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妲姬摆出高贵端庄母议天下的姿态,对众人的说笑恍若未闻,莲步轻移,独自走到河边,回眸一瞥,示意我过去。
皇后见召,我岂敢耽搁。昂昂然走过去,笑嘻嘻正要说话。
妲姬目光一闪。压低声音说:“原澈你小心那个红裙子地女人,她肯定对你有企图。”
我斜了一眼西门望梅,轻笑道:“没办法,谁让臣这么风流倜傥呢。”
妲姬嗔道:“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神器在你身上,觊觎的人很多地。”
我低声说:“娘娘有眼光,我心里有数……”
又调笑说:“夜里我只和娘娘呆在一起,只要娘娘没有对臣心怀不轨,臣就不怕。”
妲姬盯着我。尖尖的指甲戳我的胸口,说:“该死地,我现在送上门了,你得意了吧!”
我邪笑道:“当初在摘星楼臣传授娘娘琴艺时,臣最得意。”
妲姬扭过头去,叹息一声,说:“我的确已叛出魔道,也不再是帝国皇后。你会不会觉得我已经没有意思?”
我赶紧表白:“娘娘不会这么没自信吧?臣可是一直对娘娘的美色垂涎三尺呀。”
妲姬“格”地一声笑,说:“好了,等下我也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罢,蹲下身,掬水洗脸。
魔多恶手脚倒是不慢,兴冲冲地过来了,说:“主人,三顶帐篷已全部支好。”
我笑道:“很好,追随我是有前途的,下次赏一件合适的法宝给你。”
挥挥手让他走开,然后倾身低问:“娘娘,寝宫已备好,请娘娘歇息。”
妲姬对着河水“吃吃”低笑,说:“我,我想洗浴。”
我左右一看,说:“好啊好啊,微臣侍候。”
妲姬回眸一笑,媚态横生,说:“那你带我走远点,这里人多。”
我心痒难熬,当即召唤出黑鹰,与妲姬坐上去,叫一声:“诸位,我领着娘娘巡视一下帝国的辽阔土地。”
“呼”地一声,黑鹰翅膀扇出的狂风差点把帐篷吹倒。
一离开地面,妲姬立即扭过身抱着我地脖子,喉咙里发出呻吟一般的声音:“主人,换我。”
红唇贴上来,甫一接触,香舌就伸过来,真是热情如火呀。
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手齐上,又搓又揉,把个s皇后弄得身子发软,坐都坐不住了,倒在我怀里娇颤扭动。
满天繁星,原野沉沉,黑鹰在昏暗中穿行,鹰背上的皇后纤手c进我胯下,握得我兴致勃勃,就想立马蹂躏这s皇后。
妲姬见我撩她裙子,忙道:“别急主人,我们先洗浴。”
我只得按下欲火,四下一看,见那条雪山河从一片林地中流出,便飞到河流上空,突然收回黑鹰,在妲姬地尖叫声中,二人双双坠河。
此情此景,不由得让我想起美人师父,美人师父还在无忧仙阁为我受苦,我却在这里寻欢作乐……
冰冷的雪山河没有冷却皇后娘娘的热情,她整个人象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我的一点内疚在她的激情缠绵下抛到了九霄云外,白袍龙甲缩到背心,健美地身躯l露,把柄被s皇后抓在手里不肯放,我怒了。
忽听一声清唳,一只雪白大鸟在星空下远远飞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叫道:“原澈,原澈,你在哪里?”
我一愣:“这不是虞媚儿的声音吗,我让她乖乖呆在夷州,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第十一集:妖灵国度 第02章 师徒双收
我正要和皇后娘娘激情一番,虞媚儿却骑着云雀过来了。
我一愣:“虞媚儿?我让她乖乖呆在夷州,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夷州发生了重大变故?”
妲姬认得虞媚儿,知道她是原歧的妻妹,惊慌起来:“是魔道的人追来了?”
我轻抚她的翘臀,说:“谁来我也不怕,不过这鸳鸯浴是洗不成了。”
我披上龙甲,左臂揽着妲姬的腰肢,从水里一跃而出,黑鹰瞬间出现在我身下,驮着我二人升到空中。
虞媚儿的云雀在黑夜里很是醒目,露在短裙外的两条大腿竟有羊脂白玉般的光泽,一眼看到我的黑鹰,欢叫着催促云雀向我飞过来,隔着数丈就凌空跳上黑鹰羽背,一把抱住我的脖子,身子乱扭,又是笑又是哭:“原澈原澈,我可找到你了!”
我捧着美少女的脸蛋,盯着她的眼睛,急问:“媚儿,怎么了,夷州出什么事了?”
虞媚儿这时发现了坐在我身边的妲姬,叫了起来:“她不是朝歌的皇后吗,怎么在这里?”
女人天生的忌妒和敏感使得她立即察觉出我和妲姬之间暧昧的关系,这美少女小嘴立即噘了起来。
我拍了拍她的脸蛋,催促道:“快说,夷州到底出什么事了?”
虞媚儿不回答我,醋劲十足地指着妲姬,问我:“你说,她是怎么回事?”
这美少女真是不可理喻,我都急得要死,她却只管争风吃醋。我喝道:“快回答我的话!”
虞媚儿见我这么严厉,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委屈极了。抽抽噎噎更说不出话来了。
我赶紧温言哄她,半晌她才说:“夷州没事。”
我莫名其妙:“既然夷州没事,那你这么急着来找我干什么?”
虞媚儿说:“我师父到夷州来找我了……”
“南海三妙仙!”
我心一动,问:“你师父来找你做什么?”
虞媚儿说:“师父叫我跟她回南海,我不肯,师父就说要亲自找你理论,说你抢了她的徒儿。我就只好跟来了。”
我失笑,心想:“三妙仙是进过我欲望塔的女人。该不会是对我念念不忘,来投怀送抱的吧?嘿嘿,把这对美貌师徒都收了也是不错。”
问:“你师父呢?”
虞媚儿指着远远一座山峰说:“师父在山上等你。”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看到你们地宿营地了,问说剑。他说你在这边,我就找来了,好了,我都说了,现在你说。她是怎么回事?”
虞媚儿又指着妲姬问。
我侧头看着妲姬,妲姬妩媚地笑着,一副颠倒众生的样子。
“你说你说!”
虞媚儿更气了。
我在美少女粉颊上拧了一把,笑道:“借用你曾说过的一句名言,她是弃暗投明。”
又用手臂挤了一下她隆起地酥胸,说:“记住了,心胸要博大哦。”
虞媚儿小嘴张着,半天合不拢。
我们三人回到宿营地。我让妲姬先到帐篷里歇息,我去见过三妙仙就回来。
妲姬偷偷在我手是捻了一把,我冲她眨了一下眼睛。
山不远,二十里外,一盏茶时间就到,一路上虞媚儿还在喋喋不休地问我妲姬的事,我没办法,只有用舌头堵住她的嘴。
北羌的山峰大都积雪,但眼前这座山却是葱笼到底,竟与上次我在长丰西郊初见三妙仙的那座山有些类似,只是那座山遍植梅树,这里却都是高大的云杉和冷松。
虞媚儿离开我的唇,眼里浮着一层雾,说:“原澈你真好。”
这美少女还是很好哄地。
我们在峰顶降落,虞媚儿牵着我的手,从峰顶另一侧下去,穿过一片冷松林,见前面一片开阔地上竟有一栋二层木楼,楼上有灯光映出,还有低沉婉转地d箫声,在这荒山野岭,显得分外诡异。
我问:“媚儿,你以前来过这里?”
虞媚儿说:“没有呀,我们经过这里时看到有座木楼,没人,就老实不客气地住下了。”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不久呀。”
我点点头,心里在冷笑:“媚儿不会骗我,但这个三妙仙绝对有诈,嘿嘿,又一个设美人计的,我叫你r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我现在对中计是乐此不疲,尤其是美人设的局,多少自以为聪明地美女,千方百计想骗我,最终却是把自己给赔上。
说话间,已来到木楼下,虞媚儿甜甜地叫道:“师父,原澈他来了。”
扭头低声说:“有话好好说,可不要吵起来,我宁愿……宁愿……”
我问:“宁愿什么?”
虞媚儿眼里闪着狡狯的光,踮着脚凑到我耳边说:“我宁愿意师父也跟着你,也不愿意看到那个s答答的皇后,嘻,反正我师父早被你那个了。”
我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这美少女牵着我的手轻快地了上了楼,一看,人去楼空,一管d箫系在窗格上,山风吹来,发出“呜呜”低鸣。
“师父师父……”
虞媚儿满楼找了个遍,也没看到师父的影子,“师父去哪了?原澈你等一下,我到那边看看。”
虞媚儿“咚咚咚咚”下楼,“师父师父”一路叫远了。
我打量着木楼,很洁净,还有水气地味道,似乎刚被一场大雨冲洗过。
“大帅……”
门前木板“格”的一声轻响,落下两个人。
我回头一看,却是西门望梅和商蔷。
西门望梅含笑道:“大帅。望梅来向大帅辞行。”
我一愣,问:“仙子要去哪里?”
西门望梅道:“大帅体内有我香花教的至宝‘七彩莲’我们是来护花的。现在大帅法力大涨,已不需要我等保护,是以辞别大帅,回碧霄宫向师尊复命。”
我觉得惘怅,西门望梅是个极有风情的美女,就这样放走了遗憾终生呀,她不是对我有企图吗。怎么就要走了?
我问:“商仙子也要走吗?”
西门望梅答道:“是,还有问菊。也和我一起回去,我大师姐留下,继续辅佐大帅。”
商蔷低着头,声音柔细。也说了一句:“商蔷告别大帅。”
我更惘怅了:“一回碧霄宫也许就永不能相见了,可叹我一直想把商蔷留给说剑,不然以这羞涩美女对我地情意,我早该得到她了。”
我挽留说:“目下夷州危急,正需各位仙子鼎力相助。还请西门仙子多留一些日子。”
西门望梅微笑着摇头,却对商蔷说:“你先回营地,师父有事和大帅商议。”
商蔷回身走到廊下,那匹红鬃天马正悬停在木楼上空,湖绿色的窈窕背影轻轻跃上马背,振翅远去。
我冲到廊下追望,红鬃天马就已融入夜色。
西门望梅在我身后低低而笑:“大帅对小徒恋恋不舍吗?”
我转过身,见这红裙美人一手扶着木门。身后的灯光勾勒出一幅曼妙地剪影,蛮腰翘臀,姿态诱人。
我目光粘在她身上挪不开,叹息说:“平生最不奈离别,更何况是西门仙子、商仙子这样的佳人!”
西门望梅娇笑道:“大帅以后也可以来碧霄宫做客,你是敝教最尊贵的客人。”
西门望梅裙襟微松,露出里面大红的抹胸,那一抹丰肥腻白勾起了我强烈的欲望,目瞪口呆,喉结滑动,一副急色的样子。
奇怪,我怎么会这样,我又不是没见过美女,西门望梅固然风情万种,但与妲姬皇后相比,还是略有逊色,嗯,可能是刚才和那s皇后剑拔弩张正待酣战,却被媚儿搅散了,导致情欲郁积,现在小有触动,就如火如荼。
我呼吸都粗重起来,身体某一部位倔强无比,只好躬腰侧身,以免对面尴尬,口里含糊应道:“好好,一定到碧霄宫拜访仙子……”
西门望梅突然抿起红唇,嗅了嗅,问:“大帅,你在这里焚了什么香?”
我说:“我也是刚到。”
西门望梅眼神很古怪,一张俏脸却是徘红,双手扶着木门,声音发嗲:“大帅是不是听说我要走,就很惋惜?”
我瞧着她那娇慵的样子,只觉口干舌燥,说:“是呀,真是可惜。”
西门望梅眼睛水汪汪地,说:“所以大帅就在这里燃上了催情香?”
“什么?”
我没听明白。
西门望梅身子靠着木门,双手垫在腰后,曲起一足,斜常着我,低笑道:“久闻养生宗门下精擅房中媚术,大帅新任宗主,就发扬光大,首先拿望梅试刀吗?”
这时我也嗅到了一缕奇异的香味,我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我心思急转:“这香应该是三妙仙施放地,她想干什么?”
吐纳一周天,没觉得身体有其他异常,但就是这么一行气,我体内的催情真气受到奇香的激引,更是澎湃奔流起来,周身血y如沸,欲望激发到了极点。
西门望梅美目流转,酥胸起伏,若不胜情的娇弱姿态,声音也格外地腻:“大帅人中龙凤,哪个女子不爱,何必用这下三滥的伎俩。”
我心跳得厉害,辩道:“我没有,我……”
话没说话,一具火热芬芳的胴体靠了过来,两瓣滚荡的樱唇贴到我嘴上,香舌独舞。
美色当前,哪管中计,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我低吼一声,拦腰将怀里的女子抱起,进了木屋,眼光一扫,见窗下有一矮榻,便将西门望梅放上去。
西门望梅头和臀落在榻上,腰依旧被我搂着悬空,整个人象一尾鱼。
“大帅,望梅地腰都快折断了。”
怀里的玉人低语如泣。
我俯脸过去,钓鱼般逗弄几下,就钓起一条小小的丁香鱼,嘬弄不已,惹来娇喘声声。
我脑袋发热,情欲如火,也顾不得行那挑逗勾情之法了,近乎粗暴地撕扯着西门望梅的衣裙,两腿一分,直捣黄龙。
也许是受那奇香的迷惑,也许是身下这美女天生奇器,我只觉舒爽入骨,全身每一寸肌r都在勃勃跳动,都在发泄。
身下美女在承受着我的冲击,不断发出“啊啊”声。
我突然觉得这声音有异,支起身子一看,身下的美女脑袋晃来晃去,我双手捧住她脑袋一看,这是一张瓜子脸,眉长眼秀,娇美稚气,和西门望梅的柳眉星目、妩媚风情大不相司。
“啊!商仙子。”
在我身下宛转承欢地竟是商蔷,这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我动作暂停,商蔷秀目睁了开来,开口却是西门望梅的声音:“大帅,怎么了?”
我张口结舌:“你……你到底是谁?”
商蔷两条修长的白腿勾在我腰间,下面司气连枝,很是密切,说:“是我呀,西门望梅……”
声音的确是西门望梅,但模样却是商蔷。
商蔷口吐西门望梅的娇声:“大帅对我那商蔷徒儿也是垂涎欲滴吧,今夜望梅就让大帅遂了心愿。”
说着,那张脸又变回来了,依旧是妩媚的西门望梅。
我瞧得两眼发直,这香花教变化之术真是神奇呀,我的兴致上来,猛烈地冲撞着,弄得西门望梅娇声不断。
想想商蔷那羞涩的样子,我欲火更旺了,说:“西门仙子,你再变成商仙子看看。”
西门望梅笑吟吟地瞧着我,很了解我的心思,脸又慢慢变成商蔷的模样,而且身子也变了,胸前两座玉峰小了不少,但更玲珑结实,声音也变了,是商蔷那羞怯的嗓音在低叫。
我大发激情,活力四s,弄得这个替身商蔷两手不知往哪放才好,一会儿手指噙在嘴里,一会伸上来抓住我的手臂……我心里好不得意,这一下子等于搞定了香花教两个美女,商蔷我还是打算给说剑的,但现在这样过一下瘾也真是不错,两全齐美。
这时,我猛然感觉窗外有一双眼睛盯着我,这个人在发抖,我没有抬头,我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第十一集:妖灵国度 第03章 说剑反目
我知道窗外有人窥视,我不动声色,低着头,耕耘不辍,口里笑嘻嘻说:“西门仙子,你变化之术太神奇了,原澈领教了,请变回来本来面目吧。”
哪知西门望梅变化的这个商蔷象是被我搞晕了似的,脑袋仰在矮榻上摆来摆去,双髻散乱,口里抽抽噎噎在哀求:“不要,不要,大帅不要强迫我……”
我愤怒了,我明知有计,我是甘愿中计,但我怎么也没想到却是这个计!
我抬起头,窗外空中悬浮着一高一矮两条人影,高的是说剑,矮的是凌童。
说剑一绺头发被汗水沾在额头,鼻孔翕张,两眼死死盯着我,空气似乎在凝固,在等待爆发和燃烧。
这种情况下,我说什么都显得愚蠢和可笑,只会让说剑更愤怒,而且我不认为自己愧对说剑,且不说这只是西门望梅变化的商蔷,就算真是商蔷,我有没什么可指责的,真正让我心痛的是我和说剑之间的友情。
凌童一直张着嘴呆呆的看,渐渐的一张小圆脸胀得通红,叫道:“我要杀了你!”
挥舞着两只小胖手想冲过来,刚一迈步,才醒悟是在踩在阔剑上,便扭头仰望说剑,叫道:“说剑,叫流星来砸死他,砸得他稀巴烂!”
说剑胸口起伏,嘴张了几张,终于说出了一句:“你……言而无信!”
足下阔剑倏地掉头,凌童没站稳,一个跟头摔下地面,好在不高,没伤着。
一道星光消失在天际,说剑愤然远去。
我依然坚硬。依然杵在那隐秘的深处,但我的欲火已全部化作了怒火,我双手按住身下女子的双肩。冷酷地问:“让我和说剑反目,你有什么好处?”
身下的女子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闭着眼睛,白嫩地小腹还在一颤一颤地抽搐。
我又有些疑惑了:“这到底是商蔷还是西门望梅?”
远远的虞媚儿的声音叫过来了:“师父,师父……原澈你还在吗?”
我恨恨地瞪着身下地美女,那张脸正慢慢变回来,是西门望梅。
西门望梅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还带着笑意,我一个巴掌抽过去。白皙的脸颊上现出四个红指印,笑容却依旧不减。
我沉声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西门望梅毫不畏惧,反问:“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抢了你什么宝贝吗?欲望塔?神器?我是在和你交欢呀,你却要杀我!”
说着。圆臀还拱了两拱,我那深陷其中的前端顿时一阵酥麻。
我头皮也发麻,这样的女人我还真没遇到过,花痴?
虞媚儿“咚咚咚咚”上楼了。
我退出,披上龙甲。低声道:“也许你只是犯贱,我不想再看到你,滚吧。”
西门望梅笑脸一收,怨毒地看着我,拎着裙子从窗户倒跃出去,在窗下跳着脚骂我的凌童象是被捏住了喉咙,声音嘎然而断。
同一刻,虞媚儿出现在门前。噘着小嘴说:“我师父不知跑到哪去了?”
我问:“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虞媚儿说:“气死了,明明看到师父就在前面,我叫呀叫,追呀追,却没影了!”
我“嘿”的一笑,揽着美少女的细腰,说:“好了,我们回营地,也许你师父只是好心送你到我这里,然后就独自回去了,真是好师父呀!”
楼顶有人“嗤”地一声笑。
“是谁?鬼鬼祟祟的!”
虞媚儿仰头娇喝。
我听出是妲姬地声音,急施空间遁,瞬间出现在木楼顶。
星光下,身著鹅黄宫裙的妲姬悄立风中,听到响动,转身看着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未语先笑:“原澈大帅,艳福齐天。”
“娘娘来此多久了?”
“香花教那两个大美人晚一步。”
我笑了起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妲姬白了我一眼,嗔道:“没良心的,我可是担心你,你是一见美色就飞蛾投火地…… ”虞媚儿飞上楼顶,一见妲姬,立即叫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对了,是不是你把我师父抓起来了?”
这美少女心思倒是动得很快。
妲姬对她不理不睬。
我说:“媚儿不要胡乱猜测,我们先回营地。”
见我脸色不大好看,虞媚儿不敢再多嘴。
三人回到宿营地,只见魔多恶坐在河岸一块青石上,翠羽金睛兽卧在他脚下,见我回来,赶紧迎上来叫大帅。
欲海癫仙和小阮郎从帐篷里出来,只有香花教的帐篷无声无息,难道全都走了?
我正要开口询问,帐幕一掀,暗香拂来,身材高挑的白兰仙子盈盈走出,明显是新浴后,原先高高挽着的发髻披散下来,一根蓝色丝带轻轻勒在饱满洁净的额际,白色丝袍上绣着地各色兰花似乎在吐露芬芳。
“大帅,有什么事吗?“白兰仙子含笑问。
对这样优雅的美女,我实在放不下脸,微一踌躇,说:“西门望梅回碧霄宫了,仙子知道吗?”
白兰仙子一愕,注视着我的眼睛说:“她没对我说呀。”
又问:“商蔷和问菊呢?”
魔多恶说:“都走了,说剑也走了。”
白兰仙子眉峰微蹙,摊开左手,掌心向上,眨眼间一支红梅横斜而出,酡红的花蕾含苞欲放。
白兰仙子对着花蕾轻唤:“三师妹……三师妹……”
我知道这是香花教独有的远程传讯之法。
红梅花蕾纹丝不动,并不绽放,也没有任何回音。
白兰仙子俏脸薄怒,问:“她对大帅做了什么?”
我说:“她挑拨说剑和我反目了。”
白兰仙子说:“我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大帅,这事交给白兰。白兰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说罢,召出雪翼天马,上马飞去。
欲海癫仙过来问:“宗主。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真不知从何说起,有些事也不好说,而且我觉得这其中还有很多费解之处,我故作轻松说:“没什么大事,除了天劫无大事。”
说着,左拥右抱,和妲姬、虞媚儿进了帐篷。
一进帐篷。我就松开她们,独自坐下。眉头紧锁。
虞媚儿有一肚子的话,见我这副深沉的模样,也不敢开口了。
“娘娘,你都看到了吗?”
我开口问。
妲姬又是那副似笑非笑地神情。“嗯”了一声。
我说:“这其中有很多不合情理地地方,西门望梅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她真的只是变着好玩,讨我欢心?”
虞媚儿睁着一双妙目,看看我,看看妲姬。问:“你们在说什么?”
我摸了摸美少女的小手,示意她暂不要说话。
妲姬说:“如果是变着好玩,说剑和那个香花教小孩就不会恰到好处地来到窗外了!”
我点点头:“她是安排好地,可她为什么要这样损人不利己,我可没得罪过她们香花教。”
“香花教?”
虞媚儿突然c嘴说,“我师父有个表姐就在香花教中修行。”
我心一动,忙问:“叫什么名字?”
虞媚儿却又摇头说不知道,她可是从没见过。想了想,又说:“对了,在那座小城西边的梅山,就是师父表姐的住处,原澈你不是去过吗?那次把我和师父都……”
这美少女住嘴不说,脸红了。
“梅山?”
我两眼放光,双手一拍:“明白了,西门望梅就是三妙仙的表姐,怪不得媚儿能这么巧在这里遇上我,原来她们早有预谋。”
虞媚儿忙问:“我师父怎么了?”
我说:“不关你的事,是你师父想算计我,媚儿还是我的好宝贝。”
又对妲姬说:“这样一来,有些疑点我就明白了,但三妙仙和西门望梅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是不明白?三妙仙一直想得到镇国神器,西门望梅是欲望塔和神器都想要,她们为什么不动手来抢,却扮作个商蔷来离间我和说剑?”
妲姬在宫中呆久了,对这些y谋陷害很在行,说:“你现在是养生宗主,风云双轮在手,她们哪敢硬拼!说剑是你好友,对你也是忠心耿耿,据说他还是神秘五星教的人是吧?啊,还有五星令符,那他就更值得离间了,这样一来,你少了一个臂助,而且心情很坏,若我所料不错,她们还会借说剑来做文章,绝不仅仅是说一句言而有信就罢休地。”
“怎么?”
我眉毛一扬,“她们会怂恿说剑来对付我?”
妲姬说:“我原本不敢确定,但你说说剑有五星令符,那这反目成仇之计就确定无疑了。”
好象是为了印证皇后娘娘的英明,“轰隆隆”半天上炸雷滚过,随即一个激越愤怒地声音响起:“原澈,你出来!”
“说剑!”
我腾地站起身。
妲姬拉住我的手说:“原澈你要冷静,还有,记住,修真交锋,弹指间定胜负,胜负即生死,所以真要交手时你万万心软不得。”
我点点头,大步出帐,欲海癫仙、小阮郎、魔多恶都出来了。
我进帐篷不过一盏茶时间,天空已经完全变了样,厚重的浓云沉沉压下,皎洁的星辰尽被遮没,大风吹来,林木萧萧。
闪电划过,瞬间照亮天地,半空中说剑地身影异常分明,足下踏着的那柄阔剑比往常大了一倍,并且锋芒毕露,说剑头发披散,青衫破败,衣角在风中猎猎翻飞,在他背后,乌云翻卷聚散,闪电忽明忽灭。
“原澈,你上来,我有话说,不要让别人打扰。”
说剑声音平静。
我骑上黑鹰,扶摇直上。
说剑不等我飞近,叫一声:“到云层之上说话。”
阔剑垂直升起,迅速钻入云层。
我催促黑鹰追上,二人先后穿过数百丈浓云,只见高天风平云净,满天繁星历历可摘。
我说:“说剑,在离星星近的地方你更有把握杀我是吗?”
说剑微微一窘,说:“杀了你之后,我也将自爆元神。”
这话从说剑嘴里说出来,惊心动魂,说剑看似随和,其实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我问:“我们为什么要以死相拼?我知道你现在很激动,我不想多说,我只有一个提议,如果我们兄弟实在要相残,那么请在半个月后,我也好安排一些事情,如何?”
我这是缓兵之计,我相信有半个月时间真相就会大白,现在我辩解得再多只会让说剑更愤怒。
哪知说剑冷冷地说:“人死之后,一了百了,哪顾得给别人安排事,你想求生,你就杀死我。”
我感到诧异,说剑不是这样不讲情理的人,他当时也只是说了一句我言而无信就愤然离去,为什么现在却又回来激烈地要以死相拼?
我问:“西门望梅后来又对你说了什么?”
说剑一直垂眼看着足下剑尖,这时猛地抬起头,野兽般盯着我,嘎声道:“西门仙子给我带来了商蔷地元婴!”
我大吃一惊,急问:“怎么回事?”
说剑眼里几乎耍喷出火:“她遭你凌辱之后,痛不欲生,自毁r身了!”
我听得一头的汗,这都什么事呀,遭我凌辱?痛不欲生?自杀?哎哟,说剑怎么这么好骗!
气头上的人是不可理喻的,我也不和他辩,只是问:“你看到商蔷的元婴了?”
说剑怒目瞪我:“你不信?”
“我不信。”
“你来看!”
说剑怒叫一声,伸手从胸间一掏,托起一个金光灿灿的光球,光球里是一朵淡黄色的蔷薇,含苞未放,隐约可见花瓣里包裹着一个少女小小的l体。
“啊!”
我大惊失色,这的确是商蔷的元婴,西门望梅好狠毒,竟不惜杀死自己的弟子,以其元婴来激发说剑的仇恨。
说剑笑了起来,疯狂又诡异:“可怜商蔷元婴尚未成型,离开r身不出三日就会枯萎而死,你还让我等你半个月,哈哈,我们今日同归于尽!”
狂笑声中,说剑两臂一张,霎时间,整个夜空都旋转起来,那一颗颗星星变得灼热而明亮。
第十一集:妖灵国度 第04章 生死相搏
我实在不愿意和说剑生死相搏,这太愚蠢,倒让西门望梅那妖妇坐收渔人之利,只要我一死,欲望塔和镇国神器就都成了那妖妇的囊中物,就算我胜了,恐怕也已心力交瘁,那时她乘虚而入,我也只有死路一条。
空间遁急施,我瞬间平退三里,原以为已经摆脱说剑的攻击,眼前却突然迸发出强烈的光线,好象有一千个太阳同时出现在我周围,我只有闭上眼睛,这时,我右臂上的两个太阳封印霎时变得灼热无比,我知道我又到了生死关头。
我成了宇宙的中心,无数流星雨从四面八方向我汇集抗击,庞大无匹的压力几乎让我吐血,听得乾坤囊里“咔嚓”一声响,那面青铜镜碎裂了,座下黑鹰顿时化作一道翥光,因为铜镜已碎,青光无法敛入镜中,迅即被流星雨击散。
我没有想到说剑竟有这么厉害!
右臂撕裂,“万剐炎轮”破印飞出,替我挡住了流星雨的第一波攻击。
第二波攻击接踵而至,无数蓝色的流星拖着长长的焰尾飞撞过来,“万剐炎轮”旋转成一面巨盾,将袭来的流星雨一一拦下并绞成粉碎,一时间,空中爆响连连,蓝色的焰尾摇曳变幻,碎屑和烟尘形成一座蘑菇云。
流星雨前仆后继,似乎无穷无尽,并且撞击力度越来越大,“万剐炎轮”是攻击型法器,讲究一出就让人形神俱灭,霸道无比,但防御却非它所长,这样被动挨打迟早会出现防守空档。
生死就在一瞬间,我哪敢怠慢。五大神兵之一的“风云双轮”咆哮出击,左风柱、右云环,形成一个无坚能摧的防护圈。
“万剐炎轮”是有灵性的法器。防御压力一减,立即光芒万丈,冲开流星雨,向不远处的说剑逆袭。
这凶器一旦破印飞出,不饮修真的精血不轻回,连我都无法控制它。
在夷州,说剑见识过“万剐炎轮”地厉害。敖广的“百鬼刀”也不敌,说剑眼睛一眯。叱咤一声,印堂间五星令符显现,整个人被一团璀璨的星光笼罩,“万剐炎轮”左右盘旋。就是撕不开这团星光罩。
但这样一来,说剑就没办法全力摧动流星雨对付我了,“风云双轮”立即反守为攻,“云轮”护身,“风轮”呼啸着朝说剑扑来。将他卷起风柱里。
“万剐炎轮”果然凶悍,冲进风柱一下一下撞击星光罩,不见元神精血不罢休。
流星雨后继无力,终于消散,我已立于不败之地。
说剑被困在“风轮”里,我突然感觉一缕真气从风轮传来,虽然细微,但源源不绝。
我一惊:“这是说剑地元神真气。看来说剑的五星令符也挡不住风云双轮。”
说剑察觉出真气的缓慢流失,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心中悲愤,大叫:“商蔷仙子,说剑与你一起魂灭!”
星光罩突然暗淡下来,丹田内却是异芒闪现。
小蝴蝶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不好,他要自爆元神!”
我大惊,叫道:“说剑,万万不可!”
急收双轮。
就在这时,奇变陡生,一道幻影诡秘地欺近,三点寒芒s向我后脑勺,我的两大法宝这时都来不及回防,只有心念电转,龙甲瞬间结成一面小盾护脑后。
三点寒芒撞在小盾上一声脆响,三丝寒意直透起来,侵入我大脑。
小蝴蝶的声音在尖叫:“啊,这是冥王堡地锁魂钉!”
三缕寒意一到我脑内立即结成一个奇怪的图案,我发觉自己完全不能动弹了。
偷袭我地那道幻影冷笑一声,一个螺旋型的法器出现,直取我的小腹,竟要生生剖开我小腹夺我欲望塔!
一柄阔剑疾飞而至,将那螺旋型法器打偏。
说剑喝道:“你是谁?”
那幻影怒道:“我在助你,你为何拦我!”
说剑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需外人c手,你到底是谁?”
那幻影忽明忽暗、忽聚忽散,瞧上去迷离恍惚,似乎不是实体。
我大笑起来:“对,这是我们兄弟间地事。”
那幻影猛地后退十丈,波纹般荡漾颤摇,震惊道:“你……你怎么还能说话?”
我被“锁魂钉”侵入大脑之时,左手无名指上的“蝴蝶指环”随即分出一道热流,沿手臂经脉直达后脑,片刻功夫就将“锁魂钉”结成的奇怪图案冲散,但如果不是说剑替我挡了那一下,我真要开膛破肚宝塔被夺了。
“万剐炎轮”我一时收不回来,还在疯狂地攻击说剑,好在单单一咋,“万剐炎轮”说剑勉强能抵挡得住,等我先拿下这幻影偷袭者再说。
我喝道:“我不仅能说话,我还能动手,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左手一挥,“风轮”骤然膨胀,将方圆三里之内尽数笼罩,然后收缩,将那幻影裹入龙卷风中。
然而奇怪的是,“风轮”只能困住这幻影,却无法吸取到元神真气。
我意念贯注“万剐炎轮”控制它转向攻击幻影,“云轮”护身,以防不测。
“万剐炎轮”如烈日当空,将“风轮”里的幻影照得纤毫毕现,影子里一个人形显现。
“小阮郎!”
我大叫起来,偷袭我地不是西门望梅、不是三妙仙,却是小阮郎,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就连说剑也是愣在一边。
小阮郎知道“万剐炎轮”形神俱灭的厉害,没命地叫:“别杀我,别杀我!”
我控制“万剐炎轮”蓄劲不发,转头对说剑道:“说剑,你明白了吗。这是针对我的一个y谋,西门望梅、小阮郎都是一伙的。”
说剑不吭声。
我说:“在那木楼里,西门望梅和商蔷来向我辞行说要回碧霄宫。商蔷先走,西门望梅对我下了催情香,勾引我,其实呢,就算不下催情香我也受不了她的勾引,然后她变成了商蔷的模样,然后你就很巧地出现在窗外……是凌童拉你来地吧?”
说剑点头说:“是。”
我说:“好了。不用我多说,你应该都明白了。”
说剑捧起商蔷地元婴。含泪说:“可这的确是商蔷地元婴,她活不成了!”
我恨恨道:“西门望梅为了取信于你,竟不惜牺牲徒弟的性命,这妖妇够狠毒!”
转念一想。问:“你见到商蔷的r身了吗?”
说剑摇头说:“没有,西门望梅说商蔷坠崖身死,她只救起这个未成形的元婴。”
我微一沉吟,说:“说不定商蔷有救。”
说剑精神一振,问:“怎么有救?”
我说:“商蔷跳崖肯定是假的。她的r身没有损坏,想必是被西门望梅藏在了某处……”
这时我猛然意识到,西门望梅也可能就埋伏在附近,我冷笑一声,“风轮”眨眼间扩大成横亘天地的巨轮,上下四方数十里内地活物全部被罩入,无数飞禽走兽在狂风中挣扎,我听到有女子的尖叫声。细看却是妲姬、虞媚儿和欲海癫仙,魔多恶连同翠羽金睛兽也一起被卷上来了,却就是没有西门望梅地踪迹。
欲海癫仙叫着:“阮郎!阮郎!”
小阮郎叫道:“阿癫,救我。”
风柱一分,妲姬、虞媚儿、魔多恶三人出了“风轮”的束缚,欲海癫仙依旧在里面,我不知道她是敌是友?
黑鹰被说剑打没了,我只好唤出黑龙,让妲姬三人都站在黑龙背上。
说剑听到我说商蔷r身是被西门望梅藏起来了,大喜,忙问:“藏在哪里?”
话出口又赧然一笑,说:“大帅也不知道是吧?”
我说:“我是不知道,但问这个人应该知道。”
“万剐炎轮”烈焰腾腾,随时准备轰杀小阮郎。
欲海癫仙叫道:“宗主,宗主弟弟,怎么回事呀?”
我说:“你让你的阮郎来说。”
小阮郎装傻说:“我不知道,我头一晕就被卷上来了。”
小阮郎这么一说,我就明白欲海癫仙并不知情,她也受了阮郎的骗。
欲海癫仙对情郎地话深信不疑,因为她也是莫名其妙被卷上来的,娇媚的脸上顿时显出一股煞气,质问:“宗主受了谁的蒙骗,来对付我们夫妇俩?”
我笑道:“癫仙姐姐这么凶干什么?”
风柱一分,把欲海癫仙也放了出来。
欲海癫仙说:“快把我阮郎也放出来。”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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