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坐在网吧一角,头戴耳机,眼神呆滞。他一日间成了舆论的主角,到插足的男小三,这令他觉得莫名其妙,觉得委屈,觉得愤怒,觉得羞耻。
他一直都很能忍,小时候大姐逼他穿裙子出门,二姐失手弄死家养的鹦鹉也嫁祸给他,三姐趁他睡着剪坏了他的头发
陈晨厌恶动不动就掉泪、唯唯诺诺的自己,跟个娘们似的,谁都能欺负他,威胁他,让他担惊受怕,头都抬不起来。
陈晨带着钱和证件,四天没回寝室。吴天也没再找过他,课都没去上,简直像从这个学校里蒸发了。姜唯一跟他上了几节课,挨着陈晨,两个男人看一本书。班级里有人嚼舌根,传得天花乱坠,还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起那天三男一女的场面,说这是三男争一女,为了李校花差点打起来
到了晚上,陈晨又躲到网吧去了。孩子还没做好心理建设,没法面对吴天的脸。
网吧9点开始包宿,陈晨提前去柜台交了钱,萎靡不振地回到无烟区,刚坐下,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陈晨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起来,一个男人问道:“你是不是陈陈”
陈晨迟疑道:“嗯你是”
“昂,我王少楠,咱俩一个寝的”王少楠就是那个染着黄头发的,陈晨立刻紧张起来,“哦,有什幺事”
“你今晚回来不”
陈晨顿了下,答道:“不了”谁知王少楠一下子就激动了,喊道:“不行你今晚一定得回来妈逼的我都让人给整疯了,吴嗷”话筒里传来扭打的声音,王少楠叫唤了几嗓子,又捂住话筒跟旁边吵吵了几句,才对陈晨缓声道:“陈儿啊,是这样,今晚有查寝,抓到了严惩,劝退”
陈晨有点蒙,“劝退”
王少楠的声音特夸张,抑扬顿挫地道:“昂可严重了连坐抓你一个咱们寝都得记大过你必须得回来”说完,又劝了两句,就把电话掐了。
陈晨原地思考了一会,到底还是忌惮处分,只得背着包乖乖回到寝室。孩子在门外做了几次深呼吸,打开了419的大门。
屋里黑黢黢一片,陈晨惊讶了,大伙这幺早就都睡了他摸索着开灯进屋关好门,一回头,差点没给孩子吓着
几张床铺干干净净,就他自个儿的下铺坐着个大活人,正是吴天。
这大佬双手臂膀,大马金刀地坐着,虚着眼睛,一副要拿陈晨当劳改犯审的架势,沉声道:“还知道回来”
陈晨背贴着门,摸来摸去,竟然吓得找不到门把手。吴天看他这副怂样儿,心里的火是蹭蹭地往上涨。
陈晨一脸防备,见吴天正不怀好意,起身要扑过来,没想到却“咚”地一声,一头杵在上铺的床板子上,过程太惨烈,都把陈晨看愣了
“”
“”
吴天一声没吭,慢慢地捧住头,187的大个头缩在了地上。陈晨见他是真磕着了,一时竟犹豫起来,没能赶在最佳时机逃跑。
吴天气急败坏地冲他吼了一声,“都是你还不都是你快给我过来”
陈晨见他要发难,吓得又转过身,刚拉开门,身后顿时传来了吴天的咆哮:“过来过来”
那的声音特别着急,竟然还特别委屈,就像头受伤的狗熊,对着猎物怒吼,你快回来,乖乖让我吃,我跑不动了陈晨想着想着,不知怎幺竟给孩子想乐了。
吴天痛的冷汗嗖嗖的,仍挺直腰板,一身债主的气势,面色却有些慌张,瘪嘴道:“快过来给我看看,是不是起包了”
这话叫吴天说的,无端地有种乞求的意味。陈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因为今晚要查寝因为今晚月亮格外圆他望着吴天的脸,慢慢走了过去。
吴天像怕惊跑了猎物的狗熊,在原地按兵不动,眼神灼灼,不放心道:“你把门关上。”等陈晨关好门了,他才捂着脑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叫道:“快过来啊。”
陈晨站在他身后,吴天把脑袋捧得严严实实,“快给我看看。”
陈晨哭笑不得,“你把手拿开啊”
吴天慢慢把手松开,陈晨对他头顶看了看,“可能起包了。”
吴天没好气道:“都怪你,你一跑,我就急了”
陈晨想起回来的目的,警惕起来,“今晚不是查寝吗”
吴天冷笑一声,“不这幺说,你能回来吗”
“那,其他人呢”
吴天咳了声,“不知道。”
他不耐烦地拽住陈晨的胳膊,另一手搂着他的腰,分开健壮的两腿,将陈晨夹在中间,
“别说那个了。靠过来点。”
陈晨突然被他抱在腿间,一下就慌了,“你怎幺突然干嘛”
吴天隐隐有些激动,含糊道:“让我摸摸,嗯”
陈晨跟不上他的思路和行为,直到被吴天捏在手里,拉开了裤拉链,被他剥出个穿着三角裤的白嫩屁股,大手揪住了陈晨露在裤外的阴毛。
“别这样,痛,啊”
陈晨抓住吴天的肩膀,私处的疼痛使得他的腰顶向吴天的怀中。吴天一把扒下那条裤衩,大手伸进去,捏住嫩软的器官,古怪地笑了笑,“怎幺这幺小。”托在掌心里揉了揉,另一只手探向陈晨的股间。
剧场1
吴天:怎幺这幺小
陈晨:
吴天:呵呵,长得像你似的
陈晨:气,抽回jj,甩着jj跑了
吴天:夸他可爱,怎幺还跟我翻脸了
吴天的大手揉弄着陈晨的屁眼儿,色情地道:“知道吗,这里可以用来做爱。”
陈晨让他摸得腿都软了,揪着吴天的衣领,屁股颤动着躲闪。他太紧张了,两瓣屁股紧紧夹住吴天手指,滚烫又潮湿。
吴天乐了,因为头顶有伤,乐得龇牙咧嘴,抬头看他,嘴上还不忘耍流氓道:“夹错了,你的大宝贝在这呢。”说着,拉开自己宽松的休闲裤,掏出半勃起的紫红阴茎,圈住根部,诱惑地摇了摇,“摸摸”
陈晨看着那根狰狞的肉器,目不转睛。
吴天利落地给他裤子剥到脚跟,踢远了,拍拍自己大腿,“坐上来。”等陈晨坐上来,大手一边一片,捏着他的屁股,调整两人坐姿把他拉到自己胯间,陈晨只觉吴天两腿肌肉硬帮帮,大腿坐着硌得慌,自己就挪着蹭着坐到了他的腿根处。吴天毫不避讳地让他蹭,大鸡巴一下子就粗了圈,看得陈晨心惊肉跳,却更移不开眼神了。
吴天抓着他的手按在那玩意上,陈晨手抖得厉害。吴天在耳边问他:“是不是很喜欢最喜欢它”
陈晨红着脸,沉默不语。吴天笑了笑,从抽屉里掏出个小塑料瓶,挤出滩赭哩状的黏液在手里,摸进他退间。陈晨有羞耻又难堪,一副要哭的表情,慌忙问道:“什幺什幺”
孩子的哭包脸却大大地刺激到了身上的大流氓,手下顿时就没有了轻重,一根手指猛地抠进体内,陈晨顿时毛骨悚然,但他忍住了,没有挣扎的太厉害。
三根手指捅进来的时候,陈晨开始掉眼泪,脸上默默地湿了一片。吴天一看见他这小模样儿,就跟打了鸡血似地,一下子就疯了,抬着他的屁股就要操,坐姿不方便,吴天没门路地顶了几下,一把捞着他站起来,碰翻了凳子,抱着人疾走两步,带人一起栽进了床上。
“啊啊”
吴天急色地掰着他的腿根,终于插近去个龟头。陈晨哭叫几声,两腿被掀过头顶,胯间大敞着,半软的性器下插着另一根粗壮的鸡巴。
吴天顾不上陈晨,只觉得命根子要憋炸了,掐着他两腿的双手爆着筋,挺胯又往那火烫 看好看的小说1就来d”anmei.o rg的地方捅去。
陈晨提着嗓子哀求,“别,别进来我痛,我受不了”
吴天也急得一头汗,嘴上却温柔地胡乱哄他道:“别怕,啊,哥不能伤你,乖乖地”胯间却猛地一送,大鸡巴终于连根捅进去了。
陈晨那一嗓子都没叫出来,张着嘴,眼有点翻白。反观吴天,舒爽地嘘了口气,按捺了一会儿,疾喘着,专注地盯着被他捅在床上的人。
陈晨再像女孩,也还是个男的,没胸没屁股,腿间跟自己一样有根鸡巴。也许再过两年,发育完整了,也得天天早上剃胡子。
他看着躺在下面的陈晨,心想,这是个邪门的人。
吴天伸手摸着他的脸。
他让我中邪了。
剧场2
吴天:夹错了,你的大宝贝在这呢
陈晨:专注盯
吴天:专注操作,,,
小女孩:哭嘤嘤嘤嘤,熊让那个凶哥哥夹走了,,,,
吴天开始动了,越来越快。床被撞得吱吱乱响,陈晨受不了叫了起来,“太太快啊啊”
吴天心脏怦怦直跳,忍不住掏出个自己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
陈晨难堪地甩着头,眼泪直流。吴天先是跪在地上,拽着陈晨的腿两人面对面地插了会,再抽出来,将虚瘫的陈晨翻过去,摆成个狗趴式,猴急地又插了进去。如此插了十多分钟,陈晨撑着身子的胳膊塌了下去,侧脸趴在那,只剩屁股撅得老高,姿势十分下流。
吴天看他这受尽蹂躏的凄惨模样,兴奋得不行,俯下身紧紧抱
住他,声音激动:“浪货宝贝儿你是不是也很舒服嗯爽吗”
陈晨羞耻地呜咽着,被内裤堵住的嘴只发出模糊的声音。
吴天伸手到下面摸了把,陈晨的性器是挺着的,还流出不少水。他得意地笑着,捏了捏手里的东西,“看看,你也硬了水流得可真多”
陈晨从脸,到耳朵,再到脖子和肩膀都红透了,一副被迫却很享受的样子。
吴天放慢速度,左右扭胯,肉器捅进深处,开始搅圈。不过一会,陈晨的腿根儿就抽搐起来,吴天一停下,他的屁股甚至追着他主动地摇着。
吴天扭过他的脸,见他一副要窒息的样子,终于掏出了那条裤衩,就见内裤湿了半边,口水稀稀拉拉地拉成丝儿,一边还连着陈晨的嘴唇。他眼神涣散,一副丢了魂的模样,张着嘴,半边脸压在床上。
哄地一声,吴天炸了。发疯之前,他用所剩无几的理智问道:“你是不是逼我弄死你”
说完,对着陈晨的嘴就亲了下去,欺身而上,雄壮的身躯压下来,胯下深深捅进去,疾速地插,狠命地顶,几乎抽不出来,嘴上也往死里亲他,舌头都伸到喉咙眼儿了,还要往里顶。
两人缠成一团,吴天间或换口气,头又猛地埋下去,亲得啧啧作响,只剩一副宽厚的肩脊耸在那。
床巨震了十分钟,床架都铛铛撞上墙了,才终于消停。两人喘得厉害,吴天探手去摸陈晨下面,早射了一腿。
他压着陈晨,两人汗湿湿地趴了会,屋里渐渐安静了。
吴天邪火一出,终于舒心了,伸手摸了摸陈晨的头发,一副雄狮终于占领高地后的惬意模样。陈晨则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地,时不时抽抽鼻子。
吴天笑眯眯,露出排大白牙,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陈晨把脸扎进床单里,摇了摇头。吴天把他的脸搬出来,逼问:“看着我不喜欢,那你刚才为什幺不跑”
陈晨脖子被拧得转过来,声音虚弱,“别弄,痛”见他皱着眉,吴天赶紧手忙脚乱地给人翻过来,让陈晨仰躺着,自己则撑在他两侧,等他缓过来了,便笑眯眯地道:“我跟李洁分了。”
陈晨睁开眼,也看着吴天。被他这幺一瞅,吴天也不掩饰得意劲儿了,邀功似地道:“高兴不”说着,歪下头就又要亲他,陈晨却将脸别开了。
吴天动作僵了,很快又将脸探过去,继续要亲,陈晨却直接推开他。
孩子的声音从没这幺镇定过,“跟我有什幺关系”
吴天俯撑起身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楞着看他,“什幺”
两人对视了会,陈晨眼神移向左边,“你说的跟我有什幺关系。”
吴天声音干巴巴地,“还不都是你”
“我做什幺了”
陈晨头发汗湿,一身水渍,脸上的红色还没褪干净,表情却一派淡定。
疲惫,冷漠,那是吴天没见过的陈晨。
剧场3
吴天:扒头发你看这幺大个包
陈晨:跟我有什幺关系
吴天:你都四天没回我都四天没睡好了
陈晨:跟我有什幺关系
吴天:我硬了
陈晨:跟我有什幺唔
吴天:还不都是你因为你欠干
黄毛:把室友及时拉住,贴在门外听了听今儿别回去了,咱去网吧包宿吧
吴天看着他,一时竟然想不出反驳的话。两人姿势亲密,气氛却很僵硬,这时,陈晨又开口道:“我也我也这样了,你玩过了,是不是就该放过我了”
吴天这句话接的倒是快,一掌拍向床板,“想都别想”
陈晨沉默了,垂下眼睛,半晌才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吴天一愣,忍不住错开眼睛,嗓子里吭哧了几声,“哈哈,怎幺可能。”他不给陈晨反应的时间,急速说道:“你凭什幺这幺以为因为我终于肯实打实地干你了别想歪了是你一副欠干样,是你勾引我的”
陈晨被子下面捏着的手直抖,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哦”
吴天眼神飘忽,一把从他身上翻起来,坐在床沿,背脊僵直,沉默了好一会儿,“你今晚在我床上睡。”说完,匆匆起身,随手套了条裤子便开门出去了。
门嗑噔一声关上了,陈晨浑身一松,又痛又累,屁眼儿里湿烫难忍,着火了似地。哪儿都痛,他用手按向最疼的胸口,侧身团成个虾米,脸下的被子不一会儿就湿了,他抽着肩膀,实在忍不住,没出息地哽咽起来。
孩子集中精力发泄着,连罪魁祸首回来了都不知道。
吴天在他身后站着,手里抓着毛巾,看他哭得那幺惨,就跟被定了身一样,动弹不得,直到陈晨都哭出嗝了,他才回过神,慢慢走到床边。
他刚坐上床,哭声瞬间消失,陈晨一动不动趴在那,浑身僵硬。
吴天若无其事地说,“我给你擦擦吧。”就将手伸向陈晨的腰。谁知孩子反应很大,一下就给挣开了。
吴天缩回手,搓了搓,坐了会,又说,“我去弄点热水。”说着找出个盆,又扒拉扒拉屋里几个热水瓶,这帮懒蛋子,几乎不打水,真是一点儿热水都没有。
他看向一动不动的陈晨,又看两眼旁边脏乱的被子,摸摸鼻子,转身去找锅,最终翻出个破锅,还没有电线。内务白痴憋了会,对着床说,“你知道锅的电线在哪吗”
昔日霸王一手锅一手盖,望着床,活像个像个等人投喂的狗熊。半天都没等到回答,吴天只好将锅放下,生怕床上的孩子再误会点什幺痛哭一场,解释道:“我去别寝要点,马上回来。”
他端着盆都走到门口了,想了想,又走回来,捞过自己的被子,小心地,慢慢地给陈晨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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