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季节变迁,平静而自然。
蒋景祁去美国进修三个月,在认识她之前就审好了材料。
她也是他走之前十几天才知道的,气得她把他的名字拖进黑名单,为期二十四小时。
去楼下丢垃圾的瞬间,被他逮住。
“你可以等去机场了再告诉我,那样你就不会知道我生气了。”
他挠了挠后脑勺,说:“定好了名额,实在是换不了人。”
“哦。”
他一把把她拉进怀里,用双臂钳住,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
“我也不想走,等我有假了就来找你好不好?”她的额头靠着他的喉咙,他说话时喉间的震动传到她的脑袋。
“反正也没多久,再说我只是当时很生气,现在不气了。”
“生气也没关系。”
他的吻落下来,像雨滴一样落在耳后,脸颊。
“抱够了没?”她也不好意思打断他,只是夏天的余温还未过去,这样无间隙的拥抱,实在是有点热人。
听后他立刻松开手,勉强被放过,麦冬准备上楼开空调。
“我回去了,你路上小心点。”“好,拜拜。”
她才刚上三级楼梯,又被后面的人叫住,感应灯也应声而亮,像黑暗中绽放的烟花。
“麦冬。”
“啊?g嘛?”
“没事,就是想叫下你。”
“你有病啊!”
没见过被骂了还傻笑的人,看来他是真的傻,又傻又天真。
他走后楼下的桂花开了,桂花香味是秋季限定,晚风一吹便是像酒一样醇厚的香气扑鼻而,肥猫在路口打盹儿,老太太在家门口听戏,下班路上糖炒栗子的小摊经过了好几个。
麦冬把桂花拍给他看,可能得明天才能收到回复。
东八区和西五区,时差十三个小时,她醒着他却在睡觉。
上次他们通电话,她在早高峰的地铁上,听见他小声抱怨:“真的好累。”
大概nv孩天生就有母x,他露出自己柔软的一面,像个小孩一样碎碎念,她就恨不得他就在身边可以r0ur0u脑袋。
突然电话响了,闪烁着三个大字“蒋景祁”。
“喂,怎么忽然打电话呀?”
“麦冬,你往后看。”
她转身一看,吓得连退好几步。“你…你怎么回来了?”
看见电话那头的人就拉着个行李箱走过来。
“放五天假,在路上用掉了一天,现在还有四天。”说完就给了她个结实的拥抱。
“疯了吧,你。”
他头发长了,毛茸茸的埋在她的肩上。
“嗯。”说完他又晃着脑袋蹭了蹭,“你身上好香。”
哥,说好的冷酷到底的人设呢,怎么变成狗狗了。
他直接从机场坐地铁过来,于是她家狭窄的客厅就莫名其妙多了一只行李箱。
蒋景祁一坐下就开始像哆啦a梦一样从百宝箱里掏东西。
tomford的香水,lamer的护肤套装,lv的nanospeedy,tiffany的手链,miumiu的卡包,还有些口红。
“你这是做代购去了?”
“你不喜欢吗?”看到他明显失望的表情。
“应该没有nv生看到这些会不喜欢吧?”她安慰道。
“那你呢?”
“我不是nv的吗?”
“那就好。”他的表情多云转晴,把一堆东西推过来。
“你下次别买这么多东西了,太贵了。”她一想,以后过年过节她不得还礼物回去就头疼。
“不贵不贵,我特地没买太贵的,怕你不肯收。就是同事们去逛商场,他们都要给老婆孩子买礼物,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我没有不喜欢啊,你下次买东西和我说一声啊。”怎么这个弯还绕不过去了。
他不接话,气氛一度凝固起来。
“好啦,别生气了,我真的没有不喜欢,真的,我发誓。”
她圈住他的脖子,去哄这个别扭的小孩。
“给你做饭吃好不好,你有没有吃饭?”
“没有,飞机餐好难吃。”小孩嘟嘟囔囔。
“那你先去洗澡,等你出来了我应该做好了。”
“你会做饭?”他对她的生活能力提出了质疑。
“你看不起谁呢?”
“没有,你确定你可以?”
“我真的可以!”
他进浴室前再三重复了这个问题,麦冬被他问得不耐烦,把他轰进去洗澡。
蒋景祁从浴室出来,看见躺在茶几上的两碗冒着热气的泡面。
“这就是你会的做饭?”
“你这是种族歧视,看不起泡面啊?这可不是泡的,这是煮的泡面,我还加了葱,煎蛋,牛筋丸呢。”
他尝了一口,“你别说,还真的挺好吃的。”
一个人吃饭的时候她ai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看不用思考的肥皂连续剧。只是身边多了一个人,竟然觉得莫名有些温馨,如果吃的不是泡面就更温馨了。
她闭着眼睛,蒋景祁的两只胳膊圈住她,手掌在她肚子上,隔着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热量。滚烫的手掌靠着她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轻轻地抚按,男人的气息就在耳边,她不自觉呼x1声加重。
“可以吗?”他嘴唇靠在她耳朵上,融进血管,不知道哪里痒起来。他一只手抚上她背上的凹陷,一只手握住她如羽绒般柔软的x,唇吻过她纤长的脖子,像觊觎动脉中鲜甜的x1血鬼。
“今天不行…没有那个。”她委婉的提醒他。
“好吧。”蒋景祁声音几乎哑到听不清。
一时万籁俱寂,只剩呼x1声在起伏,紧挨着她的t,有东西顶着她。
最后只好用手帮他解决问题,耳边传来他隐忍好听的声音,像落满了雪的松叶迎风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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