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海》第 4 部分

  两名侍女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瞬时脸如死灰,却只是略作犹豫便道:“奴婢愿意。”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三人只觉得心寒,却不知龙菲儿何出此言。
  “马飞扬,我给你三个选择:一、杀了你自己;二、现在要了翠儿、碧儿;三、等你狂化的时候,我把翠儿、碧儿和你关在一起。”龙菲儿一字一句的道。
  白珏、李虹儿想起马飞扬狂化的样子,不寒而栗。
  马飞扬脸上的汗顿如雨下,手中的剑随之“啪、啪”颤响,未久,又复平息。马飞扬将剑搁在茶案上,“嚓”的一声撕下身上衣物。李虹儿见此,喝道:“马飞扬,你要干什么?翠儿、碧儿都还是处身,都不曾献过神,你不是神民,你要了两位姑娘的处身,他们就再也没机会获得神民的自愈能力。”
  龙菲儿凄冷的一笑,对两个侍女道:“好生侍候一下马公子。”
  两名侍女的脸色渐渐恢复,也当着众人缓缓解下衣扣。
  “马飞扬,你不是已经和风月城没有任何关系了吗,为什么还留在这儿?”李虹儿再也压不下心头的疑问,马飞扬面色羞愧,却没回答她,只是缓缓向两名侍女走去。李虹儿又急声的斥问龙菲儿:“你倒底对马飞扬做了什么?”
  “他中了菲儿下的y毒??温柔散,”龙菲儿双目仍是那般清纯透澈,看马飞扬一眼,颇显遗憾道:“精、气、神三处丹田俱已受侵,每三十日发作一次,发作的情形你们见过了。此毒有中无解,除非他能三元合一,重塑r身,脱胎换骨。否则的话,要么成为一只遗祸世间的y兽,要么给我龙菲儿做一生一世的走狗。”
  马飞扬浑身微颤,白珏、李虹儿想到狂化的马飞扬为祸世间,内心俱是惊恐不已。白珏打个寒颤问道:“尽管三元合一困难重重,但马飞扬并非没有可能,难道你就不怕到时,他找你报仇吗?”
  “哈哈,给狗带项圈,你会往死里勒吗?如果不留出一些松缓,如何用其行猎天下?”龙菲儿哈哈的笑道。
  此时厅中,马飞扬已将翠儿压在地毯上,细致的轻吻其身,像个尽职的男妓,翠儿双眼迷胧、满脸羞红,像是一朵明媚春光下的桃花,娇而不媚、羞涩而无做作。碧儿也将一身嫩滑的肌肤在马飞扬身上轻蹭,欲火也在慢慢升腾。白珏、李虹儿望着两个在情欲中迷醉的少女,想及她们将来只能在他人冷眼、唾沫中度过后半生,心中寒叹,可想而知此时马飞扬心中的痛。
  场中三人疯狂的欢爱,享受着世间无上的至乐,尤其两名少女更是不知疲倦的索欢,似是要将这辈子的情欲在此一时全部透支一般。马飞扬不辞辛劳的一次次将二人送至极乐世界,每一根汗毛都悬凝着一颗汗珠,随身颤动却不滴落,显然是他调集了周身的精、气、神频施各种高难度的技巧维持着两人高攀不止。直到两女再也无力发生欢娱的仙音,瘫软在地上仿佛烤化的塑胶娃娃,肢体不时颤抖。马飞扬一身汗才“哗”的一声竟如喷头出水般洒落,眼角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大滴、大滴的落下。
  空气中迷漫着男女yy与汗y的味道,酸腥中又有缕缕少女幽香。观看的三女也已是汗流浃背、泪如雨下。龙菲儿过去对马飞扬一声低吼:“滚!”
  马飞扬艰难的挪动身躯将下身从碧儿身体里抽出,向旁爬开,侧蜷成一团,交接的s处因阻物疏通,满渠的浆y随之流出,脓白中混着血丝,污了一片地毯。龙菲儿取出巾帕怜惜的为两人仔细的擦拭脸上、身上的香汗,汗才被擦去汗又已生出,龙菲儿便徒劳的再擦。
  白珏幽幽道:“城主,如此怜爱,你这又为何强马飞扬呢?”
  龙菲儿有如未闻。
  好半晌,两名少女才从仙境中回转过来,扑在龙菲儿怀里,流着泪水,分不清是遗憾还是幸福,口中喊着“姐姐”。龙菲儿亲扶两人去浴室洗净,各换了身衣物,再出来时,两少女已梳洗打扮完毕,似两朵才绽的春花。
  “准备好了吗?”龙菲儿声音微颤道。
  “嗯。”两女点头,脸上带着惨笑,将龙菲儿脸上泪珠抹去。
  龙菲儿转身不再看两名少女,整束面容,对门外喊:“来人!”
  从门外进来两个侍卫装束的大汉,垂首听命。白珏、李虹儿、马飞扬都是诧异不已,不知龙菲儿意欲何为。只听龙菲儿厉声道:“这两人贱人竟敢以处身与本城主爱宠偷欢,给我拉到街上去,任由民众处置。”
  两名大汉一惊,齐声道:“是。”
  然后各自揪着一名少女的头发拽拖出屋外,屋内白珏、李虹儿连同马飞扬早被惊呆,此时都才回过神来,齐扑向屋外两侍卫欲将人夺下,但至门口却被一道无形气墙弹回,眼睁睁的看着两少女被带出府院。
  “龙菲儿,你这是干什么?”马飞扬怒喝道。
  龙菲儿眼盯着马飞扬双眼,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给你看民之不仁。”
  马飞扬三人这才意识到事情远比他们想像的可怕,却已无力回天。
  下 娇城主胸怀天下,俏侍女玉碎香消
  随后龙菲儿带三人到一间房内,竟有一个魔法传送阵,四人一行被传送至迎春楼九层,此层乃由风月城主专用。此时离天明还有个把时辰,城外飘起雪来,城内却仍是温暖如春,狂欢的风月城此时才归于安宁。
  多数人也不回房,便在城内露天睡觉,于是街道、巷口、广场,甚至民居的房顶上都横七竖八的躺着倦极睡去的人,且多是赤身l体、男女混杂的扎着堆在一起。睡相亦是丰富多姿,相拥式、交错式、堆叠式;即使熟睡也仍不肯闲着,手握着、口叨着、更甚者体连着,整个城市都迷漫着一种腥腻的味道,混着花香伴人入梦。
  偶有屎n憋醒或是被酣声吵醒的,揉揉眼看看四周,不知己身是在梦里还是在天堂。其中有些体力恢复的,便又被这无限春光诱起浑身躁动,在熟睡人丛中翻挑着选个坚挺俊男或是丰姿美女,自行套弄或抽c一番,那睡梦中被日弄醒的,抬起倦沉眼皮朦胧的瞄一眼又复睡去,任由那忙碌者折腾,直至精疲力竭。
  约莫一个多时辰,天光放亮,雪过天晴,护城气罩上积雪未融,有如玻璃屋顶。但见初升的太阳,透过积雪散成七彩照s入城内,映在赤ll的r体上,将其染上各种颜色,似幻似真,整个城内便似由各色男女汇成的情欲之海。站在迎春楼九层,便将整座风月城尽收眼底,这里确实是风月城内最适合看景的地方。
  又过一个时辰,日上三杆,风月城才又从睡梦中醒来,开始新的一天。
  城西红楼巷内,出现一队十名的骑兵侍卫,分两排列队而行,脸带疲容,用绳索牵扯着两名少女,少女手脚各绑绳索,由八名士兵各持一绳。只见她们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堪堪搭挂在身上,头脸体肤尽是清白污物,散着腥s。二女已是疲惫不堪,走起路来摇摇欲坠,幸有兵士牵持绳索,才得以踉跄前行。另有两名骑兵侍卫鸣锣开道,敲一下锣,便吆喝一声,断续听来,吆喝的是:“y贱少女,年芳十七,不思神恩,却诱神宠,有辱威统,天人震怒,游街四邻,泄愤从速。”
  “只怕后半夜翠儿、碧儿受尽了这群畜牲蹂躏。”龙菲儿低声喃喃。
  余者三人却尽皆听到,心如针刺,白珏忍不住就想冲下楼去,却听龙菲儿又道:“哎,那不过是前戏而已,有谁欲救二人还来得及,只消杀光这满城百姓即可。”
  三人心中各自一凛,心知要救二人,怕也只有杀光这满城百姓一途,否则即使今时强行救下,那明日、后日呢,终究此城再无二人立足之处,只怕天下之大,亦难容二个柔弱女子吧。
  白珏遂收脚步。
  龙菲儿像是告诫三人,更像告诫自己,道:“好好看看吧,记住这一天、这一幕,可知天下之民本与畜牲无异,几千年文明教化并不曾丝毫消弱人类兽性的一面,不过把它们埋积在每个人的心底,只要一有机会,它就会复苏。这经验可是姐妹用血泪性命换来的啊。”
  睡在街道上的民众玩家早被这锣声吵醒,追围在旁,指戳唾骂不止,从地上捡起昨日狂欢丢得满地的鞋袜裤裙,便往两名少女身上扔去,一时间,唾沫杂物挂得两人身上全是。
  “砸,砸胸,瞄准点。哎,真笨,又偏了,看我的。我说,这俩人犯得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听说跟人家上床。”
  “跟人家上床也挨批,那他妈的是不是我们也得游街?”
  “我哪知道啊,快点扔啊,再不扔就过去啦。”
  其实这人群多是从众,至于为何如此,知之者并不多,多凭一已猜测。
  城中有个矮挫侏儒,身高不足一米,头大身瘦,人都叫他瘦猴三,只因生得丑陋,年近三十都未尝过女人滋味。直至昨日天黑才趁混乱占了不少手脚便宜,还躺在人身下寻个倒霉倦极的女玩家,才失了处男的身分。初尝过人欲的滋味,欲望更强,正思量着再去何处寻食,却巧碰见游街两女,也不顾及众人看他笑话,便当街扯住军士马匹,只是人小,被马绳扯着拖了好远,才被军士注意到,停了下来。
  瘦猴三对着四名军士手舞足蹈的指挥,像个大头泼猴儿,道:“用力拉,都用力,抬起来,抬起来。”
  四位军士明白了这猴三的意思,虽不知他要干什么,倒也随了他意,各自用力扯直绳索,只听碧儿微弱一声疼叫,便被手足悬空的抬起,若是军士力大,便会是四马分尸的残况。那瘦猴三倒有几分猴儿的灵活,一窜身便跳趴到悬空碧儿的身上,碧儿受力,扯动手脚一阵巨痛,“呀”的叫出声来。旁观的也都明白了这猴三的馊主意,都哈哈笑了起来,似是看一场猴戏。
  那猴三挥挥手:“走,继续走。”
  骑士队伍便又行进,只是四名军士力道却很难均衡,是以不时扯痛碧儿,发生一声声的厉叫。那猴三骑跨在碧儿身上,手齿并用,贪婪的抓、捏、吸、咬,自玩得心火怒燃,遂使下半身悬伏在碧儿两腿间,阳物自然滑入碧儿湿渌渌的蜜d,手搂着碧儿腰荡秋千似的捣弄。
  围观众人早被这猴儿逗得开怀大笑,叫好声时起,那四位军士也都哈哈笑着松紧手中绳索,配合这猴儿将晃动的幅度摆大,只苦了碧儿,随着每次晃动都被扯痛,惨叫声撕心裂肺,这猴儿诸般刺激下没多久便缴枪投降,引得还没看够把戏的围观人群纷纷笑骂。
  那四名军士这么悬扯着两人也很吃力,只这一阵便觉胳膊有些吃不消,又见这猴子已然没戏,便互相打着手势要恶搞一下这个满肚子坏水的猴三,只见四人猛的一沉一扯,碧儿痛的险些昏去。那猴三一把没抓牢,伴着他惊声尖叫,在半空划过一道弧,“噗通”掉进路旁的荷花池里,谁知那猴三却不会游水,在水中扑腾几下,口里被灌着水的喊了几声救命,只引得众人一阵哄笑,便沉在水底没再上来。这种人死了活该,就和这游街的y女一样,众人这么想着便打消了入水救人的想法。
  这一行向城中广场行去,跟随的队伍也越来越庞大,二女也遭受了各式的折磨。一个纳鞋底的老太太让自己的小孙孙拿着她穿鞋底的骨锥,去刺二女的下t,边捅边言道:“让你s,让你贱。”还有个玩家放出自己的宠物狼咬下翠儿p股上的一块r,赢得众玩家一片羡叹,纷纷围着他问,宠物狼从哪儿弄的。
  众人将两人带至广场,已近午时,城中德高望众的几位长者也被请来,众人共同商议如何处置二女,讨论的很激烈,却没多少人去追究倒底为何要处罚二人。最后由几位长者决定,罚她们骑木驴。
  木驴是一种刑具,其构造很精巧,外型似驴,下有四轮,内有齿轮与传动轴,驴背上有个阳物状转柱。推动木驴时则会由轮轴带动齿轮,从而推转驴背上的转柱,转柱便旋转着伸出。执刑时,便让y女坐于其上,推动木驴,驴背上的转柱便探入yx,越伸越长,并且在体内绞动,其痛楚绝非外人所能想像得到的。
  众人七手八脚的推来木驴,又扶早已无力挣扎的二女于其上,围观之众摩肩接踵,喧喧嚷嚷。就在众人翘首期盼之时,广场上寒光连闪,木驴上的二女竟被人刺杀,均是一剑毕命。待广场上围观众人惊觉,刺客早已不见,人虽众却无人看清刺客来自何方,又去往何处,更无人看清刺客模样。刺客功夫如此高绝,令广场上引起一阵s乱,众人一哄散了,二女尸首不见也无人留意。
  迎春楼上,马飞扬的剑上血才滴落,拎剑的手颤栗不已,剑名“斩邪”,可他却用它杀了两个绝不该死的人,剑身嗡鸣,如泣如诉。
  “责在剑客,于剑何干。”龙菲儿轻道。
  马飞扬身颤不止,剑滑落到地板上,发出“当啷”的声响,斩邪剑身上现出了一道裂纹,由剑尖至剑柄。
  马飞扬双膝颤抖的跪在地上,两行泪流,道:“任由城主责罚。”
  龙菲儿却像没看到、没听到,依旧望着窗外,从始至终都像一尊腊像。
  白珏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我知道城主很伤心,白珏的心也是r长的,但我还是想听一下城主如何判定这件事中的功与过,又该如何赏罚?”
  李虹儿亦显得很关注。
  “这其中的功过又岂是我所能想的清、道的明,但这并不重要,功过虽然不清,但赏罚却分明,相信诸位也会认同。”龙菲儿转过身,脸上无泪,双眼却通红,目光扫视三人,最后停在白珏脸上,续道:“飞扬一跪、两行泪,以及两位的姑娘垂问,诸位给菲儿的赏,不亚于半壁江山,其赏可谓重。亲手将自己的姐妹送入狼群,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被折磨、摧残、殒命,这是拿刀子在自己心尖上划开口子撒上盐,一生都无法愈合,试问天下还有比这更残忍的刑罚吗?”
  众人悚容,龙菲儿微闭上眼缓缓吸了一口气,才问:“珏、虹两位姑娘以为菲儿所受赏罚是否公允?”
  “白珏心服口服。”
  “虹儿也是,只不知城主如何责罚飞扬公子。”
  龙菲儿答道:“掌权者处理赏罚要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对财物、权位、生杀的发放收回,其实不过是个管家;二是管好自己。我既然对自己的赏罚做到了公允,而且对飞扬的赏罚又不涉及财物、权位、生杀,那么对飞扬的赏罚已与我无关,剩下也只能由他自己看着办。这件事就算已了,飞扬,起来吧。”
  马飞扬腿软竟未能站起来,李虹儿将他搀起落坐。
  白珏心道:“对一个知耻有德的人来说,不处罚有时才是最残忍的惩罚,城主这一手确实高明。”
  想起收在物品空间里的那包c药,便取了出来,道:“不知道飞扬中的是不是这个?白珏曾言,要将这包c药在城主身上试试,看来是没必要了,还是还给城主吧。”
  龙菲儿苦笑了下,道:“我还奇怪两位为什么会离开迎春楼,原来欧阳慕容这头蠢物,就是采花蜂,竟会笨到用这种办法。这是‘迎春红’,专用于女人的。这迎春红与飞扬中的温柔散是风月城的独门y毒,专侵人之精、气、神,发作时可激起人的赤ll的原始本能,中毒的人不会再有理智、矜持、羞涩、做作、怜惜等人才有的高级情感。其实它对普通人并无伤害,只起催情迷魂的作用,因此它的名声远不及天下第一y毒??失魂。但是武功高强的人,其精气神因汇聚体内而不散,其毒也不排,就会周期性发作,武功越高,其发作时也就越可怕。”
  白珏、李虹儿都不由自主的瞧了眼马飞扬。
  “风月城又热闹起来了。”龙菲儿看了一眼楼下的风景有些突然的道:“菲儿有心仿照古人与两位姑娘结为异性姐妹,不知道两位怎么想?”
  “这主意好啊,跟龙城主谈得越多,我就越佩服,就越想了解的更多。”李虹儿道。
  白珏道:“我也是越来越服城主,现在就是让白珏给城主端茶倒水都没意见,就当是替翠儿、碧儿做的吧。”
  “别城主、城主的叫,以后就都是姐妹。两位姑娘不嫌弃菲儿已是莫大荣幸,沏茶送水就由菲儿来做才是应该的。两位姐妹是两位姐妹,翠儿、碧儿是翠儿、碧儿,谁也不能替代谁。”龙菲儿道。
  白珏、李虹儿知道龙菲儿又触动心伤,不由也各自默然。
  “好了,改天选个日子,我们也来个结拜仪式。”龙菲儿道。
  “好啊,还要算上大姐。”李虹儿问白珏:“偶尔上线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现在还不行,经常会呕,算算时间,游戏里已经是初四,下午三点左右,差不多大姐也要睡醒了,我要下线去照顾她,等她好些了再一起结拜,不过姐妹大小还是要先排一下的。”白珏微生笑意道。
  “大姐是叫绿娜吧?”龙菲儿问,见两人诧异,便不好意思的道:“我让人查过你们。”
  白珏垂首凝思,突然脸色突变,口气冷冷道:“龙菲儿?我想起来了,龙氏集团的三丫头,那咱们姐妹还真是不敢高攀不了。”
  李虹儿听到“龙氏集团”,脸也刷的y了下来,道:“二姐,我们走吧。”
  “等一下。”龙菲儿似的早已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平静的叫住两人,道:“那两头恶狗怕是要在戒毒所过完下辈子啦。”
  白珏打了颤,回转身吃惊望着眼前这个女孩子,追问道:“这是真的?”
  龙菲儿“呵呵”一笑,娇美的笑容却透着说不出的沧桑,随即平静的道:“真的。老爷子临死前亲自下的钩,用菲儿做的鱼饵。”
  白珏周身冰凉,眼睛瞪的很大,眼中闪现着恐惧与不可思议。猛上前去一把搂住龙菲儿,两人再也忍不住,紧紧相拥,流下泪水。李虹儿听到这儿,因恶人都得报应,也替二姐高兴的落下泪。
  白珏道:“苦了你了。”
  龙菲儿松开,擦了擦眼泪,笑道:“不哭了,二姐,先吃饭还是先听故事?”
  “二姐?我比你大?”白珏泪眼笑开了花。
  “嗯,咱们同岁都是二十二,但你月份大;比大姐小三岁;至于年仅十九岁的虹儿丫头,只好降级当四妹喽。”龙菲儿笑着道。
  “呵呵,三姐,你调查的倒仔细。”李虹儿甜甜的叫了声。
  “嗬嗬,让四妹见笑啦。”龙菲儿道:“我都不确定大姐是否姓绿呢?”
  白珏、李虹儿听闻,对视一眼,均是一脸坏笑。
  “绿娜是名,没带姓。”李虹儿道。
  “那大姐姓什么呢?”
  “不知道。”
  “不知道?”
  “是啊,大姐的母亲不知道大姐的父亲姓什么?”
  “啊?!那可以用母亲的姓啊。”
  “问题是,大姐母亲和大姐一样,也是只有名没有姓。”
  “哇,大姐家还有这传统,那大姐肚子里的孩子不会也没姓吧。”
  “厉害,这都能被你猜中。”
  “啊??,大姐家的这个传统强的让菲儿没话说。”
  “哈哈,走吧,其它的事先放下,难得有喜事,先找个热闹地方喝酒去,因为要下线去照顾大姐,痛打恶狗的故事只能以后再听了。”白珏畅快的笑道。
  “好。原本最热闹的地方就是这迎春楼,只是这两天打开城防罩,倒砸了自家生意,客户都到外面去疯,楼里冷清多了。”龙菲儿耸了耸肩。
  “啊?哈哈。”白珏、李虹儿都开怀大笑,李虹儿道:“三姐也有失算的时候?”
  “那就有请城主大人与民同乐吧。”白珏笑道。
  “可是姐,你们看,城里的人都没穿衣服啊,我们也要脱吗?”李虹儿道。
  “脱,光着p股、挺着胸喝酒,哈哈,今天喝他个痛快。”龙菲儿也豪爽的道,说着便将衣服收进物品空间,又取出几件饰物装点在身上。白珏、李虹儿二人也照做。直看得一旁马飞扬神失魂迷。
  游戏中社会生产力大致相当于唐代时期,但玩家可以通过系统面板,直接向系统购买到少量超越当前社会生产能力的物品,比如说衣物饰品,当然价格上要昂贵的多。
  李虹儿见马飞扬傻愣着只顾看,有些不自在,便叫道:“马飞扬?”
  “啊?”马飞扬像个呆头鹅。
  “你那身衣服烂成那样子,还不快脱扔喽。”龙菲儿道。
  “噢。”马飞扬应道,照令做。
  不多时四人忙碌结束。
  马飞扬一张俊脸棱角分明,粗眉、大眼,豪放中还透几分孩子气,只一手拎剑外浑体溜光,白珏恶搞的在其阳物上系个铃铛。
  白珏披肩长发微曲、发梢浅染,将一张瓜子俏脸掩映其中,两眉平直、中浓梢淡、尾梢略垂,两眼清亮生媚,鼻似垂胆、皓齿唇红。一身肌肤细嫩如雪绒,丰挺胸、灵蛇腰、圆翘臀。脚穿一对护膝长靴,臂肘虎皮护套,显得柔中透刚。
  龙菲儿鹅蛋脸、丹凤眼、柳叶眉、略挺鼻梁、面粉唇红。将及胸长发束成双髻,斜c一对凤头笄,笄尾悬珠。滑颈挂一件玉坠,垂于圆挺双胸之间,茹头粉润晶莹,下身光洁,阜隆臀丰。膊膀、腿根各套绣绒团,手脚腕处均有饰链。显得清秀典雅。
  李虹儿发质微褐,绕耳垂肩,额丰巴尖脸略长,口、耳、鼻、唇比例恰当,清纯脸蛋上眉梢微垂,双眼清澈,圆唇微拢、玲珑鼻头沁汗,耳镶碎晶钉,脐嵌一块j心温润玉,颈缠蓝巾前垂微挡一只尖挺r,肌肤细嫩润滑如去壳荔枝,体透少女幽香,双腿修长匀称,腿根间翠峰密林。整体视来,清纯可爱中透着灵秀。
  三女装饰已毕,各显丰姿,在马飞扬面前腰略扭、臀轻摇、胸微颤,便已诱得飞扬阳物上坠铃叮当,脸红眼羞,引三人一阵娇笑。
  几人笑罢,通过传送阵来到一间名叫“醉仙楼”的酒馆,现出时像是四个同时上线的玩家,欲海的相貌调整功能使得游戏里并不缺少美女俊男,更兼众人的这身打扮很难使人将他们与风月城主联系起来,所以,四人出现虽使众人眼前一亮,倒还不至于引起什么轰动。
  4?上 出荤对归海显才,聊闲话李虹论爱
  醉仙楼也只是上、下两层,其中装饰虽不能与迎春楼相提并论,但也漆梁画栋,桌椅都还体贴的铺有柔软的衬垫,而且吃喝玩乐的开销也要小的多。尽管城主有令基本吃住费用由风月城支付,但那免费的限额怕是不够迎春楼的一道菜钱,趁着优惠来风月城寻欢的玩家,大多会选醉仙楼这样的地方进餐休息。
  从窗口望向街外,虽不再有昨日的疯狂,却仍是热闹非凡。百姓也多是不着衣物,但已开始如常般忙活起生计来。只是百姓不着衣物却与玩家略有不同,只需留意许多百姓光着脚或穿着冬鞋,便不难猜出其中一二来:现下还是冬季,不能贪图一时的春光好,便把冬装拆缝成春裳,即使家里有现成备着的,也未必就舍得穿。
  街边小吃摊、茶水摊都坐有玩家,三三两两的调笑戏闹;也有唱曲儿、说书的,都围有人,不时爆些叫好声,那唱的好的曲娘儿、说的好的俊郎,少不得由玩家赏几个嘴香,金币什么的。还有些玩家做起孩提时候的游戏,跳皮筋、丢沙包、踢毯儿,输了的便由着那胜了的吃些豆腐、揩些油水,尽享成人版的童趣。
  到处洋溢着节日欢快、轻松与悠闲。
  四人在二楼选一靠窗的角落坐下,叫来店家小二点了菜。
  “四坛女儿红,”小二对着里堂吆喝一声,又对诸人道:“酒水、下酒凉菜先上,神仙姐姐们、客爷先喝着,余下热菜稍候就来。”
  白珏见小二口齿伶俐、几分俊俏,便逗着道:“小二哥,坐下陪姐姐喝盅酒。”
  那小二忙陪笑道:“不是小的吃了豹子胆,敢违了神仙姐姐,只是昨个被几个姐姐淘空了身子,倒现在还腰酸腿软,实在是怕服侍不周,空惹姐姐笑话。”
  “哈哈,”几人都笑着,也不再开他玩笑,便使他快些催菜。
  此时正值晌午饭食,酒楼里划拳猜酒、嬉闹调笑,一片欢腾。另有一张靠窗的桌子上正有几对男女学古人把酒言欢,吟诗作对。
  一男道:“小弟不才,不会做诗,我出个上联,大家对下联,若是有人对出来了,我就喝一碗酒,可好?”
  那桌上人都叫好。
  其中一女却止住众人道:“你的名字空有‘才子’二字,但是你说的话,谦虚是够谦虚,可惜少了才子风流爽快的气质。”
  桌上都一齐起哄,原来那女的名字中亦有“佳人”二字,于是众人便嚷嚷着要才子配佳人,由这二人来对,男的若输便出酒钱,女的若输就给这男的做上一夜夫妻。
  那男的爽快,哈哈一笑道:“好。”
  那女的也笑道:“这可是两下不吃亏的事,当然没问题。”
  其中又有一男道:“且慢,我再加点难度,这联里讲的不能离了男女事,但是字里行间却不能有荤字,大家看好不好?”
  众人又齐声叫好。男才子便让女佳人先出题。
  “好,先来个简单些的。”女佳人说着抚了抚胸前双峰道:“挺拔双峰。”
  那男的也不含糊,略作思虑,便用折扇指了指自己下t,呵呵笑道:“我对:擎天一柱。”
  一桌人“好”声不绝,同举酒碗一齐喝了。也引得不少旁桌的人注意,都围了上来看热闹。
  白珏四人也被吸引,这时四坛酒、几样下酒菜已上来,小二帮着给四人倒上。
  “自个来好啦,小二哥去忙吧。”李虹儿因要看热闹,便取出几枚金币与小二叫他自去忙,小二应和着谢过,也不再打扰。
  “这些人玩得挺有趣,来,我们也先喝一碗。”白珏端起酒道。
  四人本是来此寻醉,自然齐应,各都干了一碗,马飞扬一扬手,酒坛中各一道酒柱似游龙般注入四只碗中。
  “好俊的功夫。”旁边桌上一个男人低道。
  那人声音虽小,又有众人喧吵,却仍被四人听的真切,不由自主的向那张餐台上望去,酒楼中颇显得的拥挤,这人却独占了一整张的桌子,一坛酒、几碟小菜。身上却穿着衣服,只是那衣服却残破不堪,像是撕扯成布条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罢了。头发有如一团乱麻,形容沧桑、样貌龌龊、浑身泥泞,行为举止有几分与猿猴神似,身上还隐隐散着些臭味,也难怪没人肯与他同席吃饭。
  四人也不理会,继续关注那边的才子佳人的对联大赛。
  这回轮到才子出上联,只听他道:“单杆枪、双柄锤,枪刺锤夯。”
  众人自是又一番喝彩,连酒楼的老掌柜也凑了近前,花白的发须、堆笑的脸,一个游戏中的原民能开这么一栋酒楼,着实不易。
  女佳人笑道:“好,看我下联如何:一眼泉、两座峰,泉清峰翠。”
  老掌柜也随众人叫好,只因他音质苍老,声音拖得又长,正在哪里摇头细品联中妙处,引得众人注意,便纷纷请他评点一下。
  掌柜道:“各位神爷、神姐,小老儿不过随着大伙叫好,哪敢乱评。”
  众人知他谦虚,便都再三请他,他也就不再推辞,道:“那小老儿胡乱说两句,说得不好,大家别怪我。这上、下两联各含双关,上联暗含的是男人档里的一鸟二石,下联则指女人双胸一x,其中妙处自不必多言。仅从明面上来看:上联可以想像一名将军马上用枪、步下用锤,于千军万马中舞枪抡锤,如入无人之境,颇有赵子龙长坂坡单骑救主的气势,这上联可谓出的好。”
  掌柜见众人都赞他评的有理,便接着道:“再说下联,两峰对立下自成谷,空谷中蕴着幽泉,清澈的溪水在山石曲折隐现,但溪流的声音却连绵不绝,其情其景令人神往。若将双峰曲意理解成少女两片丰润的y唇,小老儿也想卖弄一下,以两句平仄不通的诗句来释解一下这下联的妙处。”
  掌柜说到这儿,环视一下众人,都鼓掌催促,他便缓缓吟道:“两岸青山夹不住,一溪活水汩汩来。”
  “哈哈,好!”连白珏诸人都不由的拍掌赞老者吟诵的贴切形象。
  那老者待掌声稍落,道:“再将两联合起来看,上联叙事、下联写景,一动、一静,可谓之绝。小老儿对这联的评语便是:上联好、下联妙、整对绝。”
  不少人竖着大拇指,赞声一片。
  龙菲儿笑着对三人道:“这老头可真能白胡,一个荤对子到他嘴里,竟能忽悠出这么多道道来,给人感觉倒成了千古绝对似的。这醉仙楼由这么个人才掌握着,也难怪能这么红火。”
  马飞扬c嘴道:“风月城有如此人才,城主之福啊。”
  白珏、李虹儿一愣,均未想到,马飞扬会如此知机的提醒菲儿识人用人。
  却听龙菲儿笑道:“呵呵,飞扬不恨我啦?”
  马飞扬头一低,脸有些红,道:“这是两回事,我虽恨,但恨的是你做事的手段凶残毒辣。”
  白珏、李虹儿面面相觑。
  龙菲儿却不以为的笑道:“以后你会明白的,先听他们继续吧。”
  那一众人一起喝了碗酒,为那个“绝”对,也为掌柜的一番评点。白珏等人也饮了一杯酒,掩过一丝尴尬。酒楼里空前热闹,不少楼下的酒客也都跑上来看发生什么事。众人喧闹的催促着佳人出题。
  女佳人苦思了会,道:“仍是个四字联,才公子听好:羞花闭目。”
  人群中多有不解其义的,问那女佳人,却只微笑不答。
  男才子想了下,明白了其中的暗指,思虑了半天却想不出下联,正急着忽见窗外一鸟飞过,灵感突生,道:“我且把下联对出,由大家合起来想一下,这上、下联是个什么意思。我的下联是:倦鸟归林。”
  女佳人闻听下联巧妙,脸如飞霞,两人相互钦敬,不知不觉已相拥在了一起,男的脸带春风,女的则如小鸟依人。
  下联一出,人众中仍是糊涂的多,那些想通了的,比如醉仙楼掌柜,也只是自已道妙,不与人讲其中暗指何意,引得众人讨论不休。
  李虹儿虽平时灵智,此时却也在苦思,喃喃道:“字面的上、下两联都写景,一个写花朵欲开未开,腥眼朦胧的样子;下联是夜晚降临,劳碌了一天的鸟儿们回窝的情形。倒都不难理解,只是想不出来这两句暗喻了男女的什么情形。”
  白珏见李虹儿一脸迷惑,低笑道:“这有什么好难理解,少女下身收拢紧闭的蜜口不就是那上联了吗,隐含少女初逢人事未多,有向男人示好的味道在里面,也可理解成后t花;至于下联对的更绝,鸟就是男人那物的俗称,s了的鸟儿软缩在那一堆黑毛里的情形就是下联,隐含要与女子尽欢的意思啦。”
  李虹儿、马飞扬均是恍然。
  龙菲儿笑道:“虹儿是经历的少,自然一下子想到这么多。只是人家上、下联的意境被二姐这么一解释,可就差的远了。”
  “好联。花指x、鸟指吊,约好晚上跑不了。”一人在人群中声如洪钟的道。众人循声望去,正是旁桌那个身着碎衣,一身猿猴德性的人。
  只见他倒举着酒坛子,伸长舌头接着坛口滴落的残酒,一脸污垢、满口黄牙,抖了抖酒坛,却没再有酒滴下,将酒坛随手往地上一砸,眼见着酒坛着地,却不见碎,竟像个小孩子在弹床上玩耍似的弹跳几下,便稳稳的着地。众人中有练家子见这人模样不怎么样,竟有这一身功夫,都不由诧异,暗道:“人不可貌相。”
  白珏不屑的道:“偷听了人家说话当自己的卖弄。”
  那人也不理白珏嘟嚷,径直站起来往人群里过去,众人纷纷让开道给他,不时还有人捏着鼻子扇风,想是闻到了他身上臭味。那人身高近两米,身强体壮,却生得个小脑袋,走路前倾着腰,像个黑猩猩。
  那人走到才子佳人二人面前才停住脚,大声道:“喂,我出一联,如果你们对不出来,男的给我买坛酒,女的给我干一宿。”
  众人见他不仅人生得丑陋,说话又粗俗蛮横,都有露出讨厌的表情,那才子冷道:“要是我们对出来了呢?”
  那汉道:“我现在身无分文,相貌丑,想找个活干都没人要。我实在没什么可以输得的,要是我输了,任由你们打一顿好了。”
  其它人都笑,才子心道:“哼哼,就他这德性,一看就是没脑子的主,那还不是白赚一顿打,倒还污了手脚,看他这副笨猴样,一会儿罚他翻几个筋斗让大家笑笑也就得了。”
  男才子道:“那好,若是你输了,我也不要打你,翻几个跟头给大伙瞧乐子。把你的上联说出来吧。”
  众人都觉得才子这主意出得好。
  “好,我叫巨龙归海。”那人没有立即出对子,却做起自我介绍来。
  女佳人笑道:“你的个人信息没有关闭,我们看得见你的名字,也没人希罕记,不用做介绍了,快出联吧。”
  “好吧。”那人咽下还想讲的话,直接把联说了出来:“上联是:巨龙归海,激起阵阵波涛。”
  上联出毕,乍一听,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处,但才子佳人连同掌柜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各自暗道:“原来,他竟以自己的名字入联,方才确该让他把话说话,想来应该是些提示。巨龙暗指阳物,归海比喻交h形象切实,后面更有波涛又指代女子双胸。想不到这粗鄙之人竟有如此文采。”
  才子、佳人相互对望都摇摇了头,示意没想出来,便各自垂首凝思,口中喃喃着上联。仅这人名便如何能凑巧的来,眼见要被丑汉羞辱,不禁汗如雨下。众人这时也都互道其中难对之处,都恍然的替两人着急。
  巨龙归海见两人答不上来,也不急催,只见双手成爪,凌空对着一个酒坛,一抓一提,一道酒弧如虹脱缸而出,直往那人口中落去。众人齐惊,那才子佳人两人更是心急如焚,反而更无一分才思。
  白珏在桌下用脚碰了碰李虹儿,以眼神示意虹儿戏弄那汉一番。
  李虹儿微微一笑,凝神聚思,只见那道酒虹突然间变粗,如电闪般“哗”的一声全数泼在那人脸上,污垢立时被冲去了不少,露出的虽是一张年轻的脸,却奇丑无比,挤皱的苦瓜脸、淡黄稀疏几根眉毛、短塌鼻、前突唇,活像大猩猩。冲去污垢反不如满脸脏泥时来得入眼。那人用手将脸上的酒水一抹,露出一脸的惊异,望了望四周,目光定格在马飞扬这桌,叹道:“可惜了这好酒。”
  李虹儿望了一眼龙菲儿,她也在苦思这联如何对,竟连场中情形这番混乱都不曾扰了她。便上前伏耳道了一句:“下联就在城主身上。”
  龙菲儿听闻李虹儿称她城主,心神不由一震,脑中顿时清明,开口道:“巨龙归海,我来替他们对。”
  众人一齐愣,才人佳人二人闻听有人帮忙,脸上表情也是一松。巨龙归海倒不在意,仍捧着酒坛直往肚里灌,口中嘟嚷道:“好,若是你对不出,我也不难为他们啦,酒钱由你付、晚上也要你陪我睡觉。”
  “好,看你一身武功,要是我对上来了,就要你给我做个跟班。”龙菲儿道。
  巨龙归海眼中一亮,摇了摇头,不信这美人竟肯收留自己在左右。
  “怎么,不同意这条件?”龙菲儿问。
  “不是,我同意,只是想不到你肯收留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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