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你的爱》第 3 部分

  那是一种类似兰花的香味,是一种纯净的淡淡的清香,那真是无可形容的美妙味道。
  那g净纯洁的味道,仿佛像是大自然的天赐,可以让他联想到世上一切g净又美好的事物。
  尤洋不知道,那藏在啤酒中的慢慢渗透的c药的效力已经侵入他的神经深处,温暖的夜,和煦的晚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莫名的香味……
  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开始侵袭他的头脑,仿佛着了魔一般,他顺着鼻端不断嗅闻到的沁人心脾的味道,来到二楼的卧室……
  静之刚刚洗完澡,本来想支撑着等他来,可是一不小心睡着了,那绵绵不断的幽香,就是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处女香。
  本来,那香味很淡很淡,可是尤洋喝的啤酒里面有强力的催情药,他的嗅觉,变得分外的灵敏,此刻的尤洋,已经失去了理智,那沁人心脾的体香并不是c药,可是它却又比c药来得奇妙得多。
  尤洋颤抖着掀起被子,现在他在c药的控制下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忘记了他已经决心不再碰这个女孩儿,静之那引人遐思的体香,就像是那催情c药的药引一般,让他浑身燥热不能自已。
  如火的欲望将他所有的理智、谋划,以及神志,全都烧成灰烬。
  一个不容分辩的念头将他淹没——他想要,他只想要这个女人——在他认识的所有女人中,只有她的味道——只有她能终结他的渴望。
  静之仍然在睡梦中,还没等她醒过来,他就十分急切而粗暴的进入她。
  睡梦中的静之紧紧地包裹住他,接受他的冲刺,她突然醒了过来,可是却搞不清状况,她扭动颤抖着,不断的呻吟,在他的身下香汗淋漓,那淡淡的体香夹杂着他身上散发出的c药的气味漫布了整房间。
  尤洋不知疲倦的在她的体内冲刺着,随着他频率的加快,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浪在她的体内翻滚,每一次冲撞都将她推得更高。静之浑身颤抖着,包裹着他的肌r毫无征兆的痉挛收缩,然后就昏死过去了。
  第十一章 狂野
  尤洋感觉到怀中的女孩失去了知觉,可是他停不下来,他深深的埋入她,喘息着搂紧怀里香香软软的身体,良久良久……
  残存的理智提醒他应该停下来,可是,栖息在他体内的恶魔却不要停,他挣扎了半晌,翻身抱起静之走入浴室。
  摸着黑在浴缸里放满了温热的热水,搂着静之柔软的身体跨入浴缸,仔细地为她清洗……
  他的鼻端满满的都是她馥郁的味道,真是疯了,尤洋明明脑子清楚,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就像控制不了自己坚硬的身体一样。
  浴室里也没有一丝的光线,静之在入夜以后,挡上了所有窗子的窗帘,包括浴室里的百叶窗。
  尤洋一边强自忍住体内强烈的欲望,他不想在静之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再一次强要了她,刚刚他的动作是太激烈了吧?
  可是,即使那么猛烈,他仍然觉得不够,他的欲望仍然坚硬,渴望着静之的柔软,他今天是怎么了?
  他扯过浴巾,包裹上静之,抱她回床上,然后搂着她,用鼻端缓缓的厮磨着她脸上柔美的线条……
  她能不能醒过来了?尤洋犹豫的试试她的气息,有气,没死!
  天哪,尤洋只觉得自己悸动着想埋入她,那刻骨的需要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他再也不想等了!
  窗外,春r午夜里雷雨的闪电突然划破天际,透过厚重的窗帘,霎时照亮了黑暗的房间!
  静之突然醒转!
  雷电的光影,映出俯在她上方的他强壮的身影,还有他头部剪影!
  一声惊叫在她的喉咙深处淹没,她记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在一个男人的身下,这个男人的双手握住她的r房,坚硬灼热的身体停在她两腿之间。
  她的双腿被他打得尽量的开,这是一个暧昧的姿势,也是一个屈辱的姿势,她肿胀的r房抵着他的双手,坚硬的r头低着他的掌心——就像他的坚硬抵着她腿间湿润的开口……
  刚刚怎么了?她晕过去了?
  静之回忆起那狠命的冲撞还有狂喜一般的爆炸,在那一刹那,她的脑中除了尽可能张开两腿,让他填满其中迫切的空虚外,一片空白!
  她是怎么了?她的身体怎么了?怎么好像变得让她陌生起来?
  静之呜咽了一声,挣扎着想后退,可是她的挣扎却像是提醒了他,她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下t突然触着她柔软的开口。
  “噢,不……”静之想开口抗拒,可是她抗拒的声音被他发出狂喜的呻吟压倒,他的炙热用力的推入她体内,又硬又深。
  他是那样的火热而且强壮,他颀长的身躯将她紧紧地压在床上。
  她可以感觉到下t撕裂一般的疼痛,她想挣扎,可是他的唇覆上她的,吞噬掉她的呼喊和求饶,哦,不,她不确定自己是想求饶还是想呻吟,那被入侵的不适,很快就被一股狂喜的火焰所代替……
  她努力记起自己的职责,这个男人是要在她体内播种的人,白天吴彦雅的话冷冷的撞入她的耳膜——用腿圈住他的腰!
  她犹豫着退缩着,以他在她耳边急促的呼吸看来,他现在显然并不急着结束这令他狂热的运动。
  是的,这是运动,这简直就是一显迷人的运动!
  他开始冲刺,自信、用力而急迫地在她体内驰骋。
  静之惊讶地感觉到自己也产生了反应,她的身体仿佛被他激发得想牢牢的攥住他,收缩着催促他推进得深!
  完了,她竟然像一个不被满足的妓女一样,想要他——想要他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
  这就是堕落的感觉吗?
  静之听见自己的呻吟滑入他的口里,她的指甲掐进他背部的肌r,他的大手扣住她的腰肢,而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背……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她用她的那双修长的腿扣住他的腰……
  “环紧我!”他在她的唇边,气息不稳的呻吟:“不要松开我!”
  泪水滑落静之的脸颊,现在的她,比那些在酒吧街流连的女人好不到哪儿,怀里的男人是个陌生人,明知他只是想通过和她做a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她却无法制止自己对这个男人逐渐加深的渴望。
  昨夜,假如昨夜还是一个冷酷的j易,可是今夜,今夜这缠绵的情爱却彻底的使她沦陷。
  疯了!疯了!!
  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她只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他的这种原始冲动面对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是这样。
  她不能,不能因为这黑暗中的陌生人而沦陷身心!
  现在她的职责就是设法使他留下种子,她要让他的欲望加剧,只有这样,才能令他食髓知味的耽溺于她的身林,她必须留下他的种子,她必须成功!
  她圈紧他的腰,柔媚的呻吟出声,感觉着他一再的挺进她体内,直到最后一刻,他肩胛上的肌r一阵僵硬,她可以感觉到他灼热滚烫的种子释放在体内!
  她可以感觉到被她包裹的深深的悸动,她的身体条件反s一般的裹住他痉挛着收缩、收缩……
  他紧紧地埋在她的体内,在那一刹那,静之只觉得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躯体,她在他强有力的拥抱中战栗收缩,深深地将他包裹住……
  他不动了,他就那么匍匐在她身上,他仍然在她体内,难道,他就这么睡着了?
  静之静静地躺在黑暗之中,腿间流淌的都是粘粘腻腻的带有腥味的y体。
  刚刚,她愣愣的想着——刚刚,他们竟然像发情的动物般热烈地做a!
  没有温和也没有柔情,即使是在现在……他们的躯体仍然在黑暗中j缠着……
  刚刚,他们就像两头狂野的动物一般,她不能再强调她是被动的了,刚刚,她的需要和他的一样强烈!
  是的,刚刚,他们喘息、用力、挣扎,他温热的种子深深的撒入她的体内,现在,他仍然埋在她的体内……
  她做了什么?
  不论她是否有再好的借口,都必须也应该维持自尊与起码的尊严。
  而现在,她又和一个应招的妓女还有什么不同?
  怕在她身上的他突然动了,他在她的体内又一次变硬,他小心翼翼的再一次埋入她:“不要离开我!”他的嗓音嘶哑:“留下来……”
  “你说什么?”静之不懂。
  “不要离开,不要消失不见!”尤洋在她的耳边低语:“不要生孩子,你只要陪着我……”
  “不!”静之突然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变得歇斯底里:“我要生孩子!”她急切地搂住他的肩膀,抬腿圈住他的腰:“再一次,我要怀上孩子!”
  “天啊~~~~~~~”尤洋呻吟着,又一次埋入她:“不要离开,你答应不生孩子,我会给你补偿,不要离开……”
  “不!求求你~~~~~~~~”静之也变得哀求连连:“给我孩子,我不能毁约,不能……”
  喘息、哀求、泪水,在夜s中痴缠,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变成一场狂野的——梦。
  第十二章 温柔
  尤洋是被静之放在床头的小灵通的震动声惊醒的,他呻吟着翻身,习惯动作的拿起,却在最后关头发现不是自己的电话——那是一枚轻飘飘的小灵通电话——完全不同于他的那款限量白金版索爱手机。
  电话固执的震动着,他犹豫了一下,按了接通建。
  “姐~~~~~”电话那边是一个公鸭嗓,刚变声的男孩子的声音:“妈妈的药费用完了,你给的那个账号为什么拒绝继续拨款了啊?没钱了,你快查查怎么回事?”
  尤洋一愣,拒绝付款?药费?
  他突然回忆起静之的哭喊:“给我孩子,我不能毁约,不能……”
  还有吴彦雅说过的话:“协议上签的是她必须怀上孩子才能得钱,如果怀不上,她一分钱也得不到!”
  这个女孩子,她究竟有什么苦衷?难道是她妈妈看病要用钱?
  尤洋猛地坐起身,纠结的床单、凌乱的被褥,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头疼万分的忆起午夜的疯狂,那激烈的做a透支了他的体力,他只觉得全身的肌r都酸疼万分。
  即使现在,他仍然不敢伸手去碰昏睡着的静之,他怕一伸手,就停不下来。
  在黑暗中,尤洋摸索衣物的动作一停,他昨夜的表现有地方不对!他原本不是想来把那事后避孕药拿给她吃吗?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洋洋,你的啤酒!”他的眼前浮现吴彦雅的笑容,那啤酒……
  该死,他回想起来在那情趣超市里面看到的饮料柜,吴彦雅一定是掉了包!
  “醒醒!”尤洋突然横过大床,找到蜷在被窝里的静之:“醒醒!”
  静之呻吟着,爱娇的嘟囔了几句,猛然惊醒!只感觉黑暗中的尤洋压迫一般的困住她!
  几乎像条件反s一般,静之的心脏猛地收缩,即使尤洋和她之间隔了薄薄的被子,可是她也禁不住小腹痉挛,两腿颤抖……
  “怎……怎么?”
  “把这个吃了!”尤洋寻到她的唇,向她的嘴里塞了一个药丸。
  “唔……”静之被他突如其来塞到嘴里的药丸弄得一呕,什么呀,好苦……
  “喝下去!”尤洋托起她的后脑,又把一个杯子凑到她的唇边。
  好苦……静之从小就不喜欢吃药片,每次吃的时候,喉咙都会鲠到,妈妈每次都是将药片磨成粉,兑了糖水喂她喝,长大之后有病了静之宁可硬挺着,也不要吃药!
  尤洋喂给她的药丸,一到嘴里,她就呕了出来,顺着下巴滚到床单上去了,可是黑暗中,尤洋没有看到罢了。
  “什么啊!”静之被他灌了一大杯水,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
  “事后避孕药!”尤洋的语气冷淡:“只要一片,保证没有后遗症!”
  “什……什么?”
  “我说!”尤洋将她平放在枕头上,然后仿佛当她像麻风病人一般离开很远的距离:“不要让你怀孕!我就要说到做到!”
  静之想争辩,她很纳闷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要她怀孕?难道昨晚、前晚,他那么努力,就是图一乐儿?
  可是她理智的保持沉默,她不能,不能和这个男人说太多,那个药丸被她呕出来,他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说不定还会作出啥事情来。
  “你需要钱?”尤洋又问:“需要多少?”
  静之摇头,然后想起他看不到,低声说:“很多很多……”
  “我问一句,”尤洋语气y沉:“你接这单买卖,拿了多少钱?”
  “我……”静之困惑。
  “我双倍付给你!”尤洋的语气像是谈判:“只要你不给我生孩子!我昨晚……”
  静之突然屈辱的想起刚刚过去的狂野的昨夜,泪水涌上眼眶:“你不要说了!”
  她声音破碎的哭出声来:“你太太让我遵守协议,你却又让我不遵守协议,我一个举目无亲的穷学生,真的输不起!求求你,不要我啦!”
  尤洋愣住,他默默地听着静之委屈万分、屈辱万分的哭着,他伸出手想抚摸她柔软的头发,可是却又在离她头发几厘米的地方攥成拳头。
  直到现在,尤洋才在自我为中心的迷雾中清醒,他不敢想象,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承受了怎样的压力?
  他不知道她是遇到了多大的难事,才会被无奈的出卖自己和一个陌生人生孩子。
  他这几天,被吴彦雅不断灌输的代孕母亲都是拜金的、好吃懒做的坏女孩的思想迷惑住了,等他们在黑暗里相会,他又被这个女孩子迷惑住了。
  还有昨夜……昨夜他就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不敢挣扎、不敢反抗,相反的,为了能怀上他的孩子,她还……
  “对不起!”尤洋冲动的搂住她不断颤动的肩膀:“我会补偿你,我……”
  “你太太……”静之抽噎着:“她想要孩子,我必须……为她生一个出来,求求你!”
  静之攀住他的手臂:“不要我,我真的不想失去那笔钱……”
  “好,我不你!”尤洋软语相劝,紧紧的搂住静之:“我发誓,我再也不你!乖乖的,不要哭了!”
  “我也不想哭啊!”静之喃喃着:“可是……”
  “听话!”尤洋紧紧搂住她,下颌放在她的头顶:“乖乖睡觉,明天,明天我给你签张支票,不用你生孩子!”
  “不行!”静之突然挣扎大哭:“你什么意思?我不会出卖自己,我不会当你的情妇!”
  “好!不做情妇!”尤洋被歇斯底里的静之,弄得满头大汗。
  这个女孩子,好像是很久很久没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也没有人可以倾诉,现在她说的什么,哭的什么,也许她自己过一会儿睡着了就会忘记,他现在就是想搂紧她,让她激动的情绪平稳下来。
  “你说的是真的?不做情妇?”
  “不做!乖乖的再睡一觉,睡醒了就好了!”
  静之被他安抚的语气迷惑,加上又累又怕,不到几分钟,就在他的怀抱里沉沉的睡去……
  尤洋搂着静之,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他这些天都做了什么?他的眼睛瞎了?这个女孩子,根本不是那种拜金的女郎,相反的,吴彦雅……
  那罐吴彦雅递给他的啤酒里面,一定有蹊跷
  第十三章 羞辱
  “婊子!贱人!”吴彦雅恨恨的将手机摔到地上,那个曾丽丽,真的是太过分啦!那个贱女人竟然在电话里用命令的口气,让她和尤洋晚上回家吃饭!
  回家?回个p家!那哪里是她家啊!吴彦雅简直要气疯了!
  这个曾丽丽以为她是谁?以为她是尤洋的继母吗?
  该死的,她曾丽丽不过是尤洋父亲的女朋友罢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尤仕群那个老狐狸才不会那么轻易上她的当呢!
  老狐狸……
  吴彦雅眼珠一转,突然微笑起来,她拾起手机又给曾丽丽拨回去:“丽丽啊,白天我和尤洋去买订婚戒指,告诉吴妈晚餐晚点开始啊!”
  “吴妈?”曾丽丽在电话那头笑了:“你说的是那个厨房里做菜的吴妈啊,她是不是你亲戚啊?”
  “不是!”吴彦雅奇怪的问:“你g吗这么问?”
  “哦,我只是觉得她做的菜不好吃,正想和仕群说解雇了算了,如果是你的亲戚,那就算了!”
  “她不是我亲戚!”吴彦雅只觉得怒气直撞顶额,这个曾丽丽,真是太拽了,她本想用尤洋答应给她买订婚戒指的事刺激她一下,没想到又被她气着了。
  “什么亲戚?你说什么呢?”尤洋推开门,正看到吴彦雅气冲冲的又把手机扔在地上,还使劲儿的踩了两脚。
  “气死我了!那个曾丽丽越来越过分!你知道她说什么?她问吴妈是不是我亲戚!”
  尤洋不在乎的笑笑,转身关上门:“我以为什么事?火气那么大!来来来,我给你拿一罐饮料消消气!”
  他越过吴彦雅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罐德国啤酒,拉开拉环,啤酒丰沛的泡沫涌出来,他半转过身将啤酒递向跟在身后的吴彦雅。
  吴彦雅缓缓地走向他,盯着他凌乱的头发,下巴上长出的胡茬,一夜未睡而变得深陷的眼眶,他还在向她微笑着,这一切的一切,仿佛是那么的自然。
  可是,可是,他变了!
  他脸上的笑意再也扩散不到眼睛里,他的目光沉静、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喝啤酒的,洋洋!”吴彦雅小心翼翼的说:“你,生气了?”
  尤洋微微一笑:“怎么会?我忘了,是我最爱喝这个牌子的啤酒。”
  他举起手里的啤酒,啜饮了一口,目光没有离开她的脸:“小雅,你知道么?”
  “什么?”吴彦雅被他的目光盯得发毛:“我知道什么?”
  “我爱你!”尤洋仰头一口喝g罐子里的啤酒,他吞咽的时候喉结颤抖,泪水突然滑下脸庞:“我曾经是那么那么的爱你!”
  他突然扔掉空着的啤酒罐子,猛然捧住她的脸,狠狠地吻上她的唇,辗转蹂躏她的舌,那吻,冰冷、缠绵,带着浓浓的不舍与无奈,又仿佛只是欲望的发泄!
  吴彦雅迟疑的搂住他的腰,她喜欢这样粗鲁急切的尤洋,可是,不对,似乎他并不是因为欲望而吻她。
  “怎么了?洋……”她的双手环着他的腰,紧紧靠着他的身体,她迟疑的抬起头,搜寻着他的目光:“你有什么不对?洋洋,你在打算什么?”
  吴彦雅狐疑的审视他的脸庞:“咱们下午就要去选订婚戒指了,还要去和你父亲说我们订婚的事,还有我可能会怀孕的事,你为什么哭啊?”
  “没事!”尤洋昂起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小雅,要是受孕不成功,你还会继续给那个女孩子钱吗?”
  “当然……不会!”吴彦雅皱皱眉头,“我哪里有那么多的钱?我承诺她要是怀上了,给她一半的钱,生下来才能付全款,为什么这么问?”
  “没事,我只是问问!”尤洋长叹了一口气:“我去洗澡!”
  浴室的门关上,吴彦雅扔在地毯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拾起一看,是静之打来的。
  “喂?”吴彦雅没等静之说话,先是急切地问:“昨晚如何?你有没有圈住他的腰?他s了吗?”
  “有,我有,他……做了好多次……”静之的声音吞吞吐吐的:“对,对不起!能不能先将第二笔10万元打给我呢?我急着用钱啊!”
  “你急?我比你还急呢!”吴彦雅把在曾丽丽那里受到的气,都撒在静之身上:
  “昨晚,他把你g得挺爽吧?又爽又能拿钱,这样的活哪里去找?我告诉你,第二笔钱,我先扣下,你要是不能怀上,第一笔也得给我退回来!”
  “可是……”静之急得想哭了:“不是说好了?”
  “什么时候说好了?”吴彦雅气急败坏的:“别拿眼泪哄我,你有本事勾引得他神魂颠倒的,没本事怀孕啊!我告诉你,要是怀不上,等着陪钱吧!”
  静之被她吼得一哆嗦,然后听到电话挂断的忙音,刚刚,弟弟的电话吵醒了她,又没钱了,这可怎么办啊!
  静之在黑暗中蜷缩着身子,她浑身的肌r酸疼,大腿和臀部的肌r抽痛,两腿间粘粘腻腻的难受死了,可是她没有力气挪动。
  那个女人好凶,好像她只要能怀上孩子就完事大吉了,可那个男人好像打定了主意不让她怀孕,这对夫妻真是奇怪。
  电话又振动起来,静之接听,还是吴彦雅:“我告诉你,拿出百分之二百的精神,今天晚上再来一次!如果这三天怀不上,再让我安排,那往后的费用我都要在你的报酬里扣除!听到没有!”
  “对不起……”静之的声音微弱无力:“我会尽力的,不过,能不能,先预付我一点儿钱?哪怕是1万也好。”
  “你等着吧!”
  吴彦雅冰冷的话语就像刀子:“要是你等不及,可以趁着今天白天空档的时候,找找来这里度假的老男人赚点外快,不过,可别带了野种,要是带了野种,你就等着付违约金吧!”
  静之默默地关上手机,她只觉得好冷好冷,她就要死了吧?
  还不如让她死了呢!
  怎么会这样?
  她在被子下面蜷紧身体,泪水流g了,可是恐惧却如影随形,假如,假如怀不上孩子,她不但筹不到妈妈的医疗费,还会害死妈妈的!
  长这么大,静之第一次,清楚地感觉到了绝望的滋味。
  第十四章 游戏
  爱情就是一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狩猎游戏,究竟谁是谁的猎物,谁是谁的猎人,究竟是谁捕猎了谁,不到爱情修成正果的那一刻,没有人知道。
  尤仕群开着他的捷豹跑车,滑行在城市的街道上,车子里放着一首舒缓浪漫的法国情歌,低沉沙哑的男声反反复复的吟唱着他对女友的爱……
  尤洋和吴彦雅的同班同学——曾丽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她一向打扮得细致优雅的脸庞因为紧张而变得苍白,望着车窗外的城市景s,犹如一尊雕像。
  尤仕群今天的表现真的有点不对,她不敢直接转过头去看他,只是从包包里拿出补妆的小镜子,假装补妆,实际上是想看看他脸上的表情。
  46岁,英俊多金的尤仕群,是个不容小觑的男人,他正当壮年,乌黑的头发没有一根白发,修剪成一个时尚但是又不失稳重的发型,如果不作介绍,所有的人都会误认为他是尤洋的哥哥,而不是父亲。
  他是那种既拥有猎豹一般的致命吸引力,又有拥有那种天生领袖气质的男人。
  他富可抵国,权倾一时,政府各级的官员和他称兄道弟,黑白两道都是他的熟人,公司的部下对他卑躬屈膝惟命是从,家人老小对他又敬又畏不敢丝毫忤逆。
  在某些层面上来说,他的话就是不成文的法律,他从不希望别人对他说不。
  熟悉尤仕群的对手和盟友都知道,在商界上从来没有人胆敢挑战他的威严,因为挑战他的人的下场都不是很好。
  可是,就是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来说却拥有致命的吸引力,这样的男人成熟、多金、慷慨,风流而不下流,最最美妙的是——他的老婆恰好在适当的时候死了!
  一个成功富有的男人,人生最美的一大妙事,就是老婆在恰当的时候死了,曾丽丽不知道他是不是爱尤洋的母亲,他们相处的时候,他从不谈她。
  可是,曾丽丽知道,在他的钱夹里面,有一张尤洋母亲的照片,他每天把那钱夹放在靠近心脏的衣兜里。
  在他们亲热的时候,尤仕群总是将那装着钱夹的外套,挂在衣柜里面,而不是放在床头。
  曾丽丽情愿用二十年的y寿来换取他夫人的位置,不单是因为他的钱,还有他成熟致命的吸引力——他那张坚毅、刀削一般英俊的脸孔,简直就和尤洋像是兄弟而非父子。
  “怎么不说话?”尤仕群调低了音乐的声音:“你在想什么?”他对她的态度,总是那么若即若离。
  曾丽丽放开手中的化妆镜,盯着他握着汽车方向盘的双手,他的手指修长而匀称,熟练的c纵方向盘的动作,就像他c纵女人一般——自信,而且果断!
  曾丽丽禁不住一时失神的比较起他和尤洋的区别……
  尤洋,是她一上大学就开始暗恋的对象,可惜那时候吴彦雅捷足先登,不过,她却又庆幸自己遇到了尤洋的爸爸……这个男人既成熟又多金,比尤洋那个r臭未g的毛头小伙子好了一千倍。
  突然,曾丽丽的眼神碰到了尤仕群那双炯炯有神、写满怀疑的眼睛。她急忙移开视线,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哦,没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尤仕群淡淡的一笑:“紧张?和你的同学,我的儿子一起吃饭,你很紧张?”
  曾丽丽的头嗡嗡直响,她不知道尤仕群对她曾经对尤洋的暗恋知道多少。
  不过曾丽丽回想起半年前,在他们的关系刚刚开始的时候,尤仕群曾经问过她,有没有和尤洋谈过感情。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曾丽丽当时很奇怪他的问题。
  “因为我要先确定一下,”他直截了当地说:“我不会和我的儿子,共同拥有一个女人。”
  “当然没有!”曾丽丽记得自己有一点恼羞成怒的回答:“你的儿子有女朋友!”
  “我懂了,”尤仕群点点头,微微的一笑,曾丽丽注意到他的眉毛乌黑浓密,长长的睫毛间的眼睛炯炯发亮——他简直是过分的英俊了!
  “那你应该清楚作为我的女朋友,应该懂得自己的本分!”尤仕群的目光冰冷如水:“除了婚姻,什么都可以和我谈。”
  “我懂了!”曾丽丽的声音低低的:“可是如果,如果我有了孩子?”
  有那么一刹那,尤仕群的似乎被她的问题问得一愣,他的脸s突然变得几乎全无血s,完美的面部轮廓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他突然站起身大步地走向办公室的大门,曾丽丽出神地注意到,他走路的姿态真是完美得无与伦比。
  办公室的大门被尤仕群打开,他转过头望着曾丽丽:“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作我的女朋友!第二,离开!没有第三个选择!我孩子的母亲,只能是,也只会是尤洋的妈妈!”
  曾丽丽呆坐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走向她,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你听明白了么?如果听不明白,请离开!”他宣布道。
  曾丽丽可以感觉到他那自信满满的大男子主义的满足感,他打定了主意,她不会放弃他,而她,真的不会放弃他!
  现在,当她转过头,望着尤仕群消瘦俊挺的侧面脸庞,曾丽丽的心脏仍然像他们刚见面的那一次一样,在胸腔里像打鼓似的狂跳不已。
  是的,每每看到他,她的内心就会浮现这种不安的感觉,这不安的感觉,又很像兴奋的感觉。
  只要和尤仕群在一块儿,他们周围空气都会变得那么紧张,紧张……她怕他,怕极了!
  “我问你呢,有什么不对?”尤仕群奇怪曾丽丽的沉默。
  “哦,没什么,只是,我听说,尤洋要和吴彦雅订婚了?”曾丽丽小心翼翼的看了尤仕群一眼。
  “哦!那个呀!”尤仕群漫不经心的调转方向盘,将车驶入城郊的他的豪华别墅的院子:“小孩子过家家!别当真!”
  “可是,她说了,尤洋要给她买订婚戒指去!”
  “戒指会买,买几个都行,”尤仕群停稳车,转过头看着她:“不过,相信我,那是分手了礼物,而不是订婚的戒指!”
  看到曾丽丽的震惊,尤仕群竟笑了,她几乎没有看他笑过,可是他真的笑了,虽然那笑容,只是他那棱角分明的唇角微微牵动了一下,但那确实是一个微笑!
  “你阻止不了的!”曾丽丽喃喃着:“尤洋很固执,他爱吴彦雅,如果他们有了孩子?”她带着一丝担忧地看看尤仕群:“很有可能啊,吴彦雅好像近来就是在策划奉子结婚!”
  “放心!”尤仕群推开车门,下了车又帮她将车门打开:“如果他们有了孩子的话,我很高兴尤洋能拥有自己的孩子,只要那个孩子真的属于他,那个孩子就属于这个家。”
  第十五章 斗智
  尤仕群的别墅,座落在这个城市远郊的一处风景区,整栋建筑物按照欧洲的贵族豪宅1:1的比例修建,单单是一楼的大厅,就有200多坪。
  在大厅中央有宽敞的螺旋式的楼梯可以盘旋而上,透过一排郁郁葱葱的盆栽热带植物,可以瞥见落地窗外面的后院,好像有一个玻璃房的室内游泳池。
  正厅的另一边就是餐厅啦,又是纯粹的欧式风格,所有的餐具全都是昂贵的薄胎瓷器、还有整套的威尼斯水晶酒器,更不要说摆在餐厅中间的那张足可以坐下十八个人的古董长桌啦。
  曾丽丽默默的跟着他,这宽敞的饭厅、发亮的是木地板、擦得锃亮的银器餐具,每一样都是那么精致,她还是第一次来尤仕群的家。
  曾丽丽甚至有一丝紧张,是的,她曾经冲动的打电话去挑衅吴彦雅,故意说得好像是自己已经把尤仕群抓在手里。
  可是,事实是她和吴彦雅一样,都没有得到尤仕群的认可!甚至,她还不如吴彦雅,起码吴彦雅还有希望成为尤洋的妻子。
  尤仕群快步走近房间里的一处吧台,他的手在那黑s大理石做成的吧台边缘触动了隐藏着的一个按钮。
  轻柔的音乐顷刻间回荡在房间里面,一位花白头发的老妇人悄无声息地在饭厅的另一面出现:“晚餐准备好了,先生……下午好……女士。”
  曾丽丽推断这一定是吴彦雅口中的那个吴妈,这个老妇人一看就是精明能g的管家类型,曾丽丽不好意思的想起自己讽刺她是吴彦雅的亲戚,狠狠的伤了她的虚荣心。
  尤仕群哦了一声,然后平静地说道:“这位……小姐是我请回来的客人,吴妈,给她先弄杯热茶。”
  “好的,小姐!”吴妈似乎对曾丽丽的出现很好奇,她有意的又向她确定一下“女士,绿茶还是普洱茶?您还要点什么别的东西吗?”
  曾丽丽暗暗思忖:这位吴妈也不是省油的灯。
  “绿茶吧,碧螺春就可以。其他的没有就不必麻烦您了。”
  吴妈点点头转向尤仕群。“您呢?”
  “我也一样,尤洋还没到家?给他打个电话,我们半个小时后开饭。”
  吴妈点点头,然后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几乎就像是应合着尤仕群的话,尤洋和吴彦雅的车子无声的驶入前院。
  “爸爸!”尤洋一走进饭厅,先是向曾丽丽点点头,然后转向尤仕群:“我要和你谈谈!”
  “谈什么?”尤仕群不动声s的拿起小小的茶盏,啜饮着杯子里的茶水:“小雅也来啦?你爸爸好么?”
  “尤叔叔!”吴彦雅温柔婉约的向尤仕群鞠躬,礼数周到的递上包装精美的小礼盒:“我爸爸刚从印度回来,知道您爱喝茶,给您带了一点儿大吉岭的红茶。这是以5…6月的二号茶哦。”
  “哦,上好的‘红茶中的香槟’让你爸爸破费了!”尤仕群接过礼盒,放在一边:“听说你爸爸的公司现在财务上有点困难?你回去告诉他,有困难可以找我么!”
  “谢谢尤叔叔!”吴彦雅眉开眼笑的,退到一边和坐在沙发上的曾丽丽小生的j谈。她没有想到尤仕群竟然这么客气有礼,前几次在公共场合碰面,尤仕群可是将她和她的父亲当成空气一样视而不见。
  “爸爸!”尤洋上前一步:“我有事情和你说!”
  “什么事?”尤仕群的眉毛一剔,目光瞥到吴彦雅正在向曾丽丽展示手指上的一枚的钻石戒指,大约有三克拉。
  “去书房!”尤洋拽了他的衣袖:“这里不方便谈!”
  书房的房门一关上,还不等尤仕群说话,尤洋就开口了:“爸爸,我想和吴彦雅分手!”
  “分手?”尤仕群大出意料,他转身望着几乎比自己还高了半头的儿子,笑了:
  “这是怎么说?前几天你不是还哭着喊着要结婚?还骂我是冷血的魔鬼啥的?”
  “对不起,我太冲动!”尤洋烦躁的耙过头发,他转身走向落地窗前:“我现在想明白了,我想分手,可是她不会答应的!她一哭,我就……”
  “心软!”尤仕群接了他的话茬:“你这孩子,现在又是为了什么,让你狠下心来了?”
  “你不必知道!”尤洋沉吟了半晌:“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你越是和我说不喜欢她,我越是和你对着g,但是,这里面,还有其他的原因!”
  “我能问问吗?”尤仕群半靠在办公桌上,看着儿子渐渐变得宽阔的肩膀:
  “我一直想和你做朋友,你妈妈……她死之后,你就再也不和我说实话了,我现在想听你的实话!”
  “小雅她……,不能生育!先天子 宫发育不良。”尤洋握紧拳头:“我本来不在乎,可是她太过分了,弄了一个代孕的女孩子,说是人家自愿的,说那个女孩子就是乡下来的,就喜欢钱,有钱就能帮我们生孩子!”
  “然后呢?”尤仕群皱起眉头:“你相信了?你想用一个孩子,我答应你们的婚姻?”
  “对不起,爸爸!可是……”尤洋困惑的转过头:“我一直觉得我爱她,她也爱我,我甚至会为了她和你脱离关系,可是她这段时间一直念叨的就是生孩子、结婚!”
  “你就听了她的?先天子 宫发育不良,是不会有卵子的。”尤仕群审视着儿子烦躁的在房间里踱步:“你不会真的听她的,傻呼呼的和那女孩子见面了吧?”
  “是的!”尤洋诅咒一声:“我头脑发热,我以为那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女人,没想到……”
  “却是一个美女?”尤仕群带着纯然的好奇:“你爱上她了?”
  “没有!”尤洋烦躁的转身:“我根本不知道她的样子,我们是晚上见面,我……我喂了她事后避孕药!”
  “儿子!儿子!”尤仕群笑了:“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我不知道!”尤洋冲到尤仕群的面前,年轻的脸庞扭曲:“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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