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五十几分,魏西西还拖着快断了的双腿在西门附近徘徊,就是不敢走过去,可也不敢走得太远。
一直捏在手里的手机忽然振动了起来。
号码是一串数字,接起来后传来彭枭的声音,
“过来,上车。”
魏西西看过去,西门口果然停着一辆军绿色的吉普,那人突然开了远光灯,明晃晃地射在她脸上,她抬手挡了一下光,认命地走向那辆吉普。
吉普车很高,像一只钢铁猛兽,魏西西几乎是爬着上了车,然后视死如归地坐在副驾驶上,巍然不动。
彭枭朝她探过身来,魏西西连忙往后躲了一下,引来男人的一声嗤笑,然后伸手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魏西西尴尬得双颊发热,纤细的手指搅着自己t恤的下摆。
车子快速前行,魏西西挣扎了很久还是决定坦白,
“教……教官,我不是故意冒充魏程程的,我……我是没有办法了……”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下午他就派人把魏家的事查得底朝天了,包括魏西西姨妈他们家干的事情,所有的把柄现在都拿捏在他手上,就看他要不要出手。
“那,教……教官……”
“叫我什么?”
魏西西愣了下,试探着叫,“枭哥哥……”
久违了,这声音与他那些瑰丽的梦境重叠起来,在他脑海里炸了一串烟花,彭枭猛地踩了一个刹车。
车胎在马路上擦出尖锐的响声。
魏西西吓得不敢吱声。
果然是不该叫这个称呼吧,彭枭看起来气坏了。
“气坏了”的彭枭利索的下车,绕到副驾驶,把里面那只小东西拎了下来,打横一抱就走进了路边一家快捷酒店。
草,等不及了!
这家酒店的前台很少见过这么气势这么强大的客人,那高壮的客人进门就拍了身份证和一叠现金在桌上,
“最好的房间,给我房卡,快。”
小姑娘哆哆嗦嗦地抽出房卡递给他,弱弱地说,“另外一位也需要……”身份证。
没等她说完,那人就已经拐进了楼梯间,连电梯都没等……
她哭丧着脸,“完了,不会是黑社会在我们酒店处理尸体吧!”
“不会吧,另外一个我看了,还有气呢,是个男的,好像中药了,脸好红……”
两个人对视一眼,默默叹口气,这么帅的男人,去搞基多可惜啊……
楼上。
彭枭开门踢门,一气呵成,魏西西有点缺氧了,正晕晕乎乎呢,就被抛在了床上。
她瘦小的身体还在床上弹了一下。
“彭…先生?”
彭枭三两下脱了上衣,皮带扣一扯就盖在了她身上,一双鹰眼危险地盯着她。
这到底是该叫什么啊?魏西西欲哭无泪。
“衣服脱掉。”
魏西西再傻也明白今天赴约会发生什么,可本能得还是不想接受,他们已经分手了,她不想做个供人泄欲的玩意。
彭枭冷着脸:“魏西西,我说脱掉,别让我说第三遍!”
他又说,“你不如想想你的学籍。”
魏西西抬头看他,眼里有委屈,有祈求,最终里面的光亮尽数熄灭。
她认命地卷起棉t脱了下来,粗麻布之下,最惹眼的是她的一截蛮腰,那皮肉,细白光滑,和她黑黄的脸差了不止三个色号。
彭枭喉头滚动,“继续。”
纤指翻飞,粗麻布很快被揭开,一圈,两圈,三圈,然后一对迷路的小兔跳了出来。
白嫩嫩的两团,上面泛着一点红,隐约像是男人的掌印。
彭枭把手罩在上面,与那红痕完美贴合,是他下午抓出来的,没错。
他俯身叼了一下她的唇瓣,轻哼,“乖女孩。”
然后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吻过白皙修长的脖子,秀气的锁骨,最后含住了一颗樱桃,用唇舌细细咂摸,不松口了,一只手牢牢地握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早已不知不觉探入她宽松的卫裤。
魏西西脖子不受控地向后仰去,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仍有低低的呜咽溢了出来,“不……呜……呜呜…………”
像是配合她的吟叫,他的手指隔着棉质内裤在她丰厚的阴户上弹了几下,随后才勾起内裤边缘伸进那一处热源。他记得,她这下面这张嘴长得极好,粉嫩干净,没有一根毛发,是个难得一见的白虎。
虎口上也有一颗珠子,比他嘴里这颗还要敏感百倍,只要轻轻一捻……
“呃啊!”
魏西西克制不住地喊出声来,迷惘地摇晃着头。
“西西湿得这么快,是在泄洪吗?”
彭枭邪肆地勾唇,将水汪汪的手指从她的软穴里抽出来递到她眼前。
下一秒,他的脸色黑沉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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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求喂猪猪。_(??w??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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