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第 59 部分

  “这里有好多水果。”发现自己没有摔到,乐明珠立刻兴高采烈起来,“每一种都很好吃!”
  程宗扬又气又笑,“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们呢?”
  “祁大哥说他吃饱了,不愿跟我来。凝羽姐姐和叶阿姨出去了。哎呀!那会儿雨下得好大,我们差点就走散了。幸好有个姓叶的阿姨来接我们,她给我们拿了新衣服,还拿东西给我们吃。那烙饼比朱老头说得还好吃呢!喂,你见着朱老头了吗?”
  小香瓜矶叽咯咯地说着,一边拉程宗扬到树上采果子。
  虽然只分开一个时辰,程宗扬却感觉像分开很久。他替小丫头拿着水果,然后随着她一同爬到树上。
  “这一种最好吃了。甜丝丝的,吃到嘴里就化了。”
  那颗果子程宗扬从没见过,形状有点像葫芦,色泽鲜红,远远挂在头顶一根手指粗的细枝上。乐明珠踏起脚尖,竭力伸长手臂去摘枝梢的果子,但她身材娇小,怎么用力都差了少许距离。
  “大笨瓜!抱我起来啊!”
  “你小心点。再掉下去,我可接不了你了。”
  程宗扬抱住乐明珠双腿,小丫头倾过身体竭力把手伸到枝梢,摸住那颗果子。
  小丫身体倾斜,那张圆润的小p股正翘在程宗扬面前,随着她的使力在裙中一扭一扭。
  程宗扬忍不住抱住她的p股,在她滑嫩的臀r上捏了捏。
  “你别动!我都摘到了……哎呀!”
  一股火热的气息透过衣物,却是程宗扬低下头,隔着裙子在自己臀上亲了一口。乐明珠身体一颤,臀间的菊蕾彷佛被人拨弄一样,生出异样的感觉,连忙惊叫着挣开。
  程宗扬双手抱着小香瓜,两脚踩着一根不怎么粗的树枝。本来只是好玩,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剧烈,被她一挣顿时失去平衡,抱着乐明珠一同从树上掉了下来。
  “篷”的一声,两人摔进灌丛。幸好程宗扬已经摔出经验,百忙中还记得背部着地,把乐明珠托在身前。乐明珠充满弹性的小p股坐在他胸口,发出一声古怪的破裂声,接着一股湿黏的浆y渗入衣服。
  “我的水果……”乐明珠欲哭无泪地举起小手。
  她好不容易才摘到那颗水果,被程宗扬恶作剧地呵了口气,本能地去捣住p股,却忘手里还拿着果子。结果程宗扬一转身,她从平跌变成直坐下来,正好把那颗水果挤得碎裂。此时果浆四缢,溅得自己满臀都是,连程宗扬也倒了霉,胸前沾了一大片汁汁yy的果r。
  “都是你!都是你!”乐明珠坐在程宗扬胸前,气恼地在他身上打了几拳,“我好不容易摘到,还没有吃呢!”
  被小香瓜这样一闹,程宗扬心里那点y影早消失得无影无踪,笑道∶“只是碎了,还可以吃啊。”
  说着他抱起乐明珠,尝了一口∶“嗯!真的很甜!”
  乐明珠趴在他身上,p股翘起,鹅黄的裙上沾满水果鲜红的浆汁,湿洒洒贴在裙上。程宗扬抱住她的大腿,毫不客气地把脸埋在她圆翘的臀间,品尝着美味的果浆。那种暧昧的姿势使乐明珠脸红了起来。
  程宗扬隔着裙子,戏谴地在她臀缝间吹了口气。
  “呀!”乐明珠低叫一声,火热的气息钻进臀沟,被焚情膏改造得敏感无比的小p眼儿像被烫到般收紧。她娇躯轻颤,身子像融化一样软下来。
  抱着乐明珠香软的身体,这些天来的辛苦似乎都飞到九霄云外。程宗扬把她抱起来,手指轻轻在她臀间触弄,在她耳边唤道∶“小香瓜……”
  乐明珠不好意思地咬住嘴唇,过了会儿才红着脸说∶“大坏蛋,你又要干人家p股。”
  “好不好?”
  “都让你干过好几次了,还问我……”
  程宗扬小声笑道∶“我就喜欢看你答应的样子。”
  乐明珠恨恨打了他一拳,然后垂下眼睛羞答答说∶“好啦,你想干就干好了。”
  “真乖。”程宗扬笑着在她粉颊上亲了一口,一边拉住她的衣带。
  乐明珠推开他,皱眉道∶“裙子上都是果浆,好难受。”
  “有什么难受的?”程宗扬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小香瓜可爱的小p股上沾的又是果r,又是果汁,就像一团白生生的果r,干起来甜丝丝的……”
  “我才不要,”乐明珠嘟着嘴说∶“你在人家p股里蹬来蹬去,把那些果汁果r都干到人家p股里面,好恶心。”
  程宗扬放声大笑,被乐明珠拧了一把才住口,低笑道∶“让你的小pp也吃水果还不好吗?”
  乐明珠气恼地说∶“你真恶心!你再这样,我就不让你干了。”
  程宗扬哄道∶“好了好了,我们去洗洗。对了,听说山上有个温泉,还是什么连珠的。走,我们到温泉cp股玩!”
  “讨厌!上次我都跟你说了,要说爱pp。”
  程宗扬失笑道∶“对对,是爱pp。”
  乐明珠说cp股不好听,坚持让他改成爱pp这种童稚气十足的说法。程宗扬笑道∶“小香瓜最乖了,一会儿让我的大r棒来好好爱你的小pp。”
  天际只有一钩淡淡的残月,山间的密林在夜风轻轻摇曳,发出潮水起伏般的声音。群星璀璨,宛如深蓝色天鹅绒上的珍珠,光芒闪耀,弥补了月色的不足。
  “别拽我的亵裤……”
  “反正要脱的。先脱了,一会儿方便。”
  “有人看到……”
  “人都睡着了,谁还会看到?再说你还有裙子呢……”
  程宗扬把乐明珠抱在怀中,呵哄着翻起她湿洒洒的裙子,剥下她的亵裤。还没走到殇侯说的温泉,小香瓜已经被他逗得两腿发软。
  苍松翠柏间露出一串清湿的水池,七个大小不一样的温泉,由高到低依次排列,彷佛一串不规则的珍珠嵌在山崖上。周围古木参天,粗大的藤蔓不知生长了多少岁月,藤身露出岩石般的质地,像石墙一样绕在池畔。
  程宗扬跃上古藤,眼前一片淡淡的水雾在夜空下袅袅升起,一个女子浸在池中,黑色的长发飘浮在雾气氲氤的水面上。
  乐明珠抱住程宗扬脖颈,软绵绵伏在他肩头。舒服得几乎要睡着了。她下身被脱得光溜溜的,被薄薄的纱裙包裹着,那张白滑柔嫩的小p股在他手臂上滑来滑去,莹润之极。
  发现池中有人,小丫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连忙按住裙摆。
  程宗拗朝小香瓜慌忙遮掩的p股上拍了一掌。“小笨瓜,是凝羽啦。”
  乐明珠怕被人看到自己和程宗扬亲热的一幕,一边推他一边道∶“放我下来……”
  “放什么放!”程宗扬不理会小丫头的吵闹,抱着她合身跳入池中朝凝羽游去。
  “哈,你也在这里!”
  凝羽扬起脸,绽出一丝笑容。今晚没有月色,她皎洁的玉脸上却彷佛有月光流动,夜色下露出姣丽的容颜。
  “叶姨说,这里的温泉对我的伤势有好处。”
  “哪个叶姨?哦,是那个老太婆。”
  凝羽微笑道∶“她年纪没那么老。”
  “没那么老,还弄一脸皱纹——喂,你别乱动!她会治伤?”
  “呀!”乐明珠低叫一声,小脸立刻红了起来。
  程宗扬把手伸到她臀间,在她柔嫩的小p眼上揉了一把。小丫头顿时浑身发软,当着凝羽的面,她愈发不好意思,又是难受又是委屈地咬着唇,身子却不敢乱动了。
  凝羽看出乐明珠的羞涩,微微一笑,从池中站起身来。温热的泉水从她洁白的肌肤上滚落,淀入池中。夜色下,她曲线优美的胴体像白玉般晶莹,圆润的双r、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双腿,玉体纤毫毕露。
  凝羽拉起程宗扬的手放在自己r上,然后翘起纤指,轻轻点了点乐明珠的鼻尖,无声地笑了起来。
  她这样坦然,乐明珠倒不好意思起来,讪讪道∶“这里水好热……”
  “不热能叫温泉吗?”说着程宗扬板起脸,“小香瓜,你再扭,我就打你的p股!”
  乐明珠脸红得像苹果一样,虽然她已经很忍耐了,但程宗扬的手一点都不老实。她低喘着抗议道∶“谁……谁让你总摸我p股……”
  “是你坐在我手上好不好?别动,听凝羽说话。”程宗扬道∶“叶老太婆的身份你知道了?”
  “她没有瞒我。”
  “她和朱老头两个装神弄鬼,打的什么主意……嘿嘿,她和朱老头的关系不简单啊,说不定有一腿。”
  凝羽一笑,蹲下身子解开他的衣带。
  程宗扬低声道∶“你的伤势,不是不能和我做那个吗?”
  “不妨的。”凝羽朝他妩媚的一笑。接着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阳具,轻柔地吞吐起来。
  凝羽唇瓣带着淡淡的凉意,细致地在r棒上舔舐,舌尖轻轻挑弄着g头,每一丝接触都令人心动。
  程宗扬挺直身体感受着她唇舌的温存。怀里的小香瓜脸胀得通红,却禁不住好奇地瞪大眼睛,看着凝羽的举动。
  “她在亲你那里哎……”乐明珠怕凝羽听到,咬着程宗扬的耳朵,细声细气地表一下惊叹。
  凝羽外冷内热,她决定的事情从不顾及别人的眼色,程宗扬索性也放开怀抱,笑道∶“羽儿,我们亲热一个!让小香瓜看看!”
  乐明珠羞得连耳垂都红透了。
  “我才不要看!”
  程宗扬捏捏她的p股,笑道∶“你是我的女人,凝羽也是我的女人,大家都做一样的事,何必你躲着我,我躲着你,一起做不是挺好吗?”
  小香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抗议道∶“谁是你的女人……”
  程宗扬板起脸,“怎么不是?不是我的女人,为什么让我干你的p……”
  “哎呀!”乐明珠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别说!”
  程宗扬挣开她的手,“看你凝羽姐姐多乖,好老婆,再吸深一点!”
  凝羽嫣然一笑,伸长颈子,将整根阳具都吞入口中,用喉咙的软r包裹着g头,柔柔吞吐。乐明珠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为男人口交,又是惊讶,又是脸红,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凝羽的动作。
  凝羽毫不顾及乐明珠的目光,彷佛天地间只有自己和身前的男子,细致而温柔地舔舐着他的阳具。
  良久,凝羽吐出阳具,双手抱着程宗扬的膝弯,把脸贴在他大腿上,像叹息般轻声道∶“公子,莫忘了凝羽……”
  程宗扬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怎么会忘呢?就是这个世界都毁灭了,我也忘不了。”说着他笑道∶“你看小香瓜,都快羞死了。”
  乐明珠鼓足勇气道∶“我才不害羞呢。”
  程宗扬笑道∶“那好,让我摸摸你的小妹妹。”
  乐明珠“哎呀”一声,连忙推开他的手腕。
  凝羽一笑,反身双手按住池沿,身子像玉环一样向后弓去,接着下身挺起,那双修长的玉腿像玉扇一样笔直分开,露出股间湿淋淋的蜜x,轻轻放在程宗扬掌中。
  乐明珠没想到凝羽会这样把女孩最羞耻的部位展现出来,主动放到那个大坏蛋手里,一时间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
  凝羽的配合让程宗扬在小香瓜面前大有面子,而乐明珠最后一点少女的矜持也在她的举动下逐渐散去。原来在这个男人面前,彼此的隐私和羞涩都没有必要。
  白美的玉股间,那敞露的蜜x彷佛一朵鲜美的玫瑰,在程宗扬掌中娇艳欲滴。程宗扬轻轻摩掌着凝羽下t柔腻的花瓣,在乐明珠耳边道∶“来,用你的小手,把我的大r棒放到你凝羽姐姐的小rd里。”
  乐明珠咬着唇,满脸通红,坚决地摇摇头。
  程宗扬指尖滑入小香瓜臀间,挤进她柔嫩的g蕾,在里面戳弄几下。
  乐明珠紧绷的身体立刻软化下来,乖乖扶起程宗扬的大r棒。
  “凝羽姐姐,你不要怪我啊,”乐明珠小声道∶“都是这个坏家伙让我这样做的……”
  凝羽蜜x一滑,x口顶住g头。她昂起头,看着一脸得意的程宗扬,轻声笑道∶“一会儿公子干你后t,我可要帮他呢。”
  小丫头有些难堪地咬咬嘴唇∶“那你不许笑话我啊。”
  凝羽蜜x略显紧狭,乐明珠握住程宗扬粗大的r棒,把g头送入她鲜嫩的美x中,忍不住赞叹道∶“凝羽姐姐,你的腿真长,好漂亮。”
  凝羽双腿挺直,像玉弓一样张开,白嫩的向前鼓起,盛开的蜜x轻轻颤动着,将r棒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乐明珠扶着程宗扬的阳具,手指不小心碰到凝羽下t柔软的蜜r,连忙缩了回来。程宗扬像大灰狼一样狞笑一声,抓住乐明珠的手腕,把她的手掌放在凝羽股间。
  凝羽娇美的一笑,敞开身体用蜜x套弄着程宗扬的阳具。乐明珠从来没有见过男女交媾的一幕,虽然晕生玉颊,眼睛却不禁好奇地发亮。
  多日没有接触过凝羽的身体,那玉户仍和以前一样鲜美娇嫩。程宗扬挺身深深干进凝羽蜜x内,g头顶住她的花心。
  “啊……”凝羽低叫着足尖绷紧,她腰肢弯曲,浑圆的双r倒垂下来,身体重心都放在下t。随着程宗扬的挺弄,蜜x像湿透的玫瑰一颤一颤,围绕着粗大的阳具微微收放开合,妙态横生。
  乐明珠最初的羞赧此时都被惊讶和好奇所代替,眼神中还流露出一丝羡慕。“凝羽姐姐的身子好美呢……”
  程宗扬引诱道∶“这才是男女间最快乐最有趣的事,比爱pp还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手指沿着小香瓜滑腻的臀沟伸到她娇嫩的美x间,在她柔腻如脂的蜜r间轻轻拨弄。
  乐明珠连忙去搁,却被他拉住手掌,把她指尖一并伸进细软的嫩缝间。乐明珠面红耳赤,一手被迫抚在自己下t,一手放在凝羽股间两人交h的部位,感受着她正被那根大r棒干得不住颤动的嫩x。
  凝羽蜜x很软,那两片娇艳的花瓣被粗大的r棒撑得翻开,中间一片红嫩的蜜r又软又腻,像熟透的果r一样,包裹着那根坚硬而火热的阳具。
  程宗扬指尖塞进x口,让乐明珠触摸她被侵入的蜜x,在她耳边轻声唤道∶“小香瓜……”
  乐明珠x口已经湿了一片,她体温比凝羽高了许多,股间一片湿滑,脂玉般的肌肤又软又热,香暖动人。幸好她灵台还保持最后一点清明,可怜兮兮地央求道∶“不要……会死的……”
  程宗扬只好放弃进一步的打算∶“我摸摸总可以吧?”
  小丫头把脸扭到一边,双腿却乖乖分开,露出自己处女的美x。程宗扬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羽儿!我们来换个姿势!”
  程宗扬坐在泉池边沿,把乐明珠横抱在怀中。凝羽双腿张成一字,对着他怒胀的阳具坐了下来。凝羽蜜x已经湿透,x内滑腻之极,雪臀一沉便将r棒纳入体内。她将花心送到程宗扬g头上,轻轻研磨。
  程宗扬经脉间气流一动,习惯性送出真气,在她体内轻轻一触却折了回来。
  凝羽摇了摇头,然后微笑道∶“今晚让我来好好服侍你。”
  程宗扬虽然纳闷,也没有十分在意。凝羽长发披在身后,凹凸有致的玉体跨在自己腰间,妩媚地起落着,那张娇美的蜜x洒下淋淋漓漓的洁水,在r棒上发出迷人的轻响,美妙动人。
  程宗扬温香软玉在抱,毫不客气地拉开乐明珠的衣衫,一手抚玩着她丰硕的r球,一手在她股间拨弄。乐明珠像只小羊羔一样,软绵绵躺在他怀中,那对又白又大的r球彷佛一团香软的暖玉,在他掌中不断变形。
  程宗扬含住她红嫩的茹头,用齿尖轻轻当咬,手指伸进她y部的裂缝中,将她密闭的y唇分开,以指尖轻轻戳弄。
  乐明珠闭着眼睛,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红唇抿紧,拼命忍受着体内越来越强烈的冲动。
  凝羽zg中y寒的气息不断溢出,程宗扬火热的阳具c在x内,带来浓浓暖意。她动作渐渐加快,忽然身子一颤,蜜x夹住阳具,有节奏地抽动起来。
  程宗扬揽住泄体的凝羽,在她唇上轻吻一口,然后笑着捏了捏乐明珠圆翘的r球∶“小香瓜,该你了。”
  “唔……”乐明珠懵懂地睁开眼。
  凝羽起身,“啵”的一声将阳具从体内拔出,然后掠了掠发丝,把乐明珠从程宗扬手中接过来,浅笑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乐明珠小声道∶“凝羽姐姐……”
  凝羽一手托着她的腰身,一手分开她雪嫩的臀r,低笑道∶“妹妹的后t花真可爱。圆圆的,又红又嫩,看起来好软呢。”
  乐明珠嘟嚷道∶“都是那个坏家伙,用他的大r棒c来c去,把人家的p眼儿都干软了……”
  凝羽掩口娇笑,她依在池旁的石上将乐明珠抱在怀中,笑道∶“乐妹妹身材真好,难怪他抱着你时r棒比往常都硬呢。”
  程宗扬叫道∶“不要胡说啊,我一直都是很硬的!”
  凝羽笑道∶“乐妹妹,用你的小p眼儿让他得意一下。”
  乐明珠皱起鼻子,不情愿地说∶“每次干我p眼儿,他都得意死了。”
  “谁让妹妹长得美呢?”凝羽托起乐明珠的下巴,由衷道∶“乐妹妹长得真美……”
  小丫叫肌肤像新鲜的牛r一样洁白,光溜溜的丰r圆臀,诱人之极。程宗拗扶着她圆翘的粉臀,身体往前一送。
  “呀!”乐明珠脸上露出一丝痛楚。
  凝羽道∶“你轻一些。”
  程宗扬顶住乐明珠的p股∶“小香瓜,p股翘起来一点。”
  乐明珠只好翘起p股。凝羽伸出双手抱住乐明珠的臀r,将她雪臀分开,露出柔嫩的gd。
  乐明珠拧紧眉头,圆润的雪臀被r棒顶得凹陷下去。
  “哎呀……好痛……”
  她臀沟内淌满yy,又湿又滑,这时一扭,程宗扬阳具顿时滑到一边。他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是没干过,还痛什么。”
  乐明珠委屈地说∶“本来就很痛嘛。”
  凝羽伸出手扶住程宗扬的阳具,将那只又硬又大的g头放在少女娇柔的嫩g上,然后用指尖按住她的g蕾,轻轻揉弄着剥开。
  乐明珠羞不可抑,在凝羽的揉弄下,p眼儿热热的生出异样的感觉,像蜜糖一样软化下来,一点一点被阳具侵入。
  p股中柔软的r孔被手指轻轻剥开,让身后那个可恶的家伙用他的大r棒一点一点塞满。忽然充满弹性的p眼儿一紧,硬邦邦的g头捅入体内,p眼儿被g头胀紧,彷佛要裂开一样。
  和男人一样,大多数女人都不喜欢与同性接触,但乐明珠从小在光明观堂和几个小师妹亲密无间,睡觉都要挤在一起,几个小丫头矶叽喳喳,半夜都睡不着,玩闹惯了。凝羽性子冷淡,却很喜欢乐明珠的活泼可爱,尤其今晚与平常不同,更是由着程宗扬胡来,让他尽情享受了双美在拥的快意。
  两具赤l的胴体纠缠在一起,温暖的泉水像丝绸一样轻柔。水面雾气蒸腾,小香瓜白美的雪臀被雾气浸得又湿又滑,细腻如脂的臀r散发出水果一样的甜香。
  程宗扬挺起阳具在小香瓜臀间越干越深,直到整根r棒都捅进她柔嫩的gd内。乐明珠颦紧的眉头松开,白生生的p股被大r棒干得翘起。她伏在凝羽身上,圆滚滚的双r与凝羽茹房贴在一起。她茹房尺寸比凝羽大了许多,茹头却比她小巧,茹晕色泽更浅,呈现出稚嫩的淡红色,此时硬得像石子一样。
  程宗扬腰身不住挺动,动作由慢到快,在小香瓜臀间尽情抽送。比起凝羽的美x,小香瓜p眼儿更加紧窄,gd周围一圈嫩r紧紧筵在阳具上,充满弹性;她咬着唇,乖乖被他c着p眼儿。每次阳具挺入,那小p眼儿都情不自禁地收紧,彷佛要将他的阳具拉进肠道深处。
  在小香瓜臀内挺动一盏茶的时间,程宗扬托起凝羽修长的玉腿,把她双足放在肩上。凝羽与乐明珠搂抱在一起,她双腿一张,乐明珠双膝也被迫分开,腹下毛发细软白嫩的美x敞露出来。
  程宗扬在心里骂了凤凰宝典一百多万遍,然后从小香瓜臀间拔出阳具,r棒向下一沉,干进凝羽x内。
  乐明珠被他一轮猛攻,干得几乎喘不过气,这时才有了片刻喘息。凝羽身体微微昂起,她蜜x湿滑无比,rx尽头那枚软软的花心与g头一触,被挤得凹陷下去,像一张小嘴浅浅含住g头。
  两枚r孔各有各的妙处,程宗扬一连干了几十下,干得凝羽娇躯轻颤,又换到小香瓜的p眼儿中。他阳具沾满y水,干起来比刚才更加湿滑顺畅。小p眼儿紧紧夹住r棒,抽动间发出“叽咛叽咛”的腻响。
  小丫头这会儿浑身骨酥体软,软绵绵趴在凝羽身上,在程宗扬的抽送下发出“呀呀”的低叫。
  漫天星辰高悬在幽深的夜空中,泉水从山崖上蜿蜓泄下,最高处的泉池热气蒸腾,每下一级,温度就降下几分,到此时已经温暖适中。
  程宗扬在两具女体中轮流进出,干得两女yy泉涌。乐明珠跪在凝羽腰间,柔嫩的gd被阳具干得软腻无比。程宗扬拔出阳具挺进凝羽体内,凝羽顺从地挺起下t,让他在自己蜜x内抽送,一边用纤指拨弄乐明珠圆张的嫩g。
  乐明珠玉颊红晕迭生,她昂起头,胸前一团丰腻的茹房被程宗扬抓在手中恣意爱抚,另一团雪r白光光悬在身下,不住摇晃,红嫩的茹头不时与凝羽翘起的r尖碰在一起,艳态横生。
  “呼……”程宗扬长吐一口气,在凝羽体内尽情喷s起来。
  凝羽已经被他干得高c迭起,勉强翘起臀,用花心顶住g头,让他s在自己体内最深处。
  乐明珠p股被程宗扬腹部压住,感觉到他s精时的律动,不由咬住手指,半晌才小声道∶“你s得好多……呃,我p眼儿都让你干麻了……”
  程宗扬拔出阳具,刚s过精的r棒一挺,疲态尽去,又显得狰狞起来。
  “小香瓜,现在该你了……”
  “哎呀,不要……你已经干过了……啊……”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按住乐明珠,抱住她的雪臀,把刚s过精的阳具干进她p眼儿中,在她肠道内大力抽送,把小香瓜干得“呀呀”直叫。
  空山新雨,空气分外清新。
  程宗扬掀帘出来,只觉浑身精气十足,就是来两只老虎也能打死,还不耽误吃早餐。
  “老四,这么早?”
  祁远叼着一根柳木细枝,正在漱口。这里没有牙膏牙刷,人们用来洁齿的工具什么都有。富贵人家用苦参洁齿,平常还要含j舌香,谈吐时浓香馥郁。平常人用青盐擦牙,还有人用一种马尾制成的小刷,配合穷人一般用剥了皮的柳枝,或者嚼甘草洁齿。程宗扬试过几次,发现效果并不差。
  程宗扬也折了根柳枝,叼在嘴里低声道∶“你鼻子最灵,瞧出这儿的不一样了吗?嘿嘿,那个朱老头……”
  程宗扬还没说完,就看祁远朝自己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他回过头,只见那个叶媪正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程宗扬一点都不脸红,直起腰道∶“喂,昨天你话说了半截,让我一夜都没睡好——你说我过几天就不用来了,是什么意思?”
  叶媪神态从容地说道∶“你把真气运行到手太y、手少y、手厥y三经,y维、y跷二脉。”
  人体十二正经有六条阳经和六条y经,分别为手三阳、手三y和足三阳、足三y。y维和y跷属奇经八脉中的两脉,王哲传授给自己的九阳神功侧重于六条阳经和阳维、阳跳二脉,很少抵至y经。而凝羽的功法则侧重于y经,程宗扬对此并不陌生,当即催动丹田中的气轮,在这五条经脉中运行一遍。
  “这有什么啊。哈哈……”
  程宗扬笑声未落,叶媪衣袖飞起,一掌玉蝶般拍在程宗扬胸口。
  程宗扬左手一张,抓向她的手腕,右手已经抓住匕首。叶媪击来的力道并不强劲,程宗扬有十成把握能拧住她的手腕,给她一个好看。谁知她掌风袭来,自己真气只运行一半,胸口就如受雷击,几条y经同时一震,潜伏在其中的y寒气息汹涌而出。一招都没递出,胸口就结结实实被叶媪拍了一掌。
  劈开龙神头颅时它力量反噬的一幕再次出现,程宗扬丹田剧震,垫伏在经脉中多时的y寒气流像毒蛇一样窜出,四处涌动,彷佛要将经脉撕得粉碎。
  祁远没想到两人说动手就动手,愣了一下才跳起来去抢自己的刀。没等他出手,叶媪随手一拂,他就像滚地葫芦一样滚到一边。
  程宗扬狼狈地弓着腰,嘴巴大张着,却一口气也吸不进来。
  “明白了吗?”叶媪抬手在他腰侧一撞,程宗扬才透出一口气,经脉中纷乱的气息逐渐收拢。
  叶媪扬起下巴,冷冰冰道∶“像你俩这样手拉手往死路上走的傻瓜,着实少有。去见殇侯吧。”
  程宗扬喘了几口气,先把祁远拉起来,然后连忙跟在叶媪后面;阳光不断从走廊两侧透入,在叶媪衣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叶媪双手平握胸前,步伐从容优雅,虽然此时年纪已经不轻,仍能看得出她年轻时绝美的风致。
  千穿万穿马p不穿,程宗扬先奉上一顶高帽∶“叶姨走路时的姿态真是有气质,就像宫里的贵人。”
  叶媪头也不回地说道∶“不叫‘喂、喂’了吗?”
  程宗扬干笑两声,“叶姨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跟我们小辈一般见识的。哈哈,我看殇侯也有点怕你呢。那次不知道你给他下了什么药,那老家伙差点拉死在路上。”
  叶媪昂起头,一言不发。
  程宗扬旁敲侧击道∶“殇侯在南荒这么多年也挺不容易的,是吧?听说他在六朝也是大大有名的人物。殇振羽……这名字不大像真名啊?”
  叶媪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让程宗扬讨了个没趣。不过程宗扬心态倒很坦然,笑嘻嘻道∶“凝羽说这里的温泉对她伤势有好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们就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等她伤好了再走。到时候就得多麻烦叶姨你了。”
  叶媪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程宗扬皱眉道∶“凝羽没有和你说吗?”
  程宗扬愕然道∶“说什么?”
  叶媪神情冷峻,“她经脉y气过盛,早已积重难返,又累次受创,已经命悬一线。至少要在这里住上一年,细加调理,才有可能复原。”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叫道∶“怎么可能!她昨晚还好端端的,怎么让你一说就命悬一线了!”
  “蠢材。”叶媪冷冰冰道∶“孤y不生,孤阳不长。别人给她下了个圈套,她就跳进去,居然能支撑到现在也是一桩奇事。如果不是饮了殇侯的碧阳茶,你此时已经是死人了。”
  程宗扬想起凝羽昨晚的举动,心里越来越惊慌。昨晚自己和两女一直闹到四更,小香瓜的p眼儿被自己搞了两次,还当着她的面干了凝羽的后t。到后来凝羽已经体力不支还不肯拂了自己的心意,由着自己胡来。如果叶媪说的是真的,凝羽已经打定主意要留在这里,才不顾伤势和自己交欢。
  “不行,我要找她去!”
  “你去有什么用?也要在此地留一年?”叶媪寒声道∶“有你在,凝羽还怎么疗伤?”
  程宗扬叫道∶“她是我的女人,难道我不在这里陪着?”
  叶媪瞥了他一眼∶“你能一年内不去找她吗?”
  程宗扬哑口无言。
  堂内传来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何人在堂外喧哗?”
  程宗扬瞪了叶媪半晌,然后一掀帘子踏进堂内,没好气地说道∶“你们都商量好了,合伙来蒙我是吧?”说着拿起案上的茶盏,一口气喝干,龇牙咧嘴地说道∶“喝这么烫的茶,小心以后得食道癌!”
  殇侯看看叶媪已经离开,这才把板起的脸放下,嗔怪道∶“小程子,你心里有火也不能对本侯撒吧?凝羽那姑娘,本侯瞧着挺好,倒在这里养伤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况且……”殇侯话风一转,傲然道∶“她的伤势除了我这里以外,天下无人能治!”
  程宗扬把茶盏一丢,不客气地说道∶“你找天命之人,不会是找着好玩吧?还把凝羽留在这里当人质,以为我是傻子啊?”
  殇侯怫然道∶“我要留下你就是一伸手指的事,还需要抓个女子当人质?小程子,你这也太小看本侯了。”
  程宗扬叹了口气,“我这不是着急吗?好了老头儿,我知道你对我不错。不管我是不是天命之人,只要你觉得是,那就是好了。要我帮你做什么,说句话出来,能做到我就做,做不到我也没办法。”
  殇侯饮了口茶,慢悠悠道∶“本侯想开一家商号,让你帮我打理。”
  程宗扬讪笑道∶“就这么简单?小心我疑神疑鬼。”
  殇侯点了点头。“我希望你这家商号能把宫廷的生意接过来。”
  “六朝呢,你说的是哪家宫廷?”
  “既然云氏总号在建康,就从晋国的建康宫开始。”殇侯淡淡道∶“最后是洛阳城的未央宫。”
  “未央宫不是在长安吗?”程宗扬一拍脑袋,“哦,现在长安城里是唐室的大明宫。你的目标就是汉室吧?侯爷大概不缺钱,那你想赚什么呢?”
  “当然是天子之位!”殇侯停顿了一下,“还有吕氏一族的性命。”
  “当皇帝?”程宗扬讶道∶“你年纪不小了吧?还有这么远大的志向?”
  “谁来做天子,本侯并不在意。但不能由窃国者来做。”殇侯沉声道∶“你若想做天子,本侯可以帮你。”
  “免了。”程宗扬一口回绝,“你让我接管天子的后宫吧,这事还可以考虑考虑。当天子还要治国呢,我才没这分闲心。侯爷,你可要想好了,这种事成功率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到时候做不成,可别怪我拿你的钱打水漂。”
  殇侯一直神色冷峻,这时忽然露出一个熟悉的笑脸,亲切地称呼道∶“小程子啊,你一开始就没打算用心去做吧?”
  程宗扬嘿嘿一笑,“让你猜着了。我胆小,这种谋逆造反的事真的吓住我了。”
  “小程子,我给你解了冰蛊,还救了你一命,你连个谢字都没有。这会儿还拿了我的钱不办事!欠本侯的人情就不用还了?”
  程宗扬笑嘻嘻道∶“大恩不言谢嘛。侯爷运筹帷幄,英明神武,想来也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殇侯毫不介意地说道∶“无妨无妨,你随意去做就行。”
  程宗扬却怀疑起来,“侯爷,你有这么大方?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殇侯持了持胡须,“此诚天机,不可泄露。”
  程宗扬摆出一个呕吐的表情,但也不再追问,转头道∶“咱们该说太一经的事了吧?”
  “天地浑沌未明,y阳合而未分,是为太一。”殇侯道∶“黑魔海自浑沌初开,鸿蒙未明,便以太一经为群经之首。此功按融合y阳,探寻万物本源,寻找天地间最初的力量化为己用。”
  程宗扬皱起眉头,“这段话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凝羽!是凝羽的功法!”
  程宗扬拍案道∶“她说自己不知道名字,原来叫太一经!”
  殇侯点了点头。“太一经涉及y阳,历代修习者多用双修之法,这中间的差别,你可知道了?”
  程宗扬想着另外一件要紧事,一时没有听清,“哦?”
  殇侯露出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蠢材!凝羽所习的功法,不过是作为鼎炉的末技!”
  “什么鼎炉?喂,你别瞪我,这玩意儿我真不懂。”
  殇侯重重哼了一声,“男子以双修法修习太一经,必用一女子为侣。此女就如同一口炼丹的器具,供其养炼真阳、渲泄杂气,故称为鼎炉。”
  程宗扬想起凝羽体内的寒气,不禁打了个冷颤。那混蛋竟然把凝羽当成练功的鼎炉,干完之后,还随意把有害的杂气留在她身体里面。
  “西门庆!”程宗扬咬牙道∶“他是黑魔海的人!我当初怎么没一刀干掉这家伙!”
  “黑魔海的弟子?”殇侯饶有兴味地说道∶“有机会,本侯倒要会会这位后辈了。”
  “你去五原城找最大的生药铺就行……生药铺!”程宗扬突然大叫一声。
  “便是药材铺,因售卖药材不作焙制,故称生药铺。有何不妥?”
  “谢艺会来南荒就是从一间生药铺得到的消息。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妈的!”程宗扬爆了句粗口,“黑魔海这帮家伙真毒!”
  黑魔海的人有意把谢艺引到南荒,不用说,是准备对星月湖下手。而小紫是岳帅的后裔,黑魔海的人如果还在南荒肯定不会放过她。现在鬼王峒没了,碧鲈族她也回不去,那死丫头一个人在南荒,周围都是敌人,可有她好受的。
  程宗扬定了定神。“你说的差别是什么意思?”
  殇侯道∶“凝羽所学的功法不过是用来配合对方修练太一经,真气所行经脉与寻常不同。”
  程宗扬点点头,凝羽的功法确实很古怪,只不过眼下除了自己不大明白的九阳神功,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比较的。
  “所以,正如凤凰宝典只能传于女子,真正的太一经也只能由男子修习。”
  程宗扬这时才想通,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你是说我跟着她练的太一经,全都练错了?”
  “何止是练错了!幸好你修习时间不过月余,若再练数日必会被体内积蓄的y气反噬,非残即死。”殇侯傲然道∶“若非遇到本侯,你就是变成鬼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程宗扬却挂念着那个沉默的女子。“凝羽呢?她会怎么样?”
  “她修习时日已久,积重难返,若想复原,除非废去武功。不过本侯传她疏导之法,可保她性命无忧。至于修为……终身无望练至六级以上。”
  程宗扬紧张地思索着,听殇侯的口气,凝羽还有复原的可能。凝羽很少吐露自己的身世,但她一个羽族孤女,十几岁就被族人送给苏姐己当奴仆,又被苏姐己转手送给西门庆当鼎炉。现在她是自己的女人,再让她受一点委屈,自己的程字就可以倒着写了。
  “你意思是说,就让她按着鼎炉那样练下去?这可不行!”
  殇侯耐心地说道∶“鼎炉之术虽是太一经末技,自有其不凡之处。以凝羽的资质,有生之年能否练至第六级还在两可之间。她修习太一经末技,有望晋身高手之阶,又可以与你双修,让你晋身更高的境界,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程宗扬摸了摸下巴,“你让我把太一经练下去?”
  “正是!”
  “你别忘了,我还练过王哲传我的九阳神功,这两门功夫一正一邪,你就不怕我练出什么毛病?”
  “旁人自然不可。”殇侯抬指轻轻一点,“但你身上有生死根的异术。只需本侯传你太一经真正的修行之法,往后能修练到何等境界,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日色偏西,程宗扬长长吐了口气,从冥想中脱离。
  自己现在才了解到殇侯说的名师有多重要。凝羽和武二郎虽然没有对自己藏私,但他们两个对内功修行都不怎么高明,许多地方他们自己也解释不清。
  殇侯不愧是宗师级的人物,这方面的造诣比他的星象学高明百倍。在他的指点下,自己身上每一条经络都变得清晰无比。此时灵台一片清明,丹田中的气轮也愈发鲜明,那些组成气轮的细小星芒,每一颗都是旋转的细小光点,里面蕴藏的力量远比自己能够体会的更强大。经脉中运行的气息更加圆转如意,自己心念一动,真气便沿着经络瞬息而至,迅捷得令人难以相信。
  一缕微风从窗棂透入,银壶升起的蒸气随之飘摇。程宗扬目光落在变幻的气流上,忽然一掌拍出。
  白色的气流飞出一片刀锋般的微痕,掠向殇侯胡须下的那颗珍珠。殇侯低垂的目光微微抬起,那缕白气随即分成三缕细丝,在空中螺旋状绞成一股,闪电般反s回来,精妙之极。
  程宗扬一掌劈出,那缕白气来势顿时一挫,然后弹起,彷佛一条灵敏的小蛇缠向他腕间。
  程宗扬双掌齐出,将银壶的蒸气全推了过去,试图把它模糊掉,却见那团白气在空中一翻,完全脱离自己的掌控,幻化成一只展翅高飞的白鹤。白鹤盘旋而起,一直升到屋顶,然后从头部开始一点一点消失在空气中。接着一根雪白的长羽从它舒展的翅翼间飘下,摇曳着落在案上,羽根纤软的细绒清晰可见,片刻后才轻烟般散开。
  程宗扬看得瞠目结舌,良久才抬起眼佩服地说∶“老头,你有这手功夫,就是要饭也饿不死啊。”
  殇侯得意地持持胡须∶“可不是嘛。本侯当年在街头玩的杂耍,现在还有不少人津津乐道呢。”
  程宗扬啧啧道∶“你和尚当过,饭要过,杂耍也卖过,做过王侯,还想做皇帝,这辈子可真没白活。”
  殇侯笑道∶“怎比了你两世为人?”
  说着殇侯手掌一翻,亮出掌中一红一绿两枚药片。
  “你居然没吃?”程宗扬认出这两片药,叫道∶“装得真够像的,还能尝出味儿来!”
  “此药效力之强,在本侯所知药物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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