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妞与司马追风对视一眼,然后一耸肩:“哟,这可是有够狠的呢!”
“江小柔,去,点菜这个巨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做的这么明显的,如果江川还看不出来这俩人是有话想和他说的话,那这三十三年,他岂不是白混了。是以,对着江小柔说道。
“好的,长官!保证完成任务!”江小柔对着江川行了一个很是标准的军礼,然后屁颠屁颠的出了包厢的门。
“解放军叔叔不愧是解放军叔叔,我喜欢!”杨小妞一脸笑的如花似玉更灿烂的说道,“追风你说呢?”
司马追风对着江川交通竖起一拇指:“嗯,比之前那小白强多了!总算丁美人这回长了一次眼睛!”
江川在椅子上坐下,翻过杯子给自己倒一杯茶,一饮而尽。对着杨小妞与司马追风说道:“过奖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想我应该能做到的。”
听着江川如此说道,司马追风与杨小妞亦是敛去了脸上那略有些不正经的微笑,改而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江先生也别怪我们俩多事,我们和宁宁是朋友,但是却比亲人还要亲。对我们来说,她是我们姐妹,是我们家人。宁宁之前谈过一个男朋友,而且就是你之前没几天他们才分的手。”
江川点头,“我知道!这和我没有关系!”
“可是你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分手!”杨帆一脸严肃的看着江川说道。
江川浅浅的一抿唇:“被她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挖墙角了。”
杨小妞和司马追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好半晌的,司马追风才讷讷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还调查她?”
江川轻笑出声:“我没那么无聊。与其做这种无聊的事,倒不如多削几个南瓜。已经不止一次遇到过那俩人了。”
杨小妞与司马追风恍然大悟,这算不算是有缘分?
“其实这段时间也还真是多亏了小柔了,如果不是有小柔这开心果在她身边,估计她也不可能这么快走出伤心地。”杨小妞一脸认真的看着江川说道,然后司马追风在桌子底下轻轻的踢了她一下,示意她怎么能在现男友面前说起前男友。杨帆了然,对着江川尴尬又不好意思的一笑,“不好意思,江先生,我没别的意思。也不是说你不好,不过也亏得有你和小柔,宁宁才能像现在这般的开心。其实为了那样的男人,伤心也是不值得的。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给宁宁幸福,不希望看到她第二次伤心。”
江川点头:“当然,我明白。”
司马追风接着说:“宁宁没有父母,是宁家的养女。不过宁宁从来没拿过他们一分钱,从高中起,她便是年年全额奖学金的。宁言希从小就不喜欢宁宁,只要是宁宁的东西,她就一定会尽心思的抢过去。你们家……不介意宁宁是个孤儿?”
这一点是司马追风和杨帆最担心的,她们不担心丁宁与江小柔之间的相处,但是却不得不担心江川家人对丁宁的态度。如果说他的家人觉的丁宁的孤儿身份配不上江川的话,那么就算丁宁与江小柔之间不存在后妈与继女之间的问题,婆媳问题永远都是一个最难解决的问题。
偶尔的她们也从江小柔的口中能够听得出来,江川的爷爷似乎也是一个挺大的官。那么也就是说,江川应该是高干子弟了。高干人家,最看中的便是门当户对。而丁宁却是没身份,没地位,没背影。确实与江川是门不当户不对的。
就好似那个小白明俊轩,不就因为与宁言希门当户对,所以才会伤害丁宁而选择宁言希的吗?
宁宁,经不起第二次的伤害。
所以,如果真的他的家人不赞成的话,那便早起早断吧。反正现在他们也还没太深的感情。
江川失笑,然后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司马追风与杨帆沉声道:“放心,我们家没门第之见。我以身上的军装起的誓,在我们家,绝不会让丁宁受半分的委屈。”
杨帆和司马追风目不斜视的盯着他。
“抱歉,没穿军装。”江川略显轻松的看一眼自己身上的休闲服,对着二人说道。
司马追风与杨帆抿唇浅笑。
谁说的,军人都是冷着一张脸,跟个木头没什么两样的?
眼前的这个军人就不是。
“除了不能和平常夫妻那般,每天都陪在她的身边之外,我想其他的都是不成问题。所以,你们大可以放心。”江川一脸严肃的对着司马追风和杨帆说道,“这样,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司马追风与杨帆对视一眼,然后浅笑:“没有,没有!完全没有!交给你我们很放心。”
江川的视线下意识的往包厢门望去,似乎在寻着谁的身影。
“放心,她只是去洗手间而已。”杨小妞一脸好心的对着江川说道,“宁宁有个坏习惯,只要我们俩一和她抬扛,她肯定溜洗手间去的,不管她急还是不急。”
江川抿唇浅笑,笑的有些隐暗。
于此同时
装修致的豪华洗手间
丁宁打开厕门从里面走出,朝着洗手台走去。却是不想再一次与宁言希不期而遇。
只见宁言希亦是打开厕门走出。
宁言希在看到丁宁的那一瞬间,眼眸里划过一抹凌狠,画着浅浅眼线的双眸恨恨的瞪一眼丁宁,然后用着讥讽般的语气对着丁宁说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丁宁不屑一顾的朝着她瞥了一眼,没去理会她,径自朝着洗手台走去,打开水笼头,自顾自的洗着手,完全就直接将宁言希当成了一个透明的空气人。
宁言希与丁宁并肩站在洗手池前,同样洗着自己那如葱白一般的纤纤细指,抬眸对着镜子嘲讽般的看着镜子里的丁宁,冷言冷语:“我和俊轩的婚礼定在下个月十五,不过,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想在婚礼上看到你!”
丁宁拿过放在一旁的干净的手巾,打开袋子,擦拭着自己的手。对着宁言希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然后再一次不屑一顾的说道:“你放心,我也一点都不想参加你们的婚礼!”
宁言希却是突然之间抿唇一笑,笑的一脸淫秽:“是吗?你别告诉我,你还惦记着俊轩!你知道我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吗?那就是看到你痛苦,只有你痛苦了,我就开心了。这是我从小到大最想做的事情。还有就是抢走属于你丁宁的一切,只要是你丁宁的东西,我就一定不择手段的抢过来,就算抢不过来,那么就算我毁了他,也不会让你拥有他!”脸上挂着笑,却是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丁宁将手里的手巾往那衣娄里一扔,对着宁言希扬起一抹毫不在意的浅笑,“那你就尽管去抢吧!你最好也别让明俊轩知道了,你和他在一起,不过只是因为他是我的男朋友,你也不过只是把他当成一件东西一件的把他从我的手里抢走!无所谓的,言希姐!能抢走的,那就说明不是我的,所以你尽管拿去好了。还有,如果到时候不要了,记得把它扔垃圾桶里,指不定还能废品回的。当然了,我十几年的姐妹,我还是很衷心的祝福你们的,也希望你好不容易才抢到手的东西千万别在半途上被人给打劫了去才好!若不然,那言希姐你岂不是三空?别人是人财两空,你可是人色财三空!那多不划算?你说是不是,言希姐?”
若说口舌之争,丁宁那也绝不是个可以让人占到便宜的人。宁言希若真是与她来一番口舌之争的话,那绝对不是丁宁的对手。之前之所以不回嘴,那是因为每一次都有江小柔存在,反正只要有江小柔在的时候,那就无须她亲自上场的。那有人给她撑腰抱不平,她又何须管这个闲事?直接让江小柔摆平了不是更好?
另外,在宁振锋与宁朗面前,宁言希那叫表现的一个姐妹情深,情深似海般的。其实在明俊轩这件事之前,她还真没发现宁言希对她竟然是这般的讨厌。从小她就知道,宁言希不怎么喜欢她,不过倒也没做的那么明显。表面的客场还是过得去的,当着宁振锋与宁朗的面的话,那更对她很亲密的。
其实她在宁家呆的时间真的不怎么长,从初中起,她便是全寄宿的,只有偶尔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回一趟宁家。所以说,她在宁家连头搭尾的也就四个年头而已,与宁言希也真是没什么过多的接触。是以,对于宁言希,其实她真的不怎么太了解。
如果不是因为明俊轩这件事,她还真不知道宁言希竟是这般的讨厌她。
其实这样也好,那就更不用让她觉的她有所欠了她似的。
“丁宁!”宁言希咬牙切齿的轻吼着丁宁的名字,那看着丁宁的双眸真是恨不得用眼神射死丁宁一般。
丁宁不温不火的斜一眼宁言希,“言希姐,你不用这么叫我的!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叫丁宁,丁是我丁宁的丁,宁是我丁宁的宁,哦,也就是你宁言希的宁,是你们宁家的宁。你不用特地的在这里这么特地的再叫上一声来提醒我的。我哪能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跟江小柔混多了,丁宁竟然也是学会了江小柔式的绕口令了,对着宁言希就是绕了一连窜的口令,且那看着宁言希的眼神里,还透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玩味般的恶做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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