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微微一笑“不可以”
“嗳,为什么”那些个毛线的东西他感觉都应该解决了啊。
然后,谢枕顶了顶身下的东西。
容凡“。。。”你个色中饿鬼,这么久了怎么还是那么。。大,话说谢大佬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啊,是因为身体重所以那里,才大的吗,他也很重啊,默默的撇了下嘴,这就算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了。
还真是没有差别就没有伤害啊,这么一想,谢枕今天下午突然就走人了的原因他怎么感觉就懂了点什么。
“你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说完某大佬就一副冰释前嫌,一本正经的就要把容凡的衣服全扒了。
容凡顿时下身一紧,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打着哈哈的道“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谢枕表情端正考虑了一下,一副我很可以商量的表情“既然如此,你是要用手帮,还是这里。。呢”说着就开始隔着外裤就磨蹭起了容凡的屁股,用手稍稍的分开了容凡的双腿,一用力就挤了进去,不可抑制的就蹭了起来。
容凡一楞,反应性的就是一夹自己的双腿,不想这一夹,谢枕动的动作就更快了,吓得容凡赶快的松开了双腿,心里默默地欲哭无泪,裤子也会破的吧,算了,算了,不给谢大佬这个色中饿鬼解决完事情,他肯定是不得安生了。
正了正表情,一副他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表情。
磕磕绊绊的红着一张脸道“我。。。用手帮你,用手。。别动了”
谢枕还真的闻言停下了动作,一把就抓过了容凡的手放在了上面,用,弄完了他就可以睡觉了的意思。
容凡呆呆的看着谢枕,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谢大佬这反应的也太迅速了吧,怎么觉得自己又挖了一个坑把自己给埋了的即视感,是错觉吧??嗯,必须是错觉。
恍了恍神,随即一脸认真的看着谢大佬“谷主就一次。。。”
谢枕也不反驳“嗯,就一次”他刚才的那些动作也只是想吓吓他,现在还不适合办这些,明早还要赶路,还是让他早些休息的好,只是这一次是必须有的。
容凡讶然的看着谢枕见他冠冕堂皇一脸干脆的样子,也不讨价还价,不禁的就疑惑了下,可现在他也没那么多心思了,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住那个炙热巨大的东西,抱着早点完事,早睡觉的心态。
于是一整晚,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就回荡着各种各样的声音。
“谷主我的手真的好酸。。。可不可以不弄了”
“那就用腿吧”
“谷主我突然感觉我的手又不酸了”
。。。。。。过了一会。
“谷主你怎么还不出来”
某个男人哑着声音“可能用腿更快吧”
“。。。。。”谢大佬你要是能快点,还要腿干什么啊。
。。。。。。。。。。
次日。
云海之上的暖阳刚露出金黄的一角,附近所有的云朵就被印耀成了同一个颜色,一艘游船不紧不慢的行驶在其中,云雾遮掩中,有一人正隐隐约约的躺在甲板上。
容凡‘啪’的一下就给自己左边觉得有些痒的脸忽了一巴掌,挠了挠,皱皱眉翻了个身就开始继续睡觉了,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什么尖锐的东西顶了一下,头上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笼罩着一片影阴。
吓得容凡连继续睡觉的心都没有了,猛地就睁开了眼睛,楞了楞神的看着前面的蓝色绣云长靴,马上就从甲板上爬起来了,抬头望了望。
☆、第二十章
一张不知道是放大了多少倍的脸正占据了人的全部视野,脸的主人正两眼弯弯的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容凡一惊,右手往后一撤,就想拉开两人的距离,不想,右手往后一摆,就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戳的手心一痛。
容凡吃痛的小声‘嘶’了出来,随既把手放在嘴边呼了呼。
边吹着手心里的伤口,边反应性的转头看看是什么东西戳到了他的手。
一转眼就看见一只黑乎乎的小毛球,头上长角,身后长了五条又圆又扁的尾巴。
容凡一看是小黑球,眼睛顿时一亮。
惊喜的不行了,也不呼手了,高兴的就要伸手抱,把这可爱的小东西,摸到怀里来蹭一蹭,也就刚伸了一半的位置,半空中‘啪’的一声脆响,就见小黑球把它的五条尾巴齐齐的就对着他的手抽过来。
见到这一幕,容凡迅速反应过来,见状就要把手回来,小黑球随既就扑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已受伤的手再添上一道‘爱’的伤疤。
容凡默默地盯了盯手上开着的一道口子,黑洞洞的“。。。。”他到底是哪里不招它待见,幸好这伤口好的快。
小黑球不屑的看着人类手上的伤口,为了把毒全部都下到这个无礼的人类身上,它可是吃了小一半珍藏的草药,要是再没口子出来它还是‘狰’之一族吗。
高傲的立起了它的五条尾巴,把屁股对着容凡之后,回过头轻撇,迈着骄傲的小步子就要去找它伟大的主人复命了。
容凡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口,再看看背对着他的爱心型屁股,半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千英井看着呆坐在地的容凡,好心的要伸手去扶他起来,一边做着动作,一边自我感叹,自己是多么的善良之类的赞美之词。
容小公子理那只兽都没理他,他还是那么的公平待人,今天果然不管是什么怎么看,都是那么的令人顺眼,为了他的好心情,扶一下人也是没什么的。
不想这手刚碰到容凡的肩,容凡就浑身一抖,从为什么不招小黑球待见的原因里刚分析了一半不到,此时被人一碰,猛地抽神,才想起自己的后面好像还站着一个人来着。
环顾四周一看,发现居然不知道是何时,早已经不知不觉的身处在船上,感受着手心里的硬度以及自己身上的微微寒意,也知道自己在这甲板上躺了应该也有几个小时了。
唉,谢大佬的心还真的是比这甲板还硬啊,他还以为他给他解决了这么有困难程度的生理问题,会不会对我宽容大方一点来着。
怎么说他付出的不仅仅是劳动力,还是一定的心里承受能力啊,想太多是病,怎么就治不好呢,心烦。
容凡挠了挠头,被早上的晨风一吹,整个人也就清醒了一大半了,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谢大佬是搞到了什么时候,弄得他到现在都有些懵圈。
叹了口气,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就要找个地方洗漱一下,说实话还没刷过牙的时候他真的是能少开口就不开口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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