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我赶紧搂住她转了一个身,让她面对着那双头兽奴。
“啊!”
庄姜在我心里惊呼一声,“这是大魔神的十大兽奴之一,以甲乙丙丁十天干命名,我听我师父说过,三千年都仙魔大战,十大兽奴吞噬过很多仙道修真,功力弱的修真被兽奴们一口吞掉形神俱灭,功力强的勉强逃出元神,但躯体被兽奴吃掉了,功力也会大损……”
我心里说:“哇,十大兽奴,白兰仙子怕是抵挡不住吧。”
庄姜说:“依我看原岐的魔神异种还没有完全苏醒,他只能召唤出一个兽奴,不过就这么一个兽奴就够白兰仙子应付的了,因为这兽奴是打不死的,打不死的怪物谁耗得起呀!”
“什么,打不死的?”
我忙问。
庄姜说:“是呀,所以说就算是渡劫真仙遇到这些兽奴也是毫无办法,因为只要大魔神不死,兽奴也就不会死,兽奴为魔神而生,为魔神而死。”
第九集:虚幻三咒 第03章 裂天神弓
那双头兽奴还在撕扯着兰花,好比蠢牛入花圃,乱啃乱嚼,那里知道什么怜香惜玉呀!
白兰仙子袍袖一拂,“铁骨素”、“胭脂兰”、“一品香”各色名贵兰花不断飞出,在空中变大,飘来荡去,色彩艳丽。
双头兽奴傻眼了,这么多兰花它不知先吃哪一朵好了。
独大天尊察觉白兰仙子的用意,低喝一声:“想跑,没这么容易!”
这三眼贼道大袖一扬,又使出他的压箱底的本事……“遮天广袖”天空一片昏暗,无数兰花、包括千丈魔龙都被独大天尊笼入袖中。
正这时,天际传来一声悠长的厉啸,越来越响,以超高速近,好象有流星陨石从天外电掣而来。
我心里一喜,对庄姜说:“说剑赶到了。”
大校场招骋异能都尉时,说剑就是以天外流星之力破了凌问菊的菊花封印,流星破空的声音和现在这声音一模一样。
独大天尊诸人都是面面相觑,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轰”的一声巨响,两团火球砸破了独大天尊的遮天广袖。
遮天广袖一破,法力就无法维持了,迅速缩小,雪翼天马驮着白兰仙子顺利冲出重围。
那两团火球虽然不大,比人的脑袋大不了多少,但从万丈高空俯冲下来,那冲力实在惊人,其中一颗火球砸在魔龙的身躯上,硬生生破开魔龙鳞甲,砸出一个r窟窿。白y四溅。
独眼魔龙的血原来是白色的,白血病?
独眼魔龙发出“嗷”的一声震天痛吼,巨大地龙躯狂抖起来。
另一颗火球带着腾腾裂焰冲向双头兽奴。
双头兽奴身躯庞大,身手还挺敏捷,左躲右闪,想躲开那颗火球,但那颗火球好象长了眼睛。火焰腾腾好象是飘拂著的红色长发,追着兽奴砸。
双头兽奴伸手想来抓那团火球,火球猛地蹿高,然后狠狠砸在兽奴两颗大脑袋上,把那两颗脑袋一齐砸进了胸腔。
这没了头的兽奴四只手爪乱抓,身子一栽,从空中向地表急速坠落。
云收雨住。天色放晴,说剑踩在他的阔剑上,乱发飘拂,青袍迎风,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在他身后,是背着弓箭的英俊少年鹤越。
白兰仙子纵起天马飞到他二人身边。
鹤越急问:“白兰仙子,原大哥呢?”
白兰仙子还没回答,就听远处有一个娇美的声音叫道:“大师伯,大师伯……”
香花教地美女商蔷骑着红鬃天马也赶到了。
白兰仙子指着魔龙爪下的那团圆径百丈的云气说:“原大帅被困在那里面了。”
鹤越叫道:“那赶紧去救呀。”
白兰仙子得到说剑的相助,侥卒脱险,这时候还是心有余悸。说:“小心点,这几个妖人非常厉害!”
原歧诸人被说剑的天外流星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时才缓过神来。
独大天尊在此垮山见过说剑。怒不可遏,喝道:“五星教的小子,还敢来找死!”
独大天尊的黑白道袍是他苦心修炼地一件法器,现在左袖被说剑的天火流星烧出两个焦黑的窟窿,害得他“遮天广袖”无法施展了,可谓损失惨重。
原歧厉喝:“兽奴何在?”
就听兽奴含含糊糊、瓮声瓮气的声音从下面远远的传上来:[兽奴在。”
风声呼呼,那个被火球砸扁了脑袋地双头兽奴踏着乌云飞上来了。
这兽奴还真是打不死呀,脑袋还在胸腔里,却是行动自如。飞升到原歧跟前,四只手爪各拽住露在胸腔外的头发和兽角,唉唉呀呀用劲,把两颗脑袋又拔出来了,转动着脖子,粗声问:“主人有何吩咐?”
原歧骂道:“没用的东西,叫你抓住那个骑白马的女人,你却让她跑了,还敢来问我有何吩咐,赶快去把他们都给我杀了!”
双头兽奴十分畏惧原歧,赶紧说:“是是,兽奴遵命。”
也不用转身,就踩着乌云向白兰仙子四人去。
真是奇怪,这兽奴的两腿好象能随意扭转,朝前走朝后走根本不用转身。
独大天尊怒气冲冲地说:“不用兽奴出手,就让贫道把他们都变成畜牲吧!”
手中金刚钻发出一片璀璨光芒,朝白兰仙子、说剑四人罩过去。
白兰仙子纤手一指,一朵硕大的铁骨素凌空绽放,挡住了大部分封印之光,说剑、商蔷也各自施展法力,勉强还能抵挡一阵。
一道七彩光芒穿透香花防御,朝四人中最弱的鹤越s去。
封印之光速度奇快,白兰仙子和说剑都是救之不及。
鹤越站在阔剑上无法躲闪,一躲闪就会从高空摔下,慌忙中扯下背上地裂天弓,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全身就已经被七彩光芒笼罩。
说剑大惊,伸手想去拉鹤越,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弹开,从阔剑上飞速坠落。
白兰仙子曲指一弹,铁骨素一片细长的叶片蓦然伸长,卷住说剑地身体,将他放在商蔷的红鬃天马上。
如果不是鹤越还裹在那团封印之光里生死不明,那说剑可是要笑歪了嘴,和美女商蔷共骑是他梦寐以求的美事呀!
鹤越还在封印之光里挣扎,他意志力比较坚强,不肯变身。上次凌问菊被封印之光s中,眨眼就变成了一头肥嘟嘟的小猪。
突然,鹤越浑身上下爆发出一片炽烈的白光,这片白光比封印之光还眩目,瞬间冲破彩光的束缚,白光无限扩大,似乎整个天地间都充斥着这片炽亮地白光。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等到白光消失,众人眼里的鹤越已经是大变样了。
他没有变猪、变羊、变畜牲,而是变得神采飞扬,除了少年稚气犹存之外,整个人好象脱胎换骨了一般,左手按剑,右手握弓。威风凛凛象一尊天神。
那张黑黝黝的大弓在鹤越手里发出浑厚地乌光,鹤越反手从箭里抽出白金打铸的碎日箭,乌弓白箭,强烈的威慑力向四方弥漫。
独大天尊见多识广,惊呼:“裂天弓?碎日箭?”
鹤越朗声一笑:“没错。正是裂天弓、碎日箭,今天就拿你们开弓试箭……”
左手抱弓,右手两指拈箭,扯开弓弦,s出裂天弓蛰伏三千年后的第一箭。
碎日箭离弦,天地变色,一切都似乎静止了。只有那支白金利箭越变越大,象标枪、象长矛,速度也越来越快。锋芒直指魔龙独角上地原歧。
原歧惊叫:“兽奴,快拦住这支箭。”
双头兽奴很是愚忠,仗着自己打不死,不顾一切地冲上来挡箭。
碎日箭s程越远,箭身就变得越大,s到双头兽奴身前时就已经有一丈多长,六棱箭簇散发着强烈的白光,慑人心魄。
双头兽奴“嗷”的一声狂吼,兽爪疾拍。想拍落碎日箭。
仿佛慢镜头一般,众人清清楚楚却看见碎日箭从双头兽奴前胸穿入,从后心透出,s出一个大窟窿。
双头兽奴又是一声狂吼,胸前大窟窿黑气弥漫,准备躯体再生。
这时,大窟窿里碎日箭穿过时留下的白光骤然明亮,“轰”的一声,把双头兽奴巨大的身躯炸成无数碎片,纷纷扬扬好象下了一场r雨。
更神奇的是,那支碎日箭穿透兽奴身体之后,箭速不减,依旧向原歧s去。
独大天尊眉心眼连s三道红光,但红光一碰上碎日箭地白芒就消逝无痕。
三眼贼道倒是机灵,知道无法与裂天弓、碎日箭对抗,大叫:“快走。”
就在原歧、独大天尊四人消失的一刹那,碎日箭s在了他们立身的龙角上,巨大而坚硬的龙角顿时四分五裂。
独眼大魔龙千丈龙躯痛苦地翻卷起来,把大云团也搞得颠来倒去。
碎日箭一击立威,半空中掉头向鹤越这边飞回来,越飞越小,变成寻常箭矢一样大,轻轻c入鹤越背上的箭囊中。
我盯着鹤越手里那张黑黝黝地大弓,心里惊叹:[鹤越因祸得福,终于领悟了裂天弓的神奇了!”
说剑骑在红鬃天马上使劲鼓掌,叫道:“鹤越,好样的,一箭退群魔呀,强!”
坐在他前面的美女商蔷扭了扭身子,低声说:“好了,你现在可以回到你的剑上去了。”
这叫乐极生悲,说剑没办法,只好依依不舍地回到他的阔剑上。
鹤越叫道:“我们快去救原大哥。”
被毁了龙角的大魔龙还在空中翻滚着,巨大地龙躯却慢慢变小,最后缩到只有原来的十分之一,和我的黑龙差不多大了。
鹤越手握神弓,问:“白兰仙子,要不要把这条魔龙一箭s死?”
白兰仙子说:“饶它去吧。”
鹤越就冲魔龙喝道:“把云团留下,快滚!”
独眼魔龙弃了云团,哀嚎着往东飞去。
鹤越、说剑、白兰仙子、商蔷,都围在圆径百丈地大云团周围,商量怎么打开这个云团。
白兰仙子说:“这云团没什么了不得,就是表面这些封印之光厉害。”
鹤越说:“待我一箭把这云团s散。”
他刚刚掌握了裂力弓的神力,正在新鲜劲头上,动不动就要s一箭。
白兰仙子摇头说:“不行,碎日箭威力太大,破除云团封印是没有问题的。但难保不伤到原大帅。”
我真想大声叫:“让鹤越s,我们有无忧界保护,不怕。”
第六层无忧界是普天下最强的防御结界,应该能抵挡裂天弓s出的碎日箭,只是我现在和庄姜正在舌吻,无法松口,舌头一分开。真气中断,第六层无忧界就无法维持,云团表面地金刚封印就会打在我们身上,所以我没办法开口说话。
鹤越问:“那怎么办?”
白兰仙子微笑道:“办法自然是有的。”
说着,掷出一枝胭脂兰,兰花根jc入云团。
云团表面的七彩流光迅速向胭脂兰聚集,从花j吸入。胭脂兰白里透红的花瓣上彩光流溢,然后一点点挥发。
片刻功夫,云团表面上地彩光被吸得一干二净,云团里翻卷着的云气和雨水也争先恐后地向根j涌去,看来这枝胭脂兰能把这个百丈云团都吸光。
封印之光既已除去。还有什么拦得住我!小小施展一下空间遁,同时召唤出黑鹰,我和庄姜,还有虞媚儿三人就突然出现在白兰仙子四人面前。
鹤越喜道:“原大哥,你没事吧?”
说剑叫道:“大帅吉祥!”
白兰仙子微笑着向我点头,又向庄姜微微颌首,庄姜报以恬静的微笑。说了声多谢援手。
美女商蔷骑在天马上垂眉低睫,不敢抬头看我。
我笑道:“没事没事,我一直在看你们大战邪魔。白兰仙子是人面兰花相映红,分不清是兰花更美还是人更美,还有那柄百花艳刀,啧啧,这么美地兵器真是第一次看到……”
白兰仙子一笑,大大方方地说:“大帅过奖了。”
我又夸说剑:“说剑的天火流星厉害呀,打得三眼贼道手忙脚乱,遮天广袖烧了二个大d,现在正忙着回去补衣服呢。哈哈。”
说剑笑道:“那衣服没个三年五载他补不好的。”
我看着鹤越,还没开口,鹤越就抢着说:[原大哥你别夸我,这碎日箭还是你送给我的,我还得谢谢你呢。”
我笑道:“你这么说,那裂天弓还是敖行云送给你的呢,你还要谢谢他吗。”
鹤越放声大笑,大声说:“等我们杀到他东海郡老巢,我s他一箭,重重感谢他。”
我又转脸对着美女商蔷,这个羞涩的香花教美女雪白的脖子都快耷拉到天马地红鬃上了。
我搔搔头,说:“商仙子虽然没出手,但对原歧他们有巨大的威慑力……”
鹤越毕竟是少年心性,好奇又胸无城府,问:“为什么有巨大的威慑力?”
我知道鹤越心里肯定在想,商蔷的蔷薇花难道比我的裂天弓更有威慑力吗?
我说:“美色本来就是无坚不摧地利器,商仙子那么娇美动人,简直是无敌的,鹤越,你敢和她对打吗?”
“不敢不敢。”
鹤越头摇得象拨浪鼓。
我又问说剑:“说剑,你打得过商仙子吗?”
说剑连连摇手:“打不过打不过。”
我哈哈大笑:“是不是,威慑力惊人吧。”
美女商蔷却伏在马脖子上哭了起来,把我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不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嘛,刚才云里来雾里去打了这么久,也挺闷的,现在说说笑话轻松一下嘛,哭什么呀!
我看着白兰仙子,问:“白兰仙子,这个这个……”
白兰仙子含笑道:“大帅有所不知,我这个蔷师侄外表虽然害羞腼腆,但内心却是很好强的,她以为大帅这样说是在取笑她呢。”
我赶紧发誓说:“没有没有,商仙子,我决没有取笑你的意思,我若有取笑你的意思,叫我过不了五月的天劫!”
坐在我身边地庄姜吃了一惊,忙问:“什么天劫?”
我心里暗暗后悔,不该说漏了嘴把这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说出来,这可是我的隐私哦,我赶紧用其他话搪塞过去这是我地长项众人也没什么疑心。
“哇,怎么这么多人!”
我身边突然有个声音大叫起来,原来是虞媚儿醒了,坐起身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除了我和庄姜,其他人虞媚儿都不认识。
虞媚儿曲起两条美腿,膝盖并拢侧向一边,腰肢扭着,一手摸着后脑勺,眼睛看着我眨呀眨的,问:[原澈,你刚才不是把我打晕了?”
我说:“哪有呀,是独眼大魔龙想咬你,你吓晕了,是我拼死把你从魔龙的牙缝里救回来的,真是危险万分哪,美人师父见证了我当时的英勇,美人师父是不是?”
我这话若是在施了轻信咒之后说出来,那是百分百的管用,非把这美少女感动得哭哭啼啼不可,可是现在她的多疑咒还没有消解,而庄姜关心我天劫的事,一个劲追问,没空为我圆谎,所以虞媚儿根本不信,哭道:“你骗人,你骗人!我知道的,你有这么多美女陪着,就不要我了,呜呜呜……”
美女为我哭哭闹闹是常有地事,我也习惯了,脸皮也厚了,并不觉得有多尴尬,拍了拍虞媚儿的美臀,在她耳边低声说:“别闹,想想昨天夜里我对你多么好,我怎么会不要你!”
这美少女脸颊一下子就红了,想起昨夜的甜蜜,果然疑心大减。
第九集:虚幻三咒 第04章 博大酥胸
鹤越性急,问:“原大哥,你得到帝国的神器了吗?”
虞媚儿抢着回答:“神器被北羌国师浩然尊者抢走了。”
庄姜惊道:“那个浩然尊者不是被独大天尊赶跑了吗,又偷偷跑回来了?”
我不好说我是因为和三妙仙做a,才被浩然尊者偷了空子的,我说:“是呀,那猴道真可恶,我还得去北羌国一趟,一定要把神器夺回来。”
鹤越叫道:“好,我们去把北羌国闹个天翻地覆!对了,原大哥、白兰仙子,这里离京畿辅城不远,大家先去我府上歇一歇吧。”
虞媚儿笑道:“京畿辅城已经是一座空城了,还歇什么歇!”
鹤越惊问:“怎么回事?”
我就把幽帝驾崩、原歧篡位的事略略说了,众人都是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两日之间大胤帝国就天翻地覆了。
鹤越叫道:“那我们快点追上我姐姐,说不定就有朝歌军队拦截他们呢。”
我们骑鹰的骑鹰、骑马的骑马、踏剑的踏剑,各展飞行术,往南追赶鹤清枝率领的那一万府兵。
虞媚儿突然叫了起来:“原澈,我的小云雀不见了!”
我正好有事要私下对庄姜和虞媚儿说,便让鹤越、说剑、白兰仙子、商蔷四人先飞一步,等他们四人飞远,我对二姝说了五月十五天劫之事。
庄姜大吃一惊,说:“据传说是有高人能精确推算出修真者的天劫,原澈,那人到底是谁?”
虞媚儿说:“是呀,那人是谁,我怎么没看到,我昨天夜里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我说:“那人就是鹤清枝小姐的师父青莲。”
庄姜若有所思。说:“今天已经是四月二十六了,离五月十五日不足二十天,如果那位青莲师父说得是真的,那原澈的时间就很紧急了。”
虞媚儿说:“是呀,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修真毁在天劫上。我听师父说过,渡过天劫的十存其一,也就是说十个要死九个,原澈你好危险喔。”
我拧了一下虞媚儿的臀部,低喝道:“你少说两句,想把我吓死是吗!”
虞媚儿娇嗔:“人家是担心你嘛!”
我说:“不用担心,那位青莲师父说过,只要我有镇国神器相助,就能平安渡过天劫。”
虞媚儿说:“可神器被北羌国师抢走了呀。”
庄姜说:“那我们赶紧去北羌吧。”
我说:“不急不急,时间还很充裕。”
虞媚儿说:“只有不到二十天的时间了。还充什么裕呀!”
我说:“以黑鹰地飞行速度,去北羌国不就是两天的时间吗,急什么!我们先赶上辅城军队再说,媚儿,快把你的云雀找回来。”
虞媚儿默默念咒。呼唤她的云雀。
片刻功夫,就听北方天空一声清哨,那只雪白的云雀出现了,飞快地向虞媚儿飞来。
虞媚儿纤指一点,巨鹰一样地云雀迅速缩小,停在她肩头。
虞媚儿冲我娇媚一笑,说:“雀儿累了。让它歇歇。”
这美少女的心思我懂,她可不想单独骑云雀,而把黑鹰让给我和庄姜。
蹄声得得。辅城大将柯侠送我的那匹枣红色大马竟也跑来了,看来它是跟着云雀来的,这马很有灵性呀!
我正要让黑鹰掉头向南去追鹤越他们,虞媚儿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好象怕庄姜来抢我似的。
庄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问:“原澈,你后来见到我二师姐了吗?”
我说:“见到了,二师姐她回无忧仙阁去了。”
庄姜又问:“二师姐没给我留下什么话吗?”
昨日黄昏,在长丰城外梅林中。蔺晓婵临走时说让庄姜在五月初七之前赶回无忧仙阁,听候师父发落。
这话我自然不会转告,我可不想让美人师父离开我,我说:“没说什么,就是让我帮助你取到镇国神器。”
庄姜“嗯”了一声,忽然从鹰背上消失了。
我大吃一惊,东张西望,连声叫:“美人师父,美人师父……”
“原澈,我在这里。”
庄姜的声音从地面传来。
我低头一看,庄姜骑在了那匹枣红马上,仰脸冲我微笑。
我按下黑鹰,就在庄姜头顶数丈高处低飞,大声问:“美人师父,你这是干什么?”
庄姜说:“我喜欢一个人骑马。”
我用传心术问:“美人师父,你吃醋了?”
庄姜的声音在我心里响起:“没有,我只是不习惯和你在一起时,边上却有别的女子。”
我心里笑道:“那你还是吃醋了。”
庄姜说:“没有没有,真地没有,原澈,我了解你,你可不是从一而终的男子,可我只喜欢你一个,但我不会和别的女子为你争风吃醋,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们也会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地。”
我心里叫道:“哇,美人师父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呀,其实呢,虽然有不少美女围着我转,但我最喜欢的还是美人师父,我没有骗你,有一件事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心话……”
庄姜问:“什么事?”
我听得出庄姜心里喜滋滋的,我说:“我只有和美人师父才整夜整夜地做a……”
庄姜大羞,一抖马缰,枣红马狂奔起来。
虞媚儿见我不说话,脸上却是笑眯眯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问:“原澈,你想什么好事呢,笑得这么好?”
我双手捂在她胸脯隆起处,说:“我想它们。”
虞媚儿吃吃娇笑。却问:“庄姜为什么独自骑马,她不会是真的喜欢骑马吧?”
我双手在那丰柔高耸之处一轻一重地揉弄,说:“她是给你机会好让你和我亲热一会嘛。”
虞媚儿粉脸潮红,说:“真地吗,庄姜姐姐这么好!”
女人真是变得快。刚才还是情敌,现在就叫起姐姐来了!
我心里暗笑,说:“是呀,她很好的,心胸博大,不会吃你的醋。”
虞媚儿胸脯一挺,说:[原澈,我心胸也博大,我要向庄姜姐姐学习,也不吃醋。”
我笑出声来。揉着美少女翘翘地双峰,连声说:“好好,见贤思齐,媚儿真好,真的很博大!”
这美少女得了我地夸奖。心花怒放,靠在我怀里幸福得不得了。
鹤越、说剑、白兰仙子、商蔷四人先一步到达军中,辅城的一万府兵已经暂时停止前进。
鹤越正和他姐姐鹤清枝说着什么呢,见我赶到,喜道:“原大哥赶来了。”
黑鹰回到铜镜中,我和虞媚儿走到鹤清枝的马车边。
鹤清枝撩着车帘,幽黑的眼睛望着我。问:“听说殿下遇险了是吗?”
我笑道:“没事了,是鹤越救了我,鹤越现在非常厉害了。掌握了五大神兵之一裂天弓的神力,以后谁敢和他作对谁倒霉。”
鹤越不好意思地看看姐姐,又看看我,这个掌握了惊人力量地少年还是这么羞涩。
鹤清枝微笑起来,说:“小越如果还是象以前那么没用,那怎么跟随原……原大哥征战天下呀。”
我说:“鹤越以前就很厉害了,那两颗剑丸涮涮涮象电光飞舞……”
这话勾起了鹤越的仇恨,叫道:[那剑丸被三眼贼道毁掉了,我刚才忘了报仇了。下次再遇上,一定要一箭s死那个贼道。”
鹤清枝说:“小越,你可不能骄傲呀,青莲师傅说过,大魔神是非常厉害地,你万万不能小看他们。”
辅城大将柯侠走了过来,向我和鹤越施礼,问:“大帅、少主,我军现在何去何从?”
鹤越看着我,等我示下。
我略略想了想,说:“这一万府兵都是骑兵,兵强马壮,突破朝歌军队的围截应该没有问题,现在鹤越来了,就由鹤越和柯将军一道率军去夷州……”
鹤越握拳道:“好,谁敢拦我们,我一箭s死一大片!”
我赶紧摆手说:“不行不行,鹤越,我和你说,你这裂天弓碎日箭只能用来对付修真,不能对凡人大开杀戒,不然的话会引来天诛,明白吗?”
想必鹤越也听他父亲说过天诛,神色一凛,躬身说:“是。”
虞媚儿抿着嘴唇在笑,她很得意,因为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她昨夜对我说过的,她踮着脚尖在我耳边说:“原澈,我也是你的师父了。”
正说话时,庄姜骑着枣红马赶到了。
虞媚儿迎上去,娇声说:“庄姜姐姐,你迟到了,嘻嘻。”
庄姜淡淡一笑,心里问我:“原澈,你和这个虞媚儿说了什么,把她哄得这么开心,原先她看我很有敌意,现在……”
我哈哈大笑,没回答庄姜的话,对柯侠说:“柯将军有把握带着这一万府兵突围吗?”
柯侠慷慨道:“小将完全有把握,请大帅放心,只是远道迂回,行程三千多里才能到达夷州,恐怕会折损些人马……”
我说:“伤亡是难免的,最重要地是保护鹤小姐平安到达夷州。”
言下之意是:小兵死几个没关系,美女是万万不能受到伤害的。
柯侠矫健地施一个军礼,大声道:“请大帅放心,小将肝脑涂地,也要保护鹤小姐周全。”
我忽然一拍脑袋,说:“对了,鹤小姐,不如让我用黑鹰直接送你到夷州吧?四、五个时辰就能到达,也免得随军颠簸,担惊受怕。”
想到能和清雅温婉的清枝小姐相拥着骑鹰飞行,真让我心潮澎湃呀。
鹤清枝却拒绝了我,说:“多谢殿下好意,清枝还是随军去夷州,清枝不能丢下大家先走的。”
我稍觉失望,也没强求,点头说:“好,那就这么定了,鹤越、柯将军率一万府兵护送鹤小姐迂道向南,然后向东赴夷州。还有向北的那一路,那一路有八万辅城百姓,只有一万绿营兵保护,要越过重重关卡就困难得多……”
说剑自告奋勇说:“大帅,让我去帮他们吧,我保证带他们顺利到达夷州。”
说剑有种种神奇法力,他办事我放心,我咬咬牙,忍痛割爱地说:“就让商仙子与你一道去保护北路,你们两个相互照应,遇到敌人不至于孤掌难鸣。”
说剑顿时两眼放光,带领辅城百姓走着去夷州,好歹也要一、两个月,有商蔷陪着,那真是香艳之旅了。
商蔷一直骑在红鬃天马上面没下来,听到我要让她和说剑一道旷日持久地去夷州,赶紧说:“我不去,我要和大师伯在一起。”
汗,这个异能都尉敢违抗我原大帅地军令,不过呢,我心里却是暗暗高兴,说实话,我是很不愿意给说剑这么好的机会的,那些为友情而放弃爱情的人都是傻子,我才不放弃呢,我也不利用职权占说剑的便宜,我和他公平竞争,看谁先得到商蔷的芳心。
说剑尴尬地看着我,想请我展现一下军法森严、言出如山的大帅风范,约束商蔷听令。
我看着白兰仙子,白兰仙子微笑着问:“原大帅是不是想让我和蔷师侄一起去护送辅城百姓呀?”
我笑道:“这个何劳白兰仙子呀,杀j焉用牛刀!倒是北羌之行,非得仙子出马不可。”
白兰仙子毫不推辞,说:“自当追随原大帅。”
我心里暗暗点头,看来这位美女大师伯是早就打算要和我去北羌了,她有什么图谋?为了神器?
我看说剑那副失望地样子可怜兮兮的,便安慰他说:[说剑,我去北羌还早,我们一起陪你走一程,等过了朝歌重兵防守的云岭三关再说。”
鹤越说:“原大哥,现在朝歌城大乱,我们干脆占领了朝歌,岂不更好!”
我笑了笑,看着柯侠,问:“柯将军认为鹤越地提议可行吗?”
柯侠说:“洛城、淇南、罗田的三城联军就有五万人,朝歌城还有五万精锐近卫军,朝歌虽乱,军队未乱,我们只有一万骑兵,万万不能与他们正面为敌,只有先撤到夷州,与城主汇合,然后等待机会杀回朝歌。”
鹤越腼腆一笑,说:“柯将军说得对。”
第九集:虚幻三咒 第05章 绝忧冷艳
计议已定,众人就分道而行了,鹤越、鹤清枝、柯侠领着一万府兵先向南、再向东迂回夷州,我和庄姜、虞媚儿、白兰仙子、商蔷、说剑六人飞到空中,向北追寻一万绿营兵和八万辅城百姓。
飞过淇水,我们就发现了辅城的绿营兵和百姓,他们正准备化整为零,分路向东呢,见我从天而降,无不大喜。
大喜归大喜,路还得一步步走,我也没办法把这九万辅城军民一下子送到夷州,只有长途跋涉。
当天夜里我们在淇水北岸歇宿,安排了斥候兵放哨,提防朝歌追兵突然杀到。
长夜漫漫,我们修真又都是不怎么要睡觉的,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只好做a打发时间啰,我很想和庄姜、虞媚儿她们y阳双修一番,虞媚儿无所谓,但庄姜是决不肯当着虞媚儿的面与我交欢的。
我很苦恼呀,坐在军帐里看着两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干瞪眼,不好下手。
庄姜很是清高,说:“原澈,我独自去呆一会,就让媚儿陪你吧。”
虞媚儿感动得不行了,说:“庄姜姐姐,你……”
她很想向庄姜学习,把我让给庄姜,可小嘴噘了两噘,没说出口。
我心思一转,有主意了,伸手拉住庄姜的鹅黄衣袖,说:“你们两个都陪我,陪我喝酒。”
说着,从乾坤囊里取出一瓯酒,说:尝尝我们西原美酒…… ”庄姜、虞媚儿都说:“我不喝酒的。”
我说:“这是我们西原最有名的酒,叫西凤酒,滋y养颜的,是上次我带来进贡给幽帝。那昏君无福消受,一命呜呼了,来来来,我们三人饮个交杯酒。”
庄姜见我兴致很高,不忍拂我兴致,抿了一小口。
虞媚儿看到我把一盏都喝光了,她也把一盏都喝了,烛光下俏脸红扑扑的,娇艳动人。娇滴滴地说:“原澈,我醉了。”
说完就软倒在地毯上。
庄姜惊奇地看着虞媚儿,然后望着我,问:“怎么回事,她真的醉了?”
我笑嘻嘻地说:“当然是真地醉了。”
庄姜诧异道:“虞媚儿也是结出了元婴的修真呀,她怎么可能喝酒会喝醉!”
我挪到庄姜身边,搂着她的细腰。说:“美人师父听说过一种叫“元神醉”的迷药吗?”
庄姜摇头:“没听说。”
我从乾坤囊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晃了晃,得意地说:“这是一种专门对付修真的迷药,嘿嘿。”
这个小瓷瓶是我向浪夫人要来的,现在派上用场了。
庄姜那双迷人的剪水双瞳睁得大大的,问:“你把媚儿迷倒干什么,难道还怕她不从你?”
我说:“我不是为了要和美人师父单独在一起吗。才这样处心积虑呀。”
庄姜虽然清心寡欲。情感淡漠,但这时候也动情了,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柔声说:“原澈。你对我真好。”
我搂着她,轻轻抚摸她地腰背,说:“我说了的呀,我最喜欢美人师父。”
庄姜倾过身来,光洁的额头顶住我下颌轻轻摩擦,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我笑着将她抱到腿上,面对面坐着,说:“非常想要。”
庄姜仰起脸来,送上红唇香舌。
我亲吻着美人师父。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去解那袭鹅黄色的宫裙。
庄姜配合着我,鹅黄宫裙如菊花委地,绝美的l体展现在我的眼前,肩若削成,腰如约素,r沟间地赤玉牌映着烛光发出红色光晕。
我仰着脖子,双手握着庄姜的肩头,将她推远一些,色眼溜溜上上下下的看。
庄姜脸现羞态,更增丽色,娇嗔说:“看什么呀,又不是没看过!”
我说:“以前不是太匆忙就是没脱光,看不真切、看不仔细,再说了,美人师父的身体我每次看来都是那么新鲜,让我惊艳。”
庄姜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胸前一对玉r因为动情,起伏颤动,诱人之极,看来她的禁欲神功被我彻底给废了。
我双手抚摸她的柔滑地背部,手一紧,这一丝不挂地绝色美女就伏在了我怀里,我张开大嘴叨住她胸前一只小白羊,戏耍起来。
庄姜双手抱着我脑袋,挺起上身,头向后仰,嘴里不自禁地发出娇声。
我忍不住了,美人师父太诱人了,我一边亲吮着那一对r半球,一边l出下t,准备深入不毛之地。
突然间,我觉得庄姜r沟间的那块赤玉牌灼热起来,几乎烫嘴。
我竖起脖子抬脸一看,那块赤玉牌发出灼灼红光,象烙铁一样,哇,这可不要把我美人师父白嫩的胸脯烫出疤痕来吧!
我一把扯下庄姜胸前那块赤玉牌,丢到地上。
庄姜叫道:“别丢呀,或许是我二师姐要联系我。”
说着,伸手去捡。
就在她手指触到赤玉牌的一刹那,赤玉牌突然红光大盛,照亮了整座军帐。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伸手拉住庄姜,拽着她退后几步。
赤玉牌放s地红光迅速在军帐中弥漫开来,随后又慢慢收缩,在赤玉牌上方形成一个下面细上面粗的红光圆锥,红光中现出一个白衣美妇的身影,这美妇身材高挑,容貌冷艳,脸型稍微长了点,两道柳叶眉斜挑,皮肤滑嫩如少女,眼神沧桑如老妇……
都说女孩子的年龄是问不得的,而女修真的年龄更是个可怕的数字,你想想,动不动就是几百岁、几千岁。年龄这么大的美女谁还有兴趣呀!
所以女修真地年龄还是不要深究为妙,好比庄姜,我只当她是双十年华,虞媚儿呢,我只当她才十七、八岁,嫩得很呢。
庄姜一看到这白衣美妇,脸色大变,双膝跪倒,叫道:“师父……”
“师父?这是庄姜地师父绝忧仙!”
我大吃一惊。
高峻冷艳的绝忧仙昂着头。眼睛向下,睨视着跪伏在地的庄姜,从牙缝里挤出冷嗖嗖的声音!“孽徒,欺师灭祖的孽徒,你还有脸叫我师父!”
庄姜赤身l体,又羞又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不敢起身找裙子穿,跪在那里双腿夹得紧紧的,两只手臂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发抖,颤声说:“师父,弟子……”
光溜溜被师父抓了个正着。庄姜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得站出来仗义执言,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这么受委屈。
我禅了掸了袍袖,潇洒地向红光笼罩的绝忧仙施了一礼,侃侃地说:“庄姜是我心爱地女子。你是庄姜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父,师父,你听我说……”
“住嘴,蠢货!”
绝忧仙一声厉喝把我的话打断。
我大怒,我活了二十多岁,听惯了什么天纵奇才、睿智无双、风流猛男、情色大师这样的美誉,就是被骂,也是色鬼呀色狼呀色魔呀这些明里是骂暗地里是夸的骂法。从没有人骂过我蠢货,真是奇耻大辱呀!
我眼睛一瞪,骂道:“死老太婆,你骂谁蠢货!”
庄姜吓得花容失色,拽着我的白袍下摆,低声央求:“原澈,这是我师父,你不能无礼!”
我“哼哼”两声,说:“好,看在庄姜面子上,我不和你追究,你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不要打扰我和庄姜地好事,庄姜是你的徒弟,但不是你的奴隶,就是奴隶也有做a的权利,仙界也要讲人权,明白吗?”
庄姜跪在地下一个劲扯我的袍子,“原澈原澈,你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急得快哭起来了。
绝忧仙瞪着眼睛,嘴巴张在那里,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绝忧仙是无忧教里仅次于无忧教主的第二号人物,很厉害地,一怒之下说不定就会痛施杀手,可别把我打得形神俱灭呀!
我暗暗提防,随时准备施展空间遽。
不知为什么,绝忧仙只是气得发抖,没有向我动手地意思,声音都有点嘶哑了,说:“庄姜,你很好,很好!晓婵说得没错,和你在一起的果然是一个恶g,无耻的恶g!”
我心里暗叹,这都怪我放虎归山,我如果昨天找机会把那个蓝眸美女蔺晓婵给干了,干得她发恣,她就不会回到无忧仙阁去告状,去大肆说我和庄姜的坏话了,原澈呀原澈,以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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