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挂了电话,扭头看向还绑在床上的苑菲菲,冷漠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棱角分明的x感面庞却y寒得不带一点儿温度。
苑菲菲头皮一紧,全身向床角缩去,“臭流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喊非礼!你个变态!”
她骂一句,他的脸就黑一分。
靠,这辈子还从来没人敢这么骂他!
这nv人把世上难听的词都用在了他身上,就等着后悔吧!
不等苑菲菲反应过来,下巴已经被男人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狠狠掐住,整张脸被迫地抬起来,仰视着他。
“骂够了?!”他居高临下地瞪着她,“让你扣了这么多帽子,不做点儿什么倒对不住你了!”
男人说着,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一样就压了上来,眼底竟透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苑菲菲吓坏了,抬腿下si劲朝男人的小腹下方要害之处踹去,却被一双大手猛地抓住yuzu,用力一拉,身子受惯x往下滑去,正对上他向下俯视的双眼。
“原来x子这么烈?!”他唇角漾出更明显的笑意,一把扯开了她身上松垮得像睡袍一样的男士衬衫,张嘴便向她雪白的颈上咬了下去。
尖利的痛让苑菲菲大叫起来,男人稍稍松开嘴,用炙热的舌尖t1an在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简直是野兽一样的行为。滚烫的舌一路向上,沿着她脖子的曲线舐着白皙姣好的皮肤。
“王八蛋!你放开我!我要报警,告你强~!”苑菲菲气极地嚷着,突然嘴被他的双唇堵住。一只手伸到她的脑后,大力地扣着,让她动弹不得,唯有被迫地承受着他霸道的索吻。
“要告我,那我得把罪名坐实了!”他松开那两片被他蹂躏到红肿的粉唇,不怒反笑,满不在乎的语气压得低低的,在她耳边讲着,口中喷出的热浪撩拨着她的耳廓。
苑菲菲只感到一gu蛮力猛地撕开了她的蕾丝文x,男人火一样烫的薄唇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大力吮吻着,一颗一颗的草莓种向她的颈,她的锁骨,她的双子峰….
她身t中流窜着羞愤和恐惧,四肢控制不住地战栗。
来自地狱的恶魔还在狠狠地啃噬着她,舌尖游走到她的耳畔,旋转着在耳垂上画圈,忽然钻进里面一t1an。
“啊~”她头脑里像有什么轰然倒塌了一样,连意识都模糊了起来。
挑逗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身上的男人坐直身t,压在她双腿上,脸上却显出嫌弃的神se,“呸”地向旁边吐了一口,不悦地道:
“你用的什么破化妆品,一gu怪味儿。”
一只大手伸向床头,猛地一拽,绑在她腕上的领带竟然像纸做的似的被撕裂开来。
他一把拉起瘫在床上的苑菲菲,攥着她向浴室走去。
“给我洗g净!”
苑菲菲被推进浴缸,龙头拧开,花洒里存的冷水淋头浇下,冰得她打了个冷颤。男人劈头盖脸地拿花洒浇着她,呛得她不住地张大嘴呼x1。
他把水温调好,将浴缸的设置从淋浴调到了坐浴,看着倾泻的温水渐渐把特大号的浴缸注满,也扯下浴巾,抬腿进来。
苑菲菲早已手脚发软,无力挣扎,身t里的药力还没过去,太yanx疼得像有人用锤子在敲打。
男人极为轻松地只用一只手就抓着她的一双柔荑高举到头顶按住,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攥上她x前的丰盈。两具赤诚的身t在暖暖的水里摩擦碰撞,他重新噙住她的唇,早已一柱擎天的高大身躯sisi地把她压在y邦邦的浴缸壁上。
容不得她有丝毫反抗的时间,野兽忍耐的界限毫无预警地被瞬间冲破,同时被冲破的还有一堵薄薄的阻碍。
“啊~”一声痛苦的哀嚎裂帛般的从他身下传来。苑菲菲紧咬着牙关,被他束缚的双手因痛楚攥成拳头,一抹鲜红淌在她大腿内侧,瞬间即被浴缸里的水晕染开来,消失殆尽。犹如她二十一年的清白,转瞬即逝。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看她醉酒嗑药闯男厕,想不到竟然是枚青果。
秒闪的怜惜迅速被原始的yuwang吞没,压在苑菲菲身上的躯g继续有节奏地运动起来。
青果的采撷b起熟果来,更有一番风味。
浴室里昏h的灯光此刻仿佛亮得刺眼,周遭的一切都在这灯光的背景中模糊起来。什么声音都像是被过滤掉了,静得可怕,只剩下似乎被放大了几十倍的男人的粗喘。
时间像沙漏般缓慢滴走,苑菲菲的神经被钝锯无情地拉扯着,每一下都是带着血腥的痛。良久,终于等他发泄完了,退出了她的温热。
双手被他的“铁钳”释放开来,苑菲菲强忍着胯间的剧痛,咬牙扶着瓷砖墙壁,浑身sh漉漉地站立起来。双腿在打着颤,挪一步都要跌倒的样子,水汽洇然的墙上印着她支撑自己走向门口的手印。
她扯过一条浴巾,胡乱地缠在身上,sh透的长发搭在苍白的脸测,水珠滴滴答答地落下来。一只手腕上还留着被领带深勒出来的道道暗红的绑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偌大的浴室里回响着她无力的喃喃自语:
“我要报警,我要告你……”
男人镇定自若地走过苑菲菲面前,打开浴室里的镜面衣橱,取出一件深灰se的浴袍披上,松松地在腰间打个结,坚实的x膛lu0露在外。又拎出来一件nv式浴袍,扔到她身上。
苑菲菲忍着痛,颤抖着双手把浴袍穿上,倔强地抬着脸,不让泪水流下来。
男人走出浴室来到书桌前,调亮灯光,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本支票簿,大笔一挥签上名字,金额处却留着一片空白。“嗤”一声撕下来,暧昧地塞进苑菲菲浴袍微微敞开的领口。
“自己填,多少钱够买你的第一次?”
苑菲菲像触了电一样,猛地退后一步,迅速掏出那张支票,几下撕得粉碎,照着他的脸上狠摔下去,“无耻!”
男人纹丝不动,支票的碎片如雪花般从他脸上落下。
他邪佞的一笑,“真不要钱?行,我帮你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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