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吴公公出了殿,皇上二话不说,拿起托盘中的帕子,给她轻轻擦拭着腰侧的伤口。
晗蕊纵然入宫不久也知这是极为不妥的,别说她现在只是个宫奴,就算是官家小姐,她也受不起皇上这般“伺候”。
“皇上,奴才可以自己来……”
毕灵渊将帕子丢到一旁,又取过金创药,垂眼打开瓶盖,骨节修长的手指探入,一勾,转了一圈,带出黏腻的药膏,轻轻抹在伤口上。
晗蕊疼得蜷起身子,身上的花香愈发浓郁,就像石榴花掺和着蜂蜜,被不停地捶捣,又熟又甜又烂。
“别说话。”毕灵渊将目光从她颤巍巍的肚兜尖尖移开,抹完药膏后又给她缠上了纱布。
疼痛渐渐消失,毕灵渊给她盖上被褥,也没叫她滚下去,而是心事重重地躺在一旁,唉声叹气。
晗蕊怕他,但他贵为天子,竟然纡尊降贵亲自给她包扎伤口,在宫里两年,没人这么好好善待过她。
她不怕冷眼,粗活累活也不在乎,却怕有人给自己温暖和关心,她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无法回报。
晗蕊悄悄从被中探出眼,眨巴眨巴,见皇上愁眉深锁,便小心道:“皇上,小奴去地上睡吧,会脏了龙榻的。”
毕灵渊也不睁眼,缓缓道:“朕还是第一次伺候人,皇后也没这个福气。”
晗蕊听了,心中并无丝毫激动,而是满满的愧疚和自责,要不是她靠着火盆睡了也不会生出这般事端。
“朕也病了,朕也难受。”
毕灵渊说着,边伸出一只手揉搓着自己胯间的阳具,早早就鼓起了一大块,始终不得消解,这不是病了是什么?
晗蕊垂眼看了看,慌忙收回眼神,又听皇上哑着嗓子道:“朕帮了你,你也帮帮朕。”
“怎……怎么帮?”晗蕊闷在被里小声问,怯怯的。
如果能帮到皇上,她心里的愧疚自责便能消减几分。
毕灵渊笑了笑,却仍旧皱着眉头,很是懊恼地说道:“朕此处中了毒,要将毒液吸出。”
说着,就见旁边的那团被子慢慢朝自己移过来,晗蕊羞愧难当,但想到皇上帮她包扎伤口时也并未顾及天子之尊,她一个宫奴,何必要执着于脸面呢?
毕灵渊伸手解开腰环和裤头,阳具弹出,轻轻地抵在晗蕊脸上,被中石榴花香裹着龙涎香,叫人头脑昏然。
晗蕊头一遭见男子的阳具,不知为何,一见,就跟兔子见了老虎似的,身子开始发软。
“皇上,这毒果然厉害,小奴身子软了……”
毕灵渊嘴角勾起一抹笑,这小小宫女,真是天生骚浪,一见男人的阳具就走不动道,却偏偏纯情天真得可笑。
还不等毕灵渊亲自指教,晗蕊双手轻握住硬挺的阳具,娇软的舌头从上到下轻舔,毕灵渊原本想慢慢来,先让她用手,没想她就自己上口了。
晗蕊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那龙涎香真的有毒,她一见那火热粗大的肉棒,就不由自主地想去舔舔它吸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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