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盲》第 12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季腾看著他道,经年,不必难过,或许……少爷真的能爱你呢。既然他说重新开始,说明他真的是那麽想的。
  原本这些话是打算安慰他,事实上季腾也的确这样觉得。可不知为何,在想到另外一个人时,说这话的底气也就不在了。自己这次来这里,不也正是因为不放心吗?但现在看来,少爷似乎还不知道那件事。
  总之,还是那句话,如果少爷再次让你觉得心痛,你一定要离开他,我不希望你有什麽事。
  看著他很久,发现他这次语气格外认真,夏经年只好点头。
  好!
  澹台焰日看了看时间,即使夏经年送那个小鬼去幼稚园也早该回来了,刚才去花店看了看,他竟然也不在。
  男人不由自主想起今天那个电话,顿时黑了一张脸,哼!
  少爷!
  上次的事查的怎麽样了?由於心情不佳,男人在电话中的口气也十分不耐。
  那件事……还没有什麽进展!
  澹台焰日一听这个答案顿时火更大,没有进展?尚可,你可是外公最得力的助手,看来他有必要重新丈量你的办事能力。
  少爷说的是,尚可一定会尽快完成少爷的吩咐,请少爷放心。
  没再回他任何话,男人气的直接挂了电话。
  老爷子,少爷那边已经急了,如果再过几天还是这个结果,恐怕他会起疑。
  结束和澹台焰日的对话,尚可立刻看向身边的白炙向他汇报现在的情况。
  放下手中夏灼成堆的照片揉了揉额头,白炙道,他还不笨,虽然发现的晚了点,总算开始怀疑那个孩子是他的了。
  那老爷子要怎麽办?少爷那里,怕是瞒不了多久。
  让我再想想。摆摆手示意尚可先离开,白炙眉头紧皱。
  还有另外一件事,是关於夏经年的。
  什麽事?
  刚才去偷拍……小少爷的照片时,他把小少爷送去幼稚园後没有直接回家,後来发现他是去见了一个人。想了想,尚可还是用了那三个字去称呼夏灼。
  白炙示意他继续,尚可接著道,奇怪的是,他见的人是季腾。
  季腾?稍作数秒的思考,白炙了然道,原来是他,呵……去把他找来。
  是!
  一听白炙的决定,尚可就明白他这麽做的目的了。
  刚和夏经年道别,季腾就被人请了去,一看来人,他也大致了解了是谁要请他去做客。
  老爷子!
  坐。
  不敢,老爷子有什麽事尽管吩咐吧,季腾站著就行。丝毫没有紧张的神态,季腾只是恭敬地站著。
  我就直说了吧。夏经年身边的孩子,是焰日的!
  听出他语气里的肯定而并非是询问,季腾知道事情已经泄漏。
  是!
  听到这一句肯定的回答,白炙百分之百确定了,那个孩子,是焰日的。
  是你帮他把孩子生下来的?
  是!
  白炙的问话季腾都一一作答,而且全是事实,因为他知道,面对著对面的人,坦白无疑是最好的,更何况事已至此。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对面的人会不会对小灼不利。
  这些话,季腾本不该说,可是,请老爷子放过夏经年和夏灼。
  白炙打量著眼前的人,放过?
  听著他的声音看著他的表情,一向处事泰然的季腾也不免捏了把汗。
  他是焰日的孩子,夏经年我不管,但是那个孩子,任何人休想动。季腾,你是聪明人,我的话,不会不懂吧?
  抬眼看了看白炙,季腾只好低声道是。那句任何人究竟是指谁他不会不懂。但无论如何,这样一来,少爷也动不了经年的宝贝。
  领著夏灼回来时,澹台焰日正焦躁在狭小的客厅里东摔西踹,发现他们回来,男人y沈的看向夏经年恨不得剁了他。
  你去哪了?
  低沈的声音轻缓想起,夏经年顿时打了个寒战,全身泛起j皮疙瘩。
  送小灼去了幼稚园,又去接了他回来。
  说话的同时用手推了推夏灼示意他进自己房间,夏灼抬头看看自己的爸爸又看了看对面的澹台焰日最终将视线停留在男人身上。
  王八蛋!
  夏经年吃惊的看向夏灼,皱眉不悦道,小灼,这是谁教你的?小孩子怎麽可以骂人!
  话刚说完,眼前突然闪过一个黑影,夏经年还没看清发生了什麽就听夏灼一声痛呼被男人一脚踹在地。
  欠教训的孽种,竟敢这麽和我说话!原本就处在暴怒边缘,此时的男人如同炸药,轻轻一触就会引火焚身。
  焦急的蹲下身把抽噎的夏灼搂紧在怀里,从他回来见男人脸色不佳又满室凌乱,夏经年就知道对方在生气,再看看他现在的表情,他知道这个男人真的怒了。
  澹台焰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为什麽你下得了手!
  一声咆哮,夏经年抱起夏灼向房间走去,男人y冷的从後面跟上。
  刚把夏灼放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安慰,手臂被人用力拉过,夏经年疼的低叫一声转头看向男人,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犹如地狱的恶鬼伸出魔抓,听了他的话男人怒不可止。发出嗜血的冷笑,澹台焰日用即将把他撕碎的目光盯著他。
  呵呵……不想看到我?呵……
  抬手准备抚摸他的脸却被夏经年一巴掌打下,至此,男人被彻底激怒。
  夏经年,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温柔了?
  无视他的反抗,发狠的将他拖出去带回他的卧房,男人随即锁上了门。被扔到床上时夏经年痛的皱眉,疼痛还没消失就听房内传来‘嘶嘶’的声音,皮肤被空气侵蚀,夏经年不看也知道是自己的衣服被撕破了。房外传来夏灼的喊声,可惜澹台焰日拖他进来的那一刻就没打算过问,而他已是自身难保。
  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这种方法比较好。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应该会很爽吧!今天,我有的是时间收拾你。说,你今天下午去了哪?
  把手探到身後的粉x男人伸出一指直接c了进去。夏经年咬著牙摇头,就是不愿告诉他,和你有什麽关系!
  不说是不是?呵……好,我看你骨头有多硬。
  又塞进一根手指,两指同时搅弄不断向两边拉伸,男人双目y森等待著将他凌迟。
  双手抓紧他的肩膀抬眼正视他的眼,夏经年竟露出一丝绝强的表情。澹台焰日怔了一瞬,闲下的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低头就想吻他。反应迅速的合上嘴,夏经年咬的死死就是不让他的舌头侵占自己的口腔。
  md!低骂一声,只是浅层的吻当然不足以满足男人此时的怒火和欲火,用力捏住他的鼻翼寻找著他开口呼吸的机会,男人再三c进一根手指。
  夏经年摇晃著头试图甩下对方的手,可惜男人太过用力,这麽做疼的他鼻子都快掉了,下身传来痛楚,他咬紧牙关嘴唇已被咬破皮。呼吸不到空气的窒息感极为强烈,夏经年很快呈现晕眩状态渐渐失了力气,反抗也变弱。澹台焰日已经料到会是这种结果放开他的鼻子掐住他的下巴随即低身抢占了他的口腔,同时抽出在他密道的手,火热对准入口腰身一挺狠狠c了进去。
  连叫都失了力气,夏经年顿时瞪大双眼全身痉挛。察觉他身体的僵硬,男人依旧毫不心软的侵犯他,甚至曲起他的双腿贴向胸前看著他被r刃刺穿的地方。突然转移视线,不由自主被他小小的花芽吸引,澹台焰日冷笑两声突然邪恶的想起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抬高他的p股使自己看的更清晰,男人拔出在他後庭c弄的硬挺对准他上面的入口直接凿了进去。
  吼……哦嗯。伴随男人的低吼,夏经年发出高昂的尖叫,下t如同被凿开一条道路,男人在里面凶猛的驰骋,挤压的他快要破碎。
  好爽!呵……还是不肯说吗?嗯?又是一记猛烈的抽送,澹台焰日继续追问。
  夏经年撇过头不再看他,眼泪顺著眼角流到床上,整个身体在男人的狠干下破碎不堪。
  不说话是不是?哼!
  他的沈默彻底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快速翻过他的身体一手支起他的腰,男人低头看著他闲置的小d没有丝毫犹豫捅进了自己的手指。一边狂摆腰部一边用手抽c,澹台焰日冷笑著附在他耳边道,爽不爽?两个d一起挨c的味道如何?我可是很兴奋呢,这里,你感觉到了吗?
  说完,男人刻意用自己的昂扬狠顶著他的脆弱。
  用力咬住枕头,夏经年还是忍不住发出啜泣。男人一听,顿时停了数秒,厌恶那种被揪住心的感觉,澹台焰日随即又暴躁动了起来,只是力度不自觉轻了许多。拉住夏经年的头发他仰起头,看到他脸上的泪水时男人心里莫名一阵悸动。抽出在他体内的手指双手捧住他的脸,男人情不自禁吻向他的唇。良久,才不舍的离开。
  翻回他的身体,短暂的停止在他体内的欲望,男人道,告诉我,你究竟去了哪里?是不是去见了什麽人?如果你说出来,也许,我会温柔一点。
  终於得到喘息的机会,半眯著细长无神的双眼,表情虽惨淡夏经年却终於开口,带著讽刺道,去了哪里?见了什麽人?这些,我要向你报备吗?澹台焰日,我们是什麽关系?你是我什麽人?只是做a罢了,我去哪见了谁根本和你无关!
  话刚落音只听‘啪啪’两声响男人狠狠赏了他两个耳光,而後又发出冷笑,呵……哈哈,呵呵……笑完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夏经年耳朵嗡嗡作响,眼睛只能睁开一点,看不清上面那个男人的脸,就连他的声音也变得模糊。
  我刚才怎麽会想著对你温柔呢?夏经年,你就是找虐。乖乖躺著张开腿让我c吧。fuck,干死你!
  呵呵……和我没关系?不想看到我?你居然敢对我说这种话!
  让你不想看到我!还敢说和我无关!md,c死你!唔……好爽,呵……
  不断重复让自己感到暴怒的话,男人动作上更是勇猛的像头牛,灼热滚烫的yj一下又一下刺穿著他狭小的x口,一个接一个不停的更换著。夏经年忍不住将手臂伸向嘴边咬住,男人看後又强硬的把他双臂压在头部两侧。
  叫啊!你的叫声会让我更加想狠狠的干你!叫……
  大概想让他叫出声,男人说话的同时直c到底,恨不得捅破他的肠子把他毁掉。
  啊啊啊啊……呜……嗯……
  听著他隐忍又痛苦的闷哼澹台焰日果然更加兴奋,兴奋的同时心里也有著一丝烦闷。两种矛盾的感觉的男人胸口烦躁不已,最後还是统统发泄到身下的人身上。澹台焰日时不时掐著他的皮肤,看著那满身自己制造的痕迹满足後还是拼命占有他,直到把两个软x全都s满jy,男人才放过他,可是想著他一番话,心中的怒火却没有丝毫落下。
  把他扔在床上不再理会,澹台焰日下了床打算去浴室,刚打开门就见夏灼竟还在门外,发觉门被打开立刻起身跑了进去。
  唔,爸爸!血,有血。爸爸,是不是很痛?吓的痛哭不已,夏灼伸手摸了摸从两个d口内流下的鲜红y体。
  想拉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可是手却抬不起来,夏经年绝望的看向夏灼,小灼,不要碰,很脏,也不要看,你先出去!
  不行,呜呜……我不出去,老师说,血流多了会死的,死了是不是就看不到爸爸了,呜呜……
  扯开一抹牵强的笑,夏经年吃力的很想闭上眼。
  把你的手拿开!见夏灼进来男人没有离开,发现他又要伸手去抚摸夏经年立刻几步上前推开了他。
  小灼!
  唔,爸爸!
  把被子覆盖在他身上,男人冷冷道,你越是关心这个孽种,我就越是想让他消失。别再为了他惹怒我自讨苦吃,听懂了?
  澹台焰日,你是魔鬼!
  不怒反笑,男人的笑使整个房间陷入y森恐怖的境地,夏经年看著此时张牙舞爪,表情扭曲的人根本无法想象他这两天的温柔。
  澹台焰日,你果然像烈火又是寒冰。
  这个道理,原来你现在才懂。
  一句类似嘲笑的话,男人直接将他整个人抱起去了浴室。整个清洗的过程就像一种折磨,他就像是一个玩偶让人随意摆弄,而那个拥有他的主人一直都在享受著他难堪与羞耻的表情。夏经年觉得自己就像小丑,赤身光l站在刺眼的舞台亮出被人践踏的不值钱的尊严供台下唯一一位观众欣赏把玩。
  以前的他或许也是如此,只可惜,那时的他所有的一切都给了这个男人,给出的东西任对方如何践踏和凌迟都觉得他有处置的权利。然而现在,他有了小灼,所以他又把那些东西零零散散取回了一些,他需要一个虽小却健全的夏经年去当一个孩子的父亲。心这种东西,其实是有限的,不管是精力还是感情,多分给了一个人就注定不经意间另外一个人会变少。对於这点,夏经年只觉庆幸。因为精神的支撑,不能太冒风险的只给一个人。否则跌落谷底时,就未必再有转手的机会。
  浴室热气蒸腾,夏经年眯起眼却看不清对方的视线,耳边传来湿热的呼吸,男人舔著他的耳垂,说出来就没事了,告诉我,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去见了别的男人,或者女人?
  颤抖的发出两声轻笑,夏经年道,你在意这个问题吗?我们是什麽关系?这和你无关吧?啊啊……
  不知悔改!一声怒吼,让他後背靠著墙分开他的双腿,男人跪坐在地板上腰身一挺狠狠地刺入,你上面的嘴尽管硬,呵……下面还不是早就软的湿嗒嗒。
  嗯……双手无力的摊在两旁,夏经年不再挣扎反抗,偶尔抬眼和男人对视,眼里依旧是一种执著的倔强。
  澹台焰日感觉下腹传来一阵激流,刺激的他欲望又起,兴奋的一记战栗。
  你胆子,真是变大了!
  迅速把他提起来又扔进房间,这一晚,夏经年没再出来。
  做到最後在他昏迷之际男人仍不死心在他耳边轻喃,告诉我,你是不是去见了谁?
  本以为他大脑混沌,可没想到提起这个问题夏经年就如同条件反s一样微微眯开了双眼。
  你在意吗?我们有关系吗?
  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夏经年执著的说著近乎相同的话,哪怕是引火上身也在所不惜。
  若问何必,他只是,太想要一个答案,太渴望得到一颗糖果。有的东西,太过想得到就会让人有勇气去抵御伤害。
  男人仿佛又想起四年前他绑架自己後强行喂自己吃饭喝水的时候,一样的绝强,一样的执著。怒到无法宣泄的地步,澹台焰日焦躁揪住他的头发,扬手就向床边撞去。
  我真想,就这麽掐死你!一字一字说的咬牙切齿,掐住他的脖子,此时此刻男人很想就这样弄死他,可是……
  看著已经昏过去的夏经年,他明明就可以轻易的将对方捏死,可偏偏,他想的同时又不想。既想又不想,男人在矛盾中挣扎,发泄到最後,他仍是一肚子火,不但没有熄灭,反而更加强烈……
  第051章 我想要的
  头痛欲裂,整个身体已经麻痹,如同不属於自己。全身发著抖,夏经年很想睁开眼可却怎麽也睁不开。
  shit!焦急拿起手机,澹台焰日心里上下难安,睡到一半发现身边的人抖得特别厉害,手探到他皮肤上就像火烧一样烫,立刻让罗寻来xxxxxxxxx!立刻!
  挂上电话随手套上睡衣男人来来回回在床边走动,时不时看看床上的人。夏经年还是处在昏迷状态,
  只有身体在不断颤抖,口中偶尔发出不适的闷哼。
  md,为什麽还不来!
  再次拿起手机准备催促,男人警惕的听到了敲门声。迅速打开卧房的门脚下突然碰到一个东西,男人低骂一声仔细一看竟是夏灼。
  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地上显得十分可怜,澹台焰日整颗心都想著去开门让人进来给夏经年看病,没再看第二眼就越过他去给罗寻开门。
  少爷!
  打开门发现除了罗寻尚可竟然也来了,你怎麽也来了。
  尚可只淡淡答是应付了事,他自然不可能告诉男人这里确切的位置不好找,老爷子一听管家说少爷让罗寻来,还以为是少爷病了,所以不放心的一通电话让他也跟来了,主要是帮对方带路,因为他对这个地址比较熟。
  让罗寻和尚可进来领著他们进了房间,尚可一看地上的夏灼立刻蹲下身仔细瞧了瞧。
  糟了,发烧!
  抱起他看了看夏经年房间的情况,尚可聪明的选择了另外一间属於夏灼的卧房。
  他怎麽样?
  少爷放心,只是……方不方便我检查一下他的身体!
  夏经年的丝被盖到肩头,罗寻眼尖的看到他脖子上被吮吸过的吻痕,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制造的。
  不方便!果断的回答後男人又道,有什麽事?
  咳咳……罗寻先是轻咳了两声,觉得有些尴尬,是不是最近事後没有清理干净?当然,这和人的体质也有关,不过每次事後弄干净比较好!
  男人看著他沈默一阵,後来连被子一起抱走,带夏经年去了浴室。
  不一会,澹台焰日又抱著被洗干净的夏经年回来了,身上裹了一件浴袍,包的很严谨。
  没事了吗?
  发烧,其他没什麽,少爷不必担心!
  男人这才不说话,上了床躺在夏经年身边。
  罗寻熟练做著自己的事,等到一切都弄得妥当,才开口和男人道别。
  少爷休息吧,罗寻不打扰了。
  男人只淡淡看他一眼就转眼看向夏经年。
  刚走出房间正找著尚可,却被人拉进了另外一间房,罗寻一看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该走了。
  还有一个!
  疑惑的看过去,罗寻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夏灼。
  怎麽了?说著用手去试探他的额头,又是发烧?
  必须把他治好。
  罗寻不再答话,开始专心为夏灼医病。
  好了,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尚可听後皱起眉,看了看正在浅睡的夏灼摇了摇头,这麽小的孩子需要人看著吧。我看少爷不可能会想到帮他拔下点滴的。否则他们来的时候也不至於看见小少爷躺在地上。
  那你预备怎麽办?
  等结束了再走。
  罗寻盯著他打量良久,最後道,他是你儿子?
  如果有一面镜子,尚可真的很想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大约过了几个锺头。
  你确定他没事?两个人走的时候,尚可又问。
  总之,不会有什麽大事!
  ……
  走到夏经年卧房尚可看了看,门被罗寻离开时虚掩著,尚可走近偷偷向里面扫视几眼。
  你看什麽呢?
  没什麽!
  尚可答的漫不经心,心里想著他有没有看错啊!少爷拥著那个人睡觉?姿势还真是亲密。
  嗯……水,好渴……
  半眯著眼茫然看著天花板,夏经年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口干舌燥什麽也感觉不到。
  好渴……
  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立刻惊动了身旁的澹台焰日。男人瞬间睁开眼看向他,你说什麽?
  好渴,水……
  哼!事真多!一声不耐,男人起身去了客厅,随後端了杯水返回。仰头喝了一口,男人躺倒在床上捏起他的下巴低唇擒住他的嘴巴。
  清凉又带著一丝甜意的y体流入口中,夏经年自然而然张开嘴用力汲取,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
  嗯……溢出一丝呻吟的同时发现有只柔软的东西侵入自己的口腔,夏经年潜意识的用舌头顶了顶对方,谁知刚顶了两下那个东西就突然变得很强硬,霸道的深入他的喉咙,弄得他有些不舒服,
  唔……
  深吻他片刻,直到发现夏经年皱眉似乎有些不适男人才放开他,但是随即仰头又喝了一大口再次低头吻住他。清凉的y体再次流入口中,夏经年全身仿佛被滋润顿觉舒适。来不及吞并的水浸湿了嘴唇,顺著一条优美的线流落到白皙的颈子。男人一路向下依著那个线条用舌尖轻轻舔舐,不知道由於生病还是男人的动作,夏经年敏感的身体有些热。
  嗯……唔……
  被他这麽一叫澹台焰日下身立刻精神抖擞,男人早上本就容易晨勃,况且他还敢这麽‘明目张胆’的闷哼。握起他的手正打算向下半身探去,却扫兴的听到有人敲门!
  md,真会挑时间!
  一脸y沈的去开门,打开门竟然还是昨晚那二位。澹台焰日瞪了瞪他二人,最终还是让人进来了。
  罗寻和尚可进来後就自觉的一人入了一间卧房。
  怎麽样?
  好多了,再打一次点滴多休息就没会没事。罗寻说著轻轻拍了拍夏经年的脸,拿起旁边的水杯,醒了吗?睁开眼喝点水会舒服些!
  夏经年睁开眼看著眼前陌生的人又看了看另外一侧的男人,最後对著罗寻点头向对方道谢。
  只是喝了些水就觉得好了很多,房间里有些静,男人站在一旁看著他,目光明目张胆没有一丝含蓄,夏经年低头看著自己的手不去看他。罗寻则无视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最後实在受不了才开口问道,怎麽称呼?还没用早餐吧,生病的时候不吃早餐可不好,先去洗漱吧!
  你好,我姓夏,请问您贵姓?夏经年边回答他的问话边起身,发现自己未著寸缕身上还有青青紫紫的淤青顿觉尴尬。想著让对方回避,可总觉得很怪,明明大家都是男人,虽然他身体有残缺,可毕竟外型上是倾向於男性。
  深吸一口气,夏经年提起很大的勇气才打算当著对方的面套上睡衣,可是丝被刚被撩开又被盖在身上。
  哎?抬起头刚好对上男人不悦的脸,夏经年立刻换了视线看向别处。
  你,先出去!
  向男人点了头,罗寻回答夏经年的问话後就走出了房间。
  夏先生好,我叫罗寻!
  罗寻走出去,只有他和男人的房间,压力一下子猛增。目光不定的扫视一圈,夏经年再次掀开被子拿过睡衣套在身上,系好腰带後才又去找来新的内k。澹台焰日一直在旁边看著他的一举一动,让他觉得特别别扭和难堪。直到把内k穿上夏经年才舒了口气,没打算和男人说话,忍著疼痛打开门正欲出去腰被人从後面一环整个身体落入澹台焰日怀中。
  顺手关上门将他压制在门上,大手向下摸去渐渐向上撩开睡衣的下摆,男人低头声音性感道,在我面前,你穿什麽还不都是一样!
  很想抬头瞪对方一眼,可惜那种结果夏经年可以预料,不仅没用还会引来男人的嘲讽或不悦。压平了声音,他只淡淡道,放开!
  只能听到闷闷的声音却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男人觉得很不是滋味,捏起他的下巴就将他的脸抬了起来,你说什麽!
  不是疑问,是一种威胁,如同在说‘你再说一遍’!可夏经年还就是想不知死活一回,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的痛他都已经承受过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还能怎麽对付他。
  我说,放开!
  夏经年,你是不是疯了?还是在挑战我的底线?男人说著手已经摸上他的脖子。
  什麽都不是,我只是在请你放开我!
  摩挲著他颈部的皮肤,夏经年全身激起一个战栗,男人贴向他耳边道,放开你?呵呵……我若是,不放开呢?
  抓紧他睡衣的领口,夏经年抬头看著对方高大的身影,自己在他的笼罩下显得那麽低微,不放开?我们是什麽关系,你凭什麽……不放开我!
  澹台焰日,我们俩的不同就是,你不放开我,可我放不开你。
  夏经年,你够了吗?
  直视男人的眼,他摇头,很认真的,不够!
  你真是疯子!
  是!
  紧紧的皱起眉,男人气的上气不接下去,眼睛愤恨的瞪著他却又不晓得要怎麽处置。一把将他丢开,随即拿起身边触手可及的东西就摔,澹台焰日有火无处发。
  稳住身体看了男人数秒,夏经年最终打开门出去了。走到夏灼房间时发现有两个人在里面,罗寻他刚才见过,所以也没什麽意外,但是怎麽还有一个人?
  小灼!他是不是生病了?看向罗寻,他焦急问道。
  发烧,很快没事的!
  虽然知道没什麽大事,可夏经年还是心疼不已抚著夏灼的额头!过了会才想起帮他向老师请假休息一天。
  爸爸!
  感受到有人抚摸自己,夏灼先是在浅睡中皱皱眉,纤长的睫毛闪动两下,随即才睁开眼。
  感觉怎麽样?
  爸爸,小灼不舒服!而且肚子好饿!夏灼撇撇嘴一副委屈难受的样子。
  夏经年知道他从昨晚就没有吃饭,想了想不由又气愤起澹台焰日。
  先忍一会,我这就去做早饭!站起身去浴室简单洗漱後夏经年正打算去厨房,看到另外两个在夏灼身边的人时又犹豫问道,你们……用过早餐了吗?
  尚可未答,安静的站著,罗寻却很实在道,那麽早被老爷子喊来,还命令我们十分锺内一定要到你这里,这要求连刷牙洗脸都能省了,还吃什麽早餐!
  尚可有些眼角抽搐的看著站在自己身边的人。老爷子昨晚听说小少爷病了紧张是当然的,所以一大早就让我们来探病况。
  那……不介意的话,就一起用吧!有些简单!
  罗寻点点头,一点也不客气,好啊,我的确有些饿了!
  说完,转身看向夏灼,罗寻继续道,来吧,先起来,我带你去洗漱,吃了饭再打点滴。
  罗寻虽然长得不漂亮,不是夏灼喜欢的菜,但见对方亲和的语气和面容,他还是起了身,不仅如此,还有些撒娇意味的伸开双臂,穿衣服!
  呵呵……好!罗寻一点也不介意,一p股坐在床头给他穿衣。
  尚可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但他又不能出去,万一碰到少爷他又问起上次让调查小少爷的事,自己可不好回答!
  早饭做好时几个人出去了,夏经年习惯了早上煮粥,因为夏灼喜欢喝,而且喝粥对身体也比较好,但是今天怎麽说都算是有客人,他总觉得有些简单。
  嗯,夏先生煮的粥很好喝啊!煎蛋煎的也不错!罗寻一边享用一边忍不住夸赞。
  夏经年看对方吃的开心也就不那麽拘束,开始喂夏灼。
  尚可原本站在一旁没打算用餐,谁知罗寻看见後拉了拉他的衣角,为什麽不吃?你也应该没用早餐吧!
  待在白炙身边久了尚可已经习惯多做事,没有必要很少说话,你们用吧!
  很好喝的,你不尝尝看吗?罗寻说著竟舀了一勺抬起手打算去喂他让他尝尝。尚可因为对方这一动作惊诧一瞬,等到发觉时勺子已经碰到了自己的嘴。本能的用手一挥将身子撤离,罗寻没料到他反应会如此强烈不小心勺子被打在地,摔碎了。
  你没事吧?
  看向罗寻,夏经年问。对方这才从怔楞中回神,额~~哦,我没事!可是勺子碎了。
  那些,没关系的。我再去帮你拿!
  愣愣的点头,罗寻看向尚可,尚可没什麽表情,只是皱眉回视他,刚才的事发生的都太快,他只是本能的做出反应。
  给你!
  谢谢!接过夏经年递过来的勺子,罗寻转过身坐下继续用自己的早餐,尚可则先去了夏灼房间。
  三个人正安静的吃著饭男人走了出来,罗寻见他来站起身,焰日少爷!
  做完了该做的事就快点离开!
  他话里的含义很明显,罗寻只淡淡的笑似乎不怎麽在意,夏经年依旧照顾著夏灼根本连看也没看他。
  毫不客气的坐下,男人赤ll的盯著夏经年的脸看,对方还是没看他,侧过脸注视著夏灼。罗寻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就缓步离开了客厅。
  看什麽……话还未说完被夏经年捂住嘴,夏灼只有用眼睛抗议澹台焰日。
  小灼,乖乖吃饭!语气中带著严厉,这个时候惹怒身边的男人无疑是不明智的。
  夏灼撅撅小嘴,最後不满的张开口吃著他喂过来的食物。
  去你房间,让罗叔叔帮你看看发烧好了没有!
  我不!
  皱起眉,夏经年用略带生气的口吻道,听话,否则我要生气了!
  又瞅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夏灼不情不愿的去了。他走後澹台焰日还是盯著夏经年,却不和他说话。
  被盯的时间长了夏经年连吃饭都犹如嚼蜡,焰日少爷,有事吗?
  夏经年,你这是什麽态度!一拍桌子男人怒的站了起来。
  尚可立刻拉住欲跑出来的夏灼,最後关上了门。
  恭敬的态度,有什麽不对吗?
  隔著桌子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领口拉过他,男人很想把他撕碎,你……没事找事!
  没事找事?我怎麽敢!焰日少爷想太多了!
  顺著餐桌把他拉到客厅内唯一一个小沙发上用力压倒他,男人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
  原本以为这种威胁会看到他脸上闪现惊恐的神色,可澹台焰日失败了,对方脸上没有害怕,甚至没有一丝惊慌,仰头直视著自己,他脸上的表情反而使自己想躲避。
  信!因为你总是明白怎麽样才能让我觉得最难堪!
  奋力吼出这句话,双手紧紧攥在男人胸膛前拧紧了他的衣服,夏经年把头贴了过去。
  原本以为说这种话的同时他该是带著嘲讽和镇定的神情,却不料那个人竟然把头贴在他胸前哭了。澹台焰日觉得心口闷,只是不知,是因为对方贴的太近还是别的什麽。
  抓住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扯离,却发现夏经年攥自己攥的更用力根本拉扯不开,两人保持著这种姿势良久,直到发现他还在抽噎颤抖男人伸手胡乱给他抹了一把眼泪。
  你的眼泪越来越不值钱!
  夏经年不回他,正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他也想变得镇定,他也不想让人觉得这麽没用。可若是事事都能像自己想的那样,哪里还需要希望。
  的确是越来越不值钱,可却越来越能影响自己的心情。
  面对这一事实,男人黑著脸。最後,既然拉不开他就只有把他连根抱起。夏经年依旧把头埋在他胸口,手攥的很紧,有点像树袋熊。
  把他放倒在床上,由於他不放手男人也就不客气的压了上去。不放手是吧?那就看谁先投降!
  过了很久……
  很重!
  全身麻木,後来又开始发麻,夏经年终於忍不住开口,哭泣停止了,手也改为推著澹台焰日。
  哼!冷哼一声从他身上起来,男人整了整衬衫。
  少爷,夏先生,现在方便吗?罗寻可算逮到了机会,站在门外问。
  男人不理他,转头又看向床上的人,夏经年尴尬的看著对方,罗先生请进!
  罗寻走进来,一个字的废话也没有,两三下就把要做的事做完了,打完点滴应该就没事了,那……少爷,我先走了!
  罗寻走後房间又恢复安静,见男人看著自己,夏经年如同在重播一样,焰日少爷,有事吗?
  夏经年,你够了没有!
  没有!
  愤怒上前一步握住他输入y体的管线,男人最後还是用残存的理智没有将它拔下,扫掉身边书柜上的书,澹台焰日又踢了一下床。
  燃烧著火的眸子看向夏经年,男人道,你究竟想干什麽!
  这个问题,你关心过吗?
  说,你到底想要什麽!男人一声咆哮,整个卧房似乎都震动了。
  这个问题夏经年没有立刻回答,看了他很久,夏经年最终只淡淡道,原来你不知我想要什麽,呵……其实你不需要问这个问题,我们又没有关系,我想要什麽,根本没有意义!
  闭嘴!你倒是够执著固执,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强调我们的关系!
  对,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那麽不知廉耻过,什麽执著,什麽倔强,我想要的不过就是澹台焰日一个答案。
  俯下身,伸手捏住他的下颚男人问道,那你想得到一个什麽样的答案?
  我一直以为,这个答案你知道。
  看著他认真的眼神,男人突然想逃。撇过脸推开他,男人最终道,我们这样……不好吗?
  夏经年整个人松解下来躺在床上,身心俱累!他有些,什麽不都想争取计较了,更不想再期待。早知道就是这种结果,何必还要自己打自己一巴掌真实的去感受一下被鞭笞的痛。
  发现他沈默,男人才转回头继续看著他。
  良久,夏经年抬头回视他,嗯,好!
  他眼中的痛楚和失望太过直白,澹台焰日一时间有些无法面对,於是想也不想拉开门出去了。
  直到听见男人彻底离开他的住处,夏经年面无表情的拔下针头,悄悄的起身,动作轻缓的走到窗子前,像个迷惘的游魂。
  呵呵……其实也没什麽不好!挺好……
  白炙心不在焉的坐著,澹台焰日刚才回来後就直接上了二楼,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没有出来过。
  焰日这是怎麽了?片刻,白炙问向身边的尚可。
  今天去夏经年那里时就发现少爷和他有些争执,具体情况不知道!
  白炙点头不再询问,最後又道,罗寻确定那个孩子没事了吗?
  老爷子放心!
  ……
  一个人闷在卧房很久,男人盯著手中的照片,身旁还放著一本法律书籍。良久,走到被大型玻璃窗隔开的天台,男人望著楼下的花房一直发著呆……
  哥哥,爹地和妈咪为什麽说话声音都那麽大?
  那个时候年小的自己还不明白那是争吵,问著愚蠢的问题。低头再次凝视照片上的人,他的脸还是和记忆里一样好看。总是一副听、话懂事偶尔也会严厉的样子。
  焰日,哥哥带你回房间睡觉,明天叔叔阿姨就会好了。
  男人记得,他当时是这麽说的。关於蓝念空的记忆有很多,从自己有记忆开始身边就有他,虽然他只比自己大3岁,却比同龄的孩子都要成熟很多。
  有些人离开久了,对他们的记忆就会淡去,可淡去并非抹去,只是被新的记忆盖在下面,偶尔翻起却还是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白缇,就像蓝念空。
  既然你一直忘不掉蓝倾颜,当初为什麽还要和我结婚?只为了你的事业?澹台映空,你对不起我,也对不起他!还有念空的事,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念空是谁的孩子?当初从孤儿院把他带回来,在这之前你就知道了吧!
  一向温柔的白缇那次接近咆哮,澹台焰日站在门外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更不懂他们在说什麽。他只知道,後来白缇和蓝念空一起被抓了,然而回来的只有一个人,没有白缇。那天,是他的生日。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