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第 4 部分

  响。
  唐月芙连忙问道:不知此毒可解?
  可解。齐百威点头称是。
  那怎么解呢?不待母亲发话,聂婉蓉抢先问道。
  哈哈,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医人的规矩,没答应我的要求以前,恕难奉告。
  臭老头,少卖关子,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聂婉蓉怒道。
  哼,蜀山剑派好大的名头,即便你母女杀了燕无双为江湖除害,可那关老头子鸟事,不满足我的要求,休想我出手救人。齐百威寸步不让。
  唐月芙连忙将又待争辩的女儿拉到身后,说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齐百威咧嘴一笑,满口的黄牙分外扎眼,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唐月芙母女,这才说道:看你还算上路,你们就跟我进来吧!说完,转身进d。母女俩只好跟着他向里行去,可不知怎么,唐月芙始终觉得齐百威适才的眼光中竟然充满了y邪之色。
  齐百威将两人带到一间石室,指着房屋正中端放的一物,说道:只要你二人中任何一个,能不仰仗功夫在上面骑坐一个时辰的话,我就告诉你们医治之法。
  唐月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却见一匹玉雕的小马立在地上,流光溢彩,栩栩如生,马眼处镶嵌着黑色的翡翠,珠光流转,宛如活物。两只小翅膀斜c肋下,蹄踩祥云,状呈飞天,由千万根玉丝雕成的马尾在臀后飘荡。
  聂婉蓉好奇的围着玉马转了一圈,纤手抚上着马背,只觉触手生温,不由惊叹道:哇,这马还是热的呢!
  此马乃西北暖玉所制,当年契丹可汗为让老头子救治他的儿子,着能工巧匠特意雕制而成。齐百威在一旁解释道,眼角还略带挑衅的瞥了瞥沉默无语的唐月芙。
  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骑一个时辰吗?我来好了。聂婉蓉话音未落,玉手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卡啦一声,光滑的马背上裂开一道口子,一条粗长的玉棒挺了出来,前后左右的摇晃一圈,然后又缩了回去。倒是把聂婉蓉唬得惊叫一声,连退数步。
  唐月芙自不像女儿一般毫无见识,她已从适才的观察中明白此玉马的功用,心中暗骂齐百威的荒y无耻,可为了能让儿子恢复健康,也只得开口说道:蓉儿,你且先出去,一个时辰之后才可进来。
  聂婉蓉欲言又止,心里虽然千百个不愿意,可在母亲严厉的目光下,只得从命而去。
  唐月芙将怀中的聂炎放在一旁的台子上,面无表情的说道:齐先生,希望你没有骗我,如果你救不了炎儿,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齐百威一脸y笑,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请女侠上马吧。
  唐月芙刚要骑上飞马,却被齐百威一把拉住,只见他摇着脑袋说道:唐女侠,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在跟老头子装糊涂?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上去吗?
  唐月芙自然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到了这个时候,再说其他的已没任何意义,唐月芙咬了咬牙,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在我骑在马上之时,你不得对我动手动脚,否则……
  没问题,齐百威接口道:我连你的一根毛也不会碰到,这下你放心了吧。说到毛字,他特别加重了语气,有意y辱对方。
  你……唐月芙一时气结,却也不再多言,躲到一侧,背对着齐百威,飞快的褪下亵裤。
  好白的p股啊!虽然是惊鸿一瞥,齐百威还是看到了裙底春光。
  唐月芙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她愤怒的瞪了齐百威一眼,来到玉马跟前,提身跃上马背,同时心中凄婉的叫了一声:炎儿,请恕为娘无法为你守身了啊…
  赤l的雪臀接触到马身,一阵暖意袭来,唐月芙倒也感不到一丝寒冷。
  准备好了吗?齐百威难奈心头的激动,颤声问道。
  …
  唐月芙长吸一口气,稍微平稳了一下情绪,然后朝齐百威点了点头。
  那么,我要开动了啊!齐百威说完,朝马头上拍了一记,一连串机括转动的声响从马腹中传来,马身开始轻微的摇晃起来,并且越动越快,最后竟剧烈的颠簸着,仿佛在快速奔跑一般。
  唐月芙为了不从马上掉落,双手扣住马颈,稳住身形。由于不知道即将发生何种变故,芳心忐忑,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见唐月芙的身子渐渐贴近马身,齐百威邪笑着拧动了玉马的左耳,啪的一声,玉马的左翅竟然开始扇动,不偏不倚的正中唐月芙胸前的豪r。
  啊……唐月芙惊叫一声,刚要挺直身子躲避,没想到玉马竟猛的向前一冲,迫得她再次俯下身子。此时,齐百威也已启动了玉马的右翅,两只翅膀竖立而起,翩翩扇舞。
  唐月芙随想贴住马背,可玉马却以高速在d中绕圈奔跑,唐月芙在马上也随之摇摆不定,每当她稍微抬起身子,两只翅膀总能及时的扇动,拍在她的一双肥奶之上,打得茹房左右晃动,甚是养眼。
  啪啪啪的响声不断,唐月芙的衣襟慢慢松散开来,宽大的袍子逐渐滑落,露出雪白的肩头和半截藕臂。可怜唐月芙根本没有余暇拉上衣襟,只得任由衣裳越落越低,杏黄的肚兜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摇晃,大片柔腻的rr落入齐百威眼中。
  事有凑巧,玉马的右翅在一次扇动中,竟然勾住了肚兜的袢带,而唐月芙此时身体恰好后仰,两相拉扯下,袢带崩的断裂,肥硕的茹房整支暴露出来,白晰的rr早已被打得赤红一片,肿胀的茹头愈加明显的凸显在顶峰之上。
  齐百威的一双y目盯着肥奶不放,口水顺着嘴角淌落下来。
  不要看啊……唐月芙在对方的视j下羞郝万分,茹房上的微痛也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状的另类快感,牝户中渐渐分泌出粘滑的汁y,花瓣不受控制的慢慢张开,细小的r芽钻将出来,在温暖的马背上摩拭擦蹭。
  唐月芙的心底激荡起一波波的舒爽,小x中酸痒一片,她竟然开始主动挺耸着雪臀,追求更进一步的满足。
  敏感的r体在挑逗下逐渐进入状态,齐百威不失时机的按下马首上的开关,那条粗壮的玉棒再次从唐月芙的胯下钻出,顶开湿润的花瓣,c进温暖的谷道。
  啊……空虚的蜜壶将整条玉棒纳入,唐月芙长长的吐了口气,竟是出奇的欣慰。虽然也为自己的y荡感到羞耻,可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玉棒的搅弄,配合着玉棒的节奏,高低迎合。
  蜜道中的褶皱包裹着棒身,却被它轻轻一转,顿时扭成麻花。新鲜的刺激让唐月芙轻哼出声,全身乏力,花谷中抽搐连连,大量的y水狂涌而出,沿着光滑的马身缓缓流下。
  齐百威伸出一根手指,捞起些许粘y,放在嘴里尝了尝,点头邪笑着道:想不到你高贵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y贱,嘿嘿……我喜欢。
  被一个猥琐的老头子出言羞辱,唐月芙的脸上益发涨红,可蜜x中的玉棒不停的翻转搅捣,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知道摇摆肥臀,宣泄体内的熊熊欲焰。
  不知齐百威又启动了什么机关,两只扇动的翅膀突然合拢,正好夹住暗红的茹头,跟着上下一错,啊……好痛啊……唐月芙高声尖叫着,肿胀的蓓蕾几乎被翅膀搓爆,受虐的快感让牝户中的嫩r猛力收缩,胸腹间肌r也随之剧颤。
  齐百威丝毫不理会对方的感受,又在马p股上用力一拍,马尾巴倒卷而起,部分玉丝拧成一根两指粗细的玉g,朝唐月芙的菊g戳去。
  啊……这是什么?唐月芙惊叫声中,玉g的前端已经刺破罗裙,陷入唐月芙的g道,唐月芙痛的全身颤抖,菊g猛缩,却仍是被玉g强行撑开,一点点的闯了进去。
  前y后t都被异物侵入,这样的情形让唐月芙不由想起当日被儿子和凶猿jy的悲惨景遇,虽然玉棒没有那么粗长,却硬度十足,这也让她领受了别样的痛楚。
  不要……快停下来啊……我不干了啦……唐月芙凄厉的叫嚷着,身体仿佛被从中劈裂开来。
  嘿嘿,你以为我是让你享受来的吗?现在停止可就太可惜了,难道你不想救儿子了吗?
  被齐百威一语点醒,唐月芙想到生命垂危的聂炎,果真不敢再做多言,只得咬牙硬撑,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起初的痛苦逐渐淡去,唐月芙这才感到原本温暖的玉棒却已变得灼热异常,牝户中的水分竟被蒸干,下t竟升起了袅袅的白烟。湿润的谷道也是干涩无比,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给她更多的疼痛。
  这是怎么回事?仿佛知道对方心里的疑问,齐百威洋洋得意的解释道:忘记告诉你了,此暖玉有一奇特之处,一旦被女性的y水润泡,便会由温转热,不过,你也可为之自傲了,你是我见过让它升温最快的婊子,那么多的贱水可不是一般人都有的啊……哈哈哈哈……
  唐月芙对这样的评价真是生不如死,谷道里越来越痛,玉棒的活动更加艰涩,每次抽c仿佛都将内里的嫩r拉扯撕裂,暗红色的血珠从r壁上渗出,而玉棒在鲜血的滋润下却抽c得愈加狂猛。
  齐百威窥准机会,一脚踩中玉马蹄下的云朵,只见玉马突然翻转过来,将唐月芙压在身下,长长的玉棒直接捣入zg,顶得唐月芙直翻白眼。齐百威却拉下裤子,握着枯枝般的丑陋r棒,用力的揉搓起来。
  两处小x中流淌出的鲜血汇合在一起,将地面染成一片厉红。唐月芙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时间快快过去,好尽早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你在干什么!就在唐月芙意识模糊之际,一声娇喝传入耳中,原来一个时辰的时间已经到了,聂婉蓉见母亲仍未出来,便再次进d,见到母亲衣衫不整的被玉马压着,身下还有一大滩鲜血,而齐百威却在一旁快速套弄着r棒,不由怒声斥道。
  就在此时,齐百威的r棒突然喷发,白浊的jy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唐月芙的脸上,留下点点斑痕。
  聂婉蓉连忙上前扶起奄奄一息的唐月芙,关切的问道:娘亲,你怎么样?
  唐月芙略微平稳了一下气息,伸手擦去脸上的污浊y体,在女儿的搀扶下勉力站起,有气无力的问道:我已完成先生要求,还请先生赐教医治炎儿之法。
  齐百威收起r棒,讪讪的笑道:咳咳……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至于她……说着,他用手一指旁边愤愤不平的聂婉蓉,继续道:嘿嘿,如果想知道的话,也上去骑一个时辰好了……
  你!聂婉蓉手按剑柄,怒目而视。
  唐月芙拦住女儿,说道:蓉儿,你就先出去吧,你我二人有一个知道就可以了。
  等到聂婉蓉不甘愿的离开之后,唐月芙斜倚着d壁,问道:先生可以说了吧?
  其实很简单了,只要吃下与他血脉相连之人的心脏,再以密法在他体内将之炼成神丹,自然可以药到病除……
  那么何为血脉相连呢?唐月芙皱着眉头道。
  兄弟姊妹,这样都是血脉相连。
  那……母子之间……唐月芙本能脱口道。
  兄弟姊妹,同父同母所生,故而血脉相连。若为母子,血脉杂驳不纯,这就……齐百威摇头说道。
  哪有这种药方?齐先生,不会是你自己不懂得医,胡乱找点古怪的方法欺骗我吧?唐月芙惊讶之余,自不肯相信齐百威所言。
  胡说!老头子虽然有些不良嗜好,但绝不会拿自己的名头开玩笑,我让小女娃先出去才肯讲,也正是这个道理了,你若还是不信,就好好看看这本书吧!
  说着,齐百威取出一本厚厚的古书,抛到唐月芙面前。
  唐月芙拣起古书,捧在手中,只见封面上用金丝织着两个篆体大字:医典。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神农氏亲手编撰的上古奇书吗?唐月芙倒吸了口凉气,惊讶的问道。
  齐百威点头道:正是。其实老头子没遇到过身中九阳还魂草奇毒之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这本书里记载的,信不信就由你们了。
  唐月芙翻开古书,迅速查找到关于九阳还魂草的记录,仔细阅读数遍,却也与齐百威所言并无二样,后面还详细的讲明炼制神丹的功法。她看完后将书交给齐百威,问道:那如果没有解药呢?
  齐百威摇头道:那就没办法了,这小鬼已经耽搁许久,我看他最多只有百日之命了……唉,看在你这么合作的份上,老头子就送你个添头吧。
  说完,齐百威走到聂炎躺卧的台子旁边,取出一把银针,c入他全身三十六处大x,然后又以奇特的手法拍打各处经脉,最后往聂炎的天灵重重的击了一掌,大吼一声:咄!
  三十六根银针离体而出,聂炎也随即醒转过来,他迷茫的打量着四周,当一眼望见唐月芙,他立刻跳下台子,扑到母亲怀中,语带惊恐的问道:娘亲,我们是在哪里啊?
  好孩子,没事,没事了。唐月芙轻声安慰着受惊的聂炎,然后说道:既然如此,晚辈先行告退,先生大德,日后自当回报。
  唐月芙刚出d口,聂婉蓉便上前问道:娘亲,是用什么方法,你快告诉我啊!
  可此事实在关系重大,唐月芙自是不肯将其告知,只是说道:蓉儿,不是我不想说,刚才我起了个毒誓,不得讲与其他人知道,所以……
  不说算了。聂婉蓉嘟起小嘴,气呼呼的说道。
  蓉儿,你……见女儿这副模样,唐月芙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在聂婉蓉立刻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道:骗你的啦,呵呵,娘亲知道和我知道本来就没区别呀,只要能治好炎弟就可以了嘛……
  至亲的心脏?天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唐月芙手托香腮,眉头紧锁的沉思着。
  从无情谷离开之后,由于婉蓉姐弟的强烈要求,唐月芙便没有急于回山,带着儿女一路上走走停停,观赏沿途的风景。虽然白天唐月芙表现的若无其事,可每当夜深人静,唐月芙总是陷入痛苦的思索。神医所说的血脉相连,指的就是女儿。换言之,也就是要牺牲女儿,来救聂家这唯一的一根独苗。
  看着一双儿女熟睡的脸庞,唐月芙心如刀割。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可如果救治聂炎,那么就意味着放弃婉蓉,可如果不杀女儿,可爱的儿子就要命归黄泉,二者只能留其一,偏偏如此简单的选择却说什么也决定不了。
  但是,儿子和女儿到底哪一个在自己心里的份量重,这个答案应该很容易得出吧,可为什么自己这些天总是梦到女儿捂着淌血的胸口大叫:娘亲,还我心来,还我心来……
  唐月芙的眼神陡然转寒,终于下定了决心,虽然女儿也十分惹人爱怜,但聂炎才是自己的心头r,既然自己能为了儿子抛开贞洁,那么再多背一条杀女之罪也算不上什么。
  唐月芙轻步走到聂婉蓉床前,端详着女儿的睡脸,惨淡一笑,并指如刀,便向聂婉蓉的心窝捣去。
  正在此时,聂婉蓉忽然从梦中醒转,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娘亲,您还没有休息啊,快点儿睡了,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唐月芙心下一惊,伸出的手指在空中一转,将被角往上拉了拉,说道:哦,好的,我这就去睡了,你要小心着凉了啊。
  谢谢娘亲。聂婉蓉甜甜的笑道。
  见女儿并未发觉自己的异常,唐月芙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可一颗心依旧扑通通的狂跳不止。
  之后的几天,唐月芙一直精神恍惚。每当出现杀女的机会,她总是会天人交战一番,几度权衡之后,却在最后出手的关键时刻,不是被聂炎从中打断,就是聂婉蓉忽然遥指远山,向她提出询问,害得她几乎认为聂婉蓉已经有了防备之心,可看女儿的神色,却又不像,唐月芙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等待下一个机会的出现。
  这一日,正当三人攀上一座绝岭,却见远处一道大水排山倒海而来,宛如一条白龙张牙舞爪,无情的将几个村庄冲得七零八落,水面上无数人头起伏,凄厉的惨叫隐约可闻。
  唐月芙侠义心起,让聂炎在山上莫动,便携女儿一起飞将过去。不待母亲吩咐,聂婉蓉在空中双手张开,庞大的气劲散出,将奔腾的洪水局限在一个里许宽的通道中,唐月芙祭出昊天镜,只见镜面上s出一道白色的光柱,竟将庞大的水流迫得倒卷回去,而唐月芙则将水中的众人一一救起。
  借助神镜的威力,母女俩竟将冲出几十里的洪水回决口的大堤,由于通道变得狭窄,昊天镜居然开始摇摇晃晃,似乎抵挡不住巨大的压力。唐月芙已将落难的村民悉数救出,见此情形,便和聂婉蓉一起运功撑住昊天镜,这才将局势稳定下来。
  这样做不是办法,蓉儿,你先在此顶住,我去重筑大堤。
  聂婉蓉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独力强撑。唐月芙收回功力,正待离去,却望见聂婉蓉微微起伏的香背,不由得一怔,如果现在出手,女儿铁定香消玉殒,这个动人的念头让她握紧了紫阳剑,只要一剑送出,爱子就有救了,可这剑为何竟重逾千斤,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怎么也做不出来。
  背后偷袭原本就是武林的大忌,况且对像还是自己的女儿。毕竟,聂炎是一条命,可婉蓉也是一条命啊,这样一命换一命真的值得吗?这样的疑问萦绕在唐月芙心头,让她呆呆的站在女儿背后良久,不见下一步的动作。
  聂婉蓉见母亲迟迟不动,急道:娘亲,你在干什么?我快顶不住了。
  女儿的呼唤让许多陈年往事流过唐月芙心头,当年怎么照顾女儿的种种和女儿第一次呼喊娘亲时的恬美微笑,都让她始终无法狠不下心来斩杀自己的亲生骨r,手指也逐渐从剑柄上松开。
  终于,唐月芙长啸一声,双手一牵一引,附近小山丘上的砂石卷上半空,朝大堤的缺口处如雨落下,眨眼间便将大堤修补完毕。
  疲极力竭的两人俱是一交跌坐在地上,相互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唐月芙心中却依然惦记着,距离儿子丧命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下一次自己可要痛下决心,不容失手了。
  力抗天威让蜀山二女几乎油尽灯枯,不得以之下,三人只好放下游山玩水的心情,先行赶回飘渺峰。
  在唐月芙母女功力渐复的日子里,聂炎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全身肌r迅速萎缩,圆润的小脸蛋儿也整个凹陷下去,一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变得僵滞呆板,黯淡无神,十余天的光景,竟让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孩子几乎变成了一具活骷髅。
  唐月芙看在眼里,痛在心头,情知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自己再不付诸行动,聂炎幼小的生命就将提前划上休止符,经过这些日子的反复衡量,唐月芙那颗杀女之心也终于坚定下来。
  这日晚间,聂炎早早的进入了梦乡。唐月芙安顿好一切,遂叫上女儿一同到幽潭洗浴,聂婉蓉不疑有它,取出一身干净的衣裳,随母亲来到潭边。
  山风吹拂着碧绿的潭水,漾起层层波纹,清郎的月光照s在水面上,映出道道白光。潭边虫鸟低鸣,恰是一副和谐平静的景象。
  聂婉蓉率先褪去衣衫,年轻健康的胴体毫不羞涩的展现在母亲眼前。她冲母亲抿嘴一笑,纵身跃起,只见水面乍开,哧的一声,聂婉蓉轻轻巧巧的钻入水底,即而又浮将出来,雪臂前划,玉腿轻蹬,宛如一条欢快的美人鱼,在水中自在的畅游。
  唐月芙微笑着摇了摇头,似在叹息女儿的顽皮。她慢慢的解开丝带,将衣裙一一除去,这才一步步迈进幽潭,等到水面漫至酥胸,便不再往内行去,双手揉搓着玉体,仔细洗濯身上的汗渍。
  聂婉蓉见状,连忙转身游回母亲身边,吐出一口清水,腻声说道:娘亲,让蓉儿来吧!
  唐月芙放松身子,说道:嗯,好的,蓉儿,这段时间为了炎儿的事,为娘冷落你了,你最近都是如何解决的?
  聂婉蓉不好意思的转到唐月芙身后,轻轻揉捏着母亲的香肩,羞涩的说道:娘亲好坏呦,居然问蓉儿这样的问题,不过,还好啦,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我也没有出现那种状况,只是心里一直挂念着娘亲,娘亲这回可要好好疼蓉儿噢。
  说着,聂婉蓉的从背后抱住母亲,玉手绕到唐月芙胸前,各抓住一支肥奶,用力的捏弄起来。
  哦……好……唐月芙轻声哼吟着,舒服的靠在聂婉蓉的怀中,感受着女儿茹房的坚挺。
  好大哦……娘亲的茹房真是大的唬人,蓉儿一手都握不住呢……又棉又软,而且沉甸甸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呢……娘亲,你教教蓉儿好吗?蓉儿的茹房怎样才能快快张大呢?它们真是太小了啊……聂婉蓉的嘴唇贴着母亲的耳垂,悄声问道。
  敏感的耳垂被女儿咬着,阵阵热气钻入耳孔,唐月芙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续:等……蓉儿有了……自己的孩子,那里……就会充满……r汁,也就自然…
  …会张大了……啊……
  原来是这样啊,聂婉蓉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啊,对了,说到r汁我想起来了,当初娘亲帮炎弟哺r的时候,蓉儿因为忌妒炎弟,也缠着要吃您的奶呢,最后蓉儿和炎弟一人一边吸着娘亲的茹头,那时候娘亲的茹房就有现在这么大了啊……娘亲还记得吗?
  唐月芙转过身子,用手在聂婉蓉脸上刮了一下,说道:当然记得,蓉儿真是不知羞,都那么大了还要吃奶,而且你不但吸,还会舔呢,弄得为娘身上痒痒的,很是难受,你不会那时候就懂得挑逗为娘了吧……
  我哪有啊……聂婉蓉嘟着嘴埋怨着,游到母亲面前,双手捧起唐月芙的左边豪r,说道:娘亲,我现在又想吃奶了啊……
  吃吧,为娘让你吃个够。唐月芙说着,挺起胸口,将肥硕的茹房塞向女儿口中。
  唔……好吃……真好吃……聂婉蓉口齿不清的呢喃着,舌尖在茹晕上打了个转,牙齿轻噬着蓓蕾根部,让暗红色的r珠在口中茁壮成长,然后张开小嘴,将小半豪r纳入口中,狠狠的吮吸起来,右手握住另一侧的茹房,手指陷入细腻的rr,掌心摩挲着肿胀的宝石。
  唐月芙一边享受着女儿的周到服务,一边将手探将下去,分开y糜的花瓣,潮湿的中指刺入温热的牝户。粉红的褶皱缠绕着唐月芙的手指,产生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其引入更深邃的腔道。
  年轻的牝户充满弹性,r壁蠕动,挤压着侵入的手指。股股花蜜从yd深处翻涌而出,让那根作恶的手指更为便捷的在狭窄的通道中进进出出。
  哦……娘亲……好……再快点儿啊……下t所产生的快感如波涛一般袭来,聂婉蓉吐出口中的肥奶,上半身后仰,两条玉腿绕在唐月芙腰间,美妙的曲线展露无遗。
  唐月芙托住女儿的纤腰,手指快速的在牝户中抽c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响成一片,水面上以二人为中心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出去。
  越来越强烈的快美让聂婉蓉挺起腰来,双手环抱着唐月芙的脖子,雪臀上下耸送,配合母亲的抠挖,追寻更舒畅的感觉。
  娘~亲~啊~好~爽~啊~聂婉蓉高声长鸣,蜜壶里y水横流,r壁紧夹着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听着女儿的y叫,蜜壶里也是酸痒难忍,她停止c动,中指依旧留在聂婉蓉的蜜x之中,另一只手则抓住女儿的雪臀,用力一翻,聂婉蓉由仰面朝天顿时变成p股向上,她自然明白母亲的意图,于是低头钻入水底,伸出香舌,舔舐着坟起的。
  好在聂婉蓉早已达先天之境,在水中也无需换气。她拨开肥厚的y唇,小丁香顺着水流滑入母亲的yd,摩擦着r壁上的细小凸起。
  体内的欲火暂时得到缓解,唐月芙又开始捣弄着女儿的蜜x,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替对方制造出一轮又一轮的快感。
  尝过聂炎大r棒滋味的唐月芙对这样的挑逗自然不会感到满足,她忽然将聂婉蓉拉了上来,两人相互搂抱着来到岸上。唐月芙让女儿平躺,自己则从衣物中摸出一条圆圆长长的银白色棒子,抵在聂婉蓉的牝户口上。
  聂婉蓉不解的问道:娘亲,这是……
  唐月芙诡异的笑了笑,说道:蓉儿,你无需多问,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用力将棒子戳了进去。
  由于蜜x中水分充足,银棒很顺利的便顶到yd的尽头。异样的滋味让聂婉蓉又是一声高喊,险些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晕将过去。
  唐月芙将棒子的另一头贴近自己的牝户,沉腰下坐,噗嗤一声,便将其余的部分尽数纳入体内,跟着,她摆动肥臀,竟如男子一般抽c着女儿娇嫩的y户。
  啊……啊……好棒啊……娘亲哪来的这好东西啊……
  哦……是为娘特意……在山下妓寨……寻来的,怎么样……很舒服吧…
  好啊……娘亲……用力顶……顶……啊……
  蓉儿……你也动啊……哦……快……快啊……
  两人的牝户被银棒连接在一起,棒子的两头分别撞击着yd尽头的嫩r,毕竟聂婉蓉的yd更加紧凑,长长的棒子有一大半滑进了唐月芙的yd,有时竟能直接戳进zg,让唐月芙的呻吟更趋高亢。另一方面,聂婉蓉则充分享受了涨满的滋味,银棒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r壁,激起丝丝快感的电流。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两人逐渐接近快乐的顶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量的y水从牝户中涌出,将两人的ym染得濡湿,继而粘成一片。
  哦……蓉儿……为娘要泄了啊……
  啊……娘亲……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狂呼乱喊声中,y糜的y户重重撞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娇躯激颤不休,两人几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激情过后,两人并没有急于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搂抱着,共同感受那高c后的安谧。
  聂婉蓉和母亲说了会儿话,终于难忍浓浓的倦意,枕着唐月芙的大腿沉沉睡去。随着女儿的鼻息逐渐平稳,唐月芙的脸色也y沉下来,这样的一次欢好也是她杀女计划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没有办法在女儿清醒的时候下手,单是想着女儿临死前的凄厉叫喊就让她丧失了所有勇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婉蓉,所以想让女儿再一次享受人生的乐趣后,悄然归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聂婉蓉的胸口,只要轻轻一按,女儿就会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张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结束女儿的性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亲,好痒啊,咯咯……
  唐月芙顿时呆住,细看女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鼻翅翕动,樱唇微启,发出腻人的呻吟,仿佛在梦中依然幻想着和母亲激烈交h的舒爽场面。
  剎那间,唐月芙心中充满羞愧。抬头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沉沦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女取心,真的是为了救儿子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l伦通j的情夫?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怎么算是母亲?又怎么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间大彻大悟,悔痛难以自己,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心中暗自叹道:罢罢罢,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随它去吧!就算是杀了蓉儿,我也会一生愧疚,而炎儿日后知道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那么,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唐月芙决定将一切纳回正轨,让儿子顺应天命,并好好补偿对女儿所犯下的过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完这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同时不再与儿子y乐,做回一个好母亲。当儿子真的撑不下去死去时,她就自尽相随,也好问心无愧的和儿子一同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这些,唐月芙擦干泪痕,拂开女儿头发,俯身亲吻着聂婉蓉滚烫的面颊,低声说道:谢谢你,蓉儿,若不是你让我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为娘就将铸成大错,我好爱你啊,我的亲亲好女儿!
  唐月芙说完,正要再吻,胸口却忽然一痛,手脚无力,跟着便侧身倒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抽出匕首缓缓坐起的聂婉蓉。
  聂婉蓉的脸上挂满寒霜,恨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向我示好,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改变主意,到那时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开口说话,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鲜血涌上喉头,几番努力,却只是多咳出几口血沫。
  聂婉蓉将匕首搁在唐月芙的胸前,大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娘亲,只知道利用我满足你的y欲,当找到更能满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每当我想起你在那头下贱的公猿身上,不知羞耻的摇p股,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人老珠黄,却霸占着炎弟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欢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贱人发觉。
  当听到聂婉蓉误解自己时,唐月芙拚命的摇着头,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合,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的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女儿。
  却听聂婉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r棒可真是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唐月芙脸上的肌r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但却是连女儿也走上了l伦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合着嘴角泊泊流出的鲜血,淌落在地。
  聂婉蓉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早已知晓我偷跑回去见齐百威的事情,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弟吃下你的心脏,怪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弟,却一心只想杀我灭口,你还算是人吗!亲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连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聂婉蓉说完,竟疯狂的大笑起来。唐月芙听到女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百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百威有什么y谋吗?
  彼此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样y谋害自己母女?这一切……好像是一个专门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女儿狰狞的狂笑,想起那日齐百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情欲所缚,跌入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泪直流,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呜呜作响,拚命想向恶毒大笑的女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将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凄艳的桃花。
  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动,聂婉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胸膛上划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鲜血如泉涌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划开的胸膛连骨带r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顿时激s出一条血箭,打在女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数拉断。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山间回荡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月芙这悲惨的人生。
  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动……
  聂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着针线,缝补着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阳光照s下来,让人遍体生温。
  此时的聂婉蓉赫然已是身怀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显单薄的胸部竟也整个充盈起来,由于没戴肚兜,沉甸甸的茹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颗肿胀的r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显出来,清瘦的瓜子脸也变得圆润成熟,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更多了些少妇特有的妩媚味道。
  呀……聂婉蓉一声惊呼,右手的拇指却被银针不小心刺破,一颗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她连忙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一边气恼的将针线衣物丢在地上。
  自从聂婉蓉半哄半骗的让聂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脏,距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聂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而且早已过了齐百威所预言的百日之期,聂婉蓉深信弟弟体内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尽,在每日与聂炎共享鱼水之欢的同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当日所做出的正确决定,杀母取心的负罪感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没有了母亲的照料,聂婉蓉便不得不负担起两人日常的起居,就连缝补衣物这样的小事也要亲力亲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好笑,虽然聂婉蓉能够练成世间最为繁奥的连心剑,却对针线女工毫无天分可言,摆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领,每次都会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来才算罢休。
  将令人烦恼的琐事暂时抛到脑后,聂婉蓉慵懒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浮现出慈母的笑容。
  当初若不是因为聂炎嫌山中寂寞,聂婉蓉也不会想到要这么早就生个孩子出来,但随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的长大,她对这个自己和弟弟的结晶愈加珍惜。也正是由于聂炎的奇毒已清,身体恢复正常,原本漆黑的jy也转为白浊,因此才能造就出现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亲,聂婉蓉也是十分诧异,这个小家伙又不知道一个人跑到哪里玩耍去了,却撇下姐姐在这里独处。最近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来都带着诡异的微笑,问他又不肯说,算了,先不管这些了,毕竟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嘛……
  寂寞的时光总是难以度过,聂婉蓉的指尖碰触到自己棉软的茹房,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虽然那个贱人的确可恨,不过就这一点来讲,倒是没有欺骗自己,自从怀上了孩子,一对娇小的茹房就像是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母亲的乃子那么肥硕,却也算得上可观。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手指开始抚弄着自己的r珠,脑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和弟弟交欢时的动人情景。
  那时,唐月芙刚遭受凶猿jy,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这便给了聂婉蓉可趁之机,看着弟弟揉搓yj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种种y乱的场面,在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啃噬下,聂婉蓉终于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壮的r棒下婉转承欢。聂炎那段时间一直没有发作,自然是有姐姐帮忙泄火的缘故,可笑唐月芙还开心的以为儿子病情有所好转,丝毫没有察觉一双儿女背着她苟合的事实。
  等到唐月芙解开心结,向儿子主动献身之后,聂婉蓉便不得不强忍体内的熊熊欲焰,只能在母亲离开的时候,和弟弟来一场盘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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