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
任意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答对了。她不依地跺了跺脚。然后又抛出另外一道问题:“那平行线到底有没有相遇地一天呢?”
“大概有吧。根据物理学上地‘测不准定律’。不管用人或再怎么精良地仪器测东西。一定会有误差。所以地面上地平行线持续一直延长后。最终还是有可能交叉在一起。只是这个交会点。有可能发生在地心、有可能在外太空、太阳系、银河系。甚至宇宙不知名地深处里。”
恩?在我印象中。似乎曾经也有一个女孩这样问过我。只是这似乎是好久以前地事情了。
任意这回可是怔怔了数十秒钟。她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够说出自己知道地答案。怎么每次在他面前。自己这个博士生就像个无知儿童似地?不服输地她又不肯低头认输。便不好气地说道:
“你就算看地书多又能怎样。还不是在这里给本小姐做助理。外面还不是有不少什么都懂地人炒鱿鱼呢。”
“不仅仅是他们被炒鱿鱼。今年经济形势不好。连他们地老板都被炒鱿鱼了。这能怪他们吗?”任意这个小女孩似乎被她老爹保护得过头了。想问题总是想得太片面。就像那个让老百姓吃r糜地晋惠帝。很天真。很可爱。
“哼,等你以后被炒鱿鱼了,看你还能笑得出来不……”任意似乎总是吵不过这个大胡子,不免有些气鼓鼓地说了一句气话。当然,对于这个干活如同老黄牛,成本也跟老黄牛差不过的助理,她是不会做出那种狠心的事情的。
尽管半个小时之前就该弄好的电脑,我还是慢慢的又折腾了半个小时,直到电脑右下方的数字跳到6:00,我便压着点搞定了。心情大好之下也不介意和她开开玩笑:“即便是被炒鱿鱼了也不怕,我看的书多嘛。”
“呸,到那时候难道你还抱着你那堆书本啃?”任意把两只小手合在一起旋转着,眼神还得意地看着对方。
“我看的书多,所以我知道为什么会被炒鱿鱼,既然知道为什么,难道还会怕什么吗?”我笑着对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下班回家,避免我微薄的剩余价值还要被吸血的资本家给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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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约看了看手腕上精巧的女士表,已经下午六点了。她一向是忙碌惯的人,最近这段时间似乎太清闲了,让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外面的郑柔还在忙里忙外地收拾东西,她挺喜欢这个单纯没有城府的小姑娘的,就像他一样,能给她一种安心舒服的感觉。正因为如此,当初在挑选秘书的时候,她才会不假思索地选择了毫无经验的郑柔,没想到还真的选对了人。
从二十三楼的落地玻璃窗往外望去,除了高楼大厦和不息的车流人流,似乎就看不到什么了。即便是看到了一棵棵的梧桐树,她也感受不到绿化的存在;即便是想象到家里附近那间教堂,却听不到属于教堂的靡靡之音;即便是心里想着他,却也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何方。他,会和自己在同一个城市吗?
秦晚约叹了口气,暗自嘲笑自己的无病呻吟。双手揉了揉两边的太阳,拿起自己的小皮包,和郑柔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办公室准备回家。
秦晚约在等电梯的时候随意翻了翻自己的小包,突然发现家门钥匙还忘在办公室里,她轻轻拍了拍脑袋,看来这几天自己总是失魂落魄的,便又匆匆跑回办公室寻找钥匙。
电梯一分钟后便停在了二十三层,一个大胡子正百无聊聊地看着楼层显示屏。他见电梯停住却没有人走进,便探出身子左看看右望望,耸了耸肩后按上关门键,电梯又按照常理继续往下降……
25。约会
许锐,今天怎么那么早下班啊?难道……我们的任总舍得把你放走了?”当我走到写字楼大堂的时候,见到it部刘动走了过来。我在后勤部的时候经常和他打交道,所以也比较熟悉,再加上这家伙平日里也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我这个毫无规矩的人也就能和他谈得来。
“好不容易才溜出来的。”我耸了耸肩,要知道在第一个星期内,我除了被任意频繁的使用以外,还因为她的关系与it技术部也有着过于频繁的接触。关于那段时间的悲惨遭遇,刘动可是一个见证人。
要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这个人才济济的中南大厦,全是衣冠楚楚的精英们,我这个小厮也只能和刘动这样的未来精英类聚在一起,毕竟他没有后勤部的人那么老,那么……女人,又没有精英们那么傲,那么酷。
“哈哈,今天看你那么早下班,跟我一起去新天地怎么样,听说那附近新开了一间酒吧,环境很不错的。”刘动虽然穿得也是衣冠楚楚,却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鄙人今日佳人有约,没法陪你这一单身汉。”我得意地笑着说道,其实即使没有人约我,按照我的收入水平,再比照那地方酒吧里往上飚的价格,那也只能是望新天地而兴叹。穷人和富人的区别在于富人买东西大多数是掏红纸张或者信用卡付账;而我一般都是掏裤袋里的零钱付账,毕竟卖得东西都便宜,有时没有零钱我还要到银行去换,不然那卖东西的人还以为我是拿着大钞找零来着,难怪古代人描述一个人穷会用“响叮当”来形容。
吴家瑶在书店买了几本书后,便走到了铜仁路上的citydinner。这是一家很随意的美国式餐厅,里面的甜品份量足,是她所喜欢的那种香醇可口的味道。跟服务员点了一份纽约芝士蛋糕和一杯清水,就近坐到餐馆的一隅,不顾喧哗四起的聊天客,埋头读起书来。
她专注如神地把书当精神粮食啃着,一个小时之内,翻过三本被她圈得面目全非的书后,突然地,有人拿一份报纸轻敲了她的脑袋,吓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她一手抚着心脏,抬头看见许锐拿着一份报纸就站在眼前时,吴家瑶便轻轻舒缓一下,故作嗔道:“你这人走路没声音,吓到我了”。
我笑着看了她一眼,尽管我已经踩得木地板哒哒直响,但女孩子通常都会把错误怪罪到对方头上的。看在她如此漂亮的份上,好吧,我忍了。
“这个地方好像不算很起眼,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不过这蛋糕味道是不错,接过服务员端上来的蛋糕,我便狼吞虎咽的吞了下去。
“哎,你就不能吃慢一点吗?每次吃东西都是这样。”吴家瑶看见他那般模样,不禁忍不住想笑,可是听到他的问题之后,眼里的光彩又渐渐暗淡下来,“这是我和我第一个男朋友经常约会的地方。”
恩,关于她第一个话我是很好回答的,毕竟每个当兵的人都有过类似的经验。至于第二句话嘛,那我可能就有点口拙了,毕竟我也是有过相同遭遇的人,深刻地知道旁人的劝解有起不到半点作用。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吗:治疗失去一个美人的伤痛的药方就是另一个美人。正当我想厚着脸皮毛遂自荐为药方时,抬起头来却看到吴家瑶那张漂亮而苍白的脸,她以往的神采都已黯淡下来,额头上渗出大滴的汗珠。
“好痛……”只见她忍不住弯下身子。肚子一抱。冷汗直出。
我看她这般痛苦。不加思索地就一把将她抱起。朝大路顺手招了辆计程车。迅速报出附近医院地名字。请司机尽量赶时间。三十分钟后。经过驻院医师地检查。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什么?只是‘那个’来!不可能吧。医生。她痛到全身打颤。甚至流冷汗呢!”我一脸不信。要知道我接触地女孩子来亲戚地时候。可不会这样痛地。她们只是假装很痛。然后当你软声软语哄几句后。她地脸上便是乐开了花。关于这种“虚伪”地游戏。我和青隐倒是玩得乐此不疲。
医生却以为我是第一次做人家男朋友。他一副老神在在地跟我解释道。“这位先生。这是年轻女孩常有地毛病。嫁人生过孩子后就会改善地。你回去盯她喝点热甜地东西。红豆汤、巧克力牛奶都可以。若还没改善。去买个热水袋。拿回去等着备用。再不行。只好喂她吃止痛药了。还有。巷子转角刚好有卖红豆汤圆。味道很不错你包一碗带回去给你爱人吃。”
于是。我只能按照医生地吩咐。将一脸苍白地吴家瑶送回家。路上还按照他地介绍买了一碗红豆汤圆。
轻手轻脚地把冷手冷脚地吴家瑶抱到她地房间后。将她整个人包在厚被下。我便开始一口一口地她喝红豆汤。
“我喝不下。”她无力地推开那碗汤。
我避开她的手,往她的唇边送,“乖一点,这是医生建议的,你喝过后会好一点。”
“不要,给我吃止痛药比较快。”吴家瑶咬着唇,小手几乎掐进我的手臂,这哪是一个病人应该有的力道?!。
我强忍着痛,只能像哄小孩似地说:“止痛药不是仙丹妙药,怎能当糖果来吃呢?来,再喝几口,我不你吞红豆,你喝汤就好。”
在我的坚持下,她总算把甜得腻人的汤喝完了,但她疼痛的情况不见好转,我又取来热水袋,随意扯下她的一件放在椅子上的衣服包扎一番,往她的下腹送去,但她像是中了鸦片痛的人,固执地推开热水袋,直嚷着要吃止痛药。为了让热水袋发挥功效,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干脆掀被上床,伸手将她搂向自己,利用两人的身子,把热水袋固定在她的小腹上。
“让我吃药……”她拧着眉,眼角流着泪,转身往放了药的柜子伸出手。
“嘘!”我温柔地将她的手拉回来,把她的手心搓热,情不自禁地疼惜地吻着她的眉心。
“再忍一下就好了。”说完我便蹩脚地开始哼着类似民歌的调子。
“黑狼说,在山的那一边,住着一个,可怜的小男孩。
雪狼说,他什么都不要,只等待,等待老妖再出来,
老妖啊,老妖……
顺着溪水流走了,伴着鸟儿飞离开,时光不在。
雪山说,他已经不再回来……”
我一遍哼过一遍,把她的痛楚慢慢驱赶走后,无力的她紧偎在我胸前,嗫嚅地说:“这首歌我喜欢听。”
我听了不语良久,才咽出一声,“是吗?真巧,这也是我最爱的一首歌。”她的品味倒是很特别,我一直认为这首怪异的歌曲只有青隐能真正喜欢听。
“我好困……”
“那就睡吧,一觉起来后,所有疼痛都会消失。”但这句话不适用在我身上。要知道一个空旷已久,独守空闺的男子,是多想紧抱怀里的女孩,尝尝她芳华的滋味。但我只能忍下欲动,任她往自己身上偎过来,最后是用我自己火热的身子为她驱走风寒。唉,柳下惠的确不是个东西,树立什么榜样不好偏偏做个“下怀不乱”。
半睡半醒的吴家瑶亲密地将腿往我探去,与我交织一起后,才满足地睡去。就如所预言的,她的疼痛消失了。而一夜无眠的我则在清晨六点不到时,悄然步出她的公寓,身上某个地方疼痛难忍,跑步降火去!
吴家瑶于八点时,被闹钟吵醒,睁开朦胧的眼,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许锐的身影,但他已经走得无影无踪,要不是发现残留红豆的碗和落在她腹前的热水袋的话,她会以为昨夜又作了一场有他的梦。
但她确定,这是事实,不是梦,她的嘴边漾出甜蜜的微笑。
26。偷得浮生半日闲
上海的崇明岛绝对是个逃避现实的好去处,周末我和猴子一起,开车从环东一大道;一直开;到蕴川公路右边下来;一直走到石d口渡口摆渡,最后来到了这个水洁风清的小岛。当然车是猴子的,作为医生要是连辆车都没有,那可真是亵渎他这份职业了。
猴子是我在军医大学的室友,他的全名叫侯润东,但是大学时候谁会叫人全名,那样就显得多傻啊。我的外号就不用说出来了,那关系到人家的。
“月——京,你这家伙给弟媳守鳏守到什么时候?也该是时候带你去‘天上人间’破你今年的处男身了……”
猴子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好吧,我承认我的外号跟女孩子的有关。原因很简单,我大学的时候因为经常出去执行任务,回来后总是喜欢哭上那么一回。刚开始大家还一惊一乍的,到了后来也就理解为女孩子每月都会来一次那样理所当然。
由于任务都是保密的,很难解释为什么会哭。所以我每次都以想到死去的大姨妈为借口,至于大姨妈什么时候要和女儿家的联系在一起,很遗憾过于消息迟钝的我至今还没有储备这方面的知识,尽管雅号已经被这帮缺德的人叫了将近十年。读书的时候偶尔我一两月不见眼泪,医学知识渊博的室友反倒担心地问我最近是否紊乱。
关于猴子的这个问题,我向他示意我要沉思许久才能回答出来。关于和道德,男人总是处于一种心里交战的状态。就像早年出租车的行规是角钱不找,若是你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看到计价表打出十七元五角的时候,你便开始犹豫了,是继续往前坐足这五角钱然后在走回来呢?还是厚着脸皮跟司机要这五角钱还是闷闷不乐的下了车?
选择第一种就证明你太过矫情,选择第二种就证明大家都是y道中人,选择第三种那就说明你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了。嘿嘿,我把“乘客——五角——行规——面子”隐喻成“sex渴求者——sex提供者——伦理——面子”。
我和猴子还是如读书时那样闹闹笑笑地走在这乡间的原野上散步,这种感觉很好。毕竟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里找到一些单纯的东西,难怪当年毕业典礼上老师曾说过,学生时代的友谊是最纯洁的。
在这三里的长堤上,几乎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从农家的院子里,或是从草丛中,会突然走出一条黄狗来,它也许会惊讶地向我们看看,当然我的理解所谓的惊讶就是犬吠,或者是在烈日下打一个呵欠,然后又继续入睡。
顺着长堤的小河流就在我们脚下,河水闪闪地放着光亮,缓缓地流往下方,与天空的云彩相映成行。穿林而过的小溪在这里汇成了一湾清澈的水潭。从上面看去,一眼便可看到潭底的彩石和悠悠游荡的小鱼。
我们找到了农家乐的服务员,要了两套渔具。坐在潭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举竿里约。其实,与其说在钓鱼,不如说是一种绝好的消遣,因为凡是钓上的鱼总是被我们再放回潭中。
这时附近也走来几位身着时髦地俊男美女往我们这边走过来。看到男士们手中拿着渔具。想必也是和我们一样过来钓鱼消遣地。只是我虚晃一眼。顿时小心肝砰砰直跳起来。上帝啊。我真想感激邀请我今日来偷得浮生地猴子。
那群年轻人中竟然有我念念不忘地d+cup警花。我闭上眼睛再睁开一看。恩。真是她。我此刻地心思根本不在鱼杆上。见猴子还在聚精汇神地盯着一条快要上钩地小青鱼。突然向水中抛下一颗石子。“扑通”一声。小青鱼摇着尾巴疾迅游走。
“喂!许锐——搞地是什么鬼!”猴子瞪眼道。这小子自从结婚后对美女地敏感度就日趋下降。气管炎地程度则是日渐严重。唉。怎么我就没在他最敏感地时候感觉到“她她”地魅力呢。
“不是我。”我无辜地耸了耸肩。一指那边睡觉地阿黄。嘻嘻笑道:“看到那边地黄狗没。我亲眼看见它嘴里衔着一块石头。甩到了水里。”
“你这小子。可别瞎扯……”猴子顺着我地指示看了过去。他停住了嘴里地嚷嚷。然后手舞足蹈地反应证明我地眼光地确不错。咱猴子可是具有十来年狼龄地老专家。别说是美女啦。若是连苍蝇拥有傲人地身材。他也能鉴定出来——当然若是苍蝇长着dcup谁都能鉴定出来。
“唉。月京。快来安慰安慰我受伤地心灵。每次见到美女我都为自己走入围城后悔不已。而今日见到这样地尤物莫不是老天让我后悔到自尽?!”猴子捶心顿足地向我哭诉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猴哥,一个大师兄倒下了,千千万万个八戒会站起来。你放心地光荣去吧,一切伟大的事业自有后人承担。”说完我便英勇地走向他们,留给猴子一个英雄的背影。不知他是否会为此而感动,我想惊讶的成分居多。
当然,你若是以为我是去追那位拥有魔鬼身材魔鬼脾气的漂亮女警那就大错特错,只是按照现如今的人际关系,若是曾经打过交道再见面时不去打招呼,那我跟她不就成了债权债务人的关系了吗?尤其是她这种工作在重要岗位的女子,更是要多结交才行。
不过我的运气实在是太不好了,正当我走动当中,只听见那边有人大声叫喊道:“不好了!那边有人要自杀!不好了……”
27。自杀
有人曾经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有资格自杀,一种是诸如本拉——登或者布什这样的人,因为有一个民族的人总是希望这些人立马死去,那么这些人即便是自杀也是值得的,毕竟这样一来能够大快至少一个民族的人的心灵。另一种人就是诸如屈原这一类人,因为他的自杀我们才有公共假期。当然后一种的玩笑成分居多,也有人认为屈原的死具有消极意义,因为他是在逃避现实,无法面对现实。
但是我却觉得屈原选择自杀恰恰是因为他接受了现实,接受了楚国政治黑暗的现实,也接受了他自己无法以一己之力改变自己祖国命运的现实,所以他是有资格去自杀的。可是现在为何却有那么多人随随便便就想死呢?难道他们真的碰到了非死不可的理由?难道他们就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地剥夺了我跟她说一声“好巧,你也在啊?”这样俗套的台词?
女警姐姐不愧是警中霸王花,一听到有人自杀她便警觉地站了起来,问明方向后,迈开修长健美的长腿,飞一般地冲往附近的一幢居民楼。她的身高大约是在一米七五左右,美丽的双腿跑起步来竟让我觉得异常性感,我也情不自禁地跟在了她的后面追了过去。哦,不对,是我多年来被军营培养出来的责任感,让我不由自主地追去救人。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是流氓后者是英雄。
虽说是“附近”,但离钓鱼的农家乐还有数千米的距离。当我们一起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居民楼所在的小区,她回过头来瞥了我一眼,偶米噶,她如水般的眼眸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有些迷离;她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相当诱人;她那绯红的脸上香汗淋漓。更重要的是,她那迷人的胸脯因为气喘吁吁而在起伏不定。
我对她能救下那位想不开的男士充满了信心,要知道任何雄性动物见到如此人间尤物都不会想上天堂。这会儿我终于有机会与她单独相处,毕竟我和她成为了这次赛跑的冠军,她的其他同伴还在身后不远处跟着。而猴子,我踮着脚尖也看不到他的身影,真丢人,这就是从军人到医生的区别。
“嗨,好巧啊,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你。”我终于说出了我想说的话,尽管这听起来像是老套的泡妞桥段。太棒了!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我有印象,因为还是上回那种冷冷地,看着登徒子的熟悉的目光。
而后我仰着脖子看到一个瘦干干的女子坐在五层楼的天台上哭泣不休,容貌普普通通。我不禁有些纳闷,自杀的怎么可能是女人呢?虽然觉得女孩子在生理上比较柔弱,但她们在心理上的坚强一直让我感到敬佩。要知道能忍受夹拔眉毛、蜡除体毛和分娩生子的剧痛的女人,还有什么能让她们想不开的呢?
警花从她的牛仔裤袋里掏出了手机,按了几个按键后似乎在像上级报告什么。看着那严肃认真的模样,我真希望上去劝说的谈判专家不是她,毕竟没有哪个女子,即便是想要自杀的女子,愿意在临死之前承受这样的打击。她们一定不想在向上帝抱怨自己的种种不幸之后,还要多埋怨一句上帝的偏心。更何况大凡做出这种自杀秀的人,最终都不会向下狠心一跳,当然见到警花就很难说了。
听到周围嘈嘈嚷嚷的八卦声,这时我才注意到这楼下已经集中了附近的三姑六婆阿叔阿伯,看来警花姐姐的魅力是如此之大,也许多年以后我还怀念“我的眼里只有你”这一深情时刻。
“留衣,局里有什么指示?”警花的伙伴们也都一一跟了上来,只是猴子还是远远的被抛在了后头。其中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以一种亲热的语气询问着警花姐姐。让我心中不爽的是,这男子不仅知道她的名字,竟然还能亲昵地称呼她的名字,导致我只知其名不知其姓。好吧,既然这样,我以后也可以直接称呼她留衣。
“此处地方偏远,消防车没有那么快能赶到现场,局里让我们见机行事……”
“我是医生!我是医生!”没等留衣说完。让我脸红地猴子也冲了过来。只是他说话地对象不是我。也不是病人。而是漂亮地警花姐姐。看来医生偶尔也能成为泡妞地桥段。不过在当今社会中确实还真管用。
留衣也是冷冷地看了猴子一眼。用她那美妙地声音冷冷地说道:“很抱歉。我们行动地最终目地就是不需要医生。”不知为何我有一种幸灾乐祸地感觉。
在留衣和她地几个同伴。按理来说也是同事窃窃私语商量计划之际。已有不少围观地群众也正七嘴八舌地谈论着。看来他们也了解那楼上地女子。这时有一个大妈用她那媲美帕瓦罗蒂地嗓门喊道:“小红。你快别做傻事。坐在上面太危险了。有什么事情都好解决。不就是一个男人而已吗?赶明儿郝大妈介绍一个对象给你。”
“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阿亮也走了。工作也没有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呢?!郝大妈。你不用再劝我了……”那个叫小红地女子哭哭啼啼地喊着。仿佛地球地末日即将来临。
唉。又是一个金融风暴地受害者。只是她难道看不出来人生就像一次自助餐。你不喜欢吃这一份食物。可以换个区域挑另一份食物。怎么个个都好像吃到狗屎一样。对其他食物失去了信心呢?难道他们就没看到餐台上种类繁多、色香味俱地美味吗?
28。劝解
大伟,你和张雯去发动居民提供一些床垫在楼下铺好,王均,你和李菁两人在这栋楼楼下准备,以便随时能够接应。我则临时充当谈判专家,上去与她沟通。”留衣一脸镇定地给下属们布置任务,尽管她表面上更像是一个模特、演员而不像警察,但工作起来其干练和麻利倒是显露无疑。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在这雄性荷尔蒙发达的行业里站住脚跟。
“留衣姐,我们要不要等到片警来了再采取行动,现在似乎我们不在当值,而且人手也不够。”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迟疑地问了一句。
“这是关系到人命的事情,即便不当班,我们难道就不是警察了吗?刚才总台那边已经说了,这一区的片警正在处理别的案件,恐怕赶过来要一段时间。”警花姐姐柳眉一挑,严肃认真,一脸威严表露无余。
我仔细聆听着警花姐姐的每一句话,恩,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被师傅虐待惯了,我似乎很欣赏此类颇有威严的声音。当然,刚才那个理由也许是我为了掩饰自己被这一强势女子挑起了一点点小小的征服欲而栽赃给师傅的。
而尽管留衣今天穿的是一身休闲服,但正常男人yy的时候总难免会在脑海里替她换上那身威风凛凛的警装。当我和猴子相视一眼时,从他的眼神中我找到了共鸣的火花,唉,这就是日本人本世纪的贡献之一。
“你……跟我一起上楼……”留衣转过身来,用她那双严厉而冰冷的眼睛,望着我说道。
“我?……”我指着自己的脸惊讶地问道。
“他?……”猴子指着我的脸惊讶而不服气地问道。
“你上次能够追上的摩托车并一脚将劫犯给踢到,说明你的身子矫捷迅速;而能够对付两个五大三粗的暴徒,说明你的力气不小。若是待会儿出了什么意外,说不定你也可以帮上忙。”留衣的声音依然是那么严厉,一点都不像警民合作的语气。
上帝啊,这个女人的眼睛还真毒,单单从一件事情上就能揭开了我的优点。这可是我为了保持低调而隐藏身后多年,这不,从猴子那不屑的表情就能看出他这么多年真是瞎了眼。
这套居民楼不旧也不新,大概是九十年代初那种典型的民居建筑。我跟在留衣曲线凹凸的身后,兴致勃勃地行赏这一养眼的天生尤物。当然,我也没有忘记问一句:“这次我若是见义勇为了,能不能得‘见义勇为奖’的奖励?我和那位要自杀的姑娘是完全不认识的……”名誉诚可贵;美人价更高;若为奖金故;两者皆可抛。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上面还有一个女孩正是性命攸关之时。你这人怎么就关心这些东西?真是低俗……”
警花姐姐发起飙来倒是有模有样。让我不由得委屈着跟在了她身后。那个名叫小红地女子已经坐在那儿将近一个小时了。期间还不断向楼下人倾述自己地悲惨遭遇。让我难免会以为她不是想自杀而是想引起更多地人关注。还是那句话。比男人更坚强地女人怎会有不能忍受地痛苦呢?
警花姐姐看了我一眼。她似乎看出了我地不满。也许是想让我配合工作。她便开口解释道:“我当然也觉得这个女孩跳楼地可能性不大。然而这事实难料。警方在每一件案子结案以前都会秉着认真地态度。不然我们就是失职。”
好吧。看在她还不怕浪费口舌地给我做思想工作。我心里自然而然释然了。警民合作。警民团结。从我做起。警花地“警”。
五楼二单元地门口已经挤满了街坊邻居。他们有地寻来重锤想要砸开紧锁地防盗门。有一位大妈正急急地拍着门大声叫嚷着劝阻。而其他几人则是七嘴八舌地献策。
“你是怎么做到地?!”留衣询问了相关情况。知道没有人有这屋子地钥匙。正当她准备打电话寻找开锁匠帮忙时。我已经利用一根铁线将防盗门给打开了。
“一根铁线,再加上生产厂家的配合,吹得再响的防盗门也能被打开。”我挥了挥手中的铁线,得意地说道。难道前段时间有报道说这防盗门百分之八十都不合格,不管那数据是不是夸张的,总之我认为没有那么巧就碰上,看来这防盗门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摆设。
里面那个木门那就更简单了,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之打开,可能是太顺利了,警花姐姐以往看y贼的眼神转变成看贼的眼神。当然都是严厉的,只不过看y贼时有女人的情绪在里面而已。
我和她竭力劝阻了正要进门帮忙的热心邻居,然后便拐到了那名女子所呆的阳台,只见她还是坐在阳台的边缘上,嘶声裂肺地痛哭着,仿佛已经到了世界末日。
“你好,你是小红吗?我是公安局的唐警官,你有什么为难事情我们好好说说,一切都有解决的办法……”警花姐姐柔声细语地劝阻道,原来她的声音温柔起来也是很好听的,恩,唐留衣,很不错的名字。
“你有什么办法解决?!你能把子明叫回来吗?你能让我回到公司上班吗?呜呜……”果然,看着那个叫小红的女子更加暴躁的态度,我就知道留衣不该上来劝说,女孩子的嫉妒心理,即使是在最难过的时候也会出现的。
“隆胸落……”当我看着两人身材巨大的比差,禁不住脱口说出了一句引来警花姐姐厌恶眼神的话语。
29。意外
你这个流氓,你胡说些什么?!”警花姐姐柳眉横挑,红唇紧抿,展示着她无穷而又性感的魅力。说完她便瞪了我一眼,然后试图接近那位小红小姐。
小红也用她那双受伤的眼眸瞧了我一眼,然而更是警惕地望着留衣,嘴里提防地说道:“你别过来,你可别过来……”
“她想要自杀不就是因为有解决不了的难题嘛,我这一方法一举两得,既解决了她的感情问题,又解决了她的工作问题。不是挺好的……留衣你真是不知道其他人的难处啊……”我委委屈屈地在一旁咕哝着,只是这阳台的空间就是我们仨人,声音的分贝也刚好能传到她们的耳朵里。
“你给我闭嘴!”留衣气急败坏而又无奈地骂着我,看来她是被我激得够呛。
小红也对于我的不平等看待也开始按捺不住,她也跟着大声斥责道:“胸部小又怎么了?就你们这些肤浅的男人,只会看着女人的胸部。再说了,就算是胸部大对工作又有何益呢?”
“如果你简历上经验那一栏写了‘隆胸’,若是我是面试官,我就想面试你……”我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不过得到效果还是挺好的,这个世界上若是还有不在意自己胸部大小的女人,那肯定是没有求生的女人,看来这小红还不想自杀啊。
“你!”留衣眼神瞟了我一眼,她似乎也看出了小红的注意力被转移,便故作恼怒地质问我道:“你这是胡说八道……”
“的确是这样嘛,现在这个世道,连经济和企业都要结构性转型,那我们这些给老板打工的怎么就拒绝这一所趋大势?更何况自古以来因为结构性转型而找到工作的例子很多……”看着小红已经把注意力给分散了,我继续辩解着说道。要知道我在上海第一次面试就输给了一个“伟大”的女子,而且我不怪她。
“古代怎么可能有隆胸呢?好啊,那你举几个例子看看……”小红果然也具备八卦女人的特性,她扭着身子,一只脚吊在阳台外悬空,一只脚曲着回来和我辩论。
“别的不说,宫中的太监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那时候若是吃不上饭,就到宫中结构性转型一次,拿到的可是终生的铁饭碗啊,而且干得好成为ceo的是层出不穷。刘瑾、李林甫、魏忠贤……”我甚至伸出左手一根一根的比划着,吸引小红的注意力。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警花姐姐已经悄悄靠近了正在听我辩解的小红,猛力一伸手想要把她给从阳台上拉下来。然而人的特性也许是越阻止就越叛逆,小红被这么猛地一拉,看上去本来就不想自杀地她竟然习惯性地往阳台外面倾,留衣的拉力自然比不上重力势能,只听见楼下已经传来了害怕的尖叫声和嘈杂声。
现在地我应该做出些行为才能对得起留衣地眼光。说时迟那时快。我整个人如飞箭一般冲了过去。伸手一把把小红地手给拽住。猛力往后面一拉。这小红在上演了惊险地一幕后又往阳台回撤。
也许是因为这一倾一拽地缘故。不想死地小红竟然手忙脚乱地挥动着双手以图寻找救生板。在一股冲力地作用下。先是我往后仰了下去。紧接着疼痛之余。敏感地我还是嗅到了一丝馨香渗入鼻息。然后便是难以言喻地软玉温香贴到了我身上。
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
那种柔软而又具有弹性地感觉。让我忽然想起了我地母亲。尽管我不认识她。但是人类崇拜“她们”地初衷就是出于对母亲地敬爱。顷刻之间我身上地压力似乎又加重了一倍。然后鬼使神差。除却压在我胸前地柔软。两片柔和地香软竟然也贴到了我地唇上。
尽管整个过程就是短短地瞬间。我知道我地眼睛已经瞪成了如铜铃那么大。难道我这一年多斋戒太久。连如来佛也为我地诚心而感动?这种“有恁巧就恁巧”地香艳事件也让我给碰上了?
可惜也只是短短数秒钟。待压在最上面地小红挣扎着站起来之后。留衣也跟着站了起来。她面无表情。倒是装作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讪讪离去了。尽管我很想她还我一个吻。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刚才在上演了一场爱情烂片的剧情之后,片警也如电影中的情节那样来到现场善后。而我则是在留衣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缓缓地往楼下走去,因为在经历了一场高难度的体c表演后,我的背脊似乎有点承受不住。
“你没事吧?”大概是因为心里有些内疚,她似乎露出了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也许也可能是在幸灾乐祸,按照她的语气判断似乎更像是后者多一些。
“疼……”我皱着眉头,扁着嘴巴,眯着眼睛,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她的香水味道很吸引我。
“我给你我的名片,等下让你的朋友送你到医院看看,所有的费用都由我来付。”她从她的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片,递到了我的手上。这时候猴子已经走了过来,她便对他打了声招呼,然后袅袅娜娜地离开了。
我拿着她的名片看了一眼,是一张设计典雅、纸质精致的小卡片,上面只记录着电话和姓名——唐留衣。我喜欢这个名字,更喜欢今天见义勇为的意外奖赏……
30。路窄
任由猴子那穷极无聊的黄色笑话在耳边环绕,我心神不宁的数着表上的秒针,人吃多了r也会腻啊,何况是一些老得不能再老的荤笑话,这家伙果然和传闻一样是妻管严,不然怎么还没更新他的黄色内存呢。
“他xx的!前、凸、后、翘……杰作!真是旷世杰作……”毫无意识的摇着头,猴子在说黄色笑话之余不断地对刚才见到的唐留衣啧啧称奇。一听到猴子惊世的赞叹声,我也不禁开始为我的安危担心,他似乎已经被那位“霸王”花给挑的雄性荷尔蒙激素上升。
“许锐,你还是在中南集团上班吗?有没有考虑再做医生?想当年你可是咱们军校的高材生啊,这样不就浪费了吗?若是你有考虑,我可以帮你找着路子。要知道现在世道不好,给别人打工始终都是要看他人的脸色,你到我医院来,我这做哥们的准罩得住。”一个巴掌拍不响,“猴子”一个人重温了单身汉的感觉后,便开始和我讨论正常的话题。
“免了,我可不想再见到那种血淋淋的场面。”我耸了耸肩,拒绝道。猴子的确还是比较有能耐的,不过他是在医术上有能耐,但他的老丈人倒是在关系上有能耐,不然也不能让猴子抛却一片森林而依然走入围城当中。
“对哦,我差点忘了你当年是何曾的害怕‘血’的……”这家伙也说到我的糗事就是一脸y阳怪气的,和电影里那些虚伪的坏人没什么两样。不过区别在于电影是虚构的,而他是我多年的哥们。“不过你老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个世界上始终都是以权钱为主流,想当年你若不是家庭背景的缘故,窦子然又怎么会跟你提出分手?”
猴子不了解我的家庭背景,因此一直对于我这个俯首甘于孺子牛的心态都比较焦急,只是他还牵出一段陈年往事让我又回到了初恋时期那酸酸甜甜的回忆中。唉,往事不堪回首,旧友情何以堪……
正当我还徜徉在失败的初恋之中,只听见腾腾几声,我敏感的耳朵立马犹如电影内的武林高手那样跳动了数下,果然,车子猛地熄火了,我和猴子由于惯性猛然向前倾倒。
“发动机出问题了……”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在部队里面呆久了,对于这种机械问题的杂音自然而然也就非常熟悉。而猴子这个汽车小白却是一脸无知,想必平时他只有被修车商宰的份。
“左手抓紧方向盘稳住方向右脚用力踩刹车将车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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