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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回到我原来的那个时代,算我求你了,告诉我究竟该怎么做,好吗?”
“这要你自己努力才行,我帮不了你。”
“可是,这要多久啊,多久我才能找到一个机会,做一件造福于万民的好事?”
“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二十年,要看你的造化了。”
“造化你个大头鬼啊!我现块在的造化,都是你害的。”
“你当初要是不死,就不用到这里来了,后悔,是没有用的。”
“我不和你理论,总之,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了。”
“这可由不得你。”
“在那个时代,我可是救人的英雄,凭这一点,你就应该给我一个机会,况且,在这里,我还救过郭嘉的命呢。”
“这只是造福于一两个人,要造福于千百万人,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
“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努力啊?”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话就说到这里,我走了。”
迷迷糊糊之中,骆统又梦见了那个神秘的声音,又是和那个神秘的声音对话,可是,每一次,都是没有任何结果。不管自己怎么问,所有的回答,似乎都是一个样子,更气人的是,说了几乎等于不说。
忽然间,骆统似乎又来到了现代社会,又回到了大学时代,刚刚开春的时节,也是找工作的高峰期,骆统和同学一起去招聘会找工作,在人山人海的展厅里,骆统忽然迷失了方向,而那些同学,一个个消失在了人群之中,不见了踪影。
骆统很害怕,他似乎想到这是梦,但怎么也醒不过来,又觉得这是现实,不想醒过来,无奈之下,他只能问一个公司前来招聘的那个人,问他这个展厅的出口在什么地方。
“出口全被我派人把守住了,你出不去的。”那人阴森森地说道。
“那你是谁?”骆统头皮一阵发麻,这个声音,好熟悉。
“你看看我是谁。”那人抬起了头,竟然是郭嘉!
“啊!”骆统吃惊地大喊道。
“没有想到是我吧?”郭嘉恶狠狠地说到。
骆统倒吸了一口凉气,说:“怎么你还追着我不放?”
“你竟然敢和我争凌姑娘,我要杀了你。”郭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骆统惊奇地发现,郭嘉穿的,竟然是哪个叛军头目的衣服!而周围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变成了那些叛军,一个个向他扑过来,要置他于死地!
“啊……”骆统似乎掉下了万丈深渊,深不见底……
“啊……”骆统喘着粗气,从床榻上坐起来。
“敬台。”是张郃,看到骆统醒过来,高兴地说道。
骆统用手按着心窝,好久才回过神来,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可能是你又多想了。”张郃说,“毕竟,这次死里逃生,真的不容易,若不是你福大命大……”
“张将军。”骆统打断了张郃的话,“这次你来救我,是奉孝让你来的吗?”
张郃摇了摇头,说:“我根本就没有去中军营帐那里,直接赶到你这里来的,可是,路途实在太远了。”
骆统默默地低下头,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说好了来救我,怎么能食言呢?”
“你在说谁?”张郃疑惑地问道,又忽然恍然大悟地说,“你是说郭嘉军师吧?他有可能来不了啊,那天,受了二十军棍,他一个文弱书生,怎么能受得了?”
骆统笑了笑,说:“我们不说这些了,我的伤怎么样?短时间内能好的吧?”
张郃也笑了笑,说:“你的伤,我已经让随军的大夫看过了,没有什么大碍,本来就准备等你醒了,我们就回去呢。”
骆统看了看张郃,又轻轻地动了动右臂,果然,除了右臂还在隐隐作疼之外,真的也没有什么大碍,于是从床上下来,说:“那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回到了中军大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由于受了伤,张辽准备的酒宴,骆统也没有去,只是吃了一碗粥,就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骆统正坐在桌子旁想事情,的确,这一次死里逃生,给他心里造成的阴影实在太深了,明明已经放了白烟求援,却怎么也没有等来援军,如果不是后来张郃赶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可是,郭嘉为什么不来援救呢?难道真的和他猜想的一样,郭嘉想置他于死地,好铲除后患?
正想着,营帐里进来一个人,正好是郭嘉,郭嘉关切地走过来,问道:“敬台,胳膊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骆统充满敌意地看了郭嘉一眼,没有回答郭嘉的问话,而是问道:“前日我已经放了白烟作信号,向你求援,那日天朗气清,绝对没有看不到之理,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派兵来救我?”
郭嘉默默地低下头,说:“你被敌军围困的消息,是昨天张郃将军在酒宴上说的,之前,我并不知道。”
“不知道?”骆统顿时火冒三丈,“你以为简单的‘不知道’就能解释一切吗?”
郭嘉看着骆统,说:“敬台,我真的不知道,你难道连我也不相信吗?”
骆统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说:“你若是有更加恰当的理由,说不定我还相信你,但是,你这个理由,真的让我无法相信。”
“你……”郭嘉顿了顿,接着说,“敬台,这确实是这次误会的原因。”
“误会?真的是误会?”骆统提高了声音,“你没有看到我发的信号,那你说,那天,你去哪了?”
“我正在营帐里养伤。”郭嘉的语气有点紧张,也许吧,这虽然是骆统第一次怀疑他,但是,解释起来,却是那么难。
“哈哈哈……”骆统又一次冷笑了一声,“人说郭嘉聪明,没想到也这么愚蠢,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不成?”
郭嘉被气得咳嗽了好一会,才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想置你于死地?”
“不错。”骆统慢慢地点了点头,“可是,我活着回来了。”
“那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呢?”郭嘉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骆统看了看他,说:“我不说,你也明白,只要我死了,公孙太守对于你和凌姑娘的婚事,就不会横加干涉了!”
骆统看了看他,说:“我不说,你也明白,只要我死了,公孙太守对于你和凌姑娘的婚事,就不会横加干涉了!”
“这……”郭嘉气得差点晕过去,他扶额头定了定神,又低头想了想,凄惨地说,“敬台,你我兄弟一场,我的命,是你救的,我郭嘉是什么人?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加害自己的兄弟?”
“可是,事实就在眼前,我还能不相信吗?”骆统站起身,背对着他,“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至于和凌姑娘的事情,我自有办法处理,到时候,我们两人也该做个决断了,至于结果,一切看天意吧。”
“那好。”郭嘉也觉得多说无益,双手抱拳,说,“那,在下告辞。”说完一转身,走了出去。
骆统转过身,看着还在微微颤动的布帘,陷入了沉思。
经过了两天的行军,大军终于又回到了辽东,为了给他们接风,曹在辽东的临时相府摆下宴席,骆统因为心情不好,只喝了两杯酒,就推说自己重伤未愈,就先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骆统就来到公孙康的书房,向公孙康说明,自己愿意迎娶凌冰清的决心,等到就到的时候才发现,曹竟然也在这里。
公孙康见是骆统,连忙说:“正想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就来了。”
骆统行了礼,问道:“不知道公孙太守找在下所为何事?”
公孙康让骆统坐下,说:“丞相和我,也正在商量你和小女的事情。”
“丞相也知道了?”骆统抱拳向曹一伸,“多谢丞相关心。”
“先别忙着谢我。”曹笑了笑,“眼下,正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让我和公孙太守好生为难啊。”
“是不是因为奉孝?”骆统问道。
“正是。”公孙康接口道,“我这不肖女儿,偏偏喜欢上这个人。”
“话不能这么说。”曹笑了笑,“凌姑娘和奉孝,似乎也是两情相悦啊。”
“反正我不同意。”公孙康大手一挥,“我还是希望,我这女儿能嫁给叶军师,叶军师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将来必成大器。”
“敬台。”曹转头看着骆统,“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你也看到了,事情由你和奉孝而起,那么,就必须在你和奉孝只见做个了断。”
“我明白。”骆统点了点头,“解铃还须系铃人嘛。”
“这句话说得好。”曹赞许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不错,敬台果然才思敏捷。”
“丞相你也看到了。”公孙康说道,“敬台的文才,远胜那个郭嘉。”
骆统心里暗暗发笑:自己不就是误说了一句宋朝才出现的成语嘛,竟被认为是才思敏捷,但他嘴上还是说道:“不知丞相和公孙太守,有什么良策?”
“你们去征讨叛军的时候,我和公孙太守已经商量过了。”曹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打算让你们二人进行一次比试。”
“比试?”骆统看着曹,“比什么?”
“这个稍微有点为难。”曹沉吟了片刻,说,“比文才的话,你是远胜于奉孝的,当初在官渡的时候,你也已经胜过一次,这个不好。比打仗的话,现在也没有机会。”
“那就比武艺,谁的武艺高,我就把女儿嫁给谁。”公孙康显然偏向骆统。
骆统本来以为曹会反对,没想到,曹听了公孙康的话,说:“这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
“不行。”骆统摇了摇头,“奉孝不懂武艺,到时候必败无疑。”
“不见得。”曹神秘地笑了笑,说,“敬台,你有所不知,奉孝在跟随我之前,也是是一个游侠,只是武艺不高而已,我曾经把倚天剑赐予他用,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好。”公孙康高兴地说,“那就比武艺,就这么定了。”
“我不想占这个便宜。”骆统说,“毕竟,我的武艺,是肯定比奉孝厉害的。”
“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公孙康站起来,指着骆统,连声叹气。
曹笑了笑,说:“二位不必担心,据我了解,奉孝早年随名师学武,后来因为身体虚弱,才荒疏了武艺的。而且,敬台现在重伤在身,右臂使动不灵,这样一来,比试武艺,倒也是公平的很啊。”
这次轮到公孙康犹豫了,他不禁问道:“敬台,你的伤,不碍事吧。”
“没什么。”骆统摇了摇头,站起身,向二人作了揖,说,“既然丞相和公孙太守都没意见,我也自当从命。”
“那就好。”曹站起身,说,“我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奉孝,他一定会同意的。”
骆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了椅子上,拿过桌子上的倚天剑,抽出来,看着剑身上的道道寒光,又送回去,仰面朝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果然,郭嘉同意了这场决斗,第二天,用过早饭,骆统穿好了铠甲,拿了画戟和倚天剑,来到了教场。
校场上,已经站了很多人,曹和公孙康站在一起,正在聊着什么,不远处,郭嘉也穿着白银细铠,正在那里和张辽说话,似乎张辽在教给郭嘉克敌制胜的方法。
骆统走到曹跟前,抱拳道:“属下来迟。”
“不迟不迟。”曹笑着说,“我们也刚来没多久的。”
“敬台。”公孙康严肃地说,“记住我当初和你说的话,不要让我失望。”
“是。”骆统抱了一下拳。
这时,张郃走了过来,说:“敬台,这次决斗,你一定拿出真本事啊。”
“是啊。”许褚也走了过来,“你的武艺,有一些还是我教给你的呢,不能丢我的人啊。”
“又关你的事了,你怎么这么多事呢?”张郃不耐烦地说。
“关我的事又怎么了?我和敬台是好兄弟嘛。”许褚看了看张郃。
骆统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教场中间。郭嘉看到骆统过来,也拿着一柄宝剑,走了过来。骆统默默地抱拳一伸,没有说话。
郭嘉也抱拳一伸,说:“敬台,难道我们两个,就非要用这种方法吗?”
骆统苦笑了一声,说:“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你还在误会我。”郭嘉也苦笑了一声。
“你还在误会我。”郭嘉也苦笑了一声。
“我早说过,我差点死在叛军手里,这就是一个事实。事实的面前,由不得我不信,虽然你的我的好兄弟!”骆统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有的时候,一个人所作的,也许并不是自己愿意的,但是,面对着他周围的人,他又不得不这么做,你明白吗?”
郭嘉想了想,问道:“你这么做,也是为了周围人吗?”
“不全是,但……”骆统顿了顿,继续说,“有些事情,是说不清的,只要不觉得后悔,就什么都好。”
“那好。”郭嘉往后退了一步,“动手吧。”
骆统从腰间解下倚天剑,递过去,说:“这把倚天剑,是你送给我的,现在,我把它还给你。”
“敬台,你……”郭嘉脸色变得苍白,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这样你能多一点胜算,我也少占几分便宜。”骆统的说得斩钉截铁,“快拿着。”
郭嘉只能接过倚天剑,后退了三步,扔掉那只普通的宝剑,拔出了寒光闪闪的倚天剑,摆出了一个临敌的姿势来。
骆统握紧了画戟,说了声“得罪”,便一招“蛟龙翻江”,从下、中、上三路依次打向郭嘉的腿部、腰部和前胸。
郭嘉挺出倚天剑,把骆统的招式一一化解,这个时候,骆统才感到自己似乎小看郭嘉了,因为郭嘉化解他的招式,似乎轻描淡写一般,骆统不禁一阵紧张,但是,骆统又岂能是那种服输的人?当下抖擞精神,和郭嘉战作一团。
顷刻间,剑光霍霍,戟影片片,伴随着兵器的碰撞声,还有两个人的呼喝声,一个身穿青铜连环铠,一个身着白银细软铠,各自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招式,打向对方。
这边看的人当中,张辽一直都是面无表情,慢慢地,郭嘉显得有点力不从心,手中的剑,几次都能砍到骆统的,但是,每一次都被骆统化解开了。而骆统,则是愈战愈勇,手中的画戟,竟然使出了三种兵器的招式,画戟的挑打逆打和冲锋,夹带着长枪的直刺,还有大刀的挥砍,令郭嘉防不胜防。特别是画戟的小枝,更是锁拿兵器用的,郭嘉的倚天剑是短兵器,只要被画戟的小枝锁住,就必败无疑了。
又打了十余个回合,郭嘉看起来是没有一点胜算了,张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手中握着的一只羽箭,忽然间被握断,张辽微微一惊,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喊道:“奉孝,你手中的倚天剑削铁如泥,怎能不胜?”
这句话似乎点醒了郭嘉,但是,郭嘉毕竟是文臣,并没有多少临敌的经验,听到张辽的话,竟然朝张辽看过去,骆统这时正打得兴起,画戟一伸,朝郭嘉的左臂刺了过去。
“小心!”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连忙喊道。
等到郭嘉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晚了,骆统画戟的小枝,已经划破了他的衣服,伤到了他的皮肉。骆统收回画戟,斜向上举起,画戟上那一点红色,格外醒目。
郭嘉看了看自己被划破的左肩,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一样,挥舞着倚天剑,冲了过来。
骆统微微一笑,伸过画戟,两人又打到了一起。
这一次,该轮到骆统吃惊了,刚才的打斗中,郭嘉时时注意自己画戟的小枝,怕骆统会锁拿住倚天剑,但是,这个时候,郭嘉已经完全不再顾及这些,这样一来,攻击明显加强了很多。
骆统把心一横,直接去锁拿郭嘉的倚天剑,只要制住了他的兵器,凭借自己的力气,肯定能打落他的剑,这样一来,自己就能胜了。于是,一边用最凌厉的招式往郭嘉身上招呼,一边看着郭嘉招式的样子,准备瞧准了时机,拿下他的兵器。
果然,郭嘉的剑法有很多漏洞,骆统一下子锁住了郭嘉的倚天剑,又顺势一抽,准备让郭嘉宝剑落地。
可是,令骆统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郭嘉把倚天剑一拉,画戟的小枝竟然被硬生生地削出了一个缺口!就这样,倚天剑又重新被郭嘉紧紧地握在手里。
骆统大吃一惊,看了看自己的画戟,发现和月牙形刀刃相连的一个小枝已经被削断,月牙刀刃还在不停地晃动着,一种很不牢固的感觉。
郭嘉似乎也在意这一次的胜败,看到骆统的兵器损坏,丝毫没有留情,而是仗着自己倚天剑的锋利,又打了过来。
事到如今,也只有一战了,骆统挺起画戟,又一次进招,这个是时候,骆统才感觉到,刚才用力过猛,右臂的伤,又开始疼了起来,但是,越是这样的时候,骆统越是不想服输,于是咬紧牙关,继续决战……
强烈的战意,郭嘉应该也感觉到了吧,不然的话,他怎么也会愈战愈勇呢?十余个回合过后,郭嘉看准了一个时机,又是一剑,削断了画戟的另外一个小枝,这样一来,画戟上面整个月牙刀刃,就这样掉了下来。
骆统见状,虽然很是吃惊,但也临危不乱,画戟的月牙刀刃虽然掉了,但是,手里的兵器,仍然可以当做长枪来使,于是抖擞精神,使出了一套枪法,只见灰影点点,始终不离郭嘉周身的要害之处,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十二字诀展开,犹如腾蛟起凤,怪蟒缠身,周围人忍不住大声喝彩起来。
其实,这之中的秘密,只有骆统才知道,他的枪法虽然好看,但是,每一枪刺出,都是那么的没有力气,那么的失去准头,如果对手不是郭嘉,而是一位在战场上征战多年的将军,那么,骆统的性命,也许早就没有了。
又过了二十几个回合,郭嘉忽然转守为攻,一招“回风败柳”,打歪了骆统的兵器,竟然使出了刀的招式,高举宝剑,向着骆统的头,直砍过来!
骆统只能拿过手中的兵器挡住,可是,画戟的杆柄,怎能挡住削铁如泥的倚天剑?只听一声微小的劈裂声,手中的画戟终于被砍断,两只手,各拿着短短的一截。
但是,这一个动作,也算是救了他一命,骆统乘机在地上一滚,躲开了郭嘉的攻击,又翻身从地上站起来,一只手拿着一截兵器,继续战斗。
这一次,郭嘉终于不行了,脸上明显地出现了苍白的颜色,骆统注意到了这一点,知道是郭嘉体力不支了,心里一喜,手里的两根类似于木棍的兵器,使出了当初从袁尚那里学来的双刀的招式,左边用于防守,右边用于进攻,反而令郭嘉很难招架。
终于,一切要结束了,只见自己每一个招式,郭嘉防守起来,都是那么费劲,骆统更是得理不饶人,两只手同时进攻,因为,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是稳胜券,郭嘉现在的状况,已经无法再进攻了。
果然,郭嘉要输掉这场比试了,身上,已经被骆统打中了好几下,如果骆统现在使的不是木棍,而是双刀,那么,郭嘉也许早已血溅当场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骆统听到一个声音,是凌冰清的声音:“骆统,不要杀他,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难道就这样停止吗?骆统脑海里转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是啊,应该停止,凌冰清既然这样说了,即使自己胜了,那又能如何?可是,郭嘉已经明显地要失败,自己如果手下留情,别人会怎么看他?
“骆统,你快停手。”凌冰清的声音又一次传了过来。
骆统心里好不是滋味……罢了罢了,他咬了咬牙,左手的木棍打歪了郭嘉手中的倚天剑,右手的木棍猛地递出,狠狠地捅到了郭嘉的身上……
这一下,正好打中了郭嘉前胸的护心镜,郭嘉顿时脸色更加苍白了,站在那里停顿了片刻,头微微一动,鲜血从嘴里流了出来。
“奉孝……”凌冰清见状,想跑过来,但是,话音一落,就晕了过去。
“快去看大夫!”不知谁喊了一声,在场的众人都奔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曹,他和张辽一道,抬起郭嘉,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了教场。
教场中只剩下骆统一个人,许久,他才回过神来,握紧手中的两根木棍,双臂张开,把头高高地昂起,长长地喊了一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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