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田的车上下来,苑菲菲几乎是一步一步地挪着进了自己租住的小公寓。
电梯门在眼前关上的时候,她再也扛不住了,背靠着墙壁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今天是她二十一岁的生日。
她在自己的“chenren礼”这一天被一个陌生人夺走了第一次。
她一直小心翼翼守护的第一次,没有了,就这么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
这是不是一场噩梦?她使劲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痛袭来,梦,却没有醒。
苑菲菲手里紧紧攥着被强塞进她内衣的那一小片金属。
摊开手看,竟是一张名片。深碳se的背景上嚣张地印着大大的一个z字,前面的名衔则是“庄氏集团北美中心ceo,庄天临”。
来到她租住的顶层公寓,拿出钥匙开门,刚刚推开,便听见sam房间里传来su骨xia0hun的y哦声。
苑菲菲眉头一紧,脑子里又浮现出庄天临那张充满邪气的脸。
他那令人压抑的气息。
他在她身上到处r0un1e的大手。
他野蛮的亲吻和嘶咬。
他刺穿她的剧痛。
…………
她再次浑身颤抖,头也不回的冲进浴室,把手里的名片狠狠地丢进垃圾桶。
升腾的白se雾气笼罩了整个浴室,温软的水流从花洒倾下,轻轻敲打在苑菲菲的身上。
她已经抱着双膝坐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了,任由淋浴sh透了头发,覆盖了全身。
身上都是庄天临的味道,怎么洗都洗不掉,让她一阵一阵的反胃。
哗哗不绝的水声依然掩盖不了头里的嗡鸣:
多少钱够买你的第一次?
怎么办?他们不相信你。
什么时候想好了多少钱,就回来找我。
她使劲儿甩甩头,幻想着这一切都是她臆想出来的幻觉,是因为她喝醉了,是因为她磕了药。
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另一边,成田回酒店汇报送苑菲菲回家的情况,庄天临正低头批阅着桌上的一沓文件,不时大手一挥,签上他龙飞凤舞的大名。“嗯”了一声算是答复。
忽然想起什么,他抬头看向成田:“你给st的董事长打个电话,就说我刚才突然不舒服。过两天我亲自去他公司谈。”
刚才在娱乐城的某个豪华包间里,st的董事长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明明是来和庄天临谈酒店业务的,结果他去上了个厕所就人间蒸发了。
庄天临眼前忽然又浮现出苑菲菲的那张脸,略带一点儿欧化特点的五官jing巧清秀,不是多么出奇的漂亮,但整t就是一份g净,让人舒服的一种g净。
可是她身上带着的那种矜持和清高却让他觉得讽刺。
这世上有多少nv人做着梦地要爬到他庄天临的床上,她却像吃了多大亏一样口口声声说要告他。
就因为他破了她的身?不是许给她空白支票了吗?
nv人么,所谓上等与下等之分,只是一个价钱高低的区别。
与他来说,都只不过是玩物一件。
他没有什么处nv情结,但是误打误撞上一个,味道,倒还不错。
世上哪里那么多纯洁美好,有的话多半也是装的,他不信,也不ai,即使碰巧遇到一个,也偏要撕开那些假装美好的面具,将所谓的纯洁毁灭过后再展现给世人看。
就像她,g净的过去如同身上被他大手撕开的衣服一样,不堪一击。
胜者王侯败者贼,男nv之事也是如此。不过是始于原始的征服游戏罢了。
这么想着,t内的yu念又开始涌动,庄天临冲成田打了个响指,“叫eva过来陪我。”
……
“嗯~啊~庄总你好bang~”
“哦~嗯~人家快不行了~”
“轻点儿~啊~庄总你太厉害了~我aisi你了~”
身材火热的金发nv郎躺在男人身下卖力地表现着,不时用英文sheny1n着娇言媚语。
正按着她冲锋陷阵的强健身躯突然停了一下。
奇怪,平常这些话很顺他的耳,今天怎么听着有点儿别扭?
庄天临英俊的脸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唇抿得很紧,额角渗着激烈运动带出的汗水。
难道他也磕了药?耳朵里竟然听到了身下的sheny1n和远远的咒骂交替进行:
呃~啊~
混蛋!
庄总快给我~
禽兽!
“怎么了?”觉察到他的心不在焉,身下的nv人嗲声问着,“eva不够努力么?”
“没什么。”庄天临继续俯下身律动起来,力度照之前更蛮横了几倍。
直到把叫eva的nv人撞得差点哭出声来。
想什么呢自己?明明压着个让所有男人都血脉贲张的辣妹,他脑子里竟无端地出现了苑菲菲那颗青果的一张脸。
看她当时一派贞洁烈nv的模样,不知道要调教几辈子才能说出床第之间该有的情话。
呵,那该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这个小白兔变大灰狼的过程会很有趣吧!
这样想着,他的眼角开始邪气地弯了起来,一边马不停蹄地大动一边低下头去热吻着床上的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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