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第 36 部分

  圆的耳珠。
  羽虹紧紧闭着眼睛,把头别开,似乎是太过疲劳,又似乎是不想与我的丑恶面孔再有接触。但我们两个都清楚,刚才我在她体内s精时,她是怎么样放荡地甩头娇吟,像是一头极度渴望异性的发情雌兽,狂野摇动小蛮腰,忽前忽后地抛甩玉臀,要我把浓浓精浆在她牝户里s得更多、更多……
  即使是现在,她神情痛苦地把头转到另一侧,可是当我重施故计,将帐篷撕裂开一条小缝,随着巡逻卫兵越走越近,她的美妙胴体大有可能因为这条缝而暴露时,羽虹恐惧地哆嗦着身子,但玉峰上的r蕾却迅速充血肿胀,腿间花谷更是止不住地渗出y蜜……
  这具会在意识到有暴露危机时,迅速起着愉悦反应的r体,已经不再是七天前那个会在我身下哭叫着失去处女身的单纯女孩了。
  那晚喂饱羽族孩童回来后,我就把羽虹又锁回原本的箱子里头去,照着增加比例扔几十条y虫进去,让她肌肤上沾满催情yy,持续在箱中维持敏感度,欲火积郁体内,而我则上床睡觉休息。
  几天来没人打扰,三大兽族的首脑聚在一起密谈,什么闲杂人等都不能靠近,我这幕僚自是乐得清闲,专心搞定帐篷里这头小母猫。
  每天大部分时间,羽虹都被关在箱子里,让那些在身上攀爬的y虫,将她逗得情欲高涨,却又得不到真正的高c宣泄,欲火整日烧得脑里昏昏沉沉,除了在箱中两腿交叠摩擦,希望能满足这份空虚感之外,意识就一片空白,世界变得模糊不清。
  但是有一点比之前要好。尽管箱内空间不大,但是仍然足够让双手活动,只要羽虹愿意,她可以靠z慰来稍解欲火。
  问题是,她肯吗?
  答案实在是很简单。早在与姐姐维持同床欢好的关系时,羽虹就已经学会了充分的抚弄技巧,晓得女性每一处敏感部位的她,很快便为了饮鸩止渴,在箱中动起手来。更何况,我还给了她一个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一天三次,她会在被我灌了一肚子水后,装箱带去孩童们那边,当着一朵名为“x姐姐”的y艳r花,供天真的孩子们玩弄。
  我对羽虹说过,如果哪个孩子到她身前采蜜时,这朵r花淌不出蜜汁,那么我就让那个倒楣的女孩,采她的另一种黄金蜜汁,而且全都喝下去。
  这实在是个被迫y荡的正当理由。后来几次我掀开铜箱盖,要强为羽虹灌水的时候,都发现她双颊红至耳根,两手埋在腿间,恣意地玩弄,忘情呻吟着。
  到了孩子们面前,遮住箱子的布幔一掀,女童们的手几乎才一碰到,湿热y蜜就如泉涌出,久久不绝,让孩子们啧啧称奇,不明白“x姐姐”的花蜜为何越来越多了?
  但这样的调教进行到最后,我想羽虹自己也发现了。当脑里什么都不想,不做意识上的抵抗,放松身体,主动手y,享受y虫在敏感处游移的感觉后,沉重的疲惫感,很快就会让她甜甜睡去,虽然在梦里犹自作着春梦,醒来后空虚感如虫蚁般啃噬身心,却至少不会整日都处于快要被欲火弄疯的崩溃边缘。
  于是,越来越多的机会,我会听见箱里传来甘美的娇喘,而当羽虹能在大半身体被y虫覆盖的情形下,仍能好梦熟睡,r体的调教工作就已将近尾声。
  一个时辰前,在小木屋里,我教孩子们玩一个新游戏。每个人不许用手,而是用小小的舌头,去品尝“x姐姐”的花瓣,特别是花瓣顶上那粒鲜红的蕊珠,一定不能漏掉。结果,几乎每一个孩子都是给y蜜喷了满脸,嘻笑着抹脸跑开,还很淘气地把y蜜相互涂在脸上游戏,舔弄湿了的手指。
  回到帐篷里,把箱盖打开,我才把她手上的绳索解去,一具已经滑不溜手的少女胴体,便忙不迭地扑到我身上,紧贴着摩擦,作着不言而喻的要求。
  这并不表示羽虹已经向我屈服。即使在性j高c中,我仍然看得见那深烙于她眼底的恨意,只要一有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报仇,但无可否认地,她现在强烈地需要男人,需要一个填满她腿间空虚的雄性,而我刚好就是。
  在这七天里,我把一个原本单纯的少女,教会了她何谓深深怨毒;但也教会了她生而为雌性所能享受到的快乐。
  我们整个欢好过程中,羽虹对自己的r体没有半丝保留,主动张开粉腿,容纳着我雄性的象徵;在我的冲刺下,弓着香躯,扭晃起p股;当高c来临,毫不掩饰地纵声娇吟,甩着金黄秀发,两手揉捏起自己鼓胀的茹房、搓揉y蒂,追求更多的快感,像是成了一头只为交媾而生的发情母兽,一个最y荡的美丽娼妓。
  只有一点和娼妓不同的是,在r体快感到达极乐颠峰,情感失控时,她没有享受到应该与高c同时到来的幸福感,而是捂着脸,放声哭了起来,但两腿却仍背离主人意愿,夹缠在我腰上,与我同赴极乐。
  一般女性在高c时,总会想要与交欢对象相拥,在彼此怀抱中得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安全感,享受灵欲极至。但是羽虹……她宁愿在高c中摸r抚y地z慰,也不愿与我多半点相贴。
  这个远比外表上看起来更为坚强的少女巡捕,从来就不曾输给我,却只是输给了自己的r体,输给那最原始的鸩美r欲。
  我并不觉得遗憾,因为我原本想要的,就是想看这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俏捕头,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烂东西。现在这目的完全达到,她之所以没随便去找个男人来上她,只是因为我刚好就在旁边而已。
  我望向羽虹,想看看这小妮子这几天来,身上有没有什么改变。
  从侧面看过去,水嫩肌肤泛着一层高c后未褪的绯色,彷彿染上胭脂般的冶艳;雪玉鸽r虽然仍是小小的b罩杯,但却由原本的笋形,成了稍稍圆润的玉钟形;纤瘦骨感的体态,曲线也柔和起来,变得玲珑有緻,看上去,不能再说是青涩的小妮子,而是个美美的小妇人了。
  清秀的脸庞,有着雨打梨花的憔悴与疲倦,眼眶下更隐隐泛着黑圈,那是七天来纵欲过度,没能好好休养身体所造成的影响。饶是如此,这朵变色百合的美丽,却似乎更形鲜艳。
  但我晓得还有一些r眼看不见的影响。这样子荒y无度、极端浪荡的纵欲生活,对于习武者大大不利,特别是像羽虹这样师出慈航静殿,自幼修习禅功的少女。这几天下来,真元大损,力量肯定衰退了一两个级数,即使拿掉虫体,也再无复以前功力了。
  瞥见她后肩的那块胎记,我伸手去摸,才刚碰到,羽虹就像触电一样扭身避开,但床又没多大,她这样一转,却反而滚贴到我怀中,欲避无从,被我一把搂住。
  两人就这么对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最后,羽虹看着我,冷冷地问了一句:“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这个问题,我相信她一定在心中想了很久,现在终于问了,我也就老实回答她。
  “你羽二捕头背后的靠山太大,师父、师兄、姐姐,如果找上门来,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当然要找个不会被压垮的地方来处置你。听说万兽尊者凶蛮好色,兽人们正要送个美女奴妾给他,我就刚好教你几套床上功夫,下半辈子可以躺着混饭吃。”
  抬起她的下巴,我道:“你羽二捕头这般美貌,送到他后宫去,肯定被他白天干晚上也干,这辈子是别想离开羑里了,光之神宫想要找人算帐,自然也会有拜火教扛着,说不定他们直接把你送给万兽尊者作礼物,那时我一定会为你放两串烟花庆祝……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只要万兽尊者迷恋上你这身细皮白r,每次他干你时你猛灌他迷汤,弄得他高兴了,你们羽族就通通得救了,伸张正义的方法很多,两腿开开,一样也是能当正义使者的,哈……”
  似乎是被打碎了所有希望,在我怀中的柔软身躯,忽然变得僵硬。羽虹只是瞪着我,两眼中闪着七天前晚上,我初夺去她童贞时候的仇恨火焰。
  “你去死吧!”
  “好啊,我们一起欲仙欲死吧。”
  我制止着羽虹挣扎的动作,一手伸到被褥下,握住她小巧的鸽r,胯下再次硬挺起来的欲望,已经轻叩在少女的两腿间。
  羽虹没有拒绝。
  由不得意志来作决定,在rj前端触及牝户时,潺潺y蜜已经涌出,试图紧闭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张开来。
  yj长驱直入,重新被火热潮湿的膣r所包围,我看着羽虹的脆弱表情,心中却闪过一个疑问。
  真的该把她送给万兽尊者吗?——所谓的回应,只要告诉我你接下来想要看到什么,便已足够。
  第六章 y人妻女
  第二天清早,开会有结果的白澜熊,与他的两名结义兄弟一起回来了,事先还特别派人回来吩咐厨师,要好好弄一套特别料理来款待贵客。
  招待贵客的方式,我大老早就已告诉过厨师,虽然说生切鲜鱼、挑选出最嫩薄片的这种细刀工,熊族厨师并不擅长,但横竖这里溪多鱼多,练习个几日后,总算有点差强人意的成绩。
  从监禁的兽栏中选了一名羽族女战士出来,冲洗干净,把翅膀绑好固定后,将切好的鲜鱼、水果,平放在她的r峰、小腹、两腿,加以鲜花点缀,洒上蜂蜜,就是一座华丽的女体餐台,专门用来招待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y徒。
  照理说,这样的招待法应该很能令宾客们满意,但是事与愿违,一大早我就被熊人们叫醒,说白澜熊在将营里大发雷霆,要我立刻过去。
  被那如雷熊吼叫醒时,我是一个人醒的。昨晚不知是第几次性j结束后,那妮子勉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冷冷地拒绝了我留她在床上过夜的“恩典”宁愿被锁回箱子里去。有人犯贱,我自然也不客气,一脚踹着她白软的p股,撵下床锁回铜箱,再扔了百多只y虫进去。
  匆匆赶去帅营,只见熊、虎、豹三族的首脑齐聚一堂,狂吞大嚼,已经把那座女体餐台上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
  白澜熊、武兹,这两人我是认识的,但豹族少主奇里斯我就是首次见到。他运气不坏,这次出征死了老子,只待回族之后举行仪式,就是下一任的豹族族长,白澜熊和武兹可就有得等了。
  三个兽人都是体型壮硕的庞然巨w,这一下盘桌大吃,六只毛色各异的兽臂齐挥,果然壮观。而当我进入将营,三个埋首大吃的兽人一起抬头,从左而右,虎头、熊头、豹头,真还以为自己是进了哪个兽头展示猎馆。
  白澜熊与我是不分尊卑,但是在他朋友面前,面子总是要做给他。我单膝跪地,竭诚惶恐地说了些“罪该万死”、“不知身犯何过”的场面话,末了还加了几句“少主乃南蛮强者、羑里硬汉”的马p,说完之后,那个熊头就是一副如浴春风的笑咪咪表情,旁边的两头畜生更是大力鼓起掌来。
  “不二,这两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们是自己人,不用拘礼,就像平常那样说话。”
  白澜熊道:“我委托你设计特别筵席,你怎么设计这种东西?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那就是强者聚餐,要大块吃r、大碗喝酒,你应该介绍外头的烧烤大餐给我才对,为什么你让我们吃这种东西,却让那群羽族小鬼连吃了两天烧烤呢?”
  “全是属下的错,我立刻掉转过来,让少主们改吃烧烤,那群小鬼吃美女寿司。”
  话一出口,看三头畜生的表情,我自己都很怀疑自己说了什么,忙道:“不过,我也是依照少主你那天的吩咐,所以才这样设计的啊。”
  “哦?我那天说了什么吗?我说我要招待三个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啊。”
  “一起玩到大是没错,但是那天你说的是炮友……”
  “嗯,炮友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说……既然你们是一起打炮的朋友,要聚餐,那我就帮你们准备炮台罗。”
  被我这样一说,白澜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武兹、奇里斯两人更是止不住地捧腹大笑起来。
  “我所谓炮友的意思,是一起玩提督的决断,在游戏中相互开炮的朋友。提督的决断,这么有名的战棋游戏你都没听过?金雀花联邦国立军校评定,每个人类男孩都应该要玩的东西……乃乃你,你在人类世界到底在干什么啊?”
  天杀的,那款战棋游戏确实相当有名,育实战兵法于游戏中,让学龄前幼童藉着下棋学习战术,是近二十年来倍受推崇的游戏。但评价再怎么高也好,我又怎么会想到南蛮三大兽族的首脑人物,会去玩这种人类的战棋游戏?
  解释过后,白澜熊把我介绍给武兹和奇里斯,并且把我大大夸奖了一番。
  法雷尔家的家训,一谈起风花雪月,所有的男人都和公狗差不多。这句话在兽人世界显然也通用。兽人中头脑清晰的人才并不多,会调强力c药、壮阳药物的专才更少,武兹和奇里斯都已经亲身试用过,一听说我就是那堆药丸的调配者,脸上神情顿时不同,和我拍肩拉手,着实亲热。
  而当厨师推走餐台,我也预备告退,但却被白澜熊留下,参与他们的讨论。
  这三个家伙秘密会面了三天,主要是在切磋兽王诀修为、下战棋游戏,却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来,现下重新整理眼前局面,仍是混沌一片。
  三天前雅兰迦使用的兽魔,那头叫做人面鸟的凶禽,竟然是当年羽族的独有兽魔,但却并非正道,而是凤凰天女下过严令,禁止所有兽魔师练制的黑暗兽种,若是有谁敢违抗,凤凰岛就会飞行至其领地,诛其全族。
  凤凰岛神秘失踪后,这道禁令自然解除,不少兽魔师都想练制这被羽族封印的黑暗物种,看看有何威力?但相互交流后,没有人知道该如何练制这种凶禽,所有相关知识都随着凤凰岛而消失,却是谁也想不到,会在多年后的此时,由蛇族手中重现这残戾凶禽。
  “人面鸟的威力确实不凡,力大爪尖,又含有剧毒,但如果不是我状态不佳,发挥不出应有实力,我可以在百招内将它撕杀。”
  回忆起那日的战败耻辱,武兹犹自恨恨不平,虎爪重重在桌上留下裂痕。
  “可是……像你这样修为的好手,三大兽族中又有几个?娜塔莎自己不出面,让蛇族一个小鬼出来放人面鸟,这就是向我们示威。如果人面鸟真的这样好练,而她们又练上几十个,群斗起来会很棘手。”
  光凭这段话,我就知道奇里斯是我所见过兽人中,思虑最周全的一个,豹族在他手里,往后定然大展鸿图。
  “我读过宗卷,人面鸟通体黑羽,可是根据你们那天所见,那头人面鸟浑身长满蛇鳞,该是蛇族进一步研究后,强化的新物种。但可以肯定,这是她们占据史凯瓦歌楼城之后的事,不然之前早就用出来示威了。”
  白澜熊道:“你说得对,而这也就代表,蛇族已经掌握到楼城中的羽族秘宝了。”
  说到这里,三个兽人的表情都很难看。担心的事终于发生,蛇族已经拿到了羽族的资源,正在楼城中练制强力兽魔,但三大兽族却找不到应付的措施,真是想想也觉得丧气。
  奇里斯道:“不过蛇族现在一定也很头痛,抓不到霓虹姐妹交差,难以向光之神宫那边交代,有得她们受了。”
  听这段话,我本来以为是兽人们顾忌光之神宫报复,所以想抓到霓虹姐妹后送回,但奇里斯所说的秘密,却让我们都大吃一惊。
  在战役中,奇里斯便有所怀疑,而当他接掌豹族大权后,这才得知,蛇族这次之所以能准确算出楼城位置,挑在楼城无法飞行的关键时间来袭,更轻易破除羽族的多道结界,全是因为背后有高人帮助,而经过调查,这人赫然来自光之神宫。
  这位高人向蛇族提出的条件是,各种战利品、羽族秘宝,通通不要,但是务必抓到霓虹姐妹,交由他亲手调教,而且一定要生擒,决不能伤到她们美丽的肌肤,折损收藏价值。
  白澜熊道:“霓虹姐妹听说是心灯居士门下,哪个光之神宫的这么大胆,敢动她们的主意?”
  奇里斯笑道:“你们有所不知,心灯居士虽然是光之神宫掌门的师弟,但是离宫隐居已久,吟诗作画,早就不属权力中心。我看蛇族背后那人势力很大,多半是目前的当权派,光之神宫招牌响亮,但是我听说里头有些大和尚,专门修什么欢喜禅,比我们兽人还贪y好色,有什么好东西了?”
  武兹捶桌道:“霓虹姐妹是江湖十大美人之一,虽然没亲眼见到,但是听蛇族那边的说法,确实是细皮白r的美人儿一对,可惜这趟居然给她们逃了,不然我们三族轮流上一遍,c大肚子,生下娃儿,往后几十年各族都有十大美人可玩了。”
  霓虹两人的出身需要保密,本来在史凯瓦歌楼城危机解除后,她们姐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们是半兽人血统,多有不便,所以日前和诸兽族作战时,并未露出背后双翼,若是要在人前展开双翼,就一定蒙面,所以兽人们也始终以为她们仅是和方青书同行,都是卡翠娜邀来助拳的帮手。
  战时见过她们姐妹的兽人着实不少,可是活下来的却不多。之前的战役,三大兽族的首脑并未亲赴第一线,其余正面交战的族人,都给霓虹、方青书杀得差不多,而最后几场大战役,则是兵荒马乱,没时间找人,所以问起霓虹姐妹的长相,白澜熊、武兹、奇里斯三个都说美丽,但却谁也没亲眼见过。
  三人商量起来,都在扼腕为何会让这么重要的猎物走脱,我一面敷衍答话,心中实是纳闷。自从我晓得鬼魅夕出现在南蛮,而三大兽族对那晚遭受袭击的真相毫无所知之后,我便认定蛇族定有与黑龙会勾结,却想不到这事幕后居然牵扯到光之神宫在内,复杂的程度,实在是超乎想像。
  方青书拼了命地在战场上作战,但另一方面,却又有人与蛇族私下勾结,慈航静殿还真是山头林立,暗流激烈……
  如果要与蛇族硬干,就要先取得万兽尊者的默许,否则谁也没这胆子,但要做到这一点……
  “不二,你那天夸口要调教的那个女奴,现在怎么样了?”
  白澜熊道:“听弟兄们说,你这几天玩得有声有色,待过人类世界的果然就是有一手啊,献给尊者,若是他老人家高兴,蛇族就要倒大楣了。”
  我笑了笑,正想出言允诺,脑中却忽然闪过昨晚羽虹在我身下恍惚失神后,那种迷惘而空d的眼神,说出口的话就变成“还没好,大概还要个几天时间。”
  白澜熊催促了几句,一掌拍在我肩上,古怪的笑容,好像看透了什么。
  “对了,白老大,有件事要与你商量。”
  武兹提出要求,说抓到羽族族主已经好一段时间了,熊族手上的女俘虏,也该玩厌了,不如与虎族交换一下,大家尝尝鲜;奇里斯随即附议。
  这提案立刻就通过了,包括卡翠娜在内,所有熊族的俘虏移交虎族,虎族移交豹族,豹族移交熊族,待十日之后再行交换。
  三人亲热地击掌拍肩,武兹、奇里斯对我十分客气,邀请我有空到他们阵地造访,临走前,还又向我讨了一帖强精剂。
  回到帐篷后,我打开箱子,把刚才听到的事,告诉羽虹一遍,特别是光之神宫中有人指定要生擒她们姐妹的事。羽虹全然不理我,而且从那声冷哼,我听得出她压根就不相信。
  想起卡翠娜当初为了这小贱货而牺牲,真是觉得不值,心中一动,便有了主意,我再次把她捆绑起来,眼睛蒙住,嘴巴也塞住,确认无法动弹后,锁回箱中,找来熊人,以秘密任务为名,请他们把这个箱子送到监禁卡翠娜的帐篷里。
  我整理些东西,经过半刻钟,确认卡翠娜不会把我和那箱子产生联想后,便朝那营帐出发。
  卡翠娜自从那天被送进帐篷里头后,就没有离开过,老实说,我并不太想去见她,但现在不去不行了,等到她下午被送到虎族去后,我要找她说话就很困难了。
  带着几分犹豫,我掀开了帐幕,看到那个铜箱已经摆在帐篷一角。事前我已经做过要求,希望能独j羽族族主一个时辰,基于我现在说话的份量,熊人们很“善解人意”地答应了。
  “卡翠娜,你还好吗?”
  这话真是多余,仍然被绑在钢架上的她,从那天晚上起,赤l的身体就不曾得到遮掩,连续几天摧残,早已精疲力尽,怎么好得起来?
  卡翠娜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平日的美艳英气,只剩满面的疲惫和憔悴。l露着的胴体上,布满了滴滴汗珠和一块块青紫的淤痕,手腕与脚踝因为钢圈束缚,出现了血印;丰满的大腿上满是抓痕和指印。
  下身娇嫩的花房,因为连日来疯狂而无节制的jy,周围秽迹斑斑,凄惨无比地张开着,还不时有浓浓黏y沿着大腿往下淌。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还以为看到某个贫民窟里最廉价的娼妓。
  我取来清水与毛巾,帮她擦拭身体,同时喂她喝了一些水。听说,这几天就连她进食的时候,后头都有熊人在搞。兽人们也认为,她武功比一般羽族人要强,身体较壮,对她不用小心翼翼。
  看来很虚弱的她,喝了一些水之后,回复了精神,露出了感谢的神情,向我问了几句话。我很庆幸,因为即使处身在这种环境下,她仍然没有失去理智,能够冷静地与我商量。
  我首先提出,希望能知道,当初她委托我监看的那处秘窟里,到底藏了什么?毕竟我在一无所知的情形下,只能被动地依命行事,失去对整体情况的主控权。对此,卡翠娜仍然保持沉默,不愿意将这个机密告诉外人。
  第一件要谈的东西触礁,我们谈起目前状况。四大兽族间的矛盾,或许有可以利用的空隙,但要掌握机会,我们的实力并不足够。除了卡翠娜,其余几个实力比较强的羽族女战士,多半也被施放了虫体,如果要把人弄出来,就先要找到破解虫体的办法。
  “只有两个办法,拥有第六级以上的力量,以内劲透入经脉,震死虫体,力道不能多不能少;再不然,就是找到解开虫体的兽魔。”
  虫体的制造,源于兽魔术,同样的道理,只要找到控制类型的兽魔,就可以把虫体解掉。但这种问题可比拿解药解毒困难,解药只要设法偷来吃下就成,虫体却必须要胁迫兽魔使去解,有这等力量的兽魔使,我又凭什么去胁迫他了?
  “有一个地方,离此不远,是当初羽族藏匿兽魔卵的秘窟。兽魔术只有兽族血统才能使用,但是你能练兽王拳,说不定也能使兽魔术。你去那个秘窟找一找,希望能有点帮助吧。”
  听到卡翠娜这样说,我心中有些气恼。这么重要的事,为何数天前她不说?
  如果我早点知道,就早点有应对方法,可以试着动手,难道在这边给熊人像狗一样的干,很享受吗?
  “那里头的兽魔,并非正道,有一些是属于被圣女所下令封印的y毒兽种,即使到了最后关头,我也不想用……”
  “唉,你不用,却被蛇族拿去用,这样有意义吗?”
  我把蛇族使用人面鸟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卡翠娜,她大惊失色,却百分百肯定,带有邪恶气息的蛇族,决不可能通过那座秘窟的神圣封印,跟着又问我,有没有听到爆炸声、看到红色浓烟?在我否认后,疑惑地喃喃自语。
  “没可能的……机关没有被破坏,她们不可能下去……那……怎么会有人面鸟……”
  很明显地,卡翠娜是知道什么的,但是当我追问起来,她又摇头不说,让处处碰壁的我火大到极点,当下就想做点事来发泄。
  瞥向帐篷角落的铜箱,我知道羽虹正在侧耳倾听着这边的一切,有心做点事来给这妮子听听。
  “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大姐儿,很不好意思,为了让外头的熊人安心,要冒犯你了。”
  结束谈话,我再次压上了这具饱受摧残的女性l体。跟着,g头对正花瓣的开口部,感受着与那两瓣肥厚r唇的摩擦感,轻轻向前挺出。
  “啊、你……轻些!疼啊!”
  以尺寸来说,我不及兽人甚多,但s处连受折磨的结果,在强烈冲击下,卡翠娜额头渗汗,脸色灰白,声音几乎颤抖起来。
  “嗯……进去了……”
  “请……请慢一点!”
  很显然地,尽管极力忍耐,但最近性j太过频繁的卡翠娜,仍是为此感到痛苦。而看到她这股难堪的痛楚,我大出胸口郁闷之余,却忽然有一种冲动。
  看看旁边的箱子,想到羽虹正在里头倾听,我没有再多想,将这念头付诸实施,将rj从蜜x中退出,当卡翠娜为此徐徐吐气,我将yj往上一送,直接地将挺进皱摺的菊花门,开始在她p股里抽c起来。
  “啊…那里不是…噢!”
  “大姐儿,我不想在弄痛你前面,所以只好让你后头辛苦一点了。”
  菊x被瞬间贯穿的疼痛,使卡翠娜娇嫩的红唇微微张开,伴随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
  感到极大的满足,我低下头来,当看到身体连接的部份时,同时也瞥向旁边的铜箱。听着外面的这出g交好戏,里头的羽虹或许是震惊,或许是恐惧,又或许是正在忍受如焚欲焰,虽然已经被绑死,箱子仍然有轻微的颤动。
  “唔……好紧呀……”
  在我的心里,充满了愉悦,开始进行抽c运动。退出的时候,热热的嫩r紧紧缠绕在yj上,实在是舒服的感觉。
  “呜……啊……呀呀……”
  每当yj深深c入时,卡翠娜的l体就颤动一下,而那种规律的反应,令我感觉非常新鲜。
  “好紧喔!爽透了……”
  做着活塞运动的时候,我在卡翠娜水嫩的l背上亲吻,右手抓住她那触感极佳的茹房揉搓。同时还用自己的身体在曼妙的身上摩擦,想尽我可能地表达一些温柔。
  “啊……谢谢你……嗯……”
  听着细微的呻吟,我更抬起了卡翠娜的p股,这么一来,深入菊x的yj便得以更加往内陷去。
  “呀……小心一点……啊啊……”
  卡翠娜在我由下往上的强劲撞击下,结实多r的美臀随着上下颠动。形状姣好的茹房,更是激烈地四下乱晃。
  我们结合的部位,进行着y秽的抽c运动,肥厚丰臀受到压挤、推展,像是两团r球一样撞着我的大腿。
  “要s了……噢……啊……”
  喘息声越来越重的我,搂紧卡翠娜的柔软l体,把yj深深c入到根部,抱起p股摇动,让r柱享受到无比的摩擦快感。
  “噢噢……呀……噢……”
  到了最后,我终于依依不舍地把jy喷s到卡翠娜脆弱的的肠道里。
  “啊啊……”
  给热烫jy一浇,卡翠娜的呻吟转为高亢,绷紧的菊x,也牢牢夹着我正s精的yj,一缩一放,令得我说不出的快活。
  “老实说,你会恨我吗?在理论之外……”
  云消雨散,帮卡翠娜擦洗干净,我顺口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我并不在意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却仍是把这问题问了出口。
  “这不是一个可以任由女人选好男人的和平时代,随遇而安,选择所能选择的,是活下去不得不做的事。”
  回答得很理智,我越来越明白,为何卡翠娜虽然没什么才干,却能当上羽族族主,并且支撑如此之久。
  “其实……我曾经另外邀来强援,如果她带着那东西到了……为什么她没了消息?难道……”
  离开前,卡翠娜很迷惘地自言自语着,我明白她说的是龙女姐姐,心头也有着同样的疑惑。然而,她最后却是向我说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话。
  “孩子,你要小心茅老师……”
  这句话没头没脑,我方要再问,一群虎人们已经冲了进来,解锁链抬人,我只能看着人去架空的帐篷,请外头熊人帮我扛箱子回去。
  交换俘虏的行动已经开始,外头吵成一片,到处都是被捆着锁链,像奴隶般被牵着锁铐走的羽族女战士。落在豹族手里的待遇,显然比熊族更糟,从那边被换过来的,一个个神情萎靡,身上处处淤青。
  我独自踱到树林里,取出当日龙女姐姐交给我的手环信物,开始想着一些问题,给自己安静地思索空间。
  卡翠娜的疑问,同时也是我的困惑。史凯瓦歌楼城沦陷一事,龙女姐姐如果在南蛮,应该已经知道了。她到现在仍未现身,莫非真的已经回转东海了?
  这不是不可能。因为东海上的战情不断,身为统帅的她,莫名其妙地跑到南蛮来,本来就是一件很离谱的事。倘使那边的战况忽然变得紧急,她来不及知会我们,便赶了回去,这也是合情合理。
  但是怪异的感觉始终是存在……
  至于大叔,卡翠娜的吩咐说得太迟,不管他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一个身中多刀,早就翘辫子的死人,是不值得小心地。
  想着想着,忽然有个人出现在旁边,无声无息,而且一来就往我大腿上坐下,手也顺势勾着我脖子,斜躺着望向我,一双妙目眨呀眨的,像是顽皮,又像是诱惑轻挑。
  “你好像越来越y荡了,这次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坐到男人腿上来了。”
  “y荡是恶魔的美德啊,反正是每次都要做的事,何必要说一会儿话之后才作呢?我喜欢这个位置啊。”
  这一次,菲妮克丝穿着背心热裤,绷得紧紧的内衣,几乎罩不住两颗f罩杯的丰r,一袭热裤更是把美腿曲线展露无遗。在让人暗吞馋沫之余,也相当令人好奇,她到底花了多少置装费,才能每次出来都像是衣着展示一样。
  “怎么样?调教算是完成了吧?把羽二姑娘的r体欲望开发,变成一头依照原始兽欲而行的美女狗儿,这样算不算完成哥哥你的愿望了呢?”
  “你少套我的话。这是你自愿协助,主动倒贴的,我可没有向你许什么愿望,别随便算帐在我头上。”
  “别这样嘛!你可怜可怜人家好吗?最近的业绩很差,就当作是许了一个愿,一个小小的愿望就好。”
  菲妮克丝软声哀求的可怜模样,是男人大概很难不心动,无奈我动则动矣,但却太了解她的恶魔本质,不会拿这攸关性命的愿望来开玩笑。
  “真是无情呢……你们男人……”
  菲妮克丝娇媚地说着,在我面颊上亲了一记,“帅哥哥,这么漂亮的一个小美人儿,好不容易到手了,你舍得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家只是想要告诉你,万兽尊者不但好色,而且还会用女性作为练功炉鼎,一般很少有人能撑过十天半个月的。唉,可惜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羽二姑娘,再没几天就只剩个皮包骨模样了。”
  我脑中浮现那种可布的样子,心中突然一惊,连忙压下那种不快感,冷冷道:“那和你我没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一个玩厌的小贱货,被活活j死也是活该,用得着在意吗?”
  菲妮克丝好像很满意地笑了起来,鼓掌道:“好啊,说得漂亮,心狠手辣,大枭雄!不愧是与恶魔签订契约的邪恶男人呢……但是,人家有一个小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替人家解答呢?”
  “什么问题?我看多半又是一个不安好心的陷阱吧。”
  “没有啦,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常识问题,而且这次人家是很用力、很用力地在帮你着想喔。”
  “少废话,有什么要说的就直说,我还要趁着那小贱人被送走前,多玩她两次。”
  “问题很简单,你听好了,俗话说……y人妻女笑呵呵……”
  贴在我耳边,菲妮克丝娇嫩的嗓音,听起来却像是一条不安好心的毒蛇。
  “妻女人y意若何?”
  第七章 羽族秘窟
  与菲妮克丝的谈话,最后以让人极为不愉快的形式结束。我不明白她最后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虽然听起来像是在讽刺我,但恶魔怎会做这种无聊事?
  有没有可能……她的话里藏了什么玄机呢?
  我猜想不出,而且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想。
  回到自己帐篷后,我想起卡翠娜提起的那个秘窟,当下就决定前去一探究竟,看看能不能弄到点有用的东西。羽族不用的东西,也没理由就封印起来不让别人用啊。
  羽虹是很好处理的,就让她继续在箱子里关禁闭,根本不用担心她跑得掉,而我自己等待入夜之后,这才悄悄离开,赶往那处秘窟。
  秘窟位置距离熊人营地并不远,两三里路而已,但羑里处处是原始森林,树木盘根错节,老籐碧叶,有些d窟入口稍微隐蔽一点,若不是事先知道,就算在入口走上十遍八遍也不会发现,也因为这样,兽人们才始终坚信那两千名逃脱的羽族女战士仍藏匿附近,整日满山遍野地搜索。
  但当我到了那个山谷,用百鬼丸从老籐枯干中开辟出一条道路来,进入其中后,我大概有点明白,为何卡翠娜对这所在这么难以启齿的缘故了。
  这里赫然是一大片已经荒废的兽人坟场。数百座凹凸起伏的土丘上,杂草丛生,藤蔓弯延,腐朽的木头七零八落地斜c在土里,部分已经损坏的墓x,还看得到白森森的兽人骨骸,映照冷月清辉,就是一阵吹得人汗毛直立的y风。
  羽族的这座封印秘窟,居然是坐落在一座坟场中,这事说来殊不光彩,无怪卡翠娜难以说出口,只怕羽族中人也没几个知道。
  “咦?这里……妈的!”
  我并没有悠闲地欣赏风景,而是在大略看过整个坟场的情形后,近乎与时间赛跑般疯狂找寻秘窟入口。
  虽然已把兽王拳练到第四层,但在自我认知上,我仍将自己当成是一个魔导师而多过武者。毕竟当武者要硬碰硬与人r搏,对于向来没有多少荣誉精神的我来说,远距离偷放冷箭总易过给人正面活活打死。
  也许我只是一个三流的蹩脚魔导师,但已将y术魔法书、血魇秘录熟记于心的我,却有着远超我目前级数的魔导知识,那让我不至于像个蠢蛋一样,站在冥府开口而不自知。
  这座墓场已经荒废多年,各种迹象无不显示它已许久未曾有人造访,但是在这偌大的山谷中,我没听见半声鸟鸣、虫吟,彷彿与山谷外形成两个世界。可是我又确实看到一堆毒虫在荒塚尸骸间爬行……这就足以说明一切,这座山谷已经成为死灵盘据之地,生人勿近。死灵随着物种、生前状态的不同,而有强弱之分,但通常都是非常棘手。再高明的僧侣,也不愿意在能够源源补充y气的坟场中,与死灵、僵尸对峙。毕竟要超渡一两只死灵容易,但是当一大群不具实体的死灵尖啸而来,旁边还有大批僵尸助阵,以寡击众就是一个会令人提前往生的好主意。
  “在这里!找到了……”
  在卡翠娜指点的两棵白桦树下,我找到了所谓的入口。那是一处空墓x,挖开土后有着一块厚石版,上头没有什么特别东西,但隐约散发着的魔力波动,显然已经被设下防禦结界。
  “死女人,陷害我?”
  应该不是这样的,因为只怕连卡翠娜自己都不晓得这秘窟会是如此情况,但我却不能不怪她,因为大后方不住响起的泥土拨动声,还有笔直往下降的气温,告诉我时间不多了。
  没可奈何,只有取出百鬼丸,凭着神兵锋锐,再以金刚猿臂增力,硬是斩向那块厚石板,希望能恃强破咒,不然只好回过头来,硬闯一场九死一生的战斗。
  以羽族对这座秘窟的重视程度,这应该就是个非常强力的封锁结界,不是轻易能破解的,以我一开始的估计,起码要有第七级,甚至是第八级以上的力量,才有可能在短时间内破开入口。
  但是,或许是施术者死后咒语威力减弱,经过这么多年,结界已经无法发挥作用,我用百鬼丸在封墓石板上连砍十余记后,一阵红光耀目,一道往不见底深处延伸而去的阶梯,出现在我面前。
  我毫不犹豫地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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