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道∶“秦淮两岸原本都住满人家。谁知昨晚一场大火,前后烧了百余户。那些住户家当都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一片白地,如今正贱价出售。在下去看过,一条巷子烧得干干净净,少说也有三十亩。”
这么巧?自己想买地就碰上火灾?程宗扬摸了摸下巴∶“要多少钱?”
“每户人家索价八十贯。算下来有八千贯,合四千金铢就够了。!一一四千金铢换三十亩地,这价钱确实不贵。沉吟间,秦桧道∶“公子,三十亩地是不是大了些?”
程宗扬琢磨了一会儿,“三十亩正好,不能再小了。”
秦桧劝道∶“公子,我们是珠宝生意,商号有一亩地就够了。”
程宗扬喝了口茶,“会之的想法,咱们就是开一家店铺、摆上货物,等客人上门是吧?这主意也不差,不过珠宝生意和别的不同。珠宝这东西不是它值多少钱,而是买的人觉得它应该值多少钱。”程宗扬站起身,“我开的珠宝商号不仅仅是卖珠宝,更要紧的是卖服务。”
秦桧听得一头雾水,程宗扬笑嘻嘻拍了拍他的肩。“会之,经商你不擅长,换了祁老四肯定一点就透。还是建好商号,等老四来打理吧。”
秦桧道∶“另一件事,长伯依公子的吩咐派人在佛窟寺盯梢。昨晚四更时分看到那个紫脸汉子离开寺庙,往东府城去了。”
东府城原来是王府,后来改为丞相的府署,也和宫城一样修建城墙,称为东府城。那个紫脸汉子没有去司空府,而是去了丞相府,倒令自己意外。
丞相王茂弘出身琅琊王氏,说起来还是王处仲的弟弟,难道真让萧遥逸说中,那些人准备对王处仲下手?
“继续派人盯着他。”萧遥逸既然定下三天后东山s猎,这几天不会给他们行刺的机会。能趁这个机会找出徐度的马脚最好不过。
“公子准备去哪里?”
“叫上云老爷子,一起看看那块地。咦?死丫头,你在干嘛?”
小紫一手抱着那只雪白的狮子狗,一手拿着程宗扬常用的翠玉茶盏。盏里盛满鲜红的y体,雪雪伸着小舌头正舔得起劲。
程宗扬猛地回过头,“会之,这是不是……”
秦桧沉着地点了点头,“不错。正是属下依照公子吩咐,花重金购来的葡萄酒。”
程宗扬气急败坏地叫道∶“死丫头!葡萄酒我还没喝呢,你就拿来喂狗?这是什么狗啊?葡萄酒还喝这么起劲。”
“小气鬼!”小紫把茶盏一丢。“呶,还剩一点,给你好了。来,雪雪,我们出去玩。”
小紫把雪雪放在地上,那条小狮子狗浑身兴奋,像颗鱼雷一样直闯出去,“砰”的一声撞在桌腿上。
程宗扬连忙伸手把那只价值三千银铢的花瓶抱在怀里,看到那条狮子狗四条小短腿一同打转,像喝醉似的晃了两圈,然后四腿一张软趴在门槛处,有如小枕头一样呼呼地睡着。
程宗扬和秦桧面面相觎,最后秦桧道∶“这狗喝多了,那个……睡一会儿就好。公子,咱们走吧。”
小紫道∶“我也要去!”
“去个p!在家好好待着。”程宗扬走到门边又回过头,“再警告你一次,少去欺负那几个姑娘!”
第十章绽浓
横塘遭受火灾的人家不止百余户,沿河一条里许长的街巷被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两侧还有几百户人家也被波及。沿着秦淮河南岸,一连串房舍被烧成一片废墟。
数千名无家可归的悻存者聚在堤上,抱着从火中抢出的物品嚎啕痛哭。还有人在青烟袅袅的废墟间游荡,寻找自己死去的亲人和残存的物品。
大火惊动了尚书省左民曹的官员,街巷的里正在旁边一脸烟垢地禀告灾情。“昨晚三更时分,更夫刚打过更,火势突然起来。小的无能,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哪家先着的火,小的听到锣响,出了门就看到巷子前后都大火冲天……”
这些人家都是河边的百姓,原本守着秦淮河,救火并不难,但昨晚火势来得凶猛,根本来不及救援。众人家中的积蓄大都被大火吞噬,此时一无所有,有的更失去家人亲属,一时间堤上哭声震天,让程宗扬也不忍多看。
“每户八十贯,合每亩二百六十余贯,”云苍峰道∶“这个价钱着实不贵。若不是这些人家遭了灾,价格起码要翻上四倍。”
程宗扬叹道∶“我怎么觉得有点趁人之危似的?”
小紫白了他一眼∶“又不是你放的火。”
程宗扬板起脸道∶“少罗嗦!让你出来就不错了!以后爷儿们说话,娘儿们少c嘴!”
小紫踢了他一脚,幸好那死丫头没穿木屐,自己还能忍住。
“云老哥,我想把这些地都买了。”
“受灾的人家至少有四百余户,算下来要三万余贯,合一万五千金铢。”
程宗扬颓然靠在座背上。商号还没有开张,珍宝虽然有些,但除了白送的几件,其他还在库房里放着。若不是云苍峰帮忙,自己连房子都买不起。一万五千金铢说起来似乎不多,但折合三千万铜铢岂是容易拿出来的?
马车走着,人群间传来一阵喧哗。程宗扬掀开车帘,“怎么了?”
秦桧过去问了几句,回来道∶“有人在拿现钱买地。”
程宗扬与云苍峰对视一眼。竟然有人比自己动作还快,刚着了火就拿钱来买地?
“他们出多少?”
“每户三十贯。”秦桧道∶“只要中间的地,两旁遭了灾的即便想卖,人家也不肯买。”
看来这人跟自己一样都看中了中间三十亩成片的土地,对沿河的零碎土地不感兴趣。
程宗扬跳下车,只见人群间摆着一张漆案,上面白灿灿放满三百枚一串的银铢。几个披着斗篷的女子立在周围,中间一个戴着面纱的小姑娘面前放着拟好的文书,只要有人指明位置、按上手印,立刻就能拿到银铢。
建康城物价不低,三百枚银铢只是平常人家一年的用度,不少灾民都在这里住了几代,但此时遭受回禄之灾,两手空空,家宅已经烧成白地,为了生计不得不贱售土地。
有几户已经在文契上按了手印,捧着换来的铢钱痛哭流涕,惨状令人不忍目睹。
忽然一个声音高叫道∶“这不是欺负人嘛!每户一百贯!有一个算一个,我全都买了!”
人群“轰”的一声朝这边看来,程宗扬立在无数目光下,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四百多户、四万多贯,合两万多金铢——自己的商号即使开张,一年也不知道能不能挣到这个数的十分之一。
云苍峰苦笑着摇摇头,然后从腰间解下一枚崭新的玉佩,递给跟车来的吴战威∶“去云氏商会交代一声,让他们立刻送四千贯铜铢、二十万银铢和八千金铢过来。”
一辆辆黑漆马车不断驶过朱雀桥。铜铢价值最小,分量却最重,四千贯整整装满了四十口大箱,用了五辆马车运送。二十万银铢用了两辆马车,最后一辆装的是金铢。马车上虽然没有旗号,但厢板上都印着云氏的徽记,分明是刚从云氏钱庄驶来。
尚书省左民曹的官员如释重负。这些人家遭了火灾,如果没有生活来源迟早会变成流民,成为官府的大患。刚才那户商家以三十贯收地,虽然于法无禁,但三十贯远不足维持一家人的生计,正焦头烂额间突然有人愿意拿出一百贯来买地,犹如久旱甘霖。
一般人家拿五十贯维生,另外五十贯做个小本生意也能支撑度日,虽然清苦,总好过流离失所。
那位官员整了整衣物,过来道∶“不知云氏哪位管家在此?”
云苍峰笑呵呵掀开车帘。“草民云苍峰,见过大人。”
那位官员立刻改容相向,拱手道∶“原来是云执事!云执事雪中送炭,解了众人的燃眉之急。”
云苍峰笑道∶“这样大手笔不是草民做的,我们云氏也佩服得紧。”
钱庄的汉子从马车上卸下钱铢,在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文士指点下一箱箱堆放整齐。接着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大汉扛着一杆旗过来,奋力往地上一扎。长方形的旗面垂下,朱底黑字绣着一个“程”字。
那位官员早听说过建康城的传闻,讶道∶“居然是盘江的程少主?”
随车带来的五张书案一字排开,那位文士文不加点,顷刻写成告示,拿着墨迹淋漓的文书朗声道∶“惊闻横塘罹遇回禄,盘江程氏不胜唏嘘。夫财为民脂,得之于民施之于民,程氏不才,愿以铢钱百贯购地,遇回禄者由街巷里正、耆老作保,每户以地契易铜铢十贯、银铢五百枚、金铢二十枚。愿售者三日内来此取款。”说完,文士将那张素纸贴在一堵残壁上,用朱砂笔在上面写了个大大的程字。
灾民蜂拥而至,由里正作保验明身份,在文契上按下手印,然后拿取铢钱。
一百贯相当于十万铜铢,这些人家平常也极少一次拿到这样的巨款,一些刚刚拿到钱的灾民甚至喜极而泣,与刚才凄惨的一幕不啻于天壤之别。
以铜铢计,将近四千万的真金白银堆积如山,不仅周围观者如堵,连江上往来的船只也停下来争相顾盼。
旁边收地那家顿时冷清下来,中间戴着面纱的小姑娘远远看着,当吴战威出来打出旗号,那姑娘娇躯突然一颤,和周围的女子低声说了几句,立刻收拾银铢乘车离开。
发放铢钱的都是云氏钱庄的老朝奉,虽然巨款在前、人群涌动,却安排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那官员见一场大灾化为无形,不禁满面欢然,客客气气与程宗扬谈笑几句,说了些“程少主大名如雷贯耳”、“当日与小侯爷一跳,惊世骇俗”、“名士风流,自然不拘于礼,哈哈哈”之类的闲话,才告辞离开。
程宗扬收回目光,一脸苦笑地说∶“云老哥,我又孟浪了。”
云苍峰道∶“幸好你没有喊二百贯。不然我们云氏钱庄连仓库的砖缝都被你扫空了。”
程宗扬笑道∶“这笔巨款搬出来,云老哥有的r痛了。”
云苍峰嘿然笑道∶“我有什么r痛的?云氏钱庄质贷一向是三分利息。这两万金铢,程小哥每年要付我们云氏六千的利息,我看这生意还做得过。”
“三分息?”程宗扬叫道∶“你怎么不去抢啊!”
“抢钱哪有放债来得快?我们云氏一向公平,程小哥若有意,不妨到金钱豹借贷。那里利息也是三分,只不过是月息。”云苍峰神情自得地说道;“程少主若是对利息不满,老夫也不勉强,这会儿就让人收拾离开,如何?”
“j商啊。”程宗扬懊恼地躺在座椅上。
“那个小姑娘在看你呢。”小紫说。
程宗扬弹起身。“谁?”
“那边发钱的啊。”小紫笑吟吟道∶“她眼神好奇怪。”
“这么大一笔生意被我抢了,心里当然不爽。”程宗扬也不在意∶“咦,给吴大刀递水是咱们家的吧?那个莺儿?哈,吴大刀行啊,这么快可勾搭上了!”
“大笨瓜!是小魏让她递的水!”
程宗扬长叹一声。“原来是小魏,长得帅还是吃香啊。”
云苍峰下车去看朝奉们发钱。程宗扬依过来涎着脸道∶“喂,你看我长得帅不帅?”
小紫笑咪咪说∶“别傻了。”
程宗扬碰了一鼻子灰却毫不气馁,张开手臂道∶“过来抱抱。”
小紫笑盈盈看着他,然后过来让他抱了一下。
“死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听话?”程宗扬大感意外,只后悔刚才没有抱紧一点。
“大笨瓜!”小紫嘲笑道∶“好几天没有碰女人了吧?真可怜。”
程宗扬恼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整天吃饱没事干?算算我都熬几个通宵了?晚上干完活,白天还得出来,吸血鬼都没我惨!”
“大笨瓜,”小紫眨了眨眼,“我给你一个玩具要不要?”
程宗扬躺在座上嘟嚷道∶“把你给我得了,让我赶紧收了你的一魂一魄,免得整天枕个炸药桶,睡觉都提心吊胆。”
小紫扯住他的耳朵朝两边拉长,“什么炸药桶?”
“少管那么多。”程宗扬一摇脑袋,跳起来道∶“把纸墨给我拿来!”
“做什么?”
“给那个不要脸的死老头写信!”
“写信干嘛?”
“要做的多了。第一件事要钱!告诉他建康物价比南荒高一百多倍,咱们早就揭不开锅了,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再过两天就该上街讨饭了。还有,我得问问凝羽怎么样了。自从离开南荒我就过和尚日子。他送我什么狗p婢女?一点都不听话!摸摸手还推三阻四的!退货!换凝羽来陪我!”
小紫白了他一眼。
“哼哼,死丫头,你少给我拿乔。就你这身材,要胸没胸,要p股没p股,连凝羽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小紫皱了皱鼻子,忽然拉住衣襟一分、娇躯一挺,两团雪腻的圆r跃然而出,显露出傲人的曲线。
没等自己看清,那死丫头已经掩上衣襟,朝自己扮了个鬼脸,跃到车外。
镜中映出一张艳丽的面孔。那女子弯眉画得极长,眉心点着一颗鲜艳的梅花痣,眼上还绘着桃红的眼影,耳上戴着一对玉石耳坠,柔软的唇瓣涂着浓艳的胭脂,色泽殷红。
她皮肤不再像少女一样青涩,身体每道曲线都丰腴而柔美,白滑的肌肤像上等的精美白瓷一样光润。
她抚了抚面孔,纤美指尖涂着鲜红丹壳。那些脂粉都是平常用物,白的极白,红的极红,涂在脸上有种尘世间俗艳的华丽。
即使最亲近的人,此时恐怕也认不出镜中这个女子吧。
卓云君有些失神地望着镜中的艳妇,想找回自己从前的影子,但很快就放弃了。那个孤标傲世的女子已经消失在厚厚的脂粉下。在这里,自己只是一个叫云云的下等妓女。
妓女这个词像火一样在心头烫了一下,但自己的感觉几乎已经麻木。
刚失去真气的那一刻,自己宁可去死。直到她看到死亡的y影,绳索在颈中绞紧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没有尽头的折磨。她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惧怕死亡,比丧失尊严更惧怕。
那时她以为自己成了废人,以为自己连一天都熬不过去。可自己不但出乎意料地敖一了过来,甚至还习惯这种生活。她想起传说中那些被收去法力的仙子,如何沦为芸芸众生中一个卑微的凡人。
连仙子都能承受,何况自己呢?毕竟这世间大多数人都是卑微地活着。
自己做过最傻的一件事莫过于想要逃出去。她竟然忘了自己已经修为尽失。
外面的世界不知有多少人在暗处虎视眈眈,等待把自己一口吞下。她不知道那些人会怎样对付自己,但她知道会比身在这里更可怕百倍。
那个男子废去自己武功,以四百个铜铢的价格把自己卖到这里,也许他没有想到反而给自己一个躲避的港湾。
无法再运用真气的身体脆弱不堪,甚至连一个小童都能轻易杀死自己。
处在这样的绝境中,自己反而不必睡梦中仍握着剑柄,不用再对力量汲汲以求,更不用为自己每一个决断负责,担心自己的选择会给同门和追随自己的弟子带来灾难。
自己要做的如此简单,只需要讨好主人,她就会给自己带来吃的、用的,为自己遮风挡雨。自己所要付出的仅仅是一点尊严!——只要没有人知道自己过去的身份,这点尊严又算什么呢?毕竟世上有无数人在做比自己还要羞耻百倍的事,而在隔壁就有许多自己的同类。
她们也在生存,甚至自己还听过到她们的笑声。她们不会知道那笑声给自己带来多少憧憬,她们的生活也许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可怕。
身体轻轻一动,r尖传来一阵酥麻。那是茹头磨擦在抹胸上的触感。卓云君情不自禁地并紧双腿,腹下一阵温热。她想起那只手在自己腹下抚摸的感觉,r体彷佛一朵鲜花,在她指下颤抖着盛开,感觉如此陌生而奇异……
她们是因为同样的感觉而欢笑吗?
卓云君想着,一边尝试露出想像中她们的笑容。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乖女儿,在想什么呢?”
卓云君浑身一颤,玉颊顿时红了起来。那妇人不知何时走到身后,自己竟然没有听到丝毫声息。
她双手放在身前,俯下身柔声道∶“女儿见过妈妈,妈妈万福。”
这种娇柔的声音是那妇人教的,气息从喉中吐出,经过舌尖发出声来,有种娇滴滴的柔媚韵味。
那妇人粗糙手掌托起自己的下巴,嗤笑道∶“面孔这么红,是不是想妈妈了?”
卓云君柔声道∶“是。妈妈。”
放弃尊严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困难,自己甚至能做得更好。
那妇人满意地笑道∶“今晚是你的好日子。看妈妈给你带的礼物,喜不喜欢?”
那妇人把一只木匣放在榻上。
她扬脸朝妇人娇媚一笑,然后捧起木匣,小心地打开匣盖,一股檀香扑面而来。
匣内放着一根长长物体,那根物体长近七寸,直径超过一寸,粗圆的棒身一手只能勉强握住。棒身是用上等白檀木制成,顶端鼓起,呈现出粗大的圆锥形状。
那妇人一边笑嘻嘻看着她的表情,一边摇着蒲扇道∶“乖女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在那人的注视下,自己每一丝微小的表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尽力笑着,娇声道∶“回妈妈,这是男人的阳物。”
那妇人越发高兴∶“乖女儿,知道今晚的日子吗?”
当然知道,就像刻在心头一样清晰。她扬起脸,含笑说∶“妈妈怕女儿不懂事,今晚特意扮作客人来嫖女儿。”她听到自己用讨好和献媚的口气说∶“多谢妈妈教诲,妈妈辛苦。”
那妇人果然高兴地笑了起来。“好乖的女儿,小嘴真是又乖又甜。”
她心里泛起一阵微微喜悦,要讨好这个妇人并不难,只要自己乖一点,让她高兴就能很快得到相应的回肴。
果然,那妇人没有再动那根门闩。她摇着蒲扇和颜悦色地说道∶“乖女儿,把衣裳除了吧。”
她顺从地解下抹胸,露出赤l的玉体,然后挺身耸起雪嫩的双r,娇声道∶“请妈妈指点。”
那妇人笑咪咪伸出手,抓住自己柔腻的雪r,在胸前揉捏。rr被她手指一碰,迅速变得火热。茹头在她手掌中硬硬翘起,来回磨擦,一波一波的酥麻感从r尖一直传递到身体每个细小的部位,身子禁不住战栗。
“小娼妇,”那妇人笑骂道∶“乃头鼓这么高,是不是又浪了?”
“妈妈教训的是,女儿乃子本来就y浪。被妈妈一碰,禁不住发抖……”
那妇人忽然捏住她的茹房,往前一推。卓云君仰面倒在榻上,她立刻明白过来,连忙抬起雪臀,含笑将那条窄小的亵裤褪到臀下,然后提起脚尖,把褪下的亵裤放在一旁。
在绽露出自己最后的秘境前,她本能地迟疑了一下,但紧接着那点仅存的羞耻消失无踪,她也随之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
镜中那个美艳妇人张开双腿,将自己鲜美的秘处绽露在烛光下,娇媚地说道∶“这是女儿的浪x,请妈妈指点。”
这是值得庆幸的一刻,直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激怒这个易变的妇人,引来她的痛打。
美妇熟艳的胴体又白又滑,映出迷人的肤光。在她白玉般的腿间显露出紧凑的y户,上弯长的耻毛又黑又亮,柔顺地朝两边分开。
耻毛下的肌肤像凝脂一样白腻,饱满而滑嫩的y唇合在一起,白美的微微鼓起;中间一条细细的r缝在灯光下发出柔艳的红腻光泽,宛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精美绝伦。
一让她失望的是,那妇人虽然面带喜色却没有动容,对自己从未示人的美x并没有流露出惊艳的表情,似乎自己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寻常女人,可现在的自己不正是一个寻常女人?
因此当那妇人伸出手时,她讨好地把双腿张得更开,把秘处整个绽露出来。
那妇人手指伸入滑腻的r缝,带来一阵熟悉的战栗感。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早已变得湿润,那只粗糙的指尖带着微湿的水痕在r缝间滑动,然后手指朝两边一张,将自己密闭的y唇翻开。
羞耻中,她看到那妇人眼中闪过一抹亮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自己娇艳的y户第一次毫无遮掩地敞露出来,翻开的y唇间,娇嫩蜜r红腻欲滴,在烛光下艳光四s。
从那妇人的目光中,卓云君第一次知道自己女性的r体有多么诱人,就像一件第一次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奇珍。
“啊……”
娇艳的美x在妇人抚弄下很快被y水湿透,在玉股间颤微微抖动着。
卓云君心神全部被滑动的指尖所占据,r体像鲜花一样绽开,每一个细小的触感都让自己战栗不已。
那妇人拔出手指,将yy戏谴地甩在她火热的面孔上,“乖女儿,起来吧。莫忘了妈妈教你的。”
镜中的艳女撑起身体在榻旁躺下,然后从木匣中取出那枝木制y具。白檀木棒底端还连着一块皮革,黑色的皮面又光又亮,朝两侧延伸开来,形成一条长长的腰带。
她圆润雪臀依在竹榻旁,两条白美的玉腿朝两边张开,含笑拿起木棒,将木制的g头顶在湿淋淋的秘处,然后拉住皮革两端在腿间张开,娇声道∶“请妈妈移步。”
小紫笑盈盈走上前去,看着美艳的妇人赤条条依在榻上,一边将木制y具放在秘处,一边将嵌着木棒的皮革放到自己腹下,两手绕到自己腰后,把皮革系带一一系紧。
她把假阳具夹在x中再来绑系,动作不仅吃力,而且皮革的动作不可避免地传递到棒身上,随着她手指的动作,白檀木棒在上柔艳的蜜x中一动一动,使得她身子不住轻颤。
这边小紫还不时故意挺动小腹在她湿腻的艳x中戳弄。卓云君玉脸飞红,动作也变得断断续续,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花了一盏茶时间才勉强绑好。
卓云君玉腿大张,蜜x中塞着一根粗大的白色木棒,下t早已被逗弄得y水淋漓。
那妇人晃了晃y具,嘲笑道∶“浪蹄子,忘了怎么说吗?”
她唇角的笑容略显僵硬,用微颤的声音道∶“能让女儿来伺候妈妈,是女儿的福气。女儿是第一次接客,有不对的地方,请妈妈指点……”
“把p股再抬起来些。”
她臀部刚一抬起,那妇人身体一挺,木棒又粗又硬的顶端挤进x口,一阵撕裂般的痛意传来,顿时令她花容失色。
那妇人奚落道∶“又不是未开封的黄花闺女,你这年纪连孩子都生得了,还装什么模样?”
说着小紫身体用力一挺,粗大的木棒捅进湿淋淋的蜜x,将红腻的x口挤得鼓起。
卓云君发红的面孔一瞬间血色全无,她短促地叫了一声,牙齿猛地咬紧,接着双腿触电般一抖向中间合拢,一手情不自禁地伸到腹下,试图抓住那枝凶狠的y具。
小紫按住她的膝盖,迫使她双腿张开,挺起y具挤进卓云君体内。
白檀木的棒身挤在蜜x,在红腻的蜜r中越进越深,艳若桃李的美x被顶得凹陷,柔滑的蜜r不住抽动。
片刻后,一股殷红血迹忽然从蜜r溢出,沾染在粗大的木棒上。
小紫身体微退,拔出y具。白檀木棒没在x中的部分已被鲜血染红。她挑起眉梢∶“这是什么?”
卓云君额头渗出冷汗,艳红唇角抽动片刻,想笑却没有笑出来,只是颤声道∶“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
话声方落,隔壁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人或是什么硬物重重碰磕到墙上。
请续看十六
【书名】
【分卷】第一十六卷
【作者】弄玉&龙璇
【出版】河图文化出版社
【简介】
终於顺顺当当吃下卓云君这美人教御,程宗扬正自志得意满,却没想到卧房里正有头九尾狐狸等著自己……
程宗扬本以为远离五原城就可逃出苏妲己的魔掌,但如今她也来到建康,甚至,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再次与她结怨……
舍不得饵套不了狼,为了套出佛窟寺内的秘密,萧遥逸不只以身为饵,还拉上了建康九大世家的贵胄子弟一同入瓮,究竟是萧程二人的长线钓了大鱼,还是佛窟寺主谋瓮中捉了巨鳖?
【目录】
第一章§花红
第二章§因果
第三章§策谋
第四章§布局
第五章§驰猎
第六章§入瓮
第七章§对敌
第八章§近战
第九章§伏流
第十章§陷阱
【正文】
第一章花红
晋都,建康。玉j巷。
一声沉闷的雷鸣响过,大雨倾盆而下。雨水顺着屋檐,垂下成行的细流,园中的花树在暴雨冲刷下不住摇曳,无数红黄粉白的花瓣零落坠入沟渠。
一根铜簪伸出,细细的簪尾在油灯中拨了几下,灯光跳动着变得明亮起来。
闪烁的灯光下,一个女子赤条条躺在发黄的竹榻上,她化着浓妆的面孔姿容秾艳,但厚厚的脂粉仍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
乌亮的长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披散开来,细致眉峰因为痛楚而蹙在一起,艳红唇角微微抖动着,神情凄痛。
回……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
那女子臀部依在榻旁,双腿低垂,白腻的r体毫不设防地敞露。一个涂着厚粉的妇人立在她敞开的腿间,腰下伸出一根白檀木制成的木棒,像交媾一样直挺挺c在那女子两腿之间,白色的棒身被鲜血染红。
那女子紧紧咬住红唇,双手抓住竹榻边缘,下t柔艳的蜜x被y具侵入,软腻y唇夹住棒身微微抽动着,x中溢出一缕殷红血痕。
乖女儿,那妇人讥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榻上熟艳的女子美目迸出泪花,强忍痛楚道: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
失过身的贱货,还充什么黄花闺女?妇人拿起油灯,冷笑道:把身子张开,让娘看看是不是真的。
那女子羞痛地按住小腹,接着双腿被那妇人拉开,受创的蜜x绽露出来。
妇人刚把油灯递来,一只手突然攀上她肩头,毫不客气地把她拽到一边。
那根白檀木制成的y具叽的一声从蜜x脱出,带出几滴鲜红的血迹。
程宗扬不知何时闯进来,张大嘴巴盯着榻上落红的女子。
那妇人气恼地抬起头,声音变得清脆动听,大笨瓜!你做什么!
程宗扬怪叫道:死丫头,玩得太过了吧?没看到她是处女啊!
处女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会儿她就不是了。
少罗嗦,她的处女是我的。
才不要!说好是我先做!
卓云君看着争吵的男女,眼神一片茫然,片刻后,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是你!是你!
废话!程宗扬没好气地说:当然是我!死丫头,别胡闹。卓教御这么漂亮的身子,年纪都够当你娘了,竟然还是处女,你这么给人家破处,太残忍了吧?
小紫皱起鼻子:你用r棒就不残忍了?虚伪!
卓云君挣扎着抱住身体,一边发出羞惧交加的尖叫。
煮熟的鸭子还怕飞了不成?程宗扬没有理她,和小紫商量道,大不了我给你十个铜铢。
小紫考虑了一下,二十个。处女翻倍!
最多十五个!程宗扬叫道:她处女都被你干了一半,起码打个五折吧?
小紫翘起鼻尖哼了一声。便宜你了。
卓云君看着那个年轻人一五一十数了十五枚铜铢,递给化过装的少女。她再傻,这时也知道受到戏弄,不禁羞愧欲死。
拿到钱,小紫立刻放手。程宗扬扭头笑道:卓教御,我钱都掏了,你还不乖乖摆好姿势让我来嫖?
卓云君尖叫道:你们这对恶g!
鬼叫个p啊!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喝斥一声,说道:你自己答应当婊子的,我记得你连祖师爷都拜过吧?这会儿想反悔已经晚了!管事的,还不管管你手下的婊子!
那个粗鄙妇人露出少女般娇俏的笑容,一手拿起门闩。
卓云君已经吃过无数苦头,脸色一下变得雪白。
程宗扬抓住她白光光的双腿,两臂一张,朝两边拉开。美妇发出一声痛楚的尖叫,被鲜血染红的玉户像红梅般,在雪白股间绽开。
小紫微微抬起门闩,卓云君身子触电般一抖,失声道:不要打!
小紫摇着门闩呵哄道:那你可要乖乖听话哦。
好了,只要听话就不打你。程宗扬摆弄她的身体,像垂涎欲滴的大色狼一样y笑道:大美人儿,快点!我已经很兴奋了!
卓云君急促地吸了几口气,鼓起最后一丝勇气,颤声道:不要……不要辱我……
卓云君两腿被他抓在手中,彷佛被铁箍焊死,用尽力气也无法挣动。
望着他野兽般充满r欲的眼神,卓云君最后一丝勇气也消失无踪。她两手掩在腹下,眼角滚出泪珠,摇头泣道: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程宗扬大吃一惊,死丫头,我是不是听错了?卓教御在求我?妈的,我还以为卓教御会一脸冷笑地让我干完,然后啐我一脸,说句:老娘就当疯狗咬了一口之类的狠话呢。
小紫探过身,抚摸美妇满是泪珠的玉颊,嘻笑道:人家的乖女儿才不会呢。是不是?
卓云君哽咽着摇了摇头。
就在几天前,这位卓教御还拿把剑放在我脖子上,恶狠狠要把我的喉咙切开。那模样又威风又杀气,我现在想起来还吓得n裤子……天地良心,我那会时救过她啊!
程宗扬抬起脖子,冷冰冰笑道:卓教御,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吧?
卓云君哭泣道: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程宗扬放开手,卓云君一双玉腿猛地合拢,牵动到下t的伤痛,不禁痛叫一声。
程宗扬收起冷笑,一脸温和地说道:别傻了。我放了你,你敢出去吗?你们太乙真宗可比我狠多了。
卓云君抱住身体,浑身战栗了一下。
程宗扬道:卓教御,其实你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有勇气。这么一个小丫头就让你服服贴贴,如果落到你那些同门手里……这会儿让你吃屎你都肯。你信不信?
小紫认真道:吃屎一点都不好玩。我要是你师兄,就把你扒光衣服关到笼子里,让你的弟子都来看。
卓云君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太乙真宗六位教御,蔺采泉、商乐轩与自己向来不合,如今双方索性连最后一层面纱也撕破,彼此视为仇雠,再没有转圜的余地。齐放鹤已死,他的门人也视自己为仇敌。林之澜门下良莠不齐,未必能帮得到自己;夙未央远走塞外。
自己门下弟子稀少,无力与他们对抗。如果落到他们手中,以自己的姿色和双方仇怨,必定是生不如死。
程宗扬看着她恐惧的表情,露出同情的眼神,温言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好不好?只要你能赚够一百金铢,不,一百枚银铢!我就放你离开,到时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样……哎哟!死丫头,干么踢我!
傻瓜!小紫又踢了他一脚,滥好人的大傻瓜!整天说要报仇,这会儿又装起好人来了。
程宗扬气道:你说怎么办?让我也像太乙真宗那个家伙,把她来个先j后杀,大卸八块?
笨死你了!她武功已经被废,只要挑断她的脚筋、穿了她的琵琶骨,她就变成一个废人,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玩腻了就割掉她的舌头,把她卖到娼窠里去。嘻嘻,小紫认识一个老鸨,像她这样的老女人,也能卖五个银铢呢。
程宗扬张大嘴巴,过了会儿道:丫头,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紫白了他一眼。大笨瓜,你救过她一次,她还要杀你,等于欠了你两条命呢。只让她拿身体抵债,太便宜她了,只有你这种大笨瓜才会干!你要不想挑她的筋、穿她的骨,我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小紫嘻笑道:有一种情人蛊,给这个贱人下到身上,她就每天乖乖被你干,不然浑身都被蛊虫咬噬,痛不欲生。好玩吧?
卓云君惊惧交加,望着恶毒的小女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宗扬俯过身,在小紫耳边小声道:很好!继续。
说完他头一扬,凛然道:休要多说!我程宗扬岂是那种灭绝人性的恶徒!卓教御,一百枚银铢答不答应,你一言可决!
小紫眨了眨眼,朝他扮个鬼脸。
卓云君垂头沉默半晌,低声道:我不接客。
小紫挑起眉梢,凶巴巴道:死娼妇!不接客你去哪里挣一百银铢!
程宗扬过来打圆场,这样吧,卓教御也是有身分的人,整天被人r来r去也不好看。咱们给卓教御留个面子,就接我这一个客人好了。嫖一次给你十个铜铢,如果逗得我高兴,还会翻倍打赏。运气好的话,一年多你就可以自由了。这个条件够优厚吧?
房舍门窗都用被褥遮住,雨声被隔在外面。忽然一声惊雷,震得屋瓦为之摇动。
美妇白滑胴体哆嗦了一下,她低着头,按在股间的玉指下血迹宛然,神情又是痛悔又是羞惭。良久,她唇角抽动着,露出一个凄婉笑容。
好啊,她答应了。小紫拍手笑道:她既然在这里当妓女,以后就叫她云婊子好了。
我倒觉得美人儿更好听。程宗扬大度地挥手,无所谓啦,反正都是叫她没错。是不是,卓美人儿?
卓云君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是,公子。
小紫道:你是奴隶,要叫主人。
叫主子吧。程宗扬对卓云君说道:你在这里混饭吃,一半是奴婢,一半是妓女,叫主子免得和别人混了。
卓云君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是,主子。
程宗扬往榻上一坐,拍了拍腿:卓大美人儿,过来。
美妓起身,赤条条坐在程宗扬怀中,让他搂住自己光洁的玉体。
看到这个孤傲女子终于主动光着身子坐在自己怀里,说不得意那是假的。程宗扬仰天大笑三声,换来小紫一个大大的白眼。大笨瓜!
喂,这种事你还要旁观?好奇心也太强了吧?程宗扬板着脸道:小心我一激动s错靶,就有你笑的了。
小气鬼!小紫一甩帘子离开。
死丫头,一点都不听话。程宗扬搂住卓云君柔软腰肢,放松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程宗扬一边说笑,一边抚摸美妓的r体。卓教御皮肤真好,又白又细……嘿嘿,在玄真观的时候,你只怕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主动光着p股坐在我怀里吧?
呀……卓云君低叫一声,那双白滑的玉腿被程宗扬分开。
卓美人儿,你下边也很美啊。
程宗扬把美妓推到榻上,把她的双腿用力拉开。白光光的大腿间,性器丰满又滑腻,像馒头一样圆圆隆起。中间一条细软r缝在刚才的y戏中被干得微微张开,几缕殷红血迹从蜜x溢出,沾在白美的玉户间,凄艳夺目。
自己好心救人,却被这个风姿如画的贱人反咬一口,差点连命都丢了。这口恶气已经憋了许久,现在终于等到这一天,让这贱人敞开秘处任自己观赏,心里不禁得意非凡。
程宗扬戏谑地扯了扯她下t柔顺的耻毛,美妓羞人的玉户软软张开,里面羞媚的蜜r绽露出来,沾满处子的元红。
程宗扬把一条白绫放在她手里,然后挑了挑眉毛。卓云君明白过来,忍羞拿起白绫,将秘处的血迹一点点抹拭干净。
卓大美人儿,刚才你干娘是不是已经把你的处女苞给开了?
紫妈妈只干一半,里面……哦……
美妓低叫一声,咬住朱唇,眉头蹙起。
一个硬邦邦的物体顶在股间,那只又硬又大的g头挤进软腻r缝中,传来火热气息,受创的蜜x像被烫到似的一阵悸动。
卓美人儿,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如果你乖乖的,说不定我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呢。
程宗扬站在榻旁,嘻笑着按住卓云君的膝弯,阳具挺起,顶住她柔腻蜜x慢慢用力。
美腰肢弓起,小腹白皙的肌肤紧绷,丰腴的胴体又白又滑,散发出白瓷般的光泽。
忽然她身体一颤,发出一声痛叫。
程宗扬奋力一挺,阳具长驱直入,深深干进美妓体内。火热的阳具铁棒般挤进充满弹性的腻x中,不留丝毫缝隙,将她已经受创的处女膜彻底撞碎。
卓云君对痛楚的感觉比正常人要强烈数倍,下t撕裂的剧痛使她几乎昏厥,瞳孔瞬间失去光彩。
好痛……呃……
忽然胸前传来触电般酥麻的感觉,丰挺美r被年轻的主人抓在手中,揉捏得不住变形。程宗扬十指拿开,一手一个拿住她浑圆的r球,像滚皮球一样来回揉动。美妓弹性十足的rr被压得扁扁的,温度迅速升高。
卓云君只觉双r像要胀破一样,皮肤传来热辣辣的感觉,只有被他拿住把玩时,鼓胀的rr才略显轻松,灵活而有力的手指带来一波波酥爽的快感。
下t的痛意似乎不再那么强烈。美妓咬住红唇,白玉般的鼻翼微微鼓张着,双颊渐渐泛起桃红。
美人开苞,最诱人的就是这种羞痛媚态,尤其这种表情出现在一个熟艳的美妓脸上,更让人心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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