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寄风月》cater15

  我熬了半月,开了两副药,才彻底好转。
  中药挺苦,难以下咽,杜岳琛每日都会通电话回来,问我是否喝药。
  他知晓,我每次喝药如同上刑一般,他难得会好声好气哄我。
  他肯哄我,我不能蹬鼻子上脸,得听他的话将药喝完。也多亏如此,半月就痊愈。
  若是我整日偷j耍滑不肯吃药,恐怕会拖一两个月。
  我吩咐阿姨炖药膳汤,我上楼打扮了一番,把这半月来的憔悴用胭脂水粉掩盖,看着气se好了很多。我对着镜子摆弄姿势,镜子里的阮玲君,妩媚妖娆,珠光宝气,光彩照人。
  而我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杜岳琛的恩赐。
  司机载我去了金云赌场,场子里金碧辉煌,水晶吊灯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年轻妩媚的荷官往赌桌里发牌,赌徒心中的贪婪,yuwang,无从遁形。每个人都拥有对金钱的贪yu,如铺满金钱的万丈深渊,x1引着一个个贪心的人心甘情愿往下跳。有人赢了钱,有人输了钱,笑声叫骂声充斥在赌场内,也传到了我的耳朵。
  我也和赌徒没有两样,我这一生都是一场豪赌,可能赢,也可能输得一败涂地。我将我的所有筹码都压上了赌局,贪婪的yuwang在我心中滋长,我费尽心思想要往高处爬,处心积虑想要获得最诱惑人的权力,地位,还有杜太太的位置。
  赌,靠运气,也靠手段。拥有一副好牌,却没有本事打好,或空有手段,没有牌运。是同样的结果,输。
  我拥有一手好牌,身t和脸。拥有手段,心机和计谋。
  可付出的代价也不是一般大。
  赌徒赌钱,而我赌的是命。
  我没在底下逗留,提着药膳上了第二层,这才是权贵的博弈之地。
  一般人还上不了这层,身份地位不够会被看场子的人扔下去,要是y闯直接让他丢命。杜岳琛养的马仔,血雨腥风都能杀出来,更何况处理几个手无缚j之力的赌徒。
  二楼看守的马仔看到我后,阿谀奉承喊我嫂子,“二爷在忙,要不我替您通报声。”
  我摆手,“不必,你直接带我去。”
  我是去给杜岳琛送药膳的,我的良苦用心,我的温柔贤惠,得亲自让他感受到,别人口中转述,其中作用会削弱不少。
  马仔领我去了二楼的转角深处有一间厚实紧闭的大门,相较楼下的喧哗,这里十分清净。
  我轻手轻脚推开门,将自己的动作放慢,以免打扰到杜岳琛工作。
  他面se不悦正在训人,汇报的马仔应该触及了他的逆鳞,桌上的账本被他蓦然扫落,有些铺散在地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动,乱作一团。
  他ch0u出一本,反手扔在马仔头上,马仔来不及也不敢躲闪,只能y生生吃下这一记,额头处立刻流下了鲜血。
  杜岳琛面露凶光似一把利剑,手指着他,“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趁早滚蛋,我不养废物。”
  马仔立刻点头,“二爷,事情我会办好。”
  门合拢的声音x1引了他们转头看向这边。
  “你怎么来了?”他手上的动作一滞,示意马仔退下,马仔问候过我就离开了。
  我笑yy向他示意我手上的药膳。
  “你这几日这么忙都没时间回来,午饭肯定来没来得及吃,我给你带了药膳,补补身子。”
  说完我顺手帮他收拾地上的狼藉,账本整理好后放在了他的书桌上。
  他听到最后一句,颇有兴味一把把我揽入他的领域中,“你认为我需要补吗。”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意思,我脸se通红支吾着说我没这个意思。
  他将我推倒压在桌上,倾身俘获我,手指挑着我的头发,握在手里把玩。
  “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暗示我该疼ai你了吗?”
  我反驳的声音越来越低,如猫儿在轻y,“先把药膳吃了,那事晚上回去再说。”
  杜岳琛就喜欢我在床下清纯,矜持有度,在床上又放得开,能承受他。能在杜岳琛面前拿矫的nv人,也仅我一个,他给了我特权,我得好好利用。
  我憋着他把药膳喝完,撇眼见他的强势已完全抬头。他吃素将近一个月,整天忙着生意,我又病着,他舍不得碰我怕我受不了。
  现在看着我的风情,自然有了yuwang。
  他慢慢剥下我,ch0u掉发簪挑开我盘起的头发,他的喘息与我的jia0yin交织在一起,桌子被他的狠劲撞击出声响。
  听着他低沉x感的声音,我特有成就感,有这个男人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感觉。他灼热的手掌,炽烫了我的皮肤,眼里是近乎让我痴狂的热烈。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情动的模样,深深吻住我,与我交缠再分离。他顾忌我的感受,问我舒服还是疼。我小声在他耳边吹气,舒服。
  受到鼓舞后,他的频率越来越快,最终释放在深处。
  由于我与他太陶醉,没有听见敲门声,外面的人久久未得到回应,以为出事了便匆匆推门进来,杜岳琛在门开启的那一瞬间察觉,将衣服遮掩在我的身上。
  陈庆一进门就看见,我缩在桌上身上搭着杜岳琛的衣衫被遮挡的严严实实,而杜岳琛黑着脸一副是要吃人的样子。
  “不会敲门?”
  “我敲了…不过琛哥你和嫂子没听见,我以为出事了。”陈庆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老实巴交的交代。
  我臊的没脸看,他的脸se越来越沉,额角青筋暴起,“知道没事,还不滚。”
  陈庆这才反应过来,换上了平时jing明冷静,一本正经说瞎话,“好嘞,琛哥嫂子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杜岳琛将烟灰缸砸在门上,陈庆捡起碎成两半的烟灰缸后胆战心惊的离开。
  我被杜岳琛抱到他腿上坐着,我将脸埋入掌中,羞-耻和无奈充斥在我脑海中,他看我委屈兮兮的模样,俯身亲吻我的额头,“没事,下次我会记得锁门。”
  我瞪着眼睛,呆滞的看着杜岳琛,“还有下次?”
  他拎小j一般把我带到桌上穿衣服,嘴角带着愉悦的笑意。
  “逗你而已,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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