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河敛着眸,下身缓缓抽动着,一手紧紧掐着女人白细的腰肢,五个手指头陷在软肉里,腰上清晨留下的痕迹还未褪去,又覆了新的红痕。另一手插在她上面的小嘴里,红艳的唇含着两根修长的手指,湿润柔软的舌围绕指尖打转。
阮清梦被刺激得失了神,迷迷糊糊地吮着他的指,媚穴被肉棒塞紧,男人有力的臀不断耸动着,她被这种火热操弄得神魂颠倒,啪啪的水声在耳边作响,下意识咬住男人的手指。
一口下去,男人的动作停下。
“唔……”阮清梦睁着迷蒙的双眼,颇为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人。
高频的抽插猛地停下来,全身的空虚蔓延,她不满地扭着屁股迎上去。肉棒还插在她体内,硕大的一根硬邦邦的,她颤颤巍巍地挺起腰,半根露了出来,自己再缓缓坐下来。
骚媚的小穴吞进整根阴茎,棒身摩擦着湿滑的穴道,顶端灼热,深深顶弄着花心,淫靡的水流哗啦流出一波,湿了他们交合的地方。
男人的下身定住不动,任凭身上的女人自己上下动着。
“呵。”贺星河挑眉,喉咙滚动,溢出一声性感的音节。
他把自己的手指从阮清梦嘴里抽出来,看了眼指尖晶亮的水光,问的暧昧又挑衅:“用下面的嘴咬我不够,还要用这张嘴咬我?”
“嗯嗯嗯……呃啊,那里,痒……”阮清梦双手抓着座椅,腰部力地动着,膝盖已然麻木,身体的空虚却越堆越高,靠她自己根本无法止痒。
“你动啊!啊,啊,嗯啊,动呀!”她委屈地快哭出来,伸手摸到贺星河后背紧绷的肌肉,下身用力一沉,和男人的耻骨紧紧贴合。
入得深了,才勉强有点儿快感。
“自己动。”贺星河勾唇,眸色深沉,低下头看了眼,伸手扶住了她的臀部。
“蹲起来,”他冷静地指挥,“蹲到我身上。”
“啊……”阮清梦迟疑,下头酥痒难忍,但理智尚存,她犹豫着看了眼旁边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对着低矮建筑,依稀可见川流人群。
“现在才知道害怕?”贺星河扣着她光滑的背,手掌在她蝴蝶骨处抚摸,“都插了那么久,才反应过来?”
阮清梦怵了,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
贺星河嗤笑一声,把她从腿上提起来,扣着她脚腕让她踩到椅子上。
“单向玻璃,隔音的。”
贺星河一手掐她腰,一手捏她脚踝,两条本就大张的双腿被他拉扯着分得更开,露出下面又红又肿的小穴,穴口糊着层层白沫,含着肉棒顶端,姿势转换间发出淫靡水声,但那粗长阴茎却始终塞在小穴里,一刻也没有拔出来。
说来奇怪,她自己怎么动也只能获得丁点儿快感,他只是把着她的腿,那根东西甚至只是浅浅插在穴口,摩擦了下软肉,快感竟然从尾骨升至四肢百骸。
“啊——”
阮清梦嗲嗲地叫了一声,眼里水雾潋滟,猫儿般妩媚。
“这就舒服地流水了?”这一句依旧挑衅。
这人骨子里就不是个光风霁月的君子,她早清楚。
贺星河的额头沾满汗水,打湿了前端的发,肉棒肿大了一圈,和一直发骚流水的小穴紧密相连。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到穴口,摸到了满手湿滑液体,顺畅地来回揉弄,毫不犹豫地掰开一片阴唇,逗弄着里头的小珠。
“啊啊……星河,嗯呢,啊……”他怎么这么坏呀……本来就痒极了的穴,被他一搅弄,穴肉不停蠕动缩,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空虚。
淫水顺着手指淌下来,贺星河动了十几下后终于满意,把透明的液体抹到阴茎上,两手掐住女人的腰,挺立充血的肉棒这次不再犹豫,直直地插进穴瓣里。
阮清梦被他顶得晕了一下,喘着粗气,“唔,插进去了。”
“自己动。”贺星河放开手,改握住她肩膀,瘦削的肩上有几个浅浅的牙印,他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舔。
西装裤已经没办法看,两人的液体把裤子彻底弄脏,贺星河只裸着上半身,肌肉快快绷起,喉结滚动得厉害,并没有比她好过多少。
阮清梦咬着下唇,深吸口气,慢慢挺着屁股去吞贺星河的肉棒。
“星河,好大啊,唔……烫,它又大了……”娇娇地叫着,闭上眼睛也能想象此刻办公室里的画面多么淫荡出格。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大概就能看见他们平日里清高无双的小贺总,衣衫凌乱,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蹲在他身上,冲他张开双腿,用流水的小穴不断吸他的肉棒。
“嗯……”贺星河粗喘着,埋在她脖颈处一顿舔舐,手掌毫不怜惜地打在圆翘的屁股上,狠厉地打了好几下,啪啪声响彻办公室,白嫩的臀肉变得赤红一片。
“快点,再深点。”他催促着,龟头被含地太舒服了,囊袋打在湿漉漉的臀上,声音悦耳。
阮清梦流着汗,全身热烫,刺激的性爱体位让她有点迷失理智,身体敏感的不行,肉棒一寸寸深入,一寸寸抽出,甚至溅出的每一滴淫水,都成了催情剂,情欲和快感一同没顶,只想和他死死黏合在一起。
阮清梦不管不顾地动起来,屁股向上挺,小穴离开阳物,再沉下腰整根吃进去,大腿肉和臀肉用力,穴道缩,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肉棒,汁液涌出来,从腿心滴落,落到西装裤上,落到男人的内裤上,晕进椅子,汇成几摊。
“星河!呜呜呜呜,星河,嗯……啊!”骨头都酥了,要疯掉了,疯掉了啊……
腿已经张开到极致,身体起伏,小穴吸住阴茎,把它往最深处吸,肉棒跳动着,淫水横流。
贺星河被紧致的穴儿绞地头皮发麻,腰部堆积的快感冲撞,他死死捏着椅子扶手,用力到青筋暴起。
办公室里只能听到水液啪嗒,椅子吱呀作响,女人的呻吟尖叫。
他被弄得爽到极点,大手掌着她的屁股,把她用力往下压,自己挺着胯狠狠抽插了几十下。
“啊——啊——”
阮清梦松了手,被快速的灭顶般的欲望冲击得晃了眼,只能无力地靠在贺星河胸前。
“要,要死了啊……慢点儿……”
“不会的。”他拽过长发尾端,迫她仰起脖子,恶狠狠亲了上去,“要死也是我们一起死。”
声音沙哑,性感如斯。
阮清梦在他的吻中哭了出来。
“不行了,我……不行了,太,嗯啊,太快了……”
贺星河闭着眼,与她的唇瓣厮磨,下身再用力撞了几下,闷哼一声,顿时小穴里灌满了白灼的液。
阮清梦浑身哆嗦,话都说不完整。
男人的肉体得到了无上的欢愉,阴茎埋在穴道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抽出来。
小穴里没了东西,液体汩汩流出,沾满肿胀的媚穴。
贺星河揽着阮清梦的背,双手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提到了办公桌上,她的双腿无力的合不上,他低着头,摁着膝盖分开她的腿。
红肿的穴道还含着他的白灼。
察觉到他的手指正沿着大腿根往里,阮清梦咬牙合拢腿,把他的手掌夹在了腿间。
眼睛一斜,满地凌乱的衣物,大多是女人的衣服,突兀地丢着件男人的黑色西装外套。
阮清梦合上眼,眼前出现夏秘书那张风情的脸庞,还有她穿着职业套装,扣上扣子时势在必得的模样。
啧,那个女人,她不喜欢。
“嗯……星河……”阮清梦弯着腰,蹭了蹭他肌肉分明的手臂,脸庞沾着几缕湿发,小嘴勾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我喜欢你的西装,送给我好不好?”
贺星河用另一只手掌摸了摸她的奶子,感受手掌下弹性的触感,连眼神都没有给到地上衣物一下,随口答应。
“你想要我的命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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