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船。把谢枕拉皱的衣领稍微理了理,像个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东瞧瞧,西凑凑,那边摸摸,那边也摸摸了,感叹这船身上的纹理是栩栩如生,再感叹船造的真是符合谢枕的胃口,奢华至极。谢枕,他怎么把这大给忘了,真是。。太罪过了,完了。
也不能太怪容凡,他只是个二十三年生活在农村的苦逼孩子,坐过最牛逼的交通工具就是拖拉机,更别提坐飞机了,他也就偶而抬头看过一架架飞在天上,模糊不清的,让人羡慕的飞机,那时候他还小,也曾幻想过自己有一日在那上头,开着飞机去他想去的地方。目标是当个飞行员,只是可惜到死都是个梦。
所以这古色古香的房子他还能淡定,但这个他真的不能淡定,就像是你求了好多年的事情有一天都实现了一样,真的是无法用言语述说的喜悦,站在这船上,行驶在漫漫云海里,云浪翻滚,夕阳渐落,云层都换上了另一种颜色,美伦美奂的景色让人不禁心头一滞,豪气众生。
他终于法外飞升,真是可喜可贺。
容凡回头小心翼翼的看着谢枕的脸色,谢枕只是轻撇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船舱。
面上一愣,容凡刚才回头的时候可没想到谢枕会这么轻而易举得放过他,他还以为他至少又要给他安个什么罪名才对,奇怪难道是要晚上了。。。额。。所以脾气就变好了。。。这可能吗
“你还不滚进来”沉稳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船舱里头传出。
容凡撇嘴,他就说谢枕哪里有那么好心了,原来是打算换种方式而已,亏他还以为他大发善心了,原来就是拉长距离让他滚啊。
说起这一个月,谢枕时不时的就在浴房里头让他滚来滚去。虽然不是特别经常,但隔三差五的就是一滚,也差不多让容凡的技术那是更上一层楼。
不过倒是容凡误会谢枕了,谢枕他是惯性说滚,容凡偏偏每次都以为他是要他真的滚,谢枕也懒于辩解,一来而去的,容凡也就习惯了,不就是滚吗。
百年之后他还是一条好汉。
☆、第六章
“好的,大爷您等着”容凡一声媚笑,在甲板上翻滚了几圈进了船舱‘砰’的一下撞上了一样东西,那东西软绵绵又有些弹性,容凡骨碌骨碌的往原来的航线滚去,又‘砰’的一声撞到了船壁上了,真是傻逼千滚必有一失,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有弹性。
容凡摸摸被撞到的后脑勺,跌跌撞撞的扶着船舱内壁缓缓爬起来,想他滚业十几年,除了开头滚的失误外,之后可都是顺风顺水,头遭失误,他可以不计较,但是大佬要是计较怎么办,那不就是活脱脱的去死嘛,心里恨恨抬头就去看那罪魁祸首是谁。
只见入眼是一只圆滚滚的小黑球,小黑球后面还长了五条长长的尾巴,那尾巴既扁又圆,在半空中摇来摆去,毛色柔软的想让人抓一把,头上长着一对小巧可爱的耳朵,额上还有一只迷你的黑角,两只眼睛虽然很犀利,但是在容凡眼里他只看到了一双水灵灵的海蓝色眸子,四肢短小,头脑简单。。。呃,头脑简单。。他也就是下意识一说,不过是真的真的好可爱啊。好想摸一把。
容凡想摸一把,但小黑球未必愿意啊,它看着那人类垂涎不已的眼神,心中一阵恶寒,它狰也是这等低贱的人类可以碰的,除了主人谁都没有资格碰它。
小屁股一扭,高傲的转过头弊视的看着他,容凡内心被这个动作给萌化了,不受控制的就想走过去,半蹲身子,伸出手就想摸它。这属性是啥。是傲娇啊,至少容凡是这么听他表弟这么说的。
“摸一下一灵石”谢枕的声音在容凡的身后冒了出来,他刚才就进去确定了一下航线,这药人就开始给他借机生事了,看来这次的行程得看好他了,养出一个药人可是浪了他不少灵石。
那容凡现在是萌上心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在他听来这债他是注定要欠上的,反正他现在已经被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控制住了,随心所欲的多欠一笔其实也没什么问题。手继续往那绵软的毛上靠。
谢枕微微眯眼“狰的牙齿有毒,解药一灵石”
容凡从怀中抛出一块青色的石。
接住灵石的谢枕“。。。。”他以为这块真的够吗。
‘咔叽’容凡被小黑球冷森森,锋利利的牙齿咬了一口。
容凡‘嗷’的一下迅速的回手,手指上出现了两个血淋淋的大洞,洞口处正源源不断的冒着黑血,
黑血流的越欢,狰看着畅快,咬到了所谓的低贱人类,狰高兴的摇着五条小尾巴,迈着小短腿,高傲的摆头就走。
心有戚戚焉的容凡“。。。。”真的没小白可爱啊,至少小白不会咬他,虽然他也不清楚小白到底有没有嘴巴,为此他也曾思考过很久。
谢枕看了看容凡手上血淋淋的两个小洞口对着容凡道“你给我的是一颗下品灵石”
容凡心疼的看着手指“嗯”
“我要的是上品灵石”
容凡心疼的看着手指“哦”
“你没有资格要到解药”
容凡回神“我知道”
谢枕“。。。”他知道还眼巴巴的看着他要解药。
容凡看着谢枕“这是预支”
谢枕“。。。”他没有这么预支的经历。
容凡忍着伤口上传来的疼痛“嘿嘿,开个玩笑嘛,干嘛这么严肃”
他当然知道不够了,这个世界的钱叫灵石,一千块下他当时只是想摸摸小黑球而已,他还记得那只明明长的很黑,可他偏偏就是喜欢给他取个名字叫小白的不明生物,大致就是,一身的黑,既没有脸,也没有四肢的生物。
在那个小地方,只要他一做饭,不管在哪里,它总是能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他当时把它抱起来看了个遍,也没发现它的鼻子长在哪里,后来有一天它给他那二叔一巴掌,二叔晕了它也消失了,是活生生的消失了,从他穿越的那一天起,他就有种他们还会相见的感觉。
某被人惦念的小白“哈秋”了一声滚了个身,把滚出去的夜明珠抓回来,继续啃,它就不信它还吃不了了,摸摸鼻子谁在骂我啊,又低下头继续啃,话说还挺想那个会做饭的凡人,至少他可以不用啃着硬邦邦的东西了。
亏是容凡不知道他惦念的那只小白心里在想什么,他要是知道。。呵呵,请神原来我桀傲不驯的想像,他那么想见它,他居然在想的只是我煮的饭,他那么有情操而又文艺的句子究竟是在回忆谁。回忆谁啊我,摔。
“你是说玩笑..”谢枕瞥过眼看他。
容凡身上一寒,是谁给你机会跟大佬开玩笑的,不想活了么你,做死啊,额,还有他刚才是不是还用那种恶俗的调调同大佬讲话来着,怎么办,会不会死啊。正是想啥来啥。
谢枕话题一转“你刚才是在叫本谷主大爷吗,倒是挺有做老鸨的潜质”
容凡“。。。”他是传说中的乌鸦嘴吗,真是,嘴欠“谷主说笑了”擦了擦脸上的薄汗,面上撑笑,这主仆两个都是不能得罪的主,一个个都这么。。额。小气嘛。
看这势头也不知道谢枕是否肯把解药给他,这一口咬的,可真是痛苦,幸好之前泡过的药浴跟这个比还轻上几分。不然这会他都该满地打滚了。
“说笑,嗯,确实是说笑的,那解药你也就别拿了”
容凡“。。。。”他刚才又说错了什么吗,眨巴眨巴眼睛。
谢枕转身看也不看容凡一眼,径直的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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