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梦境》我与公共汽车s狼较量的10年

  要说我遇到多少公共汽车se狼,没个一千,也有八百。为什么呢?因为我家在市郊,从小我就要先走8分钟到公共汽车站,坐35分钟公共汽车,再走20几分钟(或者坐一站公共汽车再走5分钟)才能到学校,那个重点小学、重点初中、重点高中。
  小学:我懦弱
  依稀记得是三年级下学期那个春天,我依然坐公共汽车回家,唯一不同的是下车时,我发现一个矮个子男人用手紧紧的扣在我的y部,手指几乎要把我的k子t0ng破。而我前一刻还在和同学嘻嘻哈哈,毫无感觉。蹦下车,当时好像也没有伤心,郁闷,烦恼,只是很疑惑,这男人在做什么呀?g嘛m0我?不是很高兴,好像不是好事。
  想想那时候,我已经有145高了,我的x已经发育了,饱满花蕾一般。在我的记忆里就有那样一只男人的手非得放在我的x上,尽管那是冬天,我穿着人造毛的大棉衣。当时车里挤得动不了,我恨那样令人讨厌的窒息的感觉。我恨记忆里的那只男人的手。
  还有一次很巧,我看见一群男孩子上了车,其中有一个好像和我是一个幼儿园的,他竟然挤到我身边前面面对着我,显然他早把我忘了。令我想不到的是,他把手指伸进我两腿之间。虽然隔着厚厚的棉k,我还是感觉到了。我试图摆脱他的手,但是他用腿挡住了我的退路。甚至他一边m0着我,还一边大声的和哥们聊天。我低着头,感到前所未有的气愤屈辱无助。那男孩下车之前还狠狠的抓了我的下面一下……
  记忆里b较深刻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小时候觉得这应该是爷爷辈的了。那“老头”握扶手总是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我躲了又躲,还是躲不掉。最后我钻到车门口,抓着竖着的扶手,却还是被一只讨厌的手压住。我生气的寻找这只手的主人,果然是那si老头。他穿着中山装,戴副眼镜,文质彬彬,非常斯文。下车后,我卯足了劲,憋足了气,吐他一口痰。当然我不是随地吐痰,而是吐在他的身上,感觉平衡了许多,心情愉快少许。那个si老头对我这一生影响很大的。
  第一、我意识到了男人的虚伪;
  第二、我终于明白对公共汽车se狼不能躲,因为躲不掉;
  第三、我终于明白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初中:我反抗
  此时,我对公共汽车se狼的态度已完全由疑惑转化为仇恨。吐口水,狠狠踩一脚,往后踹一下是我经常做的事情。
  真正记住的还真没几个,只是有个白k子一直留在记忆的某个角落。那次我觉得某人紧紧的贴着我的pgu,我向前挪挪,
  他还是贴过来,我低头瞄一眼,想看清他脚的位置睬一脚,却意外的发现那条白k子,雪白雪白的,紧紧的贴在我后面。
  于是我用我的脏鞋底使劲往白k子上踹一脚。马上,白k子消失了。我着实得意了一番,想像着白k子上的鞋印和他倒霉的si样子,非常开心,阿q一般。
  初二,我已经有162高了,我的胆子仿佛也在变大。但是更重要的是那些被我吐口水的,踹过的,甚至骂过的公共汽车se狼无一向我反扑,
  为什么这些大老爷们怕我?因为他们心虚理亏,这更加助长了我的嚣张气焰,甚至养成了习惯——在公共汽车上仿佛有人不经意的碰我,我就挪挪地方,要是se狼尾随我,重复以上动作,我就转过头,sisi的盯着他——就像樱木花道的“用眼睛杀si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要恶狠狠的加一句:“你妈了个b的你想si啊?!我送你一程!”此句恐吓屡试不爽,se狼往往放弃我寻找其他目标。
  当我初中快毕业的时候,我对公共汽车se狼已经没有仇恨,有的只是不屑。为什么一个男人要在这里找乐?
  因为他没本事挣大钱,没本事找小姐,找小蜜(当时还没流行二n);因为他没本事变大流氓,只能在公共汽车里耍小流氓;因为他胆子小,不然为什么被我骂了,就灰溜溜的跑了;我当时甚至怀疑这些人都是怕老婆的,或者找不到媳妇的委琐男人……
  高中:我沉默,我爆发
  高中时候,与其说我遇到,不如说我看到公共汽车se狼更为贴切。
  经过了几年的磨练,我已经学会了保护自己。每天至少2次坐公共汽车,是我jing神最集中的时候,上车以后以最短的时间观察周围人的x别、年龄、朝向以及眼神,找到我认为最安全的地方站着。这样的生活提高了我察言观se的能力,造成了我对男人的不信任感、不安全感,至今。
  很多时候都很奇怪的——se狼用“枪”顶着mm的pgu,从我上车就那样,我就一直斜眼瞄着,那mm就是不动,甚至车上人很少了,她还是不动地方,任其sao扰。我便猜想,她一定是今天工作太累了,不ai和se狼一般计较;有时又觉得她可怜,觉得她应该和我一样骂se狼一句;总之是不太理解。
  还有一次应该不算sao扰,算是意外吧。下车时候,人们往往会挤到车门的地方,我也是。突然感觉后面站着一个和我身高差不多的学生,我能感觉到他的小弟弟在我软软的pgu上动,我使坏的故意把pgug0u对着他的小弟弟,
  竟然传来剧烈的ch0u动……车门开了,我下车了。感觉空气都是那么新鲜,原来报复能给人如此强烈的快感。多年后的今天,我想,应该算是我sao扰了别人吧。
  呵呵,再跑题的来段“公共汽车站暴露狂”吧。
  北方的天总是黑的早,晚上7点左右,天边只有一抹橘红se,昏h的路灯立在车站牌边。马路对面走来一穿风衣的男人,continue……
  北方的天总是黑的早,晚上7点左右,天边只有一抹橘红se,昏h的路灯立在车站牌边。马路对面走来一穿风衣的男人。
  他径直向我走来,我也就那样直直的望着他(其实我只看清风衣,因为我的眼睛已经由1。5变成0。6加上光线差啥也看不清)。
  走到很近的地方了,我终于看清风衣下面是r0use,啥也没穿。忽然我对成年男人的小弟弟产生了巨大好奇,想仔细看看什么样的。
  但是我只看到黑黑的一坨(当时带着手电就好了——ga0笑的说),还是没看清。风衣男人在我面前站定,脸上仿佛有一丝失望,当时我想我的表情非常平静,心里只是好奇,没有一点惊恐惊吓更不要说惊叫了。风衣男人绕过我,继续往前走,我带着好奇跟着他走了十几步,他突然站住……我猛然觉得自己一个十七八的大姑娘跟着个外罩风衣的lu0t男人实在不雅,于是回到车站牌旁边,继续等公共汽车。
  言归正转,高考前一个多月的那次遭遇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不忘记并不是因为痛恨,而是因为它是终结。
  差几十天就要高考了,jing神特别紧张,每天背着几十斤的书包,做不完的作业,甚至晚上靠在衣柜上都能睡着,压抑的情绪似乎就要爆炸。那天放学,走在路上,恰好来了一辆公共汽车可以坐一站路节省走路的10分钟,大喜。
  和很多同学一起挤上去,一个高大的男人和我面对面的站着,我感觉他就不是什么好鸟,但也没办法,人太多了,何况我马上就要下车,忍了。
  车晃晃悠悠的减速了,这时这个倒霉男人竟然把我的牛仔k链拉开,想把手伸进来,我又气又紧张的连忙挡他的手,拉上k链。
  车停了,我想下车,可他以为我想摆脱他,挡着我。是的,他很壮实又高大,我根本拗不过这个倒霉男人。那一刻的心情真是无法言表,总之有一点绝望,热血上涌。
  心想:tamade,我就坐一站就遇到流氓了!你不让我下车?好!今儿我就不下了!!!!
  很巧的一辆车上有个邻班的男孩子我认识(他爸爸和我妈妈是同事),于是我用一种异常平静甚至是温柔的口吻问他:“*yan,你身上有刀吗?”
  谁知道他真的有(或许他没有的话我也不敢那么冲动,毕竟我是ai惜生命的小孩),而且是一把挺大挺带劲的刀明晃晃的在黑夜里闪着寒光,他给我的时候还嘱咐我:“别告诉你妈,别让我爸知道。”
  我紧紧的握着刀,手都好像僵掉。我压抑了10年的屈辱,10年的郁闷,10年的愤怒在那一刻彻底爆发,嗓门极大,泼妇骂街一般把我想骂的全都喊出来。
  以前的所谓恐吓杀伤半径顶多0。4米(毕竟se狼也要面子嘛),但是这次的杀伤半径足有10米,我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的咆哮、咒骂,把我能骂的、会骂的一gu脑喊出来。很多同学都被我(应该是被刀)吓到车前面,我拿着刀顶着那个高大男人。
  他一句话也没说,背过身不看我,我就骂:“我caonima!你这披着人皮的狼,在这耍流氓!你现在不看我,刚才m0我gji8……”
  他扭过头,似乎想说什么,我就骂:“你妈了个b,你敢说话?!我caonima,你今天敢说一句话,我就一刀t0ngsi你!”
  我用刀顶着他的后腰,他下意识的往前走一步,真的没说话,还给别人一个很委屈的表情,使我更加气愤。
  总之骂了两三站路,自己都不知道骂了些什么,se狼下车了,我在车上还冲他大叫:“你给我记着,下次再让我看见你非阉了你不可!我caonima的……”
  回到家,我的情绪还是极度亢奋的状态。把事情告诉父母,当然还有那把刀,老爸说这是军匕啊,管制刀具。老妈用报纸包了好几层,让我明天还给*yan。老爸把他自己年轻时候磨的一把匕首给我,让我随身带着……
  第二天,一大早同桌的哥们很兴奋的问我:“听说你昨天遇到流氓啦。”
  “是啊,倒霉呗。”
  前桌的胖子转过头说:“听说你昨天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啊……”
  “是吗?我都不记得我说啥啦。啥呀?”
  胖子说:“你真忘啦?他们说你昨天骂‘你长个ji8显个ji8呀?’”
  哈哈一阵哄笑……
  回头想想这确实挺经典啊,“你长个ji8显个ji8呀?”收在我的“语录”里。
  后来,我到南方上大学,几乎不坐公共汽车,也没有遇到任何se狼。
  现在,我在江南的某个城市工作,每天坐公司的车上下班,安全极了。
  有一次坐公共汽车遇到了一个se狼,但是自己好像还挺享受的,看来我真的老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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