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魔法的世界
这是一个魔法的世界,充满著祥和与幸福。
直到有一天,当英帝国的突然崛起,残暴不仁的大皇子与二皇子的降临,注定了这个世界的黑暗一并降临。
当黑暗笼罩整个大陆时,光明也随之降生。
而这,已经是多年以後的事了……
这是统治了里奥大陆南大陆近一半领土的寂帝国,在将近一千年的统治时间内,正当人民为帝国的长久兴荣而举行盛大的庆祝宴时。
与之相对的北大陆,在过去二十年来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国家,在王妃为帝国降下大皇子时,这个国家便如异军突起,以迅雷之姿横扫了整个北大陆。
在七年前,由十三岁的大皇子率领骑兵以血腥手段闻名於里奥大陆,他被冠上‘黑血太子’之名。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由东大陆与西大陆称帝的几个国家迅速结为盟友,共同抵抗残暴的黑血太子。
而寂帝国,则因国王的自负,走上了那即将来临的灭亡之路……
寂帝国的国王哈里是个自负而又好色的男人。
他不停的娶妻,生子无数,到他晚年六十三岁之时,已经有七十七个女儿,三十五个儿子。
公主王子们太过庞大造成许多人记不清所有公主的名字与面孔,只能奉承著那些最受宠爱的皇子皇女们。
瞒,她是哈里的第六十三个女儿。
她的母亲原本只是宫里的一个侍女,因美丽被国王看中,而宠幸了一夜过後将她生了下来。
瞒虽然顶著公主的头衔,但实质上她与那卑微的母亲一样,如同侍女般存活在这宫殿内的一角。
寂帝国拥有许多学习白魔法的奇能异士,瞒的母亲也是个白魔法师。
她教瞒一切魔法,让瞒在快乐中成长,直到她十二岁那年,寂帝国的灭亡。
残暴的英帝国大皇子以血腥的手段洗劫了寂帝国。
她的母亲为了保护她离开皇宫,用毕生的能力护送她逃离。
“我的孩子,千万要小心,未来的路,还很长啊──无论多麽凶险,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记住,你是寂帝国的公主,拥有高贵血统的皇族啊──”
“母亲──”
母亲的惨叫伴著她的遗言,将瞒送到了远离皇宫百米远的森林里。
风呼呼的刮,这一夜的寂国夜空是如此的惨淡。
城内高呼不歇的惨叫声,熊熊燃烧的大火声,男女的哭泣声,透过那风,被刮进了森林里。
原本黑暗如渊的森林里,此刻昼如白夜。
无数的火把照亮了黑暗,杂吵的马蹄声与男人们卑劣的欢呼追逐声,夹著另一些男女们的惨叫声。
奔跑,不停的逃命。
皇宫内的生存者们全逃进了这座被光明所保护的森林。
以为会安全,殊不知守护的结界早已被破坏。
徒劳无功的挣扎,瞒跌倒了。
她跌进了茂密的苇草丛中,一个深坑将她埋在了里头。
她拐到了脚,无力再跑。
她幸运了,那些敌人没有发现她,因为她太小太不起眼了。
他们的目标是那些穿金戴银有侍从跟随著的皇家公主王子们。
一声怒吼:“把公主们全都抓起来──王子们全杀了──”
首领的命令是如此的残酷,小小的瞒瑟缩著身子,一脸恐惧的躲在苇草丛中不敢吱声。
她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与母亲还在种植著水莲的花庭内晒那美丽的纱裙,待工作结束後母亲会教她唱赞歌。
那一半还未学完的赞颂之歌,将会唤出森林中的精灵,她将与它们成为好朋友。
她将与母亲虽然辛苦但仍旧快乐的生活著……
瞒将身子蜷成一团,她倒在厚厚的苇草上,并下意识的用那些苇草盖在自己的身体上,她想这样能减轻被发现的机率。
当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开始流逝。
当黑夜终於过去,当微风刮来那城墙被烧焦的灰味,浓稠的血腥味,女孩被唤醒。
大地一片寥寂,像死一般寂寞。
瞒嗅不到活人的味道,空气是那样的浑浊,透著浓浓的哀伤。
她想起了将她送走的母亲,想起了兄姐们恐惧的面孔,想起了宫人们惊慌逃跑的仓惶……
不是梦。
她抱起双膝,小声的抽泣。
她肚子好饿,她好冷,她的脚好痛。
她好害怕,母亲为何还不来接她?
她瑟缩成一团,止不住的身体发抖。
她想起母亲说,如果害怕就大声的唱歌,歌声可以驱走一切黑暗。
她吸吸鼻子,深吸好几口气,语调颤抖的逸出美妙的音符:“鱼儿在水中欢快的游啊,你可知我有多幸福;小鸟在天空自由的飞啊,你可知道我有多快乐……”
当歌声由小变大,被那晨风带走,带进了这过分安详的寂帝国城内,轻扬的飘荡著……
当苇草丛被人刮开,女孩突兀的吟唱顿停。
她惊恐的倒抽口气,只因见到了那传说的暴君。
他身著黑色的亚麻布,他额冠上镶著一颗硕大的黑宝石,他的黑眸如传说中那样透著嗜血,他的长发曲卷而如墨如子夜……
他的长剑指向那可怜的女孩,那是一个又瘦又长但长相清美的女孩。
她正惊恐的望著他,他正兴奋的盯著她,他眼中划过快意,他兴奋的叫著:“找到你了──”
被歌声而吸引的猎人,他是黑血太子,英帝国最残暴的大皇子知蛟!
“为你的歌声祈祷吧,它的美妙救了你一命!本皇子要把你掳回去,直到这美妙的歌声听腻为止──哈哈──”
嗜血男人张狂的大笑中,可怜的女孩颤抖的瑟缩著身子。
好可怕,好可怕……
她被暴君抓住了……
2恶魔的战利品
英帝国,原本国地渺小,地处沙漠,长年忍受干旱贫瘠之苦。
直到英帝国的第七世哈凡林出生,他的野心让英帝国迅速的成长,掠夺领国土地,让英帝国在短短二十年成为大国。
当哈凡林的三位宠妃分别在同一年先後生下三位皇子,英帝国的称霸整个大陆的宣告正式来临。
由王妃所生的大皇子,第一侧室与第二侧室分别诞下的第二皇子,第三皇子。
第一皇子与第二皇子极端残暴,第三皇子则宅心仁厚,深受百姓爱戴。
三位皇子中,哈凡林最偏爱的是大皇子,知蛟。
他虽品性残暴不仁,却骁勇善战,十三岁便与父王一同出兵打战。
比起那品性相似的二皇子,却少了份能力,多了份自大。
那一出生便是药罐子,不知何时会倒下的三皇子,哈凡林的确有宠溺大皇子的充足理由。
虽然这样,但哈凡林最宠爱的妃子却是第二侧室,只因她生得最美,而三皇子也完全的遗传了来自母妃的美貌。
而第一侧室则是最为聪明的,为哈凡林出谋划策。只可惜了二皇子少了那份聪慧。
所以至今,英帝国的三位皇子就势力而言,是势均力敌的。
“我的皇儿知蛟在哪里?!快──马上去迎接他──”
当胜利的赞歌从城墙外一路传送到皇宫,王妃凯琳娜迫不及待的奔出宫门前去迎接。
她脸上有身为父母的骄傲,她的儿子又打了胜战!
这是征战沙场七年来的七连胜,举国上下都为此高兴不已。
她们英帝国在大皇子知蛟的带领下越发的强盛兴旺了!
年老的国王哈凡林早已迎接在宫门前,随之而来的是第一侧室与第二皇子,第二侧室。
第三皇子因体弱几乎很小踏进过宫殿,所以他的出席并不会让人怪异。
当战马载著那暴君踏进城墙内,百姓的欢唤声响彻天际。
而下一瞬间,让人们不解的是知蛟战马後拖著的一个小女孩。
她不过十一二岁,一张清美的脸因泥土与灰尘瞧不出模样。
一身破衣烂布挂在身上,赤足踩在沙石上,已看得出伤痕累累。
战马走得并不快,让瞒很庆幸的能喘口气。
一路上她不停的为暴君唱歌,他极爱她的嗓音,唱到她嗓子干哑时才打住。
随後他将她当成胜利品似的系在身後,用一根绳子拖著她走了十几里路。
她全身疲惫与疼痛,只要下一瞬间就会摔倒在地。
但知蛟的鞭子无处不在,在她晕倒时,他会挥动那又粗又长的鞭子,一鞭挥下来,打得她皮开r绽。
她不敢有丝毫歇停的念头,只冀望自己不再受皮r之痛。
他高兴了,她便唱歌,他听够了,她便安静。
就这样足足五天。
终於来到了英帝国。
她被知蛟牵著一路走进皇宫,沿途那些好奇的视线她置之不理。
当战马停下,知蛟翻身下马,国王与王妃上前迎接。
她听到知蛟兴奋的叫道:“我逮到了一只妖精!她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嗓子。父王母後,今晚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只妖精的魅力吧!”
然後她被一个人带了下去。
梳洗打扮,身上的伤口令她哭不堪言。
但她不敢哭,任著侍女们为她梳洗。
直到一个身穿白色的亚麻宫服女子走了进来。
那些侍女向她行礼,她态度和蔼的表明来意:“我是受大皇子之命,来医治这个女孩身上的伤。”
水池内的瞒怔忡的望著这位大美女。
她有一头好美的黑发,灰色的眼睛。
她缓缓的跪坐下来,伸出那在沙漠中少有的白!手指,当她的手抚过瞒受伤的肌肤时,她感受到一股灼热,在瞬间後身体上的伤痕消失了。
她是宫廷内的白魔法术师,担任医生之职。
见瞒好奇的盯著自己完好的皮肤,她轻笑道:“在你们寂帝国也有白魔法医生吧?”
只有皇族才能享有的神之医术,白魔法医生的地位在大陆的地位仅次於国王与祭司。
瞒用力的点点头,一脸兴奋道:“你好厉害哦!”
满眼的崇拜引得女人发笑。
“我叫牧拉,从今以後将由我负责教导你的音乐。”
晚上的宴会,王宫内的所有人都出席了,包括三皇子。
大皇子拥有一双黑瞳与黑发,在金发的王族中,他的出生一直是个异类。
但哈凡林却说他的黑眸与黑发便是向征著黑暗之王,他的降临是黑暗之王赐予他强盛的武器。
而这个论点也得到了实质性的支持。
二皇子拥有一头银发碧眼,他的残暴亦同样是出了名的。
和那俊美的脸蛋,以及嗜血成性,与大皇子一样被百姓爱戴又同时惧怕著。
三皇子拥有的是最纯粹的金发金眸,完全遗传至母亲的样貌,他的美多了份病体,常让世人看痴了这位大美人。
当三皇子的来到引起s动时,大皇子是第一个调戏的:“我的皇弟来了吗?!才几日不见你又变得如此美丽了,要不是男的,皇兄我真会爱上你呢!”
那似真似候的玩笑话,也只有目中无人的大皇子敢说。
而三皇子清雅绝美的脸蛋只是挂上一抹虚弱的浅笑,轻轻的点头向国王与王妃,第一侧妃打招呼。
落座後,心情极好的大皇子马上叫人将他的战利品带上来。
瞒被带上来了,她一身华贵的乐师袍,那只能被授予真正乐师之职的人才可以穿上的绿袍。
一顶小巧的花冠,两只圆玉耳环,一只金色臂镯,她被打扮得格外美丽而隆重。
那清美的脸蛋,哪怕只有十二岁,仍旧让人惊豔不已。
当她缓缓落座在琴师的身边,开启嗓音唱起那赞歌时。
没人见到,三皇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
那是,三皇子朱里与瞒的第一次见面。
3被狎玩的命运
“呜……不要……拜托您二皇子……不要……”
那处阳台前,一个美丽的女孩衣裳半褪的赤l著上半身撑在台壁上,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撑开她的双腿将头颅埋进去,对著那还未发育成熟的少女花苞又啃又舔。
女孩羞愧的小脸泫然欲泣,无能为力的绝望任她只能徒劳的反抗著。
直到那底下男人的暴吼:“把嘴巴闭上!再叫就杀了你!”
她只能无助的紧咬唇瓣,忍受著少女的隐私被男人光明正大的狎玩。
应该有防备才是,二皇子的虐童僻好早已经是路人皆知,来到皇宫一年,她被牧拉保护得太好,丝毫没察觉到二皇子木晋的不怀好意。
终於趁她落单之下伸出魔爪,她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忍受著被狎玩的命运。
当男人舔够了那里,准备将手指伸进来时,一把剑低上他的脖子。
整个动作一僵,双目含泪的女孩在见到救星的到来时而闪过狂喜。
木晋举手放开了她,带著讨好的笑容起身,见著那神情笑容中带著y戾的兄长。
“皇兄,别这样吧?”
带著讨好的话一落,那梳成一束垂至在背後的银发被从中截去。
生生的大半截,木晋的表情瞬间变色,想怒而不敢言。
“你再敢碰她,要是让我知道她的那片膜没了,就用你的命来陪吧!”
“皇兄……”
“对我最宠爱的乐师下手,木晋,你胆子真不小啊。马上滚,下次再敢私自来宫殿,就小心了。”
二皇子狼狈逃离後,大皇子的剑指向瞒,顺著那胸前雪白的皮肤划上一刀。
伤口从锁骨长到腰腹,疼得瞒冷汗直冒,却不敢反抗。
知蛟冷冷的举起剑舔过那剑峰上的血,黑瞳带著y戾命令道:“夹紧你的双腿!如果让我发现你的那片膜没了,我会让整个帝国的士兵轮j你!”
“是……瞒知错了……”
顾不得皮r再一次绽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卑微的趴伏在地上,亲吻他的脚趾。
他满意的冷哼声,带著剑转身离去。
瞒抓著衣裳,遮掩著她那赤l的上半身,嘤嘤的委屈痛哭著。
牧拉为躺在床上的瞒清理了伤口,没有使用白魔法,除非大皇子下达命令。
她的身上裹上一层厚厚的纱布。
牧拉让侍女将血水端出去,看著上身赤l的瞒眼里闪过怜惜。
“以後,千万不要再惹大皇子生气了。瞧你这一年来,受过多少伤了,可怜的孩子。”
瞒委屈的辩解道:“不是我的错,是大皇子,他总爱找我碴……”
“嘘。”
一指青葱玉指压在女孩的唇瓣上,制止她的抱怨。
“永远记住,主子没有错,主子的命令我们只能服从。”
“……是。”
虽然口头上屈服了,但是瞒心里并不认同。
她没有错,为何要被惩罚?
她在宫殿里遵照大皇子的命令行事,他叫她往东,她从不敢往西。
哪怕如此温顺,仍被他时常折磨。
他高兴,便赏她一块骨头。
他生气,便用那从不离身的长剑划破她身子。
最後命令牧拉用白魔法为她医治。
牧拉见瞒的眼睛透著倔强,这在皇宫决不是件好事呀。
“瞒,要学会,奴隶是不可以反抗主子的,否则你只会受到更多的苦难。”
“但是……”
瞒想辩解,却什麽也说不出口。
她知道的,不可以反抗,却不服啊。
那是绝对的不甘心,不是牧拉的三言两语就能说服的。
“好了,乖乖的屋里呆著。我要去为三皇子看病了。”
一听到三皇子朱里,瞒的眼睛发亮了。
“朱里皇子怎麽了?!”
她语气中带著担忧。
牧拉轻笑:“别担心,朱里皇子只是贫血而已。你呀,千万不要在大皇子面前表现出对三皇子的亲近,会被扒一层皮的。”
“但是,朱里皇子人很好嘛……”
她扁著嘴,委屈极了。
“三皇子是出了名的好人,对所有人都好。但是这里是大皇子的寝宫,你是大皇子的人,只允许忠心大皇子一人……”
牧拉已经走了,伴著她的说教。
她无时无刻不在说教。
瞒拉著薄被盖上有点冰的身子。
她想到了朱里皇子,朱里皇子是皇宫出了名的烂好人,跟在他身下做事的人和其它两位皇子是完全不同的幸福。
让饱受残虐的瞒异常的羡慕。
她也想去服侍朱里皇子,不想再挨鞭子,不想再吃不饱,不想再皮开r绽了……
但终究是奢想。
她小脸因为难过而黯然。
她永远也去了不朱里皇子那里,在她还没长大,在她还不能熟练的使用白魔法逃离这里之时,她都必须忍受著那个暴君的残虐……
“母亲,瞒做错了事……呜呜……”
不该唱歌的,那个时候就不会引来暴君,不会让她生活得如此痛苦……
“瞒好痛苦,母亲……”
她只能躲在无人的角落暗自垂泪,任没有明天的未来继续啃咬她。
在消灭了寂帝国一年之後,为抓住那些四处逃串的皇族後裔,大皇子知蛟一直忙碌著。
至今死在他手上的皇子公主已经近五十个了。
除了那些过於貌美的公主王子,有他喜欢的便留下,没有的便赏赐给属下。
瞒的眼里已经见过好几个兄姐在她面前被处死。
她总是痛苦的将头撇到一边,不敢看不敢听,无动於衷。
她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悲哀,并暗自祈祷著余下的兄弟姐妹们不要被找到。
虽然他们跟她只有血缘上的牵连,但知蛟的滥杀无辜,一次次向她证明,他有多麽的可怕。
他甚至叫人将每一个寂国皇裔记录。
他发誓要杀光所有皇族,绝不留下後患!
这让瞒恐惧不安。
绝不能让知蛟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不想被杀……
只因她要活著出去找母亲。
04妖精之弦
这天,当知蛟又一次手刃了她的第四十七个皇姐时。
知蛟让她为他唱歌。
“给本皇子唱一首欢乐的赞歌!”
他喜欢在自己杀人後听著她美丽的嗓音,那能让他的好心情持续很长时间。
浴池内,瞒跪坐在地砖上,烟雾渺绕中,大皇子依靠在浴池内,他的身边有几位美侍为他清洗著身子。
瞒轻启朱唇为知蛟唱著颂歌,妖精之弦:“在那绿之森林里,有著无数美丽的妖精们呀,它们所过之处,一片勃然生机;由绿妖精之王所率领的部下呀,它们是如此的美丽而高雅,仁爱而温柔的妖精们呀,为这个世界带来如此的美好……”
嗤。
知蛟闭目安静的听著,他那俊美的脸上浮现著嘲讽。
对瞒嘴里所唱的赞歌的讽刺。
但他并没有出声阻扰她,他爱她的嗓音,那是短暂能让他嗜血的心安抚下来的神乐。
他从一出生就是为杀戮,他也享受著这份快感直到遇上了这个女孩。
甜美的歌声奇异的让他那永无止境的杀戮之心停歇下来,那一刻心是如此的平境。
为此他寻著那低弱得人类听不到的歌声而来,找到了她。
美丽而柔弱的女孩是他知蛟的所有物!
当一曲结束後,知蛟没有出声,她小心的恭候著,直到听到他说下去,她卑微的退了出去,在离开那座沈闷的浴池後而松口气。
牧拉在转角处出现,她让她去上课了。
瞒是大皇子的乐师,是大皇子最宠爱的乐师。
皇宫内所有的人都知道大皇子有多宠爱她,他给她最好的一切,费尽心思打扮她。
那嗜血的暴君只有在瞒的安抚下才会停止那份饥饿。
甚至唯有瞒,是除了国王与王妃外的第三个人,能救走大皇子刀下的必死之人。
是的,瞒救了与她最亲密的六十二皇姐。
被知蛟抓住了,她是第一次反抗知蛟,请求他饶过她一命。
“她还只是个孩子呀!求求您,求求您饶过她吧──”
在她冷眼旁观两年里,为了不惹祸上身,只有皇姐在发现她之时,虽然惊讶却没有一丝要招供她的念头。
所以瞒无法再忍受,无法再忍受血亲在她面前一个个死去,更无法忍受这样情深义重的皇姐为她而死。
她扑向了皇姐,用娇小的身子挡住了她,哪怕身子怕得瑟瑟发抖。
知蛟的剑就落在她的半寸处,y狠的瞪著她。
在见到她一脸哭丧时,突然哈哈大笑,随後将她抓起,y冷的问道:“为什麽向她求情?在本皇子杀过如此多的皇族之时?”
她的突然举止定让这位生性多疑的皇子而产生怀疑。
瞒身子颤抖著,面色苍白如纸。
“因因为她救过我……”
她颤抖的说著谎言,在知蛟危险的眯起眼时,虽然脸色苍白却不敢表露任何心虚的解释著:“瞒穷……公主救过瞒……给了瞒面包……”
“就只因为小小的一块面包?”
知蛟语气低柔的追问。
瞒用力点头,抬头双目坚定的对视著知蛟:“求大皇子开恩饶过她吧!请看在瞒的面子上别杀了她!瞒会永远一辈子都服侍大皇子的──”
她卑微的跪在地上直磕头,任大皇子眯著眼面无表情的看著。
直到瞒将额头磕破,见了血的知蛟心情已然大笑,乖戾的弯出笑容大发了慈悲:“那就饶她一命,将她赏给部下!”
瞒听了,大喜过望的破涕为笑,直磕谢:“谢谢大皇子,谢谢大皇子!”
被救的六十二皇姐神色复杂的看著一脸卑微的瞒。
她就像个真正的奴隶,一丝身为皇族的尊严也没有。
知蛟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里,命人将公主带了下去。
随後他手执长剑托起瞒的下颚,乖戾的笑道:“我的小瞒,本皇子还真是宠爱你呢!为你第一次不杀生。记住你的誓言,用一辈子来服侍本皇子,如有违背,定让你生不如死!”
“……是。”
瞒目露恐惧的垂下了头,温顺承诺了。
瞒已经十四岁了,却没有来过月事。
她的初潮未到,她的身子发育得极缓,胸前一片平坦。
牧拉说是因为她体质特殊,在寂帝国有一部份人直到十八岁才发育的也不少,所以这并不引人怀疑。
瞒的歌声越来越好了,在这天三皇子寝宫又来请贴了。
这两年内,瞒常被三皇子叫去,说是喜爱她的歌声,请她过去唱歌。
大皇子知蛟虽是不悦,倒没拒绝,只是在她离开去,总要冷冷的提醒一句:“瞒,早去早回,别让本皇子等烦了。”
“是。”
瞒抱著竖琴,这是知蛟命人用最好的材料配上白魔法加以炼至而成,他说是世上最配得上她嗓音的琴。
瞒走在通往三皇子寝宫的路上,见到了二皇子。
他站在二楼阳台前,一双灰眸冷冷的瞪视著她。
那仇恨的眸光恨不得宰了她。
是为了记仇,因为兄长的警告,他对瞒只能看不能碰。
那份怨恨,被削了面子自然令这位心高气傲的二皇子极不悦。
当她的背影即将消失之时,木晋问向身边的侍者:“这个女人今年多大了?”
“回二皇子,已经十四了。”
木晋一听,残暴的面孔露出y森:“那就是足以爬上男人的床了!据说大哥至今还没碰过她呢……”
他语气闪过的诡谲,让身边的侍从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瞒感到一丝不安,直到二皇子的视线消失後她才松了口气。
真怕二皇子会羞辱她,他逮著了机会就会折腾她。
一些皮r之痛免不了,是在大皇子接受的范围内给予的折磨,令瞒每次遇见心眼都提到了嗓子上。
直到平安渡过,她每每总要虚脱一回。
05媚药
终於到达了三皇子朱里的寝宫,他的宫殿位於皇宫内的最北侧,从阳台望去下面是一个人工湖泊,再远便是无边的沙漠。
瞒被侍女领进了宫殿,阳台上三皇子倚靠在躺椅上,他手里抱著一只竖琴,那纤长的十指在上面漫不经心的拨弄著。
在见到瞒来时,他放下了竖琴,微笑颔首。
瞒小脸一红,三皇子的温柔令她错愕又不习惯,却十分的心动。
不能否认瞒是崇拜三皇子,他弹得一手好琴,每每邀瞒来,总是以礼相待,让她不知所措之余,却又心升一股温暖。
“来了,来我身边坐吧。”
他伸手指向离自己有半米远的空位,她低头颔首温顺的抱著琴坐了过来。
“三皇子,午安。”
“午安。”
待她落座後,他那双洁白如玉的手指向阳台外,“你看,莲花开了。”
她顺著他的方向而去,那阳台下便是一个大湖泊,上面盛开著无数莲花。
夏季又到了。
英帝国的夏季很热,但也带著沙漠白昼与夜晚的极大差别。
她脸上闪过一丝恍惚,想起在寂帝国皇宫的白莲。
与母亲和平生活的幸福日子。
“瞒?”
他轻唤了几声才将她神智拉回。
“对不起,瞒失礼了。”
她回神後急忙道歉。
朱里摇头,善解人意道:“瞒在这里过得还习惯吗?”
他转了话题,刚才瞒心里头想什麽他不会深究,总是如此的体贴。
瞒小脸闪过一丝复杂,抬头灿笑著点头:“嗯,瞒过得很好。”
然後视线又透过朱里望向那一望无际的沙漠。
遥远的沙漠中耸立著高大的仙人掌,有一些绿洲,一些岩山。
她有一丝奢想,骑著骆驼去看仙人掌,去攀岩山不知有多快乐。
“你在说谎哦瞒。”
三皇子一语戳破瞒的谎言,让她脸色一愣。
朱里不甚赞同的摇头:“瞒太善良太单纯了,在这座宫里,这种个性会吃亏的。”
瞒沈默,无言的垂下头,小手抓紧了竖琴。
“皇兄生性残暴,我本想要你来服侍我,但一想这样或许会害了你,便作了罢……瞒,皇兄虽然性情不定,但只要顺著他意,便能得宠。你想要少受些皮r之痛,就多顺他意便是。”
“……多谢三皇子教导。”
瞒一脸感激。
朱里重启竖琴,说:“近来我又学了一首新的曲子,瞒和我一起弹吧?”
“是。”
不多时,三皇子的宫殿便传出了一阵阵悦耳的竖琴之音。
而候在宫外的侍者,从另一个侍者那端过点心与葡萄酒送了进去。
三皇子给瞒倒了杯葡萄酒,也推了那些点心给她。
“听说你很喜欢吃这些糕点,所以特地让厨房做了些。”
瞒听了,满心的感动,怀著感激之情吃了下去。
朱里一脸的温柔回应,让瞒开心之余又带了难过。
朱里王子多好啊,他知道他宫殿里每一个侍者喜好,他真诚以待,让那些宫人们死心拥戴著。
不像大皇子,每个人都怕他。
他喜怒无常,做错了一点事就是责打,重则砍杀人。
瞒真的很害怕他,却又无奈於这样的命运。
一丝轻叹,饮下那醇美的葡萄酒。
不片刻,当她抛去脑子多余思绪时,却感觉由肚子那一片升起一团火。
只是小小的,并不多在意。
她不甚至在意的继续与朱里皇子合琴,直到天晚要告退之时。
她抱著竖琴起身行礼要退下时,朱里察觉到了她的难受,关心问:“你的脸很火,发烧了吗?”
眼前有丝模糊,身子一晃,她本想说没事,谁知手中竖琴滑手掉在了地上,一声碰撞格外的刺耳,然後她软软的倒下,朱里手明手快的接住。
朱里的身子很冷,冰冰凉凉的解了她心头火。
她忍不住偎依得更紧,一丝轻叹,心头火热降下。
朱里见她脸上带著异色,金色的眼瞳扫了一眼那糕点,拈了一小块放入唇中,随後一声轻叹将她抱起。
下了阶梯,将她抱入冰凉的浴池内。
她小脸持续绯红中朱里唤来了侍女:“去拿阳百合来。”
然後又细声安抚情绪有些烦躁的瞒:“很快就没事了。”
他大掌抚上她的额头,她顿时感到燥热消退许多。
直到侍女拿来了阳百合,让她嗅到那味儿。
所有的躁热都消失了,朱里脸上松了一口气,瞒红潮微褪。
而就在同时,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侍女来不及也不敢阻拦,匆匆的失声唤了句:“大皇子……”
瞒便看到了知蛟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当知蛟见到浴池里的瞒和浴池边的朱里,朱里已站了起来,向他打了招呼。
“我的乐师到现在还没回来,作为她的主人便来看看。啧啧,皇弟,你莫不是对我家乐师做了什麽,瞧她一脸红的。”
打趣的语气配上那副微微狰狞的表情,让空气中充满了一丝肃杀之气。
瞒吓得身子一缩,直觉往水里藏。
倒是朱里不甚在意,浅笑著从容回应:“只是中途出了点状况。皇兄,我正想与你说呢,好像咱们宫内有些不干净,不知谁给弄了一点媚药放糕里,让瞒误食了。”
瞒一听,才知自己的反常是那媚药所害,心头一惊,却又松了口气为三皇子的察觉。
“哼,是吗?倒的确皇宫里混了一些不干净的人进来。我来也是为了提醒皇弟要小心呢。”
他神情清冷,倒算是相信了朱里的说词。
朝浴池望去,一丝乖戾爬上,对那缩头乌龟的瞒斥道:“还不快上来!皇弟家的浴池有宝吗?!”
那嘲讽令瞒尴尬的很快爬上来,却忘了身上只穿了那遇水即透的亚麻纱裙,一离水衣裳紧贴皮肤,透明得全被人看了光。
瞒小红绯红,三皇子很快撇开了视线,知蛟一声冷哼将身上的披风扔给她,率先离了宫殿。
06惩罚
瞒匆匆的向朱里行了礼,便抓著披风抱著竖琴後脚跟上。
朱里盯著少女远去片刻,让侍女收拾掉那碟糕点。
瞒得小跑步才能追上大皇子。
她跑得吃力,回到寝宫已经是气喘吁吁。
知蛟唰的将她的披风拉掉,一把扯过她手腕,将那把竖琴再次受创。
瞒一声轻呼,脸上闪过恐慌,知蛟面色不豫的捏著她小脸蛋,y侧侧地命令:“以後傍晚一落山就必须回来,要是迟了半刻,我要你好看!”
“是,瞒知道了。”
他放开了她,瞒脚步不稳的退後一步,正好踩上了竖琴。
她蹲下去将它抱起,却发现它两根弦已断了,琴声已经有些微的破裂。
知蛟见状,面色闪过一丝邪气:“瞒,你摔坏了。”
瞒慌张欲反驳,知蛟却再一次重申:“瞒,你摔坏了得赔。”
让瞒哑口无言,心知大皇子有意叼难,也只好温顺附和:“是,瞒知错了……”
“知错了就要受罚。今晚,服侍本皇子!”
瞒一听,小脸闪过一丝惨白,“是……”
男性的硕物,是颜色均匀的紫红色。
有少女手臂粗长的尺寸,挺直的尖端微翘。
瞒不止一次见过男人用它埋进那些侍寝的女人体内,让她们发出痛苦却又兴奋的尖叫声。
瞒讨厌看到那样的场面,却无法免。
知蛟是个性。欲很强的男人,如他嗜血一般,他每夜都要不同的女人服侍他。
他不会连续超过三晚玩弄同一个女人。
瞒的任务,在知蛟与女人寻欢时,她坐在殿外阳台上为他弹琴。
他爱听她弹琴,混和著女人的尖叫欢愉声混成一曲美妙的乐谱。
年少的瞒,不识情滋味,不会为那y声浪语动静。
只是闭著眼,目不斜视,注心於竖琴中。
当女人高亢的愉悦尖叫到达顶点,欢爱结束。
男人赤身l体的步出床帐,走向阳台。
女孩还犹不知。
直到男人大手一挥,将她手中竖琴夺过扔得远远的。
他一脸y鸷的伸手掐向瞒的脖子:“真难听。瞒,你的琴声太杂了!”
他是个残暴的皇子,却也是个极优的聆听者。
他听出了瞒弹得心不在焉,瞒呼吸顺不过气来,小脸憋红著直到他放开她。
狼狈的趴在地上轻咳,顺过气是慌张道歉:“对不起,是瞒的错……”
男人黑眸划过狂暴,一脚踢过去,踢到瞒的胸骨,踢得她远远的飞向另一边,撞在柱子上。
瞒差点晕死过去,模糊的神智中听到知蛟的残酷宣布:“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会把你扔进池里淹死!”
又是一年。
瞒已经十六岁了,十六岁的瞒,又成长了。
她仍旧是大皇子知蛟最受宠爱的乐师,她的歌声美妙,她的竖琴一绝。
每有宫廷宴会她都会为他们展现那得天独厚的才华。
她成长得惊人。
和四年前那胆小恐怖的瞒,而今的她,已能面对知蛟的残戾作到面不改色。
就比如此刻。
大皇子又在发脾气,只因新来的侍女弄错了房间里的一束花,让知蛟闻惯的味儿突然掺了杂质,便在那拔剑要砍了那侍女。
被侍官请去了帮忙,房间里一片混乱,在见到瞒到来时,大发脾气的知蛟停了下来。
瞒小心的越过那一地的碎片狼藉,伸出纤长的十指压下那把锐利的刀身。
“大皇子,您身体还在发高烧,请别动怒。”
知蛟挑眉,剑一抬挑上瞒洁白的下颚。
“你想为这女人求情?”
他指向那个趴跪在地浑身颤抖发软的侍女。
“不,只是不想让大皇子因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加重了病情。请让瞒来服侍皇子吧。”
见知蛟沈默著盯著她,瞒无一丝情绪的浅笑让侍官带走了侍女,她亲自扶他去床上躺下。
由始至终,知蛟视线不曾离开她。
待房间里只剩两个人,她抬头,知蛟一指挑起她下颚,一声轻唤:“瞒,你越来越懂得如何掌握本皇子的心情了!”
听不出话里是否有动怒,但瞒不敢马虎,语调不变的柔顺:“是大皇子自愿让瞒知道的,如果皇子不愿,瞒什麽也做不了。”
他听了,愉悦的狂笑中,按住她後脑勺向他压近,那凉薄的唇印了上来。
他强势的咬开她的唇瓣,挤进那条湿滑的舌头。
瞒呜咽一声,小手紧紧的揪上了他的衣裳。
他将舌头深深的喂进她口内,直抵喉咙挑弄,让瞒无力吞咽下唾y,被他一吸食,全数落入他口内。
极情色的深吻,他吸含著她的小舌勾进他口内,无可吞下的唾y涎著两人的嘴角流出。
瞒有点痛苦的眯著眼,任他的大手一撕,身上薄薄的布料被扯掉,露出那赤l的身子。
瞒的胸脯很小,几乎看不出来的起伏,在十六岁的女孩身上,多数的女孩早已发育得极好。
唯有她,半点动静也无。
他狂肆的含上那平坦小r上的红豆,只有绿豆那点大小的,他几乎含不住。
脸上闪过狂躁,他将她推倒压在宽大的床褥之中,张著唇像吸血鬼般狠狠的啃食她的茹房。
瞒的呼吸微喘,虽然她没发育仍旧会有一些快乐。
被男人熟练的挑起的欲望,那大腿深处有些渴望的疼痛著,让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
男人粗鲁的扳开她的大腿,撩开裙袍让自己的粗硕置了进去,就著那条缝隙c了进去。
“呀……”
女孩一声轻叫,他扳开她的大腿压向两旁,并抬起她的雪臀开始卖力的猛冲磨擦起来。
强大的抽送间,晃得她娇小的身子上下摇曳,直到他一声咆哮後一切停止。
他放开她,满足的瘫向床褥间,她忍受著双腿的酸涩爬起来为他盖好被子,服侍著他熟睡过去。
随後,她翻下床,向浴池走去,洗去那一身的欲痕……
07暴君底下的生活
很多时间瞒喜欢发呆。
她想起在暴君底下的生活。
她想起服侍的皇子喜怒无常,他的残暴名扬整个大陆。
他嗜血而好战,每年都会出征大江南北扩拓他的领土。
他是未来的国王,所以他亲手打下的江山不会被任何人夺走。
但知蛟的残暴嗜战也无可避免树立许多敌人。
皇宫内总有许多潜伏进来的刺客,却总是碰不到知蛟的一根汗毛。
他不像二皇子三皇子有一批白魔法师为他在宫殿内建立结界,他宫殿内的人极少,他的长剑不离身,每每有刺客他总是兴奋的跑出去,一刀砍下的兴奋神色令人害怕。
知蛟就是那天生的魔王,伴随他的永远是血腥。
就在两日前,一起刺客事件,知蛟亲手拿下了那人。
当时瞒也在。
抱著竖琴正在为知蛟弹奏,她和知蛟不离手的剑一样,走到哪都抱著琴。
那是个俊秀而年轻的男子,来自莫北之国。
名叫越申,同是沙漠中的一个国家,他是王子,就在月余前被知蛟领兵灭了。
瞒已看过太多次,从最初的同情到最後的漠不关心。
对这名男子的印象,不过是他是第一个能与知蛟缠斗数十回而没有倒下的高手。
知蛟甚至兴奋极了,说要拿下活口。
他在将越申的剑斩断之时,为了公平也主动弃了剑,两人赤手相斗中,在知蛟胸膛被挨了两拳後将越申顺利拿下。
他伤得很重,令一旁的瞒不忍的撇开了头。
知蛟命人将越申带下去关进了地牢。
他满意的让瞒为他唱歌,每一次的胜战後的赞歌。
她启了那天赖之音,让那被拖走的越申多瞄了她一眼。
皇後得知大皇子皇宫又有刺客出现,担忧得立即前来探视。
在确认他只是受了点内伤後松了口气,并斥责那些没用的侍卫队。
知蛟满不在乎的说:“母後,别忙活了,今晚为儿子开个庆功宴吧!本皇子在让所有人都知道胆敢刺杀我的下场!”
瞒乖顺的静立在一旁,偷瞄了知蛟一眼。
那张乖戾的俊容在想些什麽,她多半猜出来了。
英勇善战的皇子呀,如此的耐不住寂寞,今日的嗜血一战怕是还不够……
当晚的夜宴上,照常不会出席的仍是三皇子,几乎快被所有人遗忘甚至想不起面容的那位最小皇子,不变的体弱多病卧於榻上。
知蛟向众人宣布,明日他要让越申与狮子一战。
这消息一传出,贵族们全都兴奋不已。
只有瞒,面色闪过一丝愁苦。
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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