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迪沉凝了很久:“你家里对我们晨晨是什么态度?对晨晨他们了解多少?”
“阿姨,您放心。您所担心的那些在我们家从来没发生过。我姐夫就是我姐姐的大学同学,我姐夫的爸爸现在还住在乡下。听我姐姐说干了三十年的村长了。我姐夫从政,现在挂职做县委书记。我爸爸原来就是滨海的体校教练,我们家很普通的,完全不是外界所传闻的那样。只是我爷爷乃乃比较传统,所以大伯和爸爸的关系比起一般的兄弟更亲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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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有迪吃惊:“你们都住在一起?”
“是,都在一个小院里。是我爸爸开发的小区。晨晨这么聪明,我相信她一定能应付的。”
晨夕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以为唐腾的条件跟黄广益是差不多的,没想到是这样,她的心突然变得拔凉拔凉的……
赵有迪也没想到晨夕居然找了这么一个主,她希望女儿嫁到好人家,可是这门第的差距让她没了底……她很了解晨夕,晨夕很爱惜自己的羽毛,她谈恋边一家是以结婚为目的。
晨夕有些后悔把唐腾那么快就介绍给妈妈,她觉得自己被唐腾的美色给冲昏了头,一下子就掉进了唐腾温柔的陷井里。对于这样的唐腾,晨夕自认是高攀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努力向前……
赵有迪看到女儿的这个样子,就知道晨夕有些后悔了。她告诉晨夕:“晨夕,唐腾这个男孩子还是很有担当的。我也很喜欢他。既然命运把你们安排在一起,那就勇敢向前看,不要太计较得失。我知道,爸爸妈妈给你做了一个坏榜样,让你对感情的看法变得很灰暗。”
晨夕看着妈妈:“妈妈……”
赵有迪笑了:“没关系,妈妈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其实现在我更担心的是你,唐腾是北方人,家庭条件那么好,自身条件也摆在这。你的性子我是了解的,我怕将来后悔的那个人是你。唐腾比较大男人,好像他没有那么容易轻易放过你的。”
晨夕抬头看着妈妈,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此时晨夕觉得幸运的是唐腾是外地人,不至于将来弄得满城风雨的,晨夕是个悲观的人,她甚至看到了两个人的结局……
“妈妈,我只有好好的爱自己才能有力气去爱别人。”
赵有迪点点头,女儿真是长大了。
晨夕怎么都没想到她那么快就要进入角色。
赵有迪看到唐腾对待晨夕的态度就知道女儿已经是人家的人了,她也只好对女儿夜不归宿睁只眼闭只眼。
明天就要去滨海了,晨夕想路慢慢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不是不悲壮的,晨夕安慰自己,妈妈或许已经受完了苦,她的运气比妈妈的好。
唐腾的电话响了,晨夕站在浴室门口:“唐腾,电话。”
“你帮我接吧,就说我待会再打过去。”
晨夕只好接起来:“你好!你找唐腾?他在洗澡,他会给你回电话的。”
那边一直没人出声。
晨夕:“喂……”
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谁?怎么拿着胖胖的电话?”
晨夕愣了一下,“这是唐腾的电话……”
“你到底是谁?”女人的声音愈加恶狠狠的。
晨夕拼命压住火气:“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可是我不想知道你是谁,待会唐腾会告诉你我是谁的!”晨夕遂把电话给挂了。
唐腾出来,看到晨夕的脸色不太好,他想,坏了,一定是女人的电话。他拿起电话一看,妈的,忘记换号了……这张电话卡是他专门用来交际的,而晨夕不知道他有两张卡,还有两只一模一样的电话,他自觉地把晨夕归在家里人。所以晨夕并不知道他的交际电话。
唐腾把晨夕给搂在怀里,直接回电话,晨夕的脸色这才好点。
“胖胖,刚才那个女孩是谁?她的态度好差……”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
唐腾吻了吻怀里的晨夕:“路露,你把我害惨了,刚才接电话的是我老婆,现在我老婆已经站在河对岸,准备狮吼了。”
晨夕立刻笑场,她打了一下唐腾。唐腾摸了一下晨夕的胸脯说道:“乖,老婆,给我拿点吃的,你老公我这几天都被你榨干了,我得补补……”
晨夕脸红红地走到一旁去点餐。
“路露,你找我有事吗?”
听到唐腾的话,路露差点握不住电话,她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原来不是钮辛也不是她路露,两人争了那么久,到头来依然还是一场空。
路露强颜欢笑:“胖胖,你开玩笑吧?我认识你那么多年……”
唐腾笑得很邪行:“路露,她叫晨夕,真是我老婆。明天我们就回家了,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
“唐腾……”路露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明显的哭腔。
唐腾却毫不在意地把电话给挂了。
唐腾把晨夕抱在怀里,让她舒服地躺着。他的心情很好,戏谑地看着晨夕:“怎么?吃醋了?事情跟你想的有出入,路露的爸爸是我们那里的副市长,她一直想抓住我,可是我没给她机会。夕,你不用担心我的家庭,我把你的照片发给我妈妈看了,她说你很漂亮,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很聪明。”
晨夕捏着唐腾的俊脸:“唐腾,谁跟你说这个!我告诉你,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不然我让你绿帽子戴上天!”
唐腾沉下脸色,迅速把晨夕压在身下,捏着晨夕的下巴说道:“晨夕,让我教你一课,你平时怎样我都可以宠着你,但你千万给我记住了,不要用这件事情要挟我,哪怕是开玩笑也不要。只清楚了吗?!”
晨夕害怕了,她点点头。
唐腾更加捏紧晨夕的下巴:“听清楚了吗?回答我!”
“喂,唐腾,我不怕你。我知道你一定有别的女人,那你又怎么算?”晨夕十分硬气。
唐腾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回答我?!晨夕!”
晨夕终于知道害怕了,她把眼睛瞅过一边,不再看唐腾:“我知道了……”
唐腾满意了,他笑吟吟地把晨夕的两只手都压在枕头上,一下一下地吻着……他伸出舌头描绘着晨夕的丰盈与樱桃……晨夕忍不住战粟,唐腾总是知道该如何让她疯狂……
唐腾缓缓地打开晨夕的腿,看着那已经泛出水光的花x用力冲了进去:“男人征服女人只有一个地方,就是这!”唐腾恶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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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忍不住唐腾的硕大,她一个劲地往后退,却被唐腾压住了:“退?你能往哪退?!晨夕,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
晨夕无力的闭上眼睛,唐腾使劲地在她的身上耸动着,每一下似乎都要顶到晨夕的zg里……晨夕哭出声来:“唐腾……我痛……你慢点……”
唐腾粗着嗓子:“夕……我慢不了……”
“求求价钱……”
“我也求求你……”唐腾沙哑的极致性感的声音仿佛天籁之音,晨夕被这样的唐腾弄得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晨夕在唐腾高超的技巧下终于达到顶点……
她满面潮红地躺在唐腾的怀里,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唐腾悄悄地在晨夕的p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晨夕的声音软绵绵的,刚才的不快早已经烟消云散。她满心满眼里只有唐腾一个人……通往女人的心经过yd……这是至理名言。
“唐腾,把枕头拿开,我不舒服,你这是干什么呀?”
唐腾克制住自己的笑意,“没什么,这样你的腰不会酸,有时候训练的时候拉伤了肌r,队医就是这样教我们的。”
晨夕一点也没怀疑唐腾的居心,她被唐腾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站在唐腾家的门口,晨夕虽然已经有了相当的准备,但还是被震憾住了,唐腾家在别墅小区的最深处,而大门却开在另一头,三幢别墅形成一个‘品’字,小院围墙上爬满了茂盛的藤蔓植物,高高的挡住了周围的一切,隔绝了世人的好奇,神秘而又显现厚重的底蕴……
晨夕终于明白唐腾是名运动员,可是他平日的举止却是那么的通儒达识、风度翩翩,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
晨夕没想到自己受到唐腾家人如此的欢迎,特别是唐腾的妈妈。她的热情对晨夕是个巨大的安慰。唐腾的父亲是个不苟言笑的企业家,他那双犀利的双眼打量着晨夕,而后面带微笑地说:“唐腾的眼光不错,跟他老子差不多。当年唐腾妈妈这一朵远近闻名的大鲜花就c在我这个小小足球教练的地盘上。”
唐腾高兴地看着唐致庸:“谢谢爸爸。”晨夕也终于放下心来,唐致庸的这番话代表唐家正式承认了晨夕的地位。唐家并没有因为晨夕的家世而为难晨夕,也并没有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让晨夕很感动。
唐腾的妈妈叫腾珂,让是唐腾名字的由来。
腾珂笑眯眯地拿起晨夕的手:“晨夕,别理你爸爸。他那是为老不尊。”唐致庸与妻子的感情很好,他哈哈大笑。
唐腾的爷爷乃乃就是典型的东北老人形象,身体很硬朗。腰板都挺得很直。两位老人住在中间的那套别墅,他们的卧室在一楼,用的还是炕,这样豪华的别墅里有着电视上才能看到的炕,因为有了老人,所以并不令人感到别扭。晨夕很好奇,这样一对普通的老人居然培养了三个有出息的孩子。唐腾的姑姑是一名化学家,她很早就嫁到美国去了。
乃乃笑着说:“孩子,你是不是想上炕?南方人对这个都挺好奇的。”
晨夕的脸都红了,她在北京呆了四年,都没有好好见识过炕。她的确是好奇的。
爷爷的笑声依然很洪亮:“孩子,上来吧。”
晨夕看着唐腾,唐腾拍拍晨夕:“去吧,爷爷让你让炕,你就去吧。”
爷爷乃乃对看一眼,这个女孩有进退,两位老人更加喜欢晨夕。这个南方女孩是比北方女孩长得俊,还知道看唐腾的眼色,是个齐全孩子。
唐腾的大伯住左边的别墅,三幢别墅外形一模一样。爷爷乃乃的别墅是完全中式的,家具也都是一水的典型明清家具。齐大非偶,晨夕不免生出几分敬畏。大伯家是典型的英伦风格,沉稳而精致。唐腾的家却是典型的意大利风格,热情奔放而又处处显现智慧。
回到唐腾的房间,晨夕低着头,她的情绪很低落,这样的唐腾不是她能高攀的……
唐腾似乎知道晨夕的想法,他把晨夕抱坐在阳台上,阳光强烈地照s在这个小院的每一个角落里,院子里大伯母正跟花工一起护理那些花草树木。唐腾的妈妈带着一个保姆推着一辆小推车出去。晨夕疑惑地看着唐腾。
唐腾吻了吻晨夕:“夕,你不要有负担。你也看到了,大伯母和妈妈并不是什么富太太,每天都能出去打牌做美容什么的。她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我妈妈去买菜了,每天买菜就是大工程,我们家人很多,晚上你就知道了。”
“你家还有厨师?!”晨夕又被吓到了。
唐腾笑着回答:“家里人太多了,没有厨师怎么行?我们家这么大一个院子,只有一个花工、一个厨师、一个司机,还有三个阿姨。他们都是两口子,就像我们的家人一样,很多家务大伯母和妈妈都要分担。现在还好一些,大伯母和妈妈的年纪也一天天的大了,所以现在白天家里的卫生都是阿姨带着按时上、下班的保姆干了。大伯母和妈妈都轻松了很多,也有时间去干一些她们喜欢的事情。”
“唐腾,我害怕……”晨夕喃喃细语。
唐腾把晨夕紧紧拥抱在怀里,安慰道:“夕,你根本不用担心,现在还是大伯母和妈妈当家,你只要照顾好我就行了。”
“真的就只有这样?”显然晨夕没有那么好骗。
唐腾沉溺了一下,“夕,可能刚开始的时候妈妈会为难你一些,你不用担心,她只是想让你有成为唐家人的认同感。这个你能理解吗?”
晨夕叹了口气:“我怎么觉得唐家的女人都很辛苦?”
唐腾:“嘿嘿,其实没有那么糟糕。我妈妈、大伯母也只是尽心照顾好自己的丈夫就行了。她们也经常出去应酬美容什么的。我大伯母还是社区合唱团的独唱,我妈妈喜欢画画。所以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把我照顾好了,她们就不会为难你的。”
晚饭的时候晨夕终于见识到什么叫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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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只在爷爷乃乃别墅里开饭。不分什么所谓的‘上人’、‘下人’,只分‘男人’和‘女人’。
餐厅大得不得了,三张大圆桌坐着满满当当的两桌人。爷爷乃乃带着唐家的男人们坐一桌,乃乃是男人那一桌唯一的女人,晨夕自觉地坐到女人那一桌。晨夕看到那三对帮忙的夫妻也分男人和女人坐在中间,她想是什么家教?言传身教就是家教。爷爷能培养出那么出色的孩子,跟他的教育手段和为人处世是分不开的。
黄广益虽然口口声声地说爱自己,可是他与朗逸等人从来都是用俯视的眼光看待他人,他们的骨子里是认为他们这个群体是高人一等的。黄广益与朗逸等人总是迫不及待地向世人表现他们的平易近人,这一点是晨夕最痛恨他们的地方,也是晨夕对他们没有好感的根本原因。
大家坐在这里吃饭,没有主人也没有佣人,只分男人和女人。大家吃一样的饭菜,喝一样的酒。晨夕相当有眼力劲,吃饭了饭,她自觉到餐厅给大家泡茶。
家务对于晨夕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难事。爸爸离开家以后,妈妈的工作又那么的忙,所以晨夕对于家务很是得心应手。爷爷乃乃都笑开了花。唐致通也见到了晨夕,他今晚是特意推掉应酬回家来看看晨夕的。
“大伯,喝茶。”
晨夕面带微笑,把茶双手奉给唐致通。
唐致通接过晨夕的茶,笑着说:“晨夕,你坐。”
晨夕大方地坐下:“谢谢大伯。”
“听说你是人民大学历史系的,刚参加工作?”
晨夕不亢不卑地回答:“是,大伯。我刚毕业,现在是中宁市政府办二秘的秘书,跟的是常务副市长这条线。”
唐致通点点头:“唐腾说你对佛教也有见解?你这么年轻怎么会喜欢研究这个?”
晨夕腼腆地笑了:“其实是我的私心,我想排解是需要渠道的。”
唐致通赞许地点点头,这个女孩很聪明得体、有理有据,是个齐全的孩子。他和蔼地说道:“晨夕,你是个好孩子,以后好好跟唐腾相处,你们俩还很年轻,要走的路还很长。一定要相互体谅、相互包容和理解。”
唐腾和晨夕:“是,大伯,我们记住了。”晨夕想,终于考完试了……可是晨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唐腾从车库里开出汽车,晨夕看到唐腾汽车的那一瞬间差点没晕倒。唐腾的汽车跟黄广益的汽车不但是一个牌子,还是同一型号和颜色。唐腾戏谑地看着晨夕:“是不是觉得相当的熟悉?他也算好本事了,这样的新款他都能弄到。晨夕,你也真敢玩。你也不怕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晨夕恶狠狠地瞪着唐腾,唐腾哈哈大笑。
上了车,晨夕闷闷地问道:“唐腾,你老实告诉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今晚是否就没有资格留在这里。”
唐腾把晨夕揽在怀里:“所谓如果,就是没有发生的事情。我对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无法做出判断。”唐腾没有说的是,你晨夕如果不是处女,你怎么能进我唐家的门?至多只能是我的女人而不是唐家未来的儿媳妇。
晨夕静静地看着远方,没有出声。
滨海初夏的夜晚还有些凉,可是依然能看出万里无云。天的黑总是映照着些白光,月亮出来了,就像一个银盘挂在不远处,似乎还能看清月亮上的y影。海风徐徐吹过,带着淡淡的海水味道。这里都是平原,这是座把城市建在花园中的现代都市,大气磅礴的新型城市。
唐腾指着窗外,“夕,你看,这就是滨海广场,世界上第五大广场。如果是白天,你还能看到骑警,都是女的,个顶个的漂亮。”唐腾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又立刻说道:“当然没有我的夕漂亮。”
晨夕抿着嘴笑了。唐腾把晨夕揽在怀里,一只手开车。晨夕撑开唐腾的怀抱:“你疯了,好好开你的车。”唐腾使劲地捏了一把晨夕的细腰哈哈大笑。
唐腾告诉晨夕海皇夜总会是滨海最豪华、最有名气的夜场。看到娄铁的怀里搂着一个光芒四s的尤物,晨夕惊呆了,这个洋娃娃般的女子是吉雪,一个家喻户晓的大明星。
唐腾毫不在意地悄悄告诉晨夕:“吉雪今年怕是都有三十了,死牛这小子老是御姐控。“
晨夕‘噗嗤’笑出声来。唐腾的嘴也太损了。这个御姐控可是刚在日本流行的新鲜词,没想到唐腾也知道。晨夕晓得今年是唐腾跟娄铁的本命年,她不免多看了吉雪几眼,除了她眼神里的沧桑,怎么看这个女人都不像有三十岁。
晨夕想到娄铁在中宁市的女朋友,一个也有将近三十岁的风情万种的女人。她闲闲地看着唐腾:“唐腾,你们这群人是不是每个城市都有女朋友呀?”
唐腾点点头:“除了我他们基本上是这样。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只有你一个老婆。”
晨夕看着大言不惭地唐腾实在无语。
娄铁看到晨夕似乎很高兴,他笑着走了过来。看到第一次没穿运动装的娄铁,晨夕还有些不习惯。唐腾跟娄铁不一样,唐腾除了训练,一般不穿运动装。
娄铁一身全白的阿玛尼休闲服一点也不显得滑稽,更不显得文艺。晨夕第一次看到有人把一身的白穿得如此妥贴。他比唐腾要高上几公分,典型的东北公子哥形象。
“晨夕,欢迎你。”娄铁笑着伸出手。吉雪暗暗诧异娄铁的举动。娄铁怎么会如此正式地与一个女人打招呼,而且这个女人明显是唐腾的禁脔。
晨夕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回握:“娄铁,我们又见面了。”
唐腾把手放在晨夕的细腰上,显示出他的主权。他笑眯眯地说:“夕,这个夜总会是娄铁姐夫的。”
晨夕立刻明白唐腾与娄铁两人关系并不密切的原因,同样的出身、同样的成就,谁又服气谁呢?可是两人在球场上的默契让晨夕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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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雪微笑着打招呼:“唐少好。”吉雪对晨夕也微笑着点点头。
晨夕受宠若惊,一个大明星主动跟自己打招呼。她飘乎乎地咧着一口大白牙笑了。
唐腾淡淡地点点头,他紧了紧晨夕的腰,耳语道:“蠢女人,别这样。她不是娄铁的女友,只是女伴,别发花痴了……”
晨夕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想让她签名、跟她合照!”
唐腾:……
传来一阵女人的娇笑声,唐腾赶紧带着晨夕上前:“捷姐,最近好吗?这是我女朋友晨夕。夕,这是死牛的姐姐娄捷。”
晨夕笑着招呼:“捷姐好,我是晨夕。”
娄捷笑道:“你好,晨夕。你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怎么就落在唐腾这个坏人的手上呢?”
唐腾翻着白眼:“捷姐,不带你这样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
众人看着这个把唐腾套牢的南方女孩。个子不是很高,也就163的模样,这样的高度在北方女孩中间无疑属于残次品;可是女孩的身材却很棒,腰是腰,臀是臀,胸是盖碗型的;一条浅灰色的超低胸娃娃短裙很好的诠释了女孩完美的三围;皮肤不是特别的白,可是却特别的细腻,仿佛按一按就能滴出水来;小小的一张瓜子脸上闪动着那双黑夜也无法掩藏光芒的双眸;长长的眼睫毛像两排小梳子耷拉着;略厚的嘴唇上涂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唇彩。
娄铁悄悄地跟姐姐说道:“姐,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唐腾挑女人的眼光,那天晚上晨夕一直躲在柱子后面,可是她依然没有逃过唐腾那双毒辣的眼睛。”
娄捷:……
娄捷的小姑子嫁给了唐腾的表哥,也就是腾珂的侄子。他们是姻亲。可是娄铁与唐腾的关系从来都没有外界和媒体传闻的那样好,两人一直在较劲。晨夕就是再聪明也想不到此刻她的偶像吉雪是怎样的嫉妒与羡慕她的好运气。唐腾的女朋友,就意味着这个女孩已经成功地套住唐腾这匹金光闪闪的野马。他们这群人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的,说什么就是什么。
吉雪迷惘地看着晨夕,有些人天生幸运。正如有些三叶草注定了会长成四叶,一叶代表希望,一叶代表付出,一叶代表爱——而那些奇迹般的第四片叶子,则代表与生俱来的幸运。晨夕就是那株长了四片叶子的三叶草……
到了包厢,晨夕看到齐康搂着黄莺正在进行全民喜爱的流行广泛的麻将运动。看到晨夕,齐康笑得很开怀:“晨夕,看到了吧,我和黄莺没有分手。”
晨夕不好意思地笑了。
齐康拍拍黄莺,黄莺笑着拿出一张新专辑送给晨夕:“听说唐少的未婚妻是我的歌迷,这一张是我的新专辑,希望你喜欢。”
晨夕激动万分地接过:“谢、谢、谢谢你黄莺……我、我太激动了……我没想到我一个晚上就能看到两个大明星!而且还能如此近距离的交流,我真是太幸运了!”
唐腾:“……”
众人戏谑地看着唐腾,唐少去哪里找到的‘极品’?
门被大力的推开,一个女人大刺刺地走了进来。除了唐腾和晨夕,众人都在想,好戏已经开锣了……
路露看到晨夕正在花痴黄莺,而唐腾却像个傻瓜一样地站在一旁。
看到路露,唐腾笑着把晨夕搂在怀里:“路露,你上次给我打电话把我给害惨了,我老婆让我跪了一晚上的硬盘。老婆,这是路露,就是她那天晚上给我打的电话。今天路露你也在,老婆,你听好了,我向毛爷爷保证,我跟路露的关系就像上帝跟修女的关系一样纯洁。”
唐腾的这番话让众人知道无戏可看,一切尘埃落定。唐腾这是向世人昭示晨夕作为他妻子的地位。
晨夕脸红红地、十分不免俗地把头埋在唐腾的怀里……晨夕太知道自己此刻该怎样表演。唐腾欣慰地拍拍晨夕,随意地吻了吻,“我的小傻瓜……”
路露哀伤地看着唐腾,她都还没开始说话,唐腾已经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现在她已经不能再做些什么了,就是出气,她也师出无名。她僵硬地笑了笑:“胖胖,你回来了。上次的比赛我看了直播,祝贺你!”
唐腾笑着说:“路露,这是晨夕,我未婚妻。”
路露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晨夕,你好。”
晨夕只点点头:“你好。”然后转头对唐腾说:“唐腾,我陪你打牌吧,我也学学,我还不会呢。不过我想我应该是个好学生。”
众人吃惊地看着晨夕,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这年头,还有人不会玩麻将的吗?这都是全民运动了。
已经有人给唐腾让了位置,唐腾坐下,笑着说道:“我老婆从不撒谎,她说不会一定就是不会。”晨夕紧紧地握住唐腾的手,深情地看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虽然大男人主义犯滥,可是真了解她……是真的爱她……
路露看到两人的互动,她把脸转到一旁。这样的唐腾是在座所有人都没看到过的,唐腾从来没有如此宠爱过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女人把他给宠坏了……为了笼络唐腾,她甚至和钮辛都成了朋友。钮辛跟了唐腾八年,彼此都是对方的第一次,当年十六岁的钮辛为了出名,被人当作礼物送给唐腾。唐腾留下了她,把她推到当年十佳模特的宝座上。现在的钮辛功成名就,已经成功上岸退居幕后,成为蓝天集团旗下模特公司的管理者,时尚界的红人。唐腾喜欢她安静、不多事的性格。
晚上众人宵夜的时候,路露早已经平静了下来。她笑吟吟地看着晨夕说道:“晨夕,明天有空吗?我想约你去看钮辛的show。钮辛,你认识吧?”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唐腾。
众人也把目光转向了晨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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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一点表情也无:“路小姐,对于你赤ll的嫉妒与挑衅我一点兴趣也无。”
所有人都看着晨夕,没想到这个女孩子如此不按理出牌。
只有唐腾了然地笑笑,他拍拍晨夕的头:“老婆,真乖。”路露涨红了脸,可是她却无法对晨夕发泄自己的怒气与怨恨。晨夕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就这样说了出来,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一时间,路露不知道该怎样给自己找个台阶。
唐腾闲闲地看着路露:“路露,脸从来都是自己去丢的,面子向来都是别人给的。不是我小看你,路露,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未必玩得过晨夕。”
路露如坐针毡,可是又不能这样离开落人口实。她的家庭是不能得罪唐家的,她猛地给自己灌了一杯酒,被辣得流出了眼泪:“这酒可真辣呀……咯咯,胖胖,你别在意,其实我是跟晨夕开玩笑的。”
酒其实是一把钥匙,打开一扇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打开的门,放出来一个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面对的自己,然后你就像一个疯了的导演,飘在空中,看着自己在底下或悲或喜,嬉笑怒骂,演出着埋藏心底的脚本。
唐腾耸耸肩膀:“路露,这话你跟我说不着。”
晨夕淡淡地说:“叔本华说过,人的面孔要比人的嘴巴说出来的东西更多,更有趣,因为嘴巴说出的只是人的思想,而面孔说出的是思想的本质。路小姐,我建议你此刻赶紧到洗手间里去照照镜子看看你此刻的模样。”晨夕一向痛打落水狗,她不想重复妈妈的悲剧。
黄莺与吉雪十二万分同情地看着路雪,这个不着调的女人还没搞清楚状况,能搞定唐腾的主该是多聪明的女人呀?比晨夕漂亮比晨夕高贵的女人外面不知道有多少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唐腾,可偏偏是晨夕这样的女孩成功把唐腾套住,还得到了唐家上上下下的一致认可。这样的女人是省油的灯吗?你路露不是找抽吗?
两人平日与路露的关系都还不错。可是在切实可见的自身利益面前,友谊变得比白开水还淡。两人热情地招呼着晨夕,让晨夕不免受宠若惊。让晨夕佩服的是,这个路露一直坚持到了最后才离开。晨夕并没有向失败者炫耀自己的成功,她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此刻此堪比兔子乖巧的路露,晨夕只是把此人当做拒绝往来户而已,她当然不会幼稚地在路露面前与唐腾上演儿女情长。
回去的时候,晨夕一句话都没有说。唐腾几次三番想挑起话题,可是晨夕兴致缺缺。她的心情很沉重,她十分的后悔被唐腾的外在条件给吸引住了,也为了尽快地报仇以及摆脱黄广益的纠缠,以至于现在骑虎难下。唐腾混乱的女人关系让晨夕觉得窒息,她迷茫地看着前方……她想到那天晚上贺崟说的话,东边的老虎和西边的狮子是没有区别的……可是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她只有努力向前!
回到房间,唐腾立刻把晨夕给压在墙上,吻了上去……晨夕拼命的挣扎,她很快被唐腾给制服了,唐腾细细地描绘着晨夕的唇形,他的吻一下一下地落在晨夕的眼睛、鼻子、耳朵、性感无比的蝴蝶骨……
“夕,别这样,她们跟你的生活没有关系……”
晨夕生气地扭过头,她不想与这个变态的大男人讨论如此没有章法的问题。唐腾看到晨夕的反抗,他气恼地用力扯下晨夕的短裙,胡乱扯下自己的裤子,用力顶了进去……晨夕疼得立刻哭了出来:“你出去!唐腾……我疼……”
唐腾毫不理会,他恶狠狠的抽动着,这样的晨夕让他无法自持……白日里温雅的气息荡然无存,唐腾像只解禁的野兽残暴勇猛。
因为短裙是低胸的,所以晨夕没有穿胸衣而是用了r贴。唐腾用牙齿硬生生地咬下晨夕的r贴,晨夕疼得难耐的呢喃,唐腾邪恶地看着晨夕说着谄媚而真实的情话,这女人是他唐腾的禁脔,他孩子将来的母亲……
一想到这,唐腾越加的兴奋,他拍着她如雪的臀r,刺激她绞得更紧。晨夕越发颤抖着无力地呻吟,热而湿润的小嘴饥渴地寻找唐腾的性感嘴唇,唐腾仰着头叹气,半晌,忍过了那阵冲动,他恶劣地揉按她还敏感不已的身子,用低哑的声音撩拨着她:“夕,你真紧……咬的我发疼……夕……真想就这么弄死你……”
晨夕扭动的臀部与收缩的甬道让唐腾的自制力粉碎,这次的高c来的非常快速猛烈。他只感觉自己好像被雷电击中一样,眼前一黑,满眼都是金星闪烁。他恶狠狠的抓住晨夕的p股,抵着她的柔软痛快的释放自己,释放时的每次跳动都能让他忍不住颤抖,忍不住呻吟,身下的这个女人总是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这是个能给他的身心带来极致快感的女人,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选中晨夕作为他人生的伴侣。
他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与呼吸,感到全身肌r软绵无力。他还是抱起晨夕把她丢进床上,沉重的身躯立刻伏上晨夕那赤l的完美娇躯,唐腾感觉自己筋疲力尽却又活力充沛。晨夕也同样如此,她紧紧地搂住唐腾的脖子,不让他离开自己,这个男人总是知道如何让自己为他疯狂……
唐腾动了动,晨夕呜咽着:“嗯……”
唐腾笑眯眯地,他明白晨夕的气已经消了。他吻了吻晨夕的额头:“乖,老婆,我抱你去洗洗……”
“不许走……”晨夕甜腻腻地声音让唐腾的心软成一团。
“老婆,我不走,我是你老公,是你男人,我能走到哪?嗯?我一直抱着你好不好?我们去洗洗……”
晨夕窝在唐腾的怀里沉沉睡去……她的眼角虽然有一滴眼泪,她的表情却是笑着的……恋人在侧,呼吸吞吐间都是满满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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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意外地,早上六点整,唐腾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晨夕昨晚被他折腾坏了,现在依然像只小狗一样睡得很熟。他换上衣服,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可人儿……
天气和人心一样都是变化莫测的。雨下得很大,像是被打碎的装满水的浴缸,伴随着电闪雷鸣。腾珂也起床了,她看到外面的雨对儿子说:“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今天就围着院子跑吧,或者到健身房去跑。”
唐腾笑着说:“妈妈,我正盼着这场雨呢,好久都没在雨里跑过了。”
腾珂知道儿子的脾气,遂不再说什么。
‘砰砰’的敲门声让晨夕云里雾里,她懵懵懂懂地打开房门,看到腾珂沉着脸站在门口,她立刻被吓醒了。
“阿、阿姨,有、有事吗?”
腾珂看着依然睡眼朦胧的晨夕,很不高兴,她压着火气说道:“唐腾都起来锻炼了,你怎么还在睡觉?”
晨夕疑惑地看着腾珂,唐腾锻炼跟她睡觉有关系吗?
腾珂径直走了进来,看了看两人昨晚的战场。晨夕的脸立刻红了,两人的衣服被扔了一地,不要很聪明的人都能知道这些衣服的主人都干了什么……
腾珂皱起眉头,看着晨夕:“晨夕,以后唐腾就是你的责任了。每天早上唐腾起术以后你也要起来。打扫你们房间的卫生,特别是浴室。唐腾每次洗澡,浴室总是像打过仗一样,以前都是我弄的,现在这些都交给你了。”
晨夕低下头:“是,阿姨。”
“还有唐腾的早餐你也得上心,别以为有了尹师傅(厨师)你就万事大吉。”
晨夕:“我明白了,阿姨。”
腾珂似乎对晨夕的表现很满意,她的脸色好了许多:“你先干着吧。我去看看爷爷乃乃。”
晨夕关上房门,陡然倒在大床上……她才睡了四个小时……唐腾还真能折腾,运动员就是运动员……晨夕咬咬牙,挣扎着开始她的保姆工作。
好在工作量不是很大,晨夕刚干完的时候,唐腾正好进来。看到晨夕在打扫卫生,他愣了一下,立刻知道这一定是妈妈把晨夕给叫起来的。
他全身湿滴滴地抱起晨夕:“夕,对不起,我妈妈就是这样。你就迁就迁就她,我们每年呆在滨海的时间不会超过半年的。”
晨夕面无表情:“你看,还不快去洗澡!这里我才弄干净的。”
唐腾抱起晨夕冲进浴室:“一起吧!”
晨夕被吓得大叫。
唐腾讨好地服侍着晨夕洗澡,谄媚地笑着:“老婆,待会出去可别给我脸色看啊,妈妈会说你的。”
晨夕忍不住笑了,“你说你是不是变态,昨晚折腾得那么晚……我们才睡了四个小时,今晚你休想再碰我!”
唐腾知道晨夕的这个劲是过去了,他拿过晨夕的手放在硕大上,深情地看着晨夕:“老婆,它是你的……你忍心看着它难受吗?”
晨夕害羞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唐腾突然给按下头,晨夕没有防备,一下就跪在唐腾的面前,眼前就是唐腾那双毛茸茸的硬实大腿,还有那乱草中已经翘起来的硕大在颤抖着……
晨夕想要挣扎,却被唐腾弹压着,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夕……我的老婆……我的女人……张开嘴……”
晨夕扭着头:“不……”
唐腾扶住晨夕的头把硕大抵在晨夕的鼻子和嘴唇:“夕,乖乖的……有你的好处……”
晨夕依然没有就范,唐腾没有了耐心,他捏住了晨夕的鼻子,晨夕被迫张开了嘴,唐腾终于如愿以偿……
“对,就是这样……老婆……就是这样……喔……你是妖精……”
唐腾不再满足这样的抽动,他快速把晨夕放倒在浴缸边上,从后面拿住晨夕的细腰,用力冲了进去……
“喔,夕……我真想就这样弄死你……你是我的命!”
晨夕呜咽着,求铙着,最后极致的快感让她软倒在浴缸里……
唐腾拉着晨夕走过通往主屋的回廊,雨依然下得很大,天仿佛一个巨大的漏瓢。晨夕伸出手,感受着北方的雨。她笑着说:“唐腾,你是不是最喜欢在雨里跑步?”
唐腾睁大双眼:“你怎么知道?”
晨夕一脸无辜地回答:“因为你是个变态!”
唐腾:“……”
看到晨夕听话地跟在唐腾的身后,腾珂笑眯眯地:“晨夕,到厨房去把你们俩的早餐端出来。”
晨夕哪里能吃下早餐,她现在只想睡觉。
乃乃笑眯眯地说:“晨夕,别担心,习惯了就好。”
晨夕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终于能回到房间,晨夕倒在床上申冤:“小女子命不久矣。”
唐腾给晨夕脱掉衣服:“行了,现在没事了。我们睡到中午都行,快躺下吧。来,躺着吧,这是枕头……”唐腾的心疼让晨夕好受了许多,她趴在唐腾的怀里很快就睡熟了……
‘砰砰砰’的敲门声把唐腾给惊醒了,他看了看依然熟睡的晨夕,只好自己起来开门。看到儿子,腾珂女士明显愣住了,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胖胖,怎以是你,晨夕呢?”
腾珂:“……”
晨夕被惊醒了,她赶紧出来:“阿姨,有事吗?”
腾珂脸色稍好,她打量了一眼晨夕,“你怎么样?休息好了吗?我还想带你出去买菜呢。”
晨夕点点头:“好的,阿姨,我马上下来。”
腾珂这才心满意足地瞪了一眼自己的极品儿子愉快地下了楼。
唐腾看着晨夕换衣服:“我都准备帮你求情,让妈妈今天暂时放过你。你又出来干嘛?”
晨夕把睡衣摔在唐腾的脸上:“今晚我和你中的某一个人一定要睡客房。”
唐腾把晨夕抱起来转了一个圈:“夕,你真是太可爱了……看看我唐腾真是好本事,居然能从中宁市找到一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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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笑了,她一扫刚才低落的心情。捏着唐腾那张欠揍的俊脸:“我晨夕也真是够蠢的,听你唐腾两句好话就找不到北了。行了,你继续睡觉吧,现在还不到十点。”
唐腾摇摇头:“我也得起术了,我想到俱乐部去练练球,下午约了耗子跟小区里的小孩踢球。”
晨夕疑惑的瞪着唐腾:“小孩?!”
唐腾笑了:“还真是小孩,我和耗子经常输给他们。你有兴趣今天可以跟着来,很多人都会来这里看热闹的。”
晨夕知道滨海的足球运动是普及得最好的。唐腾曾经告诉过她为什么巴西的足球如此发达,因为巴西普及足球就像国人普及乒乓球是一个道理。他们后备人才的大量输送保证了巴西球员的质量,就像国家队很多都是滨海籍的一样。晨夕不免有些同情耗子,耗子的努力弥补了他天份上的不足。现在晨夕知道,耗子与唐腾、娄铁以及齐康等人相距甚远。昨晚在夜总会没有看到耗子而有看到齐康,晨夕就明白耗子还进不了滨海的这个圈子,他只是与唐腾个人私交很好而已。
晨夕迷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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