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珠提醒:“姑娘...还是注意些称呼吧。”
偏不。喜乐语气软下来:“好吧。”
本来她俩也不能信任,注意些还是好的。
如宝接着道:“人家是公主,总是有各种理由想法子惩治人,况且,将军府本来就不缺人。”
“李寒未喜欢五公主吗?”喜乐观察了一下将军府,发现这府里分三个区域,一个是李寒未居住的区域,这一块很正常。中间是寻宝院,寻宝院之后就是她跟那些美人住的四季院。
“不喜欢,”如珠摇头,“府里搜罗了那么多美人,哪个不比五公主长得好?五公主的优势只有地位罢了。”
“等等。”如宝突然拉住两人,往旁边的树后躲。
三人看向四季院的门口,那里站着人把守。
“这些是专门保护五公主的,”如宝低声道,“看来五公主在里面。”
如珠看起来颇为烦五公主:“真是的,将军不是让她在前头等着吗。”
“李寒未在干什么?”喜乐问道。
如宝带着两人小心的走:“将军在安排别的事。”
三人靠着树的遮掩,慢慢的往寻宝院走,喜乐忽然停下,看向天空,她总觉得,有谁在呼唤自己,她捂住心口,那种炙热的感觉,仿佛...是要见爱人一般......
她扶着树坐在地上,意识有些混乱,眼前恍惚好像出现了一张脸,她的眼尾滑下泪来,不能言语......
“大哥...”她的声音细若呢喃,轻轻的闭上了眼,一种十分强烈的感觉,那个人就在不远处,他就在不远处,他肯定也感受到她了......
“喜乐姑娘!”如珠如宝顿时慌了,一边小声的呼唤她,一边蹲下来按她的人中。
好一会都不见喜乐睁眼,如宝去找大夫,如珠力气大些,把喜乐抱起来往距离最近的四季院走,此时事情紧急,也顾不得什么五公主了。
进了四季院,不远处的曲水回廊上的凉亭里,五公主正坐在一个人的背上,手里鞭子抽着面前跪着的女子,远远的看到如珠抱着喜乐进来,鞭子一指,就让她们过去。
如珠假装没听到,继续往喜乐住的小院走,五公主身边的侍女直接呵斥:“你们,没听到是不是?”
喜乐的意识已经恢复过来,身上有些虚脱无力,便干脆仍然闭着眼。
如珠把喜乐放下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奴婢没听到,还请五公主恕罪。”
五公主过来,伸手把喜乐的脸转过来,喜乐睁开眼,五公主松手:“就是你!”
“上次李寒未带进皇宫的人就是你!”
喜乐只是看着她,嘴唇蠕动了几下,没有说话。
周围跟五公主有过接触的,无不是用怜悯的目光看向喜乐,得了李寒未的宠,同时也意味着,成为了五公主的眼中刺。
五公主鞭子一甩:“你给我跪下!”
喜乐依然没有说话,垂眸似是在想什么,动也不动的在如珠怀里。
如珠咬牙,低声下气的回道:“公主,喜乐姑娘方才晕倒了,此时恐怕实在无力行礼,还望公主恕罪。”
五公主柳眉一竖,鞭子落在如珠脸上,“贱婢,本公主可曾与你说话了?妙月,拔了她的舌头。”
啧啧啧,喜乐看向如珠脸上的鞭痕,鞭子,跪下,拔舌头,跟李寒未可真是绝配。
妙月上来就先一巴掌扇在如珠的脸上,手一把捏住如珠的脸,让如珠张开嘴,五公主坐在一个侍女的背上,得意洋洋的看着,喜乐撑着站起来,脚步一移,看了下跟妙月的距离,看了看身后的池子,又退了两步,接着伸手去扯妙月,妙月的刀已经拿出来,就在手上。
“不许伤如珠。”喜乐先扯住妙月,大声的喊了一句,妙月下意识的用拿刀的手把喜乐推开,喜乐胸前的衣服被划开,她踉跄着后退,扑通一声摔进了身后的池子里。
那一刀不够深...有些可惜...喜乐在水里想着,她扑腾了一会,由着自己沉下去,就这样离开吧......
方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如珠愣在那里,妙月愣着,五公主也愣着。
直到喜乐的动静小了,如珠才爬过去试图抓住喜乐在水里的手:“喜乐姑娘!快,抓住我!”
眼看那双手逐渐沉进了水里,如珠跟着跳了下去。如宝带着大夫才赶来,就看到如珠跳水里了,她慌忙上前,气急对周围的人吼着:“都眼瞎了,会水的还不快来。”
五公主反应过来以后倒不慌,坐在那里悠哉的看着,妙月退到一旁,偷偷开始打点。
如宝了妙月给的银子,心里想着这事肯定要原原本本的告诉李寒未,不可能按照五公主那边的说法来的。
喜乐被捞了上来放在地上,大夫上前查看,如宝招呼人等会把喜乐抬进小院里,如珠也不怎么会水,上来以后半死不活,缓过劲来看着地上脸色苍白的喜乐,心里一时滋味难辨。
擦洗过身体,又换了身新衣服,大夫给喜乐诊脉,如珠把自己拾好跟着如宝在床边等结果,大夫皱眉看了很久,把完脉又去摸喜乐的额头跟脸颊,遂去开方子,如宝跟在后面,大夫一边写一边摇头:“身体耗损严重,调养起来麻烦,我只能开个让她退热的药方。”
如珠听到外面动静,忙跑出去看,只见五公主正挽着刚过来的李寒未要去放风筝。如珠去找如宝商量,如宝急了:“你怎么不跟将军说呀?将军不是交代过我们,不能让喜乐姑娘有闪失的吗。”
如珠立马恼怒的跺脚:“哎呀,我把这茬给忘了。”
如宝带着大夫就赶紧去追李寒未,幸好人还没出府,如宝过去跪在李寒未面前:“将军,喜乐姑娘不大好了。”
李寒未脚步一顿,抽出被五公主抱着的胳膊,“公主先去吧。”
五公主又抓住他的胳膊:“一个女子而已,我们回来再看也不迟。”
“这是我府上的人。”李寒未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明明那一眼并没有什么,可五公主就是觉得不寒而栗,呐呐着不敢再拦他,待到李寒未走远时,她在原地踱步,李寒未可从来没有把人带进宫过,从前府上的这些莺莺燕燕无论出了什么事他都不关心,全部交给大夫,死了便死了,如今呢......
“他不仅带她去了皇宫,还这么在意她,妙月,这个女人是谁?”
妙月小心翼翼上前:“刚才听四季院的人说,好像是昱朝的喜乐公主。”
“那怎么会......”五公主想不明白了,按照李寒未跟周家的仇,怎么会把周家唯一的公主留着呢......
怎么想都不应该。
除非......
妙月领会了五公主的眼神,五公主在前厅等李寒未,妙月则在府里打探。
“怎么回事?”绕过屏风,看到的就是她毫无血色的脸,总觉得她的脸,比第一次见的时候清瘦了些。
如宝回来的晚,不清楚全部情况,就让大夫先跟李寒未说。
“这位姑娘的身体耗损严重,脉象虚浮...”大夫跪在地上,不敢接着说了,因为他得出的结论是,李寒未虐待人家小姑娘了,“将军,要么给这姑娘慢慢调养,要么...您找天医。”
“天医不管皇家事。”如宝着急的道。
李寒未喊人:“去莲山找天医。”
如宝提醒:“将军,喜乐是公主,天医不会管的。”
他一怔,这才想起来,他不是皇家,但是喜乐是,天医的规矩就是不管皇家事,哪怕李寒未亲自去,天医都不会下山的。
如珠端来熬好的药,见到李寒未,一边把药吹凉,一边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屏退了其他人,只留着如珠如宝,李寒未去看喜乐胸口的伤,那一刀划的不深,只是一道细长的伤口,新换上的衣服上印出了一道一模一样的血痕。
如宝过去托着喜乐的头,如珠喂药,喜乐咳嗽了几声,长睫抖动,李寒未把被子盖好,低声道:“等你能下床了,我带你去见吟秋。”
他起来,准备去找五公主,风筝总是要放的。
喜乐恍惚中好像听到了李寒未的声音,听到了他提起吟秋,她努力挣扎了半晌,总算睁开了眼,静默着想了一下,看着李寒未远去的背影:“你只会拿吟秋威胁我。”
她好似看到李寒未停了一下,他好像想回头,却没有回头,就那么走出去了。
“狗男人。”
低低的骂了一句,如珠的药正好送进了口中,喜乐皱着摇头:“我的天,太苦了。”
妙月附在五公主耳边:“公主,好容易就打听到了,府里很多人都在说,这个喜乐是唯一一个在将军的屋子里过夜的人。”
五公主一鞭子就抽在了妙月身上,恰好李寒未过来了,她笑意盈盈的过去:“我等你那么久,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李寒未点头,没有说话,随她一起出府,五公主试探着道:“那...做我的驸马。”
李寒未依然没有说话,脸上辨不清是喜是怒,把五公主扶上马车,他在前面骑马,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将军府,有一些恍惚,这府中好像有什么让他牵挂着。
走了一段路,李寒未忽然下马,进了马车,他把五公主挤在角落里,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我为什么要做驸马?”
五公主紧张的一颗心乱跳,呼吸都乱了:“因为...因为、我”
李寒未冷笑一声,一下子就从她面前消失了,五公主连忙掀开帘子,马上的李寒未仿佛一直在那里没有离开过,她的脸颊火热,放下帘子回了马车里。
这几日的天气都非常好,李寒未被五公主缠着,也没有来折腾她,喜乐觉得可惜,这样的日子不可多得,她却要待在屋子里喝药。
不知是不是落水了的原因,她总感觉身上冷,便在中午央求如珠如宝让她在门边坐着晒太阳,日头正好,如珠如宝觉得这天也没事,就拿着绣绷坐在边上跟喜乐一起。
身上晒得又热又困,喜乐起身要去睡会,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喜乐姑娘,我来找你了。”
喜乐瞬间又从头凉到了脚,她回转身来,就看到从门口而来的人,摸着下巴笑着靠近自己。
慕容旭挥手遣了如珠如宝,过去就搂喜乐的腰身,脸埋在她颈子上,向下亲到了锁骨下的那只蝴蝶。
挣扎没用,呼喊也没用,她被逼到了床的角落,哭着抱住自己的膝盖。
慕容旭袭上前,扯过她压在身下,少女美妙的胴体在挣扎时最为诱人,他掰过她的双腿,折到了她胸前,要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分身是如何进入她。
几天没做,又没有任何前戏,喜乐喊痛他也不停下,只是往里一直深入,不停的把下身撞向她。
幸好慕容旭的时间不长,没过多久就射出来,伏在喜乐的身上喘气。
歇了一会,他起来,让喜乐在自己面前跳舞。
于是喜乐没穿衣服,光着脚下了床在地上跳,花穴中的液体也随之流出来。
慕容旭坐在床边,胯间的东西渐渐又抬起头来,他再也受不了,一把抓过还在跳舞的喜乐,直接从背后插了进去。
他抓着喜乐的腰,一下一下让那雪白的臀瓣压向自己,他则低着头看着两人的下身,看着自己的肉棒如何在在这个让人销魂的花穴中进出。
第二次射出来时,慕容旭感叹了一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如珠如宝进来伺候两人洗澡,慕容旭虽然不能再来第三次,却用手一直扣着喜乐的花穴,直到水凉了,他才起来让如珠如宝穿衣,像个吃饱喝足的人一般满足的离去。
“给我换水。”喜乐忍着酸麻的腿站起来,披着衣服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如珠如宝忙碌。
她现在不止觉得自己脏,还觉得自己恶心,这副身体真恶心......
为什么前几天她就没被淹死呢,为什么......
喜乐进了新换的水里,热水实在无法让她热起来,她的眼睛不知是被泪模糊了,还是被热气模糊了,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东西,“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
如珠如宝在一旁低着头不言语。
上天让她莫名其妙穿越,到底是为什么......
平时夜里也经常会被噩梦惊醒,今晚醒来腰上一只手,喜乐下意识的又踢又打,李寒未闷哼了一声,抓住她的手腕:“是我。”
熟悉的声音,她的噩梦始制造者。
李寒未见她不挣扎了,把她按在怀里:“睡吧。”
喜乐咬着手指默默的流泪,本来困顿的李寒未怎么也睡不着了,把她的双腿分开,身体挤了进去,拿开她的手指,唇亲了上去。
她是冷的,他是热的。
李寒未越来越热,褪掉了中衣,肉棒在她大腿根蹭,“后天,后天我带你去见吟秋。”
喜乐小声的哭出来,黑暗中,他分开她的臀瓣,肉棒挺了进去,里面的湿滑让他一进入便克制不住,凶狠的冲撞。
他从唇,吻到了耳垂,含着她的耳垂细细的吮着。
喜乐终于停下了哭泣,伸出手搂住他不断撞向自己的腰身。
李寒未将她越抱越紧。
她呆呆的看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忽然贴着他的耳朵,张开嘴轻轻的道:“今天尚书大人要了我两次呢,李寒未,你可不能输给一个年纪那么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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