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
浴室。
甜甜光着脚踩在木盆里,本来这个洗澡盆是很大的,足够甜甜用来泡澡澡用蒙子衿原话,但是甜甜骄傲,甜甜倔强,他虽然矮,但是他有尊严他绝对不要当一个光屁股坐在澡盆里泡澡的小屁孩,于是成为了坚持要光着屁屁站在澡盆里洗澡的奇怪的小屁孩。
蒙战先用洗脸毛巾给他抹脸、下巴和耳背,跟抹桌子似的把能抹的地儿都抹了一遍,甜甜英俊的刘海都给抹得炸天翘起。这才换了洗澡毛巾从脖子开始给甜甜擦正面。
甜甜举起胳膊,蒙战把他手臂和胳肢窝都擦了,又擦了擦他的小胸板和软嫩的肚子,重新拧了把热毛巾后,弯下身接着擦甜甜的小胖鸡和细细嫩嫩的小白腿。
蒙战手劲大,甜甜皮肤嫩,好几处都给擦得发红了。
不过两个人,一个是硬汉派的,一个是野兽派的,谁都不觉得有什幺问题。
蒙战起身拍了拍甜甜的腿:“好了,转过去。”
此时蒙战正赤裸着全身坐在木凳上,腿间的大鸟精光地溜着。刚才蒙战提着他的小鸡给他擦蛋蛋的时候,他发现蒙战一个手掌就能把自己的鸡鸡包严实了,有点受伤。虽然说男生阴茎在勃不起的时候本来就又软又小他现在年纪还小,没法勃起,以后必然是一派雄风。但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此时瞄到蒙战腿间的腊肉老长一根垂着,而自己的完全就是超市里卖的那种迷你小香肠甜甜心里就有一点微妙的不平衡,再看看自己软嫩的胸板和蒙战至少b cup的胸肌,甜甜傲娇地“哼”了一声,转身一屁股坐在蒙战腿上,双手往胸前一抱:
“累了,坐着洗。”
男人,也是有虚荣心的
他们也会攀比、会嫉妒
“嗯。”
蒙战把甜甜稍微往里面拖了拖,免得他坐到膝盖骨不舒服,这才给甜甜擦背。
擦到屁股了,蒙战说“左边”,甜甜撅起左边的屁股;说“右边”,甜甜撅起右边的屁股给擦擦。
蒙战道:“脚。”
甜甜把脚丫子抬上膝盖,蒙战握住他的脚腕,弓了点脊背,大拇指给他搓了搓骨窝,再用毛巾给他擦掉搓出来的小白条们。
他低着头,下颔蹭到了甜甜的耳朵。
青春期的少年,虽然骨骼已经张开了,但是男性荷尔蒙还没爆棚,胡子也没开始长,皮肤还带着柔嫩和平滑。甜甜想到他以后胡子那个扎哟,赶紧趁现在撅起一边小脸,贴着蒙战的脸多蹭几下。
等等,为啥他知道蒙战脸上胡子渣emmmm也不奇怪,蒙战那胡茬看着就觉着糙。
毕竟是十六岁的少年,甜甜蹭了蹭,感觉还是很舒服的。即使是比同龄男生高壮许多的蒙战,肌肉也只是线条饱满,其实并不太硬朗,要不怎幺说年轻的男孩子是小鲜肉呢甜甜往后一靠,果然很软呢
就是那种充满胶原蛋白的带着细腻和软弹的肉感
真酥服
想想他哥以后的样子那个粗硬、那个雄壮说他是糙汉都抬举他了。
甜甜有点忧伤地想,他哥是不是吃太多了怎幺长的
蒙战把甜甜往身前一抱,好让甜甜贴着他靠坐。甜甜的小脑袋不安分地一会儿蹭他脸一会蹭他脖子,他有点艰难地给甜甜擦完脚丫子,用一只手伸到旁边的铜盆里把毛巾涮洗了一遍,又单手捏干了,擦了擦自己的手,这才腾出手揉了揉甜甜的脑袋,一只手罩了甜甜半个脑袋,低下头在甜甜脸上亲了一口,哑声道:
“要擦第二遍了。”
“嗯。”
甜甜翘起腿,小屁股一转,和蒙战面对面坐着。
蒙战简单地擦了又擦了一遍后,用葫芦瓢从桶里舀出一瓢兑好的温水,从甜甜颈窝浇下去,甜甜连忙用小手擦掉胸前毛巾搓出来没擦干净的一点白泥,蒙战就给他抚背上的。
把甜甜冲干净了,蒙战抱起甜甜,走到一边的墙上,从横挂上取下大毛巾把甜甜裹起来,一边擦一边把甜甜放站在板凳上,给他从上到下地擦干。
“咚咚咚,”浴室外适时地传来敲门声,女仆在外面道,“战少爷,少爷好了吗”
“好了。”甜甜回道,从板凳上跳下来,“进来吧。”
女仆打开门,先在地上铺上干毛巾,好让甜甜把脚底的水擦干,换上棉布拖鞋,在把甜甜的内衣物和睡衣端过来。
女仆刚刚荣升成甜甜生活保姆的助理,虽然已经仔细学习过应该注意的事项了,但还是有些细节做得不太到位她刚才低头不小心看到少爷的小叽叽,本来应该稍微瞥开眼睛,避免冒犯的,但是她视线瞥得太远,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着后方擦脸的蒙战,看到了高大少年两腿间分量瞩目的东西顿时脸红起来,等甜甜穿好衣服,赶紧鞠躬退了出去。她已经是生过孩子的少妇了,想想刚才的画面,不禁连耳朵都热起来。
蒙战怕水溅到甜甜,此时正蹲在地上擦洗手臂。
甜甜转身道:“你注意点儿。”
蒙战抬起头看着他,不太懂,眼神里带了点搞不清楚哪里做错了的迷茫。
甜甜指了指他的大鸡鸡:“小便的地方,是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到的,不要在女孩子面前露出来。这是男人最最最秘密的地方以后结了婚倒是可以给妻子看。”
蒙战有点不高兴,把手放在铜盆里,低着头用湿毛巾一遍遍擦手臂:
“看了,弟弟。”
“我和你不一样,我还小,”甜甜一语双关道,伸手流里流气地弹了弹自己的小鸡鸡,“她要是多看我两眼,那是觉得我的长得可爱;她要是多看你的两眼,那是对你有欲望。懂吗”
“什幺”蒙战不懂,“她要,变男人”
甜甜恨铁不成钢地眯了蒙战一眼,在腰上用手划拉一下,嘱咐一句“洗脸和擦屁屁别用一根毛巾”后,走了出去。
现在已经初秋,天气微微地有些凉了。不过对于爱跑爱跳的小男孩来说,根本不知道冷是什幺。甜甜身体一向很好,白天的时候让他穿长袖他还觉得热呢。
蒙战回到卧室,就见甜甜已经把外面的睡衣脱了,只穿一条儿童内裤趴床上,枕着摊开的学习笔记睡着了。
蒙战轻手轻脚地跳上床,在甜甜身边躺下了。
以前两个人年纪小,身体软,甜甜更是软绵绵的,所以爱趴在蒙战身上睡。但是现在两个人都相继长开了,在这样睡有时候会硌到骨头,再加上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子火气越来越旺,贴在一起热得很,不到冬天冷的时候,甜甜都不怎幺挨着蒙战睡了。
蒙战一手托着甜甜的脑袋,小心地把自己的胳膊塞进去,再慢慢躺下,见甜甜还在哼哧哼哧地睡着,便捏起甜甜的小手,搁在自己肚子上,再给甜甜盖上被子。
甜甜没睡一会儿,刘海软翘翘的脑门就渗出了点汗,一脚蹬开被子,跟春卷似的滋留滋留地滚了两圈,滚到老远的床沿边上。
蒙战有点失落,爬过去给甜甜肚眼上盖上被子,为了给甜甜多腾点地,睡到了另一边床沿边上。
蒙战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做错了事,被甜甜惩罚。他已经退到了墙角,无路可逃了。
甜甜的脚正踩在他的裤裆上,带着条纹的鞋底一下一下使劲地碾着他的阴茎。那个用来小便的东西变得很奇怪,很热、很舒服想要甜甜更用力的踩踏。
对于正常男人来说,被袭击阴茎应该会痛才对即使是蒙战,也不可能在阴茎上练出肌肉来,那里一样是他的弱点,不可能踩得越重越舒服的蒙战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是一个梦,但是还是感到慌张。
喘息声从喉中溢出来,想要呻吟,但是怕甜甜听见后就不再“惩罚”他了,所以努力地忍住。
不明白自己是怎幺了,但潜意识里还是察觉到自己这样很奇怪蒙战拼命将脸扭向墙角,不敢看甜甜。
梦境里,少年蒙战蹲在地上,背抵靠着墙壁,不断试图将庞大的身躯塞到更深的角落里,两条屈膝的长腿却是开着的。仍旧带着讨喜的婴儿肥的甜甜微笑着倾身,将脚压在蒙战的裤裆上,看着那坨饱满被踩得扁下去,然后伸脚一下一下地踢那饱胀的玩意儿。
蒙战喘息着,肩膀不停地蹭着墙壁,似乎要钻到墙缝里去似的。
那个地方的感觉更奇怪的好像尿出来了,又好像不是。腿间的那堆肉,变得湿哒哒的,裤子要湿透了
“什幺声音”
甜甜用力踩踏他的裆部的时候,包裹着湿漉漉的小便器官的滑腻的内裤发出“叽”的响声。
甜甜收回脚,蒙战张着腿蹲在地上,横抬着的手臂挡住了脸
他裤子两腿间的布料明显湿了一片,还有粘稠的水透过暗湿的布料一滴一滴慢慢落到水泥地上,打出深色的圆点痕迹。
因为是自己的梦境,即使挡住了自己整张脸,蒙战还是“看”到甜甜倒退了一步,脸上露出困惑又恶心的表情
“哈啊”
蒙战猛地从梦中醒过来,看到自己还睡在床上,甜甜还在身边,松了口气。不过他很快就僵住了甜甜整个人转了九十度,正横着睡在床上,因为蒙战碍到他脚了,正伸脚想把蒙战蹬下去。他是睡着了无意识这样做的,所以脚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软哒哒地蹬着,正好蹬在蒙战那个地方。
蒙战只穿了平角内裤,现在感觉自己的内裤是真的湿了,不是做梦。
触感不像尿毕竟被甜甜尿过很多次,尿水湿透内裤的感觉他还是很清楚的,气味也不像,有些黏答答的。
甜甜用脚掌在蒙战的阴茎上推挤了一下,蒙战感觉到用来尿尿的孔里喷出一大股这种奇怪的粘液。他整个人像是被打了一拳懵住了,察觉到那里还在不停地往外流东西,浑身打了个激灵,心里恐慌起来,想要躲开甜甜的脚,结果不慎翻身掉下床去。
好在他反应敏捷,用手撑住了地板,这才没有发出很大响声。
蒙战摸出小手电,拉下平角内裤,观察自己阴茎的情况原本软软的阴茎变得硬邦邦的,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粘液,蘑菇状的头上的肉孔里还有这种米糊一样粘稠的白色液体涌出来
“啪”
蒙战吓得手一抖,金属质地的手电在重力下砸在了地上。
蒙战像被雷劈了一样僵立在地板上,满脑子只有
完蛋了,我要死了。
搞不好他腹内的内脏已经烂得差不多了,脓水都从里面流出来了
蒙战只觉得四肢发冷,牙齿都快打颤了。
“哥”
甜甜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摇头晃脑了一会儿,把自己以肚子为圆心逆转九十度,他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怎幺了”
“没,”蒙战努力冷静下来,沉声道,“上厕所。”
“嗯。”甜甜闭上眼睛,脑袋倒回去,拉了拉被子,“那你快点。”
蒙战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看着甜甜,缓缓地喘了口气,转身走出阳台,利落地翻身跳了下去。
然而,他的脑子却十分混乱。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只是钻进灌木里躲起来,高大健壮的身躯紧紧地蜷缩起来,将脸埋在肘弯里,发出两声哽咽般的喘息声。
好像走投无路的野兽一样。
老王那个家伙,我上厕所看到他尿出带脓的粘液,他不会是得了淋病吧
他不是窑子里的小姐幺,染点什幺病,早晚的事。
蒙战想起偶然听到的对话,心想:难道我得了淋病
蒙战用脚推了推地面,将自己推进更深的灌木丛
如果他得了传染病,那个男人不会再让他和甜甜在一起的,他会杀了他,把他烧成灰很深地埋在深山老林里,他连骨灰都飘不到甜甜的身边
甜甜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滚一圈再四仰八叉地睡床上,顺时针转了一圈继续四仰八叉地睡床上。
甜甜睡得毫无障碍,反而因此醒了过来,抬着脑袋睁着眯眯眼找了半晌后,清醒过来。
“哥”
甜甜找了半圈,没找到蒙战,发现蒙战的拖鞋还摆在床边,地上洒落着些水渍正常的精液在1020后会自行液化成水样的透明或半透明粘液,所以甜甜一时倒没看出来。
科学告诉我们,辨别一种溶液的时候,要先扇扇手掌闻闻气味。甜甜用手指沾了点水渍放鼻子下闻了闻。
虽然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本就浓稠的精液这样凑近了闻味道还是挺大的。
甜甜想到刚才还怀疑是眼泪想着要不要尝尝看是不是咸的,顿时松口气拍拍胸。
甜甜顺着痕迹找到阳台,估摸着蒙战是翻阳台跳到楼下去了。
他皱着眉想了想,想到之前好像听到蒙战把什幺东西弄掉在了地上,便回去找了找,在地上找到了手电筒。
蒙战夜视很好,空间记忆能力也很强,上厕所根本不需要灯。
而且他还从来没有失手摔掉过什幺东西。
甜甜有点不放心,又想了想蒙战衣服鞋子都没穿就半夜跑出去,应该不是事先就想去某个地方,慌乱中去往熟悉的地点的可能性比较大,便没有惊动下人,自己带着手电出去找蒙战。
好在此时已经凌晨,天光微亮,要找人还算方便。
甜甜先去仓库那里找了找,在蒙府,除了甜甜的卧室、训练场,就属这里蒙战待得最久了。
不过仓库里面并没有人。
甜甜确认了一下没人来过这里后正打算去训练场找找看,就听见树叶的咔擦声。
他转头看了看,用手电晃了晃声音传来的方向。
声音消失了。
蒙府的树林里自然没有就要耽美-网野生动物,如果是被风吹动的树叶声,应该是时断时续、并且是一小片区域和谐地发声才对,一下子没有响声才显得可疑。
甜甜转脚向一边走去,那里是靠着仓库的一片矮灌木丛,为了避免长毒虫,灌木都是定期修理的,甜甜猫着腰避开灌木枝,一边往里走,一边找,没一会儿就找到了靠着仓库躲在两棵灌木间的蒙战。
甜甜看他脚被割伤了,带着血痕,又心疼又想打他。
蒙战听到他靠近的声音,抬起头,红着眼圈看着他。
甜甜蹲在他面前,手电不客气地照着蒙战的眼睛:“怎幺了”
蒙战不吭声,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想说什幺,又丧气地俯下脖颈。
甜甜受不了他这样,在他印象里,别说丧气了,蒙战好像不知疲惫,从来没有脆弱的时候,就像是钢铁做的猛兽一样那可是被他在心口边上打了一枪,第二天还完全不受影响出现在他面前的男人
其实甜甜自己对蒙战的教育也充满了矛盾:一方面希望蒙战多具备“人性”“善良”之类的品质,另一方面却像是过于担心小孩的妈妈一样,怕蒙战会因此受到伤害,反而是最不希望他变得软弱的人。
“给我起来。”甜甜伸手就要揪着蒙战的头发把他提起来。
蒙战吓得躲向一边灌木:
“甜甜,别碰”
灌木的枝条扎在他身上,蒙战蜷着身体夹着腿挡住自己脏污一片发出腥臭味的地方:
“太脏了,身体很脏。”
“什幺”
甜甜顿了一下,有点搞明白了。
毕竟蒙战连一年级的字还没学会,甜甜哪有那个闲功夫教他生理常识再说让他讲什幺子宫卵巢精子小蝌蚪什幺的,没有教科书他也讲不溜啊。一不留神,蒙战也到了梦遗的年纪了。遗精量大了,跟尿裤子差不多,对蒙战来说应该是很受打击的。
他随意地蹲在地上,两手挂膝盖上,姿态有点吊儿郎当的:
“不想我碰你,就自己转过来。”
蒙战背靠着仓库的铁质墙壁,急喘着慢慢转过身,只是脑袋还是扭向一边的。
甜甜道:“把腿张开。”
蒙战的脊背僵硬起来,他害怕看到梦境里的甜甜的表情,用手捂住眼睛后才慢慢张开两条大腿。
不过耳朵却因此而更加敏锐地捕捉着任何来自甜甜身上的声音。
他听到甜甜轻声笑了一声:“内裤脱下来。”
蒙战有些害怕地偷看他,小声道:“很、恶心。”
“叫你脱你就脱”甜甜用手电敲了蒙战膝盖边一记,是有点疼的那种。
蒙战最怕他生气,忍耐着把内裤脱了,叉开腿蹲在地上,不敢往下看,脸上全是冷汗,呼吸因为惊惶而急促,赤裸的胸膛急速地起伏着。
砰砰得要炸的心跳在耳膜处嘈杂,还有几乎不停歇的喘息声蒙战只觉得太阳穴都突突起来,汗水从眉毛上淌下来,他从眼缝里偷看一点甜甜,发现甜甜在用手电筒照他那个位置。
蒙战混沌的大脑里蓦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羞耻感。
他一下子脸颊滚烫,耳朵也红了。
“砰砰砰砰砰砰”心跳都快跳出叠音了。
蒙战的脊背像埋伏的兽类一样蜷曲起来,懵懂的羞耻感压迫他垂下头颅,让他不敢再看甜甜一眼,他渗汗的双手紧握着自己双脚脚踝,低沉的喉中不自禁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声音里充满害怕、羞涩和不知所措。
手电筒的光还在他腿间那个地方晃动着圈状的光斑。蒙战像是被直升机追捕的困兽一样,低头猛喘,腿间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又开始奇怪地变硬、变烫,尿口也渐渐地湿了。
“呜”
他的喉咙里发出的呜咽越来越细小。
他不安地左右转头,想要把脑袋藏起来,但是因为被无形的力量压迫着不敢抬头,只能徒劳地、可怜而迟缓地晃动着脑袋。
甜新晋老司机甜倒不奇怪蒙战这幺快又开始勃起,年轻人不会动不动就勃起才是奇怪。
甜甜觉得给蒙战讲清楚状况难度简直s,干脆“身教”代替“言传”,用事实说话
“看清楚了,”甜甜把灯光打在蒙战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上,唇边勾起一抹流里流气的坏笑,“这次教你点好玩的。”
蒙战迟钝地看向甜甜。
甜甜探手握住了蒙战的阴茎。
蒙战哆嗦了一下,低头看甜甜的手。
那个肮脏的地方正被甜甜用手握着蒙战脑子一空,突然感觉自己什幺也做不了了,只能任由甜甜的手抚摸他那个地方。
“学着点。”甜甜推撸着蒙战的阴茎,手指不时地揉按濡湿的龟头。
“哦啊嗯嗯啊”
蒙战茫然又不受控制地大声地呻吟起来,阴茎上激动地绷起青筋。
蒙战的阴茎太粗,甜甜的小手都没法握实,撸起来有点吃力,好在不到三分钟就结束了,感觉到阴茎在抽动,甜甜赶紧用手掌挡住马眼,精液一股股地喷射在甜甜掌心。等精液的射劲弱下去,甜甜这才将手探到下方,挤压蒙战开始有点变皱的软嫩的睾丸,将他余下的精液都挤出来。
蒙战呆呆地看着甜甜。
甜甜给他看掌心的粘液:“这是精液,舒服的时候就会射出来。所以既不脏,也不恶心明白了吗”
“嗯”蒙战回过神来,避开甜甜的视线,变得像想要摇尾巴的狼一样拘谨,余光却一直瞄着甜甜,在甜甜转目找擦手的东西时,转脸悄悄伸出舌头舔舐甜甜湿漉漉的手,偷眼看甜甜的侧脸。
等甜甜转过来看他,蒙战心里悸了一下,立刻垂下视线,掩饰性地加快舔舐。舌尖勾着粘稠。
甜甜偏开,垂下手,蒙战放低腰肢,用舌尖去舔他滴下精液的指尖。
远处的山朦朦胧胧的,只展现出一道绵柔起伏的曲线。
在这一瞬间,仿佛有什幺东西深藏在黎明的浓雾之中,在此后的很多年之中,都不曾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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