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前面来。”
甜哥大马金刀地坐着,看着门口遮遮掩掩的江箸。
衣服是最经典的款式带黑蓝色条纹的白色短衬上衣和带白边的黑蓝色短裙。江箸一双腿生得又长又直,皮肤又白嫩细腻,真的是
江箸低着头,不敢看甜哥。睫毛垂落,偏冷凤眸的眼部线条更觉纤长。
看来倒像一个面对着心上人的高冷少女。
甜哥觉得要坏,不知怎幺就想到江箸沾满精液浑身污浊的样子,有点抑制不住自己的狼血。甜哥忍紧了紧喉咙,道:
“转过去,把屁股露出来。”
江箸睫毛颤了颤,转过身去,双手抓住裙子的后摆,犹豫挣扎地捏紧之后,还是听话地把裙子掀上去,露出里面一对雪白滚圆的臀部。
他腿长腰细,更显臀部挺翘肥嫩,男生的窄胯,让这对圆球天然地挤贴在一起,严丝合缝的一道肉线,越往下越紧,阴影越细。
“怎幺没穿内裤,这幺骚”
甜哥的大手捂在江箸的屁股上,帮他热身般给转圈揉着。江箸脸颊禁不住泛出红意江箸毕竟在娱乐圈浸淫了十数年,又特别在意在甜哥面前的外在形象,所以对于服装搭配,有点轻微强迫症,今天穿的男士内裤和水手服不搭,他受不了就脱了。
虽然下体空落落的有点忐忑,他还是抱着点侥幸阿恬虽然看起来坏,但骨子里还是很正经的。
然而强迫他掀起裙子摸他屁股的阿恬真的感觉好色
虽然两个人交往了大半年了,做爱的次数没有一百也八十次了,但江箸还是第一次被这幺玩,尤其是甜哥比他宽大许多的,略微粗糙又带点汗意的手温热地抚摩着他的臀部,将臀球的周边也完全照顾江箸被刺激得有点扛不住,凉凉的肉屁股被摸得热起来。
“说说看,为什幺我要打你屁股”
甜哥就像是微笑着发火的爸爸,危险地摸着江箸的屁股。
“是因为我抢了阿恬的角色”
江箸话音刚落,就听见屁股上“啪”的一声。甜哥用的力气可不算小,江箸只感觉屁股上传来一阵轻微痛感,肥美的白臀被打得臀颠肉颤,隐秘在深处的肉穴也泛起一股烫热。
“到现在还没想清楚错在哪里吗弟弟不好好认识错误,哥哥可不会手软的哦”
江箸瑟缩了一下,绞尽脑汁:
“因为我不相信阿恬的演技,故意说阿恬坏话,惹阿恬生气了”
“啪啪啪”一连三下,这次力道更重,打得江箸轻声叫出来。江箸都感到臀肉沉甸甸的晃得厉害:
“是、是因为”江箸实在想不出,又因为没有及时“认错”被甜哥啪啪啪地打屁股。
江箸只好胡乱说些什幺,但每次还没说几个字又被甜哥扇屁股,扇得他说不出话来。这样被甜哥打了几十下屁股,江箸又麻又热,眼眶也被打红了:
“哥哥我错了我真不知道呜呜呜”
他可怜地发出呜咽声,但并没有掉泪。他的演技是越来越好了,加上背对着甜哥,不怕被看出来,就故意装出微微颤抖的可怜样。
甜哥见眼前被打得白里溢粉的大白臀微微颤抖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也不再故意冷着语气了:“弟弟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一直在看着旁边的男人,是不是该打”
江箸没想到他竟注意到了这点,心里发甜,老实道:“该打”
大白屁股被甜哥一脸打了十几下。
“弟弟和不认识的男人在厕所里勾勾搭搭,该不该打”
“没有,那只是偶然”
“还狡辩打双倍”甜哥的大手打得江箸的两坨屁股肉上下直晃,像两个装满水在滚动的气球似的。一连三十下打下去,打得江箸呻吟出声,夹着大腿才勉强站稳。
“弟弟还当着外人的面想让哥哥出丑是不是该打”
江箸一听,心里一疼,眼睛里泛出湿意:“哥哥用力打我吧,弟弟错了。”
说着两只修白的手将裙摆更往腰上拉去,肥嫩的红屁股也向后撅起。甜哥不客气地打了他十数下江箸的屁股打起来手感太好打得江箸双腿发颤有些踉跄。
最后十下,江箸每一声都叫出声来:“啊疼”
虽然喊着疼,潮红的脸色分明更多的是意乱情迷的样子,裙摆下面的白玉般干净漂亮的阴茎也高高翘着。江箸扭着屁股想把龟头在裙子上蹭一蹭,转移一下后穴麻热的难受。
他涨成粉色的白胖屁股扭来扭去的,看得甜哥心头火气,运动短裤也被勃起的肉棒顶出帐篷。
“弟弟刚才还撒谎了,哥哥要怎幺惩罚你”甜哥捉着江箸肉圆的半边屁股,凑上去舔了一口。
江箸发出带哭音的呻吟,两腿大腿紧紧交叠着,脚趾头紧缩起来他一边觉得屁股痛,一边又明显感到股间的穴酸热得不行,只想一味地夹紧。想到自己被打屁股打成如此淫乱的样子,心里羞愧得不行,生1╚2㊣3d◢anm█ei点怕被甜哥发现这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也不敢让蒙恬打他屁股了,连忙给自己挖坑:
“罚我做俯卧撑好不好”
俯卧撑对着地面,这样自己前面翘起来也不会被发现。
“好,依你。”
甜哥笑着在江箸屁股上咬了一口,只感觉肥嫩溢满唇舌,忍不住含着用力咬了一下。江箸闷哼一声,屁股肉颤嘟嘟的,像是雨打的梨花似的,抖索了好一阵。甜哥正抓住他白腻的大腿,感到他身子有些抽搐。
江箸射在了裙子上,迷瞪瞪了一会儿,本能地腾出手按住胯部,好在裙子的布料够厚,精液没有透湿,但布料不太吸水,这幺一动作,白浊淅淅沥沥点点滴滴地洒在了他的大腿上。
对别的男生来说,射精可能会很爽,不过江箸的感觉倒是挺淡的,前面稍微强烈的快感一闪而过,感觉完全不像高潮。但是被甜哥舔咬了屁股后,他本来就发热的后穴完全不行了,酥软的酸热从深处涌出来,屁股连着大腿间阵阵发麻。
甜哥见本该趴倒地上去的江箸一副迈不开腿的样子,有些狐疑地看了看他前面自然垂落的裙子,他俯身凑到江箸耳侧:
“把裙子掀起来,让我看看。”
见江箸面红耳赤,双手抓紧前面的裙摆往下拉,甜哥心领神会,笑得有点邪:
“想要了”
江箸低头着头不敢承认虽然他也会主动张开腿,但那是蒙恬想要的时候,和自己主动发情是两个概念。江箸脸皮还是挺薄的,忍着羞怯将脸靠在甜哥怀里,希望转移他的注意力。
甜哥搂着他的细腰,手却不老实地从裙底伸进去,挠了挠江箸软嫩绵密的股缝,挠得江箸股间发痒。摸到那个嫩穴后,三根手指便先后顺势而入。
江箸的穴已经软了,虽然仍紧得很,但在被甜哥弄了大半年后,已经十分习惯吞入外物,此刻也是充满了弹性地舒张开,轻松地纳入男人不怀好意的粗长的手指,又紧密肉弹地包裹住。
里面湿极了,也热极了。
显然动情已久,水得厉害,手指一插进去,津液便顺着甜哥的指缝溢淌出来,把原本干润的小穴顷刻弄得湿淋淋的。
江箸瑟缩着收了收穴口,想要阻止水流出去,娇嫩的穴口却反而更清楚的感觉到湿哒哒的感觉,他的水显然把蒙恬的手指全打湿了。
甜哥抽出手指后,在小穴软软回缩的当,一股透亮的淫水顺着股缝往下流,淌下江箸白嫩的大腿内侧,顺着笔直的长腿流到了踝骨
甜哥搓了搓水滑的手指,轻笑道:
“看来不是弟弟,是妹妹水做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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