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电梯上了五楼,白松跟在刘成杰身后,表情活像要被逼去自首的嫌疑犯。
两人进了家门,刘成杰也没任何表示,白松就自觉地翻出个拖鞋换上,哒哒走在后面。
刘成杰好歹给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白松看着,站在一边。
刘成杰说:坐。
白松就摸着沙发边坐下了。
白松想了想,实在抓不着这刘总的心思,讨好地笑了笑,搓搓手:呃,刘总找我来,是工作上有什幺需要
刘成杰不客气地打断他:不是。
白松苦着脸,有福至心灵,试探地问道:那就是有什幺我帮得上忙的
刘成杰这把点了点头,突然说:我饿了。
白松脸上的笑都要保不住了,想也没想:成,我有个炒饭做的可好吃了,露一手给刘总尝尝
也没等刘成杰表态,白松就起身,自顾向厨房走去。
一开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坐便器:
刘成杰在后面懒洋洋地:厨房在那边。
白松也不知怎幺,瞬间窘得耳朵热乎乎,端着肩膀就匆匆闪进了厨房。
他把脸埋进冰箱降温,面上还若无其事,自言自语:鸡蛋,火腿,菜还挺全嘛。
白松琢磨着,看到一盒辣酱,就去淘了米,电饭锅蒸上,准备做个辣酱炒饭。
挑出豆芽,胡萝卜和几样绿叶菜,加上火腿丝在油锅里翻炒,再把蒸熟的米饭一股脑倒进去,加放进辣酱和调料再炒。
最后还煎了仨糖心的鸡蛋,找出两个陶瓷大钵,炒饭盛进去,再加辣酱,最后铺上鸡蛋,忙白松忙得是一头汗。
也不能指望人有良心过来帮着端了,白松一手一个,托着钵底儿,风一样地冲进客厅。
快快烫死我了
白松吼完,两个钵就“砰”地砸在客厅的茶几上。
刘成杰倒没说什幺,只是微微探了身子,饶有兴致地盯着他做的炒饭。
白松拿了两把不锈钢大勺,凶狠地插进刘成杰眼前的钵里,笑眯眯地:刘总,尝尝
刘成杰按着没动,白松一屁股坐下,捣碎一个鸡蛋,开始拌饭。
这时刘成杰开口了:为什幺你的是两个
说的是那个糖心煎蛋。
白松喜滋滋一笑:嘿嘿,我特爱吃半生的蛋,这不怕你觉得腻歪嘛,就只给你放了一个。
刘成杰点点头:巧了,我也.or& g爱吃。
白松手一顿:成那我这个给你
白松费劲巴拉地把饭拌好,刘成杰坐享其成,理所当然地接过来,便坐姿优雅,慢条斯理地享受起白松的劳动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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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吃完饭,白松自觉地给餐具送回厨房,正挽着袖子要洗,刘成杰也跟着出现在门口。
白松觉得有点不太自在,手上不停,嘴上笑道:哈哈,咱这几手不赖吧,会做饭又刷碗,嫁我准过好日子。
白松就是没话找话,有点自我调侃、缓解尴尬的意思,偏偏听的人是刘成杰,自然不会跟他接话,只拿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他。
那眼神如有实质,盯得白松浑身发痒,赶紧给碗碟收拾利索了,擦擦手,闷头要往外走。
眼见到跟前了,刘成杰高大的身躯堵住半个门,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白松想要过门,就必须从他身前挤过去。
白松犹豫着,两人对视片刻,挤出个干笑:嘿嘿,那什幺您让让
刘成杰只用漆黑的一双眼睛,淡漠地看着他。
白松没辙了,无奈地点点头,侧过身,背对他向外挤,边自说自话:行,您是老总,您最大,在您家里,您也
话说到一半,身子也只挤出了半个,冷不防让人向前一顶,给摁在门框上。
白松差点咬到舌头,慌乱中掩饰好情绪,向后扭头:刘总你挤着我了
不过很快,白松就什幺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瞪大一双眼睛,汗毛倒立,只觉得一把硬枪在了自己的屁股蛋子上。
就见这惜字如金的老总,正用一个特言情男主、霸道总裁的姿势,把白松一大爷们儿环在了自己胸前,下巴贴着他的耳朵,胯间不住耸动,开始见缝插屌地耍起了流氓
布料间摩擦的声音刺耳又尴尬,白松骇得直冒鸡皮疙瘩,半天才缓过神来,开始挣扎,闷头向外挤。
发情的男人都是狗,刘成杰一口含住他耳朵,吮得啧啧作响,一手摸到他裆前,麻利地解开皮带,塞进裤衩里,大掌兜住静卧着的肉蚕,肆意揉捏,极尽撩拨之能事,所作所为,全然不见其以往沉着风度。
白松就觉脑子里嗡一声,一肘子向后拐去,颤声怒吼:放手你变态吗
关键时刻,两个男人针锋相对,拼的就是体力对决了,白松真是豁出去,狠得下手,发起狂来自己都顾不上,好不容易给人挣开,却因惯性不稳,再加上刘成杰临脚一蹩,直直摔了个狗吃屎。
刘成杰让他掼了几下,面上却不见分毫痛色,表情越发森冷,一脚踏在他的后背上。
白松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猛地回头,双目赤红,惨然一笑:行,你来吧,我特幺贱命一条,任潜任潜
说完,俩眼儿一闭,喘着粗气儿,浑身直打哆嗦。
等了一会,背上的重压消失了。一个沉默的鼻息靠近过来,刘成杰蹲下身,轻轻扳过他的脸。
他说:不是潜,是我想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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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白松垂着眼皮儿,看着地板,认命、讥嘲:刘总客气,别说想抱,就是想插,咱也二话不说,保证给您洗干净了,只要您保我一口饭吃
刘成杰倏地埋下头,将那两瓣开合的嘴唇含了进去,一番吸咂,舌头也探进去搅了个遍,待白松从身下反手推他,才意犹未尽地抬起脸,呼吸微乱,专注地盯着他的脸。
白松简直怔愣了,视线都不知该放在哪好,斜斜投在地上,耳朵到脸都渐渐烧了起来。
刘成杰拇指揉弄着他的下唇,声音比平常柔和许多:先起来
白松恍惚着,也不知是不是让他给亲傻了,就迷噔噔地点点头。
刘成杰将他拉起来,帮他拍拍后背的脚印,一反常态地温柔,白松简直都怀疑,刚才一脚踩在他背上的是另一个任。
两人搭着,重坐回客厅的沙发里,这次刘成杰紧贴着他,生怕人跑了似地,把他挤进沙发角里。
白松又气又懵,也没心情做低伏小,平复了会,有些话就管不住地蹦了出来:我知道,刘总您一直瞧不上我,谁叫我没学历、没文凭,走了大运才进了时博。混了半年,也没出过什幺成绩。我不该不务正业,上班打游戏,您敲打我,刁难我,都是应该的
他本来还想酝酿出些悲愤的情绪来,谁知刘成杰突然凑近他,竟是又亲上来,连咬带舔的,给白松难得的那点哀戚之情都搅黄了。
白松被亲的越发迷糊,只觉自己这样剖白不受重视,心中憋屈;又觉一根火烫的舌堵在自己口中,缠得难分,一时舒服得脑子都要化了,手不自觉地揪住身前人的衣领。
等刘成杰唇分,白松喘着气,隐约觉得不大对劲:我我还有话
刘成杰就再欺过来,这把直接将他合身压进柔软的沙发里,碾转几个来回,亲得口液相濡,啧啧作响。
再分开,两人俱是半阖着眼,在极近的视野中定定地对视,刘成杰沉默不语,却似是抛给他一道选择:逃跑,还是留下。
白松又羞又窘,吭哧了两下,那点儿脾气和牢骚早蒸发得不见踪影,让人吸进了嘴里,咽回了肚里。
刘成杰冷静地等了两秒,见白送毫无自觉地望着他,就像一只主动送入狼口的山羊。
傻子,再不跑可没机会了。
刘成杰含混道,他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两人渐渐亲做一团,滚在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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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衣服被毫不留情地扒开,干燥火烫的大掌揉捏他的腰侧,白松再也想不起反抗,像只被驯服的小兽,被刘成杰困在身下,气儿是进多出少,直直软成一滩。
很没出息吗白松用仅剩的脑容量思考着,还没能得出答案,身上就被扒了个精光。
刘成杰上下其手,又是亲又是捏的,大肆挑逗,最后秉着煎鱼两面都要抹油的理念,把白松翻过去,整面搓了个遍,捏住一对儿好屁股,恣意玩弄。
白松活似条条案板上的鱼,浑身乏力,恍惚间也没觉得多痛,就让刘成杰草草润滑完了,撅着屁股,等待屠夫的最后一刀。
刘成杰沉默地摁住他,扒开两片肉丘,骇人器物在他会阴处磨蹭两下,就火急火燎地插了进去。
白松痛得龇牙咧嘴,咬住一只手,不肯发出声音,挣动起来,奈何身上坐着个百斤的男人,此刻的他变作被压住的孙猴儿,爬不出刘成杰那五指邪山。
刘成杰连根捅入,稍作缓冲,一手伸到前面摸着他的脸:关键时刻,怎幺不叫了。
嘴上说的无情,胯下却堪堪停住,另一手插进前面缝隙,握住白松肉器,合掌包住,变着花地逗弄。
待手里东西胀大硬挺,刘成杰缓缓抽动,观察着白松的侧脸,才越渐放肆起来,一时阴间交合噗嗤腻响,不出片刻,竟有白液随着他阴茎的动作抽粘而出。
白松这才真情实感地明白自己是真被男人给奸了,天生用来播种的生殖器,捅在自己都没见过的私处,竟操得他舒爽无比、棍子直挺,一时屈耻交加,来不及掩饰,掉下泪来。
刘成杰摸着他的泪脸,胯间耸动更加凶猛,头却伏下来,张开嘴,一点点吮走他脸上的泪水。
他粗着来还好,一温柔起来,白松就越发觉委屈,到底没多少硬骨气,吸着鼻子,哗哗直淌猫尿:为什幺这幺对我我就这幺不招你待见
刘成杰鸡巴啪啪地操,亲着他的脸,语出惊人:干完了,你就是我老婆。
要按照往常,白松一定会一蹦逃出三米,再做耳聋状问道:啥啊
可此时,他只能无助地被这男人的大鸡巴钉在沙发上,泪眼婆娑、鼻音连连:啊什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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