盒子里的药丸不多,就两三个,那些人一股脑全塞进了喜乐的嘴里,掐着她的脸,迫使昏迷的她咽了下去。
不知是药太厉害,还是一下吃了那么多,也或者是体内那根快速抽插的肉棒的作用,喜乐嘤咛着醒来,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她张张嘴,一根肉棒迫不及待的塞了进去,肉棒太大,她艰难的张着嘴。
李寒未眉头蹙起,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烦躁,他抓起诵夏的头发,按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诵夏乖巧的掏出他的肉棒,张嘴含了下去,小手也不时的揉着他的两颗卵袋。
又换了一根肉棒,明明都是抽插,之前让她无比痛苦,此时却仿佛把她花穴里每一寸瘙痒的地方都抚平了,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交合的地方水声越来越大。
李寒未一脚把吟秋踢到了一边,本就被折磨的虚弱不堪,这一脚直接把吟秋踢晕了。
诵夏看了一眼吟秋的惨样,破损的衣服象征性的挂在身上,下半身都是男人的污秽,背上一道道鞭痕,零散的布料被血染红......
她害怕的回目光,更加卖力的取悦李寒未,几乎是把这根肉棒当宝贝了一般,舌尖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完全舔了个遍,可是他...就是没硬起来......
喜乐的意识现在已经被情欲占据,她扭动着身躯回应着在花穴里抽动的肉棒,被肉棒填满的小嘴偶尔漏出几声娇吟,本应天真的美眸里,满含勾人心魂的妩媚。
有坏心眼的男人,恶意的把射出的液体抹在她身上,似乎是想抹遍她的全身,尤其是晃动的双乳上,已经被一层浓厚的污秽覆盖。
嘴里的那根肉棒终于停止了,抽出来时,被撑开的嘴角边有隐隐的血迹,好似是被撑裂了,浑浊的液体从嘴里流出来,还没有流完,又有肉棒接着塞进去了,这个男人更狠,按着喜乐的头,把喜乐的脸都按在了他凌乱的黑毛里,喜乐几乎不能呼吸,嘴里呜呜的挣扎,男人这才大笑着放开她,却几乎把她的嘴当成了花穴一样快速抽插着,她的嘴已经被插的不能有任何动作。
这时候有人把喜乐抬了起来,伸手去摸她的后穴。
李寒未手撑着头,眼睛里看不出情绪:“不行。”
那个男人赶紧手,又把喜乐放回了地上,李寒未瞥见她的后背被地蹭出一片血红,眸子闪了闪,低头对着诵夏道:“坐上来。”
诵夏跨开双腿,把刚硬起来的肉棒缓缓插入自己体内,她上下套弄,不敢坐的太下去,又害怕李寒未会生气,于是各种尝试把肉棒全部插进去,奈何他的太大,她试了几次,都疼的停下。
李寒未推开她:“继续用嘴。”
诵夏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去舔肉棒。
这场不知多少人加入的活动,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
吟秋去看喜乐时,她已经快要没有呼吸,就那么躺在那些又脏又臭的液体里,吟秋甚至以为她死了。
她的身体时而滚烫时而冰冷,嘴里一直痛苦的哼哼。
..........
寝殿之内,几位皇子拿着剑对着喜乐:“妹妹,于其被抓着侮辱,不如现在就了断吧。”
喜乐害怕的躲在诵夏吟秋的身后后退,她不明白平时那么疼她的哥哥们,怎么此时就要杀她了,他们不应该去帮助父皇对抗入侵来的大显王朝的大军吗......
“哥哥,不要...”她害怕的哭求。
那几个皇子也都露出了痛心的表情,这样的美貌,是身为公主该有的,却不是身为俘虏该有的,要么死,要么被抓住侮辱。
昱朝大势已去,反抗早已徒劳。
门口寒光闪过,一个男人进来,那些皇子全部连哼都没来得及哼,直接倒地。
“大哥。”喜乐冲过去扑进大哥的怀里。
“你们,带着公主混进平民里。”大皇子擦去喜乐脸上的泪,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她仰着脸看着大哥,声音颤抖:“那大哥怎么办?”
沉默了一会,他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大哥乃是皇位未来的继承者,当与昱朝共同存亡。”
.........
“大哥......”喜乐嘤咛着睁开眼,入眼是一个充满了脂粉味的营帐,她想起身,浑身酸疼。
她有些分不清这一切究竟是现实还是梦了,刚刚的是梦,还是现在这个是梦?她明明是个现代人,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吟秋见她醒了,立马端水过去:“公主,你终于醒了。”
喜乐接过:“我不是公主,我叫周述。”
“周姝儿,”吟秋纠正她,拿着药膏坐了过去:“没想到李寒未给的药效果这么好。”
听到这个名字,她皱了皱眉,吟秋打开药膏,掀开被子在她下身涂抹:“公主你足足睡了有五天呢。”
五天前的惨样,吟秋到现在都记得,以为喜乐已经死了,吟秋撑着身体的痛跟李寒未拼命,谁知李寒未竟然叫人过来医治公主,还让诵夏送了专门涂抹这些伤势的药过来,诵夏来的时候,看到喜乐高烧不退躺在床上,花穴里不时渗出的血,需要吟秋一直擦拭以及更换亵裤,也以为喜乐就要这么死了。
没想到她挺过来了,第五天时竟然退烧了,药膏也起作用了,花穴没有血,也消肿了,身上蜡烛的红痕也消下去了,嘴角恢复的慢些,也只是还有些淡淡的痕迹。
无论怎么样,李寒未的药还是很好用的。
喜乐解释了半天,她不是真正的喜乐,她是个现代人。
吟秋只当她烧糊涂了,一直笑着纠正她。
叹了口气,喜乐只能询问当日吟秋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折磨成那个样子。
吟秋咬着牙恨恨的道:“都怪诵夏!”
“明明奴婢跟诵夏把您混进了百姓里,偏偏诵夏见到李寒未为逼您出来屠杀百姓时,跑过去说您在这里,奴婢当时跟您商量好了,由奴婢来假扮您的...您不该来的......”吟秋心疼的为她揉捏身体,“横竖奴婢这条命最终都是死,为公主死不是更有意义。”
喜乐失笑:“按照这么说的话,是个人都会死的。”
吟秋语塞,喜乐让她脱了衣衫,把后背给露出来,吟秋不肯:“奴婢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吟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快让我看看。”
吟秋拗不过,只能脱下来,转过身让喜乐看,那一道道鞭痕,依然皮开肉绽,喜乐沉默:“你没有为自己看看吗?”
吟秋穿好衣服,“公主伤的重...奴婢这点不算什么...”
她叹气,拉过吟秋的手:“不要自称奴婢了,也不要叫我公主,叫我...”她想了想,也不知道该叫什么好。
“公主...”诵夏掀开帘子,眸子一闪,改了称呼:“喜乐,李将军说要见你。”
吟秋横眉怒指:“公主刚醒,李寒未怎么马上就知道了?诵夏,你这是一直在旁边偷偷看着呢吧?”
诵夏转开眼,不跟她争辩:“李将军不爱等人,喜乐快一点随我去。”
动了动依然酸疼的身体,喜乐让诵夏在外面等,吟秋一边骂着李寒未,一边给喜乐穿衣服。
出了这个帘子,喜乐才看清这个大帐,里面被分成了好几个区域,似乎每个帘子后都有一个姑娘,脂粉味浓重也是因为如此。
吟秋跟着她出了营帐,还要跟着一起去见李寒未,却被诵夏拦了下来,“李将军只见喜乐一个人,你留在这里。”
吟秋张嘴刚要骂诵夏,喜乐赶紧止住:“好了好了,你等我回来。”
说完便跟着诵夏走了,这一路走下来,那些男人对着她下流的吹口哨,或者故意对着她挺动腰部,模仿那个动作,她忍着屈辱,目不斜视。
进去时,李寒未正在桌边捧着一本兵书,剑眉下狭长的眸子阴沉的瞧过来,惜字如金:“出去。”
诵夏一愣,刚想说些什么,见他眸光瞬间冷冽,赶紧转身出去了。
大帐内此时只剩两人,两人就这么无声对视着。
李寒未合上兵书放好,走了过去。即使一身洗旧了的素衫,即使她的脸因为几天的病而毫无血色,却依旧,不影响她的美貌。
他的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他就这么看着她。
“脱。”他松手,扬唇微笑,语气冰冷。
喜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并没有动作。
李寒未挑眉,薄唇微微开合:“吟秋...”
她再次瞪大眼,却是充满了害怕跟绝望,她一件一件的脱下来,衣衫落在脚边,最后还有亵裤跟肚兜,她停下了动作,“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没有回答,而是伸手隔着肚兜揉搓着她的双乳,力道很重,再加上之前被弄伤过,她吃痛的皱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李寒未解下她的发带,绑在了她的双手上,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被他扔到了床上,床板太硬,也有可能是她没吃饭,被摔的头晕,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她虚弱的蜷缩在床上。
李寒未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走过去拽着她的双腿,把她拉到了床边。
看着他怒挺的肉棒,喜乐惊恐的摇头:“李寒未,我刚醒...”
下一刻,他已经撕开亵裤插了进去,甫一进去,他便眯起眸子,脸上露出一丝满足,可一想到她的身份,转瞬他又冷了脸,刺到底之后便是大开大合的抽插。
大伤未愈,撕裂般的痛楚再次袭来,喜乐嘴唇苍白,汗珠直往下滴,她不愿求饶,就咬着牙连哼都不哼。
李寒未嘴角扯开一抹残忍的笑,每一次插进去都用足了力道。
她疼的意识逐渐混沌,昏昏沉沉的似又要再晕过去了,她看着帐顶,祈求这一切赶紧结束,眼前恍惚又看到了那个摇晃的吊坠,她呓语一般问:“李寒未,我这是欠你的吗?”
“对,就是你们家欠我的。”
晕过去之前她好像听到了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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