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第 17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下尤夫人的身上,尤夫人一下子就坐起身来,两眼直直地盯着虞媚儿。
  尤昀赶紧上去扶她起来,不料尤夫人几步跪倒在虞媚儿身前,用极其谦卑的语气说:奴婢参见主人,主人但有吩咐,奴婢无不遵命。
  我松开手,目瞪口呆。
  虞媚儿得意地睨了我一眼,对尤夫人说:还不赶快给我松绑。
  尤夫人如奉圣旨,赶紧双手结印作法,虞媚儿身上的金丝绳蓦然松开,蚕丝一般缩回尤夫人手中。
  尤夫人还跪在地上,没有得到虞媚儿的允许,她不敢起来。
  虞媚儿收回玛瑙珠,揉了揉身上的被缚的红勒痕,突然给了尤夫人一记耳光,出手很重,尤夫人粉颊上顿时出现几个手指印。
  尤昀赶紧跪在他夫人身边,不住求饶。
  我说:媚儿,饶了她吧,不要欺人太甚。
  虞媚儿怒道:我偏要欺人太甚,若不是我玛瑙珠厉害,我就被她的梅花烙给烙了,跪在地上求饶的就是我了。
  我说:她伤不了你,我会救你的。
  虞媚儿嗤的一声冷笑:你救我?你没看到自己在珠泪里号啕大哭的样子吧,笑死人了,还救人呢。
  我脸皮虽厚,听了这话,也不禁一红,辩解说:我那是麻痹她们,伺机脱身,这叫计谋,懂吗?对了,问问她,怎么会和魔多泪一路来害我?她那绳子是不是缚仙绳?
  虞媚儿笑道:我偏不问,我气死你。
  叮嘱尤夫人说:记住,别对他说任何事,要守口如瓶,明白吗?
  尤夫人连称遵命,看来心魂已经完全被虞媚儿控制住。
  虞媚儿挑衅地看着我,眼里闪着调皮的神色。
  我摇摇头,说:不问就不问,没什么了不起,反正伤不了我一根寒毛。
  眼睛一转,盯着尤昀,说道:尤大人,你这窝藏j犯的罪名可是不小呀。
  尤昀胖脸流汗,神色惊惶:少师大人,这个这个,那个那个——
  我说:尤大人莫非不知道魔多泪是敖广手下?却纵容令夫人与其交往,还要谋害下官,下官虽然官微名薄,却也是帝国少师,不日即将东征,尤大人想要谋害下官,是摆明了要助东海呀,这是叛逆的大罪,恐怕要炮烙吧。
  尤昀展袖抹汗,侧头看了他夫人一眼。
  尤夫人面无表情,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尤昀低声下气说:少师大人、原侯爷,卑职绝无此意呀,绝无此意。
  我慢条斯理地说:尤大人,看在邻居的情份上,我也不过分追究,你把东海j细魔多泪交出来就是了。
  虞媚儿在一边脆声说:不要告诉他。
  尤昀魂魄可没给她控制,招供说:原大人,那妖女不是卑职府上的,是从毕仲那里的。
  性命攸关,尤昀也顾不得狼狈为j的义气了,赶紧把毕仲推出来。
  毕仲与东海敖氏关系密切是众所周知的事,魔多泪藏身毕府太正常不过了。
  我点点头,冲尤昀拱拱手,大摇大摆地出门,也没理虞媚儿。
  虞媚儿追出来说:喂,你就这样走了?
  我就知道她会追出来,扭头说:哦,对了,虽然你害过我,但好歹是虞姜的妹妹,我们也算是亲戚,我也不和你这小姑娘计较,怎么样,请到我府上做客吧,不远,就在尤府边上。
  小院阳光明亮,露手露腿的虞媚儿在阳光下更显得窈窕粉嫩,短裙上的流苏拂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令我心痒痒的,真希望我就是那流苏。
  虞媚儿撇嘴说:我才不去呢。
  我说:那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转身大步就走,虞媚儿又追上来。
  我没理她,越走越快,出了尤府,到了我少师府门楼下,回头看,虞媚儿还跟在后面。
  我笑道:是不是还想对我施展销魂咒呀,我倒真想再领教一下,这叫作媚儿身上死,做鬼也风流。
  虞媚儿俏脸一红,啐道:你少胡说!
  我看着她含羞带嗔的样子,心想:她到底想干什么?是原岐派她来的?为什么要救我?是不是上次与我有肌肤之亲就对我念念不忘了吧,不过好象记得那次我还没有得手就被吸到玛瑙珠里去了!嘿嘿,现在问她她肯定不会回答的,得想个办法把她弄到床上去严刑拷问一番,不怕她不招。
  我说:好好,算我胡说,请进吧,到了我门口不进去,下次我弟弟原岐会埋怨我的。
  也不知虞媚儿怎么想的,竟真的跟着我进来了。
  我的三位姬妾都热切盼望我来,这下子看到我带了个衣着妖娆的少女进来,都有点不悦了。
  莘楚打量着虞媚儿,突然惊呼:原来是你。
  莘楚曾经见过虞媚儿,还对我说过虞媚儿是真正的绝色。
  话音未落,莘楚怀里抱着的白面猴突然向虞媚儿扑来,尖尖的爪子猛抓,虞媚儿吓得尖叫起来,躲到我身后。
  我赶紧拦住,说:猴儿,她现在是客人,以前虽然伤害过我,但刚才救了我,算是相抵了。来,来,向各位美人介绍一下,她叫虞媚儿,是我弟弟原岐的妻子虞姜的妹妹。
  虞媚儿从我身后转出来,骂那白面猴:死猴子,敢挠我,小心我杀了你。
  虞媚儿想必意识到自己一个堂堂修真,怎么能怕一只猴子。
  白面猴被我抱在怀里,冲她呲牙咧嘴。
  我笑道:媚儿,上次若不是猴儿救我,我可是真的死在你身上了。
  虞媚儿脸又是一红,哼了一声,自顾坐到椅子上,还跷起腿,放浪形骸,没有半点淑女的样子,很奇怪,她赤足走来,却不染尘埃,小巧精致的纤足晶莹如玉,让我两眼发直。
  我的三位宠妾一起注目我,看我色授魂与的样子。
  我问:媚儿,是原岐让你来的吗?
  虞媚儿露出不屑之色,说:你们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再也不理他了,是我自己要来的。
  我猜想可能是原岐贪恋她美色,想非礼她,所以她恼了,原岐在好色这方面确实是我的兄弟。
  我笑嘻嘻问:那你来干什么?
  虞媚儿瞧瞧我,又瞧瞧我那三位姬妾,说:你在朝歌倒是风流快活呀,你难道不知道你父亲西原伯已经被原岐囚禁起来了吗?
  我大惊失色:什么?原岐竟敢这么大逆不道?
  虞媚儿说:你不了解你的好兄弟吗?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盯着她的眼睛,问:你来朝歌就是告诉我这件事吗?
  虞媚儿说:是呀,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件事的,很奇怪吧,我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呀?
  芮雪伶牙利齿,说:你不是对我们殿下好,你是想害我们殿下。
  虞媚儿小嘴一撅,说:随你们怎么想好了,不信拉倒。
  说罢说罢站起身,往外就走。
  我呆坐了片刻,赶紧追出去。
  虞媚儿已经走到了庭院中,取出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小竹哨,只吹了一下,我根本没听到竹哨发出声音,就见南面天空飞来一只大鸟,飞近了,才看清这是只云雀。
  天!从没见过这么大的云雀,翼展八尺,象只巨雕,全身羽毛雪白,只有脖颈上有一圈红色的绒毛,很是可爱。
  这巨大的云雀收翅降落在少师府庭院中,虞媚儿轻轻一纵,就上了云雀背翅,盘腿坐在洁白的羽毛上,赤l的大腿在阳光下白得耀眼,足踝上的玛瑙珠闪烁绿光,一头乌黑的长发飘飘拂拂,腰细背挺,象美丽的跨鹤女神。
  我这才缓过神来,叫道:且慢。
  疾奔过去,伸手要抓她足踝。
  虞媚儿轻拍云雀的翅膀,云雀两翼一展,鼓起一阵劲风,以极快的速度冲天而上,眨眼间成一个黑点,消失在白云间。
  芮雪走过来拽了拽我的袖子,说:殿下,这女子的话信不得的,南宫将军不是已经回西原了吗,如果有事他肯定会火速回报的。
  我点点头,这肯定是一个圈套,但虞媚儿说的话不见得是假的,囚禁父亲,这种事原岐是做得出来的。
  父亲离开西原七年,辛姬母子及其党羽已经掌握了西原的军政大权,现在父亲回到西原,以原岐的野心,是不甘心被父亲约束的,所以说父亲处境的确不妙。
  南宫乙虽奉命回去报信,但他不知道内情,没有防备,说不定一进凤邑城就被原岐擒住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呀!
  我该怎么办,赶回西原去?那正中原岐圈套。
  置之不理?但父亲很有可能真的被原岐囚禁了,我能不管吗!
  我仰望青天,虞媚儿早已雀飞杳杳。
  白面猴蹦蹦跳跳,引着黑龙走过来。
  黑龙瓮声瓮气问:主人叫黑龙有事吗?怎么派小猴子来叫黑龙呀,吱吱吱的不知在说什么。
  我看了看白面猴,白面猴指指黑龙,两条猴臂伸开扑腾着,做出怪样。
  我心一动,问:黑龙,你会不会飞?
  黑龙神气活现地说:主人,黑龙是五千年的神龙,腾云驾雾算得了什么,小伎俩而已。
  我一拍手,说:好,黑龙,你等我一会,我们夜里出发。
  我出了少师府,赶到大司马衙门,叫上鹤藏锋父子,又去见御林军统领方励,说有东海j细藏身于大夫毕仲府上,请方将军派兵协助捉拿。
  方励现在对我是言听计从,况且他也恨极了敖广,这小子害得他差点炮烙,当即点上一千御林军,随我出发。
  来到毕府,一千御林军将毕府四周围得铁桶一般,毕府管事一向只看到上门送礼的,没见过这样刀枪森严的阵仗,吓得脸都白了,连滚带爬进去报讯。
  过了好一会,毕仲匆匆赶来,强自镇静,拱手道:少师大人、鹤城主、方将军,下官犯了什么事,敢劳各位大驾光临敝府?
  我冷笑不语。
  方励道:毕大人,小将得到线报,说有东海j细藏身于大人府上,是以领兵来查,还望大人见谅,不要阻拦才好。
  干瘦的毕仲脸上无r,一副y险样,冷冷说:哪里的线报?只凭闲人碎语就能强搜大夫府第吗?
  我也冷冷说:这是尤昀大夫举报的,他是闲人吗?
  毕仲脸色一变,随即恢复镇定,眯眼说:要搜也行,不过若是没搜到呢,下官一定会求陛下为下官作主的。
  方励一听这话,有点吓到了,这毕仲是幽帝最宠幸的臣子呀。
  方励踌躇不前,回头看我的眼色。
  我上前瞪了毕仲一眼,喝道:没搜到怎么样?没搜到就继续搜,一直到搜到为止,这一千御林军就算在这里长驻了。
  毕仲脸色发青,嘴唇哆嗦起来,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我拍了拍毕仲的肩膀,笑道:就是这个理,哈哈,毕大人,吩咐厨子准备晚饭呀,我们一千多个人搜累了,就在贵府用晚餐了。
  说着,一把将毕仲推开,率先闯入府门,鹤藏锋、鹤越、方励随后跟上。
  第三集:风流少师 第11章 金睛兽
  毕仲在后面声嘶力竭地叫:原澈,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我扭头说:你叫,大声叫,好让j细快跑是不是?好,今天抓到j细你有罪,没抓到j细你也有罪。来人,先把毕仲给我看住,别让他乱跑。
  两名御林军士兵就冲上来,两把刀拦住毕仲,将他堵在门楼角落里。
  毕仲气急败坏道:大胤皇都,幽帝脚下,就容得你们胡作非为吗!
  我笑道:毕仲,你不会没有自知之明吧,朝野上下都知道你是j臣,和j臣还有什么道理好讲,这叫以毒攻毒,知道吗?
  毕仲一向仗着幽帝宠幸肆意欺凌别人,没想到今天也被我欺负了,又气又怕,两撇鼠须乱颤,说不出话来。
  我对鹤锋藏说:鹤城主,请留心一下,魔多泪那妖女或许会五遁之术,别让她跑了。
  鹤藏锋点点头,从袖里摸出一把五寸长的小伞,望空一丢,那把小伞自动撑开,冉冉升上半空,随风摇摆,渐渐变大,伞面圆径足足有三丈,八根扇骨的尖端s出八道金光,将毕府罩在其中。
  鹤藏锋说道:这把巽雷伞是防御的法器,也能起到围困敌人的作用,对付四品以下的修真应该不成问题。
  我大喜,喝令身后的御林军士兵入内搜索,抓捕一名金发女子,考虑到那金发女子有法术,或许会变换头发颜色,我下令凡是毕府的年轻女子,一律抓来大院集合,我要一一辨认。
  毕仲气得大叫: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这家伙平时作威作福,现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毕府很大,曲户回廊,门户众多,我和鹤藏锋分两路搜索,方励负责守住前后大门,不让毕府的人出去。
  我率一队士兵直奔内院,早听说毕仲好色纵欲,看他那瘦精精两眼贼光的样子就知道传言不假,他是当朝宠臣,各诸侯国都要巴结贿赂他,好色送美女,好财就送金银珠宝,所以毕府金珠无数、美女如云。
  我对身后一队御林军士兵说:将士们,毕仲是j臣,鱼r百姓,贪污受贿,府上积累了大量黑心钱财,各位看到有金银财富,尽管收在囊中,我不会责怪的。
  身后军士欢声雷动,闯入各个房间,翻箱倒柜,大肆搜索,见箱就撬,见钱就拿。
  我呢,手按御赐金刀的刀柄,笑眯眯地看着那些吓得到处乱蹿的毕府僮仆和奴婢,有些婢女用袖子遮着脸,我就要上前拦住,看到美貌的,就多检查一下,丑的,立即放行。
  这样搜了一会,忽然想到要去毕仲的书房看看,书房里肯定有毕仲和东海侯父子往来的书信,拿到书信也是证据。
  我命令毕府的一个小厮带路,领着两名军士前去毕仲的书房。
  毕仲这大j臣很会附庸风雅,书房建在花园里,假山曲水,嫩柳红桃,景致清幽,书房还有块匾额,黑底金字,叫浩然正气轩,真让人笑掉大牙。
  书房门虚掩着,两名御林军士兵先进去,我随后踱了进去,四下一看,满壁的书橱,显得主人很好学,忽然,我听到里间有女子的轻微呼吸声,不只一个,有两个。
  毕仲的书房里藏着两个女子,会是谁?魔多泪?
  里间女子说话了:老爷怎么去了这么久,阿奴都等不及了!
  声音娇腻无比,好象蜜糖。
  另一女子笑骂说:你才等不及了呢,老爷,是阿婢等不及了,她说她都已经湿透了。
  然后就是嬉笑吵闹声。
  哈哈,原来毕仲这大j臣刚才是在这里寻欢作乐呀!
  我走过去,掀开帘子一看,里间却是卧房,一张大床,罗帐高挽,两个活色生香的妙龄美女披着薄薄轻纱,坐在床上嬉闹,瞧她们身上,除了那层粉红的薄纱外,再没有别的蔽体的衣物,雪r丰臀,朦胧可见。
  两个美女看到是我,两张小嘴张成o型,四只妙目睁得老大,极为惊愕,其中一个颤声问道:你是谁?怎么闯到这里来?
  我目光在她们身上扫瞄,口里恐吓说:毕仲犯了谋逆大罪,已被抄家。
  一边命令两名军士搜索书房,看有没有与东海反贼往来的书信。
  两名军士立即翻箱倒柜地搜查起来,把背上的箭囊里的箭丢掉,用来装金银玉器,两下子就把书房翻得一团糟。
  床上的两位美女吓得脸煞白,缩在床上,抱着膝,眼神惊恐。
  原大人——
  一名军士叫道:这里有一封东海侯写给毕仲的信。
  快步上前递给我。
  我抽信一看,原来是敖行云离开朝歌去雾隐山之前写给毕仲的,托毕仲大力促成他儿子敖广与寿阳公主的婚事,定有重谢云云。
  这封信里虽然没有谋反的言语,但也是毕仲与敖行云勾结的证据。
  我把信纳入袖中,走到床前,问那两个衣不蔽体的美女:府上有没有一个金黄长发、脸上神情看上去象是要哭的女子?那是朝廷钦犯,谁告诉我这女子在哪里,谁就能将功赎罪。
  床上那两个美女互相看了一眼,樱唇微绽,正要开口,毕仲却气喘吁吁跑了进来,对我连连作揖,说:原大人,原大人,下官以前有得罪之处,在这里向大人陪罪,请大人饶过下官,不要让敝府上下不得安宁呀!
  扭头对那两名军士沉声道:出去,我有要事与原大人密谈。
  毕仲积威尚在,那两名军士被他这么一说,垂手就要退出,退到门边才醒悟,向我请示:原大人——
  我摆摆手,让他们在门边候命。
  毕仲又向我深深施礼说:原大人,你我同殿为臣,求大人不要过分迫,下官的确没有窝藏东海罪犯,耿耿忠心,请大人明鉴。
  说着,递上一张碎金纸笺。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的是黄金三千两、白银三万两、翡翠玉器——
  后面还有一大串珠宝玉器的清单。
  我明知故问:毕大人这是何意?
  毕仲谄笑道:这是下官给大人的一点薄礼,傍晚就差人送到驸马府,还望大人笑纳。
  我笑道:毕大人太小瞧我了,我好歹也是西原国世子、帝国少师、征东侯,你这么点钱财就能把我收买了!
  毕仲扑通一声跪下,哀求说:还望大人高抬贵手呀。
  我看着脚下的毕仲,心想这家伙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平时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现在说跪就跪,这也是本事呀!
  毕仲冲床上那两个美女说:阿奴、阿婢,你们也一起来求求少师大人,不然的话,我如果出了事,你们两个也会被充作军妓的。
  阿奴、阿婢这两个美女披着薄纱,几乎赤身l体地下床,一齐跪在我脚下,求我饶了她们老爷,左边那个也不知是阿奴还是阿婢,还抱着我的腿,用丰盈粉嫩的胸r在我腿上摩擦。
  我有点受不了这架势,忙说:起来起来,我一身浩然正气,会秉公执法的,毕大人如果是忠臣,我不会冤枉了他——
  那两个美女连声说:我家老爷是忠臣,常常为国c劳直到深夜呀,是奴婢们亲眼所见,绝无虚言。大人请看,我家老爷因为忧国忧民,都瘦得皮包骨头了。
  这两个美女说话很逗,我大笑起来,说:毕大人怕不是为国c劳才这么瘦的吧!
  毕仲这下子倒是诚实,说:大人明鉴,下官其实是纵欲过度。
  我放声大笑。
  那个叫阿奴的美女捧来一盏香茶,娇滴滴请我用茶。
  我看到刚才毕仲对阿奴使眼色,知道这茶有问题,笑嘻嘻接过茶盏,作出要喝的样子。
  毕仲三人一齐仰头盯着我,眼神热切,企盼我快喝。
  我突然出手,捏住毕仲下颌,毕仲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把那盏香喷喷的热茶一下子灌到他嘴里去,呛得他大声咳嗽起来。
  我退开数步,冷眼相看。
  毕仲坐在地上,捏着自己喉咙,使劲咳嗽。
  我说:毕大人,快点服解药吧,不然就晚了。
  毕仲嘶声道:这个没有解药的——
  我叫道:你够狠,竟用不能化解的毒药来害我,这下子自作自受,怪不了我。
  毕仲大口喘气,道:这不是毒药。
  我问:不是毒药是什么?
  一边的阿奴怯怯地说:这,这是c药。
  哈哈——
  我大笑,鼓掌道:好好,有好戏看了。
  毕仲爬起来想往外走,我命军士拦住。
  毕仲眼神开始不大对劲了,直勾勾看阿奴和阿婢的胸脯和大腿,喘息逐渐粗重,色欲攻心了。
  那两个美女傻愣愣的不知怎么好,看来是静等毕仲药性发作,她们好给毕老爷当解药了。
  毕仲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抱住美丽的阿奴,就按在床上,乱摸乱捏,阿奴本来就衣不蔽体,只有那一层轻纱,被毕仲这么三搓两揉,就精光了,粉臀玉r、香肌雪股,很是诱人。
  毕仲喘声如牛,把美女剥光后,又开始扯自己的袍褂,要掏家伙了。
  我忍着笑,看毕仲丑态百出,两个御林军士兵也在看,很羡慕的样子。
  猛听得一声雷响,就象在屋顶上炸开了惊雷,震得耳鼓嗡嗡直响,随即听到吵吵囔囔声:妖女想跑,快放箭——
  我也顾不得看春宫表演了,奔出房去,往空中一看,只觉金光耀眼,一下子连眼睛都睁不开,过了一会,才看清悬在半空中那把巽雷伞放s出金光万道,好象一张细密的金色大网,将毕府上空整个罩住。
  但空中除了这把伞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花园西侧传来军士的哗叫,就听一声兽吼,一匹遍体绿色卷毛的怪兽忽飒飒展开一丈多宽的大翼,腾起在半空,怪兽背上骑着一个金发美女,赫然便是魔多泪。
  绿毛怪兽龙角豹尾,长约七尺,胁生双翼,羽毛青翠,黄铜一般的的眼珠发出灼灼金光,四蹄生云,驮着白袍金发的魔多泪急速升空,向东南方向巽雷伞结成的金色光网冲去。
  就在绿毛飞行兽撞上金光网的刹那,巽雷伞s出一道炽亮的白光,同时一个炸雷朝绿毛金睛兽轰去。
  眼泪是魔多泪的武器,这时也少不得要祭出来,那滴大泪珠迎着闪电狂雷,被轰激得万点飞洒,好象倾盆大雨,淋湿了地面上的御林军士兵。
  绿毛飞行兽被闪雷打了一个趔趄,掉头往西,想要冲破西面金光网,巽雷伞又是电闪雷鸣,把魔多泪两个大泪球击碎,金睛兽的龙角也被雷电烧焦了一截,魔多泪依旧冲不出去。
  魔多泪的沧海珠泪对付凡夫俗子尤其见效,那些沾上泪滴的士兵先是发呆,然后各自想起了伤心事,一个个放下兵器,赖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数十个雄壮男人放声痛哭,真是声震屋瓦,这情形既诡异又好笑。
  我跑到那些痛哭的士兵跟前,看着他们那副可笑的样子,想到午后在尤府我也是这副模样,实在惭愧。
  鹤藏锋父子也赶来了,看到满地痛哭的士兵,大为诧异,有些士兵哭得伤心竟要横刀自刎了。
  鹤藏锋身形如电,冲入人群,眨眼功夫将那些士兵全缴了械,那些想自杀又没兵器的士兵就用头撞地,撞得砰砰响,额头破了,鲜血直流,还在哭,还要撞,哭声哀哀,如丧考妣。
  鹤越非常惊讶,问我:原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魔多泪骑着飞行怪兽在金色光网中左冲右撞想突围,不停有泪水洒下,说:小心,别让她的泪水沾上身,一沾上就会产生自杀情绪。
  鹤越叫道:还有这样奇怪的事,让我把她s下来。
  摘下背后雕弓,搭上白斑鹰翎箭,嗖嗖两箭s出,直s魔多泪胯下的坐骑。
  那怪兽霍然转过身来,黄铜眼珠放s金光,遍体绿毛耸起,翠绿色的大翅卷过来,将鹤越s出的两箭拍落。
  鹤藏锋沉声说:这是幻魔尊的坐骑翠羽金睛兽,寻常刀箭伤不了它的。
  我问鹤越:你的裂天弓碎日箭呢?
  鹤越惭愧说:裂天弓怎么也拉不开,也不是我力气小,我们辅城没有人拉得开这张弓,我爹爹说这是上古神弓,被施了封印,封印未解,是拉不开的。
  我现在对自己的力量很自负,说:有这样的事,哪天我来试试那张弓。
  翠羽金睛兽在魔多泪的催促下,疯狂地冲撞金色光网,巽雷伞发出的闪电霹雳也是炸成一片。
  鹤藏锋冷笑道:且看她怎么破我这巽雷伞!
  话音未落,花园假山旁那口青石护栏的深井突然喷出一道水柱,飚升十余丈,直冲巽雷伞,在半空中凝聚成一把硕大的冰锥,朝巽雷伞猛刺而上。
  巽雷伞旋转起来,无数闪电和惊雷集中猛轰冰锥,打得冰屑四溅。
  深井里又冲出一道水柱,往东斜s,水柱里有个声音叫道:四妹,快走!
  魔多泪催动胯下翠羽金睛兽,趁金网剧烈晃动的机会,跟在那道水柱后往东硬闯。
  那根水柱撞在金色光网上,现出一个红发碧眼的男子,飞身落在翠羽金睛兽背上。
  我大叫:魔多善!
  水柱里现身的红发男子就是幻魔尊的大弟子魔多善。
  鹤藏锋喝道:哪里逃!
  手结法印,髯口一张,一缕白色雾气袅袅飘出,迎风化作白色蛟龙,赤角金睛,鳞爪狰狞,朝翠羽金睛兽猛扑过去。
  第三集:风流少师 第12章 西原行
  魔多善、魔多泪、翠羽金睛兽,两人一兽合力猛冲,竟撕开金网,眼看就要逃出包围。
  白色蛟龙疾扑过去,龙爪如铁钩,朝骑在翠羽金睛兽后面的魔多泪抓去。
  魔多泪祭出她的拿手法宝沧海珠泪,想要阻挡一下白龙的攻击,没想到白龙的利爪轻而易举地穿过大泪珠,一把将她攫住,爪尖扎进她的皮r,痛彻肺腑。
  魔多泪悲声大叫:大师兄救我——
  魔多善骑着翠羽金睛兽已经闯过巽雷伞结成的金光网,扭头见魔多泪被擒,那白龙张牙舞爪,就要冲出来,哪敢停留,叫一声:师妹,我去请师父来救你。
  一拍翠羽金睛兽的后臀,金睛兽闷吼一声,两只巨大的绿色翅膀猛烈扇动,往东面天空迅速远去,不一会就消失在晚霞夕照中。
  白龙绕身盘旋,将爪下的魔多泪丢在地上,然后身子逐渐缩小,化作白烟,被鹤锋收回口中。
  早有军士上前将魔多泪绑了起来,鹤藏锋又在绳索上画了五雷符,魔多泪只要一挣扎,就会引发雷电。
  魔多泪金色长发凌乱不堪,白色长袍血迹斑斑,肩膀背部有好几处被白龙抓伤,委顿在地,一动不动。
  方励赶了过来,听鹤越说了擒拿这金发妖女的过程,方励叫道:毕仲j贼果然与敖行云勾结,对了,上次天牢劫狱,那队看守的士兵全部自杀,原以为是畏罪自杀,现在才知道是这妖女的邪法。若不是少师大人相救,我和泰德两个人都要成为炮烙台上的冤鬼了,可恨可恨!
  我笑道:各位,随我去看看我们的上大夫毕仲大人在干什么,鹤越,你在这里看着这妖女,别让她跑了。
  鹤越拔出腰刀,说:原大哥放心,妖女敢动,我一刀砍下她脑袋。
  我带着鹤藏锋、方励等人走进毕仲的书房——浩然正气轩。
  浩然正气轩里y声浪语一片,瘦精精的毕仲毕大人正为国c劳,汗流浃背在骑在一个美女身上,两手还抓着另一个美女的双r,使劲揉捏,一男二女,颠倒缠叠,情景极其y糜。
  鹤藏锋与方励二人面面相觑,然后一齐看着我。
  我一本正经地说:毕仲大人知道身犯大罪,末日到了,却舍不得这两个美女,抓住最后的机会行乐呢。
  方励最恨毕仲,大步过去,拔出单刀,用刀面在毕仲的p股上重重一拍,喝道:毕大人,真是好兴致呀,这时候还在行房事。
  毕仲头也不回,依旧卖力地挺动,天塌下来都要干到底的样子。
  方励气得笑起来,命令一名士兵去打一桶水来。
  哗啦一声,一桶冰凉的井水泼在毕仲身上,毕仲身子一抖,打了个激零,清醒过来了,扭头看看我们几个,又看看自己,突然大叫一声,跳下床,想从窗子逃走,早被军士拿下。
  毕仲的赤身露体,瑟瑟发抖,一腿的黑毛,丑陋无比。
  鹤藏锋厌恶地皱眉说:让他穿上衣服。
  毕仲还在叫:原澈、方励、鹤藏锋,你们擅闯大夫府第,污辱本官,本官要请陛下作主,把你们都送上炮烙台。
  方励踢了他一脚,喝道:死到临头还敢猖狂,东海j细已经在你府上搜到,你还有何话说!
  毕仲叫道:那是你们栽赃陷害本官,本官不认识什么东海j细。
  这毕仲很会狡赖,想要他认罪伏法怕没那么容易。
  我看看天色已晚,便对方励说:方将军,别和这j臣磨嘴皮,严刑拷打,他自然就招了。
  又对鹤藏锋说:鹤城主,我今夜有点事,请城主严加看管魔多泪那妖女,幻魔尊应该没这么快就来吧。
  鹤藏锋说:殿下不必担心,幻魔尊若来,鹤某自有办法让他知难而退。
  我出了毕府,本想去驸马府向寿阳公主说一声,又怕她啰哩叭嗦,干脆招呼也不打,回到少师府和黑龙连夜出发。
  黑龙变成我原先的坐骑踏雪乌骓马,我骑着黑龙出了朝歌城西门,我现在是帝国三驸马、征东侯,不许我出城的禁令早已解除,守城门的士兵见到我都是肃然起敬,整齐施礼。
  出了西门,来到荒郊野外,这时天色已完全黑下来,一轮新月早早升起,泻下朦朦微光,但在我眼里,这样的夜晚和大白天没什么两样,我能看到数里外的灌木丛里蹿出的小兽。
  黑龙马嘴吐人言:主人,抓住黑龙的犄角,黑龙要变身了。
  我赶紧双手抓住黑龙露在马鬃外的两截短角,黑龙动作十分剧烈,前蹄腾空,奋力一纵,跃到空中就不落下。
  我就觉得胯下黑龙的身子急速伸长,昂起龙头,一片片鳞甲凸现,四蹄变成龙爪,须尾猎猎,现出百丈真身,只听得风声啸响,黑龙驮着我离开地面,越升越高,地面景物越来越小,回头俯瞰,身后的朝歌城灯火点点,居高临下,一览无余。
  黑龙驮着我钻入云端,飞快地向西原方向穿翔而去。
  黑龙的飞行速度比奔马快了数倍,半盏茶时间不到,就飞越了叩天关。
  四月的天气,夜里还是有点冷的,又是在这高高的云端之上,飞行速度又快,刮起的风象冰刀一样撕着我的肌肤。
  我叫道:黑龙,好冷呀,我快要冻死了。
  黑龙说话象打雷:主人好笨呀,身上有如意龙甲却不会使用!
  我哈的一笑,心念一转,如意龙甲变成一件厚厚的皮裘大衣,后领延伸上来,将头脸都遮住,只留一双眼睛在外,从头裹到脚,再不怕冷了。
  黑龙乘风驾雾,飞了三个多时辰,平坦丰饶的关中大平原就在我们的身下了,前面就是凤鸣山,越过凤鸣山,就看到庄严宏大的凤邑城,一条细细的黑带绕城而过,那是邑水。
  大约半夜子时,月亮西坠,黑龙飞临凤邑城上空,逐渐缩小龙身,化作踏雪乌骓的模样,从云端缓缓下降,最后悄悄降落在城南鼓楼下。
  我把如意龙甲变成一袭带斗篷的黑色长袍,骑着黑龙向不远处我的世子府轻快地奔去,没跑出两步,就听有人喝道:什么人敢犯禁夜行!
  脚步声杂沓,街角涌出一队士兵,朝我围聚过来。
  我心想:凤邑城什么时候实行宵禁了?这情形看上去不对劲,我不能让他们发现。
  当下一拍黑龙脖颈,低声说:黑龙,冲过去,绕过前面三岔路口往西。
  黑龙撒开四蹄,朝那队士兵冲过去。
  那队军士吆喝着:下马下马,停下停下——
  看到我催马猛冲过来,怕被马踩伤,不敢硬拦了,两边一分,黑龙飞腾而去。
  军士们大叫放箭放箭,黑龙早已把他们远远的甩到了后面,眨眼功夫就到了我世子府的高墙外,我跃下马,黑龙也变回人身。
  我带着黑龙正要向大门走去,却突然听到门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赶紧一拉黑龙,躲在门前古柳后。
  大门象被大风刮开似的猛地打开了,有个人从大门内挤了出来,这大门可以过马车,这人却还嫌窄,出门后晃动着巴斗一般硕大的脑袋,眨着绿豆小眼睛,闷声说:妈巴羔子的,谁半夜骑马嗒嗒的响,搅了老子的好梦,老子一脚踩扁他!
  转着大脑袋小眼睛看了一会,象野兽那样打了两个响鼻,挤回大门内,伸出两条奇长的手臂,一下了就把门关上了。
  我有点发愣,这是原岐手下的长须虎,他怎么会在我府里?
  有一个念头迅速浮上我的脑海,可我不愿意细想,摇晃脑袋告诉自己: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我命黑龙在这里等我,黑龙说:黑龙还是跟着主人吧,怕是有危险呢。
  我说:那好,你还是躲到蓄水珠里吧。
  我绕到后园,攀上院墙外一株老槐树,然后纵身跃进高墙。
  我本想去前面听风阁找芮姬,却突然发现后园的漱石山房亮着灯光。
  年初有一段时间,我在这漱石山房清心寡欲地独居了一段时间,研习《先天神数》我去朝歌之前就把漱石山房锁了,现在这半夜三更,会有谁在那里呢?
  我蹑手蹑脚向漱石山房走去,离山房还有十丈远时,我听到了房里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这声音透着狂妄和轻佻,正是原岐的嗓音。
  只听原岐说道:这木瓜你哪里找出来的?
  一个娇柔的声音说:就是这床底下的,可能是原澈放在那里的吧。
  原岐嘿嘿的笑,我却手脚冰凉,房里说话的女子就是芮姬,他们提到的木瓜想必就是原岐从敖广那里要来的那种忘情木瓜,原岐一定是收买了我府里的奴婢,偷偷放在我床底,害得我阳痿不举的。
  只听原岐问:莫非你还想着我那个兄长原澈?我早对你说过,我兄长已经把你忘了,不然,他怎么不派人来接你去朝歌?
  芮姬幽幽叹息了一声,说:可能他初到朝歌,还比较忙吧。。
  原岐讥笑着说:你还在做梦呀,原澈现在是帝国三驸马,早把你抛到脑后了!
  芮姬默然不语。
  原岐说:你想想,你这么痴心等他,他却在朝歌花天酒地,据说还和皇后妲姬y乱,他这样是不是太对不起你了?依我说你应该以牙还牙,他不仁你就不义——
  芮姬问:你什么意思呀?
  原岐笑道:原澈在朝歌可以三妻四妾,那你怎么就不能给他点颜色看看?原澈哪点比得上我,你从了我,我保证你会更快乐。
  芮姬嗔道:这怎么可以!
  原歧y笑道:这有什么不可以。
  然后就是拉拉扯扯的声音。
  我靠在一株大树下,恼怒万分,听原岐的口气显然芮姬还没背叛我,但她深夜容留原岐在世子府已经让我无法原谅,这不是开门揖盗吗,如果我不是今夜刚好赶到,这贱人很有可能被我这恶弟j骗的!
  我一步步走过去,还没到山房门前,原岐就察觉了,问:是谁?
  我也不从门那边进去了,大步过去一脚猛踹,厚实的木板墙壁裂开一个大d,我整个人随即强行撞穿进去,木墙破裂,噼哩啪啦响。
  木屋里点着大红蜡烛,只有芮姬一个人,紫罗兰长裙微显凌乱,大眼睛满是惊慌之色。
  我将斗篷一掀,怒容满面,喝道:贱人,原岐呢?
  芮姬看到是我,先是惊喜,随后羞愧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以手掩面,缩成一团。
  一时间,木屋里只有我愤怒的喘息,却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奇怪,原岐哪里去了!
  我又问:该死的贱人,原岐呢?他躲在哪里?
  拔出御赐金刀,三下两下将雕床砍得倒塌在地上,床底下没人。
  芮姬浑身发抖,跪在我面前,两只手捂着脸,叫一声:殿下,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我冷笑道:嘿嘿,我若是晚来半个时辰,那就什么都做了!
  芮姬脸色苍白,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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