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易子琛给陈钰去了个电话,跟他说明天不用再来接他了,陈钰一听就明白了,笑说:“你家庄悯回来了?”
易子琛看了一眼在打扫房间的庄悯:“嗯。”
隔着电话易子琛也能听出陈钰在笑:“那敢情好……以后我就可以安安心心陪我家宝贝了,不用天天瞅着你那张老脸。
易子琛:“……”
在“伺候”易子琛的日子里,这里就出现了一个问题。
易子琛右胳膊伤了,右肩也伤了,整个右胳膊都不方便使用,头两天晚上洗澡是只简单擦洗了,但他不能天天都这么擦洗。所以当天晚上就让庄悯帮忙。
没想到任劳任怨的庄悯竟在这件事上犹豫了。
“这……”庄悯有些犹疑。
易子琛已经脱了衣服在浴室里,用左手把门拉开一条缝,探出头来说:“这什么,有什么不好的?”
看易子琛这么心怀坦荡,庄悯倒有些羞愧了,挠挠脸:“好吧……”
谁知易子琛突然笑了一下,调侃道:“你要是这时候硬了,我可不会负责,再怎么也得等我胳膊好了。”
庄悯也是个大男人,倒不会害羞,但是突然被揭穿小心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从易子琛手上接过毛巾,回身拉上门:
“放心吧……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易子琛笑了笑,在递毛巾的时候用指腹不经意地划过庄悯的手心,庄悯反射性地缩了缩手。易子琛差点笑出声。
顾忌到庄悯的面子问题,易子琛别过脸忍住,尽量用平稳地语调说:“你怎么还穿着衣服?脱了一起洗了不就行了,麻烦。”
半晌没听到回答,易子琛回过头去看,却见庄悯很听话地在脱衣服。
易子琛心想这下倒是没不好意思了。他眼睛不闪不避地看着庄悯的动作,平心而论,庄悯的硬性指标很不错。
易子琛本人大约有182,庄悯却比他还要高上两三公分,皮肤是健康的麦色,大概是常年健身的缘故,体型匀称健美,宽肩窄腰,标准的倒三角。
易子琛目光又往下看,庄悯却停住了手,有些无奈道:“你别这么看着我。”
易子琛眨眨眼:“害羞了?”
庄悯的耳廓泛上一些不易察觉的红,低着头不说话。
易子琛视/奸得正开心,催促道:“你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
绯红从耳廓蔓延到脸侧,庄悯却没法拒绝,于是只好慢吞吞地解开拉链,先是长裤,露出一双修长的腿。然后是内裤,庄悯一边磨磨唧唧地往下脱,一边抬眸看了易子琛一眼,正对上易子琛的视线。
“脱完了。”庄悯说。
易子琛“嗯”了一声,他知道庄悯看着表白很大胆、情/话一箩筐,事实上却是个纯情小处/男,于是清了清嗓子:
“脱了就赶紧洗澡啊,杵在那儿干嘛?”
庄悯应了一声,调了调水温,小心地打开淋浴,不敢让水溅到易子琛右臂上去。
庄悯的动作很温柔,水温也是恰到好处的舒适,在庄悯给他搓着后背的时候,易子琛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庄悯目不斜视,苦大仇深地盯着他的背,不由得有些好笑。
“你自己不洗?”易子琛问。
庄悯闻言手上顿了顿,易子琛已经从自己身上抓了一把泡沫,摸到了庄悯身上,而且不仅仅只是甩了些泡沫那么简单,易子琛手心就着湿滑的泡沫,沿着庄悯的肌肉线条轻轻抚摸。
那只手仿佛会点火似的,被碰过的地方都烧了起来,易子琛看似漫无目的地乱摸,却逐渐向着关键地带游走过去。
还没等他怎么样呢,庄悯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力道有些大,声音微哑:
“别玩儿了。”
易子琛笑了笑,毕竟惦记着自己胳膊上的伤,没真的再动他。
浴室里温度很高,热水浇在身上,几乎有些太热了。“哗哗”的水声响在狭窄的浴室里,却掩不去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易子琛。”庄悯突然唤了一声。
易子琛偏了偏头,听到他说:“你有一段时间没有约外面那些人了吧?”
易子琛愣了愣,突然意识到好像是的。自从上次七夕被庄悯撞见了之后,到现在一个多月,易子琛都没约过人。
易子琛正想问你怎么知道,突然感觉身下一热,是庄悯握住了他那里。
这时只听庄悯靠近他低声说话,灼热的呼吸喷在而后,痒痒的:
“我帮你吧。”
易子琛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家老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神抖擞地站起来了。
而庄悯站在他身后,温热的皮肤贴着他的,有什么硬而发烫的东西抵着他的身体。
易子琛略一点头:“好啊——”
等庄悯的手开始动作,易子琛又忍不住想笑:看来单身老男人手上技术还可以。
等易子琛发泄完,他很礼尚往来地要帮庄悯,没想到庄悯却说他手不方便,拒绝了。
易子琛看着庄悯那根东西,觉得有点闹不懂他在想什么,按自己的想法问:“那我用嘴?”
庄悯在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后,很认真地道:“你别这样,我会忍不住想上了你的。”
易子琛愣了愣:“我操。”谁上谁啊?
到此刻,易子琛终于意识到关于他们俩之间的哲学问题,还是个问题呢……
想到这里,易子琛撇撇嘴:“随你吧。错过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了。”
庄悯没说话,安静地帮易子琛擦干净身体后,又伺候他老人家穿上睡衣,易子琛识趣地先走了一步,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庄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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