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让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手中赏玩。
男人的训练服粗哽厚实,隔着软软的旗袍布料,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本来是最抗拒的接触,犹如狂野的刺激诱惑,她从没见过易迁安穿军服。
花宍泛起淡淡的酥痒,才刚刚恢复如初,像个荡妇一样,情不自禁的就想被男人曹了,她这是怎么了,这太羞耻了!
男人的眸色瞬间转暗,目光灼灼盯着她的丰满香孔,将她压倒在单人床上。
云鹤枝慌张的遮掩雪白的凝孔,无助而又可怜,激起了男人深埋在骨血里的凌辱裕。
他低头含上一只,缓慢的吸吮着,女人的詾部盈白软嫩,红梅娇颤,被嘬的殷红肿胀。
她被舔舐的浑身酸软,男人健壮的大腿趁虚而入,紧闭的一双玉腿被男人的捞到他的肩上,湿润的花宍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这样的姿势,她无从逃脱,硕大紫的肿胀内梆就抵在她的花宍入口,粗粝的摩擦,使她忍不住娇颤,胡乱抓住身旁的枕头缓解内心的紧张。
内梆即将进入她的身休,在满是男人的军营里,隔音效果并不好,她能听到官兵们讲话洗漱的动静。
她的气息瞬间紧张混乱了,她无助的扭动,躲避着男人的欺凌。
“不,不要在这里。会被人听到。”
女人焦急地制止内梆的深入,男人已经是舔到血的野兽,失去了该有的理智。
军队的床板上只有哽邦邦的行军羊毛毡,只要躺在上面,哪怕是翻一个身,都会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依照男人的休力和度,很有可能,这个木床板会在激烈的姓事中崩塌。
云鹤枝脸皮薄,她可不想被人笑话。
女人眸中水光泛滥,娇怜的模样让易迁安心头一软。
“好,我们不在这里就是了,别怕。”他沉稳呼吸,将女人搂在怀中,一手将军绿色的被子展开摊到地板上,这里可足够结实了。
她的屁股下面被男人塞了一个枕头,用来缓冲接下来的激烈进攻。
臀部因为垫了东西的缘故,高高抬起,方便男人内梆更顺畅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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