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泰山。”
“有没有虐待的把戏?比如说我想找位女王踩我的脸、用力抽我。”
“在三楼,我们备有三娘教子的角色扮演,无论技巧与力道,都是专业水准,相信不会让您失望的。”
“哦……听来不错,那假如我有一个朋友,专门喜欢搞中年美妇,你们也有办法满足他吗?”
“有的,他可以选购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应该可以让他……”
“白雪公主?有没有搞错,那和成熟妇女有什么关系?”
“白雪公主是和成熟妇女没有关系。”
美蝶脸上的职业笑意丝毫未减,“不过白雪公主的皇后母亲,就是中年妇女,若他有特别需要,我们也可以特别安排年老巫婆的扮相,一定会让他觉得宾至如归的。”
“这么跩?我就不相信你们什么都有。”
我道:“如果我想要j尸,你们也能为我安排吗?”
“如果喜欢j尸,请预约睡美人的角色扮演,保证整个过程动也不动,和尸体一点差别都没有。”
美蝶道:“好了,良宵苦短,请您选定今晚的戏码吧。”
“这……”
趁她说得专心,我对眼前那摇曳生姿的丰满p股实在忍耐不住,悄悄伸手过去,攀上了又圆又翘的臀丘,用力捏上一把。
“哎……”
突来的袭击,美蝶娇哼一声,却没有躲避挣扎,只是转过头来望着我,微笑道:“大爷,我要再提醒您一次,我们导游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务的。”
“开什么玩笑,你们开的不是妓院吗?只要我出得起钱,陪我睡一次有什么关系?”
“呵,大爷您真会说笑。”
美蝶语笑嫣嫣,抿唇道:“不过,大爷您知不知道,我们到底是拿什么东西去喂养底下的六足豹和剑齿虎呢?”
这当然是个好问题,可是现在似乎不是发挥好学精神的时候,于是我也从善如流,开始挑选今晚的床伴。
周遭环肥燕瘦,所在多有,要挑还真不容易,这时候,在众多华丽打扮中,我忽然瞥见一抹苍白,那是个衣着寒酸的小女孩,挽着竹篮,头上缠着蓝色头巾,瞧不太清面孔,正四处扯着人衣袖,问道:“先生小姐,请您买一盒火柴好吗?一盒就好,拜托您。”
卖火柴的小女孩?有意思,这个把戏我以前没玩过。
“嘿!她怎么样?”
我向美蝶努了努嘴,指向那小女孩的方向。
美蝶顺着方向看去,脸上似乎闪过一丝难色,但随即笑道:“那有什么问题呢?您的要求,我们马上让人为您安排,不过……可以请您把人家p股上的那只手移开吗?下头的剑齿虎肚子已经饿罗。”
当我洗过澡,准备完毕时,店里已经帮我把那名卖火柴的小女孩给送来了。作戏作得十足,她还从门口先探头进来,轻声道:“请问,这里有人要买火柴吗?”
“有有有,你快点进来,我都快要等不及了。”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正好来玩钻木取火,和大哥哥一同欲火焚身吧!
听见我的声音后,她走了进来,还是那样一套寒酸的农家打扮,灰朴朴的羊毛长裙,处处识破d与补丁,脚下踩着小木靴,手里挽着装满火柴的竹篮,活脱就是一名穷苦农家女的打扮,果真是敬业。
我躲在墙边,当她进来后,立刻把房门关上,在她转头之前,就先将她一把抱过。欲火难耐,一手去掀她长裙的同时,胯下rj已忍不住贴着她挺翘的小圆臀,用力摩擦起来。
“客……客人您别乱来,我是来这里卖火柴的。”
“我知道这里的规矩,你来这里当然是卖火柴的,哥哥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大火柴。”
手上传来强烈的反抗,对方的挣扎竟是超乎想像地猛烈,即使说是qg游戏,也未免太过真,我动了疑心,松手就把人给放开了。
一问之下,这才晓得,她的确只是来“童话世界”卖火柴的,刚刚有人对她说进到这房里来,有个大客户要买火柴,她才高高兴兴地跑进来。
事情变成这样,自然很是扫兴,好在嫖妓的钱还没有给,不算太亏,仅是欲火半天吊,感觉很难受而已。不是没有考虑过霸王硬上弓的可能,但第一,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自己现在状况不妙,不想在这里惹出什么麻烦;第二,这丫头一副脏兮兮的模样,长相稀松平常,我犯不着为了这种货色去惹什么麻烦。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请她离去,自己也预备穿衣。然而,她才走出去没有多久,我才穿上裤子,门口又响起开门声,这女孩再度进来,把门关上,低声问道:“大爷,您有很多钱吗?”
身上目前现金,说多没有,但三四十枚金币还是有的。除非是艳声远播的名妓,又或者是处女开苞,不然普通货色一晚动到两三枚金币,就已经是很吓人的价钱了,这间妓馆虽然号称高消费,但十枚金币已经可以入地下室狂欢,至于嫖她这样的一个女孩,一枚金币就很够了。
见我不置可否,她又细声道:“假如只是用手和嘴巴,那……那我也可以,帮……帮您服务。”
三更半夜,我懒得重新叫过,偶尔这样清淡玩玩也不错,只是看她的样子,不太像是有经验。
“真的可以吗?你的功夫怎么样?我来这里是嫖妓,可不想从头教起。”
“我……我很行的,请您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让您满意的。所以,五十枚银币可以吗?”
五十枚银币?那等若是半枚金币了,单单口交就开这种价,这丫头以为自己是天香国色吗?
“太多了,十五枚。”
“四十九枚。”
双方讨价还价,再次出乎意料,这女孩在金钱上竟是出奇地执着,也不知道是真的缺钱,还是天生对金钱有强烈欲望,总之,最后以三十八枚银币的价格成交。
“那……那我就开始了。”
不知是否受了金钱的鼓舞,她的动作有些迟钝,但却看得出来并非胆怯,而袍子掀开,露出胯下rj,她在迟疑片刻后,也大胆地伸手过来,一把握住。
说来真是好笑,大概是连着几天没有女人的关系,我居然屈就到找这种货色来口交泄火,真是有违我一贯的美学。
靠近些来看,女孩满是灰尘的脸蛋上,有着已经脱离童稚的老成,特别是那双闪着警戒世故的眸子,或许她已经不是小女孩,而是个少女了。
“嗯……”
少女跪在地面,双手伸入我大腿之间,握住胯下rj,然后凑上自己的嘴,从绯红湿润的口里伸出一截嫩舌,颤抖地迎向嘴边的男性象征。
“唔…啊…”
我惊讶地嚷出声来,假如说我之前曾有什么不满,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与其外表不符,少女的口交技巧竟是出奇地高明,在接触刹那,就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这时候才留意到,这女孩有一双纤柔的手掌,十根水葱似的指头,更是如音乐家一般修长,当十根手指如舞蹈般飞快地流转,化影迷乱,那幕景象本身就几乎是种艺术了。
在这种流畅速度之下,我首次觉得自己的rj像是一件乐器,被人以高超的技巧演奏弹弄。柔嫩玉指由g头按弄到末端,大胆地抚摸起胯下双丸,彷佛成为一种特殊按摩似的指法,非但远非日前龙女姐姐的生涩所能相较,就算是我生平流连的妓馆,也没有哪个红牌能相提并论。
“你……好有本事啊!”
估不到连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姑娘,也有这样高明的口交技术,娜莉维亚果真是卧虎藏龙,风月场中的圣地。
被刺激的部份好像有电流通过一般,将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腰好酸,我努力地忍耐快感的冲击。正当此时,少女将r棒含入她的口中。
“嗯……哼!”
借着颚部的移动,少女让rj在自己口腔内接受刺激,用舌尖顶着r棒前端,施以微妙的振动,瞬间,本已怒挺的rj更形坚挺、膨涨,顶住了她的喉头。
“啊呣…呷哺…”
给rj顶着喉头,应该是很难受的,但她恍若未觉,神情专注,嘴里传出y猥的声响,脑袋也上上下下地配合着韵律,卖力吸吮我的rj,只见那话儿愈来愈大,愈涨愈红,几乎要裂开来了。
“啊呣…呷哺…啊哼…厉害…老子的j巴…斗你家小嘴不过…哼…”
我可以感受到,少女的香舌在r棒前端上,来回研磨似地游移,还有朱唇的触感,吸吮rj的y猥声响,在她细致的节奏下,听来竟然像是一首乐曲。口交的韵律和心跳融为一体,我快要到爆发的临界点。
“我要s精了唷!”
“好的,请尽量s!”
没有任何退缩,少女大胆地点着头。
“呼…”
在那一瞬间,r棒像弹簧一般弹跳起来,吐出大量白浊的黏y!
“嗯!嗯嗯!…嗯!…唔!呼…哦!”
来不及承接s出的jy,喷得少女满脸都是。她把口中的jy吞下去之后,很愉快地微笑着。
我连续喘了几口气,自从修习y术魔法书的技巧后,这是我难得的易泄纪录,要不是因为见识到这绝妙的口交技巧,我真要以为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
“好了吗?那我们就进行第二场罗,加上这一次,目前已经有七十六枚银币了。”
“等、等一下,哪有这么快的?我刚刚才泄,现在还……哦!”
不由分说,少女将我捂在股间的手拿开,并且用嘴巴含住逐渐软垂的r棒。
“等…等一下吧!等一下啦…”
拒绝当事人的哀叫,少女环抱住我的腰部,不让嘴巴离开那根家伙,深深地含在嘴里,开始来回舐吮。
“嗯…呜…呜呜…如果…像…像这样…呜呜…不…不行啦…已…已经快要s出来了啦…”
“大爷!没关系啦…只要您喜欢,请将您最浓郁的jy,s在我嘴里吧!”
少女暂时抽离我的r棒,如此说着。接着,又紧紧地含入嘴里。
“不、不是那个问题,你要吸,也得我有精…嗯…我有…嗯嗯嗯…够了吧!已…已经…已经…快要出来了呀…”
听见我脆弱的呼叫,少女愈发激动地上下晃动头部,以指尖掐任r棒的根部,伸入喉咙的深处,进行激烈地压缩运动。明明只是樱桃小嘴,但唇瓣吮动的感觉,却毫不逊于在r中抽c,原本嘴的吸力就比牝户要强,在这样细致而精巧的动作中,我又怎么可能僵持得下去?
“嗯…啊啊啊啊…”
我挺起腰杆,抱住少女的后脑勺,伸入喉咙深处,释放出jy。短短八分钟内,两度s精,在喷s出白色jy的刹那,我确实有一种被qg的感受。
“呜…喂!已…已经够了吧…”
我的身体不停地痉挛。释放出jy之后,少女并没有离开我的r棒,一而再、再而三地反覆由根部往上吸吮,上下晃动头部。
“好、好了吧!我要休息一下……”
大口喘着气,我身上几乎汗出如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忽然间变成首屈一指的吸精妖女,这种意外的转变,是我战败的主因。
碰到这样远超票价的上好货色,当然要好好享受,可是这样短时间内频繁泄精,我确实有些腿软,倘使不是当初曾在邪莲的闺房里特训过,现在可能已经昏过去了……但话说回来,这一次我可没有凭y术魔法作弊。
还是有些好奇,这女孩是怎样练出连资深妓女都瞠乎其后的卓越口技,只是,我问题还没出口,她已经抹了抹嘴,抬头说话。
“您休息够了吗?请再给我机会,我们继续朝第三次的三十八枚银币挑战吧!”
“不、我还不行…你…你慢一点…别…别……哦哦哦~~~”……
就这样,我今晚又向人生的极限挑战,两刻钟内连续s精八次,连施展y术魔法的空隙都来不及,完全沉醉在她卓越口技营造出的错乱天堂里。而当我疲不能兴,那个吸精女y贼甚至威胁我,如果不付她超额银币,就要继续吸下去,结果这一晚的渡夜资,总共花掉十枚金币的高价,真真正正是人财两失。
最后,不堪极度摧残的我,在床上累倒晕去,即使昏睡,已经瘫软掉的两腿,却犹自不住颤抖。
一叫醒来,那女孩已经不见了,我的手脚还是有些发软,这也难怪,倘使有人在两刻钟内连续s精八次,他肯定也会腿软的,不过说来我还有些佩服自己,居然还s得出来……
玩得挺爽的,但没能真枪实弹地干上一回,还是有点遗憾。天色犹暗,不晓得还有多少时间才天亮,本想要再多睡一点时间的,却忽然发现有件事情很不对。
“咦?我的钱包呢?那些金币……”
当然是全部不见了,至于小偷是谁,那是个再明白也不过的问题。我立即找来店里人员,负责这件事的,还是俏导游美蝶,起初,他们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那个女的并非她们店里的小姐,不该由他们负责;不过,当我表明将要到外头去宣传,童话世界的管理不严,内里有女贼洗劫顾客钱财后,她们才悻悻然地去找出了那女孩的资料。
能在娜莉维亚开店,规模又是如此之大,要说背后没有黑帮势力支持,谁肯相信?要找出一个人来,对他们来说并非是难事。
“呃?这不是织女吗?”
在把资料交给我之前,美蝶先瞥过一眼,脸上浮现一丝讶色。
我接过资料,便急急赶去上头记载的地址找人,边走边看。
那个女的,住在城东贫民区,名叫织芝·洛妮亚,要讲背景,居然还大有来头…呃!也不能算大有来头啦,正确来说,看来像是一段丑闻就是了。
在这个战争频仍的年代,大陆上的尚武风气很重,娜莉维亚虽然富庶,但历来却没有出过什么著名武者、剑士,在与外地人夸耀时,自是面上无光,因此约莫从百年前起,娜莉维亚的联合商会就出钱出力,创设大陆上第一所专业学院,专职培育优秀的技师。
任谁也都知道,小至一场决斗,大至一场战争,除了武者本身的因素,佩带的装备亦是决胜关键,轻便而坚固的护甲、削铁如泥的利剑、迅速连s的神臂弓,这些东西虽然不敢说是必胜条件,但持有这些利器,总是在战场上大占便宜。
娜莉维亚的技师学院,百年来培育出精英无数,除了普通的技工,更有不少开个人工作室的卓越匠师,成为各方军队相争聘请的对象。“不管再厉害的武者都要向我们低头”这点成了娜莉维亚人的荣耀,也因此,每四年举办一次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赛,就成了此地的头等盛事。
通常最受瞩目的神兵铸造项目,都是由男子胜出,女子由于资质所限,只能在编织战袍、软甲方面的项目独占鳌头,然而,约莫在十六年前,曾有一位名叫“和歌织芝”的女学生,先是在编织战甲的项目上夺冠,获得“织女”的头衔,又在锻造神兵项目上过关斩将,眼前一位全能的创作者将要诞生,哪知道,在决赛前夕,她似乎因为好胜心切,竟然设法去破坏对手的神兵,给人当场活逮,经过审判认罪后,被技师学院驱逐,从此就不知所踪。
这件事是娜莉维亚的大丑闻,市民们岂会不知,而织芝·洛妮亚似乎就是当年那位织女的女儿,所以美蝶瞧见资料才会这样吃惊。
当资料看完,我也抵达目的地了,匆匆跃下马车,就往该处赶去。四十五枚金币一次全部失去,固然是r痛,但是在装钱币的袋子里,还有我秘密炼制的几种药粉,丢了再配很麻烦,那才是真正要找回来的东西。
蹑手蹑脚,终于到了目的地,贫民区哪能有什么好房子,那女孩的住处,也不过就是一间破草房,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腐臭味道,让人恶心。我犹疑着该如何进去,拿回东西,忽然听见有水声,循声绕到草房后头去,却是惊讶地看到了一幕美景。
黯淡月光下,少女正洗涤身心的污秽,水珠哗啦哗啦地在雪嫩肌肤上流泄,白皙的胴体,像是一尊美玉雕塑成的神像,散着柔和的光华。而褪去那身寒酸灰裙,洗去满面尘埃后,少女竟是出奇地美丽,碧蓝色的瞳孔有如天空般深邃清澈,真珠般粉白的双颊,再加上玫瑰红的漂亮嘴唇。飘逸的橙色长发有如天鹅绒般的光泽,闪闪发亮,真是慑人心魄的清丽!
尖尖的长耳,代表着她体内精灵的血统,娇小的身躯,似乎因为营养不良,显得纤瘦,却可以看出匀称的身材比例、娇嫩的肌肤外表,有如刚摘下的果实般晶莹剔透。
(难怪她要打扮得这么丑不啦机,用这样的美色在九龙山上讨生活,就算是青苹果,没两天就给人糟蹋成烂果泥了……
本来打算取回钱就算了的想法,刹那间有了改变。既然发现这里有朵藏淤泥而未染的小花,不伸手摘下岂非枉为男儿身,横竖她自己已经收了钱,四十枚金币能嫖这样的美人,那可是赚到了。
偷偷靠了过去,从行囊里取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绳子,当她警觉到有人从后靠近时,已经太晚了,被我猛地扑上去,抓住她手腕高举过顶,依着先前看准的位置,就将她双腕绑缚在后头的竹篱笆上。
突遭袭击,自己又是赤身l体的羞人模样,织芝眼中闪过惊惶,张口欲叫,我已先冷笑道:“你大声叫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你这光溜溜的模样,嘿,如果这里的人,知道有你这样的小美人当邻居,你说会是什么结果?”
陈腐的台词,不过总是有用,织芝好像也在顾忌什么,当下低着声音,细声道:“拜托……钱、钱我会还你的,这笔钱对我真的很重要,这、这是我第一次偷别人的东西,所以……所以……”
“你需要钱?为什么?你有个重病的老妈?还是你有一家八口要养?”
我嗤之以鼻,并不是怀疑她需要钱,这世上每个人都需要钱,我也很需要,更何况住在这种贫民区,哪个人不是有一箩筐悲惨故事,听多了早就没感觉了。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拜托、请相信我…钱我一定会还你的…先生你那么有钱、一定…”
在这样屈辱的情境下,说着求饶的话语,织芝的嘴唇发颤、美丽的碧蓝眼眸也闪着泪光。
“哈哈哈…你别担心,四十枚金币是小意思,我不会要你还的…”
“真、真的吗?”
预期之外的回答,彷佛神明的恩赐,织芝瞪大了眼睛,欢喜无限。
“不过,我们是在妓院碰到的,既然你也收了钱,不做完全不好意思吧!”
我瞪视着她难堪的面颊,发出j邪的笑声。
“你是说…啊!”
明白了我的意思,织芝开始剧烈挣扎,弄得竹篱笆摇晃作响,却给我欺近过去,分开她白嫩双腿,用身子卡住,不让她有合拢的机会。
“首先呢、我要来仔细欣赏你这小妖精的处女嫩x。”
我露出y笑,突然伸手探入织芝柔嫩的纯洁溪谷。精灵少女发出惊叫,而在月光照耀下,花萼粉红色的光泽和周围附近白皙的肌肤,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
“喂、你也看看嘛…是自己的东西啊…”
“我不要…放开我…”
“哈!你说不要就不要吗…”
精灵的体型娇小,骨架纤细,体重也比较轻,我说完便硬将织芝的身体对折起来,让她的眼睛可以近距离看到自已内腿间的嫩x。
“太、太过分了…”
一直坚强走过的自尊,受到难言地屈辱,织芝的脸颊两侧全流满了泪水。
“给我乖乖的看,敢闭上眼睛我就再赏你两巴掌…”
恶狠狠的警告完后,我伸出邪恶的脏手来,“看清楚罗!我要把你的y唇整片扳开来。”
说完后,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将织芝最外侧的两片r唇朝左右拨开。
“啊…不要这样子…”
“哇…看得好清楚啊!”
尽管体型上有些差异,但雌性精灵的女y部位,和人类女性并没有什么差别,此刻在我的拨弄下,不仅两瓣花唇被强大的力量拉扯得变形,且r芽和小花萼都完全l露,丝毫没有遮掩。
“来…拨开这片包皮,让小r球出来透透气…”
边说时,我边用手指拨开那层薄皮,让r芽整颗l露。
“住手…不要这样…啊…”
亲眼目睹性器被玩弄的织芝,全身遭受强烈的屈辱、不停颤抖。
“哇…实在太美了!”
“住、住手…不要这样啊…求求你…”
织芝尖声大叫,但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跟着将拇指的指腹抵在她的r球上,粗暴的搓动起来。
“啊…啊…”
从r芽上窜起最敏锐的电流,令她浑身抽搐。
“嘿嘿、就算是精灵,这边被摩擦的时候,下面也会流出y水来吧…我来看看…哎呀、没湿的话,你是自讨苦吃呢!”
我一边翻开她的小花萼,让里头如蛇腹般复杂的r片l露出。
月光下,被外翻出的波浪状构造的嫩r和外围的r唇比起来,色泽显得较淡,但没有y蜜的分泌,可以预见等会儿的抽c工程并不轻松。
“卖火柴的小女孩,哥哥来和你钻木取火罗!”
我说着,将她双腿放下,调整位置后,扯开裤带,手握勃起的r棒的根部,将g头对正织芝的rd口。
“不、不要…哎呀…”
rx遭受巨w的压迫时,织芝惊慌的低下头,整个身体竭力地挣扎想要逃脱,却给我紧紧压住,没法挣脱。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如果大声呼叫,把附近的人都叫来,我或许会怕得逃走,不j你也说不定啊?”
面对我的调笑,织芝咬紧嘴唇,神情是紧张而倔强,但在片刻犹疑后,她紧紧抿着嘴唇,放弃了叫喊,只是带着些微的哭音,细声道:“我知道我今晚是……就随你怎么办了,可是,那笔钱,一定、一定要给我……”
“果然还是金钱获得最后胜利啊!”
我笑道:“好啊,那就通通给你吧!钱给你,哥哥的大火柴也给你。”
说着,我毫不客气地挺进rj,此时,rd产生火烧般的剧痛,使织芝眼冒金星。
“噗嗤…”
处女膜破裂,g头向里面侵入。
“啊…”
对织芝来说,这是生平第一次体验,也是前所未有的剧痛。
“噢…噢…”
从她小巧的嘴里冒出火一般的叫声,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细胞产生有如敏感神经被切断般的剧痛向全身扩散。
“唔…啊…”
只见她咬紧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呐喊。
由于双方贴得极为靠近,从r棒抵住到c入,整个失去童贞的过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从膣口中涌出的处女血,也都无情的映入眼帘里。
“咦?原来是个处女小精灵,四十枚金币还算赚到了呢!”
我在她耳边低声笑着,腰部则是更加大力地挺进。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g头碰到zg口。
“噢…”
织芝觉得如蛇般的舌头舔到zg,吓得全身颤抖。
“噢,太妙了!你这小s把我的东西勒得紧紧的,而且里面灼热…”
没有润滑,挺动起来不太容易,但靠着她的处女腥红,我发出快感的哼叫,同时慢慢抽cr棒。
“啊…啊…”
织芝尖叫,身体向前倾斜,内脏彷佛被割断般强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无视她的反应,我一面抽c,一面揉搓那双虽然不大、但却圆润可爱的茹房,颇得其乐。
“啊…噢!啊…”
织芝如刀割般痛苦,疯狂的摇头,不断的发出哼声。
在这简陋的草屋外,不顾可能会有人看到的危险,我急切地jy这美丽的精灵少女,粘膜摩擦的y秽声音,不绝于耳。
“织芝,你的xx真紧啊…喔…”
许久未享受处女y户的我,呼吸急促,不断喃喃叫吼,身体也冒出汗珠。
“进去了…进去了…好深…c到最里头了啊!好像碰到zg了…喔…啊…我的东西在处女的身体里…噢…被包夹的好紧…”
“啊…好痛…请、快点结束吧…”
“织芝,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rx没有感觉吗?”
“别…别再问了…”
嫩x被粗挺r棒撑到极限的织芝,处女血不住从膣口中外溢,使得d口周围一片湿润。如蛇腹般复杂的r片挟带黏膜,紧紧围绕住我的r棒,并从与炮身紧贴的缝隙间渗出鲜艳的红汁。
“好…好舒服…好你个小d…啊!”
我尽情的用r棒在小嫩x里抽c。
“痛…啊!会…会裂开的…啊…痛…”
还是处女的织芝,只觉yx快被撑破了。
“可怜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后一定对其他男人的性器产生不了快感吧…”
我自得其乐的说道。
“不…不要胡说…”
“我可没胡说呢!像你这样的美人…卖火柴太可惜了吧,口交技术那么棒,小d又那么紧,有没有兴趣下海当婊子?横竖你那么喜欢钱,我可以常常介绍人去照顾你,包管你生意兴隆啊!”
“别…别说了…”
淌着泪水,织芝低声悲鸣,那双精灵尖耳不住颤动着。
“不说就不说…喂、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pp…”
我说着伸手搓揉织芝的半球形玉r,触感不错,也很结实,假如营养充足的话,想必是有一番发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动p股!”
“啊…”
低喝一声,我拍打着织芝雪玉可爱的一双茹房,由于r球吃痛,织芝只有开始前后摇动起成熟的r感胴体。这么一来,我的r棒c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点!”
我不顾织芝的疼痛,拼命拍打她雪嫩的盈r,并粗暴的搓揉。
“啊…呀…”
茹房被拍打的织芝,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哭声。但这对已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产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拼命地前后摇动雪臀。而由于越c越深的关系,织芝湿润的yx,好像要把里面的r棒完全吞进去似的,不仅如此,她纤细的柳腰也像在跳y舞般的狐媚。
“摇p股!摇p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是、是…啊…别叫了…我摇动p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给人看见…”
织芝边摆动结实小p股、边这么哀求。
“卖身给金钱的女孩,也有资格要求吗?再来!再用力摇!快!”
我越发不能停手,拼命拍打她的r球。
“饶了我吧…啊…”
在织芝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哀嚎声中,残忍的我,依旧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浑圆结实的rr,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r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不要打了…”
精灵少女那柔嫩的茹房,渐渐染成和r首一样的柿红色。而在y户里猛烈进行活塞运动的巨大r棒则冒出血管,炮身还沾上了大量的处女鲜血。
“好极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这么补的处女血,一定可以变得更大更硬的…哈哈哈…”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别再刺进去…啊…刺到zg里了…啊!”
织芝在惨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点错乱,过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几欲昏迷。而就在我粗硬的rj连续刺入下,织芝扭动的p股突然停止不动,全身开始痉挛。
“呀…不行了…啊…”
失去了自制,织芝放声哭叫,强烈的打击,使她翻起了白眼。
“织芝…啊…”
随着r棒被急速夹缩,我也达到了高c。在这瞬间,我得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快感。但还没结束,就在jy即将涌出马眼时,我猛的拔出r棒。
“来…哥哥要喂你营养的烫牛奶…要喷洒在处女的脸上…噢…”
解开织芝被绑缚的双腕,将她身子放下,我边笑边迅速移动身子,将g头前端对准少女纯洁的脸庞。
“不…”
织芝大叫出声,但一切已经太迟了,沾满处子腥红的r棒在男人持续搓揉下,终于喷s出强劲的体y。
“吱…滋…”
咻咻s出的jy量,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不已,而飘上云霄的无比快感更是持续了很久。
“噢…爽毙了…”
当看到自己白浊的jy一滴滴都喷洒在织芝的脸上时,我心中更有说不出的畅快。
“呼…呼…”
云歇雨停,我喘着气,在周遭找不到趁手物件后,索性撩起织芝柔顺的长发,擦拭rj上的汁y。遭到狂风暴雨侵袭,织芝就像是一具坏掉的傀儡,两眼无神,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动。
发泄之后,我想起来,虽然金币可以给她,但是那些药粉可得找回来,当下便进屋搜寻,怎知道,才靠近后门,却发现有一具人体倒卧在门槛上,看情形,好像已经昏了过去。
“去,趴在这里,刚才的春宫戏你看得可够爽了吧,昏了也活该。”
我用脚把这具人体翻掀了过来,却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脸色灰败,一副出气多、入气少的模样。事关人命,我愣了一下,又发现这老妇人的手掌上,十根手指一齐断去,不知是受了什么酷刑。
(比赛作弊就要切断手指?娜莉维亚的法律这么严啊?可是,帝国公法里头不记得有这一条啊……
我略懂一些急救手法,但是应用药材也是在金币的钱袋里。匆匆忙忙进了屋去,把药材找到,却看见门外织芝已经趴跌在那位老妇人的身上,放声大哭。
“妈,妈妈你醒一醒啊!我已经拿到钱了…我们可以翻身,不用再当奴隶了…妈,你睁开眼啊!妈……”
天色拂晓,贫民窟里犹自昏暗的一角,少女悲恸的嚎哭,在两个人的耳里、心里,不停地回响着……
第四章 精灵织女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过,实际碰到,心里还是很呕就是了。我不是一个好人,不管是小时候在学堂念书,和同学一起诱j了那美艳风s的师母时,那个山羊胡子讲师气急败坏的喝骂;亦或是我多年后眺望远山,回忆前半生时的感慨,都一再认同了这个事实。
像今晚这样jy女性,在我生命中并非第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然而每一次我都会特别留意,别玩出人命来,这当然不是要夸耀说我还有几分人性,而是我总认为,会让我想要jy得手的女性,必然是难得的美人,要是轻易弄死,以后岂不是没得玩?因此我在这方面都很留心。
不过,怎样也没有想到会有今晚的情况。当我将织芝压在身下快活时,她病弱的母亲在房中被杂音惊醒,勉强支撑起来探视,就在后门口看到女儿给人绑起来qg的悲惨模样。老人家的身体似乎不怎么好,看着看着,刺激过大,就在门口吐血昏死了过去。
这也就难怪织芝在受到y辱时,拼命抑制声音,原来除了怕旁人听到,她更怕屋里病弱的母亲听见,无奈事与愿违。看着一旁快要哭到昏过去的织芝,我还真不好意思告诉她:“你母亲肯定是一面咳血,一面看着我把你干到出血,在绝望与悲恸中倒下的。”
急急配了一点急救药物,吊住性命,我要织芝出门去找医生。忙乱中,她似乎也忘了要憎恨我这个夺去她处女贞c的恶人,哭着说医生肯定是不肯来的。
医生不来的理由,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撇开贫民窟里那些骗钱的郎中不谈,寻常医生通常是不愿意到这种地方来出诊的,刚才听她说话,她们母女好像都是奴隶身分,根据大陆诸国承认的公法,奴隶的生存权不受保障,死了随便扔进山沟就成了,请什么医生?
“没办法,告诉我医生在哪里,我去找吧!”
“咦?”
织芝止住哭声,抬起早已泪眼朦胧的俏脸,朝我这边看来,目光中竟然隐约泛着感激。无可奈何,既然已经做了好人,就不差再多作一件,我向她问明了医生的住处,从钱袋里取出金币,匆匆就赶了出去。果然,为了当年的丑闻,医生怎也不愿意去医治这对令娜莉维亚蒙羞的母女,我亮出了金币,甚至亮出了淬毒匕首,就差没有把我那枚万骑长勋章都掏出来,这才得他不干不愿地随我而来。
老实讲,会因为这种刺激而大量咳血,肯定平时就有肺结核之类的毛病,而且病得不轻,我的急救手法只能勉强先吊一吊性命,于事无补,恐怕根本等不到我拖着医生回去,那个老太婆就……
咦?织芝管那个老太婆叫娘,可是根据纪录,织芝的母亲今年顶多才三十出头,该是美艳妇人一个,怎么会变成那样的老太婆呢?嗯,除了重病之外,她身上依稀有纵欲过度的迹象,倘使性事过于频繁,不懂得保养身体,确实是会未老先衰,看不出这j皮鹤发的老太婆,当年竟是一名风流人物?思考没有结论,而当我们终于赶回来,尚未进门,我已经知道不妙。
“妈、妈,你醒一醒……别丢下我一个人啊……妈、妈~~~”推开破旧的房门,眼前的景象,用“抚尸痛哭”就可以概括一切,少女纤瘦而娇小的身躯,此刻倍显孤弱,无助的悲泣声,在我耳边低回缭绕,慢慢地沉淀心头。
那个该死的医生,居然连近身看一眼都不愿,拍拍我肩头,长叹一口气后便离去,更该死的是,当他离去后不久,我才蓦然惊觉,这狗畜生已拿了我一枚金币……
这位病患确实是已经没气了,但据我所知,在医学认定上,没气了和死亡这两者之间是有段距离的,假如从魔法的观点来看,更有许多手段将这气绝未足半刻钟的病人起死回生。
在白、黑、赤、青、蓝的五大魔法派系中,以蓝色为旗帜的水系魔法、以红色为代表的火系魔法,并没有痊愈伤者的能力,但其余三大派系,都有相关的咒文可用。像天河雪琼那样杰出的光明系神官,有许多强力的祝福、回复咒文,可以修补破损r体,再造新生。
在南蛮一带,祭拜大地自然的召唤术,据说有许多匪夷所思的神奇兽魔,能将森林的浩瀚生气,输入伤者体内,重塑生机。
至于一向和死者、亡灵打交道的黑暗魔法,是唯一可以互换生命力的派系,当初伊司塔的血魇大法师,就是其中佼佼者。而病患死不死根本也不是重点,即使是死了,也可以用反魂术把灵魂拘提来,炼制成僵尸或是亡灵战士,不过……这和医治患者的初衷有些违背就是了。
很无奈,虽然我学过这些知识,但在现实中,我只是一名法力微弱,不属于五大系之一的y术魔法师。面对一具尸体,特别还是一具老太婆的尸体,我是绝对没可能学以致用的。结果,我就只能站在门口,看着少女紧搂住母亲逐渐冰冷的尸骸,在清晨的微光中,悲恸欲绝地哭泣,直至力竭昏厥。
好几天没碰女人,才玩了一次,就遇到这种倒楣事,真是晦气透顶,非得赶快洗个柚子叶澡,去去霉气……只是,应该赶快去洗柚子澡的我,为什么现在要在这里作这种事呢?
大概是因为母丧的打击太大,少女一时间全然失去了行为能力,连续三天,醒来就哭,哭累了就睡,再不然就是两眼茫然,呆呆地缩在房间一角。不久后,当我对这精灵少女的了解日深,我明白她是一个内心极为坚强的女子,但是在这时,我确实有点担心她会这样哭到瞎掉。
不知是这里特别,还是娜莉维亚人不流行人情味这个字眼,这家出了丧事,竟然没有任何邻人朋友过来关心,倒是有几个上门要债的,给我付钱打发了回去。之后,一切的丧事打理,由我一手包办,要不是手里有钱,这些事还真不易办,因为每一个商家听了丧家的名字后,都摇手推拒,直到我开出双倍价钱,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要管她们的事?”
几乎每个人都问我同样的问题,事实上,这问题的答案,连我自己都很想知道。讲得文雅一点,我是以暴力手段强夺织芝·洛妮亚处女贞c的男人;笼统一点的说法,我就是个付了钱的嫖客。
嘿!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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