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乔悠悠心痒痒的,一个轻吻,便勾起了心底的不安分。他挑着嘴角的笑,微张的chún,无一不在引诱着她。有些人穿了衣服是正经人,脱了衣服是流氓,而褚颂,穿了衣服就是流氓,那脱了衣服又是什么?
乔悠悠被他的笑勾引的昏了头,这具硬朗的身子,仅仅几次而已,便让她再也忘不了。
全在褚颂的意料之中,乔悠悠贴身过来,他便顺势把她抱在怀里,牙齿轻咬着她的chún,chún齿相碰,舌尖相交,爱与缠绵,一个深吻。
“唔……”乔悠悠撑着他的xiōng膛,离开他的chún,脸颊绯红,声音软的能滴出水,“找不回来了,明天赔我新的。”
褚颂拉住她的手,双腿缠着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太浅了,再深就能找到。”
大手一下扯开她的遮体衣物,乔悠悠害羞的用手去遮,被他一把挡住,埋头在她颈肩。她那么爱吃巧克力,却还是这么瘦,瘦的一只胳膊就可以环住她,仿佛稍稍用力她的腰就会被捏断一样。
“……”乔悠悠浑身抖得厉害,身上一片一片的粉红。
她jīng疲力竭的趴在床上,口渴的厉害,却连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褚颂的胳膊搭在她腰间,乔悠悠扭动了两下,却马上就被他摁住。
“别动,如果天亮之后还打算上班的话。”
“我口渴,褚颂。”
像是撒娇,又像是请求。褚颂叹了口气,松开她下床。乔悠悠只记得迷迷糊糊见,有人喂了她喝水,缓解了她口干舌燥。
一夜,几次郎?
乔悠悠记不太清楚,反正早上睡醒的时候,浑身酸痛,下|身火辣,耳后温热痒痒的,有个声音一直碎碎叨叨在耳边。
“嗯干什么?”乔悠悠闭着眼睛皱眉,抖了一下肩膀,把他放在她肩头的下巴顶开。
“上班了。”
上班?乔悠悠忽然挣开眼睛,看见床头钟的时针位置,身子像装了弹簧一样,从床上弹起来,衣服也来不及穿就直奔浴室。乏力,乔悠悠撑着浴室的墙壁缓了好久,有一个贴切的词可以用来形容她此时的状态——纵欲过度。
裹着浴巾从房间出来,褚颂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看新闻,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拨动着屏幕。乔悠悠从衣帽间挑了一套浅灰sè套装和一件驼sè大衣,眼神扫过一整墙壁的高跟鞋,最后落在双c黑sè平底鞋上。她怕自己腿软,穿上十几厘米的高的鞋子会恐高。
阿姨一早就过来做了营养早餐。褚颂和乔悠悠一样,不会做饭,一辈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下过厨房。
乔悠悠把最后两颗巧克力塞进嘴巴里,把空盒子扔进垃圾通过。
褚颂碰了碰她的胳膊,“喏。”
乔悠悠回头瞥了一眼,“什么?”
“赔给你的。”
四四方方的大盒子,掂量着有些分量,乔悠悠不太相信的说:“赔给我?你会那么好心?”虽是这样说,可仍动手拆了包装纸,godiva的盒子露了出来。是一直以来她喜欢的口味,却很难在国内买到。乔悠悠的心在这一刻,像是被猫尾狠狠扫了一下。
“你吃了我的巧克力,所以我不会跟你说谢谢的。”
褚颂冷笑一声,走出房间,“不想迟到就快点儿。”
乔悠悠走到自己的车边,忽然发现车钥匙没了。这才想起头天车子是被人送回来的,钥匙应该也在褚颂哪里。
“钥匙呢?”
“我送你。”
乔悠悠摊手,“钥匙给我。”
“悠悠,我送你上班。”
“褚颂,你如果闲的没事呢就回家陪老妈,不然回我家陪你丈母娘喝茶,别在这儿缠着我行吗?我是上班,又不是上战场。”
“不怕迟到了?上车!”褚颂不再等她妥协,直接拖到车边塞进去。对于这样一个过分自我、你说什么她偏偏不爱听的人,不能跟她说太多,没用的。
车子驶上高架桥,乔悠悠闭着眼睛假寐。
“后天上午没事吧?”
“睡觉。”
“陪我去一个地方。”
“没空。”
“只要一会儿。”
乔悠悠回过头看他,一字一顿的说:“我、没、时、间。”
“到时候就有了。”
“褚颂,你什么时候能别再这么yòu稚下去?成年人了,好歹是中校呢,凡事不qiáng人所难不懂吗?”
“什么时候,你可以不这么yòu稚,那我也不再qiáng你所难。”
乔悠悠生气的撇开头看向窗外,从小惹是生非的人!不知道是谁yòu稚,才会因为打架被扔到部队,歪打正着的当了空军,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呢。
“哼,也就是天安门前踢正步的,绣花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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