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羽虹能够再多些狠辣,无视羽霓的存在,把这一击完整发出,凭这几乎突破第六级修为的强猛一击,我肯定邪莲不可能全身而退。但羽虹太在乎姐姐,甚至不愿把姐姐往其他地方一推,全力攻敌,而要分心接人,这样一来,她本来强势之至的炽焰一击就有了瑕疵,让邪莲有了可趁之机。
早先邪莲搂着羽霓,在空中的一轮冶艳游斗,让人太过印象深刻,以致于我们都忽略掉,邪莲最早并不是空手作战的。这时,也不知道她变了什么手脚,只见她手往后方一抽,那条伸缩无定的白骨邪鞭就重现掌上,破空而挥,朝羽虹的护身火光笞去。
羽虹察觉到这后发先至的一鞭,想以护身火劲全力接挡,但邪莲的白骨鞭却像是一尾毒蛇,灵活刁钻,明明中段已经被羽虹的烈火拳劲影响,弯曲倒退,但先头部分却反而转了小半圈,诡奇难测地噬咬上羽虹肩头。
“唔!”
羽虹痛哼了一声,她力量可比羽霓强得多,这一鞭不能使她伤筋断骨,但白骨邪鞭却似乎另有变化,尖端生出一根利刺,在鞭中的那一刻,刺穿了她的雪嫩肌肤,而且从鞭梢迅速变成鲜艳红色的情形来看,显然白骨鞭正在吸着她的热血……她火热的凤凰血!
(她妈的死婊子,武功变强了,脑子里还在装屎,这样子就被人玩弄了。
邪莲带着喜悦的笑容、羽虹的受伤,让我突然有一个感觉,或许这才是邪莲一直游斗的目的:夺取凤凰血。
虽然不知道是要用来作什么,但肯定是对黑龙会大有好处,对我们大大不利的事,我不能坐视,得要想办法阻止。
用弓箭s断,是个很烂的蠢主意,一来我仓促间抢不到弓箭,二来我弓箭技术不佳,稳s歪的,即使s到,邪莲的白骨鞭只怕不是俗铁能断。至于y精灵之类的,未必派得上用场,最后迫于无奈,我只好扬手施放y动弹。
“去!去!去!”
准头不佳,我连发了三记y动弹,却直到第三记才命中白骨邪鞭。如果我力量足够,y动弹能够出锐锋,这一下就可以把白骨鞭切断,无奈我没有那种本事,撞击力巨大的y动弹击中白骨鞭,只是把白骨鞭从羽虹肩头拉出,带出了一蓬血雾。
“啊~~”白骨鞭梢的倒刺,从肩头血r内硬生生拔出,痛楚可想而知,不过羽虹好像也想通事情严重性,负痛出手,重重一掌切在白骨邪鞭上,炽热红光一闪,锋锐如刀的火劲已将白骨鞭尾端切断。
“啊!”
又是一声惨叫响起,本来稳稳c控着战斗局面,始终游刃有余的邪莲,在没有受到任何攻击的情形下,竟然惨叫一声,口喷鲜血,那样子明显是施展魔法被破的反噬症状,而刚才唯一被破坏的东西是……白骨鞭!
邪莲受创,痛嚎一声,雪白的胸口喷洒满点点鲜血,立刻收回了白骨鞭,愤怒地往地上扫视。
“谁?什么人阻我大事?”
在极短暂的瞬间,邪莲好像看到了我,眼中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但马上又转为强烈的喜色,眼睛凝视着我,拍动背后蝠翼,像是要朝我这边飞来,可是我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她旁边吃了几次亏的羽虹把握时机,羽翼一展,飞近到邪莲身边,全力出手,重重一击从旁命中邪莲腹侧。
“呜……哇!”
邪莲大口鲜血喷出,整个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高速倒飞,在空中拉出一道凄厉血线,遥遥飞出几十尺外,摔坠到海中,激溅起好高的浪花柱。
主力武将一败,羽虹变得无人能敌,连天海幻僧都不愿意在没有支援的情形下,独自面对这头骄傲的火凤凰,于是吹起哨子,让黑龙会士兵留下部分断后,剩余的与他一起全速撤退。
负责断后的那几名黑龙会士兵,确实非常勇悍,挥舞大刀巨斧,不让人近身,但却又怎是羽虹的对手?一拳一个,几名铁甲武士被她的火焰重拳卷入,一下子就被干掉,清除了追击障碍。
可是天海幻僧的脚程却不错,利用反抗军被稍微阻住的机会,叱喝着手下,回到港口边,迅速登船,当羽虹振翅飞翔到港口,黑龙会的几艘大船已经出海,失去先机了。
“别让敌人跑了,我们追!”
就算羽虹不下令,任何一个脑袋正常的军人都会这么做,问题是,当反抗军的船舰预备要出港,港口外的海面突然爆破炸碎,一道漆黑墨影破浪而出,蝠翼拍动,一下子升到半空,拦在反抗军舰队之前,却没有作出什么动作,只是好像被钉在一个无形十字架上,双手平举地停留在半空。
距离颇远,站在港口边的我看不是很清楚,除了确认是邪莲之外,我看不见她的确切表情与相貌,只是感觉一股远较先前更为y寒的气势,由她身上源源不绝地发出,往外扩散,邪异绝伦。
“妖女,你哪里也别想跑,束手就擒吧!”
从未对邪莲感到畏惧,羽虹鼓动着身上的凤凰血焰,红光扩张震动,就像是一头拍动流光火翼的凤凰,烧灼天空,朝邪莲扑及过去。
船舰上的反抗军为她喝采叫好,但在流光火翼要把邪莲吞卷下去的那一刻,邪莲蓦地抬起头来,发出一声令人匆忙掩耳的凄惨嚎叫,那声音听来似曾相识,依稀就是那天我在海盗船上被异音所迷,阿雪把我弄醒时所用的声音,恍若沉沦地狱之底,万千枉死怨魂的齐声悲叫,像是一把冰冷的淬毒匕首,直刺人们脑部,如果修为不足,近距离听见这声音,当场就会疯掉。
暴发出来的不只是声波。
在邪莲仰头嚎叫的同时,某种不明力量也同时出现,以她为中心,往外扩散,将羽虹所鼓动的凤凰血焰阻住,难以寸进,而些许余劲朝周围扩散,就连站在大老远的我,被波及后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凄厉的惨嚎一声接着一声,诡异的声音像是万鬼齐哭,绝不可能是一个人的声音,而在这阵哭啸声中,邪莲身后的海域产生变化,先是滚卷起漫漫黑雾,跟着,一个模糊的巨大影像在黑雾中缓缓成形,由一无所有的虚空,渐渐具现化,变为存在的实体,整个过程非常短暂,当人们仍惊讶于眼前景象,那艘y森邪恶的古老船只,已经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腐朽的桅杆上,飘扬着破碎的黑龙会旗帜;船身行经之处,海水尽数转为浓艳血红,滚冒着水泡;活尸与白骨兵划桨、c舵,九十九朵碧绿鬼火环绕引路;整艘船半掩盖在浓雾中,所有特徵皆与传说中相符,正是东海人的千古禁忌,幽灵船!
“幽……幽灵船!”
“黑龙会的鬼船出现了,真的出现啦!”
“逃、逃命啊!”
留在港口上的士兵惊惶失措,纷纷抱头鼠窜,p滚n流似的逃跑了,连应该叱喝他们作战的长官都不例外。隔着这么远,还有这么强烈的反应,那些与幽灵船碰个正着的舰队,情形只会更糟,我几乎看得到那些船上的士兵没命地奔逃,第一时间掉转船头,猛力划桨,想离那艘写满不祥、诅咒的鬼船越远越好。
在这样的大趋势下,就算有什么人自负武力,想要与幽灵船一决胜负,那也是不可能的,但转头逃跑也不见得就是安全选项,当反抗军船舰背对着幽灵船逃命,幽灵船上s出羽箭、发出炮弹,击中了最尾端的几艘。
来自幽灵船上的武器,并不是世俗凡铁,甚至很难说是实体兵器。弓箭命中人体后,马上化作飞灰消失,但尸毒却进入人体,见血封喉,刹那夺命;炮弹击中敌人船舰,马上就还原回千百怨魂而散,但在纷飞散开的一瞬间,那股冲击力量却把船身腐蚀出一个大d,甚至是好几个。
“可恶,又是这艘鬼东西!”
随着幽灵船出现,邪莲的力量大增,反过来压得凤凰血焰飘摇欲灭,过去吃过苦头的羽虹不愿硬拼,唯有转头撤退,守护在舰队左右,与他们一同回航。
我站在岸边,看着幽灵船在一轮攻击后,并没有朝港口这边追击过来,反而渐渐消失在浓雾之中,心里觉得有些疑惑,因为以幽灵船的强大,为何不一早就拿出来使用?又为何不进行追击?这点实在是说不过去。
正在思索,突然眼前绿光一闪,某样东西飘坠下来,是魔法师使用的特殊信签,上头写着三天之后的子夜时分,在火奴鲁鲁西北角的海岸边见面,末尾没有署名,只是印着一个妖艳的血红唇印。
这是邪莲对我的邀约。
第二章 风水轮转
海边的这一战,最后以这样的形式结束,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至少我们这边没有太大伤亡,损失也不至于太严重。
虽然不太想自夸,但我想逆转胜负的关键,还是在邪莲看我的那一眼。如果不是因为邪莲注意到我的存在,有了片刻的停顿,因而被羽虹重击得手,那么邪莲与天海幻僧配合,优秀的魔法师、强横的武者,这个指挥组合毫无破绽,他们可以顺利把霓虹各个击破,再率军扫荡剩余的敌军。
所以,这一次反抗军实在是胜得很侥幸。
但虽然死伤不多,却不代表没有影响。中了箭上尸毒的官兵,多数当场倒毙,少部分还多留一口气的,也都在回到岛上聚集在一处,活活烧死,因为如果不处理掉他们,这些身体健壮、能抵抗尸毒的患者,就会被尸毒渐渐侵入脑部,变成择人而噬的活尸,让情形更是不可收拾,所以只好在他们尚未尸化之前,先行烧成灰烬。
只不过,看着本来还一起并肩作战的同侪,在哀嚎中活生生被烧死,目睹这幕景象的人们,心里自然很不好过,尤其是当他们把这当作自己未来的命运时,那些本来勇于赴战的士兵,就依靠着身旁的人,一起脸如土色地颤抖着。
我想五百年之前,这些士兵的祖先们,正面对幽灵船肆虐的火奴鲁鲁岛民们,一定也是用同样的表情,对着焚烧活尸的焦臭与惨嚎,心中恐惧不已。
前后两次,我都亲眼目睹幽灵船的出现,尤其是这一次,邪莲直接由身后的虚空召唤出幽灵船,那种恐怖声势与森寒气氛,委实非同小可,就算伊斯塔首都的活尸骑兵群起冲锋,大概也不过如此。但连续看了两次,我有些困惑,好像有某些关节透露着诡异,但偏生一时间参不透那个奥秘。
(问题是在幽灵船的追击动作吧,虽然说出现是为了断后,但以那时候的情形,幽灵船没理由不追击的。就算黑龙会想要玩什么心理战,不战屈人之兵吧,但只要幽灵船简单追击败军,再多杀一些人,恐怖效果只会更好,为什么他们这次不这么做?唔……好像不只这一次……
我突然想到,过去听反抗军士兵谈起遭遇幽灵船的战斗,次数虽然不少,但每次似乎都是点到为止,幽灵船实际造成的死伤,还远不及死在邪莲与黑龙会舰队攻击下的数目。
这个不合理的情形,是否隐藏了什么秘密?
我觉得事有蹊跷,但又参不透里头的奥秘,只得暂时作罢,留待有更多线索时再来思考。
虽然自认为是反抗军的一员,但说句老实话,整个火奴鲁鲁岛上的军人死个精光,对我也无关痛痒,真正让我担心的人,还是羽霓、羽虹两姐妹,偏生她们两个这次战斗后都发生了危机。
羽霓听说一直没有清醒,所以战后始终不曾露面。造成这情形的理由,邪莲的迷药或许是理由,但以羽霓的个性,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就算清醒了也会找理由不见人。
羽虹的情形只怕也不乐观。她与邪莲激战一场,尤其是最后全力施为,催发凤凰血焰,对身体的负担极大,照理说早该觅地 火散热,但我在那座岩窟中等待良久,却始终不曾见她到来,又听说她为了照顾姐姐的病情,难以分身,顿时心里有数,猜到她必定是倔脾气发作,强行在房里忍着焚血之苦。
为何倔脾气发作?那当然是因为岛上军民的异样眼光了,这群酒囊饭袋打仗的本事不行,见了幽灵船溜得比谁都快,但是事后谈论起敌方妖妇如何狎玩羽霓,又如何游斗羽虹,种种香艳热辣的情景,就像他们亲自动手一样。
邪莲其实已经把整件事说了七八成。匆匆由岩窟中赶去作战的羽虹,亵裤里肯定沾着满溢的香蜜y汁;连续多日饮下我莹晶玉的羽霓,小嘴里自然是浓浓的jy气味。这两个秘密被邪莲当众说出,虽然还没有人识破我的机关,但是听闻这些话的人们,看待霓虹姐妹的目光自然有所改变。
“听说了吗?并蒂霓虹的那个短发妹妹,每天都躲起来z慰呢!真是变态啊,宁愿自己搞,也不要男人,难怪每次作战回来都不见人影,一定是偷偷躲起来z慰去了。”
“还是那个姐姐正常些,你们听到那个吸血妖女的话了吧?出阵之前,居然还在与男人搞七捻三,弄得满嘴jy味道,洗都不洗就上阵了,真是一个好色的猛女啊。”
“看不出来,两姐妹长得那么清纯,骨子里却这么y荡。一对姐妹婊子,哪有资格与我们的李元帅齐名?想到还要与她们一起作战,真是丢脸到家,说出去都难过啊。”
这样的讨论,从那天战后就开始在岛上四处蔓延,比疾病传播的速度更快。
我的变态老爸曾说过,天下男人本下贱,三五个雄性动物聚在一起聊女人,绝对没有什么好话,像我以前在萨拉带兵,闲来无事还不是常常讨论冷翎兰的绯闻?
不是猜测她性变态,就是猜她同性恋,与身旁的女幕僚有染。
不见得怀抱什么恶意,只不过是对于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占点口头便宜,聊以过瘾,至于会否对当事人造成什么伤害,这点就不在我们的考量之内了。而邪莲这一手非常毒辣,相信在这之后,岛上的总战力会进一步被削减,士兵们的士气也到了瓦解边缘。
如果只是单纯的赛马,还可以在前头挂一个胡萝卜,驱使马儿快跑;但人类的作战可不是这样。当士兵们看着冲在最前头的女上司,脑里想的不是作战,而是那摇曳生姿的圆翘美臀,干起来是何等美妙滋味时,这种士兵还能打胜仗,就真的是有鬼了。
(这招确实毒辣,换作我是指挥官,也一定采取这种策略,比杀敌更有效,但是……他妈的,怎么这一招被邪莲给学去了?这真是自己打自己,卑鄙还卑鄙了。
撇开旁人不谈,这场战斗让我确认了很多东西。首先是邪莲,她投身黑龙会一事,似乎有点古怪,本来我猜测她可能未必神智清醒,不过,她既然发出纸条邀约,应该是还认得我,与我最早的猜测不符合,看来只有三天后碰一次面,才能了解详情了。
火奴鲁鲁岛的西北角,我已经去看过环境,那里是断崖峭壁,普通人难以攀登,但是对有翅膀的邪莲却不是难事,她很轻易就能飞上来,只不过那里距离饭堂的距离有点近,我要小心一点,别让阿雪或四大金刚他们闯来破坏,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距离邪莲的邀约时间还有三天,这三天里头如果我无所事事,那就太浪费了。事实上,在那场战斗结束后,我也已经想好了策略,逐一击破目标,不怕羽霓羽虹的翅膀飞到天上,也绝对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首先要处理掉的是羽虹。虽然已经被我得手数次,r体上的吸引力没有羽霓那么强烈,但她的死倔脾气却让我担忧,如果继续任由她躲避旁人眼光,闷在房里强忍焚血之苦,弄不好真的会气血,焚体而亡,香消玉殒,到时候我苦心调教的小美人儿变成一团木炭,我要找什么东西去干?
所以,一个单纯的变态色情狂好当,但如果打着长期占有的主意,那可真是一件累人的工作。
(可是……如果这死妞儿硬是不出来,我该怎么办呢?
我没本事强行抓人,所以在这时候,有特殊工作的好处就浮现上来了,饭堂的饮食由我经手,从源头开始下药,哪怕羽虹不乖乖中计?
话虽如此,霓虹也算是专业缉捕人员,对普通的迷药、c药有研究,我不能随便拿些简单货色,容易被她们识破。幸好,配不良药品是我强项,伺候这两个发正义春的羽毛姑娘,保证每次都有让她们惊喜的新花样。
“……前置咒语省略,y虫,出来!”
随意召唤出几条y虫,我用手套抓着扔进石钵里,杵捣成泥,再把这些汁y抹入餐盘底部,慢慢混入料理当中。这样的下药法,只要每次不超过三条,y术魔法书的记载保证无色无味,极难察觉,除非对方恰好也是此道高手。
趁着这顿料理送去,我贿赂送饭的小兵,探听羽虹的用餐情形,发现她把米饭菜肴全数退回,却把我下药最重的热汤给喝个干净,心里不禁y险地狞笑,以她全身有如火焚、水分迅速消耗的口渴状态,将这碗发情y汤喝干净后,那股欲火哪里还忍得住,今晚肯定有我享受的了。
傍晚时分,本来应该是饭堂工作最忙碌的时候,不过我却找藉口开溜,把工作扔回给阿雪与四大金刚,自己跑到海边的那处岩窟,偷偷躲藏。
用以迷神乱性的烟雾,我已经准备完毕,就只等待羽虹的出现,而她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就在我进入岩窟等待的一刻钟后,一道璀璨火影如飙风似的冲了进来,将黑暗d窟照得一片明亮。
进入岩窟后,羽虹谨慎地往周围看看,确认周围没有人躲藏之后,这才松懈了表情,开始宽衣解带,让她那具白皙无瑕的少女胴体,l裎在黑暗的dx中,成了一幅对比明显的美丽图案。
看起来仍是那么美丽,躲在岩缝中的我悄悄点燃薰烟,让那特殊气体开始在d窟中蔓延。一如往常,羽虹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平躺在习惯的位置上,任着冰凉的海水轻拂过肌肤,一双细致的手掌分别按抚胸前、轻探胯间,没过多久,阵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就在岩窟中缓缓传透出来。
(太乖了,这么容易就自己送上门来,我如果不吃,就太对不起你这小y妇了。
我心中窃笑,悄然从藏身的岩缝出来,放下了薰香,确认y欲结界已经在运作,便放心地走向羽虹,预备像过去几天一样,在她的纤细躯体上恣意发 ,同时帮她 散掉体内的焚血高温。
“啊……好舒服……好快活,为什么会这么爽快……啊!我……”
羽虹娇媚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猫咪,让人心痒难耐,我快步跑到她身旁,愕然发现她虽然全身赤l,一丝不挂,但却在颈项上戴了一条链子,金光闪闪,甚是好看,只不过……之前我从没看她戴过这条项链……
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这个反常的情形让我感到一丝警兆,因而还退了两步,下意识地拉开安全距离。
人多小心一点,果然不是坏事,当我往后跨出一步,本来躺在地上的羽虹突然睁开眼睛,单从那没有一丝情欲的清醒眼神,我就知道她现在是绝对的神智正常,没有被我的薰香给影响。
(太过大意了,再怎么说,心灯居士是她师父,就算有些防身神器,那也很说得过去。那个项链一定有问题,这次反被她逮个正着了!
脑里冒出了这个念头,我第一时间往后退去,但纯以武功来论,羽虹的身手远胜于我,只见眼前水波迸散,闪烁红光一下子灿烂映照眼前,在我能做任何抵抗之前,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将我身不由己地往后推去,重重撞在后头的岩壁。
之前曾在羽虹意识中发生的战斗,如今实际上演,她这一推的力道好大,我的身体在岩壁上一撞,差点当场就呕出血来,想要呼吸喘息,却又给羽虹的右手掐住,喉咙像是被火烫的铁箍勒着,疼得直流眼泪,哪里还喘得过气来。
“禽兽!果然是你这狗贼!”
距离太近,纵使我想闪避,也不得不正视羽虹的眼神,只见她双目赤红,恶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马上将我千刀万剐。从这眼神来看,她已经弄懂了这几日莫名绮梦的由来,识破我就躲在一旁弄鬼的事实,只不过……到底是哪里露出破绽的呢?
是了,问题出在邪莲身上。在战场上,邪莲认出了我,因而有了古怪的停顿动作,羽虹把握到这一点,顺利击伤邪莲,以羽族人远较寻常人类为强的锐利眼力,居高临下,顺着邪莲的目光发现我,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我那时候全部精神都在邪莲身上,竟然没发现这么要命的破绽,真是该死。
“卑鄙小人,你不是有很多y损技俩吗?为什么不用了?快点使出来啊!无耻y徒!”
不愧是职业的捕快,羽虹一连串话骂下来,有些属于方言的脏话,她还说得满精彩的,只不过她再骂下去,就会扯到我对她做过的事,越说越是自取其辱,结果火气更大。
(唔……光是骂人应该不够,接下来就该是要动手了吧。
一如我所料,羽虹用一些了无新意的话,痛斥我一阵子后,跟着便扬起手来,狂风暴雨般地连打我十几下耳光,出手毫不留情,我很快就尝到自己嘴角破裂的鲜血滋味。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头散发,脸颊肿起,肯定非常狼狈,但如果在这时候示弱,那结果肯定会更糟糕,所以勉力抬起头,故意瞥向羽虹胸前那对激烈起伏的雪白鸽r,露出垂涎的眼神。
“嘿……很过瘾啊,好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比……比干羽二捕头的小pp还要过瘾啊。”
“无耻!无耻!”
“为什么你来来去去总是这几句?没有别的话可说?其实我还该多谢你……为了活逮我,你连衣服也不穿,摆下这么香艳的陷阱,堂堂羽二捕头光p股拿贼,这件风流韵事传了出去,我纵死也瞑目啊,哈哈哈!”
得意的狞笑,让羽虹又踢了我两脚。被我点醒后,她注意到自己仍赤身l体的事实,气得发红的俏脸上,又泛起羞耻的红晕,充满生气的美感相当动人,我看出她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似乎想先穿上衣服,再来处置我,由文人书屋整理但最后却仍是决定死死地掐住我,不让我有可趁之机。
“对啦对啦,就是这个样子,怕什么羞呢?你全身上下有哪个地方没被我看过摸过?都已经搞过那么多次了,还怕什么羞呢?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干干净净的处女吗?嘿,我记得你只要一l露就会兴奋,现在该不会是故意露p股给我看吧?”
在不该笑的时候笑,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过羽虹似乎没有打算对我下杀手,反而眼神恨恨地朝我下半身望去,一股森冷寒意让我心中狂叫不妙。
“……被你玷污过后,我想了很久。在南蛮的时候,我与你有过约定,只要你能救助羽族同胞,我就任你摆布,你已经完成了承诺,所以我不会杀你,但为了不让其他的无辜女性受害,我要让你再也不能做恶。”
“不……不要开这种玩笑吧,羽虹妹妹,大家不过是偶尔干一干,增进感情,你何必那么认真呢?别的不说,你起码也要想一想,它曾经给了你那么多快乐,你怎么能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呢?”
“住口!”
羽虹举起手臂,运起兽王拳劲,五指变得细长锐利,恍若刀刃,被这一下切割过去,保证是根草不留,痛不欲生;感受到那股杀气,我昂扬的胯间立刻委靡不振。
“你这头禽兽,今天你就好好用身体记住,曾经被你凌辱过的女人,她们身心承受过怎样的痛楚!你所得到的报应,还不及她们的百分之一!”
“……好、好可怕,我知道错了,下次……下次……下次你记得动手快一点。”
一句话说完,羽虹就乖乖地倒了下去,在她仰身栽倒的时候,眼睛里还闪着不能置信的错愕,显是一点都不明白,为何突然间自己四肢无力,腹痛如绞,软软地栽倒。
像羽虹这样的武者,只要运功镇痛,就算被人砍上几刀,也可以强忍下去,但她这次一倒下,没过多久就捧着雪白的小腹,发出痛楚的呻吟,浑身冷汗涔涔,片刻之后,就算咬紧牙关也克制不住那股剧痛,开始在地上翻滚,凄声惨叫。
“臭婊子,刚才打我打得很过瘾是吗?现在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痛。”
我摸摸脸上的肿胀瘀伤,着实疼痛,忍不住怒瞪了羽虹两眼;躺在地上捧腹哀嚎的她,也同样朝我看来,怎样都猜不到自己为何会这样。
刚才我被羽虹抓住,狠狠挨了一顿痛揍,虽然说是狼狈不堪,但自己却也在暗中默念咒文,预备使用y术魔法。
照黄晶石里的记载,这个咒文由于是紧急时使用,所以应该是稍一念动,马上就发挥效果,但我第一次使用,手忙脚乱,大有误谬,幸好羽虹被我一堆废话分散精神、浪费时间,不然如果她一上来立下杀手,我此刻已经没命了。
造成这现象的理由,是羽虹背后逐渐清晰的那一抹鲜艳红影,凰血牝蜂,我植入她体内的地狱y神。羽虹背后没有长眼睛,与我说话的时候,根本看不到自己背上的凰血牝蜂逐渐浮现,开始压制宿主的行动。
地狱y神,本就是用来俘虏与奴役女性高手的y术,为了防备女性高手抵抗,又怎会没有反制手段?我以魔力近距离c控牝蜂,除了麻痹羽虹的四肢活动外,还能在她植入地狱y神的zg内,造成撕裂般的剧痛,什么神功都压不下来。
“蠢女人,给你脸你不要脸,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我在羽虹身旁蹲坐下,一手按在她的俏臀上抚摸着,清楚感觉到那发自r体深处的颤抖与痉挛;羽虹应该是想要反抗与逃开的,但是太过强烈的剧痛,却令她只能抽搐着肢体,近乎两眼翻白地呻吟着。
“在南蛮教了你那么多次,还是学不会这一点。无所谓,你继续反抗,我很乐意多给你一点教训的。”
嫌惨叫声音太过刺耳,我减弱了地狱y神的压制,停止了羽虹zg内的剧痛,只是持续让她浑身乏力,难以挣扎。
zg的剧痛一解除,另一个意料之外的效果发生。羽虹本就是为了 散欲火才来到岩窟,虽然她将计就计,找出了我的存在,但体内亢奋的欲火并没有消失,反而因为延迟处理,烧得更加炽烈,zg内的剧痛一停,炽烈欲潮加倍涌来,我很讶异地发现,她大腿内侧已经沾着一片湿黏yy。
心里明明恨得咬牙切齿,r体却争着向敌人献媚,羽虹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确实很让人玩味。
我一面发笑,一面却开始摆布羽虹无力挣扎的r体,在整个过程中,她看着我的目光,凶狠得像是要喷出火来,但是这股狠劲却不持久,这几天的梦中斗争,早就已经把她的坚持给击垮,即使她由梦幻回到现实,也再提不起那股抗争的毅力,当我轻夹住她粉嫩的r蕾,用食、拇指来回搓揉,羽虹很快就克制不住,细细呻吟出来。
让羽虹的身体仰靠在我身上,双腿大张,浑圆的p股、诱人的花瓣,都不加掩饰地l露出来;我左手捏住羽虹的圆翘p股,大力搓揉捏弄,右手伸到她胯下玉户,将湿漉漉黏稠的蜜y,在她的股沟间来回搓摸。
眼神一下朦胧、一下清醒,羽虹勉强抬起手来,一记肘顶撞向我,但我早有防备,一手格开,拼着被她多打几下,双臂环抱,紧紧把她箍着压回怀里,在她汗泪纵横的俏脸上乱吻。
“放开我,放开我……”
羽虹一边扭着螓首闪避,口中尖声悲叫,只是实在太过微弱,根本没有效果,而我握住r杵,搓弄几下,趁着羽虹惊惶失措的时候,悄悄扳开她的臀r,将尖端阳抵着臀沟上下滑动,羽虹才发觉异样。
“你……你在作什么?那里是……”
“那里是你全身唯一一个没有被我s过的地方,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我窃笑着将r杵抵上稚嫩的菊门,羽虹终于反应过来,用尽身体所剩下的每一丝力气去挣扎,但却只把白嫩的小p股,在我r杵前端的菇头上,摩擦得快要出火来。
“不、不要在那里,那里脏,求求……”
羽虹难得向我求饶低头,照理说我怎样都该给她一点面子,无奈我和她一样,r体都不听理智使唤,当下伸指分开她浑圆鲜红的菊轮,将粘满yy的r杵缓缓挤入。
“痛!好痛……别c了……我……啊!”
在羽虹的痛呼声中,我一寸寸向内进入;才一进菊门,r杵就感觉被层层柔软温暖的软r团团裹住。初次被使用g菊的紧榨感,比起c在玉户的感觉还要强烈,尤其是异物进入,引起羽虹括约肌反应性收缩,g菊口好像是一道铁环,紧紧箍住r杵,内部肠壁还一阵阵收缩挤压,十分舒服。
“进去棉,小羽虹,现在你全身再也没有一个地方,我没进去过了。”
在少女的哀求声中,我缓缓移动下身,在羽虹菊门里面缓缓研磨,右手箍住羽虹平坦柔滑的小腹,左手食、中二指,伸入她蜜汁泛滥的花房里,用力扣挖。不一会儿,羽虹啜泣的声音转大,但花房深处却不断溢出y蜜,往后流淌到r体连接处,配合我的抽c,湿润起来。
“啧啧,你还真是一个小y女耶,第一次被男人干p股,就可以浪成这样,就算是阿雪都比你不上,好,让我来玩玩看,试试你的p眼有什么能耐。”
菊d渐渐适应了r杵,娇嫩的直肠也分泌出一种油质黏y,令我的抽c渐入佳境。
心力交瘁,羽虹的理智连同羞耻心,都被甜美r欲渐渐融化,炽热的眼神笼罩一层氤氲雾气,在我的变态jy下,居然也能引发春情,口中喃喃呜咽,浑圆挺翘的香臀,不顾菊d内直肠火辣辣的难受,左右扭动起来,脑袋左右摇摆,头发随着动作飘荡在空中,呼吸急促,娇喘不停。
“……p股好热,好烫喔……快、快要烧起来了……好痛……啊……c我的p股……”
我欣赏羽虹春情勃发的娇态,索性不再克制,腰腹用力,在羽虹菊轮里狂肆jy,胯下耻骨撞得她雪白臀r乱颤。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疯狂时光,我想到羽虹的p股还是初经人事,不能太过肆虐,大力抽动两下后,把滚烫种子凶猛发s在菊d深处的直肠内。
我喘息着,从少女菊d内拔出尚未疲软的r杵,喘气笑道:“呼!太舒服了……太过瘾了,你这个又s又爱假装的小荡妇,连p眼都那么y乱,真是败给你了。”
随着r杵拔出,一股r白的浓稠精汁,从羽虹双腿大张的p股中间缓缓溢出。
我把手指伸到菊轮口,将p眼流出的精汁,匀称涂抹在少女r臀四周,通过仔细的观察,确信没看见稚嫩菊轮上出现血渍,显然受伤不重,这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第三章 巨鲨之刀
狂风暴雨的摧残结束,我趾高气扬地站着,俯看着l趴在地上的羽虹,看着她无力分张的修长双腿、看着她满是淤青的雪白r臀,还有臀缝间那个不住吞吐呼吸的稚嫩菊轮,缓慢吐出白浊浆y的景象,感觉非常满意。
能够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心,特别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那种感觉实在非常之好,只可惜我还不至于自我陶醉到那种地步。要是我蠢到相信羽虹能够被这种jy折服,那我在走出这个岩窟之前,身体就会被烧成焦炭。
羽虹的个性很倔,弱点也不少,要她短时间屈服,那并不为难,但要把她真正折服,那就不是短时间内能够作到。不过,我本身相当享受这种驯悍的感觉,羽虹是否屈服于我,早已经不是重点,她的反抗、我的欺压,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令我亢奋的过程。
(唔,如果心灯居士知道我这样对付他的宝贝徒弟,不知道会……
仔细想想,心灯居士其实对我不坏,在萨拉城中也算对我颇为照顾,这样子搞他的女徒弟,将来拆穿了实在很不好看。无奈我们认识的顺序错了一步,否则我看在他的份上,说不定就会不动霓虹姐妹,现在……既然已经动了,见面反正是不好看,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干完了妹妹,我连姐姐也一起干掉。
基本的一点放话与呛声,是绝对必要,所以我摆出高架子,告诉羽虹说,她被我的邪术所控,y神入体,一辈子都别想摆脱,不管怎么挣扎,最后都一定是没用,要她死心,因为这就是她注定的命运,说完后大声狞笑,还踢了她两脚。
故意说着这些话的我,并不是个变态……好吧,我认错,我是个变态……但是用这种口气说话,是为了持续给羽虹y影与压力,让她趋向光明的心持续扭曲,最终改变成我要的形状。
这几天的梦境、今天的打击,我撒在她心田深处的种子,应该渐渐发芽了。
我希望她的潜意识里产生一种观念,就是不管她怎样提升、怎样突破,最后都无法抗衡我,我是她永不能打倒的对象。当这个形象深植于心里,折服工作就完成了。
要把这荒唐思想植入人心,并不容易,不过再苦的药,只要有适当的甜味作辅,一样能让人乖乖吃下去,而这个洗脑的技巧,就是一个法雷尔家秘传的魔法字眼“命运”当人们连续遇到过大的痛苦,常常会以“命中注定”这字眼去自我安慰,进而愈合心理伤口,然后……也就安于现状,停止进步。命运,这名词虽然虚无飘邈,却与“还有明天”一词,并列为对人类理性杀伤力最大的两大精神麻药,回顾法雷尔家历代祖先,几乎每一代都很擅长为人们施打,尤其是伺候美丽女性。
可笑的是,优秀的毒枭自己通常不吸毒,所以变态老爸在我小时候就认真告诫,不管遇到什么事,绝对不能拿命运来当藉口,人绝不能向命运屈服。
“……尤其儿子你要记好,当一个人拥有足够力量……他就会强。当某个转戾点来临,他就可以凭靠自己的力量与智慧,把天意、运数给超脱,把自己的既定命运推翻……与改变。”
变态老爸难得这么认真,但我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光明的人生导向,只不过是贩毒的告诫后代,别自己偷吃货物而已。
羽虹大概没有一个贩毒的老爸,事实上,鬼才知道她老爸是什么人,所以当我狞笑着说完那些话,四肢酸软无力的她,还凶猛地试图用嘴咬我,但被我轻敲一下手指,就捧着肚子,哭号着打滚跌开。
作戏作足全套,为了戏剧效果,我本想用脚踩着她的头,狂妄地说几句话,反正她之前打我十几下耳光,脸都肿了,现在给她一点苦头,也算扯平。不过,脚刚刚提起来,看到羽虹泪眼通红、金发散乱的样子,终究是踩不下去。
我离开d窟时,回头顾盼,羽虹已经坐了起来,只是软弱的手脚还没法撑住身体站立,一只手仍捂着小腹,又弯下腰,显然迅速消退的疼痛,仍然有着可观的威力,而她白皙l背上,那只几乎要离背飞起的凰血牝蜂,艳红得快要滴下血来。
这实在是令我印象深刻的一幕……
离开了岩窟,我朝着饭堂的方向回去,正在想该如何解释我肿成猪头的丑脸,突然路上撞到几个熟识的海民,他们面色慌张地跑向饭堂。
我看他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拦住一问,结果他们是说村子里头发生了事情,请几位当家过去救命。
抬头看看,远处喧闹声起,显然有人已经把话传到,饭堂那边一道烟尘狂风似的朝这边飙来,四大金刚一听见村子需要帮手,二话不说,抄起手边的刀、叉、g、棒,一个个奔走如风,抢着出来。
我与他们路上相逢,没看到阿雪与加藤大当家,听说是一个留守、一个出海捕鱼。我索性也不急着回去,和他们一起看热闹去,结果跑了一阵,来到饭堂附近的一处村落,那里正发生纠纷,村民们群起哗噪,与反抗军的士兵对峙,但手上连兵器也没有的他们,明显落在下风。
民与兵斗,从来没有好下场的,不过当四个怒眉腾腾的巨汉,降龙伏虎般地一下子闯过来,情形马上便告不同,那十几名士兵看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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