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朕?”
“习惯。”
“改掉。”
端木拓一扬眉似笑非笑的望着安娜:“要不要跟你老妈说说你做过朕的女人。”
安娜的脸刷地下白了,她老妈不杀了她才怪。
哼,真是的,来现代居然敢威胁俺,老娘跟你拼了。
安娜指天发誓。
“这里的女人实在……”端木拓实在欣赏不来这年头的女人,一个个发育不良似的,还很牛b的称为模特。
安娜正低头啃西瓜,一听他这么说话立即一抬头,发现电视里正放时装秀,里面的女人个个麻杆似的,她一想到大洛国的美女就立即喷了,嘴里的西瓜子嗖嗖两声暗器状飞了出去。
“骨感美。”
“根本不美。”他接着换了个台,又看了韩国历史剧,又看到了那寒酸的景福宫,不由的摇起头来:“这国家一定很穷,看皇宫盖的跟牛棚一样。”
“真是的,你家牛棚盖的这么好吗?”安娜估计这家伙连牛棚都没看过,天天嫌人家的皇宫差,不就是因为他家的皇宫好了那么一点吗?真是的太过份了。
“朕回去后就照那水平盖点牛棚。”
皇帝的现代生活
见他说的轻松安娜不由的愁了,他啥时候能回去啊,在这里快折腾死她一家老小了,她不由的想起这些日子。
“皇上,这j腿感觉如何?”她老妈带回一盒肯德j炸j腿。
“r虽肥但不鲜美,咬着多汁但其味不甘,回味无,为下下品。”
最要命的是,他一边嫌一边啃着j腿,还很享受的喝着可乐:“这种茶,错了是饮料,发明者该……”
“该如何?”她老妈一脸向往。
“杀之……”、
老妈一脸冷汗的来批安娜:“你带回来的敢情是暴君?”
次日又来一份批萨。
“做饼的可以直接拖去砍头了。”
她老妈煮饭向来马马虎虎,为了招待皇帝同学,特地煮了六菜一汤,结果……
端木拓坐下来,皱起眉一言不发啃了一碗白饭。
总之皇帝难伺候,如果不是安娜拿珠宝哄着她老人家,估计她老妈早掀桌子了,或者让她老爸拎去扔实验室里,进行一次真人版考古。
考啥,皇帝的身高及各项指标。
只是不知为什么,一家人包括安娜一看到端木拓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她老爸分析了下说是皇帝磁场较强大。
怒啊!
不过他也是有用之人,比方她老妈在小区里遭遇抢劫,只听老妈一声尖叫:“抢劫……”端木拓轻轻一跃,从窗口飘了下去。
安娜跟她老爸的嘴张成了o型,要知道她们家住的是五楼啊,只见端木拓往前一掠足尖点在一棵梧桐上,再一飘落在抢匪面前。
那抢匪顿时忘了自个是抢匪,只是张大嘴:“额滴神……”后面的呀还没出来,就被端木拓一拳击倒在地。
如果不是她老妈及时一把抱住他的腿,估计那抢匪就死定了。
据说那抢匪断了三根胁骨,嘴里不停喊着:“那人有轻功,有轻功……”
警察无限同情的看了抢匪一眼:“这孩子,看功夫片看的走火入魔了。”
皇帝的现代生活
她的考古老爸自打看他露了一手后,就开始看金大侠的功夫片,天天在请教端木拓,如何飞起来。
只是端木拓说了句:你太老啦,万一跌丢脖子不合算。
于是她拎着端木拓一天三趟的往旅行社跑,老板林洋看到她们来是欢迎至及,因为端木拓就是活招牌,不管是青春美少女还是黄脸婆,一看到端木拓立即三魂不见了七魄。
“帅哥,你真的会带团吗?”
端木拓不用点头也不用回话,林洋立即笑眯眯的说:“帅哥当然会带团了……来来这边交钱……”
“你说要不要让他参加个快男啥的,说不定一举成名,一名动天下,然后就发达了。”林洋没事总在研究这事,而安娜猛的一高敲他的脑袋。
“同志,他是皇帝喂,你说让他参加快男什么的,他一定会在台上说:朕乃一国之君,尔等无耻之人,拖出去砍了。”安娜无奈的一耸肩:“人家还以为他秀逗了呢。”
林洋笑了起来:“你的皇帝大叔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看他现在混的多好。”
安娜一转身,那家伙确实混的不错。
比方泡妞这方面,他认了第二估计陈冠希也不敢认第一了。
一个身材窈窕的辣妹穿着一件低胸装,那雪白的胸几乎要蹦出来了。
“帅哥,新来的?”
安娜不由皱起眉来,敢情林洋开的是鸭官而不是旅行社?
“嗯。”端木拓对女人向来有帝皇风度,永远面无表情,只是那女人认为他在装酷。
“帅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女人将一张纸条塞进端木拓的衣服里,然后扭着p股往前走,走了两步后扭头眨了眨眼:“记得给我电话啊。”
皇帝的现代生活
等那女人走后林洋拍拍端木拓的肩:“兄弟,真是艳福不浅啊!”
“艳福?”端木拓不以为然的哧了一声:“这种货色?”
安娜幽魂似的飘到林洋身后:“人家是皇帝,皇帝,女人见的多了,这种货色不在话下。”
林洋终于恨恨的发愿:“俺一定要穿到古代当皇帝。”
“穿你个头,想办法把他弄回去。”安娜瞪了他一眼,林洋心虚的低下了头,他现现在如何是好啊,那破机器怎么才能找准那个时空位置。
安娜在发愁,而端木拓一付很享受的样子,看各种电视剧,顺带还跟林洋研究片里的技术活。
“这样也行?”
“当然可以……”
“同性恋?”
“就是你们那边的龙阳之癖……”
“哦分桃……”
看到欧美a片时,端木拓虽说见多识广,但看到一群黄头发蓝眼睛的家伙群p直接吓喷了。
这些家伙……真是的,压根不拿她当女人,居然当她的面看a片。
终于她忍无可忍的吼了起来:“喂,人家是女人。”
林洋跟端木拓一抬头看了她一眼:“女人?你只是女娃。”
安娜很是郁闷,她比较在意一件事,端木拓来到现代后,好象没拿她当过女人,而是当孩子处理。
难道他见异思迁,或者嫌她姿色不够?
于是她化了人大浓妆,结果还没出门就被他拎回来了。
“去,把脸洗干净。”
“干麻!人家喜欢,别人都这么化的。”
“人家是人家,你是你……”
“我不洗。”
“那朕丢你进去。”
靠!安娜暗竖中指,不过她还是冲进去洗脸了。
端木拓微微一笑,她的美胜在自然清新,那种浓妆艳抹着实不适合她,还有她在这个奇怪的时代来说实在还是孩子,或许他该等她长大。
皇帝的现代生活
为了能多呆一点时间,他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把他龙袍上的一块羊脂白玉给了那个吸血鬼林洋,不然那家伙一早就送他回古代了。
在研究过许多电视剧后,他发现在这里想娶一个女孩子回家,除了她得成年……十八虽成年但却不能结婚,好象还得再等几年。
然后得到她父母的同意……这个好象有点难,于是他想起那个抢匪故事,立马让林洋找了个几个入室抢劫。
当然他一出马,立马解决了。
于是她父母当他是圣人了。
当然他还同意以后一定多弄点古董给她的考古老爸,还暗示他如果有个古代皇帝女婿一定风光无限。
然后他用他贴身的一块上好翡翠换来了她老妈的承认。
“谁当你的丈母娘一定好幸福的。”
“当然,那是皇帝的丈母娘了,要多少珠宝有多少。”
可是安娜一刻不让他放松,那家伙居然……
正想着,只见安娜顶着张素颜出来了,他满意的一笑,在现代女人一定要看牢一点,比方前天就有个不识相的跑来拖她的小手。
那家伙现在估计再也不会拖她的手了。
“你跟她什么关系?”
“谁?”
“她……”端木拓黑着一张脸看了一眼安娜,安娜正在一旁挑衣服。
那个一脸清爽的男孩立即笑了:“她是我的女神呀!高中三年,我追了她三年,她是我女朋友了。”
端木拓皱起了眉,看了一眼这男孩,长的不错,不过跟他比简直没得比,他是皇帝,而这男孩什么都不是,不过,他在现代好象什么都不是……于是他微微一笑。
“哦?你是她男朋友?接过吻?上过床?”
男孩腼腆的一笑,立即摇摇头:“没有啦,只是拉拉小手。“
端木拓的心头的石头顿时落了下来,于是他邪邪的一笑,然后低下头:“我跟她之间……”
“你跟她?”男孩看他的面情立即感觉不妙。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同居……”他又只笑不语。
这时候安娜买完衣服过来,心情很不错,却见男孩一脸愤怒:“你不要脸……居然跟一个老头……无耻!”
皇帝的现代生活
老头?端木拓不由的扬起了眉,这小子居然嫌他老。
话没说完,男孩气乎乎的跑掉了,留下安娜一头雾水。
“这人疯了?刚才说陪我玩,现在就跑了。”
“只是破孩子一个,心理不成熟。”端木拓笑的更甜了,他发现这个年代不错。
安娜心情大好,而端木拓似笑非笑的陪着她逛,这年头很是奇怪,天上有铁鸟,地上有铁马,还有一条龙似的火车,怪东西一堆,这就是所谓的科学发展,不过空气差了点,住的地方挤了点.
男女相处的方式也很奇怪,名为一夫一妻,但暗地里三妻四妾的不胜枚举,还有这里的女人太过强悍,安娜扔这里居然显的很贤良淑德.
如果做男人还是回大洛做舒服,如果做女人当然在这里比较爽,大洛风气虽开放但女人还是遗守三从四德。
不过回去,安娜该怎么办?
带她走,她老爸老妈又该如何?
一想到老泪纵横的老人家,他实在说不出口也做不到,按他以往的风格将安娜的往肩上一扛走人便是,可现在他也学了点什么,人权啊……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太狠了。
只是他总不能明知能回去,却拖着不回去,如果再不回去大洛怕是要变天了。
想到这他长叹了一声,看了一眼安娜,她正吃着冰淇淋。
而林洋拍拍他的肩,递了支烟给他:“兄弟,你该走了。”不是林洋想让他走,端木拓毕竟是个皇帝,他也没办法去计算那个时空会发生什么改变,只是他隐隐不安着。
“走什么?”安娜吞下最后一口冰淇淋后瞪了林洋一眼。
回去
“他该走了。”林洋懒洋洋的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伸长了腿:“最近怪事一堆,北冰洋急剧融化,据说那里发现时空扭曲带,如果他不走,整个时空纽带都会扭曲掉,到时候……”林洋没说下去,他的好哥们跟他说如果时空中重要人物不见了,一定要影响到整个空间的平衡,端木拓是个皇帝,肯定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他不见了,时空必定发生改变。
“走!”安娜顿时愣住了,她一开始是想让端木拓快点走,但现在却已经习惯他在身边,瞪着眼睛呼呼喝喝。
“时空传送仪方位确定。”林洋举起手,示意一切搞定。
电光火石般,蓝光一闪。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端木拓龙袍加身一脸漠然,他回来已经两个多月了,不知觉得他会回忆起跟安娜在那个时空的美好,她牵着他的手坐在电影院里,哧哧笑着看着电影。
他缓步跟在她身后,看她蹦蹦跳跳往前、走去。
“端木拓,你现在不是皇上了,知道吗?记住,你现在是我安娜的男人,要乖要听话。”
“端木拓,你去死啦!”
“皇帝大叔,真是的,你不能拿我老妈当老妈子呀!靠,这不是你的皇宫。”
“nnd,看……老娘灭了你。”
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他闭上了眼,一转身,迎面而来的女子艳丽宛若玫瑰,她盈盈一俯身:“皇上。”
楚昭仪?端木拓不由的挑起了眉。
他不由的想起了在现代看到的后宫片子,女人……你的眼底写满了y谋二字。
十天后楚大将军突然被夺了兵权,一切在笑谈中,端木拓一句玩笑,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玩笑,结果他一句君无戏言。
楚昭仪的风光成了过往云烟。
一年后,林淑妃诞下一位公主。
后位悬空。
回来
所有人都盯着后位虎视眈眈,某天皇帝突然大婚,新后又是宛南国公主,那些妃子们空欢喜了一场。
夏香瞪着眼望着新皇后,只觉得眼熟,小芜踢了她一脚:“象不象安美人。”
“切,安美人是红头发的,这个明明是黑头发的。”
“那倒是啊。”小芜点点头,只是她觉得这女子太过眼熟了。
“人家是公主哇,真是的……”
“是啊,阿奴只是个小宫女。”
只是长的太象了,夏香不由的想起那个红头发的阿奴,眼前这个宛南的公主太象阿奴了。
这边太后满意的笑着,真是的有人嫌安娜来历不明,她就给整成宛南国的公主,见招拆招,她招招不落空。
现在事事如意了,除了那个让人头疼的公主倾城,谁都事事如意了。
看倾城公主如何沦落青楼,从倾城之颜到丑陋丫头,再夺得武林盟主淳于枫的爱情,及罗飞燕与太后的纠缠,敬请期待。
系列文之最后终结章:我不倾城谁倾城。
结的有点急了,而且最近也没更文
有事情啦
公主怎么在青楼混日子,为什么会在青楼
还有为什么会毁容
公主跟淳于枫之间的关系
罗飞燕又会扮演什么角色
出逃的公主
夜本应宁静,可宫墙底下却鬼鬼祟祟站着三个人,听中间那人拉着尖细的嗓门,虽特意压低了声,可在这初春的夜里还是显的格外刺耳。
“公主,你当真要走,你这一走太后怎么办?皇上又该如何,如果龙澈国发兵又将如何。”
“公主,你就带我一起走吧!你想想你一个人在外面,人生不地熟的,万一让人拐了卖了咱办呀?”一个怯怯的女声响了起来。
“哎!你们真是的,听说龙澈国的皇帝风流成性,后宫的妃子有三千三,你们想下,万一我嫁过去独守空房,或者让那些忌妒成性的妃子们爆打一顿怎么办?”
一个甜美的女声响了起来,只见她扶着墙低头长叹一声:“算了你们不帮我,我就嫁过去,让龙澈国的皇帝虐待死为止吧!”
随着话声,嘤嘤的啜泣声也响起。另外二人也无奈了,相视良久一点头。
“公主老奴德安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你送出去。”
“桃蕊也拼了,定要护着公主逃离京城。”
一个宦官一个宫女就这样决定了,把他们的公主送出了皇宫。
大撒宫外
一辆马车静静候在外头,桃蕊一见马车便拉着倾城公主上了马车,她一掀帘子说了声快,就听着马车蹬蹬驶出帝都。
倾城暗自觉得奇怪,她掀开帘子看着远去的帝都,不禁对桃蕊感叹起来:“桃蕊你真历害,连宫外头的马车都联络好了,不然我们逃出京城也要半天时间了。”
天近拂晓,晨曦象剪刀般剪开了清晨那丝薄雾,视线顿时清朗起来。
“公主……”桃蕊略迟疑了下,还是把后面的话收了回去:“公主,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京呢,你就安心的随发奴婢去吧!”
“怎么是随你去呢?明明是你随我去。”倾城甜笑一声把帘子一掀:“车夫北上往龙澈国去,我倒要见识下这皇帝,要娶本公主,本公主就要嫁吗?”
马车咚咚往前驶去,倾城原本就是南北不分之人,她见相安无事便甜甜一笑倒在桃蕊腿上沉沉睡去。
出逃的公主
桃蕊摸着倾城乌黑的秀发,见她睡的安稳,不禁为她感叹起来,这命是你自己选的谁也不要怨了。
只见她拿出一个暗花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药丸,往倾城一放。倾城嗯了声嚼了两下甜甜睡去,桃蕊嘴角的笑容越发甜蜜起来,她把帘子一掀,欣赏着南下的风景。
“果然一派江南水乡景象,好好好……”
倾城只觉得腰酸背痛,她伸了个懒腰,可脑袋竟被狠狠砸了下,该死的桃蕊,当本公主睡着就没事了,一会扒了她的皮去。
勉强把眼皮撑了开来,倾城觉得自己这觉睡的象一年般久。杂乱无章的的稻草,被风吹的快要倒下的破窗户,还有蜘蛛网…………
“啊!这是哪呀?桃蕊,桃蕊……”倾城吼了两声,却没听到声音,她又试着喊话:“啊……啊……”
那声音是粗砾的,她试图说的话居然没听到,只听到亚亚两声,她摸着脖子尖叫起来,她失声了,而且被人遗弃在这破庙里。
倾城一把坐了下来,转头看弥勒佛象冲她慈祥的笑着,她怒了指着佛象一顿骂:你个王八蛋,本公主为什么没了声音,还有为什么她把我丢在这里?
怒骂声没听到就听一阵粗砾的亚伊声,倾城愣了下跪坐在地上,为什么这么对她,一定要找出真相。
地上的一个包袱引起她注意,打开来里面放着几锭碎银和一叠银票,还有些换洗衣裳。
倾城大笑了起来,天无绝人之路呀!看来桃蕊良心未泯,她笑呵呵的拿着包袱往外走去,随着伊伊亚亚的歌声,她晃出了破庙,顺着小道往山下走去。
灌木丛里出来一男一女,那个女的正是桃蕊,她盯着倾城消失的方向笑了笑,转头冲那男人说:“不管怎么说她对我不错,让我杀了她,自问做不到。”
“你不怕她回到皇宫,把你扯出来?”男人低声问着,他有点不解,杀了比这样更容易点。
落难凤凰
桃蕊抚着飘起的碎发淡淡一笑:“这里是宛南国,她能找谁,再说她嗓子一时半会好不了。”她转头又看了看倾城消失的小道:“她是个好姑娘,若不是欠了那女人一个人情人,我定做不这事,反正那女人要求的是消失,我已经做到了。”
她往脸上的抹了抹,扯下一张人皮面具,面具下的脸秋波流动,艳若桃李。男人吹了下口哨,两匹俊马蹬蹬跑了过来。二人往马上一跃进,策马急驰而去。
顺着小道找到一户人家,比手画脚的从户人家口里打听到一件让她疯狂的事,这里是远在南蛮之地的宛南国,并不是她的大洛国,跟龙澈国更是一个南辕一个北辙。倾城快要疯了,宛南国,也太扯蛋了,居然混到这南蛮之地,听说这里还有食人族,万一……倾城尖叫的往前冲去,她不敢想象太多了,万一成了某家某户桌上美食……
听别人说落架的风凰不如j,她现今深有体会,象狗一样累趴下才找到一个小镇,第一件事直奔酒楼。
她猛的一拍桌子:小二,小二……
小二见进来一位象丐帮出身的姑娘,她的头发被谁家的母j抄过家般耸立着,手脸都脏兮兮的,嘴里还伊伊亚亚的说着什么,细一听还是伊亚声,可怜呀!居然是个哑巴。
“姑娘,你们丐帮的同仁在我们酒楼后巷子里用饭呢,你……”小二搭着笑,伸出两个手指意思下了:“你没银子的话,请也请到后面吧!”
银子?倾城摸出一锭碎银往桌上一拍,然后盯着小二又是一阵哇啦声:你这王八蛋,狗眼看人低,若不是本公主落难,第一个砍了你脑袋。
一见银子,小二迅速抹了下桌子:“好茶,好酒侍候着,丐帮的兄弟来用饭。”
苦于无法言语,倾城指着墙上的牌子一通乱指,听小二高声叫着:“红烧排骨,松鼠桂鱼……”
落难凤凰
见差不多了便的挥手让小二让开,只见小二站在一边讷讷的笑着不肯走,她指着小二的脑袋比划了两下:你想干麻?
“这位姑娘,先把帐结了吧。”
听这话倾城火大了,把包袱往桌上一扔,从里面拿出锭银子在小二眼前晃了下,小二接过去咬了口,转头大声叫起来。
“掌柜的,酒菜六两银,收这位姑娘一锭,找零。”
随着小二的叫唤声,找回的碎银被摆到倾城眼前,她哼哼两声收了起来,低头狂吃起来,也顾不上母后教的什么礼仪只想着把空了许久的肚子填饱。
桌上的菜给一扫而空,她摸着肚子跟小二比划了半天,小二终于明白她要干麻,带着她走到门口往右边一指:“这位丐帮姑娘,往后面去就行了,那里就是。”
客栈就在后面吗?
倾城又比划上了,她见小二很肯定的说了句是,便拎着包袱往后巷跑去。拐了十八个圈,转了十九个弯,客栈的影还没有。她快不行了脚快断了,扶着墙气喘吁吁的擦着汗。
王八蛋小二,为什么说客栈在后巷里。
小二打了个啊欠,转头看天空万里无云,怎么感觉谁在背后说他坏话,又想到刚才那位哑姑娘,不禁担心起来,她找到茅厕了没有呀!
巷子九曲十八弯,倾城的脚肚子直抽筋,心里开始怨天忧人,突然听后面响声声音。
“打劫的……”
……
“老大这人看着又破又烂,能劫什么呀?色……好象没有……财看来也没有……”
“老大发了发了,这人明着装穷呀!你看这包里的银子够我们吃上几年了……”
“老大,咱们光打劫,不杀人吗?万一她报了官咱们不死定了吗?”
倾城全身发抖,见前面那个所谓的老大仰天狂吼起来:“乃乃的,盗亦有道没听过吗?咱们是侠盗,不杀人……”
老大低头看了看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话很站不住脚,可看到包袱那叠银票……
落难凤凰
那些侠盗们很仗义的走了,临走前放了锭银子在她跟前:“姑娘,咱是侠盗,不抢劫不放火不杀人……”
倾城很想问他们,你们现在在干麻呢?可苦于发不出声。
“走吧!别罗索,咱们就是仁义,看打完劫还给人家留了锭活命银……”
听他们声音越来越小,倾城感觉背后一阵冷风,萧瑟的秋天似乎提前到来。
宛南国的物价那个高呀!住一晚的客栈要她五两银子,她开始诅咒起这破地方。顺着街道慢慢往前走去,她快要疯了,现在的她真是凤落平原被犬欺了,现在吃饭的钱也快没了。
买了个所谓的奇怪的烧饼啃上,发现这不起眼的东西居然比宫里做的点心好吃。倾城啃了口又往前走去,她得找点事做,不然真的要饿肚子了。
某酒楼贴出告示一张:招店小二,要求,年轻力壮……
倾城往里面一冲,掌柜的当场就把她赶出去:“不招要饭的,姑娘不要……”
某茶楼贴出告示一张:招洗碗工,要求,年轻力壮。
又冲了进去,不一会又让人赶出来:“哪来的姑娘,年纪轻轻就去要饭了……”
试过无数次后,她又看到某店在后门贴着:招杂役,包吃住,男女不限,美丑不限,要求吃苦耐劳……
她撕过告示冲了进去,本想大喊两声,可苦于不会说话,进去后指着告示一顿乱指。
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过来,那人脸上的妆浓的吓死人,颊上两团胭脂比宫里的老麽麽还要浓,咋一看真能吓倒几个。
“哪来的要饭的,快点滚。”
妇人见倾城指着告示一顿指,不禁愣了下:“原来还是个哑巴,又脏又臭的想来胭红阁。”
这时候里面冲出一个人贴着妇人耳朵轻声说着:“妈妈,好人家会来咱们这干活吗?告示贴了都快两个月了,愣了没人来,现在请人不容易呀!凑和用了。”
妇人无奈的点点头,板着红艳艳的指甲:“你听的懂吧?”
人在青楼飘
见倾城点点头,妇人便笑了笑:“先去打桶水把澡洗了,收拾干净了上厨房呆着,别人叫你干麻就干麻。”
收拾利落后,倾城被带到厨房,烧菜的大厨看到她不禁笑了起来:“我做菜没芝麻的话,就从你脸上拍几颗下来。”
芝麻?倾城愣了下摸着脸,暗想自己的脸怎么了。
“哎!好好的姑娘居然跑到青楼来做事……”烧火的抬头看了看倾城,然后低头感叹起来:“长这成这样,来青楼也不怕。”
倾城在脑海里打了无数个问号,她能长成什么样呀,还不就是那样呗。
切菜的伙计把刀往砧板上一撩:“听说还是个哑巴,可怜了,长成这样又是个哑巴,怪不得去要饭……”
“是呀!”烧火的大娘又感叹起来。
大厨摸了摸脏兮兮的围裙:“这人呀,长的不好看就是毁了。”
真是的,不好看,她怎么会不好看,真是审美观有问题。倾城嘿嘿笑了两声,站在一边看起风景来。
“你这丫头,快去后院把菜洗了,别以为长的丑就有人同情。”切菜的伙计举着刀张牙舞爪的说着话,把倾城吓的一溜烟往后院跑去。
洗菜,哼!能难倒本公主吗?
倾城拿着筐菜往水池倒,可见水池映出她的样子,一脸黑芝麻,她一惊手一抖把那筐菜全倒进水池里,等她回过神来发现那菜飘远了,她好象捞不回来。
她好背,失了声不算,连白白嫩嫩的皮肤也成了芝麻集散地了,没等她感叹自己命运的无奈,便听到一声尖叫。
“你这个丑八怪,居然把菜倒进水池里,你这丫的,真是找抽了。”
那个所谓的妈妈突然从后面冒了出来,指着一池的青菜,脸给气成菜色:“给我一棵棵捡回来,不然晚上没饭吃。”
她的厨房生涯从捞菜开始了,自小没受过气,来这居然让一个所谓的妈妈给欺负了,越想越气,倾城把菜当成那个怪妈妈使劲搓着,等又一声尖叫响起时,那一筐菜都给搓烂了。
人在青楼飘
“你这个祸害,这一筐菜钱从你工钱里扣,给我死去烧火,别整这些菜。”怪妈妈的脸开始发白,她发现招回个祸害,苦于无人可用,只能认了。
烧火丫头
咳咳……咳……
“哑丫头,火旺点再旺点。”
大厨拼命的喊着,倾城死命的往里面放柴火,可那火却越来越小,转眼就剩点小火苗。
“俺滴娘呀!你把那么多柴火往里面放干麻,真是的,连这种事也没干过。”大厨一把抢过火钳松了松柴火,那火转眼就旺了。
倾城伸出大拇指示意他真棒,大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这本点本事了,别吹棒俺咧。”
“哑丫头往锅里倒点水……”
听大厨一吼,倾城立即拿起手边的一个瓷缸,只听轰的一声……火光过后……她的脸现在不是芝麻脸了,成了黑碳脸,她长长吐了口烟:“着火了……”
“哑丫头,给姑娘倒茶。”
听怪妈妈艰难一吼,她立即提着茶壶冲了过去……结果因为太激动,砰的声把一个客人撞倒了,整壶茶水都倒在那客人身上……
“你这祸害,扣你二个月工钱……”
“你这祸害……扣你一个月工钱……”
“你这祸害……这个月的工钱扣光光……”
大祸小祸不停闯,怪妈妈把她一年的工资全扣光了,本想赶倾城走,可一想就这么走了不合算,便把她扣下来干点细活。
“哎!新来的哑丫头好玩吧,听说烧火差点把咱胭红阁红烧了。”
四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正打着马吊,闲来无事便讨论起倾城来。
“什么呀!听说给妈妈换床单,愣是把被子缝到床单上了。”
“好玩的多了,上次让她倒马桶,她把一个马桶都给扔了。”
“真离谱,这倒没事,她长的实在太那个了!”
“对对!”
“光说说脸上的芝麻,就够煮一锅芝麻糊的……”
人在青楼飘
四个姑娘,突然觉得有低气压在近,四人低头不敢吱声,听着后面伊亚声响起,四个人把手里的马吊一拍,转头骂起来。
“你这哑巴,走路不出声,当自己是鬼呀!”
“是鬼还好,瞧你这样,做鬼阎王爷也不收。”
…………
倾城用手愤怒的比划着:本公主要砍你们头,把你们大卸八块。
谁也没明白她在比划什么,四个姑娘觉得伤到她的心了,忙拉着她的手。
“我知道,你的意思,别自卑……”
“我也知道,你比鬼丑不是你的错,是老天的错……”
“我更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做错事也不是自愿的……”
…………
倾城决定去撞墙,碰到几个有个说不清的姑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见她一边拍脑门一边往外走,四个姑娘合计了下决定送她份礼物,以弥补这个受伤的弱小心灵。
青楼在她脑海里没什么概念,只觉得那些姑娘比后宫的妃子们娇艳多了,个个穿的油光粉亮的招呼客人。偶尔看到个姑娘在那偷偷啜泣,她还觉得怪,为什么有的吃有的玩会不开心。
“哑丫头!”怪妈妈又一声尖叫,吓的倾城差点摔倒,最近她的小心肝总在哆索,因为怪妈妈的声音无处不在。
“去,把红嫣姑娘房里打扫干净。”怪妈妈瞪了她一眼:“能长成这样也不容易啊,现在咱们胭红阁保镖都不用请了,有这么个夜叉。”
夜叉?倾城的眉毛不由的打起架来,居然敢说她是夜叉:本公主一定会砍了你的脑袋,将你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她一边想一边比划着,可怪妈妈一转身,她吓的赶快收回了手。
“动作快一点,马上去。”怪妈妈扯开了嗓子吼了起来,倾城立即健步如飞往红嫣姑娘的房间冲去。
人在青楼飘
不干活会挨揍。
倾城认命的抹着桌子,而红嫣坐在窗边弹琴,琴声萧瑟分外凄凉,倾城不由一愣看了红嫣一眼,只见她双眼通红,不由的抿嘴一笑,拍拍红嫣的肩膀,然后双手抚琴,一曲轻快明月心从她指尖下弹跳而出。
“哑丫头。”红嫣一愣,眼前这个哑丫头的琴技一流,虽粗衣麻裳,相貌奇丑,但她的眼神透露出的气势却远非一个普通丫头能拥有的,特别是她的点拨琴技连红嫣都自愧不如。
倾城微微一笑双手按着琴弦,公主可不是白当的,什么琴棋书画她算无一不通了,只是她不爱那些凄宛的曲子,宫里也不允许弹那些曲子。
她拉住红嫣的手,在她手心写下开心二字。
“你让我开心?”红嫣不由的摇起头来,她现在还是清馆,不久后定会被卖红,她的初夜不知归谁,或者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商贾,更或者是一们相貌奇丑的达官贵人。
她如何能开心,只是看到哑丫头那清透的眼神红嫣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相貌丑陋或许是一件幸事,我若象你,必会是另一番人生。”
还有人想丑的。
倾城不由的摇摇头,将红嫣拖至青铜鸾镜前,嘴里伊亚个不停,手不停的比划着,红嫣不由的笑了出来:“哑丫头,你倒是个热心人。”
倾城再一摇头,见桌上有笔墨,便在一张草宣上写上:人美自是好,丑自是不好,自己掌握命运,我命由人不由天。
“我命由人不由天。”红嫣喃喃重复着这几个字,倾城本想再写几个字,却听怪妈妈又一声鬼叫,她不由的长叹了一声又冲了出来。
红嫣在回过神后惊诧的发现,哑丫头所写之字,竟远胜于她,她出身书香世家,一手好字,但跟哑丫头一比,竟不能相提并论,她不由的皱起眉来,这个丑丫头打哪来的,虽相貌奇丑无比但琴艺超群,写的一手好字,怎么会沦落到青楼成粗使丫头。
人在青楼飘
“让你打扫个房间,搞个没完没了的,这懒骨头。”怪妈妈一看到倾城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用手指着她的脑袋:“人丑,手笨,心粗,你活着干麻?干脆死了算了。”
咒本公主死?倾城愤怒的瞪着双眼,指着自己的鼻尖,怪妈妈见她一脸愤怒,一把推开她:“不高兴啊,去把前厅里的花牌取来,晚上把红嫣的花牌挂上去。”
花牌,好事啊。
倾城无比羡慕的向往着,在她眼里挂上花牌是天大的好事,看那些挂花牌的姑娘跟那些客人高高兴兴的吃饭喝酒,雅兴一起还吟点诗画点画,不过最后那些姑娘们都会跟客人关上房门熄了灯……
这是干麻呢?为什么要熄灯?难不成玩摸瞎子游戏。
倾城取下花牌,怪妈妈看了倾城一眼,不由的叹了一声:“哑丫头的背影还不错,怎么那张脸丑成这德性,半夜出来会吓死几个。”
你这怪妈妈!本宫砍了你的脑袋……倾城吱牙咧嘴手握拳,可怪妈妈眼睛一瞟她立即低下头。
人在青楼飘啊,那个不挨骂啊!
“又瞪眼!一会把红嫣姑娘的花牌放上去。”怪妈妈把一块新订定的花牌递给倾城。
这是一块镂刻鎏金花牌,红嫣二字还镀上了金粉,显的格外打眼,花牌被倾城稳稳挂在胭红阁的花牌栏里,红嫣的牌子在头牌位置,很是打眼。
“我的花牌被挂上去了?”红嫣的脸色瞬间苍白,她往后退了一步转头望着窗外:“或许我该认命,我红嫣只是个伶人清馆,现在挂上花牌,又何须伤心。”
怪妈妈瞪了红嫣一眼:“红嫣姑娘,今儿个是好日子,妈妈我也算挑好日子帮你挂花牌了,你来胭红阁也有一段日子了,卖艺不卖身这种事,在楼子是笑话,等今晚破了身,你就真正成为艺伶,到时可以外接,到达官贵人府邸表演,如果碰上个好人,可以收起花牌,专心伺候人家。”
人在青楼飘
红嫣一闭眼不再出声,她本是清白人家出身,可受一宗官司牵联被贬入妓籍,现在她努力会成为艺伶,如果不努力早晚会成为最低下的妓女,成艺伶总归比成妓女好。
站在一旁的倾城倒觉得奇怪,于是等怪妈妈走后,她立即写到:挂花牌不好吗?
“花牌……“红嫣惨笑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倾城,见她一脸向望不由的摇了摇头:“知道什么是挂花牌吗?”
倾城拼命点点头,然后用手比划着,一下子弹琴状一下子喝酒吃饭状,然后她羡慕的合上双掌:俺也要挂花牌啦!
“哑丫头,你初来青楼,做的都是粗活,倒也是好事一件,在厨房里做做粗活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平凡但却幸福。”红嫣说着握住倾城的手,她不由一惊将倾城的双手打开来,只见双手柔若无骨细嫩白皙,怎么看也不象做粗活的丫头。
“你不象做粗活的丫头,怎么会进胭红阁当丫头。”
哎!我当然不是丫头啦!我是公主啦!
倾城无奈的瞪了一眼红嫣,窗外阳光柔柔的透了进来照在红嫣的脸上,她的脸呈现一种异样的苍白,就如同快失去呼吸一般.
红嫣强打起精神来,她知道自己再无力抵抗命运的轮盘,她会被碾砸成粉碎。
早春的天轰隆一声闷雷,原本明媚的天空转眼y云秘布,雨哗啦一声落了下来,就象要砸透人心般,急剧的落了下来。
红嫣推开窗子任雨水飘洒进来,倾城伸手去关却被她阻止了。
“雨下的好大。”红嫣闭上了眼不再出声。
倾城看了她一眼,想出声也没得出声,不由的哑了声转身出去带上了房门。
怪妈妈站在回廊里生生气气的说着:“这天气说变就变,真是的,晚上的客人都给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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