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绑架 上 擎飞和夏植
陆擎飞走到文华酒店里夏植的房间门口,看到门上挂了个请勿打扰的牌子,不禁有些奇怪。但是伸手拧了一下,门是开著的,便直接进去了。
当陆擎飞走进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夏植,他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从小腹一直涌上来,同时他的分身竟在一瞬间就挺立起来。如不是有内裤的束缚,只怕便一柱冲天了。事实上,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到眼前的情景,都会有这样的反映。
夏植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他的两只手被分开绑在床头的栏杆上,两个r珠上分别夹了一个正在震动的r夹。他的双脚也被大大拉开,并高高吊起的绑在床尾,分身g部被一g细细的红色缎牢牢的束紧,而且那缎带还把他分身下面的两个小球也绑得紧紧的,并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而他完全暴露在陆擎飞视线下的後x里,则被放入了几个小小的跳蛋,跳蛋已经完全隐没在夏植的後x里,只剩下几g线从他的後x里延伸出来,却更引人遐思。可能是因为跳蛋刺激的原因,夏植的分身高高挺立著,却由於g部的束缚什麽都s不出,只在尖端的铃口处有透明的y体渗出。
这样的场景已经足够刺激,而最最蛊惑的却是夏植的身上和床上都洒上了玫瑰花瓣,红红的花瓣一片片的洒落在夏植白皙的皮肤上,让陆擎飞看了就有一种想把那些花瓣连带夏植一块揉碎的冲动。
夏植看著走进来的陆擎飞,呼吸也是一窒,因为陆擎飞穿著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连衬衫和领带也都是黑色的,再配上陆擎飞轩昂的气质,真是太太太帅了。夏植用一双被情欲折磨的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陆擎飞,声音软软的说:“警官,我被坏人绑架了,快救救人家。”
陆擎飞走到床边,发现夏植的手并没有真的被绑在床头的栏杆上,而只是将绳子虚搭在手腕上。想想也是,他自己绑住自己的双脚还能做到,但自己绑自己的手就没法做了。陆擎飞拿起绳子,把夏植的两只手在栏杆上捆了个结结实实。
夏植一边说了句:“警官,你快救人家啊,干嘛绑人家嘛。”一边轻轻挣动了一下。但被陆擎飞用绳子狠狠肋了一下之後,马上便老老实实的不敢再动。
绑完之後,陆擎飞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看著夏植,慢悠悠的说:“报案也要有报案的程序,你先和我说说,那些坏人是都是怎麽欺负你的啊?”
夏植心想,完了完了,自己这辈子是真的离不开这个男人了。他就这麽漫不经心的看自己一眼,自己便有挣脱开绳子扑到他怀里的冲动。听到陆擎飞问他的话,他便羞涩的答道:“他们,他们就是用那些东西欺负人家的。”说著话,夏植向床头柜上瞟了一眼。
陆擎飞顺著夏植的眼光望过去,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个很小的手拍,显然是抽打分身用的,一个电击器,还有一些类似於夏植後x里面的跳蛋,和一瓶润滑剂。
陆擎飞拿起那个电击器,心想,小东西,你口味还真是越来越重了,这个东西你受得了吗?问道:“你确定,他们给你用了这个?”
“是啊,警官,他们用那个电我的舌头、咪咪和****呢。求求你快点案件重演吧,人家好告诉你人家被欺负的有多惨?”夏植的声音更加的嗲了几分。
陆擎飞本来不想对夏植用电击的,因为他尝过电机的滋味,知道那是比疼痛更加难熬的经历。七八年前,那时陆擎飞是夏植的奴隶,有一次陆擎飞惹了夏植不高兴。其实所谓的不高兴也只是夏植找个借口折磨陆擎飞而已。那次夏植下手特别狠,在陆擎飞的铃口和後庭里都放了电极。虽然电流和电压都不大,但那两处都是最脆弱的地方。而且那次夏植玩的时间特别长,到最後陆擎飞已经接近崩溃的一直求夏植,他却依然不肯放过。直到陆擎飞因为长时间的电击而失禁,夏植才终於罢手。(忽然有想更《最远的距离─夏植篇》的冲动,-_-|||)
陆擎飞看著那个电击b,不由想起了以前的事。看了看夏植散落著玫瑰花瓣的身体,终究是不舍得太虐他的。只是把强度调到最低档,也然後对著他的胳膊上蜻蜓点水似的轻触了一下。
但是夏植毕竟是第一次被电击,只是这一下就被刺激的在床上猛的弹了起来,嘴里也胡乱喊道:“啊……擎飞,不要了,不要了。”
陆擎飞把那电击b拿开,关上。等夏植平静了一下,才说:“不是说那些坏人用这个电你的舌头、咪咪和****吗?我才电了你胳膊这麽一下你就受不了了?算了,这个就跳过去吧,接下来该演示哪部分了?”
夏植本来水汪汪的眼睛,这时因为电击的刺激,已经有两个眼泪滑落,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听到陆擎飞这麽问,便可怜巴巴的说道:“他们用那个手拍打我的****。”
陆擎飞拿起那个小的皮手拍,在自己手心轻拍了两下,说:“以前你当调教师的时候,这麽小的手拍,恐怕都不屑於去用吧。”话音刚落,那手拍就已经落下,“啪”的一声,正打在夏植分身的尖端。
夏植“啊”的一声惨叫,眼里的泪流出的更多了些,哽咽著说:“就是这样,警官,他们就是这样打我的。”
陆擎飞也不和他多话,只用那手拍不停的拍下,不过再没打在夏植的分身上,而只是打在他的大腿和腹肌上。
“啊……啊……哦……嗯……嗯嗯……”
陆擎飞这一气就打了十多下,他用的力气并不是很大,所以夏植的身上被打到的地方只是略有些红而已,并没肿起。但夏植的叫声却逐渐由受痛的呼叫而变得像舒服的呻吟。陆擎飞又好笑又好气,终於忍不住扔下手拍,俯下身抱住夏植深吻起来。
作家的话:
下章继续sm。
☆、102 绑架 中 (擎飞和夏植 r图,慎入)
正当夏植被吻得迷迷糊糊、如梦如幻、飘飘欲仙、欲仙欲死之际,陆擎飞却突然放开他,然後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著床上的夏植说:“下面呢,该到哪一步了?”
夏植真想咬舌自尽死了算了,没欺负完人家就不要吻人家嘛。这样边欺负他边吻他,而自己还偏偏全情投入的回应,只能显得自己很贱啊。可是陆擎飞这样问,他也只好答:“他们把那些跳蛋放到人家身体里,让人家猜一共有几个啦。”
陆擎飞拿起床头柜上那几个跳蛋,走到床尾,伸手把夏植後x里的几个跳蛋一个一个的拿出来,然後用食指和中指猛地捅进夏植的小x中。
夏植的後x已经被那几个小跳蛋开发的柔软湿润,这时陆擎飞的手指虽然一点都不温柔,却正是夏植所渴望的。夏植呻吟一声,小x却被手指刺激的猛烈的收缩了一下。陆擎飞的手指加到三g,快速而剧烈的不停在夏植敏感的小x里抽送。
“嗯嗯……啊……”随著夏植一声声的媚叫,他的分身也变得更加挺立,只是g部被缎带紧紧的束缚著,无法释放。
就在夏植完全沈浸在陆擎飞的手指给他带来的快感里的时候,陆擎飞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然後慢慢的将手指抽出,夏植的後x条件反s般的缩紧,夹住陆擎飞的手指,舍不得离开。陆擎飞把手指抽出来後,看了看手指上沾到的夏植的肠y,然後“啪”的一声在夏植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已经饥渴成这样了麽?”
夏植因为疼痛而稍微清醒了点,但是眼睛还是湿湿的,带著迷蒙的看著陆擎飞。他不知道这样的眼神和表情,只会更激起男人施虐的欲望。
陆擎飞抬起手看了看表,然後把那几个小跳蛋涂了润滑剂,又塞到夏植的小x里,对夏植说:“现在你猜一猜吧,几个?”
夏植刚才就一直注意的数著,现在听陆擎飞问,就很自信的说:“六个。”
陆擎飞说:“错,你说我怎麽罚你吧?”
夏植有些急的申辩道:“明明是六个,你把我放开,咱们数数看是几个?”
“不需要,对和错由我来判断。”陆擎飞说完,便将所有跳蛋的震荡幅度都调到最大。
“啊啊啊……”夏植一声尖叫,现在他的後x里就好像就几个小人在里面跳舞一般。
陆擎飞把跳蛋调低了一档,问夏植:“下面呢,该什麽了?”
夏植有些赌气的说:“就是强暴我啊。”
陆擎飞说:“好啊,那咱们就来案件重演这最後的一步。”
夏植本就潮红的脸变得更加红,带著些羞赧的说:“他们不是在床上强暴我的,是在……卫生间里。”
陆擎飞去卫生间瞧了一下,马上就明白是什麽意思了。卫生间的镜子前面放了一个类似於桌子的东西,确切的说,那是一个sm的刑架。这种刑架是在桌子的边缘上放了一个类似於古代枷锁的木板,这个木板是和桌面垂直的。这样就可以让小m的整个上半身都贴在那个桌面上,而他的头和手则被完全固定住,所以无论後面的s怎样折磨小m,小m的身体、头、手都完全无法动弹。(为了说明,我上个图吧,可能有点邪恶,纯洁的孩纸不要看了。)
(那个,应该看不到啥吧,咳咳……)
看到那个刑架之後,陆擎飞真的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涌向小腹。回到房间,三下五除二的把夏植的手脚解开,然後直接抱著夏植去了卫生间。
夏植用双手紧紧搂著陆擎飞的脖子,把脸埋进陆擎飞的肩窝,作出一副很乖很乖的样子。
只可惜陆擎飞这时已经完全顾不上欣赏夏植乖巧的样子了,他现在只想赶快把夏植压倒,让夏植为今天的胡闹付出代价。
把夏植放在那个刑架前,陆擎飞先压住夏植的脑袋,塞到枷锁中间的圆洞里,又把夏植的两只手向上拉,分别锁在两边的小圆洞里。夏植一点都没有反抗,只是他的两个r珠上都夹著还在震动的r夹。这时整个前x和肚子都被迫紧贴在“桌面“上,r头的刺激感就更明显了,於是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让自己被虐的充血的r头稍微舒服点。可是以夏植现在这样全身都被固定住的姿势,这样一扭,就完全是在对著陆擎飞扭他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了。看在陆擎飞眼里,则是红果果的诱惑。
陆擎飞觉得自己一秒锺都忍不了了,伸手一把拽出夏植後x里所有的跳蛋(如果夏植能看到的话,一定要和陆擎飞理论一番,因为真的是六个跳蛋)。然後用手扒开夏植的臀瓣,对著夏植已经湿润并开拓的足够的小x,狠狠的刺进去。然後几乎全部退出来,才又一次狠狠刺进去。陆擎飞的节奏很慢,而且每次刺进最里面的时候他都伸手在夏植雪白的小屁股或光洁的後背上重重的拍一巴掌,以便自己充分享受夏植的紧致。
“啪……”,“啊……”,“啪……”,“啊……”啪……”,“啊……”卫生间里交错想起的便是陆擎飞打夏植的巴掌声,和夏植似欢愉似痛苦的尖叫声。
陆擎飞这样狠狠的挺进了十多次,夏植两边的小屁股都已经被他打得通红。然後陆擎飞俯下身对著夏植的耳边说:“夏植,这样满足不了你吧?”
陆擎飞磁x的嗓音对这时的夏植来说无异於最强力的媚药,夏植显然并没听清陆擎飞说的是什麽,竟然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陆擎飞一笑,用两手紧紧扣住夏植的小蛮腰,再没耐心慢慢逗弄夏植,而是加快了他抽动的频率,一下一下既快且狠,猛烈地朝著夏植身体中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留情的发起攻击。
“咯吱咯吱咯吱……”刑架跟著陆擎飞的动作一起剧烈的晃动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作家的话:
这两只是大家以前呼唤的比较多的,所以多让他们打几场酱油吧。
☆、103 绑架 下 擎飞和夏植rring
“啊啊啊啊啊……夏植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声音。开始他还在担心那个刑架会不会做的不结实,忽然散架会摔到他。到後来他的大脑已经完全混乱,他觉得自己像是飘在空中的秋叶,或是荡在海上的孤舟,浮浮沈沈完全身不由己。他觉得只有陆擎飞坚实的臂膀和温暖的x膛才能拯救自己,而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取男人的哪怕是一丁点的温柔。
陆擎飞的每一次撞击都正好顶在夏植的g点上,但夏植的分身却由於紧紧的束缚而不能释放。此时夏植早已经哭的泪流满面,嘴里除了尖叫以外,还发出了一些断断续续而模糊的求饶:“啊啊啊……擎飞……啊……嗯嗯……饶了我……啊啊……求你……呜呜……求你……饶了我……擎飞……呜呜……啊啊……”
可能夏植自己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求什麽,但是这样的哭求却只能让男人越发的想要加倍的凌辱他。陆擎飞将分身停在夏植身体里,抓住夏植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夏植看著镜子里鼻涕眼泪一起淌,但是眼里却是满满的情欲,脸上也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陆擎飞在夏植的屁股上又是狠狠一巴掌,才说:“夏植,你很享受这样吧?”
夏植听陆擎飞这样说,心里的委屈更甚,竟忍不住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说:“呜呜……人家……人家不是为了让你高兴吗?你还这麽欺负人家,呜呜……人家再也不要理你了……呜呜……”
陆擎飞俯下身亲了亲夏植的脸颊:“好了,这就好好伺候你。”一边说著一边已经伸手到夏植的裆下,将那红缎带解开。然後一面继续之前激烈的抽查,一边用手爱抚夏植之前备受折磨的分身。
夏植几乎在陆擎飞的手抚上他分身的同时,就s了出来。由於这次憋得比较久,所以他s出的时候快感也格外的强烈。随著他前面一股股白浊的s出,後面的小x也是一阵阵的紧缩。
陆擎飞把自己的节奏稍微放满了一些,以享受这天堂般的快感。但是等夏植完全s完後,他却没有给夏植喘息的时间。而是在夏植的後背上重重拍了几掌,说:“夏植,你真b,咱们再来。”
夏植疯狂的摇头,哭喊:“不……呜呜……不要了……唔唔……擎飞……啊啊啊……”但他的分身,由於前後的刺激,已经有一次挺立起来。
陆擎飞在镜中看到夏植被欲望和痛苦折磨的样子,只觉得分身在夏植体内又胀大了几分,再不说话,而是按住夏植,重新发起了又一轮猛攻。
做到最後,自己s了几次,陆擎飞是什麽时候s的,以及陆擎飞是怎样帮他清理的,夏植已经完全记不得了。他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哭,在求陆擎飞,但是那个没良心的男人却毫不理会。还有陆擎飞s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自己心里涌起的满足感,因为自己可以使这个男人快乐。而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穿了一身干净的睡衣,躺在干净的床单上。而陆擎飞,正坐在床沿上扎领带,看样子,是准备要走了。
“你要走?”夏植忙问。
“是,我已经让餐厅给你送晚餐过来了,你吃过饭好好休息。刚才那个号码是我在k市的时候用的,不过你要没什麽事最好别打给我,因为我这几天都会很忙。”陆擎飞听见声音,回头看见夏植醒了,便俯身亲了亲夏植的脸蛋,和他说了那几句话。又拿起西装,站起身便准备出门。
夏植一把拉住陆擎飞,撅起小嘴,说:“做完就走,你把人家当什麽啊?”
陆擎飞被夏植拉的重新坐到床上,看了看表,说:“我晚上约了人,真的不能陪你。”
“那你什麽时候再来?”夏植知道陆擎飞一向是工作至上,他说要走那便是留不住了。
陆擎飞说:“我知道现在就让你回北京你肯定不高兴。这样吧,你先自己逛逛,等我办完事陪你在k市玩几天咱们一起回去。对了,段子衿和司徒玄也在k市,你可以去找他们吃吃饭,喝喝茶。”
夏植有点诧异的问:“衿少的行踪你怎麽知道?难道警方还在监控段氏?”
陆擎飞微笑著以调侃的语气说:“你别紧张,段子衿如果不再做犯法的事,自然不会有人找他的麻烦。”
夏植知道在陆擎飞面前不宜聊太多关於段子衿的话题,便用双臂缠住陆擎飞的脖子,主动奉上自己的双唇。陆擎飞也热情而霸道的回应了夏植的吻。不过他却不想吻得太长,因为他真的不能在晚上的约会中迟到。
感觉到陆擎飞要结束这个吻,夏植便也放开了胳膊,只是在陆擎飞耳边说:“擎飞,我爱你。”
陆擎飞答:“我也爱你。”然後又重新拿起西装向外走去。不过拉开门後,陆擎飞又转头对夏植说:“以後别搞这麽变态的事了。”说完也不等夏植回答,便走了出去。
夏植愣了一下,然後才嘟囔著说:“自己爽完就说人家变态。” 又重新躺回床上,用手轻轻抚m著枕头,仿佛那是陆擎飞的清凉光滑的脊背。
夏植吃完晚饭,便沈沈睡去,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拿起电话给段子衿打过去:“衿少,你在k市啊?”
“嗯,夏侯言诚是玄哥的好朋友,又帮过咱们大忙,这最後的一程,咱们自然该来送一送。”段子衿的声音听上去不太高兴地样子。
夏植也没多想,一般来说,参加葬礼的人,都不会心情太好吧。便接著说:“我也在k市出差,咱们见个面好不好?”
“好啊。就在老佛爷的化妆品专柜见吧,我眼霜忘带了,想买一瓶。”
挂上电话,段子衿对身边的荀储说:“玄哥是说今天一天都在夏侯家帮著料理吗?”
“是。”荀储答,同时心里也在想,司徒玄自从知道夏侯言诚的死信後,一直闷闷不乐,但是到k市後情绪反倒好了一些。
段子衿想了想,说:“我总觉得玄哥有什麽事瞒著我,不过他不想说我自然也不会问。再说夏植到k市来干嘛呢,他不是一直和他那个男人形影不离吗?怎麽舍得一个人跑出来。总之这次来k市我觉得事事透著古怪,你告诉底下的人,别到处乱走,也别多说话。”
“是。”荀储一边答应著一边想,不只段子衿,连他都觉得好像有什麽事不对劲。
作家的话:
这几章似乎跑的有点远,但是诚少和紫儿在这一段都不会有h啊,为了满足我写h的愿望,所以……下章进入正题。
☆、104 交易
陆擎飞赶到夏侯言诚暂住的那个别墅的时候,刚好是八点整。夏侯言诺已经等在门口,看到陆擎飞从车上下来,赶紧迎上去,伸出手说:“擎飞,好久不见,真没想到这次来的是你。”
陆擎飞也伸手握住夏侯言诺的手说:“的确好久不见,你哥哥的身体恢复的还好吧?”
“是,这几天每天都有新的起色。刚才听说你要来,他就先睡了一觉,养足了j神,这会儿正等你呢。”夏侯言诺一边说著,一边已经把陆擎飞引到夏侯言诚的房间。
夏侯言诚本来斜倚在枕头上,看一本杂志。听见有人进来,便抬头看见夏侯言诺带著一个三十几岁,器宇轩昂的男人进来,知道一定是陆擎飞了,便把身子坐直,朝著陆擎飞笑了笑,等著夏侯言诺给两人介绍。
夏侯言诺先对陆擎飞说:“擎飞,这是我哥夏侯言诚。”有对夏侯言诚说:“哥,这位就是陆司长。”
夏侯言诚笑得更深了些,主动伸出手去:“久仰陆司长了,这次麻烦陆司长辛苦这一趟,夏侯家上下感激不尽。”
陆擎飞也笑著和夏侯言诚握了手:“夏侯先生不必客气,您还在病中,我本不该这麽晚来打扰。但是事情紧急,我也想早些了解情况,好部署的j密些,所以只好抱歉了。”
这时夏侯言诺给陆擎飞倒了杯茶,便出去了。
夏侯言诚忙说:“陆司长要这麽说,我真是无地自容了。这件事本是我们家的一点恩怨,倒惊动了范首长,又辛苦陆司长大老远从北京过来。这份大恩,夏侯言诚真不知将来如何相报。“
陆擎飞知道夏侯言诚的话也是事实,便也不再客气,便直接进入正题:“夏侯先生也不必说什麽大恩的话,我听范首长和我说了您开出的条件。算起来,这件事解决後,对k市、对国家还是利大於弊的。只是有几件事范首长还是不太放心,特意命我再和夏侯先生商量清楚。”
夏侯言诚知道所谓“范首长不放心”其实是陆擎飞自己不放心,便说:“陆司长有什麽吩咐,夏侯言诚无不从命。”
陆擎飞说:“吩咐不敢当,只是有两件事我不太明白,想和夏侯先生请教一下:第一,夏侯家答应结束所有的黑道生意,是只限於夏侯先生自己呢,还是夏侯家所有人。据我所知,夏侯家的生意虽然主要由夏侯先生来管,但是你义弟、你的管家、管家的几个儿子、还有你的一些老夥计,也都能独当一面了。以後你不沾那些了,他们中会不会有人接管过来。”
夏侯言诚的语气中带著十二分真诚的说:“陆司长请放心,我敢担保,不管是毒品、枪械、赌场还是任何偏门生意,夏侯家上下所有人都不会再沾。再说他们之前也是帮我做事,进货渠道和一些核心技术他们都不知道的,也没法接管。”
陆擎飞说:“好,那这第一个问题我放心了,第二个问题:夏侯家之所以雄霸k市这麽多年,靠的无非就是独有的进货渠道。现在你要金盆洗手了,那你的上家会不会在k市重新找一个甚至几个下家和他们合作。
夏侯言诚更加真诚的说:“我知道这个问题是范首长和陆司长最关心的,也是我最应该处理好的。先说军火生意,夏侯家的军火生意一向是和现在住在亚美尼亚的几个前苏联的武器专家合作的。由他们进行研发,我们在亚美尼亚生产,然後经由台湾、k市和其他港口,销往世界各地。现在他们几个人的年岁也大了,钱也赚够了,我一说收手,他们都高兴地不得了,一定是想拿著手里的钱和儿孙享福的,再不会冒险了。至於毒品方面,想必陆司长也知道,我们是从金三角直接进货。但是从金三角到k市的这一段是由他们负责运输。也就是说,从金三角到k市的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损失都由他们负责。这几年k市的警方打击的越来越严,他们经常连人带货被海关扣下。所以k市其实他们也早就想放弃了,只是碍於我是老主顾才勉强维持。前几天我已经和他们商量过,他们说,只要k市警方不将之前抓到的几个他们的人交给国际刑警,他们答应五年之内,不向k市供货。”
陆擎飞知道,其实所有的条件夏侯言诚都已经和范首长谈好,如今夏侯言诚还这麽认真的向他保证,无非是看在他是范首长派出来的,给他面子而已。如果他要太较真,那也没意思了,便说:“那我这边没什麽问题了,之前我已经派人按你提供的名单,把徐锦东那边的人都监视起来,您还有什麽新的情况需要沟通的吗?”
夏侯言诚又说:“陆司长,您知道我这次为了将徐锦东一打尽,是放出了消息,说我已经死了。为了不泄露消息,我的一些朋友我也都没告诉他们我的真实情况,如今他们都到k市来参加我的葬礼。陆司长您看,他们能不能平安回去?”
陆擎飞一笑:“我这次是奉命来k市铲除徐锦东和整个徐家这颗毒瘤,至於其他的人和事,我也不想理,免得节外生枝。不过,夏侯先生,我想请您转告给您那些朋友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夏侯言诚长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范首长派陆擎飞来k市後一直担心这件事,因为陆擎飞这个人既不能贿赂,又软硬不吃。如果真叫起真来,把曹文希、台湾的洪晓、还有其他一些与黑道有瓜葛的朋友都一起抓走,那还真是相当麻烦。这时听陆擎飞这样说才放下心来。忙说:“陆司长说的是,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也应该明白‘得些好处须回手’的道理。从今以後夏侯言诚一定会尽自己全力为国家、为k市造福。范首长和陆司长以後有用得著夏侯家的事尽管吩咐,无论公事私事,夏侯言诚绝无二话。”
作家的话:
之前看到一位亲的留言,说擎飞的反攻把他雷到了。呵呵,不知道大家有木有被雷到,但是能虐到夏植,我觉得很欢乐啊,o(n_n)o~。
☆、105 又见故人
陆擎飞起身告辞:“那就这样吧,您好好休息。”
夏侯言诚说了声“谢谢”,犹豫了一下,又说:“陆司长,还有件事想拜托您。我们家老二自从认识陆司长後,就对陆司长仰慕得很。我知道,以我们的家世,本是不配和陆司长结交的。但老二他从小在国外读书,家里的生意他从没沾过。听说陆司长也是有弟弟的人,想必能体谅我这做哥哥的心思。”
陆擎飞已经清楚夏侯言诚的意思,便说:“我明白了。”又和夏侯言诚握了手,走出房间。
夏侯言诺一直站在夏侯言诚房门外的小厅里等著陆擎飞,见陆擎飞出来,便陪著他一起往外走。
陆擎飞一边走一边不经意的说:“你去年的演奏会,夏植是托了他学生的女朋友的姐姐的老板,才搞到的票。今年秋天在北京的这场,你能不能给我留2张票?”
夏侯言诺有点惊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的演奏会,你有去看吗?”
“是啊,你这几年的演奏会,我和夏植每场都去的。虽然钢琴我不太懂,但看到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孩子为你痴迷的样子,还有很多专业人士对你的评价,我就知道你有多成功了。”陆擎飞说的是事实,虽然联系的不多,但他的确是一直在关注夏侯言诺的。
这些年,夏侯言诺只要一想到陆擎飞,感觉心里总是怅怅的。今天听到陆擎飞这麽说,霎时便觉得豁然开朗了。忙说:“我给你留10张票,你可以送给朋友。”
陆擎飞笑著说:“你的票在开售的一瞬间就被抢购一空,黑市的价格都炒到四倍了,我可不敢要那麽多。”
两个人走到了门口,陆擎飞又说:“就送到这吧,等一切了结後,咱们再好好聊聊。”
“好。”夏侯言诺答,然後看著陆擎飞开车离开。
陆擎飞回到住处,徐秘书进来给他倒了杯茶,说:“北京那边打电话说,直升机和摩托艇都到位了,您随时可以调动。”
“嗯。”陆擎飞答了一声,又说:“让他们都先等在k市郊外,随时待命。帮我叫一份饭。”
“您这麽晚还没吃饭?我马上让人送来。”徐秘书立即打电话叫人送一份陆擎飞平时喜欢的饭食过来。
陆擎飞经过和夏植的激烈运动还有与夏侯言诚的谈话,这时是真的饿坏了,狼吞虎咽的把饭吃完,才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出了口气。
喝了口茶,陆擎飞对徐秘书说:“小徐,这次答应范首长来办这件事,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你知道,我最讨厌和黑社会做交易的人。”
徐秘书边说给陆擎飞的茶杯里蓄了些茶水,边说:“那些人和黑社会勾结是罔顾法律,为了一己私利。陆司长这次来k市是为了替k市除害,保一方平安,当然不一样。”
陆擎飞又说:“话是不错,但是夏侯家终究是做了很多违法的事,难道就真的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了?有件事可能你不知道,其实我十年前就已经认识夏侯言诺,那时他还是警察,也是做反黑的,我们俩一起在北京进修。当时班里有十几个人,我们俩最谈得来,不过後来我知道了夏侯言诺的家庭背景,就不愿意再多和他联络了。”
“原来这样,其实夏侯家虽然雄霸k市多年,但也维持了k市各个社团的秩序。所以k市这麽多年虽然有黑社会存在,但一般的市民并没受到这些社团的荼毒。夏侯家在这里面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再说这次夏侯家帮咱们将徐锦东斩草除g,又承诺金盆洗手,对於k市的市民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说的也是,再说,这件事终究是由范首长决定。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陆擎飞也是真的累了,吃完饭更有些犯困。
“那您也早些休息。”徐秘书答应了一声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擎飞第二天便和带来的几个人进一步确定了行动的具体细节。夏侯家为夏侯言诚定的是七日出殡,现在已经是第五天,两天後,在夏侯家为夏侯言诚办葬礼时,便是警方全面行动之日。
陆擎飞和几个属下开完会,便又给夏侯言诺打了个电话:“言诺,我是擎飞。我需要在你们家的送葬队伍里布一些我们的人,一会儿我让他们过去,你安排一下。另外,你那边能不能指定一个联络人,只对我负责。我怕那天你要顾及的事情太多,我有事找你不方便。这个人要很可靠,另外最好不是你们家的人,免得太显眼。”
夏侯言诺稍微想了一下,说:“倒是有一个人比较合适,这个人你也认识,就是我哥的老朋友,司徒玄。”
“哦,是他?”陆擎飞想了想,司徒玄不是k市的人,而且多年不碰黑道的事,一般人大概只会以为是夏侯家一个远亲或多年不见的朋友,不会引人注目,倒的确是很合适。便答应下来:“好,那你让他下午过来我这边一趟,我们需要给他一些监视和监听设备。”
挂上电话,陆擎飞想,这次来k市会遇到这麽多多年不见的故人,倒实在是没想到。
陆擎飞和司徒玄见面的时候,双方都是有些惊讶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的。司徒玄先开口:“你好,几年不见了。不过每次和夏植见面他都会提到你,知道你一切都好,我们都很开心。”
陆擎飞当然知道司徒玄所说的“我们”指的是谁,也说:“我也很高兴,一直没收到你们的什麽消息。就像英语里说的,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陆擎飞叫了人进来,在司徒玄的衣服上安了个微型的摄像头,又给他带了个很小的蓝牙耳机,把一切都调试好。
陆擎飞让那个人出去,又和司徒玄说了些那天需要注意的地方。这时司徒玄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下来电,是夏植,不禁有些奇怪,便当著陆擎飞的面接了这个电话。
☆、番外 人生初见 一 (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个番外是写诚大少和紫儿刚刚在一起时候的故事,作为小攻节的rr贺文,祝大家小攻节快乐。
这天,夏侯言诚特意挑了个夏侯仕仁心情好的时候,对夏侯仕仁说:“爸,我在曹文希的媚色里买了个小奴隶。”
夏侯仕仁有些诧异:“你这麽大了,这些事不用跟我交代。”
夏侯言诚带著点请求的语气说:“爸,我想把他带回家。”
夏侯仕仁有些明白了夏侯言诚的意思,问道:“那他在咱们家算什麽啊?”
夏侯言诚说:“就算是我儿子,行吗?”
夏侯仕仁半笑半怒的说:“让你正正经经的找个老婆,给我生个孙子,你就是迟迟办不来。现在弄个十几岁的孩子,让他管我叫爷爷,是想把我叫老了吗?”
夏侯言诚知道这件事必须要老爸答应,便很好脾气的说:“那依您呢?”
“你先把那孩子带来我瞧瞧,若真是好孩子,我收他当个儿子也无所谓,反正我现在也没个好儿子。”夏侯仕仁依旧没有好气。
夏侯言诚知道老爸这麽说便等於答应了一半,第二天,就从自己的那个公寓把依云紫接到家里。
夏侯仕仁看见依云紫的第一眼,就觉得这孩子长得真是出奇的漂亮。而且眼睛里总带著股桀骜不驯似的,倒真是完全不像是受过那种风月场所熏染的。
夏侯言诚对紫儿说:“这是我爸,你叫老爷吧。”
依云紫乖乖的鞠了一躬,叫了声:“老爷好。”
夏侯仕仁指著旁边的一个保镖说:“我听说你想来我们家啊,这样吧,你和他打一架,你能打倒他,我就留你。”
依云紫看了眼旁边那个保镖,足足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八十公斤的体重,全身都是肌r的样子。依云紫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把外套脱掉,走到那个保镖身前,对那个保镖鞠了一躬,说:“请这位大哥多多指教。”
夏侯言诚本来想阻止的,但看见依云紫这麽痛快就答应,而且完全没向自己求助。便也饶有兴味的看著依云紫,怎麽自己度过这来到夏侯家的第一个难关。
那个保镖平时在他们那组里面身手算是数一数二的,所以g本没把依云紫这个十五岁的小孩子放在眼里。这时他也对依云紫鞠了个躬,然後等著依云紫先来攻击。
依云紫知道论实力自己g本毫无胜算,所以已经在脑子里想了一个主意。他伸出拳头使劲朝那个保镖打去,因为他的身高刚到那个保镖的x口,所以拳头都打在了保镖的肚子上。
那个保镖早在肚子上使了力,依云紫打在他肚子上的拳头就像瘙痒一样。那保镖觉得依云紫好笑,任他打了几拳,终於没了耐心,低头用两只手分别抓住依云紫的腰带和上衣,把依云紫提了起来。不过他知道不能伤害依云紫,并没打算把依云紫使劲摔在地下,而是想把他以俯卧的姿势放在地下。
依云紫被那保镖拎在半空中,便四肢乱蹬,嘴里喊道:“保镖大哥,快放我下来,我害怕。”
那保镖听见依云紫这样说,觉得要为难一个小孩子也胜之不武,便把依云紫调过来让他站著落地。依云紫却趁那保镖弯腰的空当,用膝盖对准了保镖的小腹,使尽全力的顶了上去。那保镖吃痛,抬手就想打依云紫,但看见依云紫一张完美的小脸,就犹豫了一下。
依云紫又利用保镖犹豫的一两秒,使膝盖又重重顶了两下。这回那保镖真的被激怒了,正要还手,却听夏侯言诚说:“行了,就到这吧。”那保镖只好愤愤的退了下去。
夏侯仕仁哈哈大笑著说:“好孩子,好孩子,斗智不斗勇,好。”
依云紫听见夏侯仕仁这麽说,赶紧从茶几上拿了杯茶,对著夏侯仕仁跪下,说:“干爹,请喝茶。”
夏侯仕仁接过茶,喝了一口,说:“快起来。”然後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掏了一把枪出来,一边说:“我也没准备什麽见面礼,这把枪我带了几年了,今天就给你吧。”说完把枪交给依云紫。
依云紫欣喜的接过枪,又看了夏侯言诚一眼。
夏侯言诚对夏侯仕仁说:“爸,紫儿正是读书的时候,你给他枪干什麽?”
“书当然要读,但是我夏侯仕仁的干儿子,怎麽能不会开枪?”夏侯仕仁又对费观说:“费观,你叫人收拾几间屋子给紫儿住,另外找个人照顾他。”
就这样,依云紫住到了夏侯家,成了夏侯仕仁的干儿子,夏侯家的三少爷。不过依云紫却发现原来夏侯言诚并不常住在家里,而是有一半的时间住在外面,有时是住在夏侯家的别墅,有时是住在他自己的公寓。
依云紫有些郁闷,因为夏侯言诚把他带到家里已经三个月,却一次都没有碰过他。开始的时候他每天都在紧张,反复在脑海里演示如果夏侯言诚抱他,他要怎麽表现。到後来就成了浓浓的失落,甚至自怨自艾的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这麽不讨人喜欢。
这天依云紫终於忍不住,问贴身照顾他的妍妍:“你知不知道大少爷为什麽总住在外面啊?”
妍妍比依云紫还小了两岁,听依云紫这麽问,就脸红著说:“我听别人说,大少爷有一些奴隶,是养在别墅里的。”
依云紫没再说什麽,但是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这天放学,依云紫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到了夏侯家的别墅。
夏侯言诚听佣人说依云紫来了,还以为是出了什麽事。等见了依云紫,看他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便猜到了依云紫来别墅的目的。
夏侯言诚没多说什麽,只是一个人带了依云紫,开车来到市区一个高档公寓的一个单元。
那单元的主人开门的时候依云紫真是惊呆了,原来那里住的就是k市当红的影星兰泽阳。兰泽阳看到夏侯言诚的时候满脸欣喜,但是看到夏侯言诚身後的依云紫,便愣了一下。
夏侯言诚带著依云紫进了那公寓,对兰泽阳说:“这是我新买的一个小奴隶,带他来这儿跟你学学怎麽伺候人。”又转头对依云紫说:“别出声。”
依云紫点了点头,乖乖的站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
兰泽阳知道夏侯言诚说依云紫是他买下的奴隶,那便是绝对的安全,变没了顾虑。给夏侯言诚倒了杯咖啡,拿了些蛋糕,然後跪在夏侯言诚脚边,剥了颗荔枝,送到夏侯言诚嘴边,笑著说:“主人什麽时候买了这麽个标致的小奴隶?”
夏侯言诚没接那颗荔枝,抬手“啪”的一声,给了兰泽阳一个重重的耳光:“是不是太久没调教你,你就变得这麽没规矩。我的事什麽时候要和你交代了?”
兰泽阳被夏侯言诚打得头歪在一边,荔枝也从手里掉了下来,骨碌碌的滚到依云紫的脚下。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一点没变,英俊的脸上依旧笑得很灿烂的说:“主人,可不可以不打奴儿的脸?奴儿明天有通告要上。奴儿身上其他的地方,随便主人怎麽玩。”
作家的话:
本来是想写纯r文的,可是一不小心前面铺垫的就有点长。好吧,我答应大家,下章一定上rr。
☆、 番外 人生初见 二(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啪!”夏侯言诚又是更重的一个耳光打过去,并说:“看来你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还敢在我面前摆你的影帝的架子。我今天心情不好,还就是想打你的脸。”
兰泽阳的左边脸已经有了清晰的手印,依旧笑著说:“好,主人想打哪里就打哪里。奴儿的工作,哪有主人开心重要呢。”一边说,兰泽阳一边脱掉自己的上衣。依云紫看见兰泽阳的两个r头上都带了铂金镶钻的r环,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著耀眼的光。
兰泽阳把自己左r的r环送到夏侯言诚的手里,用两只手在夏侯言诚的腿上轻轻捏著,说:“奴儿伺候的好,主人就拉左边的r环奖励奴儿。要是奴儿伺候的不好,主人就拉奴儿右边的r环惩罚奴儿好不好?”
夏侯言诚拉住兰泽阳的r环,轻轻往里带,兰泽阳上半身只好跟著夏侯言诚移动。夏侯言诚直到兰泽阳的脸快贴上自己的,才停下来。左手抓住兰泽阳的头发,强迫他把头抬高,右手捏著兰泽阳的下巴,说:“贱货,看著你这副下贱的样子,就让我讨厌。”说著,抬起右手,啪啪啪啪……,反正手一连打了兰泽阳十多个耳光。
兰泽阳两边的脸颊都红了起来,但是他既没反抗,也没躲闪,只是闭著眼承受。等夏侯言诚打完了,兰泽阳才睁开眼,还是带著和刚才一样的笑容和语气对夏侯言诚说:“主人小心手疼,要不奴儿拿手拍去吧。”那几个耳光打的虽响却并不重,所以兰泽阳的脸上只是红了些却并未肿,倒像是擦了腮红一般,他一笑起来倒显得更加好看。
夏侯言诚用脚踢了踢兰泽阳的分身,依云紫看到,隔著宽松的家居裤,兰泽阳的分身已经抬头。夏侯言诚边踢著兰泽阳的分身边说:“不用麻烦了,你先把裤子脱了。”
兰泽阳本来是跪在地上的,这时轻轻拉开家居裤的裤带,把裤子和内裤一同脱下,依旧跪好。依云紫看见兰泽阳的分身果然已经挺立起来,他的分身g部也带了一个和r环同款的yj环。
夏侯言诚用皮鞋尖在兰泽阳的分身上,轻轻摩擦著,兰泽阳的分身因为这刺激挺得更高了些。夏侯言诚一边把脚上的力加大了些,一边说:“泽阳,你果然不是一般的下贱,几个耳光就让你硬成了这个样子。要不你自己说吧,今天,我怎麽玩你好呢?”
兰泽阳笑得更加妩媚的说:“奴儿新买了一个好东西,在调教室里呢。现在,奴儿先去清洗自己好不好?”
“好啊。”夏侯言诚似笑非笑的说:“前面和後面都灌好了出来见我,把上次送你的那套小猫装束和藤编也拿过来。对了,你的极限我可是清楚得很,所以,别想偷懒。”
“是,主人。”兰泽阳低头向夏侯言诚的皮鞋亲吻了一下,然後转身朝浴室爬去。他的动作很平常,并没有特别夸张的扭动。但是他骨子里就有一股天生的妩媚,这样在地上爬著便让人觉得他在对身後的男人发出邀请。
依云紫一直看著兰泽阳消失在转弯处,不禁在心里叹了声气,心想,完了,完了,依云紫,你真的没有一点机会了。怪不得主人连碰都不碰你,你就是再修炼三年,恐怕都及不上兰泽阳五成功力。
兰泽阳大概十分锺後才回来,在这期间夏侯言诚只自己喝著咖啡,既没看依云紫,也没和他说话,依云紫当然也不敢说话,只贴著墙g站著。
兰泽阳爬回来的时候步子比刚才慢了许多,依云紫看到他的小肚子有些微的凸起,大概是因为夏侯言诚的警告,所以他真的不敢偷懒。他的分身和後庭的出口都没有东西阻碍,所以每一步都爬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将身体里的y体漏出来。他的背上驮著一个托盘,托盘里放了一个拖著长长猫尾的肛塞,一个挂著铃铛的yjb,一个一米长的细细的藤鞭。
兰泽阳爬到夏侯言诚的脚边,又亲吻了下夏侯言诚的皮鞋,说:“主人,请调教奴儿。”
夏侯言诚把那肛塞拿起来,兰泽阳已经主动转过身,并把小屁股高高翘起。夏侯言诚在那肛塞上涂了些润滑剂,在兰泽阳的屁股上拍了拍,说:“我要把你的小猫尾巴塞进去了,你可要控制好自己,如果身体里的y体漏出来一滴,我就让你自己舔干净。”
兰泽阳答道:“是,主人。”同时把屁股抬得更加高些,方便夏侯言诚施虐。依云紫却知道,他既要让夏侯言诚顺利的塞进肛塞,又要防止y体漏出,这样的难度该有多大。好在那肛塞并不很chu,也不很长,只是上面有些疣状的突起。
作家的话:
这是一个很长的番外哦,话说我第一次写这样的小受,真是很有爱啊。
☆、番外 人生初见 三(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好在夏侯言诚也并不十分为难兰泽阳,只是把那肛塞缓缓推进兰泽阳的後x。兰泽阳的後x和身体有些本能的抗拒,但是他控制的很好,所以整个肛塞c入进去,他身体里的y体也并未漏出一点。
夏侯言诚给了兰泽阳几分锺喘息的时间,才拍了拍他的屁股。兰泽阳会意,便将身体仰卧在地摊上,露出身体所有脆弱的部位。依云紫觉得兰泽阳的这个动作有点像讨好主人的小狗,一点都不觉得y荡,反而觉得乖巧可爱。
夏侯言诚拿起那个挂著铃铛的yjb,也涂了厚厚的润滑剂。兰泽阳的分身这时已经由於肚子和膀胱胀痛的折磨而萎靡下去。夏侯言诚拿起兰泽阳的分身,轻轻的拨弄了两下,使他重新挺立起来。然後把玻璃的yjb缓缓c进兰泽阳的铃口。兰泽阳只轻轻皱了下眉,随即又恢复到之前的那种微笑。
夏侯言诚将那yjb整个c进去後,又将一个附带的环扣在兰泽阳的蘑菇头上,这样yjb就算如何摇晃都不会掉了。兰泽阳跪趴起来,伸舌头舔了舔夏侯言诚的手,说:“小猫谢谢主人。”依云紫觉得兰泽阳真的像一只猫,优雅而淡定。
夏侯言诚仔细看了看桌上果盘里的荔枝,然後拿起那果盘,将所有荔枝洒在地板上,对兰泽阳说:“去把所有的荔枝捡回来,不准用手。”
“是,主人。”兰泽阳答应了一声,便转身爬向离自己比较近的一颗荔枝。他分身上的铃声随著他的动作,发处叮铃叮铃的声音,很是悦耳好听。夏侯言诚拿起藤鞭,“啪”的一声,照著兰泽阳的屁股打了一藤鞭,并说:“爬的太快了。”
“嗯嗯……”兰泽阳呻吟了一声,但却不像是因为疼痛,反倒像是那种舒服的呻吟。同时把脚步放的慢了一些。他用嘴叼起一枚荔枝,爬回到夏侯言诚身边,用头蹭了蹭夏侯言诚的小腿,然後将那荔枝轻轻吐出在果盘里。
兰泽阳又转身朝另一颗荔枝爬去,夏侯言诚又给了兰泽阳的屁股一藤鞭,说:“爬的太慢了。”
“嗯……”兰泽阳又呻吟了一声,爬的快了些。但夏侯言诚又是一藤鞭:“快了。”
“啪!”“快了。”
“啪!”“慢了。”
“啪!”“还慢。”
……
不管兰泽阳爬的速度如何,他每衔回一颗荔枝,总是会挨一藤鞭,有时是打在後背上,有时是打在屁股上。藤鞭的声音和铃铛的声音交错的在客厅并不十分大的空间内响起,倒也十分悦耳动听。随著他捡回的荔枝越来越多,他的後背和屁股上便纵横了很多条浅红的鞭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特别的妖娆。
不过他爬的速度是越来越慢了,而且他的额头上逐渐渗出了汗珠,身子也开始颤抖。依云紫知道,那是因为兰泽阳的直肠和膀胱里都被灌了水的缘故。那水在身体里越久,兰泽阳就越觉得痛。
夏侯言诚当然也看出了兰泽阳的辛苦,所以在兰泽阳捡回了地上的最後一颗荔枝的时候,夏侯言诚对著兰泽阳的大腿内侧,“啪啪啪啪……”连抽了二十多鞭。有几鞭甚至抽在了兰泽阳的睾丸上,依云紫知道那一定是很疼的,但兰泽阳却始终只是或轻或重的呻吟,而没有放生大叫过。
夏侯言诚问兰泽阳:“泽阳,你知道我这回为什麽打你吗?”
为了方便夏侯言诚打自己,兰泽阳这时是背对著夏侯言诚的。听夏侯言诚这样问,兰泽阳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说:“奴儿不知,请主人告诉奴儿。”
夏侯言诚坏坏的一笑:“没有特别的原因,只因为我喜欢打你。”
兰泽阳转头对夏侯言诚看了一眼,然後笑著说:“主人喜欢就好,奴儿的身子算什麽呢?”然後重新转回头,倒好像有几分生气的样子。
依云紫脑海里想起了《长恨歌》里的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g粉黛无颜色。兰泽阳的那一眼不光有笑,而且似嗔似怒,眼含桃花。依云紫忽然有些无厘头的想,夏侯言诚不会是不举吧。如果换做别的男人,只凭兰泽阳的这一眼,就把兰泽阳直接压倒了,哪还有心思在这慢慢的玩。夏侯言诚的定力真的超乎想象啊,难道他真的……不行?
夏侯言诚当然不会知道依云紫在胡思乱想些什麽,不过之後的若干年里,夏侯言诚将无数次的用实际行动让依云紫亲身体验到,他不只“行”,而且“很行。”
夏侯言诚他仔细看了看盘子里的荔枝,说:“泽阳,我刚才撒出去的是三十六颗荔枝,现在盘子里只有三十五颗。你没全部找回来,我没法让你释放哦。”
兰泽阳的肚子越来越疼,额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但是听夏侯言诚说还有一个荔枝,他也只好强打著j神,一边往各角落里爬著,一边用眼睛四处去找。但是找了半天,却还是没有找到。
夏侯言诚早已经不耐烦,抬手在兰泽阳两边的屁股上各打了几掌。兰泽阳的屁股本来就已经受了鞭伤,虽然夏侯言诚打的并不十分用力,但也还是十分疼的。然後夏侯言诚用力捏著兰泽阳的屁股说:“小骚货,你的屁股手感还真是好呢。找不著是吧,不要紧,主人有的是耐心等你。”兰泽阳这时真的是很著急了,因为他知道,夏侯言诚一向不是个仁慈的主人,他要想得到释放,就非得找到那颗荔枝不可。
其实著急的不只兰泽阳一个人,依云紫心里也是很急很急的。他也被灌过肠,知道那种腹痛如绞的感觉。所以他也在努力的用眼睛找那颗不知道滚到哪里的荔枝。
终於,依云紫发现那颗荔枝是滚到沙发下面,被沙发腿挡住了,从兰泽阳的角度是g本看不见。 而夏侯言诚刚才对依云紫说过,不许依云紫说话。
作家的话:
哎,这个番外究竟会写多少,真的不知道了,orz。
☆、106 小白眼狼
“玄哥,我刚刚陪衿少去买眼霜。然後……衿少就生气了,你帮我和衿少说说,让他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夏植的声音里带了些焦急和委屈。
司徒玄失笑:“他哪会真生你的气?想你还来不及呢。平时他总念叨你呢,说你小白眼狼,也不常回去看他。”
夏植更沮丧的说:“那这次他更要说我没良心了,总之,玄哥你帮我和衿少说一声。我知道他疼我,但是,我也有很多身不由己。”
“好,我会和他说。你的毕业论文答辩顺利通过了吧?”
“是,已经拿到博士学位了。学校说下次评职称的时候会给我个副教授,我就答应继续留在我们学校了。”
“那很好啊,你去年出的书我也看了,写的真是不错。”司徒玄看了陆擎飞一眼,又说:“你在北京生活的开心就好,别的事你不用想的太多,衿少那边我和他说。”
“那好,玄哥,你先忙吧,再见。”
挂上电话後,司徒玄对陆擎飞说:“谢谢你,陆司长,夏植他从小在我就跟在我身边。後来我离开段家,夏植也一直派人在暗中保护我。谢谢你给了他幸福。”
陆擎飞淡淡的一笑,说:“夏植对我也很好,是他给了我快乐。”
司徒玄从陆擎飞那里告辞出来,回到他和段子衿住的酒店,看到段子衿正坐在那里生闷气。
“衿少不高兴啊,荀储,是不是你做了什麽事惹衿少不高兴了?”司徒玄说。
荀储笑著说:“我可不敢。”说完就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段子衿和司徒玄。
段子衿带著些气的和司徒玄说:“刚才和夏植一起去老佛爷,我看中了一款眼霜,夏植看中了一个!喱霜。我说那就一起付吧,他偏要他付。”
司徒玄也不禁笑了:“就这事啊?他想孝敬你还不好?”
“才不是呢。”段子衿更气了:“以前他和我出去买东西,什麽时候不是有用的没用的买一大堆,全算在我的账上?我就奇怪他干嘛抢著付账,问了半天他才说,是因为陆擎飞最近要提司长了,他怕这些小事让别人知道影响陆擎飞。我真是白养他这麽大,几千块的一个面霜都要和我算!”
司徒玄坐到段子衿身边伸手揽住段子衿的肩膀:“咱们从小照顾夏植,不就是希望他长大後能够过得快乐吗?他现在读了他喜欢的专业,有一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又有一个很相爱的人,咱们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呢?再说,陆擎飞做到现在这个位置,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别人已经很难接受了。如果夏植再不检点,那不更要授人以柄了?”
段子衿听司徒玄这麽说,气已经消了不少,但还是嘴硬的说:“我就是恨他怎麽那麽没骨气,就知道处处讨好陆擎飞。”
司徒玄继续劝道:“夏植和陆擎飞是两情相悦,怎麽能说是讨好呢。就像我现在想让你高兴一样。”一边说著,一边就吻住了段子衿的唇。
段子衿心里想,看来夏侯言诚的死的事的确有蹊跷,否则司徒玄在这个时候怎麽还有心思和他亲热。
作家的话:
今天更得少了点,那个番外还没完,会继续更的。
☆、番外 人生初见 四(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依云紫在脑子里飞速的想著该怎麽帮兰泽阳,看著兰泽阳越来越痛苦,依云紫也越来越心急如焚。终於顾不得什麽,抬起脚,用力的向身後的墙上踢了一下。
夏侯言诚和兰泽阳当然都听到了那很响的“咚”的一声,两人同时转头看向依云紫。依云紫却只用眼睛盯著沙发腿的地方看。
兰泽阳顺则依云紫的目光,又向前爬了两步,终於看到了那最後一颗荔枝。只是那颗荔枝滚的实在有点远,夏侯言诚又吩咐过“不准用手”,所以兰泽阳用嘴是无法够得到的。
夏侯言诚其实也早就知道最後一颗荔枝在哪了,这时见依云紫提醒兰泽阳,只冷冷的看了眼依云紫,也没说什麽。
兰泽阳想了一下,便调转过身,将身後的猫尾伸到沙发底下。好在那猫尾是有些韧x的,便很轻易的就将那荔枝拨出来。兰泽阳用嘴叼起这最後一颗荔枝,放进果盘里。猫尾的动作牵连著兰泽阳後x的肛塞,兰泽阳觉得肚子疼的更加厉害。他的四肢都颤抖的厉害,尤其是两只胳膊,抖得几乎撑不住身体。
夏侯言诚揉了揉兰泽阳的头发,说:“走吧。”然後自己先向卫生间走去。走到依云紫旁边的时候说了句:“你也过来。”依云紫觉得自己紧张的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听得到,也只有跟著夏侯言诚往卫生间走。
兰泽阳这时真是已经忍耐的到了极限,用了几分锺才一步一蹭的爬到了浴室。
夏侯言诚先把兰泽阳那带著铃铛的yjb拔出,让他对著马桶排出灌入的y体。又让兰泽阳坐到马桶上,把屁股翘起,然後说:“我要把你的‘尾巴’拔出来了,你可要忍住。如果弄到地上,就让你自己舔干净。”
兰泽阳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只是点了点头。
夏侯言诚慢慢的把连著猫尾的肛塞从兰泽阳的後x里拔出。不知道是因为憋得太久,还是因为有两个人在看著,兰泽阳虽然痛苦难耐,却排泄不出。
夏侯言诚等得有些不耐烦,突然一脚踢向兰泽阳的小腹,兰泽阳受痛,身体一放松,便顺利的泻出了。可是他毕竟是k市当红的偶像明星,这样的当著两个男人的面排泄,心里既难堪又委屈,眼睛就有几分湿了。
夏侯言诚等兰泽阳将身体里的y体排完,又拿起挂在浴室墙壁上的一个明显是灌肠用的水嘴,说:“再来一次。”兰泽阳只好又跪在地上翘起後臀。
夏侯言诚将那粉红色的橡胶水嘴推入兰泽阳的後x,把水拧开。然後缓缓的把那水嘴抽出一些,再c进去。反复著这样的动作,越来越快,倒像是模拟x交一般。
“嗯嗯……啊啊……”兰泽阳的分身经过刚才的折磨已经萎靡下去,这时收到这样的刺激又重新挺立起来。不过他分身上的yj环还扣在那里,始终是无法释放的。
不过夏侯言诚这次却也没太为难兰泽阳,只等了几分锺,便让他排出来。然後又让兰泽阳爬去调教室,依云紫自然也是跟著的。
调教室的门一打开,依云紫首先看到的就是调教室四面的墙壁都镶满了大大的镜子。调教室的中间有一张带有锁链的大床,床的旁边放了一个带有滚轮的架子,上面放了各种调教用的东西。
夏侯言诚让兰泽阳爬到床上去,仰卧在床上,把他的双脚大大分开後高高绑起,这样他的後x和分身等所有最隐秘的部位便一览无余,而他自己也能在镜子里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
夏侯言诚没有再绑兰泽阳的双手,只是把那架子拉到床边,伸手便能够到的地方。然後自己解开皮带,脱掉裤子,拿出自己已经抬起头的分身,抵在兰泽阳的後x处,毫不留情的一c到底。
这是依云紫第一次看到夏侯言诚的分身,和依云紫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弟弟相比夏侯言诚分身的体积几乎是依云紫的两倍。
兰泽阳的後x经过两次灌肠和肛塞的扩张,已经非常的温软,所以接纳男人chu暴的进入并不困难。不过男人上来就捅的那麽深,还是让兰泽阳疼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番外 人生初见 五(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夏侯言诚把自己的分身深深的c入兰泽阳的身体里,便不再动作,只是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g蜡烛,用打火机点燃,对兰泽阳说:“小骚货,今天你下边的小嘴好松啊,主人替你紧一紧好不好?”
兰泽阳自然知道夏侯言诚要做什麽,却只是笑著说:“好啊,奴儿谢谢主人。”
夏侯言诚微微倾斜那蜡烛,红色的烛泪便滴在了兰泽阳左边的r珠上。那蜡烛并不是低温蜡烛,滴在那样细嫩的部位自然是很疼的,兰泽阳的後x不自觉的便紧缩了一下。
兰泽阳的双手并未被绑上,但他自然不敢反抗。只是用手抓紧了床单。夏侯言诚似乎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又将烛泪滴在兰泽阳右边的r珠上。兰泽阳的後x随著蜡烛的低落一下下的收紧,他也疼的不停地用手指绞著床单。
夏侯言诚看兰泽阳的双r上都覆上了一层厚厚的蜡,就又从架子上拿了一支银针,用那针尖将凝固的蜡烛挑起,剥掉。兰泽阳这时紧张的要命,生怕夏侯言诚一个兴起,用针尖直接把他的r珠刺穿。
夏侯言诚把所有的蜡都剥掉後,把那蜡烛放到兰泽阳的手里说:“你自己来。”
“是,主人。”兰泽阳答应了一声,将身子抬起了一些,然後拿著蜡烛对著自己的左r,让烛泪滴落下去。
“左边……右边……”夏侯言诚不时的指挥著,兰泽阳一直按照男人的指示乖乖照做。而他的脸上,也一直保持著微笑的表情。
等兰泽阳的双r又一次被蜡烛覆上,夏侯言诚似乎厌倦了这个游戏。而是用手指弹了弹兰泽阳半勃起的分身说:“让这里也享受一下怎麽样,泽阳?”
兰泽阳颤颤巍巍的用左手拿起分身,右手握著蜡烛想对著铃口滴上去。却终究自己下不去手,只好向夏侯言诚求饶:“奴儿没用,请主人惩罚奴儿。”
夏侯言诚也没说什麽,接过蜡烛,握住兰泽阳的分身,对著铃口便滴下去。
“啊……”铃口的皮r过於细嫩,被蜡烛这样烫更是超乎寻常的疼。兰泽阳在一声惨叫後,不自觉的便拿手去拨夏侯言诚的手。夏侯言诚没有想到兰泽阳会反抗,所以也没躲开。这样一来,就有几滴烛泪落在了夏侯言诚的手上。
夏侯言诚先是冷冷的看了兰泽阳几秒,兰泽阳吓的赶紧将抓著夏侯言诚的手松开。夏侯言诚抓起兰泽阳的头发,先是反正手打了兰泽阳七八个耳光,又拿过一g绳子把兰泽阳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绑在一起。然後再不给兰泽阳一点喘息的机会,抓住兰泽阳的腰,激烈而快速的抽c起来。
“唔唔……啊恩……”兰泽阳的身体随著夏侯言诚凶猛的c弄完全不由自己的上下晃动著。而他的分身却被刺激的更加挺立,分身g部的yj环也显得更紧了几分。
夏侯言诚自然没有忽略兰泽阳的变化,他一边继续著下身的动作,一边抓起兰泽阳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向右边,让他看著镜子里两人交合的情景,说:“欠c的贱货,看看你自己又骚又贱的样子。哪里像什麽明星,分明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真想当著你所有的粉丝玩你一次,看看那些粉丝看到你在男人身下y荡的样子後,还会不会把你当神一样的崇拜。”
兰泽阳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双r和分身都是红色的烛痕,且由於男人c弄的快感而双眼泛著泪光,脸上的表情更是享受交织著痛苦。且由於男人羞辱的话,而使身体感到快感更加的强烈。完全不由自己的,兰泽阳的後x痉挛的更加快速,而夏侯言诚便这样发泄到了兰泽阳的身体里。只是在夏侯言诚高潮的时候,他并没有解开兰泽阳分身上的yj环,反而用手在兰泽阳的分身上用力一掐。
依云紫这时真的觉得心里很凉。夏侯言诚这麽做,就可以享受到兰泽阳後x收紧给他带来的快感,而兰泽阳的分身却由於受痛而迅速的萎靡下去。依云紫知道,是有这样一类主人的,他们只图自己享乐,却完全不会考虑奴隶的感觉,甚至很久都不让奴隶发泄一次。不过依云紫没想到的是,夏侯言诚对兰泽阳的折磨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高潮而结束。
夏侯言诚将自己的jy完全s入兰泽阳身体里,将分身抽出,递到兰泽阳的嘴边。兰泽阳伸出小舌,把夏侯言诚的分身清理干净。依云紫注意到,兰泽阳的後x没有一点jy漏出来,显然是之前受过很严格的训练。
夏侯言诚把兰泽阳高高吊起的双脚解开,又把他的yj环,拿下来,对兰泽阳说:“想高潮吗?泽阳?自己做给我看啊。”
依云紫有些奇怪,兰泽阳的双手还被绑在一起,他自己如何释放自己。却见兰泽阳只稍稍;愣了一下,然後任命般的答了句:“谢谢主人。”便在床上翻身变成俯卧的姿势,又匍匐著用分身去蹭身下的床单。只是他的分身刚刚被烫伤了,这样去蹭难免会很疼。所以动作了半天,分身才慢慢抬头。
依云紫觉得兰泽阳像条美丽的人鱼,被人残忍的扔在岸上,只能在沙滩无力的挣扎。虽然用尽全力,却很难回到大海。
兰泽阳知道,夏侯言诚既不会帮他也不会放过他,一切只能靠自己努力。还好,在床单上摩擦了一会儿後,兰泽阳终於要迎来高潮,
从兰泽阳表情的变化,夏侯言诚和依云紫都看出了他已经到了临界点。夏侯言诚却翻过兰泽阳的身体,不让他再继续摩擦床单。而是从架子上拿了一个长鞭。看了眼兰泽阳惊恐的表情,夏侯言诚扬起长鞭用力的甩向兰泽阳高高挺立的分身。
“啊啊啊……”随著兰泽阳一连声的惨叫,他的身体也疼的在床上翻滚了起来。滚了几个来回後,滚到了地下,夏侯言诚的脚边。
作家的话:
原来是想让诚少给可怜的小羊羊再穿几个环的,但是後来还是不太忍心,就这样了。
☆、番外 人生初见 六(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夏侯言诚用鞭子轻轻在兰泽阳的臀上抽了一下,说:“再来。”
兰泽阳只好又俯卧在地摊上,用分身去摩擦地毯,但是只动作了几下,便翻过身仰脸对夏侯言诚说:“奴儿做不到,主人打死奴儿吧。”
兰泽阳的表情和语气与之前的变化都不大,但是依云紫觉得兰泽阳的这句话里带著坚定和微微的怒气。
出乎依云紫意料的是,夏侯言诚听到这句话只稍稍愣了一下,却没有用鞭子再打兰泽阳。只是弯腰把兰泽阳摆成跪在地毯上的姿势,又把他的头和肩向下按。兰泽阳的双手还绑在头顶,他就只能用手肘撑住上半身,这样就变成了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夏侯言诚站在兰泽阳的身後,伸手到兰泽阳的胯下,环握住他的分身,慢慢的上下撸动著。兰泽阳的敏感点在哪,夏侯言诚是再熟悉不过了,所以没有几下,兰泽阳的分身就又挺立起来。
夏侯言诚看到兰泽阳有了反应,就一边继续著左手的动作,一边用右手握住兰泽阳的腰,挺身进入兰泽阳的身体。
“唔唔……嗯嗯……”兰泽阳呻吟著,因为夏侯言诚c入分身的刺激,分身挺立的更加高了。夏侯言诚看到兰泽阳这样,反而把手上的动作慢下来。
兰泽阳费力的转头看夏侯言诚,脸上写满了委屈和不满。
夏侯言诚在兰泽阳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说:“别急,一会儿和我一起。现在,专心看著镜子,看我是怎麽c你的,看你是怎麽像一只发骚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被男人干的浪叫。”夏侯言诚说完,便用左手掐紧了兰泽阳分身的g部,使他无法释放。同时,又加快了挺近的速度,一下一下,又快又狠的在兰泽阳体内冲刺著。
“啊……啊啊……”兰泽阳被夏侯言诚凶猛的c弄刺激的不停叫著,眼睛却一直听话的看向镜子里两人激烈的交媾。
终於,夏侯言诚在自己迎来高潮的同时,也松开了禁锢住兰泽阳的手指,两人一起释放出了爱y。
夏侯言诚还没等兰泽阳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从兰泽阳的体内撤出。然後用纸巾自己擦了下分身,解开缚住兰泽阳双手的绳子。对站在墙角的依云紫说:“走了。”就自己先走出了调教室。
依云紫看了眼在地毯上失神喘息的兰泽阳,觉得兰泽阳真的很美,很惹人怜惜。但也只好跟著夏侯言诚一起走了出去。
夏侯言诚用车载著依云紫把他带回到夏侯家的门口,说:“下车。”
依云紫嗫嚅著,说:“我……我……我想做主人的奴隶。”
夏侯言诚一笑,说:“做我的奴隶?像刚才那样,你不怕吗?”
“我不怕,我可以的,主人……”
“行了,紫儿。我现在给你的一切,并不是让你用自己来交换的。至於其他的,你考虑清楚一点,不急在一时。”夏侯言诚说完这番话就不再说话。
依云紫只好打开车门下车,然後看著夏侯言诚开车离去。
依云紫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时夜已经很深,妍妍也睡下了。依云紫自己洗了澡,躺在床上想著夏侯言诚的话。不过他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很想做夏侯言诚的奴隶。刚刚夏侯言诚对兰泽阳虽然凶了一点,不过终究也没有做什麽太伤害兰泽阳的事。这比那些动辄把奴隶打得皮开r绽的主人要好得多了
依云紫打定了主意,很高兴的睡去了。不过他没想到,之後的一个星期,夏侯言诚一次都没有回家。依云紫有些著急,他想再去别墅找夏侯言诚,却怕这样更让夏侯言诚觉得他粘人,觉得他讨厌。
踌躇了两天,这天放学,依云紫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竟又去了兰泽阳的家。
兰泽阳给依云紫开了门,很惊讶的说:“你怎麽来了?”
依云紫很难为情的开口:“我想问问你,主人喜欢什麽样的奴隶?”
兰泽阳的俊脸上露出取笑的神气,正要说话,他的门铃却又响了。兰泽阳忙把依云紫推进自己的卧室,急急的说:“不发生什麽事,你千万别出来。”然後才去开学。
依云紫很小心的呆在卧室里,不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却忍不住,透过门缝向客厅里看去。
兰泽阳把门打开,进来的却正是夏侯言诚。兰泽阳伸出双手勾著夏侯言诚的脖子,给了夏侯言诚一个轻吻,又帮夏侯言诚脱下外套,说:“怎麽今天来的这样快?”
夏侯言诚边把外套脱下来,边说:“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就在你家附近。”然後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说:“上次有没有伤到你?”
兰泽阳把夏侯言诚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坐到夏侯言诚的身边,说:“不是在电话里都和你说了吗?我一个大男人,哪那麽容易受伤啊?”兰泽阳是属於那种阳光帅气的男生,这时自称大男人,连躲在卧室的依云紫都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兰泽阳又接著说:“怎麽样,上次那个帅帅的弟弟有没有被吓到?”
夏侯言诚将上身完全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不过小孩子的想法,一天一样,总归没有定x的。”
兰泽阳一副了然的样子说:“你不知道我知道,你是很喜欢那个弟弟是不是?”
夏侯言诚不想和兰泽阳讨论这个问题,便笑笑,没有说话。
兰泽阳知道夏侯言诚不愿聊那些,就又说:“言诚,我有话和你说。”
夏侯言诚这回倒是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说:“不如让我先猜一下,你要和我说的事,是不是和那个姓郎的导演有关?”
兰泽阳有几分惊讶,又有几分害羞的说:“你知道了?”
夏侯言诚失笑:“全k市的报纸、杂志、络每天都在报道你们俩的进展,昨天牵手、今天热吻、明天车震的,恐怕全k市我是最後一个知道这事的人了。”
兰泽阳也笑著带几分撒娇的说:“哪有啊,车震什麽的,是记者瞎写的,我可没有。言诚,你生气了?”
夏侯言诚收了笑意,握著兰泽阳的手,说:“怎麽会呢,泽阳?你能找到真心疼你的人,我只有替你高兴。你和郎导演,是真心相爱的吧?”
兰泽阳点头,也认真的说:“我想是吧。”
夏侯言诚又说:“泽阳,和你在一起这两年,我真的很开心。”
兰泽阳用手轻拍在夏侯言诚的手臂上:“讨厌,你干嘛说人家的台词啊?”
☆、番外 人生初见 七(小攻节贺文,完结)
夏侯言诚掏出西装口袋里的支票本,兰泽阳忙拉住夏侯言诚的手:“言诚,这是做什麽呢?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并不只是为了钱。”
夏侯言诚也回握住兰泽阳的手:“当然,泽阳,就像我和你在一起也不只为了r欲。我听说那个郎导演的身家也有上亿呢,你和他在一起,手里没有点钱,是要受委屈的。”
夏侯言诚说著,就把兰泽阳的手拉开,写好了一张支票,塞到兰泽阳的手里。站起身说:“那我先走了。”
兰泽阳也站起来,挽住夏侯言诚的胳膊说:“不来个goodbye kiss吗?”
夏侯言诚看著兰泽阳说“闭眼”,等兰泽阳闭上眼睛後,夏侯言诚在兰泽阳的额头上给了他一个很轻却很长的吻。
吻完了,夏侯言诚转身要走,兰泽阳却又拉住了他。夏侯言诚转头,看见兰泽阳的眼里含著泪,说:“言诚,我……我……”
夏侯言诚笑著说:“别做出这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好不好?现在可是你甩的我。”说完一边回头往门外走,一边说:“以後有什麽为难的事,就打电话给我。”
等夏侯言诚走了後,兰泽阳对著卧室喊道:“好戏看完了,还不出来吗?”
依云紫出来後,兰泽阳又说:“你来找我干嘛?”
“我想问问你,主人……他喜欢什麽样的奴隶?”依云紫吞吞吐吐的说。
兰泽阳把依云紫拉到穿衣镜前,对依云紫说:“你自己看看你的小模样。男人看你一眼就神魂颠倒了,再m一m你的小手啊,恐怕全身的骨头都酥了。接下来要怎麽做,还用哥哥我教你吗?”
依云紫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镜子里的兰泽阳,怎麽看都觉得自己和兰泽阳比差了很多。
这时兰泽阳的手机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就已经笑得很甜。然後接起电话:“喂……好啦,一定准时到……你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开车去……知道啦,真罗嗦,bye。”
兰泽阳挂断电话说:“我有约会,不能留你了,弟弟。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依云紫和兰泽阳一起乘电梯下楼的时候,看见兰泽阳一直哼著歌,心情很好地样子。郎导演导的电影依云紫是看过的,也在电视里见过郎导演接受采访。依云紫觉得无论从才华还是相貌上,郎导演和兰泽阳都很相配。
兰泽阳把依云紫送到夏侯家的大门外,对依云紫说:“弟弟,我有句话和你说。我看得出来,言诚很在乎你。可是,你这麽小,哎……希望你别伤害他,他真的是很好的人。”
依云紫用力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主人对我很好,我对主人也是不会变的。谢谢你,泽阳哥哥。”
依云紫回到家里後,一等又是十几天,夏侯言诚才回家住一晚。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依云紫看到夏侯言诚回来,心里就打定了主意,这次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夏侯言诚这段日子也确实是很忙,这天好不容易早点到家,洗了澡便想早点睡了。谁知道刚躺在床上,就听见敲门的声音。
夏侯言诚开门,看见门外站著穿著睡衣的依云紫。夏侯言诚微微皱了皱眉,便让依云紫进来。
依云紫进到起居室後,跪在夏侯言诚的脚边,说:“主人,紫儿想做主人的奴隶。”
夏侯言诚低头看了看依云紫,却没说话。
依云紫咬了咬牙,起身脱下身上的衣裤,全身光溜溜的扑进夏侯言诚的怀里。
夏侯言诚心里叹了口气,这麽娇媚的小美人投怀送抱,怕是柳下惠都无法坐怀不乱了。伸手把依云紫打横抱起,走进卧室,放到床上。看著依云紫紧样子,有些好笑的问道:“怕吗?”
依云紫确实有些紧张,也有些怕。听到夏侯言诚这样问,便伸出胳膊揽住夏侯言诚的脖子,说:“主人,紫儿不怕。”
夏侯言诚低头深深的吻住依云紫,感觉到依云紫紧张的不懂回应。便更加的想捉弄他,把舌头伸进依云紫的嘴里,捕捉到依云紫的舌头,用力的吸进自己嘴里。直到依云紫因为窒息而涨红了小脸,才放过他。然後又一路向下吻著,脖子、锁骨、r珠、小腹……一路吻到依云紫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小的粉色的分身。
“嗯嗯……”依云紫承受不住男人的逗弄,呻吟出声,分身也高高的挺起。
夏侯言诚伸手m向依云紫的後庭,发现依云紫的小x已经清洗过,而且抹了润滑剂。夏侯言诚轻易的伸进去一g手指,然後增加到两g、三g、四g,直到确定依云紫能完全容纳自己的硕大,才让依云紫把两腿分开,抬高。对依云紫说:“放松,紫儿,不会很疼的。”深深的吻住依云紫,分散他的注意力,才将自己的分身缓缓的c入依云紫的小x。
依云紫已有心里准备,但还是感觉後x一阵钝痛。不过他既没大叫也没挣扎,反而伸手抱住了夏侯言诚的背。
夏侯言诚在依云紫的身体里停了一会儿,等他适应後,才一边缓缓的律动著,一边用手安抚著依云紫因为疼痛萎靡下去的分身。对依云紫的吻却是一直没有停过。
依云紫感觉到夏侯言诚对他的珍惜和疼爱,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两人的动作逐渐合拍,最後一起达到了高潮。
夏侯言诚抱著依云紫去卫生间将二人清理干净後,两人都是疲累非常,便相拥著一起沈沈睡去。
第二日一早,依云紫先醒过来,看到夏侯言诚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後背上左右各有三道紫色的抓痕,不禁吓了一跳。昨晚是很满足没错,可是自己……不会爽成这个样子吧?
伤害主人的身体,绝对是奴隶的大忌。虽然主人很疼爱自己,可是……等主人醒来,看到後背的伤,会不会生气啊?依云紫越想越怕,干脆悄悄的把衣裤穿上,然後蹑手蹑脚的往门口走。谁知道刚握住门把手,就被人从身後抱住:“怎麽,吃完了就想跑啊?”
依云紫吓了一跳,转身正好看见夏侯言诚微笑的看著他。“主人……”依云紫有些怕又有些害羞。可是,主人的怀抱真的好温暖,主人的笑容也好亲切,使依云紫不自觉的便沈溺其中,放松自己完全倚靠在夏侯言诚怀里。
夏侯言诚看著怀里依云紫那双干净的眼睛,也在想著:好吧,就这样吧。不管他长大了会如何,至少现在,尽自己的所能,给他保护,给他快乐,自己便满足了。
紫儿的第一次勾引行动,成功!
作家的话:
这个长番外终於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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