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君子如玉41
第二天醒来时,从窗外的光线来看,起码已经是中午了。那只可恶的兽人早就拍拍屁股去上班了。
挣扎著爬起来,床头柜上放有保温杯,打开来,里面是尚温热的可可牛n。
哼,算那只兽人还有点良心!
喝著暖暖的可可牛n,微甜的味道幸福得让舒心差点掉眼泪。
才分开不到几小时,就已相思成灾!
虽然昨晚那人将他翻来覆去叉叉又圈圈了一晚上,但现在留在心里的,却是甜蜜蜜的爱意。
犹记得半梦半睡间男人抱著他,说他会突然早归的理由,是因为看到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忽然就非常想他,所以丢下所有工作飞车回家。男人还说,最近太忙冷落他了,有机会一定会补偿他。
他才不要什麽补偿,他只要能在一起。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韦立诚给他的补偿竟然是──
“春节带你回我老家,好吗?”晚上躺在床上,韦立诚说出了补偿的内容。
舒心的嘴巴顿时成了o型,“回、回你家?这样好吗?”
不懂人情世故不代表他不懂事,他再笨也知道没有几个同x恋能坦然跟家里出柜的。
“我过年有几天假期,往年我都是回老家和父母一起过春节的。放心,这次回去只是带你去认认人,不是公开出柜。我想等你以後跟我父母关系好一些再跟老人家坦白。”韦立诚mm舒心的脑袋,让他放宽心跟他回家。
想给舒心正名,也要考虑到父母的承受能力,逐步渗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那、那我要准备什麽?叔叔阿姨喜欢什麽?我明天去买。”见家长啊,光是想就让舒心紧张得打抖。
“嗯,明天晚上我早点回来,我们去商场给我妈挑件衣服,我爸嘛,王国强早给我准备了两斤好茶叶,可能要麻烦你跑一趟茶庄去取回来。”
舒心忙不迭点头答应。为公公婆婆(?)服务哪有嫌麻烦的?
两人嘀嘀咕咕计划著省亲要给老人准备的礼物,还要带些年货,虽然现在物流发达哪里都买得到,但子女专程带回去送给父母的,还是要显得珍贵一些。
看到舒心那麽尽心为自己父母张罗礼物,韦立诚不由紧了紧拥著他的手臂。
这次,真是捡到宝了!
韦立诚的老家距离a市并不远,只有四个小时的车程。
有时候韦立诚也觉得自己愧为人子,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的路程,却因为工作的缘故,一年只是回去三几次,还每次都是来去匆匆。
还好父母都是明事理的人,而且周围也有一群熟识的朋友,平时约在一起打打牌聊聊天,小日子过得还挺充实。
“别紧张,我妈人挺好的,你进屋就喊阿姨好,她保证高兴得不得了。”
从出发开始,舒心就一直处於高度紧张的状态,脑子里不停设想见面的场景,该说什麽话,手脚该怎麽摆放,礼物要什麽时候递给老人……
韦立诚劝慰了几次,成效不大,只好由他。反正舒心长那麽乖巧,又懂事又礼貌,肯定能讨他父母的喜欢。
唯一的遗憾是不能看到母亲大人和舒心一起整治除夕晚餐的和谐场景。
金福珠宝从除夕那天开始休假,直到昨天晚上十点多,韦立诚才将所有放假期间的大小事安排好。这样的话,他只能在除夕当天才能踏上回家的路。加上路途上因车流太多多路段出现拥堵,本来四个小时的车程保守估计要花上六七个小时。
他想等他们回到家估计都已经下午了,晚餐的菜式和材料母亲应该早准备好了。不然的话,让舒心在母亲大人面前大展厨艺的话,绝对能加分。
历经了令人心烦的堵车後,韦立诚将车子停在了一栋房龄超过三十年的老房子前。
“我说给他们买新房子,但老人说在这里住几十年了,和周围的街坊邻里都熟悉,说什麽远亲不如近邻,不愿意搬。我见他们在这里住得开心,就随他们了。”
在舒心打量著那栋爬满爬山虎的六层建筑时,韦立诚在一边解释。
前几年他赚到人生第一桶金的时候,就想著给父母改善一下居住环境。父母现在住的还是他出生时父亲单位分的房子,又小又窄又旧。但一听说搬家,好脾气的父母居然跟他急了眼,怎麽劝说解释都不愿意搬离这里。
後来韦立诚才想明白,父母是念旧的人,老房子住了几十年,屋子里面的每一寸角落都是回忆,这份感情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何况父母在这里住得的确开心,他工作忙不能时时承欢足下,也是靠那些熟识的街坊邻里给父母解闷说话。
“啊呀,终於回来了,不是说中午到的吗?怎麽现在才到?路上是不是很堵?开车要小心点不要开太快,知道吗?啊呀,你这孩子,不是说了不用带东西回来吗?家里什麽都不缺,干什麽要千里迢迢那麽远带回来,人回来就好了嘛!咦?!这孩子是──?”
在三楼的一侧停下,韦立诚刚用钥匙打开门,听到声响的韦妈妈立即从厨房快步走出来,一连串的唠叨让舒心酝酿良久的那声“阿姨”没有机会喊出口。
“妈,这是舒心,是我在云南认识的朋友。他家人都不在了就剩他一个人,我见他孤零零的挺可怜,就把他带回我们家过年。妈,今晚记得加双筷子。”
“啊?这麽小就没爹娘了?真是苦命的孩子。”韦立诚一番话将韦母心底的所有母x唤醒,挽著舒心的手直叹可怜,“孩子,不嫌弃的话以後就将韦阿姨当妈妈,有空常来玩,韦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舒心眨了眨眼,再眨了眨,还是没控制住扑簌簌往下掉的眼泪。
他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爷爷虽然对他也很好照顾很周到,但毕竟不能取代母亲的角色。长那麽大,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那麽温柔地说:愿意做他的妈妈,会给他做好吃的……
“妈──”原本的“阿姨”两字在瞬间换成最真挚的一个字,含泪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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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好孩子。”韦母也抬手拭泪,“来来,坐。饿了吗?妈给你下碗面好不好?”
真是苦命的孩子,那麽年轻就没了亲人,一个人肯定很辛苦。
韦立诚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瞬间入戏的两人,这、这──也太顺利了吧?连妈都叫上了!那他是不是应该干脆顺势一起出柜?
算了,除夕夜还是不要给老人添堵心!
等从老王家下完棋回来的老爸也被舒心头头是道的茶经征服後,韦立诚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原来舒心是大杀器。
看他左一声“爸”,右一声“妈”,哄得两老哈哈大笑,好像他这个亲生的是多余的。
“爸,妈,到底是我是亲生的还是舒心是亲生的?”某人忿忿不平。
“来,给你吃**腿,不要生气。”舒心笑眯眯地夹了块**腿给韦立诚。
“一块**腿就想买我爹娘?你以为我会答应吗?”**腿接收,但买卖不成立。
“那,再加两只大虾?”
“不够。”
“再加红烧排骨?”
“哼!”
“清炒菜心?”
韦立诚的碗已经被舒心夹过来的菜堆得满满的。
“阿诚你别逗小舒了。”两人的耍宝逗得老人乐不可支!
舒心向韦立诚眨了下眼,我的表现怎麽样?
韦立诚在父母看不到的角度给舒心竖个大麽指,还不错,继续努力!
家里好久没有那麽热闹的除夕晚餐了,往年他就只是陪著吃顿饭聊聊天,不会像舒心那样嘴巴甜又会卖乖,把老人逗得乐开怀。
说说笑笑的,连不贪杯的父亲也多喝了一小杯,母亲眼睛一瞪刚想阻止,但想起今晚是除夕,一年才一次,就让老头子高兴高兴吧!
晚饭後,两老是照旧观看春节联欢晚会。不管好不好看,但对於看了十几二十年的老人家来说,看春晚是过年的必备节目,不看就仿佛年没过完整。
要韦立诚陪父母逛街买菜走亲戚他都能忍受,唯独看春晚他要竖白旗。以前也试过陪父母看春晚,结果父母看小品相声看得哈哈大笑,他却歪在一旁呼呼大睡。後来嫌他碍事的父亲干脆将他赶回房去上。
所以洗好碗後,知道自己讨嫌的韦立诚很自动自觉玩失踪,招呼舒心一起去河堤看烟火。
天气太冷,路上的行人不算多,但霓虹灯将城市妆饰得非常美丽。没开车,两人慢慢地向著河堤的方向走去。
有时候,不一定非要走到目的地才能看得到好风景,像他们,即使距离河堤还有很长一段路程,但在半空中炸开的烟花,他们抬头就能看见。
“好漂亮──”舒心著迷地望著空中惊叹。
刹那的璀璨,是如此夺人心弦,无论看多少次都仍然被吸引!
“以後每年都陪你看。”
舒心回头灿然一笑,“好!”
一生的承诺不需要像烟花那麽夺目,但却比盛放的烟花还震撼人心。
“回去吧!”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严寒也不能阻止人们迎接新年的脚步。
韦立诚和舒心不想去凑热闹,他们更想窝在暖暖的被窝一起倒数。
“其实我不是我爷爷的亲生孙子。”在一个大烟花在头顶炸开时,舒心突然说道。
“──啊?”韦立诚被舒心的话镇住了。
抿了抿嘴唇,舒心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仿佛要从韦立诚身上获取些许勇气一样,“那天潘老板问我认不认识舒逸,那时候的我真的不知道舒逸是谁。後来回家後我越想越觉得不对,所以我就去翻查了爷爷留下的记事本里面的内容,加上以前爷爷跟我说过的一些事情,我想,潘老板口中的舒逸,应该就是我爷爷。”
聪明的孩子!
没想到舒心看似没心机的表面下,原来是这麽细腻的心思!
“你将你的父母跟我分享,我也要将爷爷的事情告诉你。”既然有年年一起看烟花的承诺,那他也要将他所有的秘密来回应这个承诺。
“玩交换秘密的游戏?我可没有秘密与你交换哦!”
小傻瓜,谁要跟你换秘密?君子坦荡荡,只要问心无愧,就算保留一两个无伤大雅的秘密又如何?
“我不是要和你交换,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关於我的事情。”舒心很认真地说。夜空上不时盛开的烟花在他的瞳孔里映照出一片星光,“爷爷终身未婚,我是他在一个中缅交界的一个村子里收养的孩子。”
韦立诚带著舒心避开人流转找人少的路走,静静听著舒心的故事。
那一年,舒老爷子因为听说在一个中缅交界的村子里,有一户人家有几块不错的毛料,所以不远千里前去看看。翡翠毛料以前都是靠人工从缅甸运到中国的,作为运输枢纽的云南,不少人的家里或多或少都会收有以前因缘际会得到的毛料。而农村更是输出青壮劳动力的地方,不少农村家庭还留有曾经参与运输的家中长辈偶尔得到的毛料。
现在缅甸的翡翠资源日渐干涸,很多老坑都被开采完了,好料子越来越难得一见,那些农村家庭收著的都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前的毛料,在老坑种越来越少的今天,这些以前保留下来的毛料就显得珍贵了。
所以舒老爷子虽然贵为“石王”,但听说有好料子,还是不惜放下身价,长途跋涉来到那个边远的山村。
但是让老爷子最终带走的,不是什麽毛料,而是一个四岁多的孩子。
“爷爷说,他刚进村子,就看到我蹲在地上玩石头。爷爷一时好奇,就逗了我几句,然後就发现我有跟石头交流的能力。对於一个才几岁大的孩子,说他能跟石头说话,所有人都会一笑置之,当是小孩子的玩话,但爷爷跟石头打了一辈子交道,他竟相信了我!”
“我对我的亲生母亲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只是从爷爷那里知道,她是个苦命的女人,嫁给我爸才两年多,我爸去县里赶集时就出车祸去世了,她一个人带著我这个拖油瓶,想改嫁也没人要。我爷爷提出要收养我,对我的亲生母亲来说反而是一个扔掉包袱的好机会,所以她也没提什麽要求就把我送给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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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还有我。”韦立诚将舒心冰冷的手包在自己的手掌里,放到嘴边哈气。
虽然舒心尽量想表现得若无其事一点,但世界上没有哪个孩子不希望在母亲的关怀爱护下长大的。
“嗯,我一生中遇到两个贵人,一个是爷爷,一个就是你。”
韦立诚闻言笑了。
“你笑什麽?”
亲昵地捏著舒心被冻得通红的鼻子,“我笑我们要是不在一起,老天肯定要劈个雷把我们劈死。”
“为什麽?”舒心不禁抬头看看天空,为什麽要劈死他们啊?
“──因为,我也曾经说过,你是我今生最大的贵人。”
谁是谁的贵人,已经不再重要……
回家的路上,韦立诚听著舒心絮絮叨叨将他的故事讲完。
“爷爷说,木秀於林风必摧之,我这种能力一旦曝光,绝对是灾难,所以他带著我回舒家老屋的村子隐居,也不许我在外人面前展现我的能力。”
嗯,老爷子看事情还是很高瞻远瞩的!
原来舒逸在十多年前突然人间蒸发,是为了保护这孩子──
就他听到的片言只语里已经知道舒老爷子在赌石上非常出类拔萃,但显然舒心的逆天本事让舒心在赌石上的作为要比舒老爷子更胜一筹。以老爷子的阅历,当然清楚这样非人的能力,还是收起来安全一点,毕竟为了钱,有些人是什麽事都做得出来的。
“那你以後也要好好地将你的能力收起来,尤其在潘胖子面前,一定不能说什麽红红绿绿的,知道吗?他再问你舒逸的事,你就一律说不知道。”说起潘胖子,韦立诚就一阵後怕,还好那天的舒心是真的不认识舒逸。
舒心的脸顿时皱成包子,“那不就是说谎了吗?”
韦立诚差点要仰天长叹,“不是说谎,是实话实说。你是真的不认识舒逸,你爷爷叫舒安乐,你认识的是舒安乐。”
太诚实的孩子有时也让人很无力!
想了半晌,舒心才迟疑地点点头。不过韦立诚很怀疑,以舒心无限接近零的说谎功力,碰到潘胖子能不能坚持一分锺?
看来以後一定不能让那胖子接近舒心的方圆十米以内。
回到家,韦母已经给他们铺好床。
“小舒,家里窄没地方,这几天你就委屈点,跟你哥哥挤一下,行吗?”
“妈,您居然还跟我客气?不行,要罚您一个大红包来慰藉我受伤的心灵。”
舒心抱著韦母一顿撒娇,把韦母逗得眉开眼笑,从兜里m出两个早准备的红包递给两个小辈,“好好好,给你大红包,来年顺顺利利。”
韦家没有守岁的习惯,加上年近六十的韦父韦母年纪渐大,j神大不如前,十一点睡觉已经是极限,所以等到孩子回来给过红包说了几句吉利话後,两老就回房睡觉了。
韦立诚洗完澡出来时看了眼墙上的挂锺,距离凌晨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但外面已经有心急的人在放鞭p,不时传来“乒乒乓乓”的鞭p声。
先洗完澡的舒心靠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翻看韦立诚小时候的旧照片,那是他从韦母那里要来的宝贝。
“嘻嘻,你看看,露****了,羞羞脸!”见韦立诚走进来,舒心抽出其中一张,笑嘻嘻地取笑韦立诚。
韦立诚过去一看,是他的百日照。那时候没有彩色照片,还是黑白照片。照片上面他穿著开裆裤,大刺刺地露著****……
“哼,敢露的才是好鸟,那是我有资本。”百日照谁不是那样子?中国人重男轻女,生了个男丁,恨不得要宣告全世界。百日照露点,就是要告诉别人,这孩子是男丁,是有小****的──
韦立诚将舒心手里相册抽走扔到一边,屈膝上床,“我小时候的小****有什麽好看的?亲,这里有长大版的,要不要看?保证值回票价,比照片还要好看一百倍。”
把舒心的手按在胯下,让舒心感受那里的高热。
“你──”舒心大窘,脸红耳赤地用另一只手颤抖著指著那个不要脸的人,“爸妈就在隔壁房间。”
老房子的隔音一向比较悲催,楼上楼下连咳嗽骂孩子都能听得到,更不要说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嘿咻的时候动静不小,尤其是两个成年男子嘿咻,他怕吓到隔壁的老人,让他好不容易建立的良好关系毁於一旦。
“嘿嘿,我们有四十分锺到一个小时的黄金时间,到时候你叫破喉咙外面也听不到。”韦立诚狞笑著一副强抢民女的恶霸样,连台词也照搬。
外面的鞭p声越来越密集,等到零时时分,鞭p声将会达到巅峰,整个过程将会持续半小时到一个小时左右,在那个鞭p声轮番轰炸耳膜的时间段里,的确是月黑风高适合滚床单的好时机。
“来吧,宝贝,时间宝贵,我们不要浪费了。”
韦立诚饿狼扑羊一样将人扑倒在床上。
室外天气很冷,但室内的空调呼呼地吹著暖风,所以穿得不多的舒小绵羊三下五除二就被韦大灰狼扒光了衣服。
“你、你还带了这个?”看韦立诚从床头柜抽屉里m出润滑剂,舒心不由睁大了眼睛。他敢肯定,这个东西在今天以前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个屋子里。
这色狼,原来早有图谋!
“这是居家旅行必备用品,怎麽可能不带呢?”长长的七天假期,同吃同住,睡在一床,他可没把握能管得住自己的小弟弟。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应该是有人就在楼下放鞭p,近距离炸开的鞭p发出震耳的声响。韦立诚趁机贴上舒心的嘴唇,咬住舌头尽情纠缠。
能抵挡心爱的人亲吻的,除非是矫情了极点,或者g本不爱那人。舒心既不矫情,也深爱对方,所以舒心连意思意思的挣扎都没有,就彻底沦陷了。
比起会屁股疼腰疼全身都疼的x爱,舒心更喜欢亲吻。不仅不疼还很舒服,情到浓时,甚至有飘飘然的醉酒感,让人陶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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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x爱经验只有一的舒心,韦立诚表示毫无鸭梨,耳朵、锁骨、腰侧、小腹,全是敏感点,m一m亲一亲後,舒小盆友已经软成一滩,半张著嘴吸著气,手指发白握著韦立诚的手臂,也不知是推拒还是送迎,黑亮的眼睛一片水雾……
年轻的身体经不起一点点的挑拨,前端已经湿漉漉,可怜兮兮地微微颤抖。
“m、m一下……”想伸手自己抚慰,偏偏被男人扣住双手。
舒心的脑子早就烧成一片浆糊,迷迷糊糊地记得上次在男人手上释放时销魂蚀骨的滋味,不由低低地哀求。
他深陷情欲的样子显然取悦了男人,男人没有如他所愿给予抚m,而是压低腰身,让两g硬邦邦的x器互相摩擦。
“啊啊……”不知是外面的鞭p声还是脑子里有什麽炸开,舒心只觉耳朵嗡嗡地响,除了急速的“砰砰”心跳声,什麽都听不到。
紧接著,不止是听觉,连味觉、嗅觉、视觉、触觉都一一消失,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人,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尝到的碰到的,都是那个人。
“啊……不要……好可怕……”在鞭p燃放到最极致的时候,巨大的r刃也毫不留情地深入身体,连灵魂都一起侵略。
有一点点痛,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满足感。耳边是男人chu重的喘息声,一声声地表明了男人对他的欲望。
身体不能自已地激动起来,比大脑更快一步地缠上男人,无需人教,腰已经不顾廉耻地扭动,他想要看到更多男人因他而疯狂的表情。
“妖j。”韦立诚咬牙笑骂一句,握住两只膝盖弯,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大大分开,混著水声的拍r声刺激著他的兽x,每一次的撞击都比前一次要凶狠,要身下的人发出失控的呻吟声。
舒心不知道身体的内部还有那麽敏感的地方,被炙热硕大的r刃摩擦时,火烧般的快感几乎烧断他的神经,“嗯……还要……那、那里……快、快……”
羞耻二字早被他抛到九重天去了,情欲的浪潮快要将他淹没──
“要多快?这样够不够?”抱住舒心圆润的小屁股,在他腰下垫上枕头把他的腰垫高,让可爱的小洞洞和他的大bb在同一水平线上,能更方便他开疆拓土。
暴风骤雨般的抽c,早让舒心泪水涟涟,呜咽著,“啊……不、不行了……我要……”
肿胀通红的x器颤巍巍地被前端渗出的黏y打湿,颤抖著想要喷出高潮的证明──
“等我一起。”坏心眼的大麽指不合时宜地出现,堵住了喷s的唯一出口。
“不要……啊啊……让我去……”难耐的sj感让舒心几欲疯狂,胡乱扭著身子要摆脱讨人厌的大麽指。
韦立诚倒抽一口气,差点就s了。因为挣扎,小x咬的更紧,而且舒心乱扭的动作让r刃受到更强烈的刺激。
“别乱动。”拍了一下r嘟嘟的小屁股,嗯,手感真好,再拍一下,声音真好听,“我们一起,好不好?”
被情人提出这样的要求,舒心g本拒绝不了,放软了身体任君采撷。
原始的撞击声再次响起──
“呜……不要了……”层层堆积的快感将舒心一次又一次冲向高潮的边缘,又一次一次被男人制止,从高潮边摔落下了。
“快了,再一下下。”吻像细雨飘落在汗湿的额发上。
舒心想瞪他一眼,却发现已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这个骗子,这句话已经说了好几遍……
“快点……”泪水流满腮边,又被人爱惜地舔去。
忍不住了──
发出几声濒死小动物般的呜咽声,舒心终於在男人的恩准下喷出一股股白浊的浓y。
外面不知是谁发礼p,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在礼p响起的同时,韦立诚也将滚烫的jy喷s在舒心因高潮而死死绞紧的内壁。
礼p的声音再大,也不能掩盖情人喘息的声音。
耳边情人急促的喘息声,如同交响乐一样优美──
“呼──”韦立诚匀了一口气,“我说得对吧,你叫破喉咙隔壁也听不到。”
舒心的回答是在他x口捶一拳。老人听不听得到是一回事,在老人的隔壁房间里做爱又是一回事。
“看样子这鞭p还要放一阵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说著询问x质的话,动作却没有任何询问意味,g本没抽出来的r刃往里面顶了顶,传递著交欢的信号。
“啊──不要,我腰痛屁股痛。”舒心被某人超短的硬度恢复能力吓得哇哇大叫。
“没事,多做几次习惯後就不痛了。”某人还洋洋得意。
小受要是不腰痛屁股痛,那就是小攻不给力。
“呜呜,你又欺负我──”
“乖,这怎麽能说是欺负你呢?这叫疼爱你,越疼才越爱嘛!”
歪理,大歪理。
“嘿嘿,是不是歪理,实践过就知道了。”韦大灰狼摇著大尾巴奸笑。
“啊……不要……你、你慢点……”舒小绵羊极力挣扎,还是免不了被拆骨入腹的下场。
外面鞭p声声,隔壁家长好梦正酣,唯独这里春情荡漾──
笃笃!
“起床了,妈做了汤圆,快起来吃。”
初一早上,韦母的敲门声将两个小辈叫醒。
还好韦家的家长都尊重孩子的隐私,不会随意进入孩子的房间,不然一屋的狼藉肯定让韦母大过年的心脏病发作。
屋里的两人被叫醒後,不是甜甜蜜蜜地交换早安吻,而是火烧屁股一样从床上跳起来,惊慌失措地开始收拾房间。
“开窗开窗,透透气。”舒心边叠被边指挥韦立诚去开窗。
韦父韦母都是过来人,那种情事後的味道一闻就能闻出来。
“纸,那些纸巾。”叠好被,舒心一眼看到满地裹著不明y体的纸巾团,马上又指挥韦小攻前来收拾。
他腰痛,弯腰吃力,这些工作必须要交给小攻那只禽兽来完成。
昨晚都说不要了,还要来,结果扔了一地的纸巾团。
啊啊,想起那些纸巾是擦拭什麽部位的,他都不好意思了。
作家的话:
过年的最後一天假期,想把回家的情节赶完,看来还是有点难度……回家的情节是早就设定好的,但过年这个元素是现加的,因为真实生活里这几天就是过年,不知觉就把这段情节的背景改成了过年,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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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扔,一会扔外面去。”舒心见韦立诚想将纸巾团收进垃圾桶,赶紧找来一个小塑料袋,示意韦立诚将纸巾团捡进去。
冬天的衣服都有口袋,一会将塑料袋藏在口袋里,出门时直接扔楼下的垃圾箱。开玩笑,扔在房间的垃圾桶里,还不是韦母来收拾?
韦立诚一脸暧昧的坏笑,拎著那个装满纸巾团的塑料袋,“把这个放口袋里?”
舒心红了红脸,“不然怎麽样?难道留在这里让妈参观?”
“嗯,也对。”韦立诚也点头同意,“拿回家去做纪念吧!”
“你这变态。”舒心扑上去想把塑料袋抢回来,奈何早被韦立诚洞悉,早一步将塑料袋收进口袋,并用手捂住口袋不让舒心抢走。
两人嘻嘻哈哈打成一团,到後面都忘了打闹的初衷。
──“你们还闹什麽?还不快点出来洗漱吃早餐。”左等右等不见孩子出来的韦母,再次敲著门,使出佛门狮子吼的绝招。
见两人低著头像做错事的小孩走出房间,韦母和韦父相视一笑。家里多个孩子,果然热闹很多!
“过来吃汤圆。”韦母招呼洗漱好的两人。
初一早上吃汤圆,寓意新的一年团团圆圆,甜甜美美。
假期总是过去得飞快,走走亲戚,会会朋友,不知不觉就七天过去了。
“妈,有空过来a市逛逛,就当和爸去旅游散心。”韦立诚接过韦母手上的大袋子。
回家过年一趟,从老家带回a市的东西比他们除夕那天从a市拿回去的还多。韦母亲手做的咸菜、腊r,乡下亲戚送的土**蛋,连活**都有两只。
“爸妈,外面冷又下著雨,你们不用送了。记得要注意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去医院,不要拖著,不要舍不得花钱。”舒心也是一手挽一个老人,不让他们送下楼,“我们有空回来看你们。”
知道孩子们的孝心,韦父韦母也不坚持,从窗口边看著车子逐渐开远,才叹息地摇摇头。
儿子每年在外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长得多,老人也习惯了儿子不在身边的生活,但望著儿子远去,心里还是不免唏嘘。
韦父韦母在那边叹气,舒心在这边也幽幽地叹了口气。
“怎麽?不舍得我爸妈?”这几天相处,舒心与他爸妈关系用融洽无间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唉──”再叹口气,舒心蹙著眉说,“我觉得爸妈可能知道我们的事了!”
在韦家不说,是怕破坏与韦父韦母的关系,现在已经离开韦家了,舒心终於将自己烦恼了好几天的问题说出来。
韦父韦母对他很好,而且是真的很好,不是那种客套的表面的好。可以说,在这几天,韦父韦母对他的态度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没什麽两样,所有的关怀照顾都是发自内心的,但他还是能感受到韦父韦母看他目光中含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开始他还以为是与他们不熟,他突兀地出现在韦家过年的缘故。後来他越想越不对,那目光的意思与其说是对陌生人的戒备,不如说是一种无奈和茫然。直到刚才他们临走前,他再一次从韦父韦母眼中看到那种奇怪的眼神,他终於想到,那是什麽意思了──
他们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老人早已洞悉一切!
韦立诚闻言也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没发现呢!”
从决定带舒心回家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能瞒得住父母。他从来没有带过人回家过年,无论男女。这次突然带个人回去,还毫不避嫌地同吃同睡,父母又怎麽会看不出来?
不过他很感谢父母没有戳破他们的谎言,还给了舒心一个温暖的家,让那孩子过了一个开开心心的年。
似乎,父母也没他想象中的那麽古板!
“下次回去我们跟他们摊牌吧!”他想让舒心是以他伴侣的身份,堂堂正正喊父母一声“爸妈”。
“好。”舒心将手叠在他握著方向盘的手上,“要罚跪我陪你一起跪,要挨打我跟你一起挨。”
“记得下次回去准备好‘跪不怕’。”韦立诚笑著说。
其实从这次父母对舒心的态度来看,他觉得罚跪挨打什麽的,应该是免了。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儿子还能不知道吗?父母是真心喜欢舒心的。呵呵,有舒心那麽一个乖巧的大杀器情人,连出柜都比别人轻松。
节後综合症不仅影响销售者,连消费者都大受影响。
不知是不是年前和过年期间花费太多,节後这几天街上的行人与过年时的人山人海简直不可同日而言。
金福珠宝作为高档商品的销售所在,受到的影响就更大了。每天都是小猫三两只,还是看得人多,买得人少,生意惨淡。
韦立诚一点都不为所动。什麽商品都会有旺季淡季,年前的销售旺季让金福珠宝赚了不少,现在销售有所回落也是正常的。他还可以利用这段淡季来做一些事情,比如人员的调整,柜台的重新摆设,销售人员职业技能的年度培训……
开门做生意,不要每时每刻都想著赚钱,有时候停下来整理一下,合理利用资源,才是走得更远的好方法。
即使最近生意不算好,但他还是每天习惯到店面去逛逛。
照理他这个经理应该是坐在办公室,接接电话签签字就ok了。可他偏不!
到第一线直接参与销售工作,能更好地了解消费者的需求,才能及时调整商品结构。
“阿诚?”
韦立诚正在与一个员工在讨论戒指最近流行的花式,一个不确定的声音怯怯地在後面喊他。
“你好,阿丽,好久不见。”虽然万分不愿意见到这个女人,但韦立诚还是摆出真诚的笑容来面对他的前女友。
心中有怨恨,才会面目狰狞,恶言以对。但他现在对这个人,心中无恨亦不爱,如同一个陌生人,再次面对,心中却一丝波澜都不起。曾经的爱与恨,在他现在的幸福面前,都不算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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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家中那个经常抱著石头唠唠叨叨的情人,韦立诚的笑容不由加深了几分。
或许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还要感谢黎勇权和周瑞丽,不是他们,他还遇不上舒心呢!
他的亲切笑容让周瑞丽有些惊讶,她没想到韦立诚会如此云淡风轻,这让她又惊又喜。
“真的是你!我在外面看见背影很像你,还有点不敢认。”周瑞丽也尽量露出云淡风轻的笑容,“你现在在这里工作?”
全市最高档的珠宝店!
“是啊,托一位朋友看得起,在这里给我找了个位置。”没说自己在这里的岗位,经理也好小职员也罢,都不过是一份谋生的工作而已!
“工资高吗?”
韦立诚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这女人,还是那麽物欲,开口就谈钱……
“还可以,反正饿不死。”美女,你是匹好马,千万不要做吃回头草那麽掉身价的事情。何况我这棵草已经有主了,你想吃也吃不到了。
周瑞丽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麽,一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拿著一个无线电话,走到韦立诚身边,“经理,程总电话。”
韦立诚差点想骂死程中和。老小子早不打电话迟不打电话,干嘛要在他拼命扮穷要将周瑞丽那尊大佛送走的时候打过来──
看看,那女人一听“经理”两字眼睛都直了,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刚出炉的香饽饽。
挂了电话後,韦立诚还是保持著笑容,“阿丽,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到隔壁咖啡厅坐坐,聚聚旧,不知你有没有空?”
从周瑞丽过来跟他打招呼,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应该对他有所求。当初以那麽决绝的方式分手,不是有事求他,怎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说什麽在外面看见背影像他进而进来打招呼,放屁!他刚才站的位置,从橱窗外面g本看不到的好不好!
他虽然心底里万分不想惹这个女子,但礼貌上还是先听听她怎麽说。要是举手之劳,能帮就帮帮她,毕竟也是相好一场;要是帮不了,那就更要找借口快点打发掉,这女子心机太重,他招惹不起,最好是以後老死不相往来。
“你和黎勇权结婚了吗?”坐下各自点好饮品,韦立诚先下手为强,赶紧问问美女现今的婚姻状态。他不想也不愿成为被美女啃的回头草。
“黎勇权?”周瑞丽嗤之以鼻,“哼,他躲债都不知道躲到哪个旮旯去了。”
韦立诚闻言大惊,“怎麽会?”
虽然他很不齿黎勇权对他做的事,但他从来没诅咒过他让他过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而且,当初他们合夥的公司注册资金是五百万,把库存商品卖了,把物业抵押了,怎麽都不至於还过得那麽惨吧!
“怎麽不会。他设局骗你的公司,就是因为他跟著那群不务正业的富家子到处吃喝嫖赌,欠了一屁股债,自己没钱还,才把主意打到你的公司上。他把公司骗到手後,转手卖了几百万,有一段日子还过得挺自在的。结果後来又跟著那群富家子去赌博,你知道他赌的是什麽?赌石,最烧钱最败家的赌石。几百万扔下去,买回来一堆破石头,输得一塌糊涂,还欠了几百万。一群债主现在天天堵在门口等他还钱,他哪里敢回来?”
韦立诚心中五味交杂。赌石,居然是赌石!
他靠赌石发了财,咸鱼翻身;黎勇权却在赌石上将下半辈子都输光了。他想过以黎勇权的不择手段和穷奢极欲,就算把公司骗到手,日後也不会有太好的结局。没想到报应来得那麽快!都是赌石,却赌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冥冥之中,原来还是有报应的。
不过,曾经的好友,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还是有点难受。
“阿诚,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
韦立诚激灵灵地打个冷战,这句迟来的道歉怎麽听著那麽奇怪。
果然──
一只芊芊柔荑覆上他放在桌上的左手,水汪汪的大眼睛闪著泪光,“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回来了?快洗手过来吃饭,我做了**蛋炒韭菜,很香哦!”
刚进门,就听到舒心欢快的声音。
一下午被某人弄得心情压抑的韦立诚顿时觉得心情飞扬,但一听到菜名,他就觉得後腰隐隐作痛。
他为舒心打开了情欲这扇大门,却忘了舒心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年龄,这个年龄的孩子,正是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一旦开禁,对x的需求也是最急切的。而且舒心还在放寒假,除了买菜做饭,那孩子现在的脑袋瓜子整天就想著滚床单。
可怜他这个年近三十的大叔,那条老腰啊,伤不起啊──
那孩子还不知道从那个卖菜的大婶大妈那里听回来的菜谱,天天就是什麽腰花、各类海鲜、**蛋,如果不是他极力阻止,那孩子都要把猪鞭羊鞭牛鞭买回来炖汤给他喝了。
他有那麽虚吗?!
咳咳,他必须澄清,虽然他的腰最近有些过量运动,但该有的能力他还是很强的,看舒心天天满脸春色就知道了。
“明晚不用做饭了,我们到外面吃。”
今天跟周瑞丽解释了一下午,那顽固的女人就是不相信他已经另有所爱,死活说他还爱著她。拜托,他们都分手半年多了,就算没有舒心,他对她的感情也早淡了。再说,当初那麽血淋淋的背叛,凭什麽她会认为他还爱她?
真搞不懂美女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所以他决定明天直接把舒心带给她认识,让她尽早死了那条心。
“哦。”偶尔他们也会到外面吃饭,然後逛逛商场或者看场电影,所以舒心也没问理由。
吃过饭洗了碗,就是他每天一小时的电视新闻时间。
刚坐到沙发上,早就坐在那里打游戏的舒心很自动自觉地挪到他怀里。
对於这个人形大抱枕,韦立诚先是搂著腰,下巴靠在舒心肩上,舒舒服服地继续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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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双手开始向上移,来到舒心x口处,隔著衣服捏著两颗小r头慢慢玩耍,一会儿揪起来一会儿用麽指食指捏住揉弄……
耳边传来细细的喘息声,但韦立诚依然专心致志在看电视。
手下的小r粒已经变硬,韦立诚直接将整个手掌覆上去,让圆滚滚的r粒在手心处来回转动,手心痒痒的很好玩。
但──
好像还缺点什麽?
新闻的间隙,韦立诚终於知道哪里不对了!他掀起舒心的t恤,让爪子和温热的躯体亲密接触。唔,少了层布,手感就是差很多!
突然──
眼前一黑,他的视线完全被挡住,充满怒火和欲火的吻急切地落在唇上,好学生舒心在多次实践练习中,接吻技术飞速提高,舔、吮、咬、吸轮番上阵,瞬间把温度提升好几度。
“你──”一吻既罢,舒心咬牙切齿地提著韦立诚的衣领,“能不能不要一边看电视一边m我,又要点火又要说腰疼。”
韦立诚欲哭无泪地望著自己两只还停留在“作案现场”的咸猪手……
他、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刚才一系列的动作,真的是无意识动作,他的心思全在电视上,只是单纯觉得这个抱枕抱得很舒服,然後就mm捏捏,然後……不能全怪他吧?明明是舒心自己先靠过来的,他记得他坐下来的时候,他和舒心中间明明还隔了不少空间,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就抱住了,就、就……
怪只怪,他们之间的磁场太强,吸引力太大!
“我不管,你都把我这样了,难道想不负责?”舒心跨坐在他腰上,已有反应的下体摩擦著他的下腹,语带指责。
韦立诚顿时内心化身咆哮帝,怎麽他就摊上只那麽主动的小受呢?
不过、不过,火的确是他点的,谁叫他管不住那两只咸猪手到处乱m。
再看看舒心,眼角含怨,眼中迷蒙,嘴唇水润,连t恤都掀起一半露出可爱的小肚脐,面对这样诱人的小受,能忍住不扑倒的小攻绝对是x功能有障碍的阳x攻。
嘿嘿一笑,从沙发垫下m出润滑剂,“看,我东西都准备好了,够负责了吧!”
要说他们家什麽最多,润滑剂认了第二都没别的敢认第一了。几乎能“战斗”的场所,角落里肯定有润滑剂的存在,“战斗”顺利与否就看它了,必不可少啊!
“你坏!”舒心到底面皮薄,虽然润滑剂的牌子香味都是他挑的,但看到那东西时还是涨红了脸。
“我坏?昨晚不知是谁哭著要我再坏一点的。”
“不要说了……”
“好,不说,行动──”
一阵黏腻的亲吻声後,沙发有规律地震动起来──
“嗯……嗯……好深……顶到了……”
“喜不喜欢?”
“喜、喜欢……好b……啊……要s了……”
高潮後,韦立诚将舒心抱进浴室帮他清洗。
虽然开著暖气,但做爱後赤身裸体还是很容易感冒的,而且他s进去的东西也要弄出来。
他在舒心之前,也有过几个女人,不过和舒心确定关系後,出於对伴侣的负责,他去医院做了详细的健康检查,一切正常。至於舒心,他敢用项上人头作保,那孩子在他之前绝对是个雏。
既然双方都身体健康,也都没爬墙劈腿的打算,那安全套什麽的,可以直接扔垃圾桶了。
相爱的人,不需要多那一层膜来保障安全。
不过他倒是想换房子了,换个别的不大都无所谓就是浴室一定要大的房子,可以装个大浴缸,和舒心面对面洗鸳鸯澡……
“哥──”滑腻腻的身体水蛇般缠上来,“帮我洗!”
双腿微微劈开,白浊的y体顺著大腿从股间蜿蜒流下……
韦立诚脑门一热,血y有从鼻孔喷发的趋势,把人chu鲁地往墙上一推,捞起一条长腿挂在腰上,蘑菇状的前端在x口浅浅地抽c了几下,就一冲到底。
“啊……”强烈的冲击让舒心在他後背留下几道血痕,“嗯……腿好软……”
撒娇般的语气最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韦立诚干脆将舒心的另一条腿也拉到腰上盘住,托著舒心的臀部,一下一下地侵犯至深。
这就等於,舒心背靠墙上,双腿完全离地整个人挂在韦立诚身上,除了後面的墙体分担一点重量外,舒心的全部体重都由韦小攻来承担,加上上下摇晃时自由落体的加速度产生的冲力,嗯嗯,这是一个很考验腰力和臂力的姿势……
但肾上腺素总是能激发潜能的,韦立诚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反而是觉得舒服得快要爆炸。每一次,都是全g没入,紧张加上兴奋,让舒心的rx一阵阵地痉挛收缩,绞得他的r刃阵阵生痛,又爽快无比。
“乖,你太b了!”一边大力地挺动一边胡乱地在舒心肩头脖子处种下无数草莓。
舒心早已跌落欲望深渊,两条长腿紧缠住韦立诚腰部,双手更是大胆地用力按在韦立诚的屁股上,同时胯部不住地向上挺,迎合一次次狂风暴雨般的抽c。
“要、还要……哥,给我……啊……”
火上加油的话语让浴室更加绮丽,“啪啪啪”的撞击声甜腻得像是最浓稠的蜜糖──
等战事已毕,收拾妥当後,躺在床上的舒心已几近虚脱,太过激烈的x爱每次都让他死去又活来。
“睡吧!”拨开他额前的发丝,在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韦立诚温柔的抚m让舒心乖顺地闭上眼睛。
想起刚才新闻看到的消息,最近黄金的价格波动较大,恐怕会影响未来半年内的黄金销售。
对此有些忧心,所以等舒心睡下後,韦立诚又爬起来用笔记本电脑在床上看财经新闻,并将一些有用的信息记录在文档上,以便日後做销售计划时作为参考资料。
把文档整理好,看了眼锺,已经快12点了。不知不觉就一个多小时了。
正准备欠身关灯睡觉,身边躺著的舒心动了一下。
“吵醒你了?”韦立诚歉意地顺了顺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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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了舒心一向警觉,一点动静都能吵醒他。
“唔──”舒心不满地呢哝一声,翻身滚进韦立诚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
韦立诚都能听到冷汗滴落的声音了,“小舒,乖,你这样我没办法睡觉。”
他还半坐著,舒心就这样直接滚进来,头枕著的位置刚好是大腿g部,呼吸呼出的暖气拂在小腹处……
这、这个──也太容易擦枪走火了吧!
“那,就不要睡。”舒心睁开眼,眼睛清亮,一点都不像刚睡醒的样子,“我们来做坏事吧!”
“喂──”望著那只从他双腿间滑进来的调皮手掌,五g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正隔著内裤描绘著他的形状,“你刚才不是说很累的吗?”
狡黠地眨眨眼,舒心无辜地说,“睡了一觉,不累了。”
“继续睡,好孩子不许做坏事。”韦立诚恶声恶气地想将人按回被窝,却让舒心滑鱼般地躲开,翻身爬到他x口上趴著。
韦小攻那个头疼啊!
祖宗,你睡了一觉,养j蓄锐,我可没睡的啊!伺候这祖宗睡下後,他还忙了半天工作上的事,现在这祖宗睡饱了,又来闹腾他了。
最最过分的是,那个小小韦,你能不能挣点气,小受才m你两下就抬头,真没用!你今晚已经工作两次了,再加班工作就超负荷运作了,对肾不好的,乖,快缩回去!
“嘶──你轻点。”趴在x口的小白眼狼调戏完小小韦後,将目标转向了他的r首,像什麽美味佳肴一样又咬又啃。
真是的,男人的r头有什麽好吃的,为什麽──啊啊啊,为什麽他会那麽有感觉啊──
“刺啦刺啦”的电流在身边来回窜动,把他都电麻了,干脆躺平了任舒心宰割。
半裸的诱受在极尽挑逗,能忍住的就不是好小攻了!
舒心的吻逐渐往下,越过平坦的小腹,拉下内裤,释放出怒张的巨龙。
双手握住,用掌心感受跳动的高热,被沾了一手的黏y也不在乎。突起的青筋看著很狰狞,但只有舒心知道,那些突起在穿刺内壁时会引起怎样的快感!
光是握著,掌心感受到蕴含其中的能量,舒心就觉得一阵晕眩,激动得微微颤抖。
心醉神迷下,舒心低头舔了一下手中的巨物。
……
空气霎时凝固起来!
大眼和大眼互相对看,全是震惊。
“我──”
剩下的话全被吞进男人的唇舌间。
出於互相尊重,他从来没有要求过舒心为他口交。在他心目中,舒心如同高洁的天鹅,不应该低下高贵的头颅,来做那样亵渎的事情。
幸福是什麽?幸福就是全心全意的信赖,那双比最好的玻璃种还要透明的眼眸里,盛满的是毫无保留的爱与信任。
此生足矣!
“唔……”舒心苦闷地轻哼,因为身体被撞击而摇晃不已的x器在抖动几下後,喷出点点稀薄的白y。
已经不记得做了多少次,s了多少次,本来j神奕奕的小弟弟里面的存货都已出清,半软不软地耷拉著。
但那只野兽还在不知餍足挥舞著凶器──
“这就不行了?”呵呵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耳垂随即落入魔口,被吸吮得红通通的。
“不、不要了……求求你……”舒心哭著求饶。男人的尊严什麽可以扔一边去了,j尽人亡才是最恐怖的,他不要!他还计划要和韦立诚滚五十年床单的,要是一晌贪欢嗝屁了,那後面的四十九年怎麽办?
“乖,再一下下。”
我听你放屁!骗谁呢?这话说了没十遍都有八遍了,怎麽还不见“下”?
“快、快点……”
下半身尤其那羞耻的地方已经麻木一片,两颗r头被玩弄到红肿不堪,碰一碰都痛得他掉眼泪。
呜呜,小气鬼,不就是刚才咬了你的小豆豆几口嘛,有必要这样子报复吗?
“啊啊……不要,不要顶哪里……”
“乖乖,刚才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小心眼的男人专挑舒心的敏感点进攻,把舒心弄得呻吟连连。
“嗯……没……啊……”
韦立诚努力地在舒心里里外外留下他的专属印记。他从来没有如此执著於一个人,但这个人,是他的,再也不放手──
近乎chu暴地啮咬著舒心丰润的下唇,一边大力地拉动身躯狠命地撞击。
舒心的眼神已经涣散,极致的快感摧毁他的神志,喉间发出嘶嘶的气音,但双手还是紧紧抱住爱人。
天堂或是地狱,都愿与你同行!
帮舒心擦拭干净,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再把空调的温度调至最舒适的温度。做好这一切,韦小攻才不著痕迹地捶了捶後腰。
天老爷啊,这样天天纵欲,最後先j尽人亡的绝对是他!
他的运动量绝对是舒心的两倍以上啊!!!
狠狠地但又轻轻地戳戳熟睡的舒心的脸蛋,屁小孩,你倒是睡得舒服,也不看看善後工作都是谁在做?刚刚还用小白兔看大灰狼的眼神看他,哼──
他简直不敢想象,他四十岁舒心三十岁,或者他五十岁舒心四十岁时,他还能不能满足这只小白眼狼。
不行不行,明天开始节欲!
首先要取消看电视,沙发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他们每天的纵欲之旅十有八九是从沙发开始的,然後转战浴室,再到卧室,这样的话保底就是三次了。
这就是韦小攻和舒小受幸福和谐的夜晚。也难怪舒心要求助於菜市场的大婶大妈了,这麽“和谐”的生活,铁人也会腰折的。
韦立诚又觉得後腰隐隐作痛了!
不看电视,就不会坐沙发上,那样起码可以少一次。
加上各洗各澡,那样又少一次。
嗯,至於卧室那次──就不用减了。他也是男人,而且是正当壮年的健康男人,需要,呵呵,还是很旺盛的……再说,一天一次,ok啦!
趁著伴侣睡著,不能行使否决权,韦立诚快速将以後的x生活做了详细的规划。为了不让xx肾宝出现在他的下半生药柜里,适当的封山育林还是很有必要的。他也想跟舒心滚五十年的床单!
不过嘛,最终执行的情况──
嘘,那是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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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这是周瑞丽小姐。”
舒心点头微笑握手,动作行云流水优雅无比。
韦立诚心中暗赞,舒老爷子对舒心的礼仪教育真的很好,虽然教养偏中式,但西式礼仪也教导得非常到位。加上舒心今天穿了一套改良式的中山装,稳重得体,就像是民国时期留洋归国的翩翩贵公子。
不过周瑞丽明显没心思欣赏舒心的优雅,她瞪著大眼睛,仪态大失差点打翻面前的水杯,“他、他──”
她转向韦立诚,不可置信地问:“男、男人?”
得到韦立诚的点头肯定後,她只觉一阵晕眩。她原以为韦立诚会带一个美女出来,为了一较高下,她还刻意打扮一番,谁知──
“是的,我的爱人,舒心。只要他点头,我们明天就可以去国外注册结婚。”
“你、你不怕绝子绝孙?”周瑞丽见过同x恋,但没见过像韦立诚和舒心那麽大方的同x恋,手牵手去见前女友。气急攻心下,她也只能找到後代这个攻击点。
“怕。”韦立诚毫不隐瞒他的害怕,“大丈夫必须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也怕死,但又有谁能逃过一死?有些事,不能因为怕而不去做,就是因为怕,才要爱,只有爱才能让我忘记恐惧。”
舒心握紧他的手,拼命眨眼睛来阻止泪水的汹涌。
韦立诚侧脸一笑,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他真想紧紧抱住他,能与他心跳同步的,世上又有几人?
“小舒,这位周小姐是我的前女友。”
什麽?!
还在感动得差点泪奔的舒心,听到这句话顿时由乖顺的小猫咪炸毛成暴怒的小老虎。
前女友?前女友是一个什麽概念?就是情敌的意思!多少情侣分手夫妻离婚的原因,就是与前任纠缠不清。看著女子的神色,明显就是想跟韦立诚破镜重圆。
哼,人在我手上,岂有让你抢回去的道理!
“周小姐有心思关心我们是否绝子绝孙的话,不如多花点心思想想怎麽找个好男人吧!唉,你说这世上怎麽会有那麽多同x恋呢?男人都一双一对了,女人不是更嫁不出去了?”
韦立诚赶紧拿起咖啡杯挡住嘴,他怕他会大笑出声。他还是第一次见识舒心的口才,哈哈,果然人在捍卫自己爱情时,都会爆发小宇宙的。
舒心才不管对面的女人是不是气歪了嘴巴,你都抢人抢上门了,还能不让我回击?
周瑞丽连灌几口白开水才把怒火压住,突然微微一笑,放下杯子,把玩起左手中指的白金钻戒,“呵呵,这戒指还是阿诚送我的呢,纯度tvvs2的一克拉南非原石。哎呀,阿诚你太不应该了,连只腕表都送给小舒,还说爱人呢!”
说著,她还状似无意地瞟了一眼舒心光光的十g手指和空荡荡的手腕。
舒心和韦立诚心里同时在想,小姐,你港产连续剧看多了吧?这种没技术含量的挑拨伎俩也好拿出手来晒!
韦立诚更是忍笑忍到肚子抽筋。就周瑞丽身上戴的,耳环项链戒指,加起来最多不过三克拉左右,而家里舒心那些珍藏级的石头最轻的一块是三斤多。一克拉是两百毫克,一千毫克等於一克,一斤是五百克。
阿门,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说到钱,韦立诚也紧了紧手里握著的那只手。
一起住以後,因为买菜做饭是舒心承包的,所以每个月他都会在玄关的杂物柜里放上夥食费,但过了两个月後,他发现钱分文未动。问舒心,回答是,我住你的房子,你出住宿费我出夥食费,不应该吗?
等正式确认关系後,舒心搬到他房间住,床头柜里面,舒心那个存款惊人的存折就那样大刺刺地和身份证放在那里,一起在床头柜里面睡觉的,还有他在腾冲给舒心办的银行卡以及那张一千多万的支票,舒心g本就没有去兑付。
更别提家中那些红红绿绿的石头,就那样扔在那里,完全不设防。
不是说舒心没有金钱概念,他去菜市场买菜也是会为了一块几毛钱砍价的,偶尔某个月开支大了,那孩子还会制定节约计划,限制无谓的花费。
──所以说,不设防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无下限的信任。
周瑞丽显摆那只钻戒,企图勾起他的回忆,却弄巧成拙。他现在脑子里面全是以前他们在一起时,她像吸血鬼一样要这要那用金钱堆砌出的物质生活,而反衬出舒心的纯朴。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柴米油盐的平淡生活,比豪宅名车钻戒还要珍贵!
见他们不做声,以为被自己戳到痛处,周瑞丽不无得意地说:“还以为是什麽纯洁无暇的白莲花,原来只是趋炎附势的鸭子,还什麽都没捞到。看那衣服,也不知是什麽地摊货。”
“周瑞丽!”韦立诚沈声喝止,二话不说掏出钞票压在桌子上,拉舒心走人。
这场见面,不过是对舒心的一个交代,证明他已经与以前一刀两断了。至於周瑞丽,在说出那侮辱x的话前,他还考虑以後和她做个点头之交的朋友,但她说出那两个字後,他以後连见都不想见到她。
“阿诚──”没想到韦立诚会那麽绝决,周瑞丽只来得及拉住他的衣服下摆,颤抖著嘴唇却说不出道歉的话。
做美女太久,习惯了被人阿谀奉承,要她低下高贵的头,有点困难。
叹口气,韦立诚拉开她的手,拍拍她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阿丽,你条件那麽好,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没说出口的是,当初你做出了怎样的选择,今日就要承担什麽样的结果。如果在他最谷底的时候,陪伴在他身边的是她,所有的一切都会全部不一样!
可惜世上没有後悔药,没有时光穿梭机──
他不是圣母,没那麽宽大的x怀,他的怀抱现在只容得下一个舒心。
周瑞丽“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找、找不到了,比我年轻漂亮的满大街都是。”
韦立诚无言地拍拍她的背,没再说什麽,拉著舒心走出餐厅。
都想用青春与美貌换饮食无忧荣华富贵,但没有心没有诚意的交换,又怎麽有人会与你换一辈子?
(10鲜币)君子如玉50
“我的衣服真的很像地摊货?”走出去很远,舒心才拉拉衣服,小声地问。
韦立诚终於可以放声大笑了。
揉揉舒心的脑袋,“放心,你的衣服要是像地摊货,那麽巴黎时装周上的衣服全是地摊货了,不要信那女人的眼光。”
“也对,看她把你甩了就知道她眼光差得要命。”舒心点头同意。
韦立诚横眉竖眼,“什麽她甩我?明明是我甩她好不好?”
“嗯嗯,是你甩她。”话是那样说,表情却是与内容背道而驰。
“好啊,现在会两面三刀口不对心了是不是?说,跟谁学的?”
“没有,啊──不要──”舒心哈哈笑著躲避咯吱他的魔手,他最不禁痒。
“快说!”
打闹间,风吹起舒心的衣服,露出下摆内衬里面一朵不起眼的梅花标记。
韦立诚第一次见到舒心这件改良式的中山装,还是在云南,舒心的老家。舒心说,这衣服是他爷爷在他十八岁成年那天送他的礼物。当时韦立诚只觉得这衣服的料子很好,剪裁简洁。後来知道舒老太爷身份後,韦立诚就留上心,舒老爷子拿得出手的东西,怎麽会是泛泛之作?
直到某次整理衣柜时,韦立诚无意中看到内衬的梅花标记。他在上查找,才知道那朵梅花标记是某家百年老牌裁缝店的专门标志。那家裁缝店的当家裁缝,在裁缝界的地位就和金福珠宝的於老在玉雕界的地位一样。那位高龄裁缝,只为政要和超级富豪制作成衣,每年制作的衣服绝不超过十件。纯手工制作,一件成衣的价钱绝对是天价,而且独一无二,全世界只有一件。
时尚界人士追捧的高级定制,也不过如此!
衣服只是人披在外面的一层皮,现在的人们都习惯用衣服的华丽与否来衡量一个人的地位,又有几人考究衣服下面到底是人还是衣冠禽兽。就像翡翠外面那层表皮,表现好的不一定开出翡翠,表现不好的也不一定不是翡翠。
韦立诚庆幸自己找到了属於自己的翡翠,比玻璃种还要清透的舒心。
就算不是身穿那件昂贵的高级定制衣服,他依然是最耀眼的那颗宝石!
“你喜欢小孩子吗?”周瑞丽的话还是对舒心造成一定影响,谁不希望自己的血脉得到延续?
舒心觉得自己还好一点,他本来就不是真正的舒家人,即使留下後代也不是舒家的血脉,而他真正的父母,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对於血脉的延续更是一点责任感都没有。但韦立诚不一样,他是家中独子,留下後代的责任全压在他肩上。绝子绝孙,多麽可怕的字眼!
“知道我为什麽会今天带你来见周瑞丽吗?”没回答舒心的问题,韦立诚反问舒心。
舒心摇头。他相信韦立诚,他不是脚踏两船的男人,既然跟他在一起了,肯定和以前早了断了,所以他大可不必让他和他的前女友当面对质。
“一次出柜的预演。”韦立诚说道,“我爸妈绝对比周瑞丽讲道理,也不会像她那样说那麽难听的话,所以我们以後跟我爸妈出柜时最难也不会比今天难。只是今天委屈你了,要你听那女人说那麽难听的话。”
想到那女人说舒心是鸭子他就火冒三丈。
“难听吗?不觉得啊!”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控制不了,但他可以控制自己,何必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何况还是一个失败者!
“没有後代或许是我们在一起最大的阻碍,但你要知道,人不是动物。动物繁衍後代,是出於本能,而人与人的结合,首要条件是两情相悦。与其说我喜欢小孩子,不如说我是喜欢孩子他妈,才会想跟孩子他妈留下我们专属的後代。我现在找到了孩子他妈,不过不幸的是我的那个孩子他妈生不出孩子,但我还是爱他,即使他生不出孩子。”
“谁、谁是孩、孩子他妈啊──”心口处梗满了感动。
“喂喂,给你纸巾,眼泪鼻涕不要糊我衣服上,干洗费很贵的。”韦立诚故意逗舒心,扯了几张纸巾,托著舒心的脸给他细细地擦干眼泪,左右看看,“嗯,标准的小白兔一只。”
舒心扑哧笑了,“我也找到孩子他妈了,不过我的那个孩子他妈也生不出娃。”
“好巧啊!”韦立诚故作惊讶。
“是啊,好巧!不知道多做几次会不会生得出来呢?”舒心在韦立诚耳边呵气。
“好,请系好安全带,我们回家生孩子去。”韦立诚气吞山河,一脚油门向家驶去。
小子,乱挑逗是要付出代价的!
唉,上帝造人怎麽就不是j子与j子结合出来的呢?
这不是给同志制造困难嘛!
那年的高考,舒心考了本市的一个大学,考古系。
“为什麽不考地质系呢?”王国强好奇地问。
现在的舒心在古玩街是小有名气的人,因为他是“石头缘”老板的座上宾。能在那种地方开店的人,後面多多少少有点背景,舒心就凭著“石头缘”老板和王国强的关系,在古玩街里混的人个个都客气叫他一声“舒小哥”。
本来韦立诚还担心舒心经常出入那些地方会不会有暴露身份的危险,後来他跟著舒心来过几次後,他就知道自己杞人忧天了。除去特殊能力外,舒心在品石鉴石上的造诣竟非常地高,理论一套一套的,连玩了几十年的老玩家都自叹不如。
一问原因,才知道原来舒家本来就是玩石大家,家中有祖宗留下的无数心得笔记。而且玩石和赌石不一样,玩石重在“玩”,石头的形、态、色彩、纹饰,都是玩家关注的重点;赌石则重在“赌”,一刀定生死,玩的是心跳。
所以玩石界和赌石界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再说,韦立诚也发现舒心在自我保护方面还是做得很不错的,虽然偶有妙语连珠,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寡言。只是他年纪轻,人又长得乖巧,所以特别投那群老家夥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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