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第 54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我瞪大了眼睛,花x里的西门望梅竖起纤纤玉指,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声张。
  我心里暗喜。香花教这个美女要来骗我了,骗吧骗吧,骗得我一丝不挂就好。
  我独自坐到帐蓬一角,摆出打坐练功的架势,结出无忧界,这无忧界能起到隔音效果。
  我看着花x里小小的红裙美人,笑嘻嘻问:“望梅仙子,深夜来访,有何指教?”
  西门望梅盈盈立在花x上,娇细的声音说:“听说大帅身怀异宝,望梅想来见识一下,不知大帅可否恩准?”
  我心想:r我有什么异宝呀,乾坤囊?蓄水珠?玄光神剑?这些宝物对于西门望梅这样的踏入仙界的修真来说,没有什么了不起地呀……”
  色心一动,我说:r我是有件宝贝,不过暂时不能给仙子看。”
  “为什么呢?大帅是这样小气的人吗?”
  西门望梅噘着红唇,一副引诱我的样子。
  我笑道:“我身上这件白袍是异宝,不过脱下来我就光身子了,仙子要看吗?”
  西门望梅格格娇笑,毫不羞缩,显然是见惯了风月的,真不明白她的弟子商蔷怎么那么害羞!
  西门望梅说:“大帅说笑了,望梅想看的不是这件白袍,却是大帅身上的那个白玉塔。”
  “欲望塔,”
  我心中一凛,西门望梅怎么会知道我有欲望塔?白兰仙子、商蔷她们都不知道吧,她要看我的欲望塔,她想干什么?欲望塔是我征服美女的法器,难道她想让我征服征服她?嘿嘿,是不是尤夫人、浪夫人把和我做a地种种好处到处宣扬了,这可是我很担心的事情呀,天下女修真排着队要求和我做a,那就太可怕了!
  我说:“仙子要看我的宝塔吗,可我有难言之隐呀。”
  西门望梅美眸瞟着我,笑道:“大帅春风得意,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我看着西门望梅娇滴滴的媚态。说:“不瞒仙子,我这宝塔已经和我融为一体,平时不现身,隐在我地丹田里,只有在我和女子欢爱时才会放s光华,现出塔身,所以不能给仙子看呀。”
  自从上次征服南海三妙仙之后,欲望塔就融入了我的丹田了。
  西门望梅脸上微微一红。说:“大帅该不会是在哄骗望梅吧,那小塔就挂在大帅腰间,有什么不能看的。”
  我笑道:“仙子要看,尽管来拿。”
  同时l开龙甲,露出小腹,腹肌棱起,很是健美。丹田处透出光华,隐现一尊白塔轮廓。
  西门望梅呆看半晌,嫣然一笑,说了一句:“大帅也很含蓄呀。”
  一会就消失失不见了,只余梅花淡淡清香,留下我独自痴想。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准备起飞时,天却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好象谁得罪了老天爷似的。
  白兰仙子问我:“大帅。我们是继续赶路还是等雨过了再说?”
  我看了看香花教三个大美女,摆出一副排除万难、勇往直前地样子说:“事不宜迟,今晚一定要赶到玄冰城,三位仙子不会怕这么点雨吧。”
  我唤出黑鹰,然后结了一个似是而非的无忧界,象个大气泡一样把我裹在里面,风雨不怕呀。
  红裙美艳的西门望梅看着我说:“原大帅真是厉害呀,竟然会无忧教的独门秘法!”
  我笑道:“我这无忧界只能当伞用,嘿嘿。若是让庄姜地师父绝忧仙看到我用无忧结界来避雨,怕是要气得吐血吧。”
  凌童跳着脚在叫:“谁带我?谁带我?商师妹,我和你同乘一匹马好不好?”
  商蔷手拈发梢,没答应。
  西门望梅没有骑天马来,却拿出一枝梅花,对凌童说:“问菊,跳上来。”
  凌问菊见师妹没答应他,很是失望。噘着嘴,使劲往上一跳,身在半空,人迅速缩小,那枝梅花却急速放大,人落在花x里,花瓣收拢,包得严严实实。
  西门望梅娇笑道:“我也去了。”
  轻轻一跃,身子变小。钻入另一朵梅花,梅枝随即升到半空,雨点落在梅花上,梅花红得更艳、更滋润了。
  白兰仙子、商蔷分别乘上天马,也是置身到花蕾里,雨根本淋不到她们,我期盼美丽花裙贴在美丽r体上的情景并没有出现,让我大失所望。
  魔多恶也有办法,鼻孔喷出两道三昧真火护住全身,大雨落在青碧色的火焰上,“嗤嗤嗤”声不绝,蒸汽缭绕,飞在空中好象大高手的样子。
  倒是说剑没办法避雨,我从乾坤囊里摸出一把青布伞,让他撑着在天上飞。
  风大雨急,说剑脚踩阔剑,手撑布伞,摇摇摆摆,衣衫尽湿。
  我大声喝彩:“说剑,好潇洒呀,身材很健美呀!”
  说剑也觉得自己风雨中手撑布伞在天上飞的姿态地确潇洒,偷眼朝红鬃天马上看,蔷薇花蕾含苞不放,反而是凌童撑开梅花一瓣,尖声叫:“落汤j,落汤j,潇洒落汤j……”
  远处地面上突然传来军队厮杀声,众人飞行速度都缓了下来。
  我奇道:“怪哉,这里是北羌地界,哪里来的军队厮杀?”
  再往北飞了五、六里,就见地面上两支军队冒雨混战,一支军队黄盔黄甲,另一支军队黑盔黑甲。
  我大感奇怪:“黄盔黄甲应该是大胤帝国地军队,黑盔黑甲是北羌军队,这里怎么会有帝国的军队?又怎么会和北羌军队打起来?”
  我说:“说剑、各位仙子稍等,我下去看看就来,小恶,随我来。”
  我按下黑鹰向地表俯冲,看准马背上一个黄色盔甲的将领,一把揪住他后领,急速高飞。
  地面上一片惊叫声:“啊,是北羌雪山的大乌鹏,会吃人的!哇,后面还跟着一只绿翅膀的怪兽,恐怖哇!”
  我手里的黄甲将眼见自己突然飞到空中,越飞越高,这要是摔下去还有命吗,纵然胆大也不禁吓得大叫起来。
  我一把将他提上鹰背,见这将领年纪青青,两眼分得很开,样子稍微有点奇怪,好一会才惊魂稍定,问我:“你是什么人?”
  我不答,反问:“你们是大胤帝国的军队吗?”
  这年轻将领眼睛一瞪,脸现刚毅之色,说:“你是北羌妖人是吗,你既有妖法,我也斗你不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微笑道:“我是帝国少师原澈,你恐怕没听说过我吧,我父亲……”
  “原少师!”
  没想到这年轻将领竟然听过我的大名,惊喜地说:“小将傅鲸,拜见少师大人。”
  就想在鹰背上跪倒行礼。
  我赶紧止住:“免礼,免礼,傅将军怎么会在这里和北羌人厮杀?”
  傅鲸说:“禀少师大人,小将是严国师部下……”
  我恍然大悟,我从西原来到朝歌,一直没看到国师严秉奇,听说他是率兵征讨北齐国去了,北齐是大胤属国,清阳、寿阳两位公主的母亲齐皇后就是北齐人,齐皇后被姐姬害死后,北齐举兵叛乱。
  我问:“严国师不是征讨北齐吗,你们怎么打到北羌来了?”
  傅鲸说:“严国师率领将士们兵临北齐,恩威并施,北齐国王自知不敌,决定重新向帝国称臣,可就在我们准备班师回朝时,严国师却突然对将士们说幽帝驾崩了,帝位已被魔道妖人篡夺,我们不能回朝歌了,这时候北羌又提兵来攻打北齐,就和我们打上了。”
  我心里暗暗点头:“严秉奇是个人物,我得去见见他,让他归顺于我。”
  我问:“严国师何在?烦将军带我去见他。”
  傅鲸却说:“严国师不在军中。”
  我问去了哪里?傅鲸吞吞吐吐,半晌才说:“请少师大人恕罪,严国师严令部下不得泄露他地行踪。”
  我心中一动,微笑道:“严国师是去玄冰城了吧?”
  傅鲸睁大了眼睛,惊道:“少师大人料事如神,国师确实去了玄冰城。”
  “什么时候去的?”
  “就在昨天。”
  我点点头,说:“你也不要泄露我的行踪,我先助你打败这支北羌军队。”
  说罢,纵鹰飞落地面,收起黑鹰,飞身上了一匹无主的战马,玄光剑高举,向黑盔黑甲的北羌军队杀去。
  我从小就有很多理想,成为一员猛将也是我理想之一,百万军中取敌军上将首级、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万夫不当之勇、一声大吼,千军辟易,哈哈,没想到今天实现了。
  第十集:养生宗主 第03章 名山斗法
  我就象一把楔子直c北羌军队的阵形,所到之处,人仰马翻,血r横飞,搅得黑潮翻滚,北羌军队一时大乱,魔多恶又跑到他们后面放了一把火,这家伙现在放火上了瘾,他的三昧真火连暴雨都浇不灭。
  傅鲸随后率军奋力厮杀,北羌军队抵挡不住,丢下二千多具尸体后逃跑了。
  我骑在马背上顾盼自雄,有睥睨一世之慨,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原大将军。
  傅鲸策马奔来,叫道:“大人,大人,北齐王有请。”
  原来北齐王也在军中呀,北齐王是齐皇后的兄长,也就是寿阳公主她们的舅舅,也是我的长辈呀。
  北齐王五十来岁,身形高瘦,两只手掌象蒲扇,迎出帐外向我拱手施礼:“多谢贵人援手,不知贵人尊姓大名?”
  眼里有疑虑之色,打量着我和跟在我身后手牵金睛兽的魔多恶。
  看来傅鲸没有透露我的身份,我单膝跪下,向北齐王行后辈礼。
  北齐王大惊,赶忙来扶,连说:“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
  我冲傅鲸一呶嘴,傅鲸便走到北齐王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
  北齐王脸现惊喜之色,握着我的手使劲摇,看着我说:“太好了,寿阳那小丫头有福气!上月初你与寿阳大婚,孤王也得到了消息,但正如你所知道的原因,孤王无法前去祝贺……”
  说着,携着我的手进到大帐,摒退众人,只留傅鲸。
  我略略向北齐王说了朝歌之变,北齐王听说皇族中只有清阳、寿阳两位公主幸存,十分痛心。
  我问傅鲸这支帝国军队共有多少兵马?
  傅鲸禀道:“有十万兵马。”
  北齐王说:“孤王的北齐虽是小国,但也有十万劲卒,原澈你要用的话尽管调用便是。”
  我摇头说:“我暂时没有攻打北羌的打算,帝国和北齐联军不过二十万。北羌却有上百万军队,非我们所能敌,而夷州距离北齐又太过遥远,无法互相援助,目下之计。是以静制动,先回守北齐疆土,北羌若得急,我们可以佯装屈服,保存实力最要紧,等我征服东海全境后我就将率兵北上,到时候我们前后夹击,北羌必败。j北齐王对我非常欣赏,对我说的话深以为然。
  我说:“我这就去玄冰城,找到严国师后与他相谈天下大计。”
  我辞别北齐王和傅鲸诸将。带着魔多恶排云直上,说剑、白兰仙子她们一直在空中等候,见我飞上来,都来问这问那。
  说剑说:“大帅好威风呀,砍瓜切菜一般。这一仗杀了不少人吧。”
  我笑道:“没事,天诛不到我头上,我没有运用修真异术,全凭实力呀,哈哈。”
  这时大雨止了,天色放晴,我们继续北飞。香花教的美女们都从花瓣里出来了,在空中飞行时,花裙飘逸,绚丽夺目。
  都说北羌是冰雪之国,虽是仲夏时节,但随处可见皑皑的积雪,这要是冬天,那就更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了。
  傍晚时分。我们飞到了玄冰城南郊就见一座高山直c云霄,山峰青翠,瑰丽峻奇,峰顶有亘古不化的积雪。
  我说:“这山名叫刺天峰,过了刺天峰三十里就是玄冰城了。”
  刺天峰高达千丈,险峻处如刀削斧劈一般,黑鹰奋翅高飞,飞了好一会还没飞到峰顶。
  魔多恶突然说:“大帅快看,山腰那边有修真斗法。”
  我最爱看热闹了,按住黑鹰往白兰仙子手指方向一看,只见半空中有一红二白三团云气相互缠绕,忽聚忽散,变幻无常。
  我说:“去看看,说不定就是原歧、独大天尊和浩然尊者他们相斗呢,我们正好悄悄伏在一边,坐收渔翁之利。”
  飞在天上很容易被他们发觉,我们就在半山腰降落,那两匹天马极具灵性,就让它们留在山岩下吃草,我们步行向那红白二色缠绕地云气方向行去。
  山路崎岖,苍松天矫,人矮腿短的凌童蹦蹦跳跳,倒也走得很快,毕竟是元婴嘛,比常人是轻捷得多。
  只听“轰”的一声,空中那两团白色云气激散,现出两只怪鸟,长腿细颈,有点象鸬鹚,尖尖的长嘴接连不断地吐出白色的光珠,朝那团红云s去。
  红云也不甘示弱,一缩一放,现出一只红壳大螃蟹,六只蟹钳挥舞着,把白色地光珠一一击碎,突然从尾部喷出一道绿气,那两只坞鹊怪鸟被这绿气一冲,惊啼两声,折翅下坠,看来是决出胜负了。
  我们加快脚步,山路一弯,眼前忽然一空,刺天峰半山腰间方圆数十丈的苍林古木被夷为平地,但见东首山岩下高高矮矮立着七个人,五男二女,我一个也不认识,男的很丑陋,女的很美丽,尤其是最左边那个青衣少女更是让我眼前一亮。
  这青衣少女秀腰细齿,清丽动人,一双美目灵动无比,不停地在转,似乎脑子里有无穷的鬼主意,她斜背着一个长条形地包袱,缚包袱的红色带子从胸前勒过,显得双r翘翘的可爱。
  只听青衣少女清脆的声音说道:“严国师,我们约好三局两胜,你已先输了一阵,这第二局谁出场?”
  我一听“严国师”三字,心头一震,赶紧朝西首看去。
  西首是一片突出的悬崖,崖上一松亭亭如盖,根j虬结,牢牢抓在岩石地缝隙里,松下立着三人,一高两矮,高的居中,身披大胤帝国一品紫色官袍,浓眉大眼,相貌粗豪。
  我心想:“这应该就是严国师了,好象没什么仙风道骨呀。”
  紫袍俨然的严国师左右两侧各站着一个矮胖子。两个矮胖子一样矮一样胖,眉毛眼睛几乎一模一样,就连衣袍也是一个样,都是前胸后背裹着金丝战甲,看模样绝对是李生兄弟。
  左边那个矮胖子呼呼喘气。两只眼睛瞪得滚圆,吼道:“不算不算,重新比过!”
  东首七人发出“嗤嗤”冷笑。
  严国师喝道:“左胖,输了就输了,不要耍赖。”
  正国师右边那个矮胖子大声说:“国师。左胖不行,就让我右胖上吧。”
  我心里暗笑,严国师这两个手下一个叫左胖,一个叫右胖,真是奇怪的名字。
  那左胖斗法不慎输了。正在气恼,听右胖说他不行,恼羞成怒,叫道:“右胖,你的本事强得过我吗?我左胖不行。你右胖也一定不行!”
  东首七人嘻嘻哈哈,那青衣少女银铃般地声音说:“严国师,你只有三个人,有两个人已经认输,这就不用比了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就不要来凯觎神器了。”
  原来真是为了镇国神器。只是不知青衣少女这七人是哪一路的修真?
  右胖暴跳如雷,吼道:“谁认输了,谁认输了,王八蛋才认输呢!”
  左胖跳得更高,象颗弹丸一般蹦到几丈高,骂道:“死胖子,敢骂我王八蛋,我是王八蛋,你就是王七蛋!”
  我心里纳闷:“左胖是王八蛋。右胖为什么就是王七蛋?”
  忽然明白了,肯定右胖是哥哥,左胖是弟弟。
  严国师浓黑的眉毛不住掀动,显然在筹谋对策,喝道:“左右二胖都不要吵,看本国师出马退敌。”
  说着,迈着堂皇的方步走到空地正中,向东首七人说道:“第二场由本国师亲自出场,你们谁敢来与本国师斗法?”
  东首七人当中有个小瘦子,嘴巴很损,撇嘴说:“官架子很足呀,还本国师呢,帝国都没了,哪来地国师!”
  严国师瞋目大喝:“少罗嗦,要斗法就上来!”
  这一声宛若平地焦雷,似乎整座山峰都在发颤,把小瘦子震慑住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青衣少女轻盈盈走出来,笑吟吟说:“好厉害的兽王吼呀,严国师小声点,不要把山给震塌了。”
  这青衣少女言笑晏晏,哪象是敌对斗法的呀,倒象是邻家可爱地女孩。
  严国师皱眉问:“你们哪个出场?j青衣少女说:“就由孟姝来领教严国师的法力吧。”
  我很是好奇,心想严国师法力肯定不低,是这边三人中最强地,为什么对方却由这青衣少女出场,难道东首七人算这少女最厉害?不可能,恐怕是这青衣少女最弱,由最弱对最强,田忌赛马呀!
  然而看严国师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似手这个名叫孟姝的少女相当的厉害。
  少女孟姝转动着黑溜溜的眼眸,忽然樱唇一张,从口里喷出一道青气,在头顶上空凝结成一个狰狞可怕地怪物。
  这怪物青面獠牙,身躯庞大,手臂很长,腿很短,站着象蹲着,手掌几乎垂到脚跟,全身长着绿毛,铜铃一般的眼睛闪着青光,不停地拍着自己长满绿毛地胸脯,口里发出“轰轰轰”震耳欲聋的叫声。
  “雷电兽!”
  严国师使劲睁大眼睛,然后猛地闭上,印堂s出一道紫光,半空中出现一尊紫衣神将,躬身道:“国师有何吩咐?”
  严国师朝雷电兽一指,喝道:“速速把这怪物收了,不得有误。”
  紫衣神将一下子从袖底掏出一个笼子,这是个金光闪闪的鸟笼,似乎是金丝编织成地,紫衣神将打开鸟笼门,招呼雷电兽说:“来,到笼子里来。”
  象是招呼j鸭归笼。
  金丝鸟笼s出一片金光,把庞大的雷电兽笼罩住。
  金光散去,雷电兽却不见了,再一细看,却发现金丝鸟笼中有一只小怪物,正是缩小了几百倍的雷电兽。
  那雷电兽吼声如雷,双手不停地发出青色闪电,想要劈开金丝鸟笼,但鸟笼纹丝不动,固若金汤。
  紫衣神将手托金丝笼。躬身问:“敢问国师,如何处置这笼中怪物?”
  雷电兽毫无抵抗地被鸟笼囚禁,严国师甚感得意,看着面不改色的少女孟姝,问:“孟姝姑娘。该怎么处置你的雷电兽呀。”
  少女孟姝脸上浮现机灵古怪地笑容,一顿足,娇喝一声:“雷电兽,变身!”
  鸟笼中的雷电兽应声大吼起来,全身绿毛变成青黑色。两条手臂一分,原先连闪电都劈不开的金丝鸟笼裂为两半,雷电兽破笼飞出,身躯急速变大,象一座青黑色的山峰。双手猛击自己胸膛,发出“嗷嗷”狂叫。
  严国师悚然道:“这不是雷电兽,这是裂金兽!”
  少女孟姝笑道:“你管我这是什么兽,你既然困不住我的神兽,你就已经输了。堂堂帝国大国师该不会耍赖吧?”
  严国师连连摇头:“大意了,大意了……”
  他身后地左右二胖一齐叫道:“不算不算,我们国师大意了,重新比过。”
  东首那个小瘦子出言讥讽说:“又不算了?输了就不算,打到赢为止,嘿嘿,大国师真是气度不凡呀。来吧,还有一场,我让你们赢好了。”
  严国师沉着脸说:“算我输了。”
  少女孟姝格格笑问:“大国师,那第三场还比不比?”
  三局两胜,对方已经胜了两场,这第三场没有再比的必要了,严国师正要开口,忽听身后有人朗声道:“怎么不比?当然要比,就由我来出场吧。”
  山道间走出一个白袍青年。这白袍青年双眉如剑,双眸如星,眼神带电,专迷芳心,正是我原澈原大帅呀。
  严国师不认识我,惊疑道:“你是……”
  一看到我身后地魔多恶,他倒认得魔多恶,浓眉一轩,沉声问:“你是东海侯世子敖广?”
  靠,枉你为大国师,这么没眼光,教广有我这么帅吗!
  我风度翩翩地说:“大国师,下官原澈有礼了。”
  严国师眼睛一下子睁得比牛眼还大:“你,你就是原澈少师、三驸马、征东侯?”
  我摇头说:“国破家亡了,还提那些虚衔干什么!”
  严国师看看蓝毛绿眼的魔多恶,还是有点不放心,问我:“这位是幻魔尊的弟子吧?”
  魔多恶赶紧说:“严国师你好,小恶我现在是原大帅手下,誓死效忠原大帅。”
  严国师眼露欣喜之色,拱手问:“原大人怎么来了这里?”
  随即醒悟,压低声音说:“是为了镇国神器吧,原大人真是忠心耿耿呀,帝国有原大人在就还有希望。”
  我心里暗笑,严国师以为我是为了匡扶帝国才来追找神器地,嘿嘿,我可全是为了自己。
  我说:“国师过誉了,等我把这些人打发了再和国师长谈。”
  说罢,轻袍缓带,施施然走到少女孟姝面前,侧着头仔细打量这美丽机灵的少女,半晌不说话,我深信这世上没有哪个少女被我这样看着一颗芳心不忤忤乱跳的!
  少女孟姝沉不住气了,微带羞涩地问:“你看什么?”
  话一出口,又觉得语气太过柔和,就换了一种凶巴巴地语气说:“看什么看!你是谁?”
  我装出深思的样子说:“孟姝姑娘,我好象在哪里见你,可又记不起来了,真是烦恼。”
  美女总是让我觉得似曾相识。
  少女孟姝见我皱着眉头思索的样子,凶巴巴地语气就绷不起来了,说:“我没见过你,你到底是谁?”
  孟姝身后六人中走出一个紫脸膛地矫健青年,生着一双斜吊的驴眼,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恶意。
  都说蛾眉见妒,美男子也是常遭同性的白眼呀、嫉妒呀,没办法,这个世界是公平地,我得到多少美女的喜爱,就会有多少男子对我的仇恨。
  驴眼青年说:“姝小姐,不要和这小子废话,让我来对付他吧。”
  专说风凉话的小瘦子说话了:“都输了两场了还打个p呀,浪费我们的宝贵时间。”
  我说:“三场两胜是吗,我方已输了两场了?没关系,我第三场全扳回来。”
  驴眼青年冷笑问:“怎么扳?”
  我说:“我一对三。你们三个要出场地一齐上,我一下子全解决。”
  东首六人气得哇哇大叫,只有少女孟姝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看着我,说:“那边不是还藏着几个人吗,叫她们一起出来吧。别躲躲闪闪的。”
  这少女眼光厉害,白兰仙子她们结了香花秘界的,一般人就是从她们面前走过,也只能看到几株花,没想到这少女竟看出来了。
  凌童抢着跑出来了。叫道:“大帅大帅,我也要和他们斗法。”
  白兰仙子、西门望梅、商蔷、说剑四人随后走出,站在我身后。
  我这边一下子出现了三个如花似玉地大美女,在场诸人都看呆了。
  少女孟姝瞪了我一眼,说:“果然有高手。那我们就再比三场。”
  凌童兴奋得小脸发红,叫道:“我要斗法,我要斗法,你们谁敢和我斗?”
  凌童向东首七人发问,没人应答。七人都是愣愣的看着他。
  凌童以为人家怕了他,又叫道:“不要怕,斗法切磋,点到为止,不伤性命。”
  这下子就连商蔷都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那边的小瘦子大笑道:“小娃娃,你还没断奶吧,赶快回家吃奶去。母r喂养,长得快……”
  凌童自r身被毁变成小小元婴之后,最恨别人说他是小孩,怒道:“瘦猴子,我就和你斗,你输了你就叫我一声哥哥,不许抵赖。”
  说着,胖乎乎地小手平伸,从掌心里生出一枝花苗。花苗迅速长大,长成一株金黄色的菊花。
  凌问菊r身被毁,法力大减,只相当于原来三分之一地修为,但眼看着这么个似乎刚学会走路的幼童竟能掌心生花,东首七人无不惊异。
  少女孟姝吃惊地说:“这小孩是香花教的……”
  看着白兰仙子、西门望梅、商蔷三人绚丽的衣裙,又惊呼:“她们也是香花教的。”
  凌童洋洋得意地说:“对,我们就是香花教地,这位是我大师伯,这位是我师父,这位是我师妹,你们是什么来头,敢和我们斗?”
  严国师又惊又喜,他眼光是有的,看得出白兰仙子、西门望梅二人几乎是真仙级地高手,他走到我身后说:“原大人,对方是养生宗的修真,是北羌国师浩然尊者请来的帮手,镇国神器就是在……”
  我摆摆手,说:“我知道,我就是来找浩然那老猴子算帐地。”
  孟姝高声问:“你们由谁第一个出场,是这个小孩吗?”
  凌童跳着脚叫:“就是我,我不是小孩,我是大人,我正在追求我师妹呢。”
  我忍着笑,摸着凌童的小脑袋,弯下腰低声对他说:“凌道兄,敌人很厉害,你师妹很危险,我决定由你保护你师妹,该是你表现男子汉英勇气慨的时候了 ”话没说完,凌童就蹦到商蔷身边去了,捏着小拳头,两只眼睛左看右看,非常警惕的样子。
  我背映晚霞,负手而立,好比玉树临风,眼睛向少女孟姝放电,说:“你们既然不肯一拥而上群殴,那就一个一个来好了,孟姝姑娘,我对你吧。”
  少女孟姝还没开口,那个紫脸膛青年就叫道:“姝小姐,让我来吧。”
  抢上几步,拦在孟姝身前,一双斜吊的驴眼恶狠狠地盯着我,好象我马上就会冲上去录孟姝地衣裙似的。
  我提醒他说:“这位道兄可得想清楚呀,这第一场很关键的,你有把握赢我吗?我看你们七人当中只有孟姝姑娘才有希望赢我。”
  说着,我冲少女孟姝善意地一笑。
  孟姝脸一红,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说:“那就由我来吧,子不语,你先退下。”
  原来这紫脸膛、驴眼睛的家伙名叫子不语,名字例是不俗。
  子不语生怕我和孟姝不打不相识、不斗不相爱,赶紧率先出手,双手向天一举,象是要召唤什么神将怪物,却被我抢先大喝一声:“子不语!”
  子不语一愣,眼睛朝我看来,我迅即施展“不可战胜咒”周身散发强烈杀气,摧残子不语的意志。
  第十集:养生宗主 第04章 y仙飞鸿
  我施出不可战胜咒,子不语脸现惊惧之色,双手举着,却不敢施展道术,“不可战胜咒”给敌人的感觉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施咒者是无法战胜的。
  我再施“迷幻咒”在子不语眼前结出如下幻象:子不语被我一脚踩在地上,我抡起巴掌,左右开弓,使劲抽他嘴巴,打得他鼻青眼肿,口吐血沫,我松开脚,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又被我一脚踢倒,再抽他嘴巴,打得他求饶……
  子不语一双驴眼瞪得老大,惊恐无比,一步步后退,孟姝问他怎么了,他也不答应,突然大叫一声:“饶命呀!”
  飞身而起,跃上一株苍松的松盖,借力再跃,步虚蹈空,紫色的身影映着青天,成一个鲜明的剪影,然后就猛地消失了,就象是融化在空气里一般。
  如果不是他叫了一声“饶命”那他简直是潇洒而去,可惜现在人人都知道他是被我吓跑的。
  我收了“不可战胜咒”向孟姝说:“子不语道兄怎么胆子这么小?那位小朋友都说了点到为止不伤性命,他竟吓成这样,奇怪!不过瘾,不过瘾,还没开打就跑了,那这第一场算不算呢?”
  孟姝惊惧地看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说:“算,我们才不会抵赖呢。”
  说剑走上前来说:“大帅,第二场让我来吧。”
  我知道说剑想要在商蔷面前表现表现。就对说孟姝说:“拜托找个胆子大一点地上来,不然斗得不精彩,没人看的。”
  孟姝气得跺脚,她身后五人中走出一个黄须飘飘的红脸老头,身子很粗壮,却拉着一根竹杖,说:“姝小姐。老朽愿斗第二场。”
  孟姝看了看说剑,又看看黄须红脸老头,说:“横行翁,我们这一场输不得呀……”
  横行翁用竹杖敲着坚硬的地面,说:“老朽晓得,不过老朽要问一句,打成什么样了才算输?”
  凌童刚才还主张点到为止,现在却叫道:“打死了才算输,不死不算!”
  他是巴不得说剑被横行翁打死。他好少个情敌。
  我笑道:“孟姝姑娘聪明,就由孟姝姑娘定吧,怎么才算输?”
  少女孟姝颊边浮起一个梨涡浅笑,说:“好。那就由我来定,你们谁能把对方抓住就算赢,只要抓住r身就行,元婴脱窍的不算。”
  我问说剑:“怎么样?”
  说剑说:“行!”
  他本来已经握着阔剑,现在就把阔剑c回背上,一撩青袍,摆个老虎扑食的架势。说:“横行翁老先生,我要来抓你了。”
  横行翁竹杖敲地,说:“来吧来吧。”
  说剑一个虎扑,双手朝横行翁握竹杖的手腕抓去。
  这时候太阳已经落山,暮色正从山谷聚集,这里因为地势高,依旧显得比较明亮,但我分明看到说剑周身星光闪烁。
  说剑去抓横行翁地手腕,可以说是相当的冒失。很容易被对手反击,修真之间的斗法常常是一招致命的,孟姝可没说过不能往死里打,先把人打死,再抓住死尸也是赢呀,但我现在看到说剑以星光护身,我就放心了。
  看到说剑扑来,横行翁却撑着竹杖纹丝不动,就在说剑扑到他跟前的一瞬间。说剑脚下那块刚刚被横行翁用竹杖敲过的的石地陡然下沉,冒出汩汩泉水。
  这不是幻觉,是真正的泉眼,横行翁竟用竹杖在坚硬的石头上敲出了一汪泉眼!
  说剑脚一踩空,心知不妙,身子向上一拔,想要飞起,横行翁地竹棒就已当头劈下。
  说剑一伸手就抓住了竹棒,就在这时,奇变陡生,横行翁胁下突然生出四只手,说是手,其实不象手,倒象是红色的钳子,这四只钳子牢牢将说剑身子钳住。
  少女孟姝跳上前来叫道:“抓住了抓住了,我数一二三,如果挣脱不开就算输,一、二……”
  孟姝数得极快,规则是她定的,她数得再快都不算赖皮。
  听得“三”字就在孟姝的舌尖上,说剑变形了,变成一条细长滚圆地大泥鳅,滑溜无比,竟成横行翁的四只钳子中钻了出来。
  横行翁反应也是很快,四钳迅速上移,闪电般合拢,又把大泥鳅抓住,可是大泥鳅实在滑溜,再次从钳子里钻了出来,离地已经有一丈了,但横行翁身子跟着上移,悬浮在空中,钳子又一次钳住大泥鳅。
  两个人一钳一溜,离地面越来越高,超过松树梢,渐渐往峰顶升去。
  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这样斗法太怪异了,螃蟹抓泥鳅,还抓到天上去了!
  说剑这条大泥鳅再次往上溜出钳子时,横行翁又生奇变,从他脖子两侧生出两只更大的钳子,这两只钳子还带齿,刚好卡在说剑冒出来的脑袋上。
  这带齿的钳子实在厉害,说剑溜不出来了,还好下面的孟姝仰着头看呆了,忘了数“一二三”不然说剑就输了。
  说剑怒叫一声,周身星光灿烂,那柄阔剑脱鞘飞出,朝横行翁的齿钳斩下。
  “锵”地一声,那齿钳竟比钢铁还坚硬,说剑以五星之力驱动的阔剑竟然只在齿钳上斩出一点四痕。
  阔剑再次飞起,正要蓄势斩下,横行翁六只钳子突然一齐松开,整个人往下急落,落地时六只钳子都缩回去了,只留两只手拉着竹杖“呼呼”喘气。
  说剑回复原身。缓缓下落。
  猛听得山巅有人拍手笑道:“精彩精彩,泥鳅斗螃蟹,再斗呀,怎么不斗了?”
  我抬眼望去,只见山顶一块巨石上立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地羽衣道冠。白面黑须,相貌儒雅;女的黑带束腰,白袍曳地,脸蛋精致美丽,一头长发竟是火红色的,被山风吹拂得象猎猎的火焰。
  说话的正是那羽衣男子,这时侧头对赤发美女说:“赤烟你看,为了大胤帝国的那块神器,连五星教的人都出来了。”
  说剑退回到我身边。横行翁脸色煞白也退了回去,这场就算是不分胜负了。
  少女孟姝高声问:“你们是什么人,也是来打神器主意地吗?”
  那羽衣男子神态轻狂,说:“何必那么费神。只要我开口,浩然道人就会乖乖把神器献上。”
  “你胡说!”
  少女孟姝无比气愤,俏脸都胀红了,“你有什么本事,敢说这样的大话?”
  羽衣男子仰天一笑,正要说话,神色突然一凝。他看到香花教的三位美女了。
  羽衣男子对赤发美女低声说了一句话,二人携着手从山顶冉冉飞下,姿态飘逸,真如神仙中人。
  这两个人并没有落在山腰平地上,却颤微微立在一株松树顶盖上,显得高我们一等,不肯与我们为伍。
  羽衣男子向西门望梅微笑道:“梅仙子怎么会在这里,这两位是你的同门吗?”
  奇怪,这羽衣男子认识西门望梅却不认识白兰仙子!
  西门望梅倩笑道:“原来是飞鸿子前辈。几年不见,前辈越来越年轻了,望梅都不敢认了。”
  飞鸿子色色一笑:“不要前辈长前辈短的,弄得我象老朽似的,我还想追求梅仙子呢,哈哈。”
  西门望梅面不改色,说:“前辈说笑了,望梅向前辈引荐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师姐白兰。这位是小徒商蔷。”
  飞鸿子眼睛一亮,笑道:“原来是莲翘仙的首徒白兰仙子,怪不得我闻到了芝兰的芳香呢,真是花中极品、人间绝色呀。”
  这家伙被人尊称为前辈,却神态轻佻,言语轻薄,我看他很不顺眼,得找个机会教训教训他。
  白兰仙子神态端庄,语气冷淡,说:“原来是养生宗飞鸿子前辈,白兰有礼了。”
  凌童见师父没介绍他,急道:“师父,还有我呢,我也是香花教弟子呀。”
  飞鸿子身边那个赤发美女瞧得稀奇,说:“咦,还有个吃奶地小孩,这是她们三位美女中的哪一位生的吧?”
  侧头时飞鸿子妖媚一笑:“宗主对生了小孩的女人也感兴趣吗?”
  纤手掩红唇,吃吃低笑。
  白兰仙子、商蔷俏脸薄怒。
  飞鸿子含着笑,说:“不要乱讲,香花教地美女们都是冰清玉洁的,这小孩只是被人毁了r身,是元婴。”
  “养生宗的?”
  少女孟姝眼露怀疑之色,说:“什么飞鸿子,我们养生宗有这号人物吗?”
  飞鸿子长眉一轩,目光象是有棱角似的,刺得少女孟姝不自禁的后退一步。
  飞鸿子问:“小姑娘,你是谁的弟子?”
  孟姝对这飞鸿子很反感,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飞鸿子手一招,孟姝身子突然飞起,象一片羽毛一样飘到飞鸿子身前。
  孟姝身子不能动了,浮在空中上不能下不得,急得尖叫起来。
  飞鸿子用手托起孟姝的下巴,笑道:“好一个清秀地小姑娘,葳蕤玉质,含苞待放,真让人垂涎欲滴呀。”
  口气相当的猥亵。
  那个妖媚入骨的赤发美女腻笑道:“宗主动心了?那就收用她好了。”
  孟姝可不是好惹的,手足动不了,嘴巴却是能动,娇喝:“神兽,现身!”
  口里一道青气直扑飞鸿子面门。
  飞鸿子飘身后退,那道青气迅速凝结成威猛的裂金兽,腿短臂长,眼里青光灼灼。
  裂金兽忠心护主,见主人被制住,便“嗷嗷”叫着朝飞鸿子扑去。
  哪知道飞鸿子手一招,就把裂金兽抓在了手里,笑道:“这是五行兽呀,遇火能灭、遇水能吸、遇金能裂、遇土能钻、遇木能吞,我记得以前浩然道人养过一只,小姑娘,你是浩然的徒弟吗?”
  孟姝惊得呆了,我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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