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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上一场战斗的胜利,曹分析出,敌军充其量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况且袁尚袁熙刚刚来到乌桓不久,和乌桓的族人并没有建立信任的关系,这个时候,突袭乌桓,既能使乌桓归顺,又能够彻底打败袁尚,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在军队获得了充足的水源之后,便决定继续进军。
这个时候,骆统才真的感受到了那种水土不服的感觉,干燥的天气,很多时候,弄得他昏昏欲睡,虽然现在有相对充足的水源,但是,为了应付战时的需要,还是要节约。正因为这个,骆统已经五天没有洗澡洗头了,平时不想还行,只要想起来,就会感到全身发痒,难受程度可想而知。
每当感到难受的时候,骆统都在想自己当初为什么决定到这里来,本来,他和郭嘉萍水相逢,似乎也没有多深的交情,郭嘉死在乌桓,也是历史上就有的,自己为什么要改变呢?
也许吧,是因为凌冰清,凌冰清喜欢郭嘉,这是骆统很明白的,如果郭嘉死了,凌冰清会怎么想?也许,以后的日子里,骆统再也看不到凌冰清的笑容了。还有,对于凌冰清本人来讲,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自己喜欢的人死了,自己殉情,也是可以想象的事情。
想到这里,骆统心里似乎明放白了。事实就是这样,爱一个人,就要让自己所爱的人快乐和幸福,这样做,对自己来讲,应该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
“军师,丞相找你。”忽然一个士兵闯进来,说道。
“告诉丞相,我很累,想休息一下。”骆统感到很无聊,曹还真把他当成自己的谋士了,什么事都找他商量。
“可是我已经来了。”忽然曹的声音传过来,没等骆统站起身,就看到营帐的帘子被掀起,曹走了进来。
骆统连忙起身施礼:“在下不知丞相前来,还请丞相恕罪。”
“叶军师不必客气。”曹笑着示意骆统直起身,自己则坐到一边,说,“我来找你,是想听你说一说有关公孙康的事情,你也知道,平定了乌桓,就只有辽东的公孙康没有归顺了。”
骆统坐到一边,说:“在下也是刚刚投靠了公孙太守,很多事情也不知道,至于公孙太守,他是有归顺的想法的,丞相不必过多地担心此事。”
“我倒不是担心那公孙康。”曹看了看骆统,“你应该也知道,公孙康有一个养女,计谋高深,胆识过人,实在是令人担忧。”
骆统愣了一下,说:“丞相也知道公孙太守的养女?”
“我也是听说。”曹想了想,没有往下说。
“丞相是不是想问这个人有什么志向?”骆统忍不住问道。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叶敬台。”曹微微地笑了笑,“如果此女真有独霸一方的野心,看来,战事就不可避免了。”
骆统忽然想起了郭嘉,说:“丞相不必担心,事情没有那么难办,辽东的平定,是迟早的事情,而且,也不需要丞相动用一兵一卒。”
“此话怎讲?”对于骆统这么肯定的说法,曹真的难以相信。
“丞相不必多问。”骆统抱了抱拳,“这件事情,等到我们平定了乌桓,自然会有分晓。”
曹看着骆统神秘的表情,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点点头,说:“希望事情能够如你所料。”
骆统还想说什么,忽然许褚闯了进来,抱拳对曹说:“丞相,乌桓使者求见。”
“乌桓使者?”曹和骆统对看了一眼,骆统心里一动,问道:
“是来下战书的还是来求和的?”
“是来求和的。”许褚回答道,“丞相,你去看看吧。”
“好!”曹站起身,“敬台,你也去吧。”
“是!”骆统站起身抱拳应答了一声,和许褚一起,跟在曹后面,走出了营帐。
近了中军大帐,骆统看到夏侯惇和荀攸已经在那里了,一个黄脸虬须的大汉坐在一边喝茶,看来他就是乌桓的使者了。
曹坐到主位上,仔细打量了那个使者一番,忽然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随即又消失了。问道:“你就是乌桓的霸主乌桓触派来的使者?”
“是的。”那虬须大汉连忙下跪在地。
“免了。”曹挥了挥手,说道,“既然我都已经到了乌桓,你们大王为什么不来见我,而派你来?”
那使者坐回自己的位子上,说:“久闻曹丞相礼贤下士,在下认为,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耽误了大事。”
“你果然伶牙俐齿。”曹笑了笑,“想不到乌桓还有这样的人,不过,乌桓触不亲自来,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们,还是让他来一趟,这样才好。否则的话,我的兵,你也看到了。”
“丞相。”骆统忍不住站起来,“既然乌桓已经要来……”
“敬台。”曹笑着用手示意骆统坐下,“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曹话音一落,那使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想必丞相也知道了吧,我就是乌桓触。”
曹也哈哈大笑,说:“我早看出来了,一个使者,见了我居然不行礼,可见不是一般人物,所以,刚才我才这样说,就是为了让你出示真实身份。”
骆统心里一惊:曹居然能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竟然能够看出来对方的身份!
乌桓触抱了抱拳,重新跪下行礼:“番邦首领乌桓触,参见大汉丞相!”
“不必多礼。”曹连忙扶乌桓触起来,说,“乌桓能够归顺我大汉朝廷,乃是我大汉之福啊。”
乌桓触站起身,说:“既然丞相这么说,我也不客气了,对了,我这次来,还想见一个人。”
“谁?”曹刚刚坐回主位,疑惑地问道。
“三天前,我受了袁尚的欺骗,偷袭丞相。”乌桓触坐下说,“结果被丞相出奇兵打得大败,有一名千夫长被刺死,我想见见那个带兵的人。可知道,那个千夫长,武艺在我们乌桓,也算是一顶一的高手。”
“三天前,我受了袁尚的欺骗,偷袭丞相。”乌桓触坐下说,“结果被丞相出奇兵打得大败,有一名千夫长被刺死,我想见见那个带兵的人。可知道,那个千夫长,武艺在我们乌桓,也算是一顶一的高手。”
曹听完不由得哈哈大笑,说:“那天带兵的,主帅就是我。”
“丞相?”乌桓触显得很惊讶,连忙抱拳说道,“丞相果然智勇双全,归顺丞相,我心服口服。”
“先别忙夸奖我。”曹摇了摇手,“那天你们失败,是败给了‘疑兵之计’,而用这个计谋的,正是杀了那个千夫长的人,你是不是很想见一见?”
“丞相你就有话直说吧。”乌桓触显得很焦急,“还有什么‘疑兵之计’,到底是什么东西?嗨——你们这些中原的人,说话也太不爽快了!”
“你看看他,急成这样。”曹笑着对骆统说道,“敬台,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你就跟他说说吧。”
骆统也不由得笑了笑,说:“那天和丞相一起随军打仗的人,就是我,我看到乌桓这个地方,黄沙很多,而我们的两千骑兵,根本不是你们那么多兵的对手,于是动用了一百士兵,在马匹的后面绑上树枝,弄的黄沙满地,好像千军万马一样。至于你们那个千夫长,看到这样的样子,自然吓破了胆,被我一下刺死,别的兵,也是这样被打退的。”
乌桓触听完,一阵惊讶,喃喃的说:“中原果然人才辈出,幸好没有被袁尚那小子继续骗下去。”
“你的选择当然是正确的。”曹笑着说,“乌桓触,你归顺大汉,我既不要你的地,也不要你的人,只要你能安分守己,不南下争夺,我确保你在乌桓的统治。”
“真的?”乌桓触似乎不敢相信。
“我曹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曹走过来,拉住乌桓触的手,“你回去后,望你能够和大汉永保和平,不要征战。倘若彼此征战,受苦的,是双方的百姓,你明白吗?”
“我明白!丞相。”乌桓触感动得热泪盈眶,跪在地上道谢。
第二天,曹便整顿兵马,告别了乌桓触,继续向西征讨逃亡的袁尚和袁熙,几天来,曹的一举一动,骆统都看在眼里,他似乎觉得,眼前的这个曹,和自己印象中的,差别太大了,一点也没有那种奸雄之象,难道是历史上对曹有误解?骆统只能这样解释。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了两天的行军,终于发现了袁尚的军队,杂乱无章的样子,看起来是那么的狼狈,骆统看着对方,心里真的有点不忍。但是,一想到袁尚的狠毒,心里的不忍就消减了很多。
两阵对圆,骆统虽然放低了头盔,也没有拿画戟,但是,袁尚还是看到了他,轻蔑地说:
“骆统,你给我出来!”
骆统没有办法,只能纵马上前,欠了欠身子,说:“三公子,别来无恙。”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公吗?”袁尚见骆统很客气,又显出了一脸的傲慢,“见我落魄,就投靠了我的敌人,你还有脸来见我?骆统,我问你,你有脸去见我父亲吗?”
骆统叹了口气,说:“事情不能这样说,当初在冀州,是谁下命令拘捕的我?你不会忘了吧?”
袁尚倒吸了一口冷气,说:“当初是我误信谗言,但是,作为我的下属,你应该及时劝谏才是……”
“你住口!”骆统忽然来了火气,大喝道,“你给我机会了吗?你也懂得什么是忠义吗?如果你懂得,你就不会作出杀兄的事情了!”
“袁谭这奸贼!”袁尚没有正面回应骆统的话,“竟然也投靠了仇人,死了也是报应。”
“这全是因为你!”骆统直直地看着他,“现在你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由你一手造成,你看到丞相的军队了吧,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投降,否则,后果你能想得到。”
袁尚摸了摸腰间的双刀,说:“骆统,你背叛了我,我当初也要杀你。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请别人帮你,我们两个来解决这件事情。”
“骆统乐意奉陪。”骆统知道袁尚要干什么,又朝后说道,“拿我的画戟来。”
一个士兵听令,拿过骆统的画戟,正准备递过来,忽然,曹一把夺过画戟,过来压低了声音说:
“敬台,袁尚诡计多端,你不要中他的计。”
“丞相放心。”骆统斜眼看了看袁尚,继续说,“最近我跟许褚将军学了不少武艺,袁尚的双刀,我见识过很多次,不会有问题,再说,我还有倚天剑,不会怕他的。”
曹看着骆统坚定的神色,只能把画戟交到他手中,说:“保重。”
“谢丞相关心。”骆统接过画戟,抱了抱拳,然后一拉马缰,向前几步,说,“袁公子,领教了。”
袁尚狡黠地笑了笑,舞动双刀,一夹马肚子,就冲了过来,骆统也一夹马肚子,舞动画戟冲了过去。
“铛”的一声,两件兵器碰在一起,骆统急忙向左转了个半圈,向袁尚腰间划去。袁尚见骆统使出这一招,似乎很是惊讶,急忙用左刀拦住,右刀挑开了骆统。骆统抽回画戟,对准了袁尚的头,虚刺了一下,趁着袁尚防守的时候,用画戟小枝钩开了袁尚的双刀,然后一戟刺到袁尚的掩心镜上面。
袁尚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显得很惊讶,急忙闪身躲开,夹了一下马肚子,他的那匹战马久经战阵,对主人的指令非常熟悉,向左迈开两步,又转过身急冲过来,袁尚趁着这个机会,舞开双刀,攻击骆统的头部。
由于骆统用的是长兵器,离得近了根本就施展不开,只能用戟杆进行防守,袁尚似乎看出了骆统的弱点,一刀比一刀快地进攻了过来,骆统只能用戟杆不停地挡着,一点进攻的机会都没有。
“手下败将,你是打不过我的。”袁尚一边打,一边得意地笑着,“虽然武艺高了许多,但是,手下败将终究是手下败将。”
“你……”骆统气得说不出话来,同时移过画戟的另外一端,挡开袁尚的一刀之后,迅速地朝袁尚捣去。
袁尚的掩心镜又一次被捣中,但是,对于袁尚来讲,这样的攻击,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袁尚一皱眉头,把刀朝骆统的手砍了过来。
袁尚的掩心镜又一次被捣中,但是,对于袁尚来讲,这样的攻击,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袁尚一皱眉头,把刀朝骆统的手砍了过来。
骆统没有办法,只能松开了画戟,躲开了这一刀。袁尚见骆统兵器落地,更加嚣张,一刀朝骆统的头划过来。
骆统把身子朝后一仰,刀几乎贴着他的鼻尖划过,把骆统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一夹马肚子,逃出了两步。袁尚哈哈大笑,又杀了过来。
“敬台,倚天剑!”
慌乱之中,骆统听到了曹的声音,心里一动,手伸到腰间,猛地拔出倚天剑,顿时,道道寒光在袁尚脸前闪过。
袁尚见骆统手中的剑寒光闪闪,知道是一把好剑,但是,以他对骆统的了解,他知道,即使有这样的好剑,在骆统的手里,也是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于是双刀舞得更加快,一刀刀砍过来。
骆统横过倚天剑,一下一下地挡住,不一会,袁尚的双刀就被砍出了一个一个的缺口,袁尚这个时候才想到,骆统用的这把宝剑,不是一般的宝剑,而骆统,对很多兵器都很擅长,剑也是其中一种。
但是,这种优势,对艺高胆大的袁尚来讲,也只能起到暂时防御的效果,毕竟,骆统的武艺,还比不上袁尚,结果,一个不留神,肩上被袁尚砍了一刀。
奇怪的是,这一刀,骆统只感到好像被砸了一下,并没有那种肉被割破的感觉,不由得一惊,而后又意识到,自己的倚天剑很是锋利,袁尚的两把钢刀,早就被砍得满是缺口,砍到他的盔甲上,只相当于被钢片砸了一下,并不能砍开他的盔甲。
袁尚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但袁尚不愧是袁尚,还是有几分计谋的,见自己的刀砍不动骆统,情急之下,把刀猛地一拉,锯齿一样的刀锋,硬生生地把骆统肩上的铠甲划破,穿起来的铜片一片片落了下来。
骆统见状大吃一惊,急忙向一旁闪去,但袁尚得理不饶人,又是一刀,砍到骆统的左胸上面,用了同样的方法,弄坏了骆统的胸甲。
骆统大怒,急忙甩出手里的倚天剑,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一剑朝袁尚的头砍去。袁尚没想到骆统使出这样的招数,只能双刀架住,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骆统的倚天剑,本来就锋利无比,加上骆统因为大怒使出的力气,只听“叮”的一声,两把刀都被骆统削断,只剩下两截断刀留在手里。
骆统大喝一声,又是一剑,朝袁尚的脖子划过来。其速度之快,令袁尚防不胜防。
这一剑,所有的恩怨,都要有个了结了吧。骆统心里想着。
忽然,骆统的胸前伸过一把长枪,硬是挡住了他的剑,骆统连忙把枪架开,定睛一看,竟然是袁熙,是他过来救了袁尚。
“不要伤害我三弟!”袁熙横过长枪。
“你眼里倒是有你三弟。”骆统轻蔑地说着,“当初他要害你的时候,根本没有把你当成是他二哥!”
“二哥。”惊魂未定的袁尚凄凉地喊道,“我们怎么说也是兄弟啊。”
“三弟,你先回去,有我在,他就伤不了你。”袁熙用枪挡在身前,护着袁尚回到自己的阵中,接着说,“骆统,你我之间的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吧?”
骆统看了看袁熙,说:“你我之间没有什么……”
“住口!”袁熙喘了两口气,说,“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应该明白,那晚,若不是那个,你如何能逃得出冀州?”
“你……”骆统顿了顿,说,“既然这样,那今天我们就做个了结!”在这个时候,骆统不想说出甄洛的名字,因为甄洛已经改嫁曹丕,被曹听到,事情会变得很糟糕。
“正合我意!”袁熙说完,挽了一个枪花,朝骆统攻了过来。
如此凌厉的攻势!这是骆统远远没有想到的,也许是袁熙对骆统太记恨了吧,一个懦弱的人,在被逼得很厉害的时候,爆发出来,是所有的人都会害怕的,而骆统,这个时候,面临的也许就是这样一个人。
骆统只能甩开倚天剑,架开袁熙的长枪,打了起来,虽然没有方天画戟,但是,对付袁熙,对骆统来讲,并不是一件难事,因为袁熙的武艺,毕竟不及袁尚。
打了二十几回合,袁熙一个不留神,枪刺偏了,骆统看准了这个机会,一剑削过去,袁熙的长枪被削成两截,袁熙大吃一惊,但也丝毫不敢怠慢,忽然大喝一声,拿着半截枪杆,一阵乱打。
这种乱打,完全没有章法可言,骆统忽然感到有点吃力,因为面对一个近乎于发疯的对手,出招根本就无法预料,只能凭借自己倚天剑的锋利,想继续削断袁熙的兵器。
“敬台,小心冷箭!”不知谁喊了一声,骆统心里一惊,急忙架开袁熙的枪杆,下意识地朝袁尚的方向看去。
但是,这一切已经晚了,骆统转过头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支飞来的羽箭,后面是袁尚得意的笑容。
骆统只感到左胸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不由得用左手捂住,碰到的,是一根羽箭的箭杆。忽然,头上又是一疼,感觉头盔被打飞了。急忙用剑还击,但是,马上,他的左臂又中了一下,应该是袁熙,看到骆统受伤,乘人之危。
我难道真的要死了?骆统的脑子里闪出这样一个想法,死了之后,就再也无法回辽东了,就再也见不到凌冰清,见不到郭嘉了……
骆统咬着牙,闭上眼睛,等着最后的那一击,只需要一下,自己就要离开这个时代了,对自己来讲,这将是所有的事情的一个终结,以后,将再也不会有骆统这个人,永远不会有了……
可是,这一击,却迟迟没有来,骆统不由得睁眼看了一下,眼前忽然多了很多人,有张郃、有高览、有许褚……很多很多的人,而袁熙,已经不知所踪,也许是被这些将军打退了吧。
“敬台,你振作点。”是曹的声音,他就在自己身后。
“丞相……”骆统吃力地说,“快救我……”刚说完这几个字,骆统就感到浑身乏力,倚天剑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整个人感到天旋地转,从马上摔了下来。
“敬台。”曹翻身下马,“快,快抬军师走!”
几个士兵急急忙忙地抬起骆统,向后面跑去。
可是,这个时候,骆统的眼睛,已经慢慢地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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