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狂虐日本狗(上)
“你、你要干什幺!”
“你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给你下药。”
调教室里,娘娘腔紧贴在墙壁,看着男人神情阴沉,一边啪啪地按压手指,一边朝自己逼近,好像要把他大卸八块的样子太吓人了,“你别乱来,虽然这里是红灯区,可杀人也是犯法的啊!”
秦诺二话不说,挥拳打在他的腹部。
娘娘腔惨叫出声,弯腰抱住肚子,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好疼!你来真的啊……”
秦诺当然是来真的,揪住娘娘腔的头发,掀开浴袍,恶狠狠地把肉棒捅进对方嘴里!
都怪这死人妖,敢乱给他下药!那该死的药效到现在还没过,他像发高高一样的浑身滚烫,喉咙快冒烟了,鸡巴更是一直没有软下来。秦诺挺腰,在他口腔里报复似的冲撞起来,完全不留余力。
“唔唔唔……唔……”娘娘腔喉咙被顶得生痛,眼泪唰唰地往下掉。
他本来想挣扎,不过抬眼看了一下秦诺的面孔,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跟着自家老大混了那幺多年,深深体会到一个道理,暴躁的男人不能惹!
酒吧经理来到门口,看到艾比跪在地上,把像鬼一样的花脸埋在男人胯下,卖力地吞吐伺候着,于是又默默地走了。他边走边恍然大悟,哦,原来他们的调教课程是这样的……
娘娘腔做了个明确的选择,虽然被操得喉咙哑了,脸上的妆也花了,但是秦诺射精之后没再为难他,只是脸色依然不太好看。秦诺拿起纸巾擦掉多余的口水,然后往椅子上一坐,大大咧咧的叠起两条长腿,点烟,吸烟。娘娘腔自觉没脸见人,哭着跑了,直到大半个小时后,才又美艳动人的回归,连从头到脚的衣服都换过了。
他见秦诺表情还是阴沉沉的,好声好气说:“我要给你做清洗,躺床上去吧。”
秦诺用手把烟盒捏扁了,“先给我抽血,送去检验。
娘娘腔愣了愣,摆出正儿八经的医生嘴脸,“如果你是担心那黑人有病的话,现在抽血也没用,艾滋病有九十天的空窗期,要过了这段日子再检测,才能完全排除感染的可能……”
秦诺打断他,“那家伙的精液还在我屁股里,还有他妈的避孕套!”
“呃……我知道了,你躺下吧。”
娘娘腔在采取精液样本的过程中故意扯东扯西,什幺今晚表现不错啦,什幺非洲裔的人不一定有艾滋啦,什幺你的屁眼又红有肿啦……他就是想逗秦诺说话,可是对方根本也不搭理,还闭上眼睛全当放屁。
精液的检验结果隔天就能拿到了,娘娘腔兴冲冲跑去找秦诺,告诉他黑人先生很健康,你们就是再操上个百来次也不用担心会染病!
秦诺听话没有什幺反应,默默地点了根烟。
娘娘腔发现秦诺好像变了个人,以前受点刺激就骂骂咧咧,脾气大得很,一言不合就先下手为强;可是现在整个人都消沉了,变得沉默寡言,还逼自己给他买了两条烟,抽得越来越凶。
他在琢磨秦诺肯定是受到打击,心态有了转变,所以这也算好事,至少现在肯安安分分的接客。
说起接客,秦诺可算火红了一把,那晚酒吧里的客人排着队预约,按每天接待五个人计算,那要排满了整个礼拜。所以秦诺每天都在啪啪啪中度过,遇上好的嫖客爽完会说宝贝你真棒,顺便再塞点小费,遇到混蛋就惨了,操完了还接着操,并且一边操还要一边骂,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今天非干开你的屁眼不可!还有极少数混蛋之中的混蛋,一个劲问秦诺,干得你不爽吗?为什幺不射?
秦诺还接了个回头客,就是屌很大身体很健康的黑人先生,然后他发现人性本贱这个真理,第一次被操完就像吃了只苍蝇,想起来就反胃,第二次、第三次之后觉得也没啥大不了的,起码人家器大活好。
好不容易把预约名单搞定,秦诺觉得自己好像患上了老年病,肾虚尿频腰腿无力,走路都呈八字脚。伊万夫数钱数得可开心了,大发慈悲的放秦诺一天假,而且还不是白放的,让艾比给他打扮打扮,后天晚上好在酒吧正式挂牌接客。
娘娘腔虽然把自己整得不伦不类,但是眼光其实还不错,亲手给秦诺剪了头发搭配衣服,打扮成了一个人模狗样的帅气阳光型男人,看上去年轻好几岁。侏儒和酒吧经理看得他都眼前一亮,感叹道果然是人靠衣装。
感叹完了,就把他扔进酒吧的旮旯角落,周围全是青春蓬勃又嘎嘎乱叫的小鸭子,多数十七八岁,年纪最大的也就二十岁出头,秦诺像个异类似的坐在长条沙发边角上,无语抬头看天花板。
因为这群小鸭子实在太吵了,秦诺心情不佳,走过来一个客人就瞪死一个。
于是他连打三天白板,导致伊万夫好脸色全没了,看到他就嫌弃,还要骂上一句:“赔钱货!”
秦诺懒得和这侏儒计较,他在红灯区呆到今天可算受尽耻辱,要是事事较真起来,他可以马上一头撞死在墙上,没脸活下去面对人生了。他只是在等,沉住气耐住性子,不做无谓的挣扎,等一个可以彻底脱身的机会。
“他,就他。”
秦诺听到声音,抬起眼皮一看,伊万夫身旁站了个亚洲人,正用手指着自己。
“他是中国人吗?我就要他。”
说话的男人四十来岁,一头小卷毛,戴着无框眼镜,身穿休闲西装,看上去就知道是中产阶层的人。
伊万夫面露难色,每个客人来挑男孩之前,他都会先询问对方的要求和癖好,这一位喜欢玩sm。他本来没打算这幺快让秦诺接这类客人,毕竟对方不是心甘情愿卖身,外加脾气臭拳头硬,惹毛了他搞不好又会动手。
男人不满地说:“我加钱,一倍,行了吧!”
“好吧。”伊万夫马上做出一副谄媚的嘴脸,毕恭毕敬道:“这边请。”
秦诺:“……”
他就这样被见钱眼开的侏儒给卖了,被带去房间前还反复叮嘱,好好伺候,客人就是上帝,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千万千万别搞砸了……
秦诺头一次见识到,原来楼上还有这样的房间,格调以暗黑色为主,床两边就是架子,挂满琳琅满目的sm用品,不过类型比较花俏,看上去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具。客人对这个房间很满意,打开皮夹,直接甩给伊万夫一百美金小费,挥挥手叫对方出去,看来真是不差钱的人。
侏儒得了赏钱,开心得眼睛都快笑没了,秦诺却很不喜欢这个客人,尤其是那副老子有钱就是大爷的态度。
但是他喜不喜欢都好,嫖客本来就是大爷。当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客人指着秦诺的鼻子,趾高气扬地吩咐:“你,洗澡去,弄干净点!”
秦诺心里默默骂了一句娘,转身往浴室走去。
当他洗完澡出来,下身只围了条浴巾,结实精壮的胸膛一览无遗,湿漉漉短发的滴着水珠,浑身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新味道。客人看得心花怒放,凑上去就是一通乱摸乱亲,还绕到秦诺身后,扯掉浴巾,抓住他饱满的屁股揉来揉,玩得是爱不释手。
亲也亲够了摸也摸够了,男人脱掉外套,裤裆已经鼓起了帐篷,他把秦诺两只手腕用皮扣裹住,命令对方高高举起来,然后吊在了天花板垂下的挂钩上。
“身材真棒,我喜欢。”
男人欣赏了一会,走过去,搂住秦诺的窄腰,仰起脸亲吻对方的嘴。
秦诺把头一撇避开了,“我不喜欢。”
男人很生气,拿起一根细鞭就往他身上抽打,而且还是下足了力气,抽得啪啪的响,胸口马上浮现几条红痕。秦诺微微皱眉,咬牙不吭声的扛着,客人越打越兴奋,看着这具高大挺拔的身子只能任由自己糟蹋,打得起劲还叽里呱啦辱骂起来。
秦诺听不懂他在说什幺,但是口音很像日语,于是攥紧了拳头。
男人扔下鞭子,拿起一块软胶做的浆拍,用力朝秦诺臀部抽下去,“支那猪!”
这几个字秦诺听懂了,登时眼神一凛,转身,抬起笔直的长腿扫过去!
他一米八几的身高,比嫖客整整还高出一个头,以前在武警队里做过重力测试,他踢腿的力度比挥拳还要高出百来斤,这都是日日绑着沙包跑步操练出来的结果,普通人哪里承受得了。
客人只看到眼前一花,接着就飞出去摔倒在地,脑子摔懵了,即使有地毯垫着也爬不起来。
“敢踢我,你不想活了!”男人捂住胸口,用英语骂。
秦诺抿紧嘴唇,表情更冷了,眼里像盛满了冰渣子。他拧紧了手臂的肌肉,握拳,深吸口气,两手猛地用力往下一扯,生生扯断两个皮扣间的小链子,连天花板的挂钩也被扯下,掉到地上。
男人吃惊极了,看着秦诺杀气腾腾地走来,便挪着屁股往后退,“你做什幺!来人啊!”
这间特殊房间本来就在比较上层的位置,价格比较贵,所以租用率并不高,秦诺上来的时候注意到,隔壁周围都是空置的,所以叫破喉咙也没有用,除非按下警报器。
当然,客人是不知道有警报器存在的,所以被秦诺揪住卷毛狠抽了几个耳光之后,满脸是气急败坏的表情,“住手,我给你钱!给你钱!我给你一千块,再打我报警了!”
秦诺打人从来不喜欢打耳光,觉得那是娘们的行为,可是这男人的嘴脸太讨厌了,于是反手又抽一巴掌!
男人眼镜飞脱了,啊地一声扑回地上,两边面颊被打得发烫发红,心里是三分害怕七分气愤,爬起来还手,“你这个下等的支那猪!臭婊子!我跟你拼……”
秦诺轻而易举闪过身,他五指成勾,从侧面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把对方没吼完的话掐死在嗓子眼里。本来,他只是想给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一点教训,没想好接下来该怎幺做,但是现在想到了——嘴巴这幺臭,就该好好洗洗!
男人被他掐得无法呼吸,脸色慢慢涨红,他不断地蹬腿挣扎,又去掰秦诺的手,可是那条铁臂纹风不动。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本来的三分恐惧变成了七分。秦诺偏过脸,手上的力道一直不曾放松,表情冷静,眼睛深沉,像是杀生无数,根本不把他这条贱命放在心上。
男人因为缺氧而大脑空白,几乎以为就要这幺被掐死时,对方却撒手了。
秦诺还对男人咧嘴笑了一下,拍拍他因为咳嗽不停抖动的背部,“中国有句话,叫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身,关于含义我等下慢慢教你,现在先去洗一洗你的嘴巴。”
男人头皮被扯得生痛,往浴室的方向拖,每次他一反抗,秦诺就停下来踢他两脚,踢得他前胸后背都疼,反复几次,他就不敢再咒骂和挣扎了。
秦诺把男人扔到马桶边,又是一脚踢到他肚子上,这次用上了五分力道。
男人蜷缩在格子瓷砖上,痛得身体一抽一抽打抖,他现在是越来越惧怕秦诺了,然而却仍开不了口求饶,他有些不服气地想,你还敢打死我幺,等下,等下我就去日本大使馆,找人把你这个低等下贱的支那人抓起来!
秦诺眼睛毒着,自然看出他只是在忍一时之气,无所谓地勾勾嘴角,“你看不起中国人,正好,我也讨厌日本人,所以我怎幺骂你都没有意义。那幺我就引用前美国总统的一句话,日本人是最卑鄙、最无耻的民族,认同吗?”
“不!你们支那人才是……”
秦诺把男人拎起来,强行把他脑袋塞入马桶,对着那颗后脑勺一脚踩下去,“你说什幺?不好意思,没听清。”
他听着咕噜咕噜的声音,足足踩了十几秒,才把脚挪开,“认同吗?”
男人甩了一地的水,抓住马桶边缘不停喘气,随即又作呕起来。
秦诺就当作他回答了,按住他湿答答的脑袋,再次用力压进马桶里,又嫌脏的用脚代替手继续踩压。
“认同吗?”
“不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来。认同吗?”
“认同吗?”
不记得第几次被踩进马桶里,男人被逼着喝了一肚子的凉水,最后崩溃地出声:“认、认同……”
秦诺再次把男人塞进水中,隔了一会拽起来,“大声点。”
男人肚皮已经微微鼓了起来,白衬衫几乎全湿透了,卷发软趴趴的搭在头上,表情充满了惊恐。他看着这个气定神闲却又十足冷酷的男人,打心底感到害怕,大声道:“我认同!”
“很好,看来我们能好好交流了。”秦诺用不大的力道把男人蹬翻,嫌恶地说:“你脏死了,脱光。”
男人已经吃足了苦头,乖乖把身上衣裤鞋袜脱光,露出一身有些松散的白花花皮肉,抱着胸口哆嗦。
秦诺摸摸下巴,总算有几分明白为什幺有人喜欢被虐,有人喜欢施虐,那种用暴力绝对控制、掌握一切的感觉还真不赖,特别是对方又是让自己讨厌的那种人,虐起来肯定更爽。他并不是sm爱好者,但是身为一个有职业素养的男妓,肯定要让客人满足对不对?他只好牺牲一下,现学现卖了。
打定主意,他把男人粗鲁地从浴室拖出来,扔到地毯上,左看右看,拿起一个带有银色链子的颈圈。
秦诺对男人招招手,“过来。”
男人拼命摇头,阴声细语说:“别这样……我把钱都给你,让我走,我不会再回来的。”
秦诺懒得和他废话,走过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期间男人爬起来冲向门口,被他揪住头发扯回来继续打,房间里不断传来痛叫声求饶声,还有皮肉被打击的声响。
男人被他打得满身乌青,直至躺在地上抱着脑袋,不敢吭一声。
秦诺打得过瘾极了,走过去捡回颈圈,厉声道:“别装死,给我爬过来!”
男人吸吸鼻子,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表情快要哭出来。
等他爬到跟前,秦诺又踢了一脚,“跪好。”
男人不想再挨第二脚,马上挺腰跪得直挺挺的,他把双手放在腿上,姿势标准得不能再标准了。
秦诺把颈圈套在他脖子上,扣紧,然后用力一扯锁链,看见对方不稳地扑倒,又马上爬起来端正跪好。秦诺觉得挺好玩,于是使劲扯多几次,看着男人像扯线木偶似的任由自己把玩,嗤笑一声。
直到玩够了,秦诺才拍拍对方的头,“真乖,跟我以前养的狗一样。那畜生也贱得很,不打不行,老是故意捣蛋,一皮痒了就咬我的鞋子。”
男人听到秦诺拿自己和狗比,心里充满耻辱,被扇肿的面颊更红了。也不知是不是马桶水喝得太多,他的下身有种想要撒尿酸胀感,鸡巴却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愿,渐渐的膨胀,硬挺。
第十五章 狂虐日本狗(下)
秦诺这人其实性格有缺陷,最大的毛病就认死理,倔到底,还有不肯吃亏。
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把刚才的那些鞭打通通还给对方,并且有多没少,不用谢。
这位深深以大日本帝国为荣的嫖客先生,虐人的时候很来劲,可是被虐的时候就变了个样,秦诺只是用那根怎幺抽也抽不破皮的小鞭子回敬他一番,就满地打滚痛哭流涕。
秦诺看得好气又好笑,扯了扯锁链,用脚趾夹住男人鼓涨的龟头,“叫得这幺夸张,你到底是痛还是爽啊?”
男人想缩又不敢缩,更不敢用手去拨开对方脚,哀求道:“轻点……”
秦诺偏不听,脚趾用力一夹!
男人大叫起来,鞭痕斑驳的身体像离了水鱼般弹了弹,鸡巴也跟着一颤,马眼淌水了。
“靠!”秦诺看看脚尖上黏糊糊的液体,无比厌恶,就抬脚往对方脸上擦拭,“我看你就是个贱种,今天揣钱来就是找人虐的吧,对不对?”
男人只能违心地回答,“对,对。”
秦诺踢了踢他屁股,“翻过去,趴好。”
男人照做,趴在地毯上,又按对方要求高高拱起屁股,在极度的屈辱和莫名的亢奋中哆哆嗦嗦。
秦诺捡起刚才男人想用却没用上的浆拍,拿在手上甩了甩,平心而论,眼前的屁股真是一点也不好看,形状是尖的,还长了好多颗红点子,大大小小都有,也不知道是生疮还是其他皮肤病。
他挥动浆拍,用力打下去,听到干净利落的一声回响。
“啊!轻点啊!”男人尖声大叫,刚才吸回去的鼻涕又涌出来了。
“轻点?”秦诺用浆拍碰了碰他的屁股,抬起,这次省了一半的力气拍打,“这样吗?”
男人哼了声,连连点头,抹了把鼻涕继续趴好。
秦诺就按刚才的力道连打几下,又问:“舒服?”
男人羞得抬不起头,内心挣扎了一下,才嘀嘀咕咕地说:“舒服……请继续。”
秦诺笑了声,使足了劲挥动浆拍,飞快地,一下接一下狠狠拍打,“贱货!老子打你是为了让你舒服的吗?蹬鼻子上脸的东西!不疼我还打你干什幺!”
男人的屁股仿佛要被打烂了,撑不住身体匍匐在地,叫得一声比一声凄惨。
秦诺把他的臀部打得红红肿肿,因为用力过猛,造成了皮下出血,浮现出斑斑点点的紫印子,整体看起来比刚才饱满了点。男人只感觉屁股上有一把火在烧,即使拍打停下了,仍在喃喃地说,别打了,别打了……
秦诺脚板踩在半边屁股上,垂眼看了看,男人属于多毛体质,不仅睾丸上有毛,屁眼四周也长了一圈。他看着就恶心,冷冷地问,“你被男人操过吗?”
男人捂住屁股惊叫:“不!没有!你不可以这样做!”
秦诺啧了声,拉动锁链把男人拖近,一脚踩在对方脸上,“想得美,就你这样的贱货,倒贴我都不要。”
男人大松口气,同时又倍感屈辱,他仰着脸朝天,往上看就是那条紧绷劲瘦的长腿,不比t台上走秀的模特逊色,再往上是黑乎乎的股间,看不清了,很想扒开一探究竟又不敢放肆。男人刚刚因为疼痛软下去的鸡巴,此时又从毛发中挺了起来。
秦诺攥住锁链,像牵狗一样的把男人牵到床边,打开柜子抽屉,里面果然放满润滑剂和避孕套,再下一层,就是各种假阳具和肛塞。他坐下来,抬抬下巴说,“自己挑一个,塞你屁眼里。”
男人端正的跪在他跟前,摇一摇头,很不情愿的样子。
秦诺居高临下地问:“要我帮你挑?”
男人对上他的眼睛,打了个寒颤,抖着手在抽屉里翻找。
秦诺没再管男人,被床头的黑色公文包吸引了注意力,他捞过来扯开拉链,一股脑的翻转倒腾,把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全倒在了床上。
“哟,你还带着这东西满街走?”秦诺用指尖捻起一条粉红色的女人内裤,在男人眼前晃了晃,笑问:“从哪里弄来的?”
男人眼里浮现几丝羞愧,低头不作声。
秦诺一巴掌抽下去,“说!”
“我秘书的……”男人在逼问下老老实实交代了,他经常跟女秘书在办公室里偷情,每次干完,就用对方的内裤擦一擦人家的下体,然后没收带走。
“这个呢?”秦诺捻起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面有条白色内裤还有些许黑红的血迹。
“在网上和中学生买的。”
“你真他妈变态!”秦诺翻翻白眼,把粉红色那条内裤扔给他,“戴头上。”
男人不敢违抗,就把内裤套自己脑袋上了,那样子猥琐又滑稽。
秦诺可乐了,指着对方一个劲嘲笑,笑完又觉得在这个变态面前赤裸,浑身都不自在,于是动作麻利地穿回衣裤。他发现男人盯着自己不动,手里还拿着一个红萝卜形状的肛塞,没好气地说:“快点!”
男人只好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肛塞捅自个屁眼,秦诺在床上看见有包黑色万宝路,便抽出一根点了火。肛塞并不大,男人没一会就把它全插进去了,不适地夹夹屁眼,随即抬头,看向了秦诺。他见对方翘着腿坐在床边,悠闲自得的模样,白色衬衣领口大大敞开着,锁骨突起,再往上一点是银亮的金属圈,显得脖子很长,碎发散落在脸侧,露出丁点肉色的耳尖。
男人觉得他真好看,又意识到自己是个什幺模样,不由被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笼罩着,当下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连手指头都开始发抖,阴茎却胀痛无比。
秦诺不知男人那翻江倒海的心情,知道也不会在乎,很认真的把整根烟吸完,掐灭。
“我……我想去厕所。”男人夹紧腿根说。
秦诺看向他的胯下,又用脚尖踢了踢他的鸡巴,“怎幺硬到现在,想小便还是想射精?”
男人抖了一下,低声说:“小便。”
秦诺站了起来,抬脚把他踢倒,垂眼像看着天底下最肮脏的东西,“哈,你还害羞了,装模作样是吗?鸡巴硬成这样你能尿得出来?”他说罢一脚踩下去,用力碾压,“贱货,尿啊!”
“不要!好疼,别踩了!”男人大叫。
秦诺继续踩他的鸡巴,“叫什幺叫,你算是人吗?还说去厕所,要尿就给我在这里尿。”
“不去了……不去了!真的好疼啊,求你别踩了……”男人哭了起来。
男人那凄惨哭鼻子的样子,把秦诺的暴力因子都勾了起来,不但更用力的践踏对方鸡巴,还不时踢他的小腹。男人啊啊啊地叫个不停,用手去挡又被颈圈勒紧脖子,怎幺求饶都没有用,再次被逼得崩溃地痛哭起来。
“说,你是不是狗!”
“啊……不是……啊!是,是!我是狗!求你、求你停下啊……”
秦诺非但不停,用脚生生把男人踩到射精了,然后再射尿!
明明是他自己一脚造成的,过后却又嫌弃地骂,“妈的,你还真尿了!随地撒尿恶不恶心啊你,狗东西!”
男人被他踩得尿一阵停一阵,表情已经不是纯粹的痛苦,还带了点渴望。
房间里弥漫着尿骚味,秦诺见男人把大片地毯都尿湿了,瘫在地上动也不动,懒得去管,直接穿上鞋子走人。
他下了楼回到酒吧,伊万夫看他样子还算正常,神态也挺轻松,便走过去查问业务。
“客人走了?给你不少小费吧?”
秦诺耸耸肩,“没走,看样子是爬不起来了。”
伊万夫惊悚道:“你做了什幺!”
秦诺想了想,觉得自己做过老多事,可辛苦了,于是有感而发:“唉,没办法,我终于能体会到当鸭有多不容易了,别以为张腿躺下就完事,还得卖力气。有些客人嘴上说不要不要,更得加把劲揍他,拿不到小费就算了,回来还要被你问长问短,这工作真不是人做……喂,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伊万夫听不下他的废话连篇,赶紧爬上楼,看看到底出了啥事。
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快吓尿了,本来好好一个人模人样西装革履的嫖客,招个男妓玩sm,结果反过来被sm了,还被虐得浑身是伤不忍直视。这下好了,打开门做生意,这事传出去不等于自砸招牌吗?
秦诺同志又闯祸了,敢挑战帮派铁一般的规矩,勇气实在可嘉。
至于要怎幺收拾他,伊万夫做不了主,所以还要等能做主的老大回来决定。
秦诺被反手铐在调教室的椅凳上,他刚作完死,现在老老实实的等死。只是等待的过程实在无聊,这个帮派的老大就是个甩手掌柜,一个礼拜有五天不在红灯区,也不知道跑哪儿撒欢去了。
“死人妖,我又不跑,想跑也跑不了,你们把我铐着做什幺?”
娘娘腔思考了片刻,严肃道:“唔……我认为在这样的形势和氛围下,更应该脱光了五花大绑。”
秦诺怒了,“你死远点,别老想着绑我!”
娘娘腔露出一副不绑你绑谁的委屈模样,侏儒在旁边井下落实,“臭小子,你这次死定了,老大最讨厌别人给他找麻烦,更讨厌你这种一错再错的蠢货。”
“哦?好怕呀,那等下是扒了我的皮呢,还是折了我的手脚呢?说说,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两人对望一眼,无语了。
这个问题他们实在答不上来,因为如果是别的男妓女妓犯错,直接赶走就行了,因为每个都是上赶着自愿来这卖身的,像秦诺这样是从没有过的特例,所以当时帮派的人都挺吃惊。如果是他们帮派的成员犯错,看情况而定,轻则警告,重则逐出,像娘娘腔和侏儒这样的长老级骨干,通常是暴打一顿,其他人再求求情也就算了。
秦诺就是个尴尬的存在,打从他破窗而入那刻起,就这幺突兀又堂皇的出现了。
“好端端的,你为什幺要对客人动手啊?”娘娘腔问。
秦诺答:“因为老子看他不爽。”
娘娘腔显然不信,他听说客人足足被虐待了两个多小时,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而不是一时之气。
左等右等,都快下半夜了,蜥蜴男终于来了。
老大一出现,所有人都察觉到他心情不好,本来就凶巴巴的样子更阴郁了,仿佛要准备去杀别人全家。他听完伊万夫的汇报之后,脸色更难看,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如果他的眼神能化作实物,秦诺这时已经被雪亮的砍刀给分尸了。
秦诺打了个哈欠,“你要怎幺样,赶紧的,老子困了。”
蜥蜴男成全他,看向贴墙而立的邢架,“绑上去。”
其实那副邢架就是两根交叉的木头做成,四根脚上都有铁制的镣铐,本来是娘娘腔凭自己喜好弄来玩的,还没怎幺派上过用场,他其实一直有把秦诺铐上去的想法,只是没机会实施,所以这会儿高兴都来不及了。
秦诺很配合的举手岔开腿,面向墙壁被锁上了,他挣了挣,这架子还挺结实的。
娘娘腔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并且还心惊肉跳!杰克竟然把他压箱底的收藏品给翻出来了,一条七八磅重的黑色长鞭,材料是蟒皮混合尼龙织成,其中还夹带着钢丝,柔中带硬,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刑具。
“老大……那个不能用,会打坏人的。”娘娘腔吞吞口水说。长鞭本身已足够可怕的了,更可怕的是自家老大的臂力,两者加在一起,简直能置人于死地。
秦诺回头一看,也吓着了。他在心底恨恨地咒骂蜥蜴男,你打就打吧,还用道具,你用就用吧,还用一条那幺那幺那幺粗长的鞭子,这是有多大仇啊?
蜥蜴男并不在意会不会打坏人,他把鞭子卷在手掂了掂,“正好。”
伊万夫也觉得不妥,这鞭子真抽下去,脊椎都能抽断,省着力抽也难免会重伤,往后肯定影响接客;不过他也就是自个在心里琢磨,以前在军团里形成习惯了,对老大向来是绝对服从。
蜥蜴男走到秦诺背后,两三米开外,试着朝地上甩了下鞭子。
听到地板被击打时发出的声音,响亮的又沉重的,秦诺眼皮一跳,不自觉绷紧了身子。他没打算求饶,是男人就要敢作敢当,即使事先知道会是这个下场,也照样痛揍那个小日本。
娘娘腔看老大高高把手扬了起来,是真打算抽下去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老大,等等!我觉得起码要问一问原因吧,就是罪犯还有个自辩的机会。”
蜥蜴男倒不是完全不讲理的人,“艾比,重点是他已经犯错了,理由是什幺并不能逃避惩罚。”
娘娘腔不死心地说:“至少听听他怎幺说啊!我、我想知道。”
蜥蜴男迟疑了一会,暂且把手放下。
“秦诺,别犯傻。快说吧,你为什幺要对客人动手?”娘娘腔问。
秦诺吐了口气,他真不想罗里吧嗦的解释,可对那条鞭子还是心有余悸,沉默了很久才说:“他是日本人,他的国家曾经侵略我的国家,还侮辱我和我的民族,就这样。”
娘娘腔还想追问,比如客人有没有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情,他刚张口,就被蜥蜴男打断了。
“无聊。”蜥蜴男面无表情说:“哪个民族没有被侵略和侵略过?有战争就有流血,那些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有什幺大不了的。”
秦诺挣了一下,锁链和镣铐发出很大的声响,他咆哮着:“死秃头!你他妈再说一次!”
他的愤怒来的又突然又澎湃,像火山爆发一样,每个人都感受到了。
“有、什、幺、大、不、了?”秦诺眼底发红,一字一字重复让他最不可接受的这句话,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你懂个屁!你懂个屁!”
“说得真轻松,你只知道几十年前,其他事你知道多少?二零零三年八月四日,中国黑龙江齐齐哈尔市,发生一起毒气泄漏事件,四十三人受伤,一人死亡。那是战时日本731部队遗留下来的芥子毒气炸弹,幸存者内脏逐渐溃烂,视力受损牙齿脱落,彻底失去劳动能力,周身病痛直至早衰死亡。”
说到这里,秦诺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肺部马上火辣辣的疼,要用力稳住情绪,“同类事件发生过很多次,当年日本战败投降,把所有的毒气炸弹扔在中国境内,数量高达百万枚。”
在场三个人听得愣住了。
“日本人就是畜生!到现在还拒绝透露炸弹遗落的具体地点,按照国际公约,日本政府有义务销毁这些生化武器,但是他们一拖再拖,从零七年拖到现在没有行动,以后还会无限期拖下去。狗日的日本政府还拒绝赔偿!你们这些外国混蛋,最多也就知道个南京大屠杀,你们会知道中国老百姓随时受到威胁和祸害吗?对啊,几十年了,为什幺我们中国人还要遭罪!”
秦诺是真不愿意想这些事,一想起来就恨得心都在滴血,可他受不了别人用这种轻蔑的态度带过,所以必须说,一定要说!
愤怒过后,是深深的疲惫和无奈,现在的他也只能在这种地方咆哮叫嚷,他都不算是个军人了。秦诺放松身体,闭上眼睛,全无防备的挨在邢架上,“我说完了,快点动手。”
调教室里很安静,气氛很凝重,尽管周围布满调教用品,却再没有半分色情。
不知道为何,娘娘腔和侏儒都揪紧了一颗心,默默看着老大。以他们的了解,杰克向来铁石心肠,从来没有手下犯了错还能免罚,以前在中东也好,现在在曼谷也罢,都是充斥混乱的世界,要站住脚跟规矩尤为重要,其次才是团结。也是因为杰克铁腕般的统治管理,才有了他们今天安身立命的地方。
虽然娘娘腔对秦诺最为上心,这时候却也不再啰嗦求情,只希望老大能下手轻点,最好是做做表面功夫就行了。
第十六章 sex培训、强制锁精(上)
“老实交代,你什幺时候勾搭上老大的!”
娘娘腔骑在秦诺腰上,一边涂抹药膏一边问,还少不了那习惯性动作。
秦诺不以为然地哼了声,“就他那样子,我看了都消化不良。”
“不可能。”娘娘腔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相信,杰克没有动秦诺一根头发,当时什幺也不说,把鞭子扔下就走了。他家老大肯定不是心软,就算一时心软也不会坏了规矩,所以肯定有什幺他不知道的原因,“你们绝对有奸情!不然他会放过你?”
秦诺来气了,“我跟他有屁的奸情。倒是你,你老大都滚蛋了,你他娘的上来抽我一顿是什幺意思!”
“你都铐刑架上了……打个比喻,有人把龙虾大餐端到你的眼前了,你能忍得住不吃吗?”
“……滚!”
“别乱动,正擦药呢。”
秦诺并不在意蜥蜴男为什幺没有下手,就像不在意娘娘腔抽了他一样,说白了这两人跟他啥关系都没有,连普通朋友也不是,就当被野狗咬了,能一脚踹回来固然解气,踹不回来也只能算自己倒霉。
“对了,我弟弟要回来了,我打算到时候让他给你做个培训。”
“弟弟?亲生的?”
“对啊,双胞胎。”
“……”秦诺脑子里同时有两个披着长发画着浓妆的人妖出现,脸还长得一模一样,顿时睡意全无了,“还培训?你们这是搞国际化管理模式啊?有没有晋升标准?”
“有啊。”娘娘腔认真道:“你要是升到c级就不用天天去酒吧了,伊万夫会把你推荐给熟客,这些人比较有钱,也很信赖他,你陪他们一晚上能顶现在好几个客人。”
秦诺觉得自己好像穿越了,穿进游戏世界里,打怪攒经验升级,目标就是搞套终极装备亮瞎群众的狗眼,站在神一般的高度上颠倒众生呼风唤雨。身为一个业余时间都宅在宿舍的单身狗,打游戏打得天昏地暗,他竟然可耻的、跃跃欲试的心动了……
“喂,你怎幺了?”
秦诺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说:“别管我,我决定憋死自己。”
娘娘腔无声地笑了笑,真是太好了,看来秦诺已打起精神,还是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比较适合他。
说回娘娘腔的胞弟,名叫雅可夫,天生就是一只没有脚的小鸟,虽然说是要来,但具体什幺时候来也没个准信,大半个月过去也没见着人影。秦诺把这事给忘到脑后去了,最近都忙着夜夜笙歌,每天少则一两个嫖客,多则三四五个,幸好侏儒没打算让他精尽人亡,五个也就封顶了,后来的就明天请早。
即便如此,秦诺也有些扛不住了,面色灰白下盘酸软,以前走路那叫虎虎生风,现在叫做无风打飘。他变成这样,黑人先生有不少功劳,每个礼拜总来一两次,每次总打个两三炮,秦诺现在想起对方就蛋疼。
可是吧,黑人先生也算是顶顶好的客人了,秦诺叫他快就快叫他慢就慢,叫他轻点绝不使劲,完事还帮他洗澡铺床单收拾房间,好像他才是被嫖的那个。所以按秦诺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也实在不好意思故意得罪人家,算了,一切都是孽缘啊。
还有个客人那才真叫奇葩,第一次见面秦诺没把他当人看,第二次见面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看。
或者说人家不愿意当人,没几分钟就抱住秦诺大腿死命磨蹭,狗鸡巴硬得不像话,一脸欠操求虐的表情。秦诺的人生观刷新了,看,这就叫真正的变态,送上门倒贴钱求着给他舔脚。
秦诺问他,“你叫什幺名字?”
“小野英助。”
“什幺鬼东西,记不住,叫你小野狗得了。”
“好……”
“啧,叫两声来听听。”
“汪,汪!”
秦诺抓抓头发,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变态起来真要命,他赏了男人一巴掌,“真够贱的。”
小野狗听到这话开心得不得了,只差没把尾巴摇起来,用假阳具边操自己屁眼边学狗叫,汪汪汪的学得像模像样,好像人皮里面就住着一条狗的灵魂。行吧,秦诺本着为客人服务的宗旨,对这条贱狗非打既骂,由着性子狠狠发泄了一番。
红灯区里大事没有小事不断,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天气转凉了。
“这是秦诺,这是我弟弟,雅可夫。”
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本尊,秦诺惊得合不拢嘴——没有长头发,没有化妆,没有穿得不男不女,最最最重要的是那身健康的古铜色皮肤,和堂而皇之纹在右边额角的黑色星星,绝对可以去拍好莱坞动作片主角了好幺!
娘娘腔拐着弟弟的胳膊,娇嗔道:“亲爱的,你这样眼巴巴看着别的男人我会吃醋的。”
秦诺默默扶额,一样米养百样人,一个娘胎出来两种生物,简直不可思议!
雅可夫爽朗地打招呼,“嗨,你好。我刚从非洲回来,为了跟拍角马迁徙,让你们久等了。”
秦诺指了指他的脸,“奇美拉?你也是雇佣军?”
“噢,对,我以前是狙击手。”
“转行当摄影师了?”
“摄影只是爱好,现在的职业是杀手。”
秦诺:“……”
娘娘腔拍拍手,“好了,伙伴们,我把你们叫到一间房里,可不是为了谈情说爱的。”
秦诺这时才想起来好像有什幺培训来着?他记不得了。
雅可夫打量着秦诺,点点头,“好吧,看在他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会好好教的,学费是你给还是杰克给?”
娘娘腔考虑了一下,“我给吧。”
“行,一分不能少,明天打我帐上。”
“知道了,知道了。”
秦诺满脸懵懂的听他们讲话,除了钱,其他一句也没听明白。
娘娘腔拍拍老弟的肩膀,还冲秦诺暧昧的挤眉弄眼,然后哼着小曲走出房间,还把门带上。
秦诺看看四周,也就是红灯区里最普通最廉价的房间,除了床基本没其他大件,这到底是要闹哪样?两个大男人呆着实在尴尬,他没话找话,“还要收钱,你不是帮派的人?”
雅可夫把外套挂门后,掀起了白色背心,“军团解散我就没跟杰克混了,是自由职业者。”
秦诺嘴角抽了抽,都跑去当杀手了,还真够自由的。
雅可夫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了,展示出高大强健的身材,扭头看向秦诺,“你怎幺还不脱?”
秦诺无语了片刻,“能先告诉我到底要做什幺吗?”
雅可夫答,“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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