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第 57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我不知道孟姝中的究竟是不是“y毒艳针”如果是,那就没办法了,我只有献身当解药了,如果不是,我准备抵抗一下,不让飞鸿子的y谋得逞。
  我就象上面提到的那幅春宫图里的男子那样傲然卓立,任凭少女百般槎揉,我自岿然不动。
  孟姝声音越来越嗲,象发情的雌猫,身子越来越烫,象个火炉,她的身材娇小,只比我肩膀高一点点,她踮着脚,仰着头,不停地吻我的下巴和脖子,一边叫着:“乌郎乌郎……”
  我强忍着不动手,仰天大叫道:“飞鸿子,老混蛋,你把那个赤发美女送给我,我就把塔给你。”
  我的无忧界隔不住声音,飞鸿子一定能听到,但过了好一会却毫无动静,反倒是孟姝激烈地扯我的白袍,c药攻心,再怎么贞烈的女子也熬不住如此猛烈的欲火呀。
  我的白袍天衣无缝,孟姝扯不开、撕不破,急叫道:“乌郎乌郎,你不爱阿姝了吗,乌郎,求求你,快给我吧……”
  她口口声声“乌郎乌郎”的让我很烦,心念一动,龙甲白袍缩到背心,l露出修长健美的身体,孟姝滚烫的胸脯紧紧贴在我身上,r贴r的感觉让我血y直往脑门涌。
  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少女孟姝轻轻抚摸我肌r强健的胸膛,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弄我的胸膛,哇,刺激得我全身都起j皮疙瘩,胯下之物一下子就昂起头来。
  孟姝一手慢慢摸下,握住蠢蠢欲动的蛰龙,玩弄不休。
  我目瞪口呆,又惊又爽,孟姝明明是处女,怎么知道这个?难道以前为那个乌龟王八郎摸过?
  瞥眼看到无忧界表面有一副春宫图,画的正是孟姝现在做的事,叫作“关关睢鸠”不觉失笑,原来孟姝是向画里学来的,学以致用,真是聪明。
  孟姝一边摸我,喉咙间还在含含糊糊叫着“乌郎乌郎……”
  我心想:“这时候还叫乌郎呀,乌郎若是知道你这样子恐怕要气得吐血,除非他有霜板桥那样的忍者龟功。”
  孟姝肌肤的玫瑰色更明显了,并且有细细的汗珠,象是带露的玫瑰”花瓣,她一下子跪着夹紧双腿,一下子蹲着手探玉股,摇摆不安的样子,娇呻着说:“乌郎,快给我呀,阿姝好难受……”
  我想再等等,看她中的究竟是不是“y毒艳针”
  第十集:养生宗主 第11章 坐怀不乱
  c药猛如虎呀,眼看这么清纯美丽的少女被欲火煎熬得理智丧失,绣着红色小花的亵裙褪在腰间,吊带还在臂弯里,眼波一瞟一瞟的,那模样比y娃荡妇还y荡。
  可想而知,飞鸿子这老yg用这种药不知坏了多少女子的清白,此贼不除,天下美女人人自危,清白难保呀!
  孟姝不停地求着我,在我全身到处亲吻,突然失声尖叫起来:“啊,好痛!”
  瞥眼间,我分明看到她身上肌肤出现无数针眼大小的红点,那些细小的红点一闪即没,孟姝的痛叫撕心裂肺。
  我悚然道:“y毒艳针,真的是y毒艳针!”
  赶紧拉起孟姝,把她抱在怀里。
  少女身子发抖,呜咽痛哭。
  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安慰道:“别哭别哭,没事的……”
  刺痛刚过,欲火更烈,孟姝急切地找我的嘴唇,饥渴无比的样子。
  我不忍她再受万针攒刺的痛苦,我一向很善良,并且乐于助人是吧?
  我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盘在我腰上,一手托着她的粉臀,但觉鼎炉火热,散发着y靡的气息。
  我手握重兵,正要徐徐挺进,与孟姝交缠的舌尖却突然一凉,一股真气流转起来,满腔欲火顿时凉了半截。
  禁欲真气,无忧教的禁欲真气!
  我哭笑不得,不明白体内的禁欲真气怎么偏偏这时候发作起来,难道是美人师父要我为她恪守贞c?
  奇异的事情又发生了,附在无忧结界表面的三十六幅春宫图开始旋转起来,上面的男女人物都有了动作,依照各自的性a造型运动着,耳边似乎能听到画上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
  在这些依次旋转地春宫图后面,我看到六爪巨蜥的y影。这丑陋可怖的巨蜥背颈上伸出的青黑色利爪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撕裂我的无忧结界。
  我明白了,这巨蜥在等着我和孟殊交欢时浮现欲望塔好来抢夺呢,嘿嘿,你这低等的爬行畜牲等着吧。
  我地禁欲真气源源不断地通过舌尖流入孟姝体内,这发情少女渐渐平静下来。身上“y毒艳针”竟然没有再发作,难道禁欲真气恰恰是“y毒艳针”的克星?
  三十六幅春宫图依次旋转,画上的俊男美女卖力地动作着。y声艳语充斥着无忧界,丑陋地巨蜥在静静等待。
  但此时少女的孟姝的情欲已经完全被禁欲真气化解了,正用粉拳使劲打我胸膛,想把舌头从我口里缩回去。
  我松嘴放行,仰天大笑:“飞鸿子老贼毛,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吧。哈哈,你把那个名叫赤烟的美女叫来,或者我可以干她一干。”
  一时间,蜥蜴消失了。春宫图没有了,繁花也散了。孤峰顶上的闺房也无影无踪,只有光秃秃地山顶。
  “原澈小子……”
  天空中爆发出飞鸿子恼怒的狂叫,“我要把你撕成碎片,我要挖出你的心肝!你不要以为你有“万剐炎轮”我就会怕你,我要杀你易如反掌,我暂时留你一条小命是因为我要得到你体内的欲望塔,你逃不脱我地掌心的,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一定会得到欲望塔地,我一定要当上养生宗宗主。我将是仙界首领,无上的至尊!”
  飞鸿子只是叫得凶,却没有任何行动,看来一时半会他也拿我没办法。
  飞鸿子大吼大叫一阵便没了声音,我脚下的山峰却突然摇晃起来,过了一会才停止,想想大概是飞鸿子带上这座山赶路去养生宗秘地了吧。
  我披上龙甲白袍,转头见少女孟姝正飞快地系着青裙,见我回头,少女猝然抬起头,眼里噙着泪,樱唇一张。
  我赶紧捂起耳朵,我手快,不然她那一声尖叫肯定要把我两只耳朵贯穿。
  孟姝哭道:“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心想怎么回事,我又没qg你,干嘛装出这副惨遭蹂躏的样子!
  我说:“你自己做过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孟姝扑上来使劲打我,被我抓住双手拧在身后,喝道:“不要胡闹,你好好想想,是你中了y毒想要qg我,我殊死反抗,才保住了清白,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孟姝脸一红,她中了y毒,意乱情迷,但记忆还是有的,的确是我说的这么回事,不过这少女还是呜呜的哭:“可你……可你干嘛亲我……”
  我叫道:“你可真不识好歹,我亲你是为了救你,不然你就痛死了,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要我用另一种方法救你呀,真看不出来,你还挺y荡的。”
  孟姝怒道:“你才y荡呢,我不要你救,我不要你救,你亲了我,你这臭嘴!”
  我被她骂得恼羞成怒,撇嘴说:“亲个嘴算什么,你把我身上哪个部位没亲过呀,那副s样我真受不了。”
  孟姝呆了呆,脸色又红又白,羞愤欲死,突然跳起身叫道:“乌郎,阿姝对不起你……”
  从山顶跃下。
  汗,还是个烈女呀,可以立贞节牌坊了。
  我没拦她,我知道摔不死她地。
  果然,她身子悬浮在空中不落下,手脚乱蹬,青裙飞走了,围在腰间的亵裙也要掉下来,她赶紧扯住,命可以不要,裙子不能掉。
  我伸手抓住她的右脚踝,把她拽回来,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要听我的话,听到没有?”
  孟姝两条大腿紧紧并拢着,一手把亵裙押平遮住下身,另一手把亵裙吊带挂上双肩,眼睛恨恨地盯着我,尖声道:“我要杀了你!”
  有一句大套话说“若是眼光可以杀人,那某某某就已经死了千百次了”但没想到少女孟株的眼光竟真的能杀人,清亮的双眸瞪着我,瞳孔陡地放大,钻出两个绿豆小人,眨眼变大,有一丈多高。一个黑面虬髯,一个黄脸红须,都披着绿色袍甲。各执两柄短斧,冲我齐声吼道:“你得罪了我家小姐,你得死!”
  挥舞着四柄磨盘大的斧头朝我一阵猛砍。
  我左躲右闪,山顶狭窄,这两个绿甲将身材又非常魁伟,渐渐的把我在了死角。雪亮地斧头毫不留情地劈来。
  我赶紧从乾坤袋抽出玄光剑,叮叮当当招架,一面冲孟姝大喊!“你杀了我,你就成了寡妇了。你要考虑清楚哦。”
  孟姝银牙一咬,厉声道:“黑熊、黄虎。快把这人砍成r酱。”
  原来这两个家伙一个叫黑熊、一个叫黄虎,听了孟姝的喝令,四柄大斧舞得更急了,象两个车轮把我罩在里面。
  我现在的身手敏捷度比常人高出十多倍,黑熊、黄虎二人虽然斧大力沉,但速度还是比不上我,我可以轻易地刺穿他们的喉咙,不过我不想杀他们,我说:“孟姝,你再不把这两个家伙收回去。我可要开杀戒了。”
  孟姝穿好了亵裙,冷笑道:“有本事你就杀杀看,你动得了他们一根寒毛我就服了你。”
  “哦,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挺剑疾刺,分别在黑熊的左腿、黄虎的右腿上刺了一剑。
  我不想伤他们性命,只想让他们知难而退,但万万没料到那两剑竟然落空,我分明看到刺中了地呀!
  我这么一愣神,就差点被黑熊的大斧头砍中,赶紧闪避招架,叫道:“奇怪!奇怪!”
  孟姝得意道:“姓原的,你死定了!”
  我稳住阵脚,觑空又在黄虎地左臂上刺了一剑,剑尖刺进黄虎的r里却毫不着力,象是刺中风和影,黄虎半滴血也不流,斧子舞得更急了。
  我大奇,下手再不留情,突然一跃数丈,玄光剑划出一道闪电,从黑熊脑门劈下,以玄光剑的锋利,黑熊就算是铁铸的也要一劈两半。
  笨重的黑熊哪里避得开,玄光剑从他顶门直剖至胯下,“铛”的一声,斩在黑熊脚下地山岩上。
  血淋淋的身子向两边分开的情景并没有出现,黑熊安然无恙,抡起斧头就往我脑袋砍。
  我惊愕无比,这两个家伙的身子是什么做地?水做的?风做地?难道是幻影?不会呀,那些斧子很实在呀,与我的玄光剑相碰时,火花四溅,乒乓直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姝叫道:“黑熊、黄虎,缠住他,累死他为止。j两个家伙左右夹攻,沉重的斧头舞得象车轮,越舞越快,看来是不会累的,虽然暂时伤不了我,但老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我的剑几乎在他们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试过了,都伤不了他们,刺眼睛都没用,眼皮都不眨,我就好象是在和两个影子打架,我拿影子没办法,但影子却能伤害我,这架可怎么打!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唰唰唰唰”接连四剑,削中黑熊、黄虎手里的斧柄,这斧头既然能砍我,那就一定是实物。
  果不其然,“咣榔咣榔”四把斧头砸在山岩上,黑熊、黄虎手里只剩四截断柄,傻站着发愣。
  我笑吟吟望着孟姝说:“姝小姐,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孟姝嘴一张,正要说话,我闪电般欺近,一把抱住她的腰,她上身向后一仰,我俯下去吻住她的樱桃小嘴,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强大的催情真气从舌尖发出。
  对付不听话的美女还得用这招。
  少女孟姝嘴被我舌头堵住,“唔唔唔”地伸手撑住我胸膛想要推开我,但我抱得很紧,她推不开,她就贝齿上下一合想要咬我的舌头,但电流一般的催情真气令她满嘴酥麻,她咬不下去,脑子迅速迷糊。
  这个舌吻吻得少女孟姝身子酥软,脚都站不住了,两只手攀着我脖子,仰着头宛转接吻。
  黑熊、黄虎这两个大家伙拿着斧柄站在我们边上呆呆的看。
  我放开少女,拍拍她的脸蛋,说:“好了好了,我们化敌为友了……”
  孟姝缓过神来了,使劲雅我、拍打我,骂道:“魔鬼魔鬼,你是魔鬼!”
  我搂着她的细腰不放,说:“怎么能这样呢,俗话说翻脸不认人,你是缩回舌头就翻脸呀。”
  孟姝脸一红,挣扎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说:“我不放,除非你乖乖的听话,不然的话我就亲你,还要做些别的事,其实若不是我贞洁自好,那些事我和你做掉了,对了,你是不是很后悔没和我做呀?”
  我的笑容比较y荡,孟姝吓得花容失色,我猜想她是很怕那种感觉,因为她无法控制自己,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s媚入骨,那么y贱。
  孟姝惊慌道:“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我说:“你放心,我说过的,我讲究两情相悦,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强迫你的。”
  孟姝咬着下唇,慢慢低下头去,想想又哭了起来,说:“我莫名其妙就被你那样了,可你还说是为了救我,我想找个人发泄一下都没有,我好郁闷。”
  我忍着笑,安慰道:“好好,你要发泄就发泄吧,我让你打几下好吧,不要把我砍成r酱就行。”
  孟姝听我这么一说,又笑了起来,笑了一下,觉得不该笑,又哭了,说:“打你有什么用,我的初吻都没了,我以后怎么去见那个人呀。”
  我说:“那个人就是乌郎吧?”
  “你怎么知道?”
  孟姝问。
  我撇嘴说:“你把我当作了乌郎,一直叫我乌郎,热情得不得了,左一个乌郎右一个乌郎,我都被你叫得一脸乌青,好晦气。”
  孟姝红了脸,然后幽幽叹了口气,说:“我完蛋了,我不能去见他了。”
  我说:“怎么了,就因为你被我亲过就不能见他了,这家伙真变态,现在是仙凡两界大乱、道德沦丧的年代,乌龟王八郎怎么还这么古板,你是中了飞鸿子的暗算嘛,要是你失身于我那还怎么办,刚才那种情况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这不能怪你,无论你做了什么,你的心灵还是纯洁的嘛。”
  孟姝脸现喜色,说:“他要是能象你这么想就好了。”
  我“哼”了一声,说:“难说,象我这样见识高超、人品高尚的人很少有的。”
  第十集:养生宗主 第12章 携美逃亡
  听我这么说孟姝低低一笑,心情好了很多,说:“你放开我吧,我们想办法脱身。”
  我又紧搂她一下,然后放开她。
  孟姝脸色绯红,娇艳无比,我险些以为是她的“y毒艳针”又发作了,好在过了一会她脸上的红潮就退去了。
  她念了一句什么咒,黑熊、黄虎两个巨汉向她走近,越走越小,脚步悬空,一直走进孟姝的眼睛里,不见了。
  我赞叹说:“姝小姐真是好本事,常言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姝小姐却是眼里出杀手,是不是表示爱死我了?”
  孟姝捂着嘴笑,斜着眼睛看我,说:“你这人真是油嘴滑舌……”
  半空中突然扭曲出一道闪电,飞鸿子的声音轰轰道:“原澈小子,你本事真不赖,把个小美妞哄得又哭又笑,你是个可造之材,这样吧,你拜我为师,我传授你泡妞的全套本事如何?”
  我说:“飞鸿子,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到处收徒弟,你那些下三滥的本事谁愿意学呀,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去争养生宗宗主之位,不要被人打得狗血淋头吧。”
  飞鸿子怒“哼”一声:“小子,走着瞧!”
  孟姝在我耳边低声说:“你好傻,你不可以先答应他吗,等他放我们出去,我们可以反悔呀。”
  我说:“不用,我有办法,我原大帅能被这么点东西困住吗?拜师肯定要奉上欲望塔作为束脩,而且还要磕头,我可忍不了辱负不了重,嘿嘿,或许你那个乌郎做得到。因为他名字带了个[乌]字。”
  孟姝脸色一变,离我远点,怒道:“你不要污辱我的乌郎,我敢说他强你一百倍,你就是这么点胡言乱语的本事!”
  看来孟姝对她那个乌郎是一往情深,竟敢说他强我一百倍,强我一百倍的人还没有出生呢。以后也永远不会出生,我有作者老大罩着我怕谁。那个狗p乌郎就算法力再高强又有什么用,孟姝的香舌被我亲过了、酥胸也被我捏过了,处女之身也迟早是我的,乌龟王八郎注定了是个可悲的角色。
  所以我显得极有涵养,虚怀若谷,淡淡一笑,说:“是吗,以后总会见面地,我倒要看看他哪里比我强一百倍了。”
  孟姝看了我一眼。低着头走到一边,背对着我跪坐着想心事。
  我呢,既然说有办法脱困,那就得拿出点手段来,不然就给孟姝瞧扁了。
  怎么样才能破除这个封印呢?想来想去,我最厉害的本事“万剐炎轮”不能用、“空间遁”没效果、其余的诸如“诙谐三咒”、“虚幻三咒”都得面对面施展,飞鸿子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我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拍脑袋,黑龙不是在我的乾坤囊里吗。好多天都忘了让他出来透透气了,黑龙活了五千岁。见识应该不低,问问他有没有办法?
  我伸手到囊里取出蓄水珠,黑龙听到我的召唤,从蓄水珠里钻出来,变成一个头上长角、身材魁梧的黑大汉,跪倒行礼,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说:“主人,可把黑龙闷坏了……”
  我把目前处境对黑龙说了,黑龙叫道:“原来是y仙飞鸿子呀。黑龙以前见过他的,主人也和他相识,他怎么会为难主人呢?”
  我不清楚当年蛮荒螭龙和飞鸿子有什么纠葛,但我身具龙魂花魄之事还是少让人知道为妙,我示意黑龙低声说话,又问黑龙有什没有脱困地办法?
  黑龙摸着头上的短角说:“黑龙想想,黑龙想想。”
  我人乾坤囊中摸出一串珍珠项链向孟姝走去,说:“姝小姐,送你一件礼物。”
  孟姝转过身问:“什么?”
  我不由分说将那串珠链给她戴上,这是上等地南海珍珠,每一颗都价值连城,戴在少女粉嫩的脖颈上,珠圆玉润,肤色生辉。
  女人天生爱珠宝,女修真也不例外,少女孟姝垂头看着珠串,嘴上说:“我可不要你送的东西。”
  手却轻轻抚摸那一粒粒珍珠,并没有要解下来的意思。
  我笑道:“不是送,是赠,明珠赠佳人嘛。”
  黑龙突然扯着的大嗓门叫了起来:“有了有了……”
  我赶紧叫他闭嘴,若让飞鸿子听到了,他有了提防就不好办了。
  黑龙低声说:“主人,我们肯定是被封印在一个小小的法器里面,只有打破这个法器,我们才能出去……”
  我说:“是呀,可是这地方很怪,到处不着边际,有力没处使呀。”
  黑龙得意地说:“主人立足之处不是实地吗?”
  我踩踩脚下坚硬的山岩,问:“这怎么办,难道把这山岩凿穿吗?”
  黑龙笑呵呵地说:“不用,黑龙吐点毒水出来就行,黑龙被五毒老怪搞得好惨,全身都是毒了,不过也好,这回派上用场了。”
  说着,大嘴一张,喷出一道绿色的水箭。
  这道水箭冲在山顶岩石上,积成一个小洼,就见洼底的山岩迅速往下塌陷。
  我又惊又喜,原来这绿色地y体竟有极强的腐蚀性,遇什么化什么,山岩眨眼就被腐蚀出一个深深的垂直的d窟。
  我说:“黑龙,你这毒功是不赖,可你以后还怎么和美丽的雌龙亲嘴呀,亲着亲着,雌龙的舌头没了。”
  孟姝格格直笑。
  黑龙傻眼了,一脸的懊丧,拍着脑袋说:“主人聪明,黑龙怎么就没想到呢,唉,黑龙被五毒老怪害惨了,下次遇到那老怪。黑龙非把他咬得稀巴烂不可!”
  我笑道:“没关系的,把你的舌头戴上套子不就行了吗!”
  “啊……”
  黑龙眼睛瞪得象两盏小灯笼,“亲嘴也戴套呀!”
  说话间,毒y已经一直腐蚀到山脚下,俯身朝d里看,隐隐能看到d口那端地微光。
  我对孟姝说:“我们下去看看。”
  我让黑龙回到蓄水珠里,我搂住孟姝的腰。她并没有反抗,只是稍微有点扭怩。
  我结出无忧结界。以免被毒y沾身和山石碰撞,搂着孟姝纵身跃下那个深深地d窟。
  高速下坠地感觉很爽,我们就看到下方光线越来越亮,眨眼就冲进亮光里,我们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大,大得顶天立地,眼前出现了花草树木和山石流泉,还有两个人,一个玉面黑须。手摇折扇,正是飞鸿子,另一个白色丝袍,火红长发,容色娇艳。
  飞鸿子看到我二人,大惊,急忙看手里的折扇,那折扇正面画着一座郁郁孤峰,巉巗陡峪。直c云天,画得很有气势。但现在扇面却破了一个小窟窿,很是难看。
  飞鸿子惊怒交集,厉声道:“好小子,竟敢坏我费时五百年苦心修炼出来的“玄玄扇”我要拆掉你的骨头!”
  原来我们是被困在这折扇里,神奇呀!
  心爱的法宝被毁,飞鸿子急怒攻心,掌心一扬,一道湛蓝的霹雳朝我击来。
  我本来要和飞鸿子斗一斗地,但怕伤到孟姝。还是先走为妙。
  我急施空间遁,在霹雳打到我身上的一刹那,瞬移三里,正好出现在一条山涧边上,再往前几尺就要掉到山涧里去了。
  我收起结界,俯身在山涧里掬水洗脸。
  孟姝盯着我,表情无比惊异,说:“你这是空间遁?你怎么会空间遁?你是无忧教弟子?”
  我站直身子笑道:“我不是无忧教弟子,但无忧教有个美女是我心爱地姬妾,就是她传授给我的。”
  孟姝撇嘴说:“哦,是吗,那你本事真不小呀,你不知道无忧教教规极严,教中弟子私通外人是要被处死的吗?”
  “处死?”
  我大吃一惊,我原以为庄姜回无忧仙阁,最多是关起来不让她再出来就是了,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
  孟姝说:“仙界处死和凡间杀头不一样,就是摘去她体内的元婴,让她永远沉睡。”
  我又急又怒,喝道:“无忧教若是敢摘走我美人师父的元婴,我就踏平无忧仙阁!”
  孟姝冷冷的看着我,不说话,眼里的妒意一闪而过。
  我突然过去紧紧抱住她,无忧结界迅速把我们二人笼罩。
  孟姝神情羞怒,正要开口,我张嘴吻住她的樱唇,手指在她背部划字……“别说话,有人来了。”
  这少女真聪明,感觉到我写的是什么字,安静了下来,也在我背上划字……“是飞鸿子吗?”
  这少女既聪明伶俐又傻得可爱,还和我嘴贴嘴,手指在我背部划来划去,划得我欲火都要上来了,若不是强敌在侧,我真要好好撩拨一下她地小嫩舌,和她云雨一番,彻底掳获她的芳心。
  两条身影飞掠而来,在山涧边停下,离我们只有五、六丈距离,正是飞鸿子和那个赤发美女。
  我的第一层无忧界虽然防御能力不强,但只要不说话,就很难被结界外的人发现,用于逃避追踪是最好不过的了。
  飞鸿子皱眉说:“那小子就在这附近,他逃不脱我掌心的。”
  赤发美女说:“真奇怪,他施展的真的是[空间遁]吗?”
  飞鸿子说:“那小子本事不大、杂学很多,他还会无忧结界呢。对了,这小子一定是在无忧结界里,怪不得我看不到他。”
  飞鸿子朝山涧四周望了望,我看到他的目光从我面前掠过,嘴角带着y险地笑,突然双掌一拍,一股强大的气浪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出。
  我知道不妙,赶紧把孟姝拖到身后,还没摆好招架地姿势,那一波强大的气浪已经澎湃而至,象千层巨浪要把小船压向海底深渊,又象一座山猛然撞上我的胸口……
  我身边的树木山石象遭了飓风一样被扫荡成平地,我有无忧结界、如意龙甲双重保护,却依旧感到喉咙一甜,竟被飞鸿子远远的一击掌打得几乎吐血。
  我想施展“空间遁”离开这里,却一时提不上劲,而飞鸿子的第二波狂飚又席卷而来。
  我心想:“好好,就让你打吧,打得我快死的时候我的[万剐炎轮]就能发动了,那时再取你的狗命!”
  想想这是什么事呀,难道以后我与人对敌,都要让敌人先把我打得半死然后才靠“万剐炎轮”取胜吗?
  第二波气浪宛若天风海潮一般拍击在我身上,我用身体护住孟姝,突然看到自己露在白袍外面的双手显现金色龙鳞,原来是我体内地万年龙魂感觉到外界的强大压力,自动在我身体表层遍布龙鳞来抗御。
  这金色龙鳞防御能力极强,比如意龙甲更胜一筹,现在我有了三重防护,那第二波气浪对我的冲击就勉强能抵挡了。
  第二波之后接着第三波,方圆十丈飞沙走石,成了一个向下凹陷的环形空地,几万斤重的岩石满山乱滚,滚到山涧里,把山涧都给堵塞了。
  飞鸿子皱起眉头说:“奇怪,难道那小子竟不在这附近?”
  赤发美女说:“宗主,不如我们先赶去养生宗秘地,那小子身怀欲望塔,肯定也要去那里的,然后宗主伺机擒住他。”
  飞鸿子说:“不行,那小子是关键人物,我不能让他带着欲望塔到达秘地。”
  眼光朝四面一扫,冷笑道:[我的感觉不会错,那小子没走远。”
  左手一摊,掌心红光透出,一条六爪蜥蜴现身,腾起在半空中,尾巴一甩,身子就有一丈多长,表皮长满了大大小小的曹黑色的疙瘩,丑陋的脑袋转来转去,腥涎四溢的舌头一伸一缩,实在是恶心。
  这六爪蜥蜴感觉极其灵敏,呆滞的眼睛缓缓转动着,猛地朝我立足之处扑下。
  我这时已经缓过劲来,急施“空间遁”带着孟姝瞬间飞升百丈,出现在山顶一株松树上。
  第十集:养生宗主 第13章 欲海癫仙
  居高临下,我看到离我们百丈远的那条小涧边,飞鸿子的六爪蜥蜴伏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转动着丑陋的脑袋,在搜索我的踪迹。
  孟姝在我背后写字……“你没受伤吧?”
  我把她拉到身前,正要说话,她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在我嘴角一抹,指尖有一丝血痕。
  她盯着我,压低声音说:“你受伤了!”
  我含笑道:“没事,老贼那两下奈何不了我的。”
  少女孟姝深深看了我一眼,变戏法一般从鎏金戒指里取出金色的葫芦,从葫芦里倒出一粒金丹,喂到我嘴边。
  我取笑道:“什么药,c药?”
  孟姝白了我一眼,嗔道:“快张嘴!”
  我咽下金丹的同时,眼疾嘴快,在孟姝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孟姝又白了我一眼,语气却颇为关切,问:[感觉怎么样?”
  那颗金丹一入肚,我就觉得有一股热气向四肢百骸扩散,原有的一些伤痛顿时没有了,似乎修真功力都增长了几分。
  我喜道:“真是灵丹妙药哎,这是什么药,肯定很珍贵吧?”
  孟姝没回答,故意装作很随意地问:“你……为什么要护着我?”
  “本能的反应。”
  我说:“只要是我身边的女人,我都会拼尽全力不让她们受到伤害。”
  孟姝“哦”了一声,眼睛突然睁大,她看到那只六爪巨蜥朝这边飞蹿上来了。飞鸿子与赤发美女衣袂飘飘跟在蜥蜴后面。
  这丑八怪真厉害呀,隔得这么远都察觉出了我们的方位。
  我正要再施“空间遁”却看到飞鸿子身形一滞,手一招,六爪巨蜥飞快地缩回他掌心,他搂着赤发美女的腰肢悬浮在空中,抬头仰望。
  我顺着他看地方向望去,只见西面天空出现了一艘画舫,这画舫五丈长、一丈宽。两头尖翘,雕刻着须髯戟张的龙头。在五月的阳光下,彩云环绕的画舫颜色变幻不定,迷离眩目。
  一阵优雅的小阮声从画舫飘下,这阮琴声醇正清透,我一向自问琴技天下无双,但听了这阮琴声,也不禁暗暗佩服。
  飞鸿子高声道:“是小阮郎和癫师侄吗?”
  画舫缓缓降落,舫首一人凭栏下望,这人长眉朗目。颌下一部美髯飘飘拂拂,怀抱一具小阮,整个人显得清高绝尘,没有半点俗气。
  美髯男子含笑道:“原来是飞鸿子前辈,一别千年,前辈风采更胜昔日,真是可喜可贺。”
  飞鸿子却是一脸的冷笑:“欲海癫仙也来了!我原以为你们不会在乎这宗主之位,不料还是不能免俗,都是附庸风雅之徒呀。”
  画舫里响起一阵娇笑。一位千娇百媚的绝代佳人盈盈出现在船头,脸若莲花。眉如远山,美目盼兮,巧笑倩兮,让人一眼看就再移不开眼睛。
  这绝代佳人笑道:“飞鸿子师叔驻颜有术,现在看上去倒象是我的晚辈了,嘻嘻。”
  飞鸿子色眼一亮,过了一会才说:“癫师侄,怎么这么没大没小,是不是小阮郎把你宠坏了?”
  那抱琴的美髯客微笑道:“前辈也知道,阿癫一向喜欢开玩笑地。”
  我心里大奇。听飞鸿子的口气,这位绝代佳人才是欲海癫仙,还是飞鸿子地师侄,而美髯客名叫小阮郎。
  奇怪,奇怪,这样的绝色大美女竟然名叫欲海癫仙,太不可思议了!
  飞鸿子习惯性的“刷”地一声打开折扇,潇洒地轻摇起来,却忘了扇子已经破了一个d。
  欲海癫仙眼尖,格格娇笑,指着飞鸿子手里的破扇说:“看来师叔这些年混得很不好呀,手里拿着一把破扇,身边美女只有一名,想当年师叔是左拥右抱美女成群的,现在好冷清呀!”
  飞鸿子脸一红,赶紧收起折扇,问:“癫师侄快活神仙不做,也要来争宗主之位吗?”
  欲海癫仙笑嘻嘻说:“很多年没看到师伯、师叔,师兄、师弟们了,我想大家了。”
  说话间,画舫降落在山顶。
  飞鸿子点头笑道:“癫师侄也会想我这个师叔吗,怎么想的,是不是歪靠在床上,手伸在两腿间想?”
  我靠,还有这么无耻的师叔!
  小阮郎眼里闪过一丝怒色,欲海癫仙却是依旧俏脸含笑,毫无愠色,说:“师叔还是这么不长进,老不正经呀。”
  飞鸿子突然做出惊人举动,单手抓住他身边那个赤发美女的细腰,举过头顶,注视着欲海癫仙说:“一见癫师侄,就觉得别的美女颜色如土,还不如摔死掉去。”
  使劲往千丈山崖摔下。
  赤发美女发出凄厉地惨呼,火红的长发因为急速下坠而飘飘向上。
  小阮郎、欲海癫仙都是大吃一惊。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飞鸿子双掌一击,强大的气浪将画舫击得四分五裂,烟雾弥漫中,飞鸿子幽灵一般出现在小阮郎身后,手掌骤然变大,就象蜥蜴的巨爪,把小阮郎抓在手心里。
  飞鸿子掌心红光乍现,那条蜥蜴现身,紧紧缠住小阮郎,张着大嘴准备把他一口吞下。
  欲海癫仙飞身立在山顶一棵树梢上,与我藏身的松树并排。
  欲海癫仙怒叱:“飞鸿子,你想干什么,快快放开我阮郎。”
  飞鸿子得意地大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知道吗?”
  一片红云从山谷里升起。被飞鸿子抛下山崖的赤发美女踏着五尺红绡飞回山顶,媚笑着说:[宗主智计百出,赤烟真是佩服呀。”
  画舫碎片中钻出两男两女,分别是小阮郎和欲海癫仙的弟子,都受了重伤,挣扎着爬出来。
  飞鸿子嘴一呶,那个叫赤烟地女子手里红绡一扬,飞出无数血红细针,尽数s在那四名弟子身上。四人大声惨叫,同时倒在地上。元神离体。
  飞鸿子张口连吸,竟把四人的元婴都吞吃了!
  欲海癫仙怒极,纤手一扬,飞出一面光灿灿地圆镜,这镜子两面都能照人,白光旋动,将赤烟罩住。
  圆镜白光一收,赤烟软倒在地,元婴魂魄都被吸到了镜里。
  欲海癫仙举着圆镜娇喝:“飞鸿子。放了阮郎,不然我让她魂飞魄散, 万劫不复。”
  飞鸿子毫不在意地说:“随便,这种美女多的是,我也玩够了,癫师侄帮我除去正好,免得她缠着我。”
  欲海癫仙没辙了,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飞鸿子y笑着不说话。
  欲海癫仙说:“你是怕我和你争夺宗主之位吗,你放心。我只是应容成子师伯之约前来观礼,从来没有觑觎宗主之位地野心。在我眼里,阮郎就是我的一切,你放了我的阮郎,我们就原路回去,再不问养生宗的事,好不好?”
  欲海癫仙几乎是软语央求了。
  飞鸿子的左手掌比他整个身子都大,抓着小阮郎绰绰有余,笑道:“放了赤烟。”
  欲海癫仙说:“你不是说不在乎她地死活吗,你先放了我的阮郎。”
  飞鸿子狞笑道:“你还有资格和我讲条件吗,你放还是不放?”
  欲海癫仙看着缠在她阮郎身上地那只巨蜴。弯眉轻颤,很是担心,说:“好,我先放。”
  镜里白光一吐,罩住昏倒在地的赤烟。
  魂魄归位,赤烟一下子就醒了,媚笑着拜倒在飞鸿子足下:“多谢宗主相救。”
  飞鸿子得意地大笑。
  欲海癫仙飞下树梢,离飞鸿子三丈,说:“好了,请师叔放了我阮郎吧。”
  飞鸿子说:“把你的离精镜给我。”
  欲海癫仙蹙眉说:“这是师父留给我地护身法宝,我不能给你。”
  飞鸿子说:“欲望塔和离精镜是我们养生宗的两大法器,一y一阳,妙用无穷,欲望塔已经在我手上,你的离精镜没感觉到吸引吗?”
  欲海癫仙脸色一变,惊道:“欲望塔怎么会在你手上!”
  飞鸿子右手托起一个白色小塔晃了晃,赶紧收起说:[看到没有?”
  少女孟姝在我背上划字:“塔被他抢去了?”
  我划字回答:“他的塔是假的。”
  欲海癫仙定了定神,说:“离精镜决不能给你,师父说过,塔和镜不能同时在一个人手里。”
  飞鸿子笑道:“是吗?”
  左手一紧,缠在小阮郎身上的巨蜴扭动起来,象蟒蛇一般一圈圈把小阮郎勒紧,细长如弹簧地舌头疾伸疾缩。
  飞鸿子说:“你应该知道我这宠物蜴的厉害,你这阮郎的俊脸要是被它的舌头舔到一下,就会成为一个没有眉眼五官的无脸人,俗话说没脸见人,你这位阮郎当年为了和你在一起,不惜叛出八音教,倒真是没脸见人了……”
  我心想:“原来这位小阮郎是八音教的弟子,不知道认不认识南海三妙仙?”
  欲海癫仙急叫道:“不要!”
  飞鸿子说:“那就把离精镜交给我,你不会是爱离精镜胜过你的阮郎吧,他为了你可是吃了很多苦的。”
  欲海癫仙叫道:“别说了,我把镜子给你就是了。”
  小阮郎赶紧说:“阿癫,不能给他。”
  我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裙在孟姝胸脯上划字……“离精镜很重要吗?”
  最后那个“?”
  号地一点就点在她茹头上。
  孟姝身子一颤,半羞半恼地瞪着我,还是在我手心里划字回答说:“很重要!”
  飞鸿子喝道:“闭嘴!”
  那只巨蜴伸出一只爪子捂在小阮郎脸上,不让他开口。
  欲海癫仙望着小阮郎,说:“当年你为了我背弃师门,今天我为你违背师父遗训也是值得。”
  手一扬,“离精镜”缓缓向飞鸿子飞去。
  我心里暗叹:“这个癫仙美女癫倒是不癫,却是傻,飞鸿子贪得无厌,你就是把镜子给他,他也不会放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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