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叫殿下,再叫的干脆一点多好啊,比如叫~~晗曦。”她美眸轻眨。晗曦?我也可以叫您晗曦吗?晗曦?我心中轻轻默念着这个名字,却没有勇气叫出声,她看我的样子‘咯咯’笑开。
“以后就叫我晗曦,我叫你小燕子,显的很亲切呢。”小燕子?叫我小燕子,很亲切呢。她说很亲切。晗曦,我轻念,无声。
另外,三个女孩的名字叫夏紫薇,金锁,晴儿,分别象征着智慧,富贵和希望。夏紫薇就是那个看起来很温和却最危险的女孩,只有在看她时,我才能看到她眼中浮现别的神色,跟我一样的神色,我很安心,夏紫薇也是保护她的;也是这份异样的安心;使得我要守护的晗曦大人差点失去生命;也让我后来的生命空白了整整六年。
“以后我们就是伙伴了,你们是我的朋友,是我的伙伴,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可是很期待你们带给我的惊喜啊。”她最后笑着说。
这一年,我十二岁,她十岁。我一直认为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有他的使命,看到她之后我就明白,我的存在只为你,水晗曦,完成你的一切愿望就是我的理想,我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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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路狂歌]
站在临州城外,回首对它挥手:再见临州,再见稔鸣。
“晗曦大人,您确定不坐马车吗?”紫薇牵着一匹神俊的黑马走过来,马背上的鞍经过特别改造,加了软垫,安全舒适。
“还要我再说吗?我的身体没事,不用担心。”紫薇武功各个方面都不是最好的,人又唠叨,却是四婢之首,我真是想不透。小燕子、金锁已经坐在马上整装待发,晴儿也赶好马车;真是郁闷,出个有必要带一马车的东西吗?什么都带齐了,连油盐都不放过。
“您自己小心,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就坐马车。”紫薇还要说。
“呀!哪里有只蜜蜂啊,嗡嗡~~啊,在这里。”我看着紫薇打趣。“我从来不虐待自己,生命可是很宝贵的,你就放心吧,我的小蜜蜂!”摸摸紫薇的头之后,旋身上马,坐在马上的感觉很爽,居高临下。抬头仰望天空,晴空一壁,万里无云。一拍马身‘驾’,马提步跑动,风吹动飞舞的发丝。
“你们快跟上来,跟我并排走。”我对紧跟在后面的紫薇、金锁、小燕子喊到。她们立刻策马向前,宽阔的管道上,四个俊雅年轻的公子,策马奔腾,后面紧跟一个俊俏甜美的少女赶车,引起路人的一阵侧目。大道两旁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麦田,微风吹过,掀起一波波绿色的波浪,麦田里,星星点点的点缀着些黄色的野花,迎面送来淡淡的麦油的香味,那是属于大自然的味道,闻过神清气爽。
‘驾’‘驾’‘驾’几到清脆的声音打破野外的空旷,马蹄踏过,卷起烟尘飞扬,转眼,已去了老远,风中还飘着他们的歌声。
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啊,啊,啊。歌声随风传的很远很远。
“紫薇、小燕子、金锁、晴儿和我一起唱啊,和我一起用歌声来诠释青春。”我扬着青春的脸,对着她们说道,她们听的很开心,但唱出来的感觉才叫痛快呢。
“好、好啊!”小燕子红着脸,干脆的说。金锁一脸别扭,晴儿已经跟着唱了出来。
啊,啊,啊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
当河水不在流
当时间停住日月不分
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
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当太阳不在上升的时候
当地球不再转动
当春夏秋冬不再变换
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
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紫薇、金锁先是跟着我后面轻声哼唱,唱到后来也大声的唱起来,青春的激情洋溢在四周,年轻的心像火焰般燃烧。
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反复唱着这段,心里什么都不想,干干净净的唱着这首歌,每个人都被这首感动着,生命是否可以每天都这样精彩?如果生命是一堆燃烧的柴,我愿意煽出最大的风,让它燃的更旺,照的更亮,即使最后的结局是化为灰烬。
不知是马累了,还是我们有意放慢了步子,马车驶到我们的中间,我和紫薇骑在左,小燕子、金锁在右将官道完全的占满,身后也跟着一大群骑马的路人,看衣着有江湖人也有赶路的商队,好像也被我的青春撼动,跟着我们一起唱起来,路人纷纷避让,十分热闹。歌声感染了许多因赶路而劳累的人,本来疲惫的脸忽然变的有活力,每个人脸上的笑在此刻都是真诚的。
时间不知不觉间就过的很快,看着头顶上的阳光已经是正午,一行五个人,在路上一会儿慢走,一会儿比赛快奔,一会儿停下来抬头看天笑的肆无忌惮,一会儿骑着马儿在路上嬉闹,总是笑声不断,跟在后面的人也经不住我们这样的激情,被我们甩去很远。
找到一块空旷的草地,飞身下马,小燕子、金锁、紫薇也学我的样子飞身向天空跃去,仿佛离白云很近,在空中舞蹈般转了几圈,落地,在草地上尽情打闹。
晴儿帮我们把马牵到一边吃草,在一棵茂密的榕树下,找到一块最好的草地,扑上一张桌布,从马车里找出烤j,蛋糕等食物摆在桌布上,紫薇还从草地上采来束野花放在桌布中间,桌布是蓝色,因为我喜欢紫色和蓝色,四个丫头几乎将所有的东西都换成紫蓝二色。
肚子饿的咕咕叫了,大家围着桌布坐成一圈,先喝几口水,剩下的水用来洗手,接着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祈祷
“我要开动喽!”说完这句话后,伸手拿起食物笑眯着眼睛吃起来。
“你们也吃啊,出门在外,不要拘谨啦。”见她们四位只是看着我吃,估计是要等我吃完再吃,我笑着对她们说。
“我们怎么可以和晗曦大人一起吃呢,这样对您太无礼了。”我一口食物差点噎住,不是吧?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些规矩,真是服了。
“那~就谢谢晗曦大人了,我们开动了。”小燕子人见我露出失望的神色,忽然开口说,拿了一个离她最近的馒头吃起来。
“呵呵,这样才对嘛,你们是我的朋友,是朋友哦,朋友之间是不需要这样客气的。”笑的很开心,四人都拿着眼前的食物吃起来,和我一样,眯眼呵呵笑开。
撕了一块j腿递给小燕子,小燕子一愣,看着眼前的j腿不知所措。
“哎!发什么愣嘛,我知道小燕子最喜欢吃j腿了,快接啊,我的手好酸哦。”我笑着看小燕子接过j腿之后,脸又微微的红了。又分别给紫薇、金锁、晴儿都撕了一块。
“好东西就是要和朋友分享才更有意义啊!”说完眯眼掰了小燕子手上的一块馒头放到嘴里。“恩~真的很难吃呢!”已经冷掉的馒头即使做的再好又好吃到哪去呢?困难的将它咽下去,在前世就有三不吃:面包不吃,火腿不吃,馒头不吃。今生依旧是这样子。
“晗曦大人!”紫薇看我忽然吃起平常连碰都不会的馒头,惊讶的叫道,其他三人也怔住。
“怎么?你们不愿意和我一起分享吗?”我笑着说。
“不、不是。”
“那就好了,大家开动吧,我可是早就饿了。”说着喝了一口水,缓和喉咙的不适,抓起美味放在嘴里,优雅的嚼动。四人也不再拘束,和我一起吃起来,笑声不断的在空中流淌,犹如快乐的乐章;风,将美丽的脸定格,如同一副永恒的画卷。
吃过之后,一起将垃圾埋入土里,如此优美的环境,只能留下欢笑,不能撒下垃圾,这是我多年旅游的习惯。处理好后,五人平躺在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很安静,只能听到风和鸟啼的声音,闲散的看着蓝天,白云。闭上眼睛静静享受这份恬静,心,轻飘飘的,没有丝毫重量。
“晗曦大人,我们该出发了。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袁家镇,不然我们就要在野外露宿了。”紫薇将我摇醒,说道。原来我趟在地上眯着眼睡着了。
“在野外宿营?这倒是个好主意,不如我们试试?”记得以前常在外宿营,在农村,夏季和看稻谷的农民在一起,数天上的星星,那样的星空,朴实无垠。真的很怀念啊,不过蚊子很多,没带驱蚊水的可不要轻易尝试。
“听说这一带夜里有狼出没。”金锁平静的陈述,表情告诉我,只要你不怕,我们无所谓。
“狼啊?还是算了吧,我们赶快出发。”狼可是一群一群的出现的,这样的刺激还是算了吧,生命价更高。
越是接近北方越是觉得的热,路面相较与临州也干燥不少,下午赶路的人明显少了起来,戴上自制的‘晗曦’牌遮阳帽,继续策马狂奔,草青黄尘飞扬。
前面的路,是否也会像今天一样,欢声不断?也只有在这样狂奔的生命尽头的界点上,心才是完全的属于自己吧,相信瞬间的幸福胜过永远。
即使是很幸福的时刻,也会觉得悲伤,心底总有一个不安的角落,下一分钟,下一分钟还能这样幸福吗?人都是贪心的吧,老话说,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是这样子吧,幸福了,还想再幸福一点。
对未知的,会好奇它能带给我们怎样的惊喜和精彩,可生活总是让人忍不住很失望,千层不变,每天都是那个样子,的确有多新奇的东西,但每个人只能感受那么一点点,所以我选择旅行,选择流浪,选择把我所知道的一切新奇的事物都带给我身边的朋友,努力的让他们的生命也精彩,光y短暂,珍惜每一次感动的瞬间。
骑了一天的马,身子感觉有点吃不消,太阳玩累了,也要躲到山里去休息。
“晗曦大人,前面就是袁家镇。”一个小镇慢慢进入我们的视线,炊烟缕缕。
“终于到了,今晚大家都好好的休息,明天我们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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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翁魏杭]
骑马走进袁家镇,相当繁荣的镇子,南北往来的商贩都要经过这里,在这里住宿。
“客官要住店吗?”在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前停下,里面的小二立刻机灵的上前,一脸的笑容。
“给我们安排三间上房,马要好生伺候着。”紫薇说着,拿出一锭碎银给小二。
“好勒!客官,你休息好,小的马上去准备。”小二牵着马出去,掌柜的忙从内堂出来领我们上楼,房间倒也干净。
“给我们安排好热水,我们家大人要沐浴,一切都准备新的,这是房钱。”紫薇吩咐着,跟我这么久,我的一切生活习惯她都了如指掌。回头看看旁边哪个房间,房门紧闭。
“呵呵,客官,那间房已经有人住了。”掌柜随我视线看去,向我说道。
“恩。”轻应一声,表示知道,转身进房间,坐下休息,小二很快回来给我们上茶。
“客观,水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就要沐浴吗?”小二问。
“好了,你下去吧。”紫薇看我疲惫的脸色,对小二说道。
“好勒,客官有什么吩咐一声就行了。”小二机灵的说着,很快便退下。
“晗曦大人,紫薇伺候您沐浴。”紫薇不愧是我的总管,才一会的功夫就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好!”真的要洗个澡,浑身都是灰,又累。
沐浴过后,浑身都爽,感觉像是卸下了十斤重的包袱,很轻松。‘啊!’打开窗户,伸个懒腰看着院中的花草葱郁。轻快的下楼,到后院,晚餐已经准备好,都是热腾腾的食物,对着满院的花香围在一桌,喝点小酒,惬意极了。
各自回房休息后,我跃身坐在屋顶上,披着一件大衣,手里拿着一壶自制的葡萄酒,对月畅饮。“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想到这句诗,慢声念出,接着又傻笑,李白在作这首诗时应该很孤独和伤感,但此刻从我嘴里念出来就有一丝游戏的轻快,忧伤的味道全然失去。
“好诗,加上我是不是就是四人了?”耳边突然有声,闻声便知主人的心情定然不错。身边不知和时竟坐了一个人,我的心吓的跳漏了一拍,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看向声音的主人。
“是你?”这样的眼睛,干净的像明眸茶,他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小兄弟还记得在下?”声音也如记忆里的那般干净明澈,虽是问我,但语气很笃定,那般的理所当然。
“阁下另人印象深刻。”怎么能不记得?看着他,将他和辰的样子重叠。
“没想到小兄弟文采如此出众,另在下佩服。”他也靠我身边坐下,温热的呼吸随着他的说话,温暖我脸部的毛孔,客气的笑着,看起来又让人觉得我们很熟络。每次见他,心都不能平复,第一次是在无名楼,前世的记忆措手不及的涌来,击的我不知所措;这一次的相遇竟会是在这样浪漫的月下,记得一首歌唱道: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丽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想和你到白头。
月色淡雅。
不知是不是这样的原因,看到他不但没有觉得排斥,心情还没由来的雀跃起来,不过,这一切,我并没有表现出来,仍像平时一样,外表看起来没有丝毫波澜。
“随口说的而已,难登大雅之堂。”盯着他发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虽然长相完全不一样,但感觉,感觉和辰一样的干净,清澈,让人打从心底觉得舒服,自然的想去靠近。
“辰~~~”一阵恍然,开口直觉叫出这个尘封已久的名字,在听到自己声音的时候猛然一惊,迅速恢复清明的神态。“不好意思,我失态了。”转头不要再去看他,真是丢脸,竟然~~~
“是因为我和你的一个朋友长的很像吗?”他的声音像是蛊惑般,美的犹如幻听。
“恩?”我没有听明白,或者说,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我已经忘记了怎么样去思考,大脑忽然停止了运作。
“我是不是和你的一个朋友长的很像?两次见到你,你都在看着我发呆,第一次的情绪波动还很大。”他的话让我再次一惊,这么明显么?
“不,你们长的一点都不像。”低头,想着辰的样子,意外的竟想不起辰的模样,只依稀记得辰长的像极陈冠熙。是时间的关系么?时间已经将心中的你磨的连影子都没剩么?
“看来真的是有这样一个人啊。你很在乎他?”他像是随口问的,笑的清淡。
“不在乎。”我摇头,说服自己般,语气坚定。“我已经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这是事实,真的已经忘记他的样子,只是感觉,感觉是永远也忘不了的。
“你的朋友?”眉宇柔和的像被水洗过的玉那般温文。
“我的哥哥。”我撒谎,也许亲人般的感情才能保存的更加长久,爱情真的是太脆弱了,我,已不敢再去尝试,就将它埋葬吧,转换成一种亲情,未尝不是值得珍藏的回忆,回忆也醉人吧。
“难怪你每次看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还以为~~~”忽然停住,没有再想下说了。
“以为什么?”我追问。
“没什么,这么晚了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
“你的问题还真多哎,你是不是没话找话啊!”我骤然抬头对他吼道,可恶,思路居然被他带着转,我向来讨厌被别人主导思想。
“呵呵,你生气时像只小兔子。”说着伸手摸摸我的头。头上立时多了几条黑线,小兔子?我像小兔子?这男人眼睛八成是瞎了。
“真不知是夸你想象力太单一呢,还是说你词汇量贫乏,或者~~是见过的动物太少?”即使心里很抓狂,嘴里还是冷静的出言讥讽。
他摇摇头不语,笑容带点宠腻与纵容,仿佛在他眼里我只是个不懂的小孩子。眼睛像是才看见手中我的酒,“好像很香呢!我能喝点吗?”很绅士的问着,刚想回答他说不行,手中的酒已经到他手里,仰头喝的很香。我目瞪口呆,等我反应过来去抢回我的美酒时,酒瓶已竟空空如也,拿着酒贫不死心的向下摇、向下倒,只有可怜的一滴。可恶,我火大的瞪着他,拿着酒瓶,愤怒的瞪视,脸夹气的红红的鼓起来。
“呵呵,果然是好酒啊,很香!”说完还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看着我。
“你、你~~你这只猪,还我的酒~~。”气急败坏之下我拿起瓶子就要打他,但出手的劲道却不由自主的很轻很轻,既像是和哥哥撒娇般,又像是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呵呵,你脸红的样子也很可爱呢。”说着手快速伸过来摸我的头。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们又不熟,前面还是小兄弟、小兄弟叫的很客气,才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原形必露,
“讨厌,不要摸我头啦。”我站起身,气呼呼的瞪他,手指梳理着头发。“头可断,发型不可乱。男人的头怎么可以随便摸?”
“呵呵哈哈~~”他笑的开怀,宠腻的意味很浓,“好,我不摸,过来!”他向我招手。
“干嘛?”防备的瞪视他。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我面前帮我把头发梳理好,动作如月光那样温柔。呆滞的站着,任他绾起揉乱的青丝。提脚转身,抬头呆呆的看看的他一如月光温柔的脸,竟一不小心“啊~~~~”一脚踩空,这古代的房顶都是斜着的,整个人都失去平衡,向下坠去,天哪,真不敢相信刚刚那恐怖的叫声是出自我的口中。双手本能的在空中乱抓却什么也抓不到,完了,这下死定了,这么高的楼掉下去,摔不死也够呛,起码也得在床上躺个几天啊。我心中哀怨的想着。
预期中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而是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身体还是被骨头一样的东西搁了一下。耳边风声呼呼作响,睁开眼,怎么回事?只见小燕子招招凌厉的在攻击着正包着我的他,他抱着我有些狼狈的躲避小燕子的攻击,场面危险混乱。估计是躲在暗处保护我的小燕子看到我从屋顶摔下来,就飞过来接我,却不想被他抢了先,以为他是敌人才攻击他的。
“停!”我做一个stop的手势。“小燕子,你怎么会在这?”这小丫头肯定一直没睡觉在某处暗暗守护我,已经有两个暗卫在保护我了,她~~~心中说不感动是骗人的,这样真心实意的对你好。
“晗曦大人,您没事吧?”小燕子焦急的看着我。
“我没事。”肯定的回答她,回她一个安定的眼神。
他放下我,笑着在我耳边说:“我叫翁魏杭,记住哦。”声音明澈,说完飞身消失在夜里。愣愣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身上还留有他的余温。
“晗曦大人!~~晗曦大人?”
“恩?什么事?”忽然醒来,转头看着小燕子。“我没事快去睡觉吧。”还不等小燕子说话,快速将话说完,跑回到房间,不想让小燕子看到通红的脸和听到我心脏跳动的频率。顺手把门关紧,靠在门上,手捂着胸口,又摸摸脸,火般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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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又见阎]
清晨醒来,回想昨晚感觉像做梦,原以为自己会久久不能睡去,没想到,头挨上枕头就进入梦乡。休息了一夜之后,昨日骑马狂奔导致的酸痛感已经消失,不过,我可不想再尝试那样的刺激了,还是坐马车比较舒服,马车经过特别制作,车底都加了很多弹簧,起到避震的作用,比较舒适。吃完早饭下楼,继续北行。一路走来都没有刻意的隐藏行踪,甚至是有些招摇,就是希望爹爹不要担心,也告诉他,既然出来了,不玩个够本是不会回去的,我聪明的爹爹肯定懂我的意思吧,跟踪我的请撤走保护我的人可以留下,不要影响我游玩的心情。
“晗曦大人,可以走了。”思索间,紫薇她们已经准备好,等我起程。
“恩。”紫薇帮我拉开车帘,金锁小燕子骑马,晴儿赶车,紫薇和我坐车。刚要上车,眼角瞥见一个艳红的身影,我打了个激灵,迅速向车里钻去,口里默念:没看见、没看见,他没看见我,他没看见我。
“我们又见面了,曦子!”他天籁般的声音在我耳里简直就是魔鬼的吼叫,口气还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没听见,没听见。我继续默念,幻听,绝对是幻听。我给自己催眠。一股寒气透过车帘向我直而来,车帘被扑面而来内力掀开,小燕子倏地一声,护在我身前,紫薇仍是不动声色,晴儿依旧一派天真,金锁眼里唳气滚动。
“呵呵,真巧啊,这种情况下都能遇到。”我记得,是叫‘阎’,还是美的那般惊心动魄。
“说明我们很有缘分。”他嘴里这样说,可表情才不是这么回事,就你这掠夺暴戾的气质相信缘分才怪。
“呵呵,招呼也打过了,我要走了,不好意思哦,再见!”我朝他拜拜,打着哈哈。拍拍小燕子叫她们不要紧张,可根本不管用,‘阎’身上发出的气息太具侵略性,让人不自觉的提高防备,小燕子她们身上的内力已拔到最高,随时准备着战斗一样,车帘随风舞动,四周的灰尘像龙卷风一样,呼呼聚集成一个大的旋涡,如置身在杀戮的战场。而阎仍是那样轻松,只是盯着我,仿佛他的眼里除了我什么都看到,或者说他根本没将小燕子她们放在眼里。
“这么急着去哪?”似乎是一种习惯,询问的口气让人觉得高高在上,压力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见鬼了,我凭什么回答你。笑靥盈盈,歪头斜眼清脆的反问他,忽略四周翻飞的压力。他也不恼,学着我的样子对着我倾城一笑,如春日盛开的樱花。又问:“去哪?”我一个恍惚,眼前如梦如幻:“北悍!”等我意识到自己做什么的时候,话已然出口。我懊恼的瞪他一眼,居、居然用美人计,可恶。
也许是我的神情太过有趣,他居然很开心的笑出声来,眼如秋水,勾人心魄。
“有什么好笑的。”我低声自语,掩饰自己片刻的失神,被他笑的很不自在,语气像个别扭的孩子。
“我也去北悍。”他说。眼里有一丝狡诈,更为他的美丽添染一抹浓浓的妖气。“我们一起。”他接着说。
“不要。”我想也不想的就拒绝,和你一起?我要不要活了?你太危险。恢复
“你再说一次。”寒!空气都感觉被他的眼神给冻结了。
“不要。”我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的回避。
“再说一次。”气压压的我胸口一阵闷疼,周围的人早已跑回屋里,窗门紧闭。有一个紫蓝色身影跳进我眼底,一闪而逝,心跳漏一拍,并没有去细想他是谁,因为很肯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满头的白发在空中划了个美好的弧度。
“不要不要!”我口气也十分倔强,以为他会使用什么特别手段来,谁知他~~四周气势忽地一松,小燕子、金锁、晴儿皆是满头大汗,紫薇却只有额头略有薄汗,我看了不禁略感意外。四婢明显的都呼了一口气,却并没有放松。
阎眼波一柔,诡异的眨眼,柔声说:“我们一起。”我像是受到蛊惑,呆楞的看着他柔和的眸光闪着晶莹,媚眼如丝。
“好。”我听到自己这样说。说过之后我恨不得将舌头咬掉,意志力也太差了,人家一个美色过来就弃械投降。但真的没有预料到他会是这样有心计的一个人,有时候看一个人心计是否深沉就从这样的一件小事看出的,他还一点都不掩饰,走路跟飘似的,坐上我的马车。
我耸耸肩,无奈的向小燕子她们示意可以走了。
“晗曦大人~~”小燕子仍然充满戒备,她对危险有一种特殊的感应,就像是一种本能。
“没事的,不是还有你们吗?”我安抚小燕子。
“可是~~~”头一次见小燕子如此紧张,她对我的话从来都是无条件的听从的。我对她笑,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否正确。和他一起上路,应该没事吧,心里却隐约有些不安。
马车‘的的’行的很快。车内。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啦~~。”我伸手去蒙他的眼睛,实在是受不了了,从上车开始就一直盯着我看到现在,寒毛都竖起来了,他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烈,想忽略都不行。
紫薇出去随她们骑马而行,只剩我俩在车内,呼吸缠绕在一起,很暧昧。
闭上眼睛假寐,车子轻轻颠簸,像是小时侯睡在摇篮里,妈妈在身边轻推摇,睡意很快袭来,迷糊中,想起今日看到的那抹紫蓝色身影,虽一闪而逝,但却另我印象深刻,没有看见他的脸,但只观其身形就可以断定那人年纪一定不大,是什么经历会使他年纪轻轻便早生华发,不知为何,竟感到丝丝心疼,为一个陌生人。
我十分畏寒,也十分怕热,四月本是个清爽的季节,北悍的四月白天异常的热,晚上异常的冷,这里接近北悍,空气越发的干燥,马蹄踏过尘烟滚滚,心里也觉得有点躁热,闷闷的,很不舒服。翻个身,寻觅到一块凉爽,舒服的靠在这块凉垫上不肯再挪动,凉垫僵硬的有些硌人,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梦里看到清胥叫着“晗曦、晗曦!”落英缤纷,坠满青色的草地,我欢快的笑着跑过去抱他,清胥的眼睛透明的像黑夜,忍不住亲亲他粉嫩的小脸,清胥笑着要回亲我,脸埋在我的颈窝,热气呼的我一阵痒痒,颤栗般的很舒服,还想要更多,颈部都是清胥的味道。
清胥抬头看我,叫我的声音也媚惑起来“曦子、曦子。”的叫,笑容渐渐模糊,忽然清胥就变成阎,朝我媚笑,含着诱惑,撅个樱桃小嘴也要过来亲亲,我吓的拔腿要逃,那张嘴不知怎的慢慢越变越大,我跑着跑着,明明在柔嫩的草地上,此刻却变成在大海上,那张嘴也变成大鲨鱼在我后面追赶,眼看就要咬到我了,腿像灌了铅似的,身体也动不了,我吓的一身冷汗,身体一震,醒来,在阎的怀里,抬头看他,他睡的很熟,像个孩子,表情宁静温柔,我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禁锢的很紧,他的脸深深的埋在我的颈窝。
任他抱着一动不动,细细的打量他,还不曾这样近距离的看过他,他呼吸的热量穿过我的肌肤,产生一串电流,闭上眼,很享受。闭眼的刹那,我都能感觉自己的睫毛刷过他的脸,埋在我颈窝的脸不安的动了动,似乎是想找个更加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嘴唇和鼻子蹭过我皮肤,触感很是柔软,我心底的某处也瞬间变的很柔软,嘴角忍不住无声的上扬,有着自己都不曾知道的温柔和不曾懂的幸福。
肢体接触会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这样吗?顷刻间,不在感觉排斥他,或者说从来不曾排斥过他,只是本能的感觉他太危险,又本能的想逃离罢了。
他的睫毛很长很密,乌黑乌黑的,不似我的睫毛是上卷的,他的睫毛像锋利的剑,直直的如刀刃。眉毛不似女子弯弯柳叶,也不似平常男子的剑眉,而是综合在二者之间,额头很细腻,这么近的距离都找不到一根毛孔。身上有股龙麝香,沁人心肺,妖然醉人。
他的体温与常人相比是有些冰凉的,与我肌肤相触的地方渐渐温暖起来,丝丝热量渗入他的体内,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缠绵悱恻。
车外春日暖如玉,车内美人娇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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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心动]
颈脖的重量忽然消失,心刹时有些怅然若失,微蹙眉,这样不舍的感觉让我难以控制。
“在想什么?”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像温泉边的野花,香气沁人。
抬眼对上他的眼睛,如同沉寂千年的深潭,幽蓝幽蓝,波澜不惊。像是被千瓦的电流击中,血y凝固,眨眼,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的时间,一直呆楞。
“我在想~~你眼角的白色分泌物是什么?”我故作沉思状,忽而纯真一笑,调皮的看着他说。他一怔,低头笑的妖媚,在我被他的笑迷的不知所以然的时候,他忽然将头倾在我项间摩擦,僵硬。
“你干什么啦!脏死了。”我不可置信的尖叫,双手不停的擦着他眼睛触碰的地方,倏地跳起来,忘了此时还身在车厢之内,头‘碰’一声撞上车顶,血y刹那聚集在脑部,脑袋轰轰作响,“啊哦,好痛~!”一只手捂着头哀嚎,一只手在身上驱赶细菌,其实他眼角根本就没有什么白色分泌物的,我耍着玩的,可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反应,呜,现在我觉得浑身都是细菌。
“晗曦大人!”小燕子听到车内动静,焦急的喊道。
“没事没事!”我朝车外摆摆手。“被蜜蜂蛰了一下,呵呵。”另一只手还在不停的擦着,项间被手擦的通红,娇如桃花。他绝美的脸上含有震怒,似在隐忍。忿然抓住我的手,止住我擦拭的动作。
“我就让你感觉这么脏吗?”声音寒似北风中摇曳的梨花,血腥般的暴戾。
“没、没有,习惯了。”怒气满盈却自带忧伤,另人硬不起心肠再说伤他的话语。
盯着他的眼,满是歉意,我知道刚刚的动作有多伤人,仿佛他是一粒人人避而不及的病毒。
“习惯?”本沉静无波的幽潭此刻波涛汹涌,似被飓风肆虐过后的秋天,黄叶狂乱的飞舞。
“不、不是习惯,不习惯。”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绷直。“不是、不是啦,很习惯,是很习惯,你抱着很舒服,很习惯。”我慌乱的解释。
“这么说,你很喜欢我的触碰喽?”他y厉的问。
“恩,恩,很喜欢。”我点头如捣蒜,笑脸盈盈,声音脆似泉水叮咚。他y邪的笑开,狭长的眸子晶莹透亮,光华绽放,春日里的阳光也为之黯然失色。
“那这样你也很喜欢吗?”说着挥手将我拉近,重心不稳,跌入他臂弯之中。嘴角贴上一个冰凉而柔软的唇,不似清胥干净如沙糖橘的清新,而是如被紫色的曼佗罗魅惑,心都沉醉其中。
“喜欢。”我傻呆呆的点头,一阵眩晕,脑中空白一片,无法思考,眼前千万花瓣纷纷飘飞,千束万束,缤纷艳丽。
“不脏吗?”阎妖冶的凝视着我的我眼,像是要看进我灵魂的最深处。
“不脏。”无意识的说着,伸出舌头,舔舔嘴角,恍然笑开,似雾中之花。
“想要吗?”他笑的像诱人犯罪的糖果,,不知是他恍惚了,还是我恍惚了,下咒般,迷幻在森林深处。笑漪轻荡,他美若幻化的魔镜,脸越靠越近,鼻间花香四溢。“嘣”!~马车骤然也个颠簸,“哎哟!”我捂着鼻子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好痛!~~”
这马车也太会煞风景了吧,呜呜,怎么这样啦。幽怨的转过眼,“咯咯~~”我轻笑开,阎冷如霜雪的脸竟有两陀微红,妖异的羞涩着,别是一番风情,似夜风送来的暗香,喜的柳絮冁然而笑。
“哈哈~~”我越笑越放肆,伸手过去捏他的脸夹,毫不客气的拉扯。“你是害羞了吗?你好可爱啊,超卡哇伊的!”
脸伸过去,仔细的观察他脸上可疑的暗红,“真的哎,你真的脸红了,呵呵哈哈。那不会是你的初吻吧?竟送给了我的鼻子,哈哈哈哈,太搞笑了。”原只是随口说说的,哪知道他表情越发的不自在,“不、不是吧?丝高爱~~你也太强了,初吻还在啊?你多大啦?”我不禁怀疑起他的年龄。
而他突然暴出寒气,吓我一跳。
“这不是你的初吻?”他y霾的问,似乎只要我说是,他就扭断我的脖子。
“厄~~可能是吧!”我也不是很肯定的说。
“可能?”哇!好吓人,没事乱放杀气,吓坏小朋友怎么办,就算吓不到小朋友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是初吻,绝对是初吻。”我无比肯定说,还十分坚定的点了下头,加重我说话的力度。我初吻早给清胥了,不过清胥是我弟弟,不算,这样说的话,初吻的确还在。看他表情又雨过天晴,比雨后的桃花还要娇艳动人,他还有这样天真的一面啊,卡哇伊。
“现在我真切的感觉你像个人了。”我认真的说道。他一怔。“因为你也会害羞,你也像正常人一样有喜怒哀乐啊,前两次见你都是板个死人脸,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好像天下人都欠了你什么,现在我真的感觉你也只是个普通人呢,和我一样。”说着,学他的样子摆个乌鸦脸给他看,眯眼‘咯咯’笑开。
阎秋水般的蓝眸中有不知名的光华闪烁。
“你多大了?”我又问。
他表情十分的怪异,眉宇间淡淡的温柔蕴染着夹边的娇红。“二十一。”
“二十一?”我凤目圆睁,“我以为你三十一了,还拿你当大叔呢。你还这么小啊,你还是个孩子嘛,怎么还自己弄的跟老头似的。”我啧啧摇头,难以相信。
“咦?不对啊,你二十一岁初吻还在啊?你难道~~~?”我不由自主的低头向他跨下看去,忽略阎头上五线谱般的黑线。
“想要验证吗?”阎的头突然近,美丽的眼睛眯成一条危险的线。
“不、不用了,呵呵。”我猛摆手,就算要验证也没必要我亲自验证啊,以后问你老婆不就ok了。他老婆?什么样的人才入得了他的眼,又有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他呢?或许爱情本就不能用配不配来衡量吧,只要彼此的心很贴近。
想起刚刚刹那间的心悸,只是偶然吧,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干净到透明的人,他不是,那么为什么,为什么刚才心会那样柔软?一定是我也到思春的年纪,也该找个人来谈恋爱了。
“可是我想让你验证了。”邪气的眼笑的像是九尾妖狐。
“真的吗?呵呵,你还有这样纯真的时候啊,是不是被我的人格魅力所征服,故而对我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这次见到我就爱我爱的不能自拔了?”我嬉皮笑脸的回他,虽然见他一直都着男装,但我确定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不然只会叫我水若寒,而不是曦子。
本只是开个玩笑,不想处在被动的位子而已,却不想这家伙的神情立刻就变了,脸上五彩斑斓,y晴不定似恼怒,似害羞,似有掠夺的快感,又似是一种茫然,很快又恢复平静,轻笑,笑的决绝,如悬崖上绝美的红花。
“既然你已经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今生都是我的,别想逃离我的手心。”像宣布圣旨般,惊的我如雷劈中。
“我也告诉过你,我是我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我也不会逃离什么,因为没有什么能困住我。”脸上仍是自信的笑,眼睛眯起,话很轻,却掷地有声。
“呵呵哈哈!”我俩同时笑开,如同刚刚只是开了世纪末最大的玩笑,那般的好笑,笑声里的决心让我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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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遗传]
“晗曦大人,您真的要让那家伙跟我们一起吗?”坐在客栈里,趁阎不在,晴儿眨巴大眼,皱着小鼻头,不高兴的问我,其她三人也是一脸不愿意,对她们来说,只有在无法掌控某人某事的时候才会如此紧张。
“是啊,怎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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