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第 64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我拎起她进了大帐,丢在虎皮毯上,我自己大马金刀在椅子上一坐.问道:“知道小阮郎在哪里吗?”三妙仙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我喝道:“你看!”丹田红光透出,玲珑剔通的欲望塔浮现,塔身里隐现两个小小的影子在奔走呼号。似乎想从塔里逃出来。
  三妙仙睁大了眼睛。
  “这是独大天尊和小阮郎的元婴,我早晚抽离他们的神识,炼化成我的第二和第三元神。怎么样,你要不要进去?美女u先。”
  三妙仙脸现惊恐之色,颤声道:“不要。”
  所谓炼化第二、第三元神,我只是随口说说,我根本不会炼,但看着三妙仙那恐惧地样子,我心感快意。故意狞笑着说:“怕什么,你也不是第一次进去。不过这次进去就不像上次那么快活了,嘿嘿。”
  三妙仙吓得身子抖成一团。
  忽听帐外云雀鸣叫,虞媚儿来了,还没进帐就叫道:“原澈。求你别伤害我师父。”
  帘幕一掀,流苏短裙地美少女进来了。
  我目光一寒,问:“媚儿,你怎么知道她被我抓到了?”
  虞媚儿说:“师父刚才告诉我的,师父在我身上种了‘八音符’。”
  我“嗯”了一声,说:“你不知道吗,你师父和西门望梅设计暗害我,让我与说剑决斗,若不是我迭逢奇遇,早已被她们害死了,媚儿,你是不是希望我死呀?”
  虞媚儿急道:“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美少女急得快哭出来了。
  “那是什么意思?”
  我放缓语气。
  虞媚儿看着我脸色。说:“媚儿是想求你不要杀她嘛,处罚一下可以,狠狠处罚都行,是吧,师父?”
  我心里暗笑,冷冷问:“怎么处罚?”
  虞媚儿说:“可以拿鞭子抽,我师父很喜欢被鞭子抽地,以前我老抽她。”
  “啊!”
  我愕然。
  三妙仙羞愧无地,叫道:“媚儿,别乱说。”
  虞媚儿见我冷酷的表情有所松动,赶紧又说:“是真的是真的,还有,我师父不也被你那个了吗,她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怎么能杀她,是吧?”
  我强忍着笑,严词拒绝说:“真是笑话!现在有不少人非议我原大帅是妇人之仁,不够心狠手辣,如何能争霸天下?三妙仙有杀我之心,我若轻易饶她,岂不更落人口实。日后我的仇家就会专派美女来害我,杀得了最好,杀不了反被我擒住就说要嫁给我,就没事了,我身边全成了仇人的眼线了,天下有比这更滑稽地事吗!”
  虞媚儿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说:“那怎么办?我不想我师父死呀她待我很好地,原澈你看,我师父是个大美女哦,别的仇家哪里派得出这样的大美女。”
  虞媚儿为救师父真是不遗余力呀。
  我看也不看三妙仙一眼,说:“大美女,我没见过美女吗?她有妲姬皇后和癫仙姐姐美吗?”
  虞媚儿沮丧了,师父虽美,但的确美不过那两个妖精。
  被徒弟这么强力推荐都不被接纳,三妙仙羞愤欲死,叫道:“你杀死我好了,炼化我地元婴好了,随便你!”
  虞媚儿扑到她身上哭道:“师父你别这么说,媚儿不会看着你死的,师父你向原澈表个忠心嘛,也弃暗投明嘛,对了……”
  这美少女想起什么了,回头对我说:“原澈你偏心,那个s皇后能弃暗投明,我师父为什么不行?”
  我说:“弃暗投明,口头说说就行了吗,妲姬可以带来了金刚钻的,问问你师父有什么要献给我?”
  三妙仙又羞又恼,叫道:“我什么都没有,你杀死我好了!”
  军士急报:“大帅,城南开始涨大水了,请大帅快去看看。”
  我知道这又是敌人的修真在搞怪,起身对三妙仙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我暂时不会杀,媚儿,我把她交给你看管,你要是敢偷偷放了她,那就别怪我无情。”
  说罢,身子一旋,凭完消失。
  城南地势较低,城外有一个湖泊,比黑龙潭还小,这时那湖泊就像一个巨大的喷泉不住往外喷水,护城河早已淹没,并且水位以半个时辰上升六尺的速度上涨,我赶到城南时,积水已淹没了城墙根部。
  原夷州降将宇文明说:“大帅,照这样下去,不需要四个时辰城楼就会进水,刚修补好的城墙被水这么一泡,很容易坍塌,而且奇怪的是,这水是咸的,像是海水。”
  我点点头,放眼望城外,那湖泊疯狂地往外冒水,就像是漏了海眼一般,东海大军屯兵高地,没有水淹之患,有不少士兵正在营寨冲我们这边指指点点,想必是认为破城在即,谈论怎么烧杀y掠了。
  投李报桃,以牙还牙,我唤出黑龙,百丈巨龙蜿蜒横亘,我威风凛凛地立在龙首。
  “主人,要黑龙下一场冰雹砸死他们吗?”
  黑龙咆哮着说。
  我说:“不必,他们既能引水来淹城,我们就给他下一场特大的暴雨。”
  黑龙得我号令,张嘴一吸,城外的水位顿时落三尺,然后飞临东海大军营地上空,一场豪雨铺天盖地,浇得东海士兵狼狈不堪,赶紧躲进宫帐。
  大雨每隔半盏茶时间就下一场,很多东海士兵已经在齐腰深的水里喊救命了。
  黑龙取水下雨忙得不亦乐乎,我忽然看到东海军营中冒雨飞出一人,眨眼穿过雨幕来到我面前。
  这是个中年道士,身披杏黄袍,手捏拂尘,微胖,三绺长髯,足踏五彩祥云,很是道貌岸然,一开口声音却像是枭啼:“原澈,你把我的徒儿怎么样了?”
  这声音实在难听,我皱眉问:“阁下是谁?”
  那中年道人凛然道:“贫道乃新月宗雾隐天尊座下首徒鸣霄子!”
  我上下打量着这个东海军副帅,传言此人是雾隐天尊私生子,嗯,是有点像,胖脸、三角眼,我拱手道:“原来是鸣霄子道史,失敬失敬,令高徒与我一见如帮,赠送我很多东西,然后四处云游去了。”
  “胡说!”
  鸣霄子喝道。
  我从囊里摸出餐风给我地那把古剑,迎风一晃,说:“不信,你看。”
  “啊,郁雷飚风!”
  鸣霄子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这郁雷飚风剑怎么到了你手里?你把餐风杀害了?”
  “郁雷飚风?”
  我看看手里这把镂刻着符录咒文的古剑,心想:“莫非这把剑是养生宗的宝物?嘿嘿,餐风把师妹都托付给我了,更何异这把剑呀。”
  鸣霄子见我没答话,更是确认我杀死了餐风,怒叫道:“贫道今日为徒儿报仇雪恨!”
  杏黄袍一展,化作一面大旗,天地间顿时雾气朦朦。
  第十一集:妖灵国度 第08章 甜蜜r汁
  地面上,敌我双方陈兵四十万,但决定战争胜负的不是地面的军队,而昌在云端争斗的修真,哪一方的修真落败,也就决定了地面战争的胜负。
  黑龙的出现,早已惊动了城内外的修真,在我这边,鹤藏锋、浪夫人、魔多恶、皇后妲姬、欲海癫仙都飞到空中,在我身后一字排开。
  呜霄子那边也出现了四个仗剑的年轻道人,又听得鞭子望空抽击的脆响,四头黑蹄的大青羊拉着一辆青色羊车碾云而来,黝黑的车身描着暗金花纹,驾车的是两个羊首人身的怪物,木雕一般纹丝不动。
  这青羊车上次被我毁了一辆,现在又出来一辆,车里坐的是敖广还是敖飞霜?
  鸣霄子手舞杏黄大旗,厉声道:“原澈,纳命来。”
  鹤藏锋在我身后说:“大帅小心,鸣霄子的法力高强,这杏黄旗更是新月宗的三大异宝之一,不过究竟厉害在哪里,鹤某也不清楚。”
  杏黄旗已经徐徐展开,雾蒙蒙好象深不可测。
  我轻轻一跺脚,说:“黑龙,先让他们饱餐一顿冰雹吧。”
  黑龙张嘴就来,冰块大如磨盘、小如鹅卵,映着初升的朝阳,冰凌璀璨,呼啸着向杏黄旗砸去。
  眼前一花,我还没瞧清怎么回事,那些大大小小的冰块就已经倒飞回来,黑龙体躯庞大,躲避不及,被砸得吼声如雷。
  鸣霄子身后四个年轻道士哈哈大笑。
  小蝴蝶也在我心里“格格格”的笑,说:“好玩好玩,我就知道这条笨龙要倒霉。”
  我又气又笑:“小坏蛋怎么不先提醒一下?”
  小蝴蝶说:“嘻嘻。提醒什么,反正又打不死它。”
  我说:“小坏蛋不说我也知道,这杏黄旗是借力打力的法器。对吧?”
  小蝴蝶说:“算你聪明。”
  “螳臂也敢挡车,看我破它。”
  我双掌一翻,“风云双轮”在手,龙卷风巨龙一般呼啸而出,“云环”展开,将现场所有的修真笼罩其中。
  鸣霄子骇然失色,不愧为雾隐老道的私生子。识得厉害,杏黄旗急收。裹在身上,趁“云环”尚未合围,整个人化作一道黄光冲天而起。
  几乎就在同时,青羊车里冲出一道黑气。
  鸣霄子见机快。逃掉也就罢了,敖氏兄妹岂能放走!
  我大喝一声,龙卷风迅速追上那道黑气,风柱顶端那巨大的漩涡象渴龙张开地大嘴,产生强大的吸力。那道黑气被硬生生扯了回来。
  黑气翻腾挣扎,就是摆脱不了风柱的吸力,隐约能看到黑气里有个女子的纤影。
  眼看就要被吸入风柱,蓦然,黑气大盛,几乎弥漫了大半个天际,晴朗的天空一下子昏暗下来。
  风柱奋力一吸,好似渴龙取水,漫天黑气一扫而光,黑气里的女子却是不见踪影!
  我暗暗奇怪,只好先把困在“云环”里的四个道人揪出来,魔多恶上前一一捆住,鹤藏锋印上“五雷符”防止他们挣脱。
  我说:“鹤城主,敌军正副统帅临阵脱逃,军心必然动摇,下令开城,全线反击吧。”
  鹤城锋喜道:“遵命!”
  飞下城楼发号施令。
  片刻后就听战鼓隆隆,征东军东、北二门齐出,直扑城外的东海大军,其中北路尤为气势夺人,由东夷族的猛兽四营为先锋,经过一夜的休整驯服,这些猛兽又能投入战斗了,虎吼熊嚎,奔跃夭矫,敌军望之胆寒。
  我站在黑龙脑袋上,俯视整个战场,旌旗、刀枪、斩落地头颅、飞溅的鲜血、垂死地哀嚎,凡人的战争比修真斗法更血腥更残酷,青盔青甲的东海军队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二十万大军在夷州城下崩溃。
  浪夫人禀道:“大帅,这场战斗已没有任何悬念,全仗大帅龙威……可是这湖水还在不断往外冒,水位一直在涨,恐怕午时城里就会进水。”
  我皱了皱眉头,说:“本帅亲自去那湖里察看,你去城中组织百姓做好逃生准备,万一水止不住,就立即逃往城西地山上。”
  说罢,我收黑龙回蓄水珠,整个人垂直坠落在城外一片汪洋中。
  水果然是咸的,带着点腥味,一眼望过去这水呈现淡淡的蓝色,很象是传说中的海水,西原地处内陆,我还从未见过海。
  我潜进湖里,两眼放s红光,水底下十丈之内清晰可见,湖底下有强大的水柱往上冲,我逆着强流朝湖底潜下,越往下冲力越大,忽然一条金色地大鱼从湖底顺势直蹿上来,差点与我对撞,这鱼竟有一丈多长,呈细条状,头尖尾利,六鳍宽大,我从没见过这样大的鱼!
  继续往下,虾蟹鱼鳖越来越多,都是我没见过的异种,这些鱼类肯定不是湖里原有的,是随着这奇怪的大水流过来的。
  这水到底从哪里来?
  湖底极深处,有一片蓝色的亮光透出,我全力下潜,寻找光源,终于潜到湖底,发现湖底部有一个直径十丈的大d,水流就是从d窟中汹涌而出地。
  我抓着d壁的岩石,奋力朝深处游去。
  光线越来越亮,水流也越发湍急,dx却越来越小,到最后我双手都可以撑着d窟的两壁。
  d窟最深处,一颗蔚蓝色的珠子在不停地转动,蓝色的光芒就是从这颗珠子放s出的。
  这颗珠子圆径两尺,自左向右有规律地转动,每转一圈就有大量的水流涌出。
  我暗暗称奇,伸手去摸那蓝色的光球,同时龙甲铠化,全身皮肤也化作金鳞,以防不测。
  手指刚一触到那光球,一股强大的吸力把我的手往光球里扯,我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去推。两只手都被牢牢吸住,同时湖水倒卷,往光球灌注,强大地水流冲得我紧贴在光球上,动弹不得。
  d壁游出一条白色的大鱼,眨眼到了我跟前,却是一个全身赤l的女郎,这女郎脸形稍长,明眸皓齿。虽也是一等一地大美女,但对我风流原大帅来说,也不如何惊艳,只是这女郎的肌肤真是白。我从没见过这么白的皮肤,我的姬妾中虞媚儿和妲姬算是肌肤最白嫩水灵的,但也这女郎一比,似乎略有逊色。
  光球只是把我双手吸住,倒没有把我整个人扯进去。我就那样歪着头,看着这羊脂白玉的身体腰肢微摆,袅袅靠近,胸前一对白玉果实沉甸甸,显得成熟而多汁,自臀以下,曲线奔泻流畅,形成两条迷人的长腿……
  女郎长长地黑发在水里浮漾。我心想:“这是水里的女妖?”
  见我一副色授魂与地样子,女郎眼里流露出轻蔑的神情,手掌一翻,握住了一根两尺长的银刺,银刺尖端有一截绿色,象是蓄着毒y。
  我盯着女郎的两只手,手指纤美,每瓣指甲都涂着蔻丹,在水里一浸,更是鲜红欲滴。
  我认得这只手,在敖广地青羊车上出现过,昨晚变成金钱豹的女子也是她!
  女郎握着毒刺靠近,嘴角含笑,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很想说话。
  我很了解她此时的想法,面对束手就缚的对手,不好好捉弄一下、不用言语恐吓一下,单单一刀杀死,那是很没成就感的,所以我善解人意地笑了笑。
  女郎一愣,眼里露出疑问?
  我眼睛看着她手里的毒刺。
  女郎脸上浮起恶毒的笑容,做出刺的手势,然后两眼翻白,舌头伸出,表示我将变成这副白痴的模样。
  我让她失望了,我又笑了笑,表示很乐意。
  女郎怒了,银牙一咬,挺着毒刺向我背心刺下,她没有发现这时的水流已经变缓,而且成了漩涡状。
  我的右手闪电般撤出,伸指夹出那枚毒刺,随手丢进洪流里,手臂一夹,将女郎夹在腑下。
  女郎大惊失色,拼命挣扎,两腿乱踢,贴身r搏是我的拿手好戏,她如何能脱得了我的魔爪?而且这时地水流又象刚才那样朝光球倒灌,把我二人紧紧吸在光球上。
  我低头看着腋下的美女,笑得更灿烂了,手臂还前后蹭动,让那两只紧贴在我肋骨上的雪r与我亲密摩擦。
  女郎又羞又怕,眼里渐渐泛起一阵惨白。
  我正诧异,以为她性子刚烈,服毒自尽了,突然感觉腋下的身子变得冰冷,并且滑腻无比,美女的l体本来就细嫩光滑,但这样滑腻就太过分了,就象是鱼。
  我用劲夹住,不让她溜,突然夹了个空,瞥眼看见一条白色大鱼正从我身边溜过,急忙一捞,正好抓住了大鱼的鱼腮,揪过来死死按在光球上。
  白鱼尾鳍猛甩,力量惊人,拍得我要吐血,我死不放手,卡着白鱼的两腮,又和膝盖挤住鱼身。
  白鱼被我制服了,慢慢变回女性的l体,我的手正卡在她脖子上,膝盖顶住她柔软的小腹,那样子有够y荡。
  女郎脸胀得通红,快要被我卡死了,我稍微放松一些,脸上挂着笑,嘴巴向上一呶,表示要擒她回夷州。
  女郎自知挣不脱,扭过脸,不看我。
  我扯了扯被吸在光球里的左手,还是扯不动,真不知道这光球为什么这么重?即使是一座山也要给我拎起来呀!
  这情形实在诡异,我被光球吸住,女郎被我卡住,谁都走不了。
  女郎的胸脯在剧烈起伏,她刚才挣扎时费了好大的劲,现在得喘会气,那两只熟透了的果实就浮起落下,轻轻挤压着我的右肘,酥软呀。
  女郎察觉到我的异样,眼里露出恶狠狠的样子,表示我如敢这样,她就要那样,可她就在我掌心里捏着,她能怎么怎样呢?色厉内荏,恐吓无力呀。
  我用肘摩擦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双手虽不方便动弹,但嘴不是还闲着吗,卡着她脖子的手用劲一拎,将她身子提高,然后我俯下头,将左边那颗大白果含进嘴里,真是熟透了呀,入口欲融,独有尖端那一粒果蒂越舔越硬。
  女郎嘴一张,想叫,却灌了一大口水,呛得咳嗽起来,胸前两颗果实更是剧烈动荡,胸口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嫣红,催情真气真是立竿见影。
  女郎两条长腿又开始踢蹬起来,两只手使劲打我脑袋,不管她是妖精还是女修真,一被按倒就和寻常少女没什么两样,只会抓和咬这两招。
  我正吸着,突然感觉嘴里一热,有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啊!”
  我赶紧松开嘴,一看,果蒂渗出白白的果汁,瞬即融进水里。
  我看着女郎,一脸的困惑,眼睛朝她小腹瞄去,心想:“怎么会有r汁,怀孕了?不会吧,小腹平坦的呀。”
  我虽不能开口询问,但那意思是不言自明,女郎看着我,一张脸比胭脂还红。
  我这么一愣神,卡着她脖子的手松了,女郎突然身子一缩,整个人缩进光球里,同时一股大力往外一掀,水流狂泄,将我冲在一边。
  蓝光骤然消失,d窟里顿时一片昏暗。
  我两眼重新放出红光,却见光球已经消失,摸摸那位置,是坚硬的岩石,这里,水流也平静下来。
  我又搜索了一会,却一无所获,只好钻出d窟,浮上水面,见湖泊也不再往外涨水了。
  我飞回西城城楼,浪夫人、妲姬、欲海癫仙她们都在等我。
  浪夫人喜道:“大帅,水位比方才落下了许多,百姓已经停止搬迁高处了。”
  风赞急急赶来,躬身道:“大帅,我军大捷,斩首二万,俘虏五万,鹤帅正领军追击逃兵,特遣末将来请示大帅,是否长驱直入,进东海伏波城?”
  我挥手道:“兵围伏波城,活捉敖氏父子!”
  第十一集:妖灵国度 第09章 超级绯闻
  大鬼妹的东夷族猛兽四营为先锋,鹤藏锋率二万征东铁骑随后,十万步兵由我亲自统帅,徐徐朝敖行云的老巢伏波城进发。
  步兵已经陆续启程,但我这个大帅还留在夷州城,围城已解,不狂欢庆祝一下似乎对不住那些为我担惊受怕的姬妾们,寿阳公主对上次在温泉浴室欢爱的热闹场面记忆犹新,要求旧梦重温,于是我就在青琅玉铺就的浴池里把寿阳还有苗雪、芮芮、芮姬四人都咨意宠幸了一番,虞媚儿还在帅帐看守她师父,无缘参与此次盛会,知道后她会气死。
  从午时到申末时分,足足二个时辰,其间滋味,笔墨难述,个个心满意足,皆大欢喜。
  从浴室出来时寿阳公主在我耳边说:“原澈,你这就去看看我二姐姐,她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我心里“格登”一下,心道:“东窗事发了,清阳公主知道妲姬的事了!她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浪夫人说漏了嘴?但寿阳似乎并不知情。”
  我轻叹一声,我对清雅秀丽的二公主一向很敬重,实在不愿意伤她的心,但妲姬我也是不会放弃的,鱼与熊掌我要得兼,冰与火我也要让它们共存。
  我一路心事重重,和寿阳一起来到清阳公主居住的那座幽静的小院。
  小院里种了很多桅子树,五月天气,桅子花争相竞放,如雪如玉,空气中漂浮着迷人的花香,有些开得早的花已调零,一个青衣丫环正在清扫树下零落的花瓣。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宜人。
  寿阳公主跑着先进去了,叫道:“二姐姐,二姐姐。原澈来了。”
  我立在阶下,考虑着该怎么对二公主说?
  衣裙窸窣,莲步细碎,清雅温婉的二公主出现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声音轻柔地说:“原澈你来了。”
  二公主修养极好,从她现在地表情看不出她在生气。或许我猜错了,她还不知道妲姬的事。
  我满含爱欲的目光注视着她。笑道:“寿阳说二姐姐有重要地话要对原澈说,所以原澈急急赶来,听候二姐姐吩咐。”
  寿阳公主在一边嘻嘻的笑,冲我挤眉弄眼。
  清阳公主扭过头嗔道:“寿阳。你先出去一会。”
  说着看了我一眼,点了一下头,返身往厢房走去。
  我心里暗叫糟糕:“这下子确定无疑了,二公主不愿意寿阳知道,大吵大闹失了体面。二公主性格温柔,很少发脾气,但妲姬的事她肯定不会轻易让步的,不发脾气的人一旦发起脾气来,将会是一场暴风雨。”
  寿阳公主公主不知我的苦处,还跳过来压低声音对我说:“原澈,好好疼疼我二姐姐。”
  然后笑嘻嘻跑出去了。
  我跟在二公主后面,看着那苗条的身段微微扭动如风行水上。螺髻用一枝凤钗绾着,白净颀长地脖子飘着几根没有梳拢进去的发丝,淡妆优雅,气质高贵。
  若是往日,我早已粘过去挑逗这文静多情地二公主了,但现在只好老老实实亦步亦趋。
  清阳公主在一张舒适的圈椅上坐下,低着头,心里很为难,不知怎么开口?左思右想,好一会才吞吞吐吐地说:“原澈,我,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该来的总是要来,躲避不是办法,我说:“二姐姐,还是我来说吧……”
  清阳公主抬起头来,一双妙目诧异地看着我,满脸红晕,吃吃道:“你你知道了,寿阳对你说过了?”
  我一看情形不对,二公主一定还不知道妲姬的事,赶紧收口,笑嘻嘻说:“我不知道呀,寿阳没说,二姐姐有什么事要和我说?“清阳公主俏脸越发红了,眼神躲闪,忽然捂着脸,说:“我怎么办呀,我还怎么见人呀!”
  我被她搞糊涂了,赶紧过去安慰她,连声问她出了什么事?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别怕。
  二公主靠在我怀里,用手轻轻打我地肩膀,娇嗔道:“都怨你都怨你,我没脸见人了!”
  贞静娴淑的二公主竟然和我撒娇!有没有搞错,这是不是二公主呀?
  我捧起二公主的粉颊,看着她的眼睛,那秀气的双眸含着泪花,神情却是又羞又喜。
  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问:“二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快和我说。”
  二公主贝齿咬着下唇,欲言又止。
  门外一个声音叫道:“原澈你可真笨,二姐姐她怀孕了呀!”
  声到人到,红装矫健地寿阳公主跑了进来。
  清阳公主“啊”的一声低叫,一张脸缩在我怀里,羞得没处躲。
  我张大了嘴巴,看了看寿阳,又看了看脑袋埋在我怀里乱钻的清阳,这才回过神来,大喜:“哈哈,二公主要为我原澈生孩子了,太好了!”
  芮姬与我成婚两载,一直未孕,所以西原才会流传我性无能的谣言,这几个月来我收纳了不少姬妾,遍施雨露,辛勤耕作,却没听说哪位姬妾有喜,我都打算去找江湖郎中治这不育之症了,没想到二公主给了我这么一个惊喜,三公主的驸马把二公主弄得怀孕了,这应该算是大胤帝国最大的绯闻了吧。
  我傻笑个不停。
  寿阳打了我一下,说:“乐傻了吧,快想办法,二姐姐死要面子的,她现在都不敢出院门了。”
  我瞥了一眼清阳公主的小腹,纤腰一束,体型还没变,两个月都不到,外人哪里看得出她怀孕嘛,是她自己心虚。
  我笑道:“我来摸摸。看看鼓出来没有?”
  手就摸向二公主柔软地小腹。
  二公主抓着我的手,抬起红扑扑的脸问:“怎么办?”
  我说:“怕什么,二姐姐干脆明目张胆地嫁给我嘛。”
  寿阳说:“就是。怕什么,等原澈领兵回到朝歌,打败大魔神,救出父皇,那时求父皇把二姐姐也赐给原澈不就是了。”
  我心想:“两位公主还不知道幽帝驾崩的事,现在清阳有了身孕,就更不能说了。”
  清阳公主摇头说:“不行不行。这样一来,帝国朝野都会笑话我地。羞也羞死了。”
  寿阳公主撇嘴说:“二姐姐真是,又要面子又要为原澈生孩子,其实将军府里的人都知道我们姐妹和芮雪姐妹是一样的,姐妹共侍一夫哦。嘻嘻。”
  清阳公主被这个口无遮拦地妹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求助地看着我,我只是笑嘻嘻吻她的嘴。
  二公主嗫嚅说:“那么,寿阳,姐姐和你商量个事……““什么事呀?”
  “呃……以后孩子生……生出来就说是你生的好不好?“寿阳公主瞪大了眼睛。叫了起来:“那可不行,我以后也要给原澈生孩子的。”
  清阳公主说:“那就当是你多生了一个嘛。”
  寿阳公主想了想,摇头说:“还是不行,若是我也马上怀孕呢,以后姐姐生了,隔两个月我又生了,全算在我头上,人家会说我是怪胎的。”
  我笑得不行。两姐妹一齐捏粉拳打我。
  当晚,我就在清阳公主房里宿夜,办法还是没想出来,反正还早,不用急。
  次日,也就是五月十四,我这个大帅不能再沉浸在温柔乡里,我与我的姬妾们告别,率最后两万步军离开夷州,朝伏波城进发,留下宇文明整编降兵,浪夫人随我出征,她是冥王堡的人,有我不知道地秘密,我对她不放心,不能让她在夷州独揽大权。
  行出十余里,魔多恶赶上来跪禀道:“大帅,我师妹愿意随军出征。”
  金发美女魔多泪来到我跟前垂首听命。
  我说:“也好,东海你们比较熟悉,就在我的帐下听命吧。”
  虞媚儿带着她师父骑着云雀追上来,三妙仙还被兰叶绑着呢。
  虞媚儿哭道:“原澈,你就这样走了,你要把我师父绑到什么时候呀。”
  一眼看到我身边蒙着面纱地妲姬和欲海癫仙,更气了,指着妲姬叫道:“原澈你欺负人,就许她弃暗投明,不许我师父弃暗投明!”
  我喝道:“媚儿休得胡闹,你师父是罪有应得,我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有当场砍她的脑袋……军需官,给她们一辆马车。“虞媚儿和师父坐上马车,跟在帅帐亲兵队之后。
  夷州之战,因为主帅弃军逃命,东海大军一败涂地,敖行云的主力部队损失大半,再也没有能力反攻,只把各州县地军队尽数调集到伏波城,准备仗着伏波城有利的地形,据险顽抗,所以从夷州到伏波城八百里路程间,征东军几乎是兵不血刃,五月十五日,大鬼妹的猛兽四营就率先开到距离伏波城二百里的大青关,而我的步军才刚离开夷州城一百里。
  魔多恶充当传讯兵,他骑着翠羽金睛兽去大青关下传我号令,命大鬼妹不许擅自进攻,等步军集结后再说。
  我笑对欲海癫仙说:“姐姐你看,今日就是五月十五,天劫在哪里呀!”
  欲海癫仙笑了笑,笑容有点苦涩。
  这日天气晴好,入夜,一轮皓月当空,步军在倚山榜水地一片空阔地带扎营歇息。
  我带着浪夫人巡视各营,浪夫人说:“大帅前日不是说有事要问女将吗,女将一直惦记着呢。”
  我斜了她一眼,嘴角含笑,浪夫人立即朝我大抛媚眼。
  唉,当修真有时也很苦闷,漫漫长夜无法入睡,懂得情趣的还好,找个女修真双修,那古板的,就只有木头一样打坐,这样的日子活一万年也没意思。
  我自然是懂情趣的,我说:“橙珠,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我来到帅帐不远处的一辆马车旁,叫了声:“媚儿。”
  一个短裙妖娆的美少女应声掀帘出来,喜道:“原澈,你肯放我师父了?”
  我不置可否,侧头看着浪夫人,下巴朝车内一呶,问:“认得她吗?”
  车里的三妙仙捆成一团歪坐在车厢里,眼睛朝外看来。
  浪夫人看了看,摇头说:“不认识。”
  我说:“媚儿,带你师父来帅帐,我有话问她,回答得好我就饶她一命。”
  魔多恶传信还没回来,帐外立着魔多泪,见我回帐,后面有个被绑着地女俘,想必是要夜审了,魔多泪神色有些不自在起来,楚楚可怜的脸上浮现红晕。
  我入帐坐定,浪夫人侍立一侧。
  虞媚儿说:“原澈你先把我师父这兰叶解开,这样捆成一团难看死,了,她不会跑的,你现在这么厉害,她也不敢跑是吧?”
  我看了看三妙仙,雪白大腿上有一道青紫的勒痕,云髻蓬松,容色憔悴。
  我笑道:“说不定她喜欢这样被绑着呢,你不是说她喜欢被鞭子抽吗?你看她躺在那里好享受的样子。”
  说这话时,我小腹腾起一股热气,竟然对三妙仙充满了欲望。
  虞媚儿看着师父,问:“师父,是不是呀?”
  三妙仙羞愤道:“他胡说!”
  我说:“好了,媚儿,你骑着云雀去给鹤城主送个信,让他把东海军队的最新动向报告给我。”
  虞媚儿狐疑地看着我,问:“原澈你该不会是想把我支走,然后杀我师父吧?”
  我淡淡道:“媚儿,我真杀了她,你会怎样?”
  虞媚儿一呆,说不出话来。
  我说:“我说了,我暂时不会杀她,我会问她一些话,她若老实回答,我就饶了她,这些话涉及一个大y谋,你不需要知道,所以我让你送信去,就算她不肯回答,宁死不屈,我也等你回来再处置她,你不相信我?“虞媚儿赶紧说:“相信相信。”
  又嘱咐三妙仙说:“师父,原澈问你什么话你就说呀,不要骗他,骗不了他的。”
  虞媚儿飞走后,我起身在虎皮毯上踱步,围绕三妙仙缓缓转圈,眼睛盯着她。
  三妙仙被我看得心里发毛,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第十一集:妖灵国度 第10章 荒唐一夜
  这两天实在太忙,我都无暇亲近我的紫芝宝贝,紫芝和莘楚住在一起,我去辞行时两个少女正坐在石镜前说着什么,她们还不知道我这么快就要出发。
  苯楚说:“啊,殿下就要走了,紫芝她一直盼望着殿下来看她呢。”
  紫芝胀红了脸,嗫嚅着想辩解却没说出口。
  我握着紫芝的小手举到唇边吻了一下,凝视她的眼睛,说:“紫芝宝贝,我现在有能力为你报仇了,告诉我,是谁把你变成猴子的?”
  紫芝脸现迷茫之色,说:“我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我在海边走呀走的,天一下子黑了下来,出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怪物,我非常害怕,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变成那副模样了。”
  我问:“那你为什么一听到冥王堡和妖灵国度就显得很紧张?”
  紫芝说:“是呀,可是我又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暗暗摇头:“紫芝受到了强烈惊吓,把从前的事都忘掉了。”
  安慰她说:“别怕,我们慢慢想办法,你乖乖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紫芝点点头,晶莹的眼泪流下来。
  (接昨天那章)我转头问浪夫人:“西门望梅和小阮郎你可认得?”
  浪夫人迟疑了一下,答道:“小阮郎不认得,西门望梅是冥王七艳之一。职位还在女将之上。”
  我指了指地上的三妙仙,说:“这就怪了,那你怎么会不认识她。她是西门望梅的表妹,不是七艳之一?“浪夫人跪下道:“回大帅,女将不敢隐瞒,确实不认得这女子。”
  我说:“不敢隐瞒就好,那我问你,你们冥王七艳散居各地图谋的是什么?”
  浪夫人迟疑了一下,答道:“一是驻守各地,发展势力。二是秘密寻访少主。”
  “少主?“我上次听浪夫人含糊说过这个冥王堡少主。还是个女子,我问:“你们少主离开冥王堡了?”
  浪夫人道:“是,堡主夫人带着她出走了。”
  我心里蓦然被一个念头剧烈撞击:“鹤清枝,鹤清枝是冥王堡的少主!上次尤夫人在鹤府见到鹤清枝和她师父青莲。立即跪拜说‘奴婢绿腰拜见夫人和小姐’后来向我招供说青莲师父就是冥王堡主地前夫人,尤夫人虽然并未说出鹤清枝就是冥王堡少主,但现在从浪夫人的话来分析,鹤清枝极有可能就是冥王堡少主。为什么?她不是鹤藏锋的女儿?又或者鹤藏锋就是冥王堡堡主?这太匪夷所思了!”
  我摇了摇头。随即否认了刚才那个想法,浪夫人不是说了吗,夫人带着少主离开城堡出走,她们到处在寻找少主,鹤藏锋怎么可能会是冥王堡主呢!但鹤清枝地身份的确可疑,鹤藏锋说起这个女儿来都是吞吞吐吐。
  我心里烦恶,真是云诡波谲呀,我的最得力的助手竟然和冥王堡明牵暗挂。再看看我身边的浪夫人和三妙仙,个个心思难测,我简直是危机四伏呀。
  我越想越恼火,突然踢了三妙仙一脚,喝道:“你这贱货又为什么跑来算计我?”
  三妙仙“啊”的一声痛叫,咬着嘴唇不开口。
  白兰仙子绑人很有一套,兰叶在三妙仙的足踝、手腕上绕了一道,然后腋下穿过,把三妙仙双手反勒在背后,碧绿柔细地兰叶斜勒在薄薄红裙包裹的r体上,那微陷地凹痕显示出肌肤的娇嫩和弹性。
  我从乾坤囊中摸出一根马鞭,两手拉着,一缩一扯,马鞭“啪”的一声脆响,恶狠狠地说:“你徒弟说你喜欢找抽,本帅今天想见识一下……”
  话音未落,鞭梢撕裂空气发出啸响,在三妙仙的臀部上重重抽了一记。
  三妙仙被抽得身子一颤,闷哼一声,紧紧裹着臀部地红裙裂开,露出里面宝蓝色的小亵裤和一抹白r。
  我喉结上下滑动,莫名的兴奋,手里的鞭子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在三妙仙地大腿上。
  三妙仙的红裙款式奇异,裙摆左右两侧倾斜不齐,左边遮到小腿,右边却在膝盖之上,因为身体曲着,连大腿都露出大半截,雪白浑圆,很是诱人,而我这一鞭就抽在她l露的大腿上。
  白嫩的肌肤、红色的鞭痕、压抑的呻吟、帐内漂浮着的淡淡血丝味道,这一切都给了我强烈的刺激,手里地鞭子越挥越快,三妙仙裹身那条红裙被抽成一条条的碎布片,白嫩的胴体遍布伤痕。
  三妙仙终于开口了,不是叫痛,却是在喉咙深处“嗯嗯呀呀”呻吟,看那眼睛,半睁半闭,水灵灵雾蒙蒙,一副受用的样子。
  媚儿没说错呀,她这个贱货师父真的喜欢被虐,我这么卖力抽她倒是投其所好了,奇怪的是,这时我下面硬勃如铁,血脉贲张了。
  我又抽了一鞭子,喝道:“贱人,你说不说!”
  三妙仙只是娇躯一颤,哼了两哼。
  我鞭子一扔,过去抓起她头发,让她跪坐起来。
  三妙仙被我揪得昂起头,睁着眼望着我,脸上的表情让我一愣。
  鬓乱钗斜,青丝飞散,黛眉弯弯,水灵灵的一双媚眼竟然脉脉含情地瞟着我。眼光逐渐下移,直勾勾盯着我隆起的下t。
  我松开她的头发,她就一头栽到我两腿之间。红唇粉颊一阵乱摩。
  我失笑,龙甲一收,l出下t,立即感觉前端被火热的嘴唇含住,一条小鱼不住撩拨。
  我邪火直冒,骂着:“贱人!贱人!”
  揪着三妙仙地发髻,直抵喉腔。噎得她直翻白眼,口水直流。
  大帐里烛光明亮。三妙仙半跪半坐,衣裙褴褛,蓝色的小亵裙也不知何时松褪下来,挂在膝弯上。模样说不出的y糜。
  我性发如火,命三妙仙俯趴着,因为双手被反绑着,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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