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游寻秦》第一部：戏游寻秦 第011章 婷芳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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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估料他必会出来吃晚饭，守在一旁，果然好一会后，先是那女子衣衫不整地离开，然后是窦良揭帐而出。
  我往他走去，经过他身边时淡淡道：“有胆便一个人艘来。”
  窦良一声狞笑，追着我直出营外。
  到了一个密林处，我转身，乘机把匕首在腰后，恭敬地道：“窦大哥，我是灰胡派来协助你的人。”
  窦良手已握在剑把上，闻言一愕盯着他，惊异不定。
  我心中暗笑，道：“现在计划有变，灰胡决定了不在打石谷下手，教我来通知窦大哥。”
  窦良见我说出打石谷之名，终于中计，大怒道：“灰胡在弄什么鬼，不在打石谷还有什么更好的地方呢？”
  我乘机凑前，道：“是在──”窦良喝道：“站在那里说！”
  我抽出长剑，抛在一旁，苦笑道：“窦大哥疑心太重了。”
  窦良见我抽剑，早拔剑相迎，这时见我弃剑，松了一囗气，回剑鞘内，容色稍缓道：“陶方这老狐狸相当厉害，我怎能不小心点。”
  我忽地瞪着他背后，脸现惧色。
  窦良自然扭头后，见人影全无时，已知中计，项侧一凉，被我刺来的匕首入，鲜血由血槽滚流而出，当场毕命。
  我回到营地，除了负责巡逻的武士外，所有人都集中到营心的空地上，围了二十多席，女的占了近十席，举行野火晚宴。食物非常丰富，可能只是这点，足可使那些女人甘为货物了。
  我走到陶方旁坐下，举起两指作胜利状，表示收拾了窦良。
  陶方当然不明白我的手势，但看我眉眼之间，神采飞扬，知我得了手，心中暗赞，这小子杀了人仍脸不改容，确是第一流的刺客和杀手。道：“少龙你到那些女席拣拣看，看得入眼的便带几个入帐作乐，绝不用不好意思。”
  我暗忖怎会不好意思。只不过老子身体终不是铁打的，刚应付完那需索无度的白夷荡女，那还有力玩其他女人，且是几个那么多。我凑到陶方耳旁道：“陶爷有没有兴趣连夜赶路，教敌人的探子明早忽然发现失去了我们整营人马呢？”
  当夜陶方使人把马蹄车轮全包上了软布，留下部分空营和草人，摸黑上路，一囗气走到天明，才藏在一座小谷内，搭营休息。
  我在自己的私营抱着美蚕娘倒头大睡，现在我已成了众保镖的头儿了。
  醒来时发觉帐内多了位俏隹人，而美蚕娘并不再帐内。
  那丰姿楚楚的美人儿跪伏地上，额头点席卑声道：“小女子婷芳氏，奉陶爷之命在路途上服侍项爷。”
  我大吃一惊，这就是婷芳氏吗？果然长的十分的水灵啊！
  只见婷芳氏坐直娇躯，茁挺的裂衣欲出。
  我好一会后才能把眼光往上移，一看下立即认出她就是昨天被窦良召了入帐取乐的那美女，那是我还在想不是所有的美女都被项少龙上过了吗，怎么还有一个这么美得没见书中介绍过，与拿来她就是婷芳氏啊！想起了她的娇喘，心中一荡，暗恨窦良懂得挑选。微笑坐了起来，伸手捏了她的脸蛋，柔声道：“谁舍得把你卖出来的？”
  婷芳氏垂下絷首，轻轻道：“是小女子的丈夫！”
  我失声道：“什么？竟有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婷芳氏“噗”一笑，掩着小囗道：“项爷的说话真有趣，和其他人都不同。”
  我心想当然不同啦，是不同时代的人嘛！囗中却道：“他是否不行的！”
  婷芳氏愕然道：“什么是‘不行’？”
  我耐心地解释道：“即是说没有本事和女人行床欢好的男人。”
  婷芳氏终于明白了一点，摇头道：“并不是为了这问题，而是因他早有了十多个妻子，她们都排挤小女子，又在背后中伤妾，说妾爱用眼睛去其他男人，于是把妾卖了。”
  我恍然大悟，这真是红颜薄命了。亦只有她的美丽才会惹得众恶妻妒忌。轻描淡写地道：“那你有没有男人？”
  婷芳氏咬牙道：“开始时没有，后来便有了。因为妾希望有比他更强的男人来解救我，只要瞧不到他和他的妻子，什么牺牲小女子也愿接受。”
  接着盈盈一笑道：“项爷和其他男人都不同，他们一见妾便急着掉衣服扑上来大干，只有项爷才会和妾这么说话，小女子很感激哩。”
  我怜意大生，这时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便像无根的浮萍，命运全由男手控，一时意兴索然，刚才升起的消失得无影无终。站起来道：“东面好像有道清溪，我想到那里洗个冷水浴。”
  婷芳氏听不明他的说话，待他再解释一次后，慌忙立起道：“让妾侍候项爷入浴。”
  接着低声道：“那是小女子最大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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