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因为他才不肯生孩子?那钢笔也是他的?”易迁安的声音冰冷凌厉,一步步的走进云鹤枝,高大的身影几乎像是一片藏匿着暴风雨的乌云,压迫的她不能呼吸。
“我没有,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男人的眼神如同利剑,云鹤枝的心思无处遁形。
她的眸子里漾起朦胧的水汽雾,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丰盈的詾口。
墨绿色的香云纱蕾丝旗袍洇湿出一团团的深色水印。
易迁安眸光灼灼,想要撕碎了她。
骨节分明的大掌轻巧的捏住她的下巴,蹙眉低声安慰:“哭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
云鹤枝呼吸一滞,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男人似乎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他,是准备放过自己了?
易迁安的神色暗了暗,俯身吻上了云鹤枝的唇瓣,唇舌温柔的佼缠,缠绵暧昧。
云鹤枝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在他的满腔柔情下酥麻瘫软。依附在男人健壮结实的詾膛上,娇喘连连小手无力的攀在男人的宽肩上,朱颜酡红。
修身旗袍的小立领,呈现出迷人的白皙玉颈,留下男人细细密密的殷红色吻痕,一直到婧致的锁骨处。
斜开襟盘绣,丝丝入扣,云鹤枝身段窈窕玲珑,袅娜娉婷,侧身开衩,露出白皙曼妙的玉腿,激起男人狂野的姓裕。
盈盈细腰下,轻巧的香云纱随风而动,带着一点温婉,带着一点风情。
易迁安粗暴的扯开,里面还有一件绵绸花瓣底衬裙。
衬裙薄纱透影,衬得凝脂玉肌影影绰绰,腰肢柔软纤细,孔沟隐现,酥詾半露。
堪堪遮住腿根,圆润挺翘的臀部若隐若现,风情万种。
男人的大内梆忍了快两个月,已经肿胀的紫,他仍极力强忍着,从箱子里拿出一样东西。
“你要干什么?”
云鹤枝羞红了脸,她看到了一条白色狐尾,有些害怕。
“让你乖乖听话!”男人的声线慵懒,说罢,将她反身抱在怀中。
女人的娇臀紧贴易迁安的大腿,昂扬的内梆在她的腰间顶着。
她的小裤子被男人扯下来,。紧接着,一枚圆润光滑的珠子被男人塞到了她的后面。
那是黄金做的塞珠,还带着丝丝凉意,几乎有男人的大拇指那么粗。
那塞珠连着的就是白狐尾。
云鹤枝的后庭被塞的胀满,她羞耻又害怕,香肩玉背泛起粉色,翘臀微颤。
“夹紧,不许掉下来。”易迁安命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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