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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芹冷道:“你是特地为了‘爱抚’我,才过来的?”
陆拓挑了挑眉毛,“你如果这样想,我也没意见。”
他的手滑了下去,停在她滑腻平坦的小腹上。
东芹缩了一下,急忙要躲。他的手指却只在内k边缘上划了一下,并没有往下探索。
“还疼吗?”
他问。
东芹皱起眉头,“陆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疼不疼关你什么事?你的女朋友在隔壁!请认清楚对象再滥使你的温柔!”
陆拓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收回手,撑着下巴在床边盯着她。
“你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吧?”
东芹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在说什么?
“别装傻。”他不耐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撞破了我爸的秘密,他居然没杀了你。你还真有一点本事。怎么讨好他的?”
东芹沉默了一会,才道:“你是说依娜……”
他点了点头,“她名义上是我女朋友,不过实际上是我爸的情人。忘了告诉你,他对十几岁的女孩子特别有兴趣。”
东芹觉得这个世界太荒谬了,她忽然笑起来,“荒唐。既然是他的情人,你怎么又能和她……”
她没说下去,相信他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
陆拓拈起她一缕头发,放在手指上绕着玩。
“她算是一个眼线,陆经豪放在我身边监视我的线人。我们的世界,你永远也不能理解。父子情在这里p都不是。稍微不注意,随时会丧命。”
他点了点她的额头,“不过没办法,本来不想让你牵扯进来的,但现在已经迟了。你自己倒霉惹了他,等着被他折磨吧。”
东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怔怔地望着他。
陆拓忽然笑了起来,“我这个乖儿子和好情人扮演得不错吧?左东芹,虽然我还是很讨厌你,但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我没有利益上企图的人。我对那些欺诈虚伪已经厌烦了,在你这里,至少可以让我松一口气。”
这个世界,全乱了。
她却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未来是扑朔迷离的,她越来越觉得,她被卷入一场原本和自己无关的斗争中。
无法脱身,唯一的途径就是走下去。12.处罚
小爱突然来敲门。
“小姐,晚饭准备好了,先生让你下去吃饭。”
东芹一惊,之前几天都没有要下去,怎么今天突然例外了?
陆拓笑了一声,推开阳台的落地窗户,轻巧如同一只猫,飞快地窜去另一边的阳台上,那是依娜的房间。
“保重啊。”
他对她无声地用口型说着,然后进了房间,拉上了窗帘。
东芹怔了半晌,只好起身穿衣服,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憔悴,可能是来月经的关系,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黑影。
她听见小爱去敲隔壁的房门,陆拓做出刚睡醒的样子,回绝了吃饭的要求。
他是打算让自己独自面对?
是谁说了世上最毒妇人心?男人狠毒起来,明明比蝎子还可怕。
她推门,飞快地下楼,再没有抬头看一眼门后陆拓笑吟吟的嘴脸。
餐桌很长,他们一人一头,安静地低头吃东西。
东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的猎物,陆经豪毫不掩饰地放肆目光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
食之无味,她不知道自己往嘴里塞了什么,喉咙里是苦的,咽都咽不下去。
这种心情,仿佛三年前,她完全无望,对未来,对人生,对自己。不明白明天的太阳为什么要升起。
“东芹。”陆经豪忽然低声叫她的名字。
她浑身一抖,强自压下去,镇定地看向他。周围没有人,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撤退了。
他的眼神是狂热而且恶意的。她的腹部又是一阵翻绞,此刻对面那人,令她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本能地想缩起来。
“你多大了?”
东芹沉默了很久,才道:“十六,还有几天就十七了。”十一月十七号是她的生日,其实就在明天。
陆经豪意外地挑起眉头,“哦?你要过生日了?是哪天?”
东芹没办法,只好说道:“十七号。”
陆经豪摸着下巴,慢悠悠地笑道:“要什么礼物?”
东芹没说话,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要什么?”他笑了起来,“没关系,我会给你一份豪华的礼物,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喝干杯中的甜酒,突然倦了似的,挥手道:“吃完了就上去吧,别干坐着。”
东芹放下刀叉,逃命一般地上楼,锁上房门,真想缩成一颗细菌或者一枚细胞,这样谁也看不见她,谁也不能抓住她了。
屋子里很黑,夜那么长,她只觉黑暗无边无际。
而光明的明天,仿佛永远也不会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就那样躺在地上。
一只手在解她胸前的扣子,她忽然惊醒,张口想叫,却被人按住了。
“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
那人低声说着,将她拦腰一抱,丢去床上。
陆经豪!
她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似乎呼吸也开始不能够。
窗外有庭前灯的光芒透过窗帘,黑暗的房间,粗重的呼吸,一切都与那一天如此相似。
他的手滚烫而且粗糙,急急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在脱她裙子的时候忽然停了住。
“你洗澡了吗?”
他捏着她的大腿,暧昧地问着。
东芹陷入某种混乱的情绪中,迷茫地摇了摇头。
陆经豪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一面说道:“我喜欢干净的女孩子。不过今天是你生日,我就替你洗吧……”
东芹忽然觉得眼前一亮,他打开了浴室的灯。
“明天……才是我的生日……”
她喃喃地说着。
陆经豪笑了笑,打开热水,“已经过了十二点。我的小公主。”
他扯下她的裙子和内k,将她丢进浴缸里,水花四溅。
噩梦无止境,她的身体被完全打开,被他轻柔地搓洗着。
“你和你妈妈很像,但又完全不像。奇怪,我怎么没早注意你呢……”
他低声说着,脱去身上的睡袍,放了一缸新水,环着她,一起坐进超大的圆形浴缸里。
“试过在浴缸里做吗?”
他咬住她的耳朵,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腿,手指伸了进去,捻住最敏感的一点。
东芹立即一抽,本能地合上膝盖,软在他怀里。
“好敏感。”
他的动作还算轻柔,“拓那种小男孩有什么好玩的?男人的好处,你还没体会过呢。”
她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动作纯熟挑逗,充满纯r欲的爱抚,让她大口喘息起来,在他身上不停扭动。
“那么,先接受我的生日礼物吧。”
他掰开她的腿,在后面顶了一下,她的身体里是火热的,滑腻的,他几乎是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唔!”
他呻吟了一下,咬住她的肩膀,“你是个极品啊……”
东芹只觉他一下子冲了进来,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浴缸里的水开始翻腾,渐渐溅出边缘。
他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地撞击着,东芹忽然叫了出来,将他紧紧包裹住。
“快……快一点,用力一些……”
她眼中含泪,不知是兴奋还是别的什么。
“你这个小浪货。”
他骂了一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后拉去,腰肢突然发力,猛烈地撞击起来。
水溅了一地,浴室里流淌着一阵阵猛烈的水声与撞击声。
东芹的呻吟并不大,却妩媚入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陆经豪觉得眼下被自己干的女人真是个极品。年轻,身材一流,最关键的是,她的里面让人想立即死去。
她忽然停止了呻吟,全身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陆经豪也到了极限,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随意用手套了两下,浑浊的y体溶在水里。
他喘息了好一会,才将她赤ll湿漉漉地拖出浴缸。
“和你妈一样,你是个天生的s货。”
他笑着说道,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东芹双腿无力,头皮一阵剧痛,发出猫一样的叫声,被他拖着出了浴室,狠狠丢去床上。
殷红的经血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东芹觉得小腹有些麻麻的痛。她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件事情的任何后果或者原因。
他要干她,她没有任何办法。
“哈,还有血,真像在干处女。”
陆经豪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往她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然后把床头灯打开,贪婪地看着她少女柔媚的曲线。
他打开床边的柜子,不出所料,里面果然有几个避孕套。
他反手打了她一巴掌,“浪货!c,没早点让我发现,不然早干死你了!”
他把她的双腿最大程度地打开,东芹觉得自己被折成了两半。
那一夜恍然降临,没有办法,她没有办法逃,也无处可逃。
这个世界很大,死一般的空旷,她没有地方可以去。
陆经豪在床上谈不上任何温柔,他近乎凶狠地去干她,不管她是否方便是否疼痛。
东芹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他却总能在她快晕过去的时候换一种姿势折磨她。
是谁说的?中年男子的爆发力或许不如年轻男人,但耐力却不是年轻人能比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偏偏死不掉。
他忽然将她抱起来,走去落地的大镜子前,把屋子的灯全部打开,对着镜子死命干她。
“看看你的样子!小娼妇!你真够贱的!”
他张口粗鲁地骂着,对着镜子把她的腿掰开,让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镜子里。
她的嫣红如何吞没他的黝黑,他的粗壮如何吞噬她的娇弱。
她满面红晕,眼角唇边尽是春色,勾人之相。
“你叫啊!”
他发狠,坐去床沿,忽然猛烈地急促地往上顶,木头的床脚在地板上擦出剧烈的声响。
东芹觉得他的那根东西一直顶去了五脏六腑里,有想呕吐的感觉,连舌尖都有麻痹的感觉。
她发出短促的痛楚的叫声,小腹里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他坐在床边一阵比一阵猛烈地摆动着腰,粗壮的胳膊圈住她雪白纤细的身体,她就像一个不能动的人偶,被他上下抛弄。
鲜血从腿间汩汩涌出,她在极度的混乱恍惚中,忽然发觉窗外有人在看自己。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却见陆拓隐身在阳台的暗处,冷冷地望着他们这里。
不,别看!
她在心里嘶吼,却吼不出喉咙。
他的眼神令她完全狂乱,心里一寸一寸地,有什么东西死了,措手不及,她的灵魂好象在瞬间被冻结。
陆经豪大声呻吟出来,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往下压,东芹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舞动,在窗户里映出一幅y乱的图画。
“不……”
她轻轻说了出来,“别……放过我……”
她哀求,想合上腿,却被他抓住膝盖,往两边掰开。
他一面大动,一面粗鲁地骂道:“干死你个小娼妇!干死你!”
东芹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痛,椎心的痛。然而这种疼痛里却迸发出强劲的快感,她的身体里某个部分强烈地缩了起来,仿佛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旋涡,她被吸进去,膨胀,放松,再膨胀……
“啊……”
她连声叫了出来,声音被他撞击得支离破碎。
陆经豪猛然抽了几下,喘息着倒了下去,东芹瘫在他身上,小腹里剧痛无比,但整个人却有一种虚脱后的强烈快感。
陆经豪喘了一会,把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带出大滩鲜血,染红了床单。
他站了起来,套上睡袍,从口袋里取出雪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注意你在这个家的地位,如果乱说什么,自己知道后果。”
他冷冷说着,弯腰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不过今天你让我很满意。小娼妇,迟早有一天我要干死你。”
他轻佻地在她茹房上揉了一把,呵呵笑着开门走了出去。
东芹静静地躺在床上,身子下面湿漉漉地,有些温热,她不想动,动不了。
灯光大亮,她几乎看得见自己狼狈的身体映在镜子里的模样。
丑陋……
她闭上眼睛,心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又响了,有人轻轻走了过来。
“死了吗?”
他问。
东芹睁开眼睛,对上陆拓冰冷讥诮的眼。她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在看一段陌生的风景。
陆拓冷笑一声,伸出手指弹了两下她的茹房。
“不错啊,被老头子干得很爽吧?隔壁就听你在叫,原来你叫床的声音也不过如此。”
东芹还是没说话,别开眼睛,她在默然看着天花板。
“说话!”
陆拓忽然暴吼起来,抓着她的头发拖起来,他的鼻子几乎戳上她的脸。
“……要说什么?”
东芹看他,静静露出笑容。
“谢谢他干了我,没有赶我走也没杀我?”
她轻声问着,声音里带着疲惫,有些沙哑。
陆拓扬高手,想抽她耳光。
忽然停住。
“还是说,谢谢你在外面看了那么久。我的表演,你满意吗?”
她轻轻问着,一面微笑,一面有泪水从眼睛里流了出来。13.一夜
陆拓怔怔看着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或者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她安静的泪。
他松开手,东芹摔了下去,眼泪落在被子上。
她摸了摸脸,看着手上的湿润,轻道:“原来还是会哭的。我以为我已经忘了怎么哭。”
她在被子上抹了抹,裹着床单站了起来,双腿忽然一软,跌在地上。
陆拓本能地要去扶,突然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他心里一阵厌烦,收手眼睁睁地看着她摔倒。
东芹半跪在地上,抬头有些嘲讽地看着他。
半晌,她吃力地站了起来,颤巍巍地走去柜子旁,翻了半天,掏出几张碟片,一包香烟。
她要做什么?
陆拓看着她关了灯,如同他不存在一样,打开了电脑,把碟片放进去。
她坐在床下,靠着床边,点燃了那根细细的香烟。
“你如果不回去,就暂时坐下来吧。”
她点了点身边的空位,“别说话,静静坐着就好。”
电脑上出现了播放器的界面,音箱里放出熟悉的音乐。
她居然在看小叮当的动画片。
陆拓觉得荒谬又好笑,但他却笑不出来,过了一会,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当真坐了下去,在她身边陪她看这个小学的时候自己就不看的动画片。
淡淡的薄荷烟味从她身上飘过来,他眼前一片氤氲。这世界上的一切好象在一瞬间都不真切起来。
她一直没说话,只是深深地吸着烟,然后缓缓吐出来,仿佛这是一件很严肃认真的事情。
电脑的荧光扑朔迷离,她脸上反s出一层薄薄的水光,无声地,静静地落在地上。
陆拓想,她为什么能不发出一点声音呢?难道有人可以哭的时候还在笑吗?难道那些眼泪是没有意义的水吗?
他的心里某个地方变得温柔起来,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说什么,那就干脆不说话。
陪她一起看这早就被丢去记忆深处的动画片,感受上面可笑却温柔的童心。
尽管他对这个场面感到荒唐,但她的存在就是一种魔力,让他舍不得走。
一集,两集……放了四集之后,陆拓忽然动了动,转身环住她纤细的身体。
他低头吻住她冰冷的唇,辗转反复,用自己的火热去温暖她。
舌头挑开她的牙齿,她口中有烟草的淡淡苦味,他一一尝尽,用一种温柔的急切的方式。
东芹没有反抗,也没有迎接,她闭着眼睛,似乎不想张开。
陆拓尝到她唇边的眼泪,淡淡的咸涩,他伸手去拂她的眼睛,将她脸上残留的泪水擦干。
然后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后来想起来,他自己也觉得好奇,那个时候做的事情已经不经过大脑的控制,纯粹是直觉动作。或许,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无法控制局面的发展了。
“为什么要看动画片?”
他低声问着,屏幕已经变成了黑色,自动变成荧屏保护模式。
东芹垂下眼睛,很久很久才轻轻说道:“我很小的时候,……爸爸经常拉着我的手陪我一起看小叮当。我很怀念那种感觉。”
在这空旷的世界上,要找一个陪自己安静看动画片的人,居然是那么困难的事情。她想她永远也没有办法去了解人心究竟是什么样的,可以在温柔的时候温柔,却在残忍的时候翻脸不认情。
左东芹是个笨蛋,她那兄妹l伦的父母或许真的生下一个白痴,一直到了现在,她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与人相处才不会被伤害。
她推开陆拓的怀抱,躺去床上。
“我要睡觉了,你也回去吧。我已经乖乖认份,不想再惹麻烦。”
她闭上眼睛,也不管床上大滩的鲜血,就要沉沉睡去。
陆拓沉默了一会,忽然过去将她拉了起来。
“别睡,过来坐着。我要看动画片。”
他往光驱里放了第二张碟片。
“还有三张呢,时间还早。我们要把这些全看完。”
陆拓拍了拍身边的地板,头也不回,冷道:“快点来啊,迟了,这个位置我就要出租给别人了。”
他等了一会,身后一点动静也没有,忍不住想张口骂一句。
脖子上忽然一软,被一双胳膊环住了。
东芹的脸贴在他的脖子上,轻道:“出租给我吧,陆拓。其实你是个不错的男人嘛。”
陆拓哼了一声,“我是个好男人,你才发觉么?太迟了,你注定被我欺负到底。”
东芹舔了他一口,陆拓一惊,几乎要跳起来。
她已经从床上翻了下来,抱着被子坐去他身边,专注地看着动画片。
陆拓后来想,这是那么奇特的一夜,他居然陪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看了一夜无聊的动画片。
更奇特的是,他居然从头到尾没有觉得无聊。左东芹这个人,能说她不邪门吗?
陆经豪随时会发现他的秘密,依娜也随时会怀疑他的所谓爱情。
可只有这一刻,这一刻,他想忘记之前的一切,待在这个女人身边,仿佛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左少芹一直没回来,说好的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连东芹都开始觉得奇怪。
依娜倒是很快就回意大利去了,走的时候万般不舍,抱着陆拓哭个不停,一个劲许诺下次来的时候就和他结婚。
她到底是在伤感和谁的离别呢?东芹想,是陆经豪还是陆拓?一个女人,想做戏的时候,才会发觉,自己是个天生的戏子。
又过了几天,在晚饭的时候,陆经豪宣布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我业务上有点问题,需要去意大利一趟,你们的母亲已经知道了消息,她在那里等我。”
陆经豪和蔼地说着,在外人面前,他是个慈祥标准的好父亲。
“这次我去的时间可能会很长,所以你们俩……”
他顿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们两人。
东芹垂下头,没有说话。
他在怀疑什么,她太清楚了。所有人都怀疑她和陆拓有一腿,如果那是事实,她或许还会觉得很好玩。但现在,她只觉得好笑。
“你放心去吧,爸爸。”
陆拓笑吟吟地说着,拍了拍东芹的肩膀,“我会照顾好姐姐的!再说家里这么多佣人,我们的生活是不成问题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经豪淡淡说着,“拓,你学校的老师给我寄了一封信,说你期末考试的成绩和期中考试比起来下滑了好多。你的心思是不是该放在学业上?如果我们都不在,我怕你就无法无天了。”
陆拓笑了笑,“我会注意的。”
陆经豪点了点头,“我不放心,你们这些小孩子心都太浮,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东芹,你要多督促你弟弟,拜托你了。”
东芹点头。
“拓,东芹,我替你们请了一个家庭教师,我不在的这段期间,他不但会监督你们的学业,也代替家长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明天晚上他应该就能到。到时候一定要礼貌问候人家,知道吗?”
他和蔼地说完,喝了一口红酒。
这算找人来监视他们吗?
东芹想,他果然厉害,用这个借口把他们看得死死的。
她看了一眼陆拓,不出所料,他眼底一片y霾,是暴怒的前兆。
“我吃饱了。”
陆拓把叉子丢去桌上,站起来冷道:“姐姐,我有点作业上的问题要请教,你能不能跟我来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冷冷看着陆经豪的,陆经豪只回了他一个父亲的笑容,眼底是胜利的傲然。
陆拓抓住东芹的手,把她飞快拖上楼。
“陆拓!”
东芹手里还抓着叉子,叉子上还有一根四季豆。她怔怔地看着他,话也说不出来。
陆拓甩上房门,抓住她的肩膀沉声道:“我失算了!没想到他真的会不顾一切拜托组织里的人!左东芹,你要小心。千万不要招惹那个所谓的家庭教师!不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东芹看了他半晌,忽然轻道:“难道陆经豪的业务上的问题,是你动的手脚?”
陆拓冷道:“你倒比我想象得聪明。不错,是我动的手脚,我要他永远被困在意大利回不来!”他忽然窘了一下,急道:“别以为我是为了你!只是我厌烦了他对我不停的压制而已!”
东芹点了点头,淡道:“我想也是。”
“你说什么?!”
陆拓怒了,用力推了她一下,东芹立即站立不稳,跌坐去地上。
“你们这些女人,果然半点良心都没有!”
他恨恨地说着,一脚踢飞一个垫子。
东芹慢慢把叉子上的四季豆送去嘴巴里,不理会他莫名的努力。
陆拓顿了半天,才沉声道:“反正我们的事情组织的事情告诉你也没什么意义!反正你小心那个家庭教师就是了!我不知道以陆经豪的面子能请到什么级别的人物,但组织里的人不是你能想象的。所以你给我安分一点!如果再到处招惹男人,我就不客气了!”
东芹轻道:“你以为我现在的处境能够随便招惹男人吗?”
陆拓摇头,“我不管!总之你给我小心!”
他又甩开门,把她推了出去,“你出去吧!看见你就来气!”
门“砰”地一下关上了。东芹默默看了门把一眼,转身慢慢上楼。
不明白,他的怒气为了什么。
她把叉子放去电脑旁边,换上睡衣去浴室洗澡。
出来的时候,屋子多了一个人。
她僵在那里,浑身的血y都在瞬间变冷了。
陆经豪——自从那个晚上之后,他再没找过自己,今天为什么会来?
陆经豪把雪茄随意丢去床头的水杯里,忽然伸手扯住她的头发,蛮横粗鲁地拽过来。
东芹忍不住发出痛呼,头皮一阵火辣的疼痛。她不敢反抗,乖乖地被他扯过去,按在墙上。
他如同野兽,撕裂了她的睡衣,一只手用力抓住她还有些湿润的茹房,扭捏搓揉。
东芹痛得倒抽气,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死死地盯着地面。
“啪”地一声,东芹眼前忽然天旋地转,左边脸颊上发麻地痛,耳朵里也嗡嗡直响。
陆经豪打了她一耳光,接着又扇了另一边。
她嘴角立即流出血来,眼前一阵白一阵黑,身体缩成一团,动也不敢动。
“小贱人!居然敢勾引我的儿子!”
他冷冷说着,提着她的头发拉去床边,一面将她的裤子往下拉。
东芹浑身发抖,只能闭着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对付贱人,我有一套方法,你要试试吗?”
他恶意地低声问着,扯下腰间的皮带,照着她的大腿和胸部就抽下去。
东芹痛叫一声,挣扎着要逃,陆经豪也不拦她,哈哈大笑着,手里的皮带毫不留情地用力抽下去,她的背后和大腿顿时留下道道血痕。
“别!饶了我!”
她大叫,无处可躲,奔去了墙角被他用力抽打,痛到几乎要晕过去。
陆经豪哈哈大笑,“你那母亲就喜欢玩这套!怎么你不喜欢?”
他把皮带反了过来,钢头对着她就要砸下去。
“我早说了,惹我生气,杀你一个小丫头我还不用顾虑什么!”
东芹紧紧闭上眼睛,等着他抽下来,干脆了结自己算了。
过了一会,面前都没有声音,她惊疑地睁开眼,却见到陆经豪仰面倒在自己脚下,而面前站着的那个人,却是她以为永远也不会出现的陆拓。
陆拓将陆经豪踢去一边,收好了食指上的麻醉戒指,将她从地上扯起来。
“你是白痴?!不会开门吗?往墙角里躲不是等着被他杀?!”
他大声吼着,用力推搡着她,东芹摇晃不定,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心里有万千感慨,千万种潮水,她却不知道要说什么。14.做a
陆拓又骂了几声,扯过床单将她一裹,打横抱起来,下去二楼自己的房间。
“你脑子是石头做的,难道身体也是石头做的?”
他还在骂,一面又看着她身上的那些伤痕,时不时用手按一下,“现在知道疼了?”
东芹不说话,低头由他拨弄大骂。
“你被吓哑巴了?”
陆拓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能说话吗?”
东芹半晌才道:“要我说什么?……谢谢?”
陆拓大怒,举起手反s性地想给她一耳光,可是不知为什么那耳光始终没能打出去。
他的手慢慢缩回去,推了她一把。
“滚远一点!你现在的样子像被十几个男人轮j过,看了就恶心!”
东芹想,他的嘴巴永远是那么恶毒,和他的行为却相反。难道一个人能够说一套做一套吗?
她乖乖“滚”去一边,站在窗户前,默默地站着。
陆拓忽然冲过来,抓起她的手就往浴室带。
“给我洗干净!你身上全是那混蛋的味道!让我反胃!”
他把她身上的床单一扯,光溜溜地推进装满水的浴缸里。
哗啦一声,水全漫了出来,东芹在里面打了个滑,惊呼一声,陆拓却笑了起来。
“像只掉水里的猫。”
他一p股坐在旁边,大咧咧地看着她,“快洗,我看着。”
东芹犹豫着,拨了拨半湿的头发,去抓浴球。每擦到一处伤痕上,她就会倒抽一口气,浑身发抖地用水去泼。
陆拓在旁边那么安静,这种安静第一次让她有了一种类似羞耻的感觉,明白地意识到自己是赤l的,而他是一个男人。
这是不应该的,以前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陆拓静静地看着她雪白的背,上面那一条纹身在雾气氤氲里看起来仿佛一条巨大的蜈蚣爬在她身上。
她忽然站了起来,晶莹的水珠顺着她雪白纤细的曲线滑下来。
陆拓喉咙一窒,灵魂最深处有什么东西陡然燃烧起来,灼伤他的眼睛和呼吸。
她并没有转身,只是抱住肩膀,轻道:“给我毛巾。”
他怔了半天,才丢过去一条大毛巾。东芹擦了擦头发,用毛巾裹住身体,这才转身。
“你不用管我,我随便睡地上就可以。”
她淡淡说着,颊上满是热气氤氲出的红晕。
陆拓没说话,按住了她温暖的肩膀,将她拦腰抱了出去。
“我不会碰你,我对你这种女人没一点兴趣。你大可放心。”
他冷冷说着,也不知道这话是给她还是给自己的。
他抱了一床新被子,铺在床上,拍了拍,“床很大,我再恶劣也不会让女人睡地上。你睡旁边。”
他关了床头灯,径自上了床。
“不用担心,陆经豪不敢过来。”
他闭上眼睛,不去想她纤细的身体。
过了一会,他听见东芹上床的声音,她身上的味道顿时蔓延过来。
她离得很远,缩在角落里,几乎是完全贴着墙睡,呼吸很轻微。他却觉得那呼吸都在撩人,拂在他耳朵里,一直钻去心脏里,痒痒的。
过了好久,她动也不动,陆拓正要翻身,她却忽然动了一下,似乎是缩进被子里。
罢了罢了!
他在心中叹息,他还没镇定到一个女人睡旁边可以完全不在乎的地步。
陆拓猛然翻身,钻进她被子里,半压着她。
“来做吧。”
他丢了一句,低头吻住她的唇。
她身上只穿着自己的一件大衬衫,里面什么都没有。他很轻松就脱了去,舌头和牙齿代替他的手,去爱抚她的身体。
东芹一点声音都没有,也没有反抗,只在他轻轻咬住茹房的时候颤抖了一下。
“给我发点声音出来,我不想和死人做a。”
他喃喃地说着,顺着她的腰滑去她腿上,手指探入一片温暖湿润的秘密地。
她急促地叫了一声,忽然抓住他的肩膀,缩了起来。
陆拓心底陡然窜起一股烦躁的感觉,他自己也不知道那种不满足的感觉是什么。
不,还不够,他要的,不止这些。
他将东芹猛然拉起来,压去墙上,仿佛要将她吞噬般的吻她。他急切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将她的腿分开,盘去自己腰上。
他紧紧将她揉在怀里,东芹觉得几乎要窒息,但她的心第一次跳如此快。
他的吻谈不上温柔,甚至有点野蛮,可是却有一种不同的感觉……那是什么?是什么?
陆拓的吻急切地如同火点,在她胸前脖子上用力印下痕迹。
东芹剧烈喘息着,背后出了一点汗,很快被冰冷的墙吸走。
他忽然用力一挺身,东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他的动作与他的人一样,火暴凶猛丝毫不让人,却有偶尔的珍贵温柔。
“等……等下……”
她颤抖着抓住他的头发,“你没有……没有带套……”
陆拓抓住她的手,放去唇边噬咬,一阵酥麻。
他将她压去墙上,双腿大开盘在自己腰上,用力往上撞击,发出暧昧的y靡声音。
“这个时候你还说煞风景的话!”
他低头去吻她,动作忽然温柔下来,仿佛狂风暴雨终于画了休止符,他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神经。
东芹满身是汗,自己是谁,声音在哪里,她完全不知道了。他的腰如此强劲,第一次让她有快要疯狂的感觉。
“东芹……东芹叫我的名字!”
他急切地恳求,渐渐加重了力道,汗湿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将她往下按,恨不能融化在她身体里。
东芹仿佛被人推着上了天,头晕目眩,仿佛整个生命都被他占据,不留一丝空隙一点空间。
她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发出哽咽的呻吟,他的名字就在嘴边,她无数次含糊地呼唤。
他将她完全揉去怀里,不想让任何人侵占,不想让任何人发觉,罄尽所有的热情与满心的感慨,吻她。
他想,这一刻,就算让他化在她身体里,他也愿意。为了她,为了这样一个混乱自己心思的人。
做a,与爱的人做才有趣味。
他忽然想起这句话,他曾堂而皇之地告戒过左东芹。
此刻他只觉得荒谬,他连自己也骗不了。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她?
他不明白,只能让自己用力再用力,想听自己的名字在这一刻被她叫出来。
他在与某种不知名的东西追逐着,无论如何用力,也追不到一片衣角。
仿佛天涯有火焰坠落,仿佛海角有浪潮拍顶,他被焚烧,被拍打,灵魂发出饥渴的嘶吼——不够!他要的不止这些!不够!
“东芹!”
他发出类似痛楚的呼喊,眼睛里有些热辣,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激动如斯。
天崩地裂。
他瘫在她身上,用力喘息。
用尽了,他生命里的力量,他想他再不能够了。
耳边传来她急促的呼吸声,他的心头被什么一碰,陡然软了下来。
他将她揽着,躺回床上,两人汗湿的身体纠缠着,还不想分开。
她是一朵早早凋零的玫瑰,他还是将她摘了下来,放去怀里保存起来。
“东芹……”他压住额头,低声说道:“对我说话……随便你说什么。”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他以为她不会说话了,她突然轻道:“我不知道……你想问什么?”
陆拓耸了耸肩膀,“随便……说说你背上的纹身吧。是谁纹的?该不会是你第一个男人吧。”
他的手指滑过她光滑细腻的背部,勾勒着纹身的曲线。
“恩,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她低声说着,似乎并不打算说下去。
陆拓拍了拍她,“合作点,现在是我问你。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东芹这次沉默得更久。
“……我父亲。”
“什么?!”
陆拓转头瞪着她,东芹合上眼,“是我父亲。”
“……亲生的?”
她点了点头。
“我的天,那可真够刺激的。”他喃喃地说着,“简直是不可思议……”
“纹身是他第一次做了之后,花了一夜的时间弄的。他说这样,我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她淡淡笑了,“看起来他的愿望没能实现。”
陆拓抓住她的肩膀,“你父亲现在在什么地方?你什么时候被他qg的?为什么不告他?”
东芹轻轻说道:“他把我关在家里,我哪里也去不了。他关了我半年,后来学校出了开除通告,他才放我去上学。那时候我上初一。”
陆拓震惊地看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东芹又道:“他是个变态,只会爱上自己的亲人。左少芹是他同胞的妹妹,我是他们兄妹l伦的结晶……当然,我没生成弱智或者丑八怪,还算幸运了。”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会允许你被左少芹带走的?”
陆拓问着。
东芹的眼神一暗,“我杀了他。”
“什么?!”
“我杀了他,”东芹慢慢地说着,“我亲手杀了他,用匕首,割断了他脖子上的动脉。”
她回头看着陆拓震惊的神情,微微一笑,眼神虚幻。
“所以,你也该小心一些。将一个人得太紧,她必然会找时机报复的。”
陆拓恼怒地摇晃着她,“你在胡说!如果你杀了他,现在你根本不可能没事人一样的上学!你是胡说!”
东芹定定地说道:“不,我没骗你。那天家里正好来了小偷,手里拿着匕首威胁我们,左少安和他搏斗,本来就受了伤。后来小偷被他打昏在地上,他也不行了。我就戴着手套,用小偷的匕首割断了他的脖子……警察判定这是入室抢劫杀人案,我是受害者。”
她淡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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