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第 6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城门已闭,我不能去叫门,这样就暴露了身份,而我近来虽然身轻体健,可这高达六丈的城墙却不是我能飞上去的。
  我策马绕着城墙转悠了一会,来到城南,能望见不远处高耸的水源阁,东海侯的人马就住在水源阁附近的金乌别馆。
  城南外就是淇水,地气潮湿,树木丛生,我发现有不少爬藤攀附在城墙上,跳下马,过去用手扯扯,结实得很。
  我在踏雪乌骓的脖颈上拍了拍,叫它在这等我。
  我双手抓住爬藤,脚蹬在粗糙的城墙上,轻捷地向上攀去,眼看就要爬上城楼,原本绷得紧紧的藤条突然一松,竟然断了!
  百忙之中,我还有空扭头朝下看了看,惨呀,那么高,摔不死也残废!
  城墙坚硬我手指抠不进去,我的身子已开始下坠,危急时,我口里突然爆发出一声闷吼,震得自己的两耳都嗡嗡,只觉得身子霎时间变轻,象是有云雾托着,右手在城墙中一撑,身子凌空一翻,竟翻上了城楼。
  我发了一会愣,不明白自己怎么飞上来的,就听到有脚步声过来,赶紧找了个隐蔽处躲好。
  两个巡夜的士兵执着矛走过来,一个说:刚才是什么东西在叫?虎豹?
  另一个说:不是虎豹吧,象是龙的叫声。
  那个说:胡说,你又没听过龙叫。
  胡扯了几句,拖着矛走了。
  我下了城楼,找到金乌别馆,馆舍门开着,有军士把守,还有两队青盔青甲的东海郡的士兵绕着馆舍围墙不停地巡逻,可谓警备森严。
  围墙不高,不过一丈,我找准机会,飞身攀上,轻轻跃入。
  好险!好险!两步外就是一个池塘,今夜无星无月,池水黑沉沉的,我从围墙跳下时差点掉到水里去。
  我将手洗了一下,刚才爬城墙、爬围墙弄得两手又是青苔又是泥土,我把手洗得干干净净,为我即将的行动作准备。
  我今晚来这里是为了采花,哈哈,采花贼、采花大盗,我要让幽帝发现东海侯献给他的绝色美女竟然不是处女,哈哈,幽帝一怒之下敖氏父子就倒霉了,最好是砍了她们的脑袋,哈哈。
  第一集:香艳之旅 二十六、窃玉偷香(下)
  金乌别馆占地颇广,房舍一间接一间,东海侯这次来朝歌浩浩荡荡带了五、六百人,那十个美人住在哪些房间呢?
  现在大约是戌夜时分,敖行云父子应该还在鹤藏锋府上饮酒吧,这馆舍得很少有人走动,我躲在暗处等了一会,才看到有两个侍从打扮的家伙提个灯笼过来了。
  等他们走过,我跳出来拔出青铜剑捅死一个,一手抓住另一个的后脖子,低声喝问:进贡给幽帝的美人住在哪里?
  那侍从见同伴倒地死了,吓得魂飞魄散,脖子被我卡得紧,说话不利索:在在,在左边——那个院子里。
  手还往那方向一指。
  我一剑从他后心刺入,这人哼也没哼一声便死了。
  两具尸首被拖到一座假山后藏好,我便朝左边那个单独的庭院中轻快地奔去,心里有点奇怪,这是我第一次亲手杀人,怎么一点也不觉得慌张?难道我生性残忍嗜杀?
  这庭院无人看守,院门是紧闭的,不过拦不住我。
  院中三面房子,有十余间,有两间房子还有灯光,我想找庄姜住的那个房间,蹑手蹑脚凑到一间有灯光的门缝向里觑看。
  两个美女在下棋,还有个侍女坐在她们腿边的矮凳上打瞌睡,不时的传出棋子叩击棋枰的脆响,美女支着下巴思索的样子真美,不过应该不是庄姜,因为这两个美女美则美矣,却并不能胜过芮雪她们。
  我又走到另一间有灯光的门外,凑眼一瞧,见房内燃着一支素烛,烛光昏黄,静悄悄的没有声音,房屋西侧的那张床罗帐低垂,我聚起耳力,听得床上有轻微的鼾声。
  哈哈,这个美人怕黑,睡觉也要点着蜡烛,进去看看,会不会就是庄姜?
  我推了推门,门从里拴着;推了推窗户,吱扭一声开了,推窗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我生怕把床上的美人惊醒,过了一会,见没动静,才从窗子轻轻跃入,落地无声,看来我已具备一个采花贼的条件了。
  我走到床边,撩开罗帐往里一瞧,先是看到一枕黑亮如缎的长发,脂粉香还有少女诱人的体香沁我心脾。
  这美女拥着绣衾向床内侧卧,身子在臃肿的衾被包裹下依然显示曲线的轮廓。
  我的心跳跳的,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脱掉马靴上床,揭开衾被与美女并排躺着,在她披散的长发间嗅着,她后颈的肌肤真白嫩,我吻了一下,又细腻又温暖,真让我冲动呀!
  美女睡得很香,一点也不知道身边躺着个采花贼。
  采花贼这么远的路赶来,当然是不肯安安分分躺着的了,手在被子底下四处活动,最后停在美女的胸脯上,薄薄亵衣下那隆起的双峰随着呼吸而起伏。
  我对女子的亵衣很了解,什么款式、扣结系带在哪里一摸就知道,我迅速松开美女的亵衣吊带,慢慢扯开,从美女白玉般的肩头剥落。
  刚剥到一半,美女忽然身子动了动,嘤咛一声,身子一侧,变成与我面对面的姿势,依旧闭着眼,一只手还搭到我身上。
  我们几乎脸贴着脸,美女温热的鼻息呼在我脸上,撩动着我的情欲。
  不知是我的鼻息太重,还是别的原因,美女突然睁开眼,眨着可爱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我。
  我在她发出尖叫之前捂住她的嘴,一手抓起放在枕边的青铜剑,压低着嗓门,恶狠狠地说:别出声,不然一刀杀了你!
  青铜剑散发着血腥气,把个小美人吓得浑身发抖,眼睛睁得老大,满是惊恐之色,嘴被我捂着,唔唔唔地点头,表示听话。
  我将青铜剑放下,一脚蹬掉盖在身上被子,跪起身来,依旧横眉立目地说:采花,知道吗!乖乖的给我躺着,若敢吭一声,卡也卡死你!
  我松开捂着她嘴的手,美女果然咬着嘴唇,一声也不敢出。
  我很是得意,双手将美女身上那件半脱未脱的亵衣剥下,两只小白兔l露在我眼皮底下,让我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
  美女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那眼神真让我有点于心不忍呢,但想到她是要送进宫里给幽帝糟蹋的,我就心安理得了,和幽帝暴虐的相比,我原澈世子是出了名的温柔呀。
  这美女虽然美丽,但还略有些稚气,和芮芮差不多,小嘴特别可爱,总象是嘟着,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颤声说:我,我叫淳于香。
  哦,那庄姜住在哪一个房间?
  淳于香脑子不笨,赶紧说:庄姜姐姐住在左边第二个房间,你,你是来找她的吗?
  我居高临下,双手握住她的两只小白兔缓缓揉弄,脸上露出王者的微笑:我先找你,然后找她。
  淳于香被我的笑容迷惑了一下,随即感觉酥胸被侵犯,就来扳我的手,低低的说:不要不要。
  我嘴巴朝枕边那柄出鞘的青铜剑一呶:看到剑没有?别乱动,我是采花的,和我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
  我料她不敢抓剑刺我,放心大胆地玩弄她。
  淳于香起先因为害怕,呆呆的任我摸,但我是谁呀?我是身具《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的调情高手,芮芮姐妹说我是魔手,片刻功夫,淳于香身体就有反映了,小脸红扑扑的,身子很不自在的扭动,樱桃小嘴不时发出一声娇吟。
  淳于香是葳蕤处子,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浑身发烫,两只手情不自禁地抱着我的头,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往下按,娇吟声越来越大。
  我一看不妙,这会吵到邻室的人,赶紧上去吻住她的小嘴。
  我欲火已炽,一边与她亲嘴,一边脱下自己底衣。
  淳于香上身赤l,下身是一条又短又薄的粉红色亵裙,裙边还绣着几只栩栩如生的蝴蝶,裙腰上松松的系着同心结,我拈住那裙结,轻轻一扯,亵裙就松了开来,被我剥到膝弯处。
  淳于香痴痴如醉,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我在她身上做什么她都没反抗,我分开她的两腿,刚健之物如青铜刀般剖入——
  第一集:香艳之旅 二十七、爱恋y贼(上)
  烛火摇曳,罗帐如水波般不住荡漾,良久良久,才平息下来。
  罗帐里、春床上,淳于香象只小白羊一般伏在我怀里,星眸迷朦,脸上红潮未退,她问我:你——你到底是哪个?
  我如实说:我是采花贼。
  淳于香轻笑了一声,粉拳在我胸膛上擂了一下,娇声道:你是采花贼,把人家的心都采去了——
  说到这里,忽觉害羞,把脸埋进我怀里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又抬起头说:可采花贼也是有名字的呀,你告诉我吧。
  告诉你干什么?你好叫人来抓我?
  不会不会,我发誓,绝不会对别人说。
  我想起我是来采花的,东海侯的最倚仗的最美丽的庄姜还在那等着我去采呢,我不能和这个淳于香在这缠绵太久,生了情意不好摆脱。
  我硬了心肠,将她推开,坐起身来,抓起枕边的青铜剑,在她眼前一比,恐吓她说:少啰嗦,我就是采花贼,没名字,我警告你,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不然我就把你砍成一块块的!
  淳于香惊呆了,不明白我刚才还那么温柔,怎么一下子就变脸了?我虽然给她带来了很大的痛楚,但那种如登仙境快乐也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的。
  淳于香跪起身,看着我说:采花贼,我不问你的名字就是了,我也绝不会对别人说这事的,你不要这么凶,我很害怕。
  淳于香头发凌乱,神情更是楚楚可怜,我这个人在女人面前容易心软,真想抱着她抚慰一下,不过若真那样就很不妙,她就会缠上我,还会让我带她走,那我岂不是作茧自缚,还怎么去对付敖行云父子呀!
  我冷哼一声,一边飞快地穿好衣裳,一边斜瞅着她说:知道害怕就好,给我老实躺下睡觉,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本来我想杀了你或者把你绑起来,堵住你的嘴免得你叫,但想来你也不敢叫,让东海侯知道你失身了,他会杀了你。
  说完就跳窗而出,随手关上窗户。
  我在窗下等了一会,没听到她喊叫,从窗缝往里一看,浑身赤l的淳于香跪坐在床上嘤嘤低泣。
  没办法,我是一个采花贼,就应该这么无情的!
  我转身朝左边第二间厢房走去,准备再接再厉把庄姜也给采了,却突然听到有杂沓的脚步声,不是一两个,是有十多个,距离这里百余步。
  敖广的声音传过来:巡逻军士一直严密把守,并没有发现有可疑的人物进入,魔多恶,你是不是多虑了?
  接着就是那个魔多恶的声音:我的紫晶貂烦躁不安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会不会是西原的人混进来了?
  敖广道:不会吧,西原的人已经走了。
  又恨恨道:原澈小子腿脚倒快,趁我们到鹤城主府上赴宴,赶着往朝歌跑。我父亲说无妨,就让他早一天到也不能怎么样,朝里的毕仲、尤昀两位大人与我们东海的关系岂是他西原能比的!
  魔多善的的声音:二弟,把你的紫晶貂放出来,让它找找,金乌别院若有外人潜入,它一定能找出来的。
  魔多恶答应了一声,在背囊里摸索着。
  我不知道魔多恶的紫晶貂是什么东西?估计也是象猎狗那样鼻子特别灵敏的小兽,这院子里空荡荡边棵树也没有,我这里怕是藏不住身。
  还没等我想出办法,听得一声唿哨,随即有啾啾的小兽叫声,我抬眼朝那边一望,看见一道紫色的闪电朝美人院这边飞掣而来。
  我心想要糟,这紫晶貂好厉害,只有先躲进淳于香的房子里避一避再说。
  我又跳窗进去,淳于香还在那哭,衣裙也不穿,就那么精赤着跪坐在床上,见我又回来了,不禁惊喜,小嘴一张就要说话。
  我出手很快,一下子捂住她的嘴,马靴也不脱,抱着她滚进床里。
  就在这时,听见窗棂格的一响,一团紫色的火焰从窗台向床上扑下来,嗤的一声撕开罗帐,落在床沿上。
  这是只一尺长的小貂,紫毛长尾,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也是紫色的,低伏着身,目露凶光,龇着两根外露的獠牙,朝我发出低沉的吼声。
  淳于香吓得身子直往后缩,我刚想抽青铜剑来刺貂,那紫晶貂却抢先向我发起进攻了,身子一纵,刹那间就变得獒犬一样大,两根白森森的獠牙愈发尖长,朝我颈脖子噬咬过来。
  我惊骇之下,眼里蓦然迸s红光,紫晶貂一愕,身形稍阻,我右手疾探,正卡住它的脖子。
  我忘了捂淳于香的嘴了,她就尖叫起来,我赶紧低声喝令她别叫别叫。
  忽觉手里一松,紫晶貂身子陡然缩小,它的皮毛又极为光滑,竟让它逃掉了,一道紫电s出窗去。
  我聚气吹灭了五尺外的烛火,房间里顿时漆黑一团,我抱住光溜溜的淳于香,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许出声,不然一刀杀了你。
  淳于香也低声说:我不会说的。
  话音未落,就听到院门开了,一大群人拥了进来。
  这院里有什么古怪?我的紫晶貂怎么会吓成那样子,竟缩在囊里不敢出来了!怪事怪事,真是咄咄怪事!
  这是魔多恶的声音。
  魔多善道:刚才好象听到有女子的叫声,问一下房里的美人们,有没有出什么事?
  敖广嗯了一声,从左边第一间开始叩门,听到里面美女应声说没事,就走到第二间叩门询问。
  我的听觉极敏锐,清楚地听得院内每个人的脚步声甚至一举一动发出的细微声响,我听到左首第二间房里美人庄姜的回答:我们没什么事呀,侍女红婵也睡着呢,没事,有劳世子爷挂问。
  这声音极清极甜,好比山泉流淌,又好比稚莺新啼,听了让人有种说不出欢喜,我原澈虽然号称琴技无双,但与这样纯美的少女嗓音相比,再美的琴声也不值一提。
  我听到敖广明显咽了一下口水,听魔多情说过,敖广对大美人庄姜垂涎已久。
  敖广在庄姜门外迟疑了一下,我知道他很想趁机入房嘘寒问暖一番,不能一亲芳泽,好歹也看看美人睡态,养养眼嘛。
  敖广终于挪动脚步朝第三间走来,淳于香的房间是第四间。
  我凑在淳于香耳边低低的说:等下敖广来问,你也象别的美人们一样回答,不许搞鬼,不然我——
  没等我说出恐吓的话,淳于香忽然侧过头来,樱桃小嘴找到我的嘴唇,吻了上来,小鱼一般的香舌一下子游进我嘴里。
  我呆了呆,随即醒悟:这小美人真的喜欢上我这个采花贼了!
  便和她亲吻起来,淳于香赤l的身子片刻间就滚烫起来,双手勾住我脖子,宛转相就。
  敖广在叩门了,叩叩叩,叩叩叩,淳于美人,没什么事吧?
  淳于香缩回舌头,胸脯急剧起伏,一下子答不上话。
  敖广加大了声音问:淳于美人,你有没有事?
  我在淳于香腰上捏了一把,催促她快回答,她才答道:回世子殿下——的话,我没——事。
  淳于香刚刚还与我激吻,动情得厉害,这下子说话还带着一点喘息。
  敖广疑惑道:淳于美人,你怎么了,气喘吁吁的?
  魔多恶也叫道:怪哉,紫晶兽很不安呀,又在发抖了!
  淳于香有点急智,回答说:我正做恶梦呢,吓死了,还好被世子叫醒。
  敖广哦了一声,又走到下一个房间去问了。
  我心里直笑,捧着淳于香的的脸颊,亲她小嘴,淳于香热烈响应,一不小心,亲吻出声来,惊得她一动不敢动。
  在这样危机四伏的情况下,我反而欲焰高涨。
  淳于香感觉到了,竟将一条腿搭在我腰上,赤l的身子凑过来,那架势就是示意我这个采花贼尽情采她嘛,我岂忍拂了她的美意,抱住了她的粉臀,侧身占有了她。
  淳于香半个时辰前破的身,此时梅开二度,咬着嘴唇忍受。
  这样的情境下与淳于香交欢,我感到无比亢奋,可笑敖广还在傻傻的查问,哪里知道我正与他们东海郡进贡的美人颠鸾倒凤呢?
  第一集:香艳之旅 二十八、爱恋y贼(下)
  敖广一间间问过去,众美人都无恙,也没再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敖广不悦道:魔多恶,你那小貂怎么回事,该不会是饿了吧,你喂了他没有?
  魔多恶甚是尴尬,在背囊拍了一记,说:小东西晚边喝了一头北羌骜犬的脑浆,应该不饿呀,不知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
  敖广不耐烦地说,折腾这么久,什么也没有,都各自回房休息去吧,明日一早要赶路呢。
  魔多善道:殿下还是多派人手巡逻为好,我也觉得不大对劲,那次我与魔多恶奉侯爷之命,请西原世子原澈至水源阁赴宴时,我也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敖广笑了起来:你们不会说是原澈小子潜到这里来了吧,哈哈,他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他正连夜赶路,急着去朝歌救他那个囚徒老爹呢。
  说罢大步出院,一群人都跟了出去,院内恢复了平静。
  此时淳于香正被我弄得要死要活,在我耳边不停地轻声叫我采花贼采花贼。
  我卷起她那条粉红色的亵裙塞在她嘴里,说:我怕你等下快活起来大呼小叫,嘿嘿。
  说着身子一侧,将她压在身下。
  这时我才发现我竟能暗夜视物了,房内摆设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俯看身下宛转承欢的淳于香,她两颊绯红,青丝飞散,嘴巴被粉红亵裙堵着出不了声,雪白的脖颈象是被什么噎着那样一伸一伸,下巴上耷拉着亵裙一角,上面有一只绣着的绿色的蝴蝶,随着我急骤的撞击,那只蝴蝶忽扇忽扇的象是要展翅飞起来。
  修习《黄帝御女经》之后,我的龙精已能c控自如,可以一、两个时辰坚忍不拔,也可以随欢好女子极乐高c到来时一起收兵。
  淳于香自然是不耐久战的,我在她身子第三次痉挛发抖时,扯掉她嘴里的亵裙,吻住她。
  淳于香昏了过去。
  我起身穿衣,在淳于香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拉上被子盖住她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越窗来到院中,我看到左首第二间房的灯亮着,有低低的少女说笑声,其中一个就是庄姜,那声音令人听过一次就再不能忘怀。
  想必是被敖广吵醒后,庄姜是她的侍女红婵就睡不着了,干脆起身说话。这下子难办了,这花不好采了,我一进去她们肯定尖叫起来。
  我估摸了一下时间,现在差不多是半夜子时了,我得赶回去,不然南宫乙着急起来会丢下车队不管赶过来的。
  我逾墙而出,矮身疾走,原路来到那个池塘边,听听附近没有巡逻士兵脚步,身子一纵,上了围墙,跃到墙外,一口气跑到我抓藤爬上来的那段城墙,从喋口往下一看,我的踏雪乌骓还在下面悠闲地吃草呢。
  我依旧找了条春藤下到城外,跨上踏雪乌骓,扬长东去。
  路上我才发现那柄青铜剑不见了,不会是跳窗爬墙时遗失的,而是我将它忘在了淳于香的枕头边了,那柄剑的剑脊上铸刻着八字铭文:金出西原,光耀澄澈,一看就知道是我原澈的佩剑,这下子糟糕,留下把柄了,可别让敖氏父子知道呀,不然的话他们在幽帝面前告我一状,说我把进贡的美女的花心给采了,那我的脑袋连同我父亲的脑袋得一起搬家。
  又想起淳于香来,这小美人对我这个采花贼真不错,情意绵绵,她应该不会把剑交给敖广他们吧?
  杂七杂八乱想了一通,踏雪乌骓脚程快,早已到了四个时辰前我与车队分道扬镳的地方,却发现车队还在原地,根本没走。
  南宫乙拍马迎过来,喜道:殿下回来了!
  我不悦地说:南宫,怎么回事,叫你护着车队先走,不要等我,怎么不听?
  南宫乙说:马也乏了,吃点草料歇一下,等殿下赶回来再一起上路,一鼓作气赶到朝歌城。
  我点点头:好吧,那就动身吧。
  南宫乙一声令下,长长的车队好比苏醒的巨m,开始行驶起来。
  我想去魔多情的马车上和她说说金乌别馆的事,却被芮雪劫住了,芮雪从车窗内出头来叫我:殿下,来。
  请我上车说话。
  我上了马车,见芮芮噘着小嘴,很不开心的样子,白面猴芮坐在她身边也睁着圆眼看着我。
  我冲白面猴挤了一下眼睛,伸手摸芮芮的小脸,笑问:芮芮宝贝怎么了,是不是你姐姐欺负你了?
  芮芮不说话,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惊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抬眼看着芮雪。
  芮雪幽幽地说:是殿下欺负芮芮了。
  我看了看她们姐妹俩,明白了,她们吃醋了,我有一天两夜没和她们在一起了。
  我笑了,左拥右抱,将两姐妹都揽在怀里,说:我这两天不是有事吗,你们看,我忙到现在才回来。
  芮芮听我这么一说,真觉得我很辛苦,说:殿下是忙,不过也该抽时间来看看我们嘛。
  芮雪怨气比她妹妹还大,说:忙什么,还不是和那个妖女在马车上亲热吗?
  芮芮一听也来气了,说:就是,我们在这里都能听到殿下和她那个的声音。
  我叫屈道:你们不是看到了吗,我是刚回来,又没在她马车里,我一夜往返二百里路呢,骑在马上,全身骨头都给颠散了,浑身酸痛呀,好芮芮,帮我揉揉腿吧。
  记得第一次勾引芮芮时,我也是装脚腕痛,让她按摩,然后挑逗她,最终占有了她的初夜。
  芮芮显然也想起那回的事了,脸一下就红了,娇声道:不揉,殿下就会骗人。
  我笑道:那我来揉你。
  我将两姐妹一起压在马车坐垫上,一手一个,全身上下到处摸,两姐妹嘻嘻哈哈酥软成两团,即便有点怨气也早抛到九霄云外了,更何况我接下来还有更让她们消气的举动。
  唉,这个芮芮,刚才还说我和魔多情在马车上太放肆,说老远都能听到声音,现在她自己也是叫得这么大声,怕是整个车队都能听见,真是没办法!
  车队沿淇水北岸往东行驶,天蒙蒙亮时到了离朝歌三十里的叩天关,虽未到开关放行的时候,但向守城将士禀报说是西原来进贡的车队,并贿赂一点财物,黄衣黄甲的守城将军士随便检查了一下,也就放行了。
  我在关内一客栈沐浴更衣,我要先绕到朝歌南郊拜见父亲,父亲智慧如海,他能为我指点迷津,说实话,我对朝歌城一无所知,南宫乙虽然来过两次,但也只是传递书信、速去速归的,与朝中大臣没有什么交往。
  在京畿辅城时鹤藏锋针对我进京救父之事说了三点:一是要防东海侯暗地里加害我,希望我谨慎行事,可我昨晚偏偏就把青铜佩剑遗失在了金乌别馆,简直是送把柄给敖氏父子呀,就算淳于香不会主动把剑交给敖氏父子,但我在金乌别馆杀了人,他们肯定会追查,恐怕很难瞒得住!
  惨呀,这才叫害人不成反害己!
  鹤藏锋说的第二点是走妲姬娘娘这一路,幽帝对妲姬娘娘是言听计从的,可是我现在是给幽帝送美女来了,幽帝是很喜欢美女,但妲姬娘娘不喜欢呀,怎么办?要不我给皇后娘娘也送上几个精壮汉子当面首?
  馊主意馊主意,妲姬就是再s再浪也不可能收诸侯国送上的面首,那种事她只会交给心腹之人暗暗地干。
  鹤藏锋给我最后一点忠告是要结纳毕仲和尤昀这两个人,这是幽帝最宠用的两个大臣,而且与妲姬娘娘的关系也非同寻常,要走妲姬娘娘的路子,就得先从毕、尤二人入手,可毕仲、尤昀二人我都不熟悉,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喜好?只有多送金银财宝了,这东西没有人不喜欢的。
  朝歌城中各派势力复杂多变,幽帝又是残暴无比,我稍有不慎就很可能父亲没救到自己先上了炮烙台,辛姬派我进京的确是借刀杀人的毒计!
  我的头大呀,我又能有什么应对之策呢,无非是进城之后多方打听,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了,人算不如天算,我觉得自从我出了西原,我的运气正一天天好起来,我已脱胎换骨,身具螭龙魂、莲花魄,不是凡人了,我有信心独闯朝歌城的龙潭虎x。
  第二集:帝都春色 一、惊艳一瞥(上)
  我的父亲西原伯原昌被拘禁在朝歌南郊的桑陵,这里是幽帝历代祖先的陵墓。对于获罪的大臣,罪行还不至于要杀头的,幽帝就把他们关押在这里,算是替他祖宗守陵。
  守陵人一般由孤老贱民担任,幽帝这样做,是对我父亲的极大污辱。
  我命车队停在桑陵五里外,与南宫乙带上几个肩挑金银财物的军士步行去桑陵。
  桑陵附近遍植桑树,春暮清晨,枝叶新绿,大片大片的桑叶新鲜肥嫩,是蚕儿的美食,可惜这里是帝陵禁区,见不到美丽的采桑女。
  帝陵附近有一座神庙,名叫女娲宫,殿宇齐整,楼阁巍峨。
  我与南宫乙经过时,见庙门紧闭,想必庙祝还在做春梦呢。
  过了女娲宫,没走几步,就被一队守陵士兵拦住了,南宫乙上前交涉,送上财物以及特地带来的美酒美食,领头的士兵点点头,收下礼物和酒食,命一个士兵领我们前去拘押罪臣的观天岗。
  观天岗在桑陵半山腰,石砌甬道盘旋而上,走了半里路,又被一队士兵拦住,免不了又送上银两和美酒。
  我原以为观天岗是因为地势高峻,可以仰观天象,没想到却是坐井观天的意思,幽帝命人在半山腰挖下数十个垂直深d,d深三丈,圆径五尺,我的父亲就在这样的枯井里囚禁了七年。
  守陵士兵把我带到拘禁我父亲的那口井,我站在井沿往下一看,朝阳的光辉还没有照到这边,井里一片昏暗,但我眼力非凡,能看到井底一个长须长发的白袍老人盘膝趺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瞑目静思,身边井壁上还斜靠着一把青罗盖伞,是雨天用来遮雨的吧。
  我叫了一声:父亲——
  跪倒在井边,大哭起来,眼泪滴到井里。
  老人仰起头,声调平静:澈儿,你来了。
  我有七年没见过父亲了,他花白的须发乱蓬蓬,我都几乎认不出来了,只有那双含笑的眼睛依然熟悉,目光平静而睿智。
  南宫乙在井沿跪下:主公,南宫乙拜见。
  父亲站起身说:南宫将军,起来,起来说话。
  我见父亲潦倒苍老的模样,心里悲愤难抑,叫道:父亲,孩儿这就救你出来。
  踊身就想往下跳。
  南宫乙急忙将我拦住,那一排看守的士兵一听我要救人,刷地拔出刀,将我们几个人围住。
  南宫乙拽住我手臂,压低声音说:殿下不要冲动,我们杀出去不难,可主公怎么办,能冲破千里关卡,逃回西原吗?
  说罢放开我手,对那些看守军士陪笑道:各位军爷,我家世子思父心切,言语冒昧,各位莫怪,这里还有些银两,请拿去买些酒吃。
  我冷静下来,朝井下叫道:父亲,孩儿此次带来奇珍异宝、香车美女进贡给幽帝,定能救你回西原的,父亲可有什么事交代孩儿的?
  父亲微笑着凝视着我,说:澈儿,你终于脱胎换骨了,我早知道你不是凡物,现在我已无法预测你的命运,但我在你身上看到神魔障和桃花劫,是何吉凶我也不知,你尽情去搏便是。
  我本想把原岐和东海侯有来往的事告诉父亲,又觉得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我问:父亲,我此去朝歌,你可有什么话要对孩儿说?
  我是想让父亲指点一下我该从何入手?不料父亲回答说:你由着性子去干便是,为父等你的好消息。
  我还想再问,那几个军士吆喝道:好了好了,原昌待罪之身,不能再多言语了,你们快走吧,要到朝里送礼赶紧去。
  我看着父亲呆在深井里的样子,心里很难受,发誓一定要把父亲救出来,我重新跪下磕了三个头,沉声说:父亲,那孩儿去了,不出半月,孩儿一定来接你老人家出去。
  起身大步便走,南宫乙与两名西原军士赶紧跟上。
  那几个看守士兵追了过来,领头的笑道:西原伯世子,这次带了什么奇珍异宝来献给陛下呀,能否让我们兄弟先瞧瞧,也算开开眼界?
  我冷冷道:献给陛下的宝物是你们能看的吗?
  那军士悻悻然停下脚步,说道:不看就不看,你别后悔就是了。
  娘的,给你们的银子还会少吗!
  我怒了,这不是明显敲诈吗?我若不给他们一些财宝,他们就会找机会折磨我父亲,我原澈是这么好胁迫的吗!
  我觉得周身血气翻涌,眼里又有红光透出,我有强烈的想杀人的冲动,见甬道边桑林茂密,跳过去,抓住一棵,双臂使力,竟将一棵桑树连根拔起。
  我将手里桑树朝那几名看守军士一抛,那几个懦夫后退不迭,拖泥带土的桑树砸在他们面前。
  我喝道:这就是我西原的珍宝,送给各位。
  又走近去,两手抓住树干,用劲一拗,啪的一声,将粗如手臂的桑树干折为两段,我凶狠道:看明白了,等我回来时若看到我父亲受了委屈,我将你们的脑袋拧断!
  军士们都是习武的人,知道这样拔树折干,双臂没有几千斤力气根本办不到,万万没有想到文雅俊美的的西原伯世子竟有这样的勇力,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我不理他们,掉头下山。
  到了山下,南宫乙道:殿下,我就留在这里陪着主公吧,这些军士敲诈不成,怀恨在心,刚才虽被殿下吓得不轻,但难保他们就不会起歹意,万一伤了主公,杀死他们一万次也难以挽回呀。
  我想想也是,说:嗯,那你带两个人在这山脚下搭个帐篷,每日上山看望他老人家,别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我最多半个月就回来的。
  南宫乙与我一道回车队取行军帐篷,路过那女娲宫时,却见宫门大开,几十个庙里的执事忙忙碌碌跑进跑出,往里一瞧,但见金炉瑞霭、宝像生辉、锦缦玉幢、舞鹤翔鸾,一派华丽辉煌景象。
  我们稍一驻足,就有庙里的执事过来驱赶:快走快走,本庙今日不许外人进入。
  我一肚子的火,心想一个看庙的也敢欺负人,正待发作,又被南宫乙拉开:殿下不要惹事,速去朝歌救主公要紧。
  我们离了女娲宫,往车队方向快步赶去。
  忽听前面有铁骑奔腾而来,数人齐声高叫道:皇后娘娘到女娲宫进香,路人速速回避。
  一排快马迅速驰来,眨眼来到我们面前,当头的那个黑脸膛的御林军将领勒住马,眼睛一瞪,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一早在这皇陵附近光洁度游荡?
  南宫乙报了身份,那御林军将领脸色一缓,朝我拱拱手,口气变得礼貌起来,原来是西原伯世子,失敬,皇后娘娘凤驾就要过来了,你们几个速速回避一下,不要冲了凤驾。
  说罢冲我一点头,领着一队御林军朝女娲宫急驰而去。
  远远的宝帐金幢招展,皇后娘娘的进香车队过来了。
  我们几个就跳到路边桑林中回避,南宫乙说:是了,今天是三月十五,是女娲娘娘的诞辰日,怪不得皇后要亲自来进香。
  正说着,进香车队辘辘的就驶来了,就见铁骑开道、八百御林军护卫,銮舆旌旄、光艳夺目、赤羽摇幢、簪缨色映,兴师动众,气派非常。
  我知道这个皇后娘娘就是妲姬,传说她艳绝天下,原本贪恋女色的幽帝自从得到了妲姬,就视宫中其他美女如粪土了,专宠恃娇,朝野侧目。
  我探头探脑,想看看这个妲姬娘娘到底有多美,妄图饱饱眼福,不料就被御林护卫看到了,大喝:有刺客!
  这些家伙危言耸听,巴不得出点什么事,好显示他们忠心救主,这一下子就冲上几个,刀枪剑戟,对准我们。
  车队停了下来。
  那一队御林军一眼看到南宫乙和另两名西原军士挎着刀,更是连连怪叫:果真是刺客,携带凶器图谋行刺皇后娘娘,好j贼,受死吧。
  就要过来砍杀我们。
  这下子糟糕,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我们只好不住后退,并声明是西原来进贡的臣子,不是刺客。
  但这些家伙哪里肯听,一心只想提着我们的脑袋去邀功,大呼小叫地砍杀过来。
  正这时,听到一个宏亮的声音喝道:住手。
  喊住手的就是刚才率先开道的那位黑脸膛的御林军将领。
  那些贪功的御林军护卫赶忙道:方将军,这几个是刺客,携带刀剑试图行刺皇后娘娘。
  胡闹!
  那方将军喝道,这是西原伯的世子,来朝歌给陛下进贡的,是我让他们在路边暂避的。
  是哪个世子呀?原昌的儿子吗?带上来,让本宫看看。
  一个极嗲极媚的声音懒洋洋地传过来。
  方将军脸色一变,冲我低声道:娘娘召见,世子好生应对,别惹闹了娘娘。
  跳下马,引我前去。
  第二集:帝都春色 二、惊艳一瞥(下)
  我跟着方将军来到那辆装饰华美的凤辇跟前。
  方将军抱拳躬身道:娘娘,西原伯世子在此候命。
  回头见我站着,低声道:跪下听旨。
  我迟疑了一下,我还真不习惯向人下跪,生下来除了跪天地父母,还没向其他人跪拜过。
  方将军又催促说:还不跪下!
  没办法,老爹的命捏在人家手里,我只好跪下,心里却下了个决心:什么皇后娘娘,不也是女人吗,是女人就好办,总有一天,我要骑在你这个s皇后身上,看你怎么发浪!
  口里无比恭敬道:罪臣原昌之子原澈叩见皇后娘娘。
  凤辇里嘻嘻的笑,妲姬道:起来吧,原昌倒生了个好儿子。
  我应声站起。
  凤辇内的妲姬格格的笑:跪不愿跪,叫你起来倒是快。嗯,原澈殿下,这次远道来朝歌,给我们陛下送什么大礼来了,是不是又送来一堆美女?
  我一听,不妙,赶紧说:臣原澈没有给陛下送美女,只挑了四个乖巧伶俐的西原少女送给皇后娘娘做侍女。
  妲姬又是一阵笑:哦,你倒是会说话,明明是给陛下送美女却说是给本宫做侍女,这次来朝歌是不是想恳求陛下放你父亲回西原呀?
  我躬身道:这是微臣原澈的一片孝心,请皇后娘娘垂怜。
  妲姬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原澈,抬起头来。
  我挺直腰,抬起头,却见凤辇一侧那绣着五彩云霞的帷幕被人从里拉开,露出一张梳宫髻、饰花钿的女子的脸,眉目唇睫固然美艳到了极处,但更诱人的是她的神态,星眸微睨,樱唇半咬,神情似笑非笑,眼波一瞟,勾人魂魄。
  帷幕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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