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酒店的浴室里,金色水龙头的热水哗啦啦的开着,热气晕染着整个空间。
女孩将自己姣好身子沉下浴缸的水面,脑子里满是陶姐对她说的话:“舒婵,记住,这是你唯一的机会,陶姐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你放心,只要你能让他满意,你母亲的手术绝对不在话下。”
脑子仍是混沌不堪,乱得很,心下坠的厉害,是那种充满绝望的无奈感。
她甚至不知道她即将要服侍的男人是谁,但是没办法,母亲的手术迫在眉睫,高昂的手术不是她一个学生能支付的起的,从小就是单亲家庭的她,因为母亲的原因,身边更是没有什么能守望相助的亲戚,唯一愿意帮她的人只有母亲身边一个这个叫陶姐的人。是的,她的母亲从事的是不正当职业,而陶姐,则是母亲叶英华的上头领导。
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干那一行,道德三观什么的早就抛之脑后,更别提什么情谊了,没落进下石推你一把不错了,更何况还是个年老珠黄,重病缠身,身边还带着个拖油瓶的。陶姐向来心硬无情,不然如何管好手底下几十个女人。倒也不是帮她,只是看这叶舒婵底子不错,眼下什么办法也没有,利用一下自身优势解决眼下的危机也未尝不可。说不定哪天借此飞黄腾达了,她也算功不可没。
叶舒婵掬水抹了把脸,站起来,咬了咬牙围上了浴巾,拿上房卡,就这么赤脚走了出去。
“嘀”的一声,门开了。叶舒婵脚步一顿,动都不敢动,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到了真正面临的时候,还是有退却的想法,她甚至想什么都不管就这么直接冲出去算了,但是不行。
“哒……哒……哒……”外面的人似乎穿着皮鞋一步一步像卧室走了过来。
宋景明一进门就发现了酒店卧室有动静,想起今晚应酬过后周耀提醒的话,顿时明了。
他松了松领带,一边走向卧室…
只见眼前的女孩湿漉漉头发还滴着水,几根发丝顺着水贴在天鹅一般颈上,一双眼睛氤氲着水汽,像小鹿一样干净又湿润,殷红的唇形饱满,紧张的小手捏住浴巾捂住胸口,再往下,笔直双腿白得晃到了他眼睛,赤着的小脚透着粉红,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色。
呵,倒是挺合他的胃口。
“过来。”宋景明终于开口,坐到床边,开始慢条斯理的解着扣子。
叶舒婵内心里的震惊和胆怯还未完全消散,但还是移动着步子走到了他的面前。
“啊!”叶舒婵刚走到他面前便被宋景明一把拽到了他的怀里,一股好闻清冽的烟草混着薄荷的气息传来。
叶舒婵终于想起来了,一年前的a大迎新晚会上,她因为腿长身材好被选为压轴出场的走秀活动,即使台上灯光闪得让她几乎睁不开眼,她还是一眼看到了坐在最前排的他,在一群地中海校领导里面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那时的叶舒婵看不清他眼神中的情绪,只感觉这种浑身散发着矜贵气息的人,是她一辈子也接触不了也无法企及的。
没想到,时隔一年,她不仅接触了,还与他滚到了一张床上。
“在想什么?”宋景明的修长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问道,好听低沉的声音一下将叶舒婵从回忆拉了出来。
“没…没想什么”她很不适应被陌生的气息包围,甚至连他的抚摸都让她产生抗拒。
不禁动了动,感觉到臀下有什么东西似乎抵着她,不禁脑子一轰,顿时一片空白。
“感觉到它了吗?”只听头顶传来低沉暗哑的声音。接着宋景明将头埋到她的颈边,一只手拨开了她揪着浴巾的双手,引导着她环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由腰不断往下。
“啊!”猝不及防的,他的手指插了进去,从未经历过这些的叶舒婵痛得叫了出来。“不行…不要碰那里。”她有些退缩了。
“真他么紧,你还是个雏?”宋景明被她的反应惊到了,这具身体过于青涩,完全未经开发的样子。
叶舒婵没有回答他,因为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体里。
啧,周耀这是在哪给他找的极品,竟然还是个雏。
宋景明终于忍不住,抽出手指,一把将叶舒婵推到在床上,三两下便脱光了衣服,露出壮的身材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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